==========第1页==========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四十五卷 人大女版社 ==========第2页========== 目 录 说明4tt+tttt++4tt+ttt44tt44444…I-IX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 笔记和文章 (1867-一1893年) 弗·恩格斯。*瑞典和丹麦旅游札记…39卡·马克思。*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 爱尔兰。摘录和札记……10一116 L,1778年至1782年。独立…10 I1.1782年（宜布独立之后）至1795年**++…31 .…68 摘录和札记的概要… 444…98 弗·恩格斯。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 爱尔兰性格》一书札记…117一139弗·恩格斯。有关爱尔兰没收土地历史的材料140一155卡·马克思。公社和达尔布瓦大主教…156一158弗·恩格斯。蒲鲁东《战净与和平》一书的摘录…159一164 *用虽花*标出的篇名剂是俄文版编者加的。一译者注 ==========第3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弗·恩格斯。西班牙的共和制……165一169弗·恩格斯。关于厄·勒南《反基督者》一书书评的短评…170弗·恩格斯。关于德国的札记(1789-一1873)…171一177弗·恩格斯。英国农民要求参加国内政治斗争…178一180弗·恩格斯。英国农业工人联合会和农村的集体 主义运动…181-182弗·恩格斯。英国女工状况… *…183-184 卡·马克思。*帝国国会关于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 (文章草稿)…44*4+**…185197卡·马克思。单本位制或复本位制… …198一206 卡·马克思。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其解体的原因、进程和结果》（第-一册，1879年莫斯科版)一书摘要… *“207一327 卡·马克思。路易斯·亨·摩尔根《古代杜会》 一书鏑要… *…328-571 卡·马克思。亨利·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 讲演录》(1875年伦敦版)一书摘要…572一659卡·马克思。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1870年伦敦版)一书摘要 0***…660—681 弗·恩格斯。“不许通奸”……682一686弗·恩格斯。关于《平等报》停刊的声明 687 弗·恩格斯。宪章运动纪事 688 附 录 卡·马克思加入英国国籍的声明 *444*…705-一706 ==========第4页========== 录 II 卡·马克思同《芝加哥论坛报》通讯员谈话记…707一718卡尔·马克思同《太阳报》通讯员约翰·斯温顿谈话记……719一722对格奥尔格·阿德勒《德国早期社会政治工人运动史》 一书的评论*…723一732关于弗·恩格斯在海伦·德穆特葬礼上的悼词的报道 记弗·恩格斯在纪念巴黎公社的巢会上的讲话………734 注释… 4+737一786 人名索引… *4…787-855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4…856-895期刊索引…896一897 插 图 弗·恩格斯画的瑞典卡尔斯堡要塞平面图++*…7卡·马克思爱尔兰历史手稿的一页*…82一83马·柯瓦列夫斯基原书的偏页，上有作者的赠书题词： “赠给卡尔·马克思以表友谊和尊嫩节…210一211卡·马克思所做的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的一页+…370一371 ==========第5页========== 录 II 卡·马克思同《芝加哥论坛报》通讯员谈话记…707一718卡尔·马克思同《太阳报》通讯员约翰·斯温顿谈话记……719一722对格奥尔格·阿德勒《德国早期社会政治工人运动史》 一书的评论*…723一732关于弗·恩格斯在海伦·德穆特葬礼上的悼词的报道 记弗·恩格斯在纪念巴黎公社的巢会上的讲话………734 注释… 4+737一786 人名索引… *4…787-855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4…856-895期刊索引…896一897 插 图 弗·恩格斯画的瑞典卡尔斯堡要塞平面图++*…7卡·马克思爱尔兰历史手稿的一页*…82一83马·柯瓦列夫斯基原书的偏页，上有作者的赠书题词： “赠给卡尔·马克思以表友谊和尊嫩节…210一211卡·马克思所做的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的一页+…370一371 ==========第6页========== 卡・马克思和 弗·恩格斯笔记和文章 (1867一1893年) ==========第7页========== ==========第8页========== 弗·恩格斯瑞典和丹麦旅游札记 7月6日。九时。“英雄号”停泊哈姆贝尔。十一时出海。凉爽的西微风，风速每小时十二公里，风力增大，午后起风暴，风向渐转南，晚上风力五级，长型船身剧烈摇摆，索尔斯比船长跌倒并折断一条肋骨，一位英国乘客摔得鼻青眼肿，主帆脱离下部滑轮。 7月7日。不能上甲板，船身剧烈摇摆；傍晚风终于减弱，当看到霍尔门灯塔的时候，我们已经能够上甲板了。海上逐渐平静。但海浪时起时伏。 7月8日早晨七时到达文加，然后进入约塔河的岩岛群，四周是光秃的岩礁，一千步远处可看到冰川的影响。没有多远河流就变窄了，花岗山岩之间是一条绿色的河谷，再往前走，出现零星的树木，终于哥德堡在望。这个地方很美，但低倭而宽阔的房屋使它显得有些怪。 哥德堡本身是一座处于古瑞典风格包围之中的现代城市；市内一切都是石头建造的，而周围一切都是木头建造的。荷兰式的水道，街上有一股荷兰的奥气。瑞典人很象德国人，而不太象英国人，他们中间有外来的芬兰成分。一般妇女脸部颜色不好看，外表有些粗糙，但并不令人衬厌，男人则比较源亮，但更象德国内地 ==========第9页========== 弗·器格斯 的庸人。所有四十几岁的人看上去都象巴登的庸人。 英语还通行，但德语占优势。到处都能看到贸易上和文化上对德国的依赖。火车站、公共建筑、私人住宅、别墅，全是德国式的，但为了适应当地气候，样式稍有不同。只有公园是英国式的，也是那样清洁，还有英国新哥特式的教堂。在所有的商店里都可以放心地讲德语，甚至在旅馆里也请求讲英语的人尽可能讲德语。 石竹花和山植花盛开。一切都象在5月8日。到处是一种很漂亮的榆树小林，中间夹杂者白蜡树。一片翠绿，就象英国的春天一样。在小林之间光秃秃的花岗岩石到处可见。 虽然人们喝仿造的波尔图酒和雪莉酒，但是生活方式完全和大陆一样，而与英国不同。旅馆提供的一切：房间、早点、饭菜，全都象大陆一样。饭馆和咖啡馆里也同样不分等级。夹肉面包(smǒrbrodsborden)(25欧耳)。 人中等身材，粗壮，有五英尺六英寸。骑炮兵(varfvade)的士兵身材较高。士兵和军官有点象瑞士的民兵。赫尔的水手象霍尔施坦和下萨克森的居民，象弗里西安人、盎格鲁人、丹麦人，而不象瑞典人。当地的瑞典人脸上没有精神，大多数人皮肤松弛、轮廓不清、肥胖臁肿，只有一些水兵有一副弗里西安人的面孔和健壮的体格。士兵看起来象威斯特伐利亚人，军官既不象士兵也不象军官。 人们照例可以看到，大陆上处处多么重视国民的保健和娱乐，与贵族式的英国迥然不同。 有两个衣着讲究的英国人使人感到可笑，惹得所有的瑞典女人都看他们。 斯德哥尔摩之行。轮船的设备：尾舱是铺位，前舱是餐厅。伙 ==========第10页========== 瑞典和丹麦旅游札记 5 食很好。冷盘加鲜奶油。甜食。内地人的面容特征更为明显，男人比较漂亮、结实、高大。妇女并不美，但和蔼可亲，身材高而又丰满。外表上越看越象黑林的居民，地主象提罗耳人和瑞士人（施托伊布描写的提罗耳哥特人？)。同时，语音也非常象上德意志的，但没有喉音。 约塔河一带地方，一直到特罗尔海坦，很美丽，但不敞亮。四股瀑布一股在一股上面。山不高于600一800英尺，但是很雄伟。其次，维纳恩湖和钦讷库勒山一平淡无奇。韦特恩湖也同样。卡尔斯堡的工事修建得不坏，是一条很长的防线，呈多角形；但这些工事是否会受到后面那座山的控制？湖是很美丽的，但是所有的湖都差不多。无边无际的罗汉松林，而且已遭受损害。在任何地方也看不到瑞士的美丽的繁茂的罗汉松。平常的罗汉松林。 穆塔拉河的河谷，又有一部分被开垦了，有些地方很美，如这条运河两岸栽着榆树和桦树的那些地方。 岩岛湖越接近斯德哥尔摩越是美丽。层系的变化一有的地方是石灰石，岩层风化得比较厉害，因此直接从大海升起的缓坡和高山草地较多。两个岛上有大理石岩。越接近斯德哥尔摩，岩岛就越高耸而美丽。迈拉伦湖沿岸非常漂亮，树林、田野和别墅相交替。 斯德哥尔摩的诺尔布鲁桥象日内瓦的贝格桥。莫塞巴肯非常壮观。从天文台放眼了望，景色优美。小汽艇可以开进动物园。美丽的公园。饭馆和咖啡馆很多。采用法国的经营方式：小吃，点菜，而不是份餐。斯德哥尔摩的居民通常在饭馆里就餐。到处都有烈性酒。啤酒比德国的好。酒类和食品都太甜。瑞典的麦酒(korger)不坏。不过，不是太甜就是太酸。酒类一波尔多酒、烈性 ==========第11页========== 弗·恩格斯 埃尔米塔日酒、摻了南法兰西酒的勃艮第酒一就餐的主要饮料。 一般说来，家常饭菜同德国差不多，而与法国不同。 斯德哥尔摩有比较明显的首都特点，很少听到讲外国话，然而在所有商店里都讲德语。哥德堡的男性装束显然是英国式的，而这里法国装束占优势。有妇女在场时在饮酒方面表现出的伪善、儿童娱乐场、旋转木马游艺场、木偶戏院、走绳索和低劣的音乐。水上散步更是-一种妙极了的“机关”。同时，也可以看到严肃的或者说伪善的路德派的民族特点：一般说来，对游艺场式的公共娱乐场所不能容忍。 士兵，甚至近卫军，都是散漫的，很象民兵，军官也是如此。他们缺乏朝气。个子不太高，丝毫不象第69部队的士兵。军服样子是折衷式的，皮革装具是落后的。哨兵闲聊。大胡子。马尔默的骠骑兵是重装的，作为基干骑兵一最漂亮的人。 铁路糟透了！打三次钟，鸣一次笛。不是五分钟，而是十五至 二十分钟。小食堂是独户经营的，但很不错，全都卖一个里克斯达勒。景色很美，但经过两三个小时，由于看到的是同样的景色，最后就感到单调乏味了。湖泊很多，显然是冰川影响造成的。河谷的土地多半是过去的海底或过去泥炭沼泽的底部。 为了完成外交的谈判2而派人去马尔歌是个高明的手腕。哥本哈根。从规模和生活方式来说确实比斯德哥尔摩更象个首都，但毕竞还是一个朴素的小城市。德意志人占绝对优势。甚至在街上也是如此。生气勃勃的孩子们，各种娱乐场所主要是为孩子设的。数以百计的旋转木马。连老人也变成了儿童。芭蕾舞、马戏等等。甚至可以看到以折磨儿童为最大满足的儿童残忍心理的表现。游艺场很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第12页========== -2 弗·恩格斯画的瑞典卡尔斯堡要塞平面图 ==========第13页========== ==========第14页========== 瑞典和丹麦旅游札记 9 哥本哈根到处都是美丽的树木。港湾入口很美。老式的战船—一这一切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一切都带有剥削一百五十万农民的农民首都的明显印记。 弗·想格斯写于1867年 原文是德文 7月6日至18日之间第一次发表 ==========第15页========== 10 卡・马克思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摘录和礼记3 I.1778年至1782年。独立 (A)1782年以前的爱尔兰议会 !这个问题对英国工人阶级和整个工人运动的置大意义。Ⅱ 1800年以前，爱尔兰虽然是一个被征服的国家，但仍然是一个联邦内的单独的王国。亚眠和约4以前，国王的称号是“大不列顺、法兰西和爱尔兰的国王，宗教保护者…乔治三世”。 英国对都柏林议会的篡夺，其主要目的一方面是要保障贸易垄断，另一方面是要保障有关地产权案件的上诉裁判权，以便问题在最终审级完全由伦敦的英国法庭决定。Ⅱ 波伊宁兹法5 亨利七世的总检察长爱德华·波伊宁兹爵士起草的亨利七世 ==========第16页========== 从美回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1 法规，剥夺了爱尔兰议会一无论是上院还是下院—一独自通过任何法律的可能性。任何法规在最终审议之前，都要提交爱尔兰副王及其枢密院审查，他们可以随意否决它，或者转送英国。英国的总检察长和枢密院有权或者干脆将它撤销，或者按自己的意图加以更改，然后才发回爱尔兰，准许爱尔兰议会将它作为法律通过。对此，莫利纽已经提出过抗议（在十七世纪）。后来在十八世纪时还有绥夫特和留卡斯博士。 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6 !(法规实际上宣布了英国议会对爱尔兰有最高立法权。)川 波伊宁兹法把爱尔兰下院变成了两国枢密院的从而也是英国内阁的简单工具， 乔治一世法规台在使爱尔兰的立法完全失效，并确立英国上院的上诉裁判权。这样，爱尔兰高等法院做出的任何决定和判决，如触动或者侵犯了英国雷险家和在外地主7对爱尔兰庄园或爱尔兰财产的有争议的其实也就是假的产权，都可以被大不列颠的苏格兰和英格兰贵族手中掌握的票把它们撤销或加以阉割。 ‖（合并恢复了这一法律1）‖ 乔治一世这项法规是靠着许多英国贵族和下院议员的影响得以通过的。这项措施和他们的切身利益关系很大，因为他们要确保赏赐给他们的爱尔兰庄园。根据这项法律的第一条，英国获得了专横的霸权，“宣布自已有木容剥夺的权力用各种指名或不指名地涉及爱尔兰的法规束缚爱尔兰”。 ==========第17页========== 12 卡·马克思 ‖正是这一恶劣先例之成功，诱使乔治三世及其英国议会企图为美洲颁布法律。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失去北美殖民地。1 高潮开始前十八世纪爱尔兰议会的一般性质 ‖新教徒议会。选民全都是新教徒。实际上是征服者的议会。纯粹是英国政府的工具和奴隶。它以对爱尔兰的广大天主教徒实行暴政来使自己得到补偿。非常严厉地实行天主教徒惩治法典8。只是有时候这个议会用这种或那种办法来反对一下英国的贸易立法，因为英国的贸易立法对爱尔兰的工商业起着破坏作用。当时爱尔兰的工商业主要是居民中信奉新教的苏格兰人和英格兰人经营的。 这个议会的内部组成等等，以后还要讲到。 美国独立战争和它给英国造成的灾难开创了新局面。Ⅱ (B)①美国独立战争对爱尔兰影响的 最初结果，立法独立以前 (a)天主教徒惩治法典的放宽 ‖美国（合众国）独立宜言于1776年7月4日由国会公布。1777年4月。一国会公布奠利坚共和国（美国）宪法。英国和美国之间的战争。 1778年2月6日。一同法国订立条约。根据条约，法国承认美利坚共和国的独立并向美国人保证，在他们尚未摆脱英国人时给予支援。 ①手稿中本节标的是Ⅱ但上一节标的是A,下一节标的是C。一编者注 耳 ==========第18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3 美国的事态在爱尔兰引起了强烈的震动。许多爱尔兰人，主要是奥尔斯脱的长老会派，迁往美国，参加了美利坚合众国的战争，在大西洋彼岸对英国作战。早就徒劳地祈求放宽惩治法典的天主教徒，于1776年又重新动起来了，这次表现得比过去强硬。 1778年爱尔兰议会减轻了惩治法典的严酷程度，法典里最苛刻的规定被取消，允许天主教徒租地。 后来(1792年辩论解放天主教徒时)柯伦说，Ⅱ “同你们的同胞即使实行部分的同盟，得到的结果怎样呢？双方的共同努力使由于双方的分离而失效的宪法又重新恢复起来。…你们的天主教徒兄弟同你们分担了斗争中的风险。然而你们却既不讲公道又不知感激，不同他们分享胜利的果实。你们坐视他们陷于以前悲修的被压迫的处境。请问诸君，难道你们没有自食苦果吗？请问诸君，难道爱尔兰议会能够夸口说，现在屈从于一位英国大臣的程度比那个时候屈从于英国议会的程度轻一些吗？” “但是，你们故意给人这样一个印象，似乎你们认为如果允许他们参与管理国家就会危及你们的财产。…你们在十三年前就谈过同样的危险，但还是做了一次试验：你们为他们打开了占有土地之门，而情况表明恐惧是没有根据的。”9接着还谈到新教徒的优越地位10。爱尔兰新教教会的什一税和财产。 对任何新的设施和任何有益的措施的反抗主要来自在外地主，这些人总是忠实地追随若掌权的大臣。他们在上院的权势和在下院的影响通过一张名片或一封信就能在这位大臣身上发生作用，而且凡是在两院投票的时侯他们都形成一条统一的阵线。‖ ==========第19页========== 14 卡・马克思 (b)组织志愿兵，争取自由贸易的运动。 英国方面最初的让步 ‖1776年7月4日，美国人公布独立宜言。前面已经提到过，就在这一年爱尔兰天主教徒要求（以前他们是祈求）放宽惩治法典，要求补偿。 1777年4月美利坚共和国宪法公布。1778年第一次满足了天主教徒的申诉，等等。这给爱尔兰新教徒提供了采取行动的可能性，英国人直到这时一直把他们看做自己的狱吏和法警。要理解1779一1782年的运动（争取立法独立），就有必要简要地提一下英国本身的处境。 1778年6月，英国和法国开战。1780年法国不仅仍象以前那样给美国送去钱和军舰，而且还派去辅助部队（六千人，由罗尚博侯爵率领)。法国军队于1780年7月10日在英国人向他们交出的罗得岛登陆。1780年9月，英国上校弗格森在北卡罗来纳西部吃了败仗。1781年10月19日被华盛顿围困在约克镇（弗吉尼亚）的康沃利斯（将军）被迫投降。（有五、六千人和多艘英国军舰被俘，等等。) 1778年7月27日，法国人和英国人在韦桑进行海战。结局不明。 1779年夏。西班牙国王①加入合众国和法国的同盟。他的舰队同法国舰队联合。英国的沿海一带于7月间遭敌方舰队攻击，只是由于法国海军将领和西班牙海军将领不和，普利茅斯的造船 ①查理三世，一编者注 ==========第20页========== 从英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5 厂和军械库才免遭毁坏(1779年8月)。 1780年，英国没有在海上遭到失败，但是在金钱和商船方面损失很大。 1780年2月26日，俄国呼吁所有中立的海军强国实行武装中立。英国突然袭击荷兰。1782年8月5日，英国人和荷兰人在北海的多格滩进行海战，结局不明。 1782年11月30日，合众国和英国在巴黎签订初步和约。l ‖1779年。英国的陆军和海军有相当大一部分是爱尔兰人。1779年爱尔兰没有军队驻守，存在着法国入侵爱尔兰的危险，法国和西班牙的联合舰队威胁着英国的海岸（普利茅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志愿兵运动一爱尔兰武装新教徒运动11，部分原因是为了防御外国人，部分原因是为了保卫自己的权利。这些武装的社团出现之后，全岛就快得出人意料地被由爱国党人士兵组成的大军所占领。川 ‖在这里先谈一谈并整个地描述一下志愿兵的全部历史是有意义的，因为它实质上就等于转折点以前的爱尔兰史。这个转折点是：1795年之后，一方面志愿兵所代表的全民的民族运动和宪法运动失去了单纯的民族主义性质而变为真正的革命运动，另一方面英国政府用泰力代替了阴谋诡计，它想凭借暴力来实现而且确实实现了1800年的合并，爱尔兰作为民族被消灭并变为英国的一个边远乡村。 志愿兵运动经历了四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1779年至1783年。志愿兵-一爱尔兰的武装 ==========第21页========== 16 卡·马克思 新教徒一在其建立之初包括所有阶级中的所有奋发有为的人，这些阶级有：贵族、乡绅、商人、佃农、工人。他们的首要目的一一摆脱英国加在他们身上的商业和工业的桎梏一纯粹是由于贸易竞争而产生的。其次是民族独立。再其次是作为民族复兴条件之一的议会改革和天主教徒解放！他们的带有官方性质的组织和英国的因境给了他们以新的力盘，但是在这里也埋下了他们毁灭的种子，因为他们处于优柔寡断的伪君子辉格党人贵族查尔蒙特伯爵支配之下。他们有理由把爱尔兰下院的初步胜利（贸易的）看成是自己的胜利。爱尔兰下院举行的感谢投票鼓舞着他们。在他们的队伍里还有天主数徒的支队。他们的力量，在1783年他们的代表在都柏林圆形大厅举行改革议会大会时达到了顶点。由于长官的背叛和爱尔兰下院的抛弃，他们的力量受到损害，他们也就被排挤到次要地位。 第二个时期。1783年至1791年(10月)。 志愿兵还有着重要意义，因为他们能从外部对爱尔兰议会，特别是对下院施加压力，他们是下院里主张改革的民族主义反对派(少数派)的一个具有民众性的武装支柱。贵族成分和中等阶级的反动部分退出了，民众成分占了优势。Ⅱ法国革命(1789)适逢天主教委员会‖（主要是由天主教贵族组成的）以及辉格俱乐部12‖（改革派）‖ 都处于软弱无力、士气低落的状态。 ==========第22页========== 从美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7 在1790年以前，志愿兵的组织和自由派的力量不断削弱。现在对舆论发生影响的不是辉格俱乐部的演说家，不是天主教领主，而是另一类人。 在都柏林，有力气的、带有几分粗鲁气的、有远见的商人约翰·基奥之类的人把战战兢兢的天主教贵族吓得逃之天天。而在拜尔法斯特，尼尔逊、罗素、麦克拉肯等人领导了一个新教党派。这个党派本来主张改革，旋即开始考虑共和制。被摄政之争议弄得惊恐不安、被法国革命弄得走投无路的政府，开始比任何时候都更起劲地推行腐败的做法和分裂的政策①。 西奥博尔德·沃尔夫·汤思是一个有妻子和一群孩子的没有业务活动的穷律师，他的父亲一半是马车匠，一半是佃农。他决心纠正天主教徒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恢复他们在下院的代表权并同他们一起一或者没有他们参加一使自己的祖国成为独立的共和国。他写了一本小册子为天主教徒的解放辩护，标题是《一个北方辉格党人为爱尔兰天主教徒提出的申诉》。新的当事人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对这位律师表示感谢。 1791年10月，他在拜尔法斯特建立了“爱尔兰人联合会”的第一个杜团。 从这时起，志愿兵运动逐渐转入“爱尔兰人联合会”运动。天主教徒的问题成为爱尔兰民众的问题。问题已经不在于废除对上等 ①马克思手稿上这句话的尾是：to push the corruption and the prinei-. ples of the:Union(报行腐败的做法和合并的政策)：戴维斯在柯伦《演说集》所附传略里（第二十页）写的是：to push corruption and the prin.-ciples of disumion(淮行腐敢的做法和分装的政策)。一一编者注 ==========第23页========== 18 卡·马克思 和中等阶级的天主教徒的法律限制，而在于解放天主教徒占压倒多数的爱尔兰农民，这个问题从内容来说已经是社会性的了，从形式来说采取了法国的政治原则，但仍然同过去一样是民族问题。第三个时期，1791年(10月)至1795年（菲茨威廉勋爵被召回之后)。 志愿兵运动转入“爱尔兰人联合会”运动。川 后者在1794年迫于政府的措施而转入秘密状态之前是公开的。“爱尔兰人联合会”人数增加了，天主教徒的信心增强了，志愿兵军团开始重整战斗队伍并加强纪律。 ‖他们的活动的顶点一‖ 1793年2月15日。志愿兵代表会议在丹甘膏通过了支持解放和改革的决议，并成立常任委员会。由于这一压力，1793年4月通过了关于改善{天主教徒}处境的法案。 ‖而现在天主教上层阶级同运动闹分裂，唆使贵族的、愚钝而伪善的资产阶级义勇骑兵反对从前的志愿兵（这些志愿兵都参加了“爱尔兰人联合会”的秘密社团)。川 1793年3月11日通过取缔军事杜团、军事训练和志惠兵的一切组织机构的非常法，还通过了外国人法令、民兵法令、国外通信法令、火药法令和集会法令一实质上恰恰是曾经通过改善天主教徒处境法案的那同一个议会通过的一整套惩治法典。 ==========第24页========== 从类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9 ‖“爱尔兰人联合会”成为秘密组织。菲茨威廉的被召回使问题变得只能用武力解决了。 第四个时期。1795年起，志愿兵运动发展为革命运动。‖ 1现在回头来谈一谈1779一1783年志愿兵运动的发展和爱尔兰议会由于这一强大的人民运动的压力而通过的法令。武装社团，最初是省的和地方的，北方（奥尔斯脱）和都柏林（伦斯特）的最强。清一色新教徒。开始是防御入侵。新教徒租佃农场主最先响应这个号召组织了起来。在爱尔兰，法律禁止天主教徒携带武器。但他们却热心地协助他们不能参加的这些社团。他们由于自已的清醒头脑和爱国表现而赢得了许多朋友，于是宗教歧视很快地就普遍削弱，但只是到了志愿兵取得了发言权的时候，为了独立的事业必须把全国人民联合起来这一点才完全为人们所看清。 爱尔兰志愿兵的首要目的一一仅次于防御入侵一是为自己争得贸易和工业领域中的自由。当时贸易和工业几乎完全掌握在新教徒手中，虽然这两个部门就其本身性质来说是具有全民族意义的。 很清楚，英国把为爱尔兰颁布法律的权力抓在自己手里，不论拥护这种做法的人怎样伪善地、巧妙地加以美化，实际上其真正的目的是限制爱尔兰的贸易和压制爱尔兰的工业，使之不致损客英国的利益；因为，由爱尔兰自己的议会管理纯粹的爱尔兰地方事务，对大不列颠来说完全无关紧要，但考虑到下述的可能性，情况就并非如此了，那就是工业如果顺利发展和受到法律的促进，其后果将是贸易上的竞争。 社会的利益同上院是格格不入的；枢密院的法令可以取消下 ==========第25页========== 20 卡・马克思 院的措施：因此必须实行全体人民的坚定不移的合作。 时机（英国的困境和志愿兵的武装力量）是有利的。 英国尽管有时中止有时禁止爱尔兰工业品输出，但是却以各种各样的英国货充斥爱尔兰的市场；英国大资本家为了以充斥爱尔兰市场的办法消灭爱尔兰工业而联合了起来。 因此，爱尔兰人决定通过一项适用于整个王国全境的不输入不消费协议，力求在爱尔兰不仅停止输入而且停止消费任何英国工业品。这项措施一公之于众立即得到普遍赞同：关于它的消息比风还快地传遍全国。与此同时，志愿兵组织也有了发展；最后儿乎平每一个自主的新教徒都把自已算作是爱国党人土兵。自发地组织起来，自己管理自己，根本不经王室授权，同政府毫无关系，自行任命军官，如此等等。而且上下各级组织关系完备。初期，他们自筹武器，但是他们人数的异乎寻常的发展最后使得他们无法通过购买来保证自己有足够数量的武器；志愿兵要求政府提供武器，政府认为拒绝这个要求是不安全的，于是就假装不知地从都柏林堡13拨出两万套武器给志愿兵。许多在美国同美国人作过战的士兵已经成为能够训练士兵的下级军官。军团的领导者是贵族，等等。在这个运动中重要的是所有的阶层打成一片。 在上述的背景下， 1779一1780年的爱尔兰议会会议。总督（哈尔科特？）①在上院发表空泛的演词和罗伯特·迪恩爵士在下院提出惯常的讨好的奏书之后，格拉坦提出了如下的修正案：Ⅱ ①当时担任总督（副王）的是白金汉助爵。一一编者注 ==========第26页========== 从类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21 “我们恳请陛下相信，此次向陛下申诉实属万不得已；但资财不断外流，落入在外地主之手，我国贸易不幸被禁止，已造成如此恶果，以致我国的自然生活米源大减，我国的工业人口正在因贫穷而死亡：饥饿伴随着绝望的苦难：要扶助陛下领地上这一不幸地区的行将沉沦灭顶的贸易，办法只有一个，这就是开放自由的出口贸易和允许陛下的爱尔兰臣民享有与生俱来的天赋权利。” ‖首席法宫（位在总检察长之上）赫西·伯格先生提出如下的修正案： “如今要把我们的民族从日益临近的毁灭中拯救出来，不能靠临时手段。”14 用一致通过。 志感兵公正地把这个意外的胜利归功于自已的运动。这个胜利使得志愿兵社团人数大增并加强了他们的自信心。 尽管英国议会两院对爱尔兰的苦难和该国的危险局势都重视起来了，但是诺思勋爵却一概以他那惯常的高做和轻率态度对待之。任何措施也没有采取。 不输入不消费运动这时在爱尔兰已遍及全国。最后，都柏林市的行政长官召开群众大会，于是整个首都通过决议，最终批准和完成了这一正确做法一并且终于使大不列颠相信，爱尔兰再不忍受悔辱和统治了。这项决议得到强有力的和不折不扣的执行。都柏林的志愿兵决定联合起来，选举伦斯特公爵威廉为指挥官。这是志愿兵向组成一支有一切社会阶层参加的正规军迈出的第一步。政府企图暗中唆使壮兵反对军官或解除最有威信的军官的指 ==========第27页========== 22 卡·马克思 挥权一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在任命伦斯特公爵为都柏林志愿兵的司令之后，紧接着就是任命其他地区的将领并开始有步骤地组织四个省的地方军。奥尔斯脱军任命查尔朦特伯爵为总司令，其他军的组织工作进展也很快。举行了省的阅兵式，所采取的一切步骤都显示着这是一个计划周密的运动。不久就有了全军总司令。 现在形势迅速地走向危机；贸易自由是最符合人民心意的东西，所以它已成为人民所关心的第一件事。“自由贸易”成了志愿兵的座右铭和民族的口号，都柏林志愿兵的炮兵出现在阅兵式上，由詹姆斯·奈珀·坦迪指挥，在大炮的炮口上挂着这样的标语牌：“自由贸易或者立即革命”。现在诺思勋爵害怕了。美洲已经丢失了。1781年11月24日，国王在演词中要求他的不列颠议会对爱尔兰的局势立即给予重视。现在这些蠢货急忙同意爱尔兰人的要求。11月25日，英国议会开会，关于让步的第一批法案1781年12月21日就得到了国王的批准。现在这些笨蛋通过法案，公然把那些被他们前辈宜称是保护英国繁荣免受爱尔兰人工业之威胁所绝对必需的法令全部废除。 向爱尔兰发文告，大肆吹嘘大不列颠的慷概和公正。同时诺思竭力拖延到1782年初，他有时继续召集爱尔兰事务委员会的会议，有时通过有利于爱尔兰的决议，企图以此来拖完会议的日程。 爱尔兰终于懂得了似乎是为了广施恩泽于爱尔兰(？1)而采取的那一套办法的虚伪性。原来这套办法的目的就是要确立大不列颠的最高权力并把让步法令变为确立它自己统治地位的法令。爱尔兰十四个郡立即庄严发誓不惜生命和财产以争取爱尔兰立法会议的独立。现在，“自由虢易”的口号同“自由议会”的口号并提。 ==========第28页========== 从美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23 乔治三世不得不在宝座上（在国王演词中）大大夸奖志愿兵表现了人民的赤诚和忠心。 爱尔兰军队的地位是由英国法规规定的，而王室的世羲收入使得英国政府能够根据无限期的惩治叛乱法案15，任何时候都在爱尔兰掌握有常备军，无需爱尔兰议会的同意，也不受它的控制。志愿兵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几乎每一个战斗部队和每一个杜团都通过决议：他们除了国王、爱尔兰上院和下院制订的法律之外，不再服从任何法律。 当时，爱尔兰法官的薪俸仅够维持生活，而他们的任职还必须以使英国大臣满意为条件。英国大臣可以任意把他们解职。因此爱尔兰的整个司法都由他控制。可见，凡遇王室与人民之间有争执的情况，法官的正直就值得怀疑了。 当时爱尔兰议会两年只开一次会，英国总检察长有权监督它的活动，而英国枢密院则有权改变和否决它所通过的法律。 1781年10月9日。爱尔兰下院。爱尔兰议会开幕，副王的演词等等，在通过给陛下的奏书之后，奥尼尔先生（下院）提出一项决议案，表示感谢“所有爱尔兰志愿兵的努力和长期服役”。一致通过并命令向全爱尔兰宜布，命令各那长官一向驻扎在自己管区内的作战部队传达。 ‖这项决议，通过由议会无保留地赞扬这些自行武装、自行管理、自行训练的社团这样的办法，把英国政府贬低到从属于志愿兵的地步并把志愿兵置英国最高权力之上。 这时，这些志愿兵在人数上超过了不列颠帝国的全部正规武 ==========第29页========== 24 卡·马克恩 装力量。1 葡萄牙事件。根据不列颠立法机关的决定，爱尔兰获准按照梅修因条约16的条款向葡萄牙输出自己的亚麻织品和羊毛织品一一这是以前由专门法规明文规定禁止它享有的特权。爱尔兰工业家急于立即改善处境，葡萄牙政府断然禁止（根据英国大臣们的命令)，它没收了爱尔兰的货物（这是在1782年）。都柏林的商人向爱尔兰下院请感。留舍斯·奥勃莱恩爵士针对菲茨吉本的提议提出修正案，要求国王作为爱尔兰的国王“以对葡萄牙采取军事行动的方式”确认这个王国的权利，这个修正案的结尾说：“我们不怀疑这个民族（爱尔兰）有足够的力量和手段来保卫自己的一切权利，履撼一切敌人。” ‖下院没有勇气通过这个修正案。 现在全国响遍了把同英国的关系仅仅看成是联邦关系的号召。这在当前几乎吸引了爱尔兰武装社团的全部注意力。 在爱尔兰，个人自由没有保障：人身保护法17无效。川 武装的志感兵、社团等等要求废除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的英国法规。这时志感兵大军中还有天主教徒队伍参加，由新教徒军官指挥。定期公开举行武装志愿兵协商会议。奥尔斯脱的武装杜团首先选举代表准备出席全国大会发表本省的意见。1782年2月15日丹甘膏代表会议。通过著名的关于权利和滥用权力的宣言。 这是受到大约一百万奥尔斯脱居民投票支持的25000名奥尔 ==========第30页========== 从美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25 斯脱士兵的代表。 1782年2月15日丹甘囊代表会议 通过的志愿兵宣言 “鉴于有人胡说志愿兵按其身分不应对政治问题、议会的行为或国家的要人进行议论或发表意见，兹一致决定：正在学习使用武器的公民决不放弃自已的任何公民权利；除国王、爱尔兰上院和下院外，任何集团要想发布约束这个王国的法律都是违反宪法的、非法的，是滥用权力： —两王国的枢密院依据波伊宁兹法行使的权力是违反宪法的，是滥用权力； —一在爱尔兰也象在英国一样，法官必须具有独立性才能做到执法公正；拒绝或拖延给予爱尔兰这种权利将会在不应存在差别的地方制造差别；会在理应完全一致的地方挑起猜忌；这种拒绝本身是违反宪法的，是滥用权力；我们的坚定不移的目标就是消灭这种对权力的滥用…尽快地和切实地消灭；作为人，作为爱尔兰人，作为基督徒和新教徒，我们为用来反对我们的天主教徒同胞的惩治法被削弱而感到高兴，我们认为，这个措施对爱尔兰居民的团结一致和繁荣昌盛来说预示着极美好的前景。” 奥尔斯脱省由每个郡派出四名代表组成一个委员会，其职费是以志愿兵军团的名义进行活动，召集全省会议。由上述委员会指派九名成员在都柏林组成一个委员会，负责同其他省的一切认为有必要做出同样决定的志愿兵社团保持联系，并同它们商讨实行这些决定的最合乎宪法的手段。 布里斯托尔伯爵是英国本国人、不列颠贵族、伦敦德里的新教 ==========第31页========== 26 卡·马克思 主教（还是乔治·罗伯特·菲茨杰拉德的姑舅辈），他公开支持志愿兵（也支持彻底解放天主教徒）。 爱尔兰所有的志愿兵部队都赞同丹甘囊决议。这时大约有九万志愿兵待命行动。 ‖武装社团刚一同丹甘囊的志愿兵携起手来，爱尔兰下院就改观了，这时民众的行动从外部影响着他们在议会里的代表。看来，整个下院已经分成儿派。 下院两年开一次会，因此，一次要批准对政府的两年拨款；只要不要求新的拨款，立法权就不起作用。这时下院决定只批准对王室的六个月拨款一一这暗示着它将不再批准拨款，直到消灭对权力的滥用为止：这起了作用。 志愿兵和市政机关的行动变得一天比一天认真，一天比一天坚决，下院的声音也一天比一天严厉。 再也无法保住诺思勋厨了。大约在1782年4月，罗金汉侯爵组成内阁（詹姆斯·福克斯等等）。被任命为爱尔兰总督的波特兰公爵1782年4月14日抵达都柏林，应于4月16日同爱尔兰议会见面。 (C)爱尔兰立法独立的宣言 ‖1782年4月18日乔治三世致英国议会的咨文。咨文称：1 “在爱尔兰已产生不信任和猜疑，这个问题极有必要立即加以研究，以求彻底解决。” ==========第32页========== 从美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27 英国下院在答复中表示I “完全地、高兴地同意陛下的彻底解决的观点”。 ‖当1800年向爱尔兰议会提出合并的建议时，爱尔兰政府还重复过“彻底解决”这样的话。Ⅱ 波特兰公爵想把事情拖一拖。格拉坦告诉他，这是不行的，因为这会引起乱子。1782年4月16日下院。格拉坦打算提出关于独立的提案，当时希利一哈钦森先生（爱尔兰国务秘书）站起来说，总督命令他宣读国王的咨文。咨文称： “陛下深以他的忠实的爱尔兰臣民在极为重要的大问题上普遍怀有不满和猜疑为虑，已建议下院将此事列为自己最认真研究之议题，俾求得使两王国均能满意之彻底解决。” 哈钦森在宣读这篇咨文和陈述他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时，表示决心支持宣布确认“爱尔兰的权利”和宪法“独立”。同时哈钦森又说，他受命只限于宜读咨文，因此绝口不谈任何细节和任何对政府有约束力的东西。庞森比提议通过一份简短的奏书。 格拉坦说：“美国使英国人流了许多血，而美国应当成为自由的国家；爱尔兰为英国流了血，爱尔兰反而应当继续受奴役？”等等。提出对庞森比的“简短的奏书”的修正案等等，以便“让陛下相信，他的爱尔兰臣民是自由的人民，爱尔兰王室是帝国王室，与大不列颠王室不可分割…但是爱尔兰王国是一个有自己的议会的单独的王国，议会是它的唯一的立法会议；除了国王、爱尔兰上院和下院，没有一个集团有权领布对这个国家有约東力的法律，除了爱尔兰议会一家之外，投有哪个议会能够在这个国家里其有任何权能或拥有任何权力。我们想让陛下相信，按照我们的浅见，我们 ==========第33页========== 28 卡・马克思 的这一权利就是我们的自由的真正本质之所在；我们以全体爱尔兰人民的名义宣布这一权利是我们的天赋权利，我们只要一息尚存就决不放弃它。” 布朗洛支持。乔治·庞森比声称，“他非常高兴地[以波特兰的名义]同意前面提出的修正案，并回答说，领导爱尔兰政府的高贵勋爵愿竭尽全力，等等”，而且“他（波特兰）正在运用自己的全部影响促使爱尔兰获得它的权利一一这是他衷心追求的目标”。引(1799年。被特兰在1799年公开承认，他从来不认为英国1782年所作的这一让步是彻底的。)‖ 格拉坦的提案一致通过。 ‖在这一事件之前以及之后不久，志愿兵军团都通过了极为坚强有力的决议。这场革命是靠人民的同心同德和坚定不移，而不是靠他们的代表们的抽象美德完成的。‖ 菲茨吉本自称为爱国党人；而当时是总检察长后来是克伦梅尔勋爵的约翰·司各脱先生甚至声称：“如果大不列颠议会打算统治爱尔兰，那他本人就决心不当它的暴政的别服执行者。如果事情发展到极端一他担心那里的人们是想走向极端的一，那他为保卫人们应普遍享有的权利所做出的贡献将是不小的…他决心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和财产。” Ⅱ（这位皮特一卡斯尔里学派的其正代表1）‖ 事情刚一发展到这一步，波特兰立即向英国发出两份报告，一份是作为正式文件送交内阁的，另一份是给福克斯的私人机密报告。他解释了必须同萄的原因…最后他声称：“他将不放过任 ==========第34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29 何一点机会来巩固同那位看来愿全心信赖他的统治、感向自己最能影响的武装部队施加必要形响的查尔蒙特伯爵的联系。” 这时议会休会三周，等得国王对它的独立宣言的答复。与此同时，现已有124000人之多而且其中100000是战斗人员的志愿兵大军毫不放松地继续进行着检阅和训练，另外，这时爱尔兰人几乎占英国整个陆军的三分之一，海军也有很多爱尔兰水兵。 ‖(1782年波特兰的行为一蓄意骗人的花招！)1 1782年5月27日，爱尔兰下院在休会之后立刻开会。波特兰在他的代国王演词中说：“国王和不列颠议会一致希望满足你们最近的奏书中所表示的一切愿望·我奉陛下之命下令送达于你们的文件将向你们有力地证明，大不列颠的立法会议是怎样认真地对待你们的请求。而且陛下一他的最大最强烈的心愿就是运用自己的国王特权来最有效地促进他的忠实臣民的幸福一还命我向你们保证，他感以国王身分对具有如下内容之法令给予恩准：制止在本王国的枢密院撇销法案、制止在任何地方改变法案；把关于整顿秩序和陛下在本王国派驻军队的法令的有效期限定为两年。陛下的善意…决不附带任何条件和保留。这个（英吉利）民族的簪意、宽宏和荣誉最可靠地保证它能从你们方面得到相应的好感，等等。” ‖糊涂虫格拉坦立即发言：" “既然大不列颠放弃了任何统治爱尔兰的权利，那他一点也不会有下面这样的想法，似乎大不列颠还必须发表某种声明说它以前纂夺了这种统治权。我建议你们请陛下相信我们真诚地爱戴陛下本 ==========第35页========== 30 卡·马克思 人和政府…{我们感激}陛下的宽宏和大不列颠议会的英明，我们认为无保留、无条件地废除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的决定是无比英明无比公正的措施，” 诸如此类的奉承话讲了不少，尤其是还说什么1 “两国之间不再存在任何宪法方面的问题了”18。 相反，赛米尔·布罗德斯特里特爵士说：“实际上，爱尔兰议会此刻开会依据的还是英国法律。”弗拉德和大卫·沃尔什也表示了同样的看法： “我再说一遍一只要英国还没有明确地，即通过它自己的立法会议的法令宜布它绝对无权颁布对爱尔兰有约束力的法律，我们就始终不能认为英国的立法会议放弃了它所篡夺的权力…我们有力量确立自已的人权和争得民族的独立。” 格拉坦的奏书胜利地通过了（只有两票反对）。国务秘书菲茨帕特里克在投票中耍了花招。 比彻姆·巴格纳尔提议选出一个委员会“负责研究并提出报告：爱尔兰议会应拨多少款项来建造一所象样的宅邸和购置一份地产以赠给自己的救星”（即格拉坦）。 ‖现在英国内阁喜怕了。它的偏狭变成了恐慌。它已经签署了投降书并且觉得不立即履行投降条件是不行的。美洲已经丧失。 因此，关于把爱尔兰所要求的让步付诸实行的法案可以说是神速地准备好了。宣布和规定英国拥有最高权力和爱尔兰永远依附于大不列颠议会和内阁的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现在被英国立法会议慌慌忙忙不絃辩论无条件地废除了。这一废除得到国 ==========第36页========== 从美日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31 王的批准，此项决定的副本立即送达爱尔兰副王，此事以通告的形式通知了志愿兵的指挥官们。 第三章：关于废除故国王陛下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颁布的加强爱尔兰王国对大不列颠王室之依附法令的法令。 “法令既已通过·，圣明的陛下必然愿将其付诸实行，而且是由无比圣明的国王陛下经本议会此刻在座之僧俗贵众人士之同意，并凭着他们的权力将其付诸实行，因此，由于此法令之通过，在此法令通过之后，前述法令及其所载各条各款即应废除，立即废除。” 爱尔兰下院，1782年5月30日。巴格纳尔重新提出奖赏格拉坦的问题；提议奖给他十万镑。托马斯·康诺利先生说，“波特兰公爵同情爱尔兰人民…他（总督）提议，在拟议中给予格拉坦先生的赠礼，可包括风凰公园里的副王宫” 一爱尔兰最好的王宫。 爱尔兰副王以英王的名义提议给格拉坦以奖赏以表彰他使他的国家摆脱大不列颠的统治，这是任何朝代所发生过的一切事件中最不寻常的事件。这个来自英国的提议，在一句话里把英国的丑恶、猜疑、卑劣伎俩和被挫伤的自负暴露无遗。当然，它被爱尔兰下院否决。格拉坦从下院得到的是五万镑。1 IⅡ.1782年（宣布独立之后）至1795年 ‖对这一时期的总的毒法。1795年威斯特摩兰勋爵从爱尔兰被 ==========第37页========== 32 卡·马克思 召回时，爱尔兰的形势空前好，而且越来越好。柯伦甚至还暗示打算对威斯特摩兰提出严重控告，告他允许在爱尔兰从那一万两千名士兵（按规定应当常驻爱尔兰）中招募一部分到国外服役。‖ (A)1782年至1783年。（改革法案的 破产和志愿兵的大失败) ‖爱尔兰下院：关于对天主教徒给予部分让步以改善其受压地位和关于对他们的热情与爱国给予某种奖赏的法案在下院提出，并且几乎通过所有的阶段而未遇到任何激烈反对。到了最后的阶段却遇到了受都柏林堡当局唆使的狂热分子的抵制。但是，这些减轻惩治法典严酷程度的法案还是两院都通过了。让步极其有限，然而天主教徒却对这些让步感到很快慰，认为这是宽容原则的萌芽。格拉坦仍然相信辉格党人。可是，终于甚至福克斯也对一步拖一步的欺骗做法感到厌烦了，他干脆地肯定了爱尔兰人民的看法，公开对爱尔兰宣布说，以往采取的一切措施都是不够的。由于英国议会里有人提起废除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他就抓住这个机会立即宣称，Ⅱ “废除这个法规不能是孤立的措施，而应当同时彻底解决问题并为建立固定关系创造牢固的基础”，“将由爱尔兰的大臣们向爱尔兰议会提出一些此类方案，并将着手缔结一项将来能为双方议会通过并最终成为两国间不可动摇的协定的条约”。 ‖这个讲话一下子扩消了爱尔兰人对彻底解决的幻想，副王的 ==========第38页========== 从关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33 伪善被无可辩驳地证明了。 弗拉德暂时还在爱尔兰下院得到微弱的支持，而志愿兵是支持他的。| 1782年7月19日，弗拉德请求允许提出如下的法案：“确认爱尔兰议会唯一独有的颁布涉及本国一切内政外交事务的法律的权利”。 !没有经过投票就决定，这个法案连提出也不允许。格拉坦！相反，通过了格拉坦的愚藏的提案：‖ “拒绝弗拉德先生提出他的法案，因为爱尔兰唯一独有的一切内政外交方面的权利已经为爱尔兰议会所确认并得到英国议会完全的、彻底的和无反悔的承认” ‖（不对）。（连福克斯都说了与此相反的话！）（弗拉德由于采取怀疑态度而被解除了副财政大臣的职务。) 1782年7月27日，议会闭会放假。波特兰在闭幕词中说：1“你们的要求是以曾促使大不列顺之自由得以产生和巩固的那同 一种思想为出发点的，只要上述王国的建议是受公认的宪法之友影响的，这些要求就不会是无效果的。 你们要使自己选区的人民相信一象你们自已一样相信一，造成过去的猜疑和不满的那一切原因已彻底消除，两个国家都已经庄严地保证真诚地互相信赖，而牢牢地信守这个协议将是这一点的最好的保证，英国既对爱尔兰的荣潜、宽宏和真诚给予无保留的信赖，那你们就应该作为一个民族也无保留地自由而没有偏见地表达你们的感情。你们要让他们相信，两个王国现在构 ==========第39页========== 34 卡・马克思 成一个被统一的宪法和统一的利益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的整体。” ‖罗金汉侯爵（死于1782年）。福克斯和诺思勋爵的联合。波特兰去职，接替者是坦普尔伯爵（后为白金汉侯爵）（他的首席国务秘书就是他的弟弟格伦维尔先生，后为格伦维尔勋爵)。(1782年9月15日一1783年6月3日)。坦普尔进行了不大的改革。他虽然没有取得人民群众的信任，但是在爱国党人贵族上层中间（查尔蒙特、格拉坦等等）获得了很大的成功。 现在武装的志愿兵取得了发言权。他们作为士兵参加阅兵式和作为公民参加讨论。在团队花名册上现在有十五万多志愿兵。有许多天主教徒参加。他们决定不再服从一而且不允许人们服从一在此以前在英国颁布的任何法规和法律并且不惜生命和财产反抗这些法律的实施。地方当局拒绝按照这些法律行事，法官处于严重的困境，不能按照英国法规审理案件，虽然英国法规中提到爱尔兰，但没有任何一个律师援引它们，没有任何陪审员根据它们进行判决，许多在此之前有效的重要法律无可避免地停止生效了。 议会分成了弗拉德派和格拉坦派，而后者（根据辉格党人的暗示行动)总是占多数。英国政府力图加深这种民族分裂。但是英国议会某些议员的不明智行为对此起了阻碍作用。 在下院（英国），乔治·杨爵士（不是爱尔兰人，却占据爱尔兰的挂名肥缺，即爱尔兰的削财政大臣的职位)反对关于向爱尔兰让步的法案、反对废除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认为国王和议会 ==========第40页========== 从英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35 没有实行此类法案的权力（他不能违背大臣们的意志行事）。 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虽然被废除，曼斯菲尔德勋爵还是在韦斯明斯特的皇家法院19受理爱尔兰皇家法院的上诉，并表示“他不知道有什么法律能剥夺不列颠法院依法享有的裁判权”。贷款利息一在英国为5%，在爱尔兰为6%。曼斯菲尔德在爱尔兰放出了巨额的抵押债款，为的是取得这额外的1%。他懂得，如果英国法院的上诉裁判权被剥夺并交给爱尔兰自己，要指望得到额外的好处就难了。他不愿意放弃这种裁判权，原因就在于此。 阿宾登勋爵在上院完全否定英国国王和议会有权解放爱尔兰；他请求允许提出宣言式的法案，来重新确认英国有权在爱尔兰以外颁布有关爱尔兰的法律。 ‖志愿兵号召全王国拿起武器：12万多人参加了检阅。对大不列颠的任何一点信任都丧失了。弗拉德在人民中间赢得了崇高的威望。英国政府又陷入惊恐。它不等爱尔兰再提出更多的新的强烈抗议，就通过了如下的法规：Ⅱ 国王乔治三世在位第二十三年(1783年) 第二十八章。关于消除和防止对爱尔兰议会和法院在立法司法方面享有独有的权利已经产生或可能产生的一切怀疑，关于不准大不列顺王国的一切王室法院受理和判决这类案件、不准爱尔兰王国的任何王室法院要求重审和上诉的法令。鉴于…产生了如下的怀疑：前述（上一个）法令的制定，是否足以保证爱尔兰人民享有他们所要求享有的在无例外的一切方面只服从由国王陛下和该王国议会制定之法律的权利，等等、等等…因此应宣布并决 ==========第41页========== 36 卡·马克思 定…前述爱尔兰人民所要求享有的在无例外的一切方面只服从国王陛下和爱尔兰议会制定之法律的权利、在爱尔兰王室法院根据成文法或习惯法最终地无上诉地判决一切能在爱尔兰王国审理之诉讼案件的权利一现被宜布为既定之权利，永远有效，并且将来任何时候也不容对此项权利提出问题或怀疑。 其次，应规定…英格兰王国的任何王室法院将不得受理、审查或以其他方式审理就爱尔兰王国的任何王室法院根据成文法或习惯法审理之诉讼案件提出的重审或上诉的任何要求，等等。 ‖唐森先生向英国下院提出的这项措施没有经过辩论而且儿乎是不声不响地通过了两院，并得到国王的批准。在英国只提出两国所签订的宪法总协议的夸夸其谈的宜言部分。这项措施通过得太晚了，以致不能使爱尔兰人民相信他们自己的议会是清白无辜的。它使爱尔兰人民相信，这个议会要么是无能，要么是叛卖一否则英国议会通过放弃权利法令就完全是多余的。应当保证自已的自由。对爱尔兰实行的放弃权利法令使爱尔兰议会在爱尔兰人民的心目中威信扫地。 弗拉德先生成了爱尔兰爱国党人中最著名的人物。格拉坦是他的敌人。关于英国的放弃权利法令的争论得出的结论是必须改革自己的议会，因为不对它进行全面的改革就不能保证不受英国的反复无常和两面手法之害。 衰败城镇制。爱尔兰下院的许多议员是由某些个人（拥有小城镇的商人)和某些贵族派定的，因此这些个人和贵族就通过代理人在下院投票。国王根据宪法册封贵族，贵族则制造出下院议员。下院里的人民代表权是用钱买来的，而这种代表权的行使权又被 ==========第42页========== 从英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37 卖出以换取官职。行政权的代理人们做这种买卖，是为了在通过法律的时候使大臣们能利用这种买卖关系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志愿兵认真地调查了事实。有一名贵族指派了九名下院议员，等等。许多人公开拿自己在选举中有影响的地位待价而沽，其他人则根据副王或者副王的国务秘书的指示选举议员：结果，人民自由选举的代表的人数不足爱尔兰下院的四分之一。志愿兵最后决定要求议会改革。许多志愿兵团队的代表又在丹甘囊开会，研究是否应立即实行议会改革和用什么方法改革。弗拉德现在威信很高。各个部队选出的代表有三百名：这是一些很有影响的人物，其中许多人是上院或下院的议员。 1783年11月10日被宜布为都柏林爱尔兰大国民会议第一次会议的日期。代表们在本郡的志愿兵小队护送下到会。会场设在圆形大厅（在下院大厦的对面）。伦敦德里的主教和查尔蒙特伯爵争夺主席的位置。英国大臣们知道，如果在爱尔兰实行了议会改革，那就无法长久地阻止在英国实行这种改革。另外，英国的贸易竞争。查尔蒙特是英国的工具。他施展诡计（在格拉坦的支持下)，在伦敦德里主教布里斯托尔伯爵到达之前当选。会议发生了以弗拉德和主教为一方、以查尔蒙特及其朋友为另一方的冲突。 经过长时间的讨论以后，委托弗拉德先生立即把他所起草并经国民会议同意的改革方案提交议会，国民会议则直布继续开到议会把这个问题解决为止。弗拉德先生执行了这个委托，请求允许提出议会改革的法案。政府知道，议会如果取得胜利就意味若不仗国民会议而且志愿兵也将遭到毁灭。 政府不允许提出弗拉德的法案，因为这个法案来自他们（志愿兵)的会议。（耶尔弗顿现在是总检察长。）（菲茨吉本怒气冲冲的演 ==========第43页========== 38 卡・马克思 说。)空前激烈的争论。法案以158票对49票被否决；158人一多数派的代表一挂名肥缺的占据者，也正是改革必然触动的那些人。而在1800年也是这158个挂名肥缺占据者通过了合并法案，如果当初实行了改革，这个法案绝对不会通过。通过了带有侮辱志感兵性质的给国王的奏书（由康诺利提出）。查尔蒙特伯爵隐瞒了这个消息，他对志愿兵说，他从下院得到的通知表明没有很快通过决议的希望，国民会议应当在星期一①前散会，法案如被否决再决定下一步的措施。他暗中决定国民会议不再开会。星期一早上，他在通常开会时间之前即去圆形大厅，到场的只有他的亲密心腹。他把国民会议的会无限期推迟。其余代表到达时，大门已经关闭，会议已经解散。现在主教有了威望。查尔蒙特失去了阵地。他是个狂热分子，仇视天主教徒，主教则完全相反。一方主张排斥天主教徒，另一方主张宽容天主教徒，这成了两派争论的主愿。争论激烈了起来。人民开始分裂。这就引起了政府所希望出现的混乱。 一支自称“权利法案营”的北方部队在致主教的信中写有这样的话： “由于迷信和狂热的乌云一迷信和狂热都是分裂的工具一已经离开了这个王国，爱尔兰的利益就不能再因宗教信仰的不同而蒙受危害。所有的人要联合起来，奔向一个伟大的目标一一在我们的国家制度中根除腐败现象。主教大人您和您的高尚助手在争取实现公民自由和宗教自由时没有一切教派的支持是 ①1783年12月1日。十一编者注 ==========第44页========== 从美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39 不行的。” 主教做了内容相同的回答(1784年1月14日)；他在结尾处说： “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刻…爱尔兰必须动员自己的全部力量来反击异族的侵犯，一一要么就得重新忍受这种侵犯，变本加厉地重新让社会的一部分人蹂躏别人的最宝贵的和不可剥夺的权利。要知道，在管人的天平上一百万分散的新教徒是任何时候也抵不上三百万联合起来的天主教徒的。但是，‘权利法案营’的先生们，我向你们呼吁，诗你们要始终坚信：暴政一不是治理，而忠诚只有通过爱护才能赢得。” ‖政府决定（由于无力采取行动）注视事态的发展。有许多优秀的爱国党人认为主教的话太尖锐。迫使议会就范的主张很快就不受欢迎了。人们认为，军事语言对议会不适用，等等。 人民分裂了，政府却是团结的：议会被收买，志愿兵一已瘫痪，而民族的激情很快消失了。 软弱而愚蠢的查尔蒙特在国民会议解散之后，建议向议会提交一个纯粹出自与军事毫无联系的市民组织的改革法案，挂名肥缺占据者们那时藐视军人法案因为它是军人的，现在理所当然地把市民法案予以否决，因为它是民间的。志愿兵的会议停开，他们的检阅则继续进行一为的是满足一下他们的受骗的将军的痛苦的虚荣心。 温和的（资产阶级议会主义的）做法现在占了上风。爱尔兰志愿兵在这次打击之后又支撑了一些年。辉格党演说家（格拉坦等等)丧失了威信和影响。 ==========第45页========== 40 卡·马克思 1783年12月。皮特—一首相，拉特兰公爵一一副王(1)1 (B)1783年底至1791年。 (“爱尔兰人联合会”的建立) ‖在英国，皮特。 拉特兰公爵（总督）。死于1787年10月。 白金汉侯爵（前为坦普尔伯爵）再次担任副王(1787年12月16日一1790年1月5日)。 威斯特摩兰伯爵约翰·费恩（首席国务秘书是后来成为白金汉那伯爵的量巴特)1790年1月5日及以后（到1795年）。爱尔兰下院多次试图改革（弗拉德、格拉坦、柯伦等等），均未成功。 所以，威斯特摩兰时期的反对派在法国1789年革命之后坚持要求的最重要的措施就是：官职法案、年金法案、责任法案，还有对出售贵族称号之事和都柏林警察局的活动进行调查。 [格拉坦先生提出并得到副王同意的官职法案、年金法案和责任法案成为法律。官职法案一这是让担任政府职务的议员腾出议院里的席位的法案，而对现职的任期并未做明确规定，因此大臣仍有可能占着议会里的席位；这个法案是卡斯尔里实行合并的手段之一。] 到1790年，所有这些事情，也象解放天主教徒、改革、什一税等问题一样，都毫无结果。 到1790年，志愿兵组织和自由派的力量就不断地走下坡路 ==========第46页========== 从美因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41 了。我们掌握有汤恩的材料，证明当法国革命开始时，天主教委员会和辉格俱乐部—一争取天主教徒的解放和议会改革的两个组织一都处于软弱无力、士气低落的状态。 爱尔兰下院。1785年2月14日。以民兵对抗志愿兵。加德纳[受大臣的委托，正如柯伦对他说的那样，“为了被赏以高官显爵”，他也的确由于合并而成了蒙特乔伊勋爵]提出拨款两万镑作为民兵的置装费。这个提议的出发点是反对志愿兵的，因此引起了激烈的讨论。它被通过的原因之一就是笨蛋兼坏蛋①格拉坦投票支持政府。总检察长菲茨吉本在反驳指贵法案和支持志愿兵的柯伦时说过这样的话：“他（柯伦）在给志愿兵唱精心编造的颂歌…而我始终宁愿把国家的防务交给口袋里装着国王特许证的绅士们，而不感交给他（柯伦）的沿街乞讨的叫化子朋友们。” 奥德的提案和摄政法案在这个时期作为触及爱尔兰和英国两国关系的问题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但是，在谈到它们之前，我们还不妨提一下1783年至1791年时期议会里讨论的一些问题。Ⅱ1784年再次提出改革的要求。都柏林郡的郡长亨利·赖利根据要求于1784年10月25日在基尔梅恩纳姆的法院大厦召开本郡大会，选派国民大会的代表。根据王室的要求，赖利先生为此被皇家法院速捕，1785年2月24日布朗洛先生就速捕一事提出谴责这个法院的成员的提案，要求表决。柯伦的发言。提案以143票对71票被否决。 ①这两个形容语是马克思加的。一端者柱 ==========第47页========== 42 卡·马克思 ‖这表明，独立的少数派人数还不少。Ⅱ 年金，剥夺消费税官员的投票权，政府的收买政策 试图用收买手段收回对暴力做出的让步，这种做法始于1782年，而在奥德的提案失败后大大加强了。 年金 年金。1786年3月13日。爱尔兰下院。福布斯关于限制年金金额的法案。失败了，也就是说被决定束之高阁。正如柯伦所说，法案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王室以生活需要为手段来作恶”。“年金发放单象慈善事业一样掩盖着许多罪恶…直接涉及本议院议员…王室在为议会的独立打基础…他们”（本议院议员）“将在自己的独立问题上得到这样的保证：只要这个王国里有一个人手里还有一个先令，他们就不会设有钱花”（柯伦）。 1787年3月12日。（福布斯又提出他的关于限制年金的法案。柯伦支特它。奥德，国务秘书。又失败了。) “王权”（在这里）“一开始是交给副王的，而后来落到国务秘书的手中，国务秘书对人民的幸福，对未来的光荣等等是不会感兴趣的。…从当国务秘书的英国人身上能够找到什么责任心？能够指望什么责任心？…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这些国务秘书)“有时是有头脑无人心，有时是有人心无头脑，而更多的时候是 二者皆无”（柯伦）。“你们到哪里去寻找奥德作为一个大臣的责任心？请回忆一下他的贸易提案吧。”（柯伦） “一位尊贵的议员指摘法案所体现的原则，认为这个原则是限制国王的慷慨好施…胡乱地大量使用人民的金钱去助长一切 ==========第48页========== 从类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43 人间恶事一一这是不可容忍的滥用权力的行为·在极盛时期年金发放单也是我们国家的耻辱，而现在滥用权力则超出了一切限度。”（柯伦） “这个倒霉的年金发放单又增添了一个新的污点一一种前所未闻的堕落现象。这就是：封赠头衔和称号，以便为赏赐年金做准备，使任何人都可以窃取高位，其目的同最后一个乞丐偷小孩子 一样。这意味着把以国家名义给予的荣普称号由高尚的标志变为乞讨的标志。”（柯伦）法案“使国务秘书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浪费人民的金钱…它是一项不可缺少的法律，因为它可以对抗惩治叛乱法案…即对抗那个来自大不列顺、赋予行政当局以更大权力的惩治法。它是一个保持议会独立的法案”（柯伦）。 1790年2月11日。爱尔兰下院（政府的收买和爱国党人的反对仍在继续，而人民越来越相信，只有改革下院才能把1782年宪法从大臣们的腐败政治下拯救出来)。福布斯提出一份奏书，描述和谴贵了不久前的几桩授予年金的事例。柯伦表示支持。提案以136票对92票被否决。 政府的收买 下院。1789年4月21日。关于剩夺消费税官员选举权的法案。法案以148票对93票被否决。 柯伦在就这个问题发表的演说中所做的预言应验了。英国行政当局把一些无能之辈和恶劣做法强加给爱尔兰，然后利用自己犯下的罪恶和我们的不幸来把我们变成一个省，而现在又以这些后果作为理由来反对我们的独立。柯伦在发言中说： “对这个措施的反抗来自王室的和所有历届政府的公认奴 ==========第49页========== 44 卡·马克思 仆，被派来折磨我们的那些人通常都是大不列颠的渣滓… 一批批的消费税官员一一税务大军，他们被从全国各个角落搜罗来，在选举前夕抢占可以选派议会议员的城镇。”（柯伦） 下院，1789年4月25日。都柏林警察局。 亨·卡文迪什爵士提出两项决议案，判定浪费而无用的保护制度为都柏林警察组织所固有。大臣们反对这两项决议案。决议案以132票对78票被否决。 柯伦支持这两项决议案，他在发言中说： “当局以1784年发生的一些骚乱作理由，使用警察来控制首都。由每人每夜领四个便士的老头子组成的警卫队当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下院，1790年2月4日。印花税官员的薪俸C柯伦提议予以 整顿和降低，等等。以141票对81票被否决]（这是政府的收买手段之一)。威斯特摩兰一副王，量巴特—一他的国务秘书。 柯伦还说：坦普尔伯爵（后为白金汉侯爵）因在摄政法案问题上受挫而怒不可遏，于是他“扩大了税务局、火炮局一给可耻的年金发放单增添了13000镑（在哈尔科特勋爵时期曾经达成协议：计算局和印花税局[哈尔科特时期开始实行印花税]应该是一个局)。白金汉为了给议会议员安排官职而把它们分开”。“由两名那选议会议员监督印花税！”“随者你们的团结奋起，你们的暴君曾惶恐不安：可是他用分化你们的办法使你们堕落了下去，现在你们受到了屈屏。”“我现在在三百人的会议上发言，而这三百人中就有 一百人有官职或年金·我要指出，如果我们容许腐败现象盛行于我们中间，我们的荣誉和自由会遭通到多么大的危险…现在有人干脆对人民说，掠夺人民的财产分给那些把人民出卖给 I ==========第50页========== 从美回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45 政府的可散的绅士们一合法。” Ⅱ柯伦在其大胆的演说中隐约地提到法国革命。1 下院。1791年2月12日。政府的收买。C柯伦再次试图指出 政府的丑恶]柯伦的主要话题：“出钱买走人民的自由，就能换得贵族封号”。“可怜的人被送进”（通过这种途径送进）“本议院后要象驮东西的牲畜一样辛辛苦苦地为自已的雇主干活。”另一方面一被送进上院的“那些人要按照他们得以晋升的那一套腐败的办法制定法律和管理王国的财产”。 “我有证据证明…，现任的大臣们已经约定：对某些人，只要他们在本议院里买到一定数目的席位，就授予贵族封号。”柯伦宣称：“在去年(1790年)议会开会的全部过程中，我们总是以爱尔兰人民的名义向他们要求大不列顺宪法，而总是遭到拒绝。我们想通过限制在年金方面的可耻浪费的法律…被多数派否决。我们想通过不允许那些不能不当政府奴隶的人坐上本议院议席的法律，一被多数派否决。有一个法案的内容是判定某位人士应对你们的统治者的行径负责，这位人士是在你们当中的并因此应受公众审判，而自称是爱尔兰代表的绅士们的多数竞拒绝为爱尔兰通过这样一个法案。…这样总是加以拒绝…就是向他们”（向人民）“证明，对使用腐败手段的指贵是有事实作根据的。” ‖议会少数派17901791年对政府的收买政策进行的无结果的押击，一方面证明了少数派的成长，另一方面则证明了1789年 ==========第51页========== 46 卡·马克思 法国革命的彩响。这种无结果的抨击还说明，为什么1791年终于成立了“爱尔兰人联合会”，因为现在发现，任何议会行动都是徒劳无益的，而议会的多数派一简直是政府手中的工具。引 反击政府在奥德的贸易提案问题上和在摄政法案问题上侵犯爱尔兰独立的企图 (a)奥德的贸易提案。(总督一拉特兰公爵) 1784年5月，格里菲思在爱尔兰下院提议调查英国和爱尔兰之间的贸易关系。他表示，应当保护爱尔兰贸易免受英国竞争，等等。 政府扣压了他的这个提案。‖ 1785年2月7日首席国务秘书奥德先生宣布将提出并于2月11日正式提出十一条贸易提案，这十一条通常被称为爱尔兰提案 ‖（实际上出自英国）。1 这个提案提出四项原则： (1)从一国输往另一国的一切商品，不论是外国的或本国的，关税应彼此相同 非[这是把英国和爱尔兰等量齐观一能使后者破产]。‖ (2)外国商品的关税应永远高于两国中任何一国所生产的同类商品的关税（这意味希牺牲当时已经发展起来的法国、西班牙、 ==========第52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47 美国的贸易的实际利益以利于英国的竞争)。 (3)这些规走应不容变更（即不受立法的干预）。 (4)传统的国家收入（炉税，以及某些关税和消费税，一年为 六十五万六千多镑)的余额应交付英国国库，以供养帝国（英国）海军。 但这个计划却是作为某种好事，作为互惠的东西提出来的。奥德（与弗拉德针锋相对）催促下院抓住这个计划，因为否则据说就会激起英国垄断者的竞争之心。这是一项要议会章十四万镑新税去换取的恩惠。 1785年2月22日，皮特向英国下院提出一项决议案，其中宣布，允许爱尔兰分享英国贸易的优势（即竞争），只要它“无偿地”向英国提供共同防务方面的“帮助”（即贡赋）。诺思和托利党人，福克斯和辉格党人一 1这是党派的手腕-一清 都把英国同爱尔兰的竞争看作反对“天生的首相”的有效手段。福克斯争取到延期，全英国，从郎卡郡到伦敦，从格罗斯特到约克，“都主张这样办”。皮特决定进行谈判。他接受了他们的一些条件：保留了一切与爱尔兰宪法相抵触的东西，容忍了别去一切可用某种巧妙办法使之有利于爱尔兰贸易的东西。他发还的就是他这样同意过的一项由二十条英国提案构成的法令。 十一条提案在英国变成了二十条提案，每一条补充都意味着新的压迫。半个地球，即废哲伦海蛱和好望角之间的整个地区（根据第三条和第九条)都禁止爱尔兰的船舶航行；某些商品也遭到禁止。爱尔兰的全部关税立法权都被剥夺了，因为有儿项条款迫使 ==========第53页========== 48 卡·马克思 爱尔兰（第四条）采用（即将其列为本国法律）英国通过的和将要通过的一切航海法（第五条和第八条），征收英国征收的一切殖民地关税（第六条和第七条），在关税上采取英国实行的那一套办法，最后，（第十七条和第十八条）承认英国批准的一切特许证和著作权。 爱尔兰下院。1785年6月30日奥德提议下院休会两周，到星期二。柯伦反对。延期案被通过。柯伦说： “当十一条提案提交我们的时候，我们曾经为之倾倒。为什么？一一因为我们没有理解它们。是呀，里面处处高唱着互惠这个深得人心的字眼。” 1785年7月23日。奥德提出新的延期案；柯伦反对；延期案被通过。 1785年8月11日。柯伦向奥德询问十一条提案怎么样了，“因为只有议会才能讨论它们”。它们是“作为彻底地永久地解决两王国贸易关系的一套办法提出来的”。“作为对这套办法预期能带来的好处的回报，要求我们： [他们就是这样做的！]1 每年在这个已被榨干油水的国家征税十四万镑。”“我们屈服了。”“我们为酬答贸易关系的解决而给人民加了沉重的税赋，可我们所盼望的解决却落了空。” ‖柯伦直截了当地提出威胁：谁在会议延期后在这个人数越来越少的下院里通过这二十条提案，谁就要遭到人民的人身报复。他威胁说，应当“不仅仅用语言”来回答这种要求放弃宪法的行径。以上全都摘自柯伦7月23日的演说。1 ==========第54页========== 从回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49 1785年8月12日。奥德提出他的法案（二十条提案）。格拉坦、弗拉德、柯伦反对。法案以127票对108票议决被允许提出(只凭19票；表明法案将被否决)。 柯伦：“它的”（法案的）“贸易方面根本谈不到，因为这个法案预示着放弃爱尔兰的宪法和自由…我担心的是，英国首相错误地理解了爱尔兰的情绪并用老眼光来看待它。以前这里是靠收买多数派来办事情的…情况已经变了。人民觉悟了，有力量了，他们决不会放弃他们的权利，如果屈从于这个法案，其后果就将是放弃权利。法案包含有一个协议，这就是实行英国认为必要的法律，而那些法律的作用就是消灭爱尔兰议会。我国人民将被迫到英国下院去打官司；我们不是同英国进行间接的贸易，倒是在接受一个间接的宪法…一个对外实行征服的政权会带来一个对内实行压制的政权。这个法律使大不列颜有权判定什么是破坏协议，有权解释它，实际上有权随心所欲地向我们课税，因为它给了大不列颠新的迫使我们服从的权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得要么接受彻底的奴役，要么用流血斗争去夺回自已的权利，或者是被迫把合并作为出路，而合并就意味着爱尔兰的灭亡，我猜想首相正在朝着合并的目标行动…内战，或者在最好的情况下是合并”。1785年8月15日。奥德提出法案之后又在会议期间把这个法案收回了而且是永远收回。在这之后，弗拉德提出了这样的提案：“会议决议认为，我们有费任决不签署任何有关放弃仅仅和完全属于爱尔兰议会的在一切无例外的场合，不论在对外事务或贸易和对内事务上为爱尔兰颁布法律的权利的协议。”柯伦支持。弗拉德又收回了自己的提案，议会散会，而奥德的提案变成了一个秘密的合并方案。 ==========第55页========== 50 卡·马克思 (b)掇政法案。(1789年) 乔治三世若干时候以来已经精神失常，人们一直掩盖着，1788年底，再也无法掩盖了。大臣们在给总督（白金汉）(1787年12月他再次任副王)的回奏书稿中自吹自插。 爱尔兰下院。1789年2月6日。格拉坦提出了改掉普遍表忠诚这一做法的修正案。柯伦表示支持，他说：“所有的人都看到国家管理方面的正在临近的改变 ‖（人们认为，如威尔土亲王摄政，福克斯将任首相）。1 在另外那个王国里有一派人阻挠和反对改变。爱尔兰能根据什么明智或正义的原则支持这样的反对行动，等等呢？” 格拉坦的修正案未经投票表决即被通过，虽然他把白金汉称为“带面具的骗子” ‖（白金汉的首席国务秘书是菲茨赫伯特）；川 由于出现了亲王任摄政王、福克斯任首相的前景，都柏林堡非常惶恐不安。 1789年2月11日。大臣们力图推迟关于摄政的辩论。他们正式提出的理由是，必须从英国那里得到英国议会规定亲王为权力有限的大不列颠摄政王的决议。这样的决议1月23日就通过了，亲王也于1月31日表示了同总，但是爱尔兰政府还没有收到决议。延期讨论法案的提议被下院否决。于是，康诺利提出把亲王视为拥有全部王权的潭尔兰摄政王而向他上奏书。这个提议未经投票表决便通过了。 ==========第56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受尔兰 51 1789年2月12日。康诺利提议通过奏书。2月17日征求并取得上院的同意。2月19日送交白金汉。后者拒不转呈。1789年2月20日决定派代表团去呈交奏书。通过对白金汉的谴责案。1789年2月27日。代表团（康诺利、奥尼尔等等）向下院转交摄政王的复信，摄政王“热烈地”感谢爱尔兰议会。 1789年3月20日在爱尔兰下院宜读了摄政王宣布他父王康复的更加热情的信件。 ‖皮特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而在英国坚持并通过了摄政王选举法，也就是摄政王权力限制法。 在这种情况下，爱尔兰人就坚持维护共同宪法，使它不被皮特的寡头政治和他的内阁所破坏。川 ‖在这段时期内还应当考察两个问题： (1)反什一税等等的骚乱，这些蜢乱表明了信奉天主教的爱尔兰农民当时的状况，和 (2)都柏林市长的选举，这次选举表明了法国革命对爱尔兰资产阶级（尤其是信奉新教的资产阶级）的影响。引 (1)反什一税等等的骚乱。在爱尔兰实行英国反骚乱法令 爱尔兰下院。1787年1月19日。南方的骚乱。因人民的贫困、什一税、过高的地租、在外地主制7、苛刻的租佃条件、虐待而引起的南方骚乱，等等。 ==========第57页========== 52 卡·马党思 到十八世纪末（从1791年底开始），政党同农民联合了起来（北方的共和派)。 1786年。总督在议会的开幕词中提到“频繁的骚乱”（基尔肯尼的以宜誓联合起来的“正义团”)0。但是，政府提出的唯一的反骚乱法案是遭到都柏林城请感反对的都柏林警察法案。1787年。副王的演词中更具体得多地谈到南方的骚乱，关于回答这篇演词的奏书的辩论是很激烈的。在这次辩论过程中，政府派（例如菲茨吉本）认为骚乱是反对教会的，他们指责大地主压迫人民和策动骚乱，请求扩大职权。 下院。1787年1月19日。菲茨吉本在演说(1787年)中说，克黎发生骚动，人们聚集在天主教堂，在那里宣誓服从赖特上尉的法律。不久骚动就波及曼斯特全省。它们的目标一什一税，其次调整土地价格、提高劳动的价格，还有反对征收炉税和其他的税。“我非常熟悉曼斯特省，也知道很难想象出有什么人间苦难能够超过这个省的不幸农民所受的苦难。我知道，冷酷无情的大地主榨尽不幸的租佃者的血汗一租佃者完全无法缴纳他们按理应向教会缴纳的税一他们自己都没有吃的，没有穿的，一切都给大地主拿走了，而且…大地主们还不满足于目前的搜刮勒索，其中的一些人竞无耻到唆使起义者去剥夺教会的什一税一并不是为了减轻租佃者的苦难，而是为了使他们自己能够在他们已经征收的高得可怕的地租之外把教会应得的份额也拿过来…曼斯特的穷人生活在这样极端的穷困之中，以至很难相售人的本性如何能够忍受得了，他们的苦难是无法忍受的，但是原因不在教会，而立法会议不能一旁袖手，静观他们自己怎样去消除种种弊端。只要国家处 ==========第58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53 于无政府状态，就根本无法为他们做任何事情。” 科克郡的一位绅士朗菲尔德说，骚动的规模扩大了，但是并不存在着苦摊。他指责政府出于政治上的考虑，一年来对骚动采取袖手旁观的态度。 柯伦提出对奏书的修正案（未经投票即被否决）。他在发言中说： “当你们自己是这些不可避免的后果的原因时，你们就不要再对这些后果进行无益的抱怨了…人民已经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人民受欺凌（早就）是这个议院的空谈的题目，没有产生任何有益的结果。大地主不住在当地，二地主横行霸道。你们否认存在种种弊端并拒绝加以消除…无怪乎农民要暴动和起义了…没有一个有产者，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同暴动者有关系…人们曾庄严地要求你们…在人民代议机关里进行适当的改革，你们同意了设有呢？没有同意；现在情况又怎样呢？要知道，先生们，这个议院的席位是可以买可以卖的。议席公开拍卖；它们完全成为交易一宪法交易一的对象…衰敢城镇在出售。花相当数额的钱把人民买了之后，自然要再把他们出卖…农民盼望得到援助·人民受到压迫一哪怕是有法律作根据的压迫一就要进行报复；这就是骚动的真正原因。丑恶的官职买卖制度扩及到治安法官的委任状（一个邮班就向克勒尔郡寄去 二十四份治安法官委任状)，扩及到政务官。你们可以谈论发展贸易…但是老天啊，这与不幸的农民有什么关系？” 下院，1787年2月19日。关于“正义团”的法案。由政府提出但被否决的一个条款规定，任何天主教堂，一经发现有密谋或非法宜誓进行于其中，当周即予以拆毁。柯伦发言根本反对整个的 ==========第59页========== 54 卡·马克思 法案。 柯伦。“人民由于意识到本身的力量和重要性而觉醒，因而决不会去给现在有人想要我们接受的那样一部血腥法典充当合适的对象…”他提到了克罗茵的主教伍德沃德博士的维护什一税的小册子。这本小册子“显然是想要恢复我们不久前刚刚避免的分歧和使我们再陷入我们已开始摆脱的野蛮状态，一也许还要使我们遭受宗教战争的血洗”.·（法案以192票对31票被决定移交给委员会。) 1787年2月20日。讨论同一个法案，这是使反骚乱法令得以通过的法案。奥尼尔提议把这个法案限制在科克、克黎、里美黎克和梯培雷里。（关于限制的提案以176累对43票被否决。）这个法案规定，宜誓等等要判死刑。 柯伦说：“我担心，由于惩罚如此严厉，又不采取任何措施帮助穷人，骚动必将继续秘密进行…直到大火烧遍全王国。” 1787年3月13日。什一税。格拉坦提出一项决议案：如果到下次会期开始时恢复了平静，下院将研究什一税问题。这个提案未经投票即被否决。柯伦支持格拉坦的提案。 阿伦。“一项残酷程度超过一切其他时代的刑律…违法行为是地方性的和局部性的…这些违法行为的原因是普遍的…爱尔兰农民的屈摩和悲惨处境。国务秘书”（英国人！）“声称，他根本设有听说过他们的苦难，他不想使人对议会能在什么时候加以研究抱任何希盟！”…“尊贵的绅士在通过反骚乱法令的时候，不可能不同时明确地拒绝减轻他们的苦难或者哪怕是在什么时候，在遥远的将来也好，听取他们的申诉。”“由谁去执行它（这项法律）？就是椅在农民头上的那个阶级里的那样一帮人， ==========第60页========== 从美属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55 他们被认为是敌视教会权利的，据说是他们纵容了这些违法行为”…“但是，不论这位国务秘书英国人有什么打算，我们的下院有足够的理智宣布，根深蒂固的罪恶是不能因什么历史久远而化为神圣的。” (2)都柏林市长的选举(1790年) 都柏林市长职位选举之争，此事与英国政府企图通过腐败的办法管理爱尔兰或把它变成一个省有关。因此，都柏林的市民在自己的行会里庄严地承担义务，不选举任何担任政府官职或领取政府年金的人当市长或当代表本市的议会议员。市参议员詹姆斯是誓官。按照旧的市政机关法，市长和市参议员在一个会议厅里开会和投票，政务官和市政委员在另一个会议厅。1790年4月16日，前者选举市参议员詹姆斯为下一年度的市长，市政委员会否决了他。在他之后提出的七名候选人都被以同样的方式否决了。然后，市政委员会选举市参议员豪伊森：奈珀·坦迪领导人民党。市参议员又选举詹姆斯。枢密院研究了这次争执。柯伦在枢密院里支持市政委员会。枢密院决定举行新的选举。市参议员又选举詹姆斯，市政委员又选举豪伊森。整个这一过程在枢密院的干涉下重复了几次。 1790年7月10日。柯伦在由非茨吉本(1789年6月成为大法官和克勒尔勋嚼)主持的枢密院会议上支持市政委员会。 !他巧妙地痛骂了这个家伙。 枢密院决定支持詹姆斯，他提出辞呈，1790年8月5日市参议员选举豪伊森，市政委员会利枢密院都予以批准。这样，这场斗争以 ==========第61页========== 56 卡·马克感 政府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7月16日，奈珀·坦迪在市政委员会使十七项谴责枢密院、市参议员的决定通过，并在交易所召开全权公民和自由农21的会议。这次会议于7月20日在汉密尔顿·罗恩的主持下开幕，在选出一个委员会来负责准备一份说明事实的材料之后，推迟到8月3日再开。 8月3日宣读了这份《事实的说明》并宣布詹姆斯辞职。 爱·纽恩厄姆爵士谴责菲茨吉本7月24日在上院发表无耻的演说。非茨吉本在那篇演说中宜读了辉格俱乐部12的决议案之后猛烈抨击这个俱乐部，直到查尔蒙特和莫伊拉两位勋爵宣布支持这个决议案才住嘴。（辉格俱乐部1789年夏成立于都柏林。） 8月2日辉格俱乐部开会，草拟了反对菲茨吉本的报告。菲茨吉本已经如此不得人心，以致商会本来在去年冬天曾决定用金匣向他上书以感谢他为其贸易利益所做出的功绩，但是在1790年7月13日又把这个决定作为“可耻的”决定而撤销了。 上述的《事实的说明》。1790年8月3日。（在皇家交易所举行的都柏林公民大会。)其中有这样的话： “我们证实：最近十年或十一年来都柏林的公民真正是本国自由的积极拥护者，等等，等等；我们证实：曾拒绝给威斯特摩兰伯爵阁下等人以都柏林公民的权利，等等；我们不否认，我们之中的许多人从前支持过保护关税的方案，等等… 我们证实：我们赞同过旧议会的少数派在上届会议的行动…，这些措施除了收买之外没有别的目的、意义或作用…事正象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菲茨吉本）“告诉国民的那样，…为了打垮议会里的反对派我国人民曾在唐森侯爵统治下以五十万 ==========第62页========== 从类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57 的价钱被政府所买被议会议员所卖，如果反对派在现政府统治下还继续存在，那么我国人民还要被买被卖，等等，等等。” ‖法官从属于王室；军队不从属于议会：立法会议—一在英国总检察长的控制之下，而人民受苏格兰和英格兰的代表们的法律的束缚[这后两条一到1782年]。‖ (C)1791年10月至1795年4月初 (菲茨威廉勋爵被召回，由坎登勋爵接替) ‖C1791年10月至1795年1月4日（菲茨威廉到任）。威斯特 摩兰勋爵继续统治。（他的国务秘书是量巴特少校。）] 这个时期法国的事件。1793年。约克公爵9月8日被乌沙尔击败，必须解除对敦克尔克的围攻，荷军和英军败退到弗兰德。在上莱茵，同盟军被击退，12月底他们不得不撤出直到伏尔姆斯的整个地区。在法国南部和西部，共和国军也取得了胜利。1793年10月，他们平息了里昂叛乱，1793年12月拿下了英军占领的土伦，把西班牙军赶过了比利牛斯山脉，在他们本土上打他们。 1794年。5月18日，莫罗和苏阿姆在土哥英大败约克公爵。6月26日，弗略留斯第二次会战（茹尔丹）。比利时很快被占领。英荷军队的指挥官不得不只考虑掩护荷兰。10月和11月，荷军丢失了自己所有的边境要塞。 10月，茹尔丹迫使奥军放弃直到美因兹的整个莱茵河左岸，10月26日他进入科布伦茨同盟军在整个莱茵河左岸所占的地盘只有美因兹和卢森堡了。 ==========第63页========== 58 卡·马克思 12月27日，皮什格吕在荷兰。 1795年。1795年1月20日皮什格吕在阿姆斯特丹。巴达维亚共和国。 9月。杜塞尔多夫一在茹尔丹手中：曼海姆—在皮什格吕手中。奥军退过了美茵河。克累尔费10月29日在美因兹战胜法军。皮什格吕和茹尔丹必须撤退。年底一停战。莫罗取得莱茵军团的指挥权。 1795年初，与万第的首领缔结和约。（拉马比尔和约。）皮特1795年6月27日让流亡者军队在基伯隆登陆，等等。7月20日被奥什击渍，等等。 C1796年2月和3月，斯托弗勒、沙雷特等人被根据军事法庭 的判决枪决。1796年7月，奥什向督政府报告，西部内战已告结束。] 1796一1797年一波拿巴在意大利。1 西奥博尔德·沃尔夫·汤恩在1791年10月建立“爱尔兰人联合会”的第一个社团。 他们公开宣布的（对联合会的基本群众来说是唯一希望的）目的是实现天主教徒和新教徒的联合，彻底解放天主教徒（拜尔法斯特早在1783年就提出了这个问题)和实行两个教派的男性教徒都有资格参加的人民代议制度。（汤恩和一些其他领导人主张建立独立的共和国。若不是政府的残酷，辉格党人就会压倒他们，在联合会他们就会落选。) 拜尔法斯特社团世和所有的“爱尔兰人联合会”社团一样，在1794年以前是公开举行会议的。天主教徒本身在政治方面和对情 ==========第64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59 况了解的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基奥和天主教徒的领袖人物（非贵族，非辉格党人）参加了“联 合会”。I 联合会扩展到都柏林，受到著名的公民和志愿兵军团的许多成员的支持。它的主要机关报是《北极星报》；这家报纸1792年1月4日出版的第1号（出版者是赛米尔·尼尔逊）主要是谈法国的政局。不久，都柏林出了《晚星报》；《新闻报》则是1797年9月28日才开始出版的。 ‖现在回过头来谈威斯特摩兰统治时期，我们看到两个口号是解放天主教徒和改革议会！‖ 1792年2月18日爱尔兰下院。天主教徒的解放。 这个问题的讨论从安特林郡新教徒递交支持法案的请愿书开始。 ‖格拉坦提出一个无关宏旨的提案。（被否决。）Ⅱ 柯伦。“在科克，现任副王准许否决该城天主教徒的非常温和而谨慎的请愿书。下一步就是在天主教徒本身当中挑起分歧，然后一把这些分歧说成是对英国政府和他们的新教同胞的威胁…这里说的不仅是他们的苦难，或他们处境的改善一而且说的是你们自身的保全…局部的自由无法持久…我们中的 三百万人被疏远，在第四个百万人当中趋炎附势和腐败作风盛行…必然的后果将是同大不列颠合并。如果有人想要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我就告诉他税：这将意味若所有重要人物都离开爱尔 ==========第65页========== 60 卡·马克思 兰；这将意味普缴纳英国的捐税有份而在英国的贸易活动中却设有份，这将意味碧爱尔兰人的民族名称都要消失，等等。” 支持天主教徒的请愿书被以208票对23票愤怒地否决了。这使得天主教徒群情激愤。 天主教徒的行动、“爱尔兰人联合会”和政府一到1793年改善天主教徒处境法案通过时止 1792年3月，天主教委员会12或者勿宁叫做天主教代表会议(因为它是代表的会议)开会，汤恩当选为委员会的书记。由这些社团进行的宜传鼓动大大活跃起来。法国革命取得了激动人心的成就，还有，英格兰和苏格兰都组织了政治社团，这些都起了促进作用。“爱尔兰人联合会”的人数增加了，天主教徒更坚定了，志感兵开始重建自己的战斗队和整顿纪律。政府惶恐不安。“12月(1792年)天主教徒大声疾呼地宣布自己的要求…他们受到非国教徒22的完全自觉的全力支持。杜木里埃到了布拉班特一荷兰就展现在他的面前。”（沃尔夫·汤恩） 1792年12月7日。政府出布告禁止一切暴乱性的集会。布告中说：“国民自卫军的第一营必须象法国人那样穿制服参加阅兵式，等等。”“爱尔兰人联合会”对这个布告给了回答。 1792年12月16日，罗恩（都柏林的代表）主持了表决通过这个呼吁书的会议，呼吁书是德雷南博士写的。 这份后来使罗恩和德雷南受到法律追究的呼吁书主要内容是：(1)它号召志愿兵拿起武器：Ⅱ “由于你们的出现，我们这个岛国的和平与安全才得到保障； ==========第66页========== 从美4苹命创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61 你们的削弱是它重又陷入软弱无力的状态和卑微受辱的处境的原因。(2)给全体人民以选举权…改革代议制。(3)人人权利平等和立法会议要有代表性，这两句话就是我们的力量所在…因此我们希望毫无例外地解放天主教徒，但我们现在仍旧认为，给所有的人以选举权这一必须实行的步骤，是民族自由之神殿的前厅…天主教徒的事业依赖于我们的共同事业并且是它的一部分；因为我们作为“联合起来的爱尔兰人”不属于任何教派，而属于社会一不属于任何党派，而属于全体人民…即使这一步（天主教徒的解放)明天达到，那我们明天也还会象今天一样继续去争取无论对确立他们的自由还是对确立我们的自由说来都仍然是必不可少的那种改革。(4)为了这两个目的，看来必须这样做：准备召开新教徒代表会议（这个代表会议以后应同在都柏林开会的天主教委员会或者叫做天主教代表会议建立联系)，为此，各地先举行预备会议…如果一方的代表会议不能在近期召开并很快同另一方的代表会议建立联系，那么共同事业就将瓦解，而为单个集团的利益所取代一人民将重新冷淡和消极起来；很可能出现的情况是：我们的共同敌人蓄谋挑起来的一些地方性骚乱把我们的岛国弄得一团箱，使它的安宁受到威助…2月15日临近了…希望教区会议尽快召开，希望每个教区选出代表；希望奥尔斯脱的奥论再次从丹甘囊传播开来…公民士兵，等等。”（这个呼吁书曾在都柏林的一所击剑学校举行的集会上公之于众。参加那次集会的有几队随身带有武器的志愿兵，还有奈珀·坦迪，等等。) 1792年12月，罗恩因有人告密而被捕，后被保释。 拜尔法斯特的《北极星报》因为1792年12月15日发表“拜尔法斯特爱尔兰雅各宾党人（社团名称）”的声明和呼吁书而受到追究。 ==========第67页========== 62 卡·马克思 “爱尔兰雅各宾党人”的声明中说： 声 明 “(1)决议认为…这个王国（指爱尔兰王国）没有国民的政府，因为基本的人民群众在议会中没有代表。(3)不把选举权普及到全体公民，爱尔兰人民实际上就根本不能颁布自己的法律。 (4)没有不分宗教信仰的全体爱尔兰人真诚、坚定、持久的团结，决不可能取得选举权。(5)一个多世纪以来使得我们的同胞一这个王国的天主教徒一处于比愚味的非洲人还低下的地位的惩治法典，对我们生活于其中的国家来说是一种耻辱…(7)为了达到这个最理想的目的（承认人的天赋权利），我们恳求我们在爱尔兰、英格兰和苏格兰的同胞不分宗教信仰，都来考虑召开全国代表会议的问题，召开这样一次代表会议是为了征求人民的意见，以找出最有效的办法来实现彻底的和全面的议会改革一此目的不实现，这个王国就永无幸福之日，等等。” 《呼吁书。拜尔法斯特爱尔兰雅各宾党人致居民》其中说：“一个国家，只要它的政体不是产生于全体人民明确表达的意志，它就没有宪法。爱尔兰的情况正是这样，难道还不清楚吗？在爱尔兰只存在着行政权力，在这种体制下，最高权力能做的事情，更多的是压迫老百姓而不是保护他们的权利…下院的多数派实际上是被五百万人（指爱尔兰全国的人）当中的九十个人选出来的，这个多数派不代表国民的声音，而是处于英国利益的影响之下，处于一批贵族的影响之下，这些贵族作恶不遗余力，始终在破坏着我们这个贫困不幸的国家的生活基础，等等…这 ==========第68页========== 从关倒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63 个分裂的国家只有团结一致顽强斗争才能从暴政的桎措下解放出来…只有保证做到代议机构的革新，才能在我们国家确立起自由；这又只有通过召开国民代表会议才能够做到。天主教徒已经召开会议了；希望新教徒也仿效他们的爱好和平的榜样。” 1793年2月15日。志愿兵代表会议一据说代表着125万人一在丹甘囊开会，通过了支持天主教徒解放和议会改革的决议并选出常设委员会。这无疑有助于关于改善天主教徒处境的法案的通过，但却促使政府做出一方面安抚天主教徒一方面打击新教徒的决定。 爱尔兰下院。1793年1月10日。威斯特摩兰勋爵宜布议会开幕。他抱怨爱尔兰的不满情绪，但只字不提大臣们的腐败作风、浪费行为和他们推行的为国民所无法接受的政策。他抱怨法国入侵荷兰，却避而不谈欧洲的反共和国阴谋。他建议放松对天主教徒的束缚，但设有讲出下面这样一些促使他这样做的原因：英国对法国宜战，居斯丁占领莱茵地区(1792年10月21日)，杜木里埃大战于热马普(1792年11月6日)，占领了比利时。演词中还提到，政府增加了军队的人数并建议成立民兵。后一行动是对志愿兵的打击。提出的奏书是演词的翻版，格拉坦提出了一个平庸无奇的修正案。 沃尔夫·汤恩、基奥、伯恩、托德·琼斯和麦考密克使天主教徒其有了坚定性和组织性。天主教委员会同政府进行了谈判，法国的成就弥补了本国天主教贵族的罪恶。“爱尔兰人联合会”方面的支持。 为了对抗天主教委贵会和“爱尔兰人联合会”，政府煽动新教徒的狂热和天主教徒的内部分歧。在议会外，它峻使排斥天主教 ==========第69页========== 64 卡·马克思 徒的都柏林市政委员会向爱尔兰其他的市政委员会兜售反对解放天主教徒的主张并同天主教贵族（世俗的和教会的）相勾结。在议会内，它依靠主张排斥天主教徒的旧党派的残余。 1793年1月11日。柯伦支持格拉坦的修正案，修正案被通过。 “议会在国内已不得人心…议会失去独立哪里还能受到信任呢？…我们当中有一半以上的人同人民没有联系…人民和我们议院之间的分裂是由于人民没有代表而造成的。为了恢复团结…就需要对下院进行根本的改革。…没有他们（天主教徒)，就不能拯数国家。不要限制他们的解放…可恨的政府，不得人心的议会，不满的人民…天主教徒的请愿书(1792年)由于爱尔兰政府施加影响而被香决。” 1793年1月初①，柯伦反对总检察长的提案，未成功。总检察长的提案是，以刊登下院是不自由的和没有独立性的这种言论的罪名速捕《爱尔兰杂志》的印刷者麦克唐奈。 1793年1月14日（法国人的胜利非常令人信服）格拉坦经过力争使得下院宜布自己为一个调查议会中的代表权问题的委员会，他还提出一项决议案，其中提到，300名议员中只有84名是由郡、大小城市的区以及大学选出的，而其余216名是由衰败城镇和领地选出的。末尾说道：“决议认为，议会中人民代表权的现状需要加以纠正。” 柯伦支持。他说： “天主教徒问题应该走在改革的前面。首先必须确定天主教 ① 根据戴排斯对*柯伦横说集》的评注是1793年1月29日。一一编者注 ==========第70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65 徒在国家中的地位…爱尔兰认为，不立即进行改革，它的自由就将毁灭。” 提案没有通过一71票对153票。 但是，反对派已经使大臣们能够不受惩罚地发布反对志愿兵共和派的疯狂的文告，它同意民兵法案和火药法案，因此决议案遭到反对。1793年3月11日一义一张政府文告，禁止军事社团、军事训练和整个志愿兵组织，但设有点出他们的名称。 1793年4月。通过改善天主教徒处境的法案。这个法案允许天主教徒参加选举，当律师，进大学，并赋予他们一切财产权；但是禁止他们参加议会，禁止他们担任国家职务，总之，禁止他们做1829年的法案23允许他们做的一切事情。 ‖1793年法案是在对法国宣战24十天以后提出的。‖ 通过了改善天主教徒处境法案的同一个议会，还通过了外国人法令、国外军事通信法令、火药法令、集会法令一实质上是一整套强制措施的法典。还成立了秘密委员会。它得到20000正规军和16000民兵。 集会法令： 柯伦说：“这项法律不是为了限制骚乱，倒是为了扩大骚乱。”这项法律宜布，任何一群人都无权委托少数人代他们行动，思考或递交请愿书。 这实质上是一个不准许群众性的集会递交反对滥用权力的请愿书的法案。根据集会法令，任何一部分居民举行集会，其目的在于选出某个人以集会者的名义起草请愿书或以其他形式代表他们，以图改变法律规定，就是最严重的违法行为。法令的意图是要 ==========第71页========== 66 卡·马克思 取缔1793年为了实现议会改革而已经成立或正在成立的社团。(科贝特。)25 !政府凭着这样一个武器开始大肆进行法律追究和迫害，还常常设法颁布新的法律，1795年停战之后，就使冲突发展为起义，发展为合并。Ⅱ 1794年。宣传鼓动继续进行。（政府对志愿兵、“爱尔兰人联合会”等等进行法律追究。)“爱尔兰人联合会”变成了秘密成立的地下组织。天主教徒仍然企图采取行动：法国人取得了胜利：他们的政府在“拜尔法斯特爱尔兰雅各宾党人”的决议和某些爱尔兰爱国党人的建议的促进下，打算帮助不满的爱尔兰人同英国分离。杰克逊神父被派到那里进行秘密活动，同汤恩建立了联系。遭出卖，(逮捕之后)被控以叛国罪，处纹刑。 1794年1月29日，柯伦发表演说为罗恩申辩： “但是现在，如果有一群人聚在一起开会，那就要审判他们，如果一个印刷厂主印了他们的决议，那就要惩办他；当然在这两种场合下都是合法的，因为不久前就是这样干的。如果人们说我们不闹乱子，我们以代表的身分开会，那他们就不能这样干了…上一次议会会议制定的法律第一次把开这样的会议也宣布为犯罪。” ‖告密制度盛行。‖ 1795年1月4日一1795年3月底。 菲茨威廉勋爵 1795年1月4日，菲茨威廉勋爵， ==========第72页========== 从类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67 一一位反对皮特的辉格党人 被皮特派到爱尔兰去实现天主教徒的解放（和改革法案）和安抚爱尔兰。原因显而易见一“爱尔兰人联合会”和法国军队都在迅速地取得胜利，法国军队把西班牙人赶过了比利牛斯山脉，把奥地利人赶过了莱茵河，消灭了约克公爵的军队并准备好在1794一1795年的冬季占领荷兰。 ‖但是，从发表的文件（菲茨威廉和卡莱尔勋爵的通信）中可以清楚地看出，皮特（也许是后来在国王和贝雷斯福德的影响占优势的时候他才产生这种想法)是选择他作为工具去激起爱尔兰人的愤怒，把他们煽动起来，促使他们举行起义。 菲茨威廉是爱尔兰最主张宽容的大地主之一，而且非常得人心。皮特的诡计在于，在把天主教徒的希望引到顶点时突然召回菲茨威廉，引起天主教徒骚动，这样就会推动新教徒为了导求保护而投入英国怀抱，同时与保皇派和共和派之间的冲突交织在一起，就会更加深这场悲剧。 皮特派菲茨威廉到爱尔兰，并授以全权。 非茨威廉到达之日，全爱尔兰宣告和平。他离开爱尔兰之日，爱尔兰就开始准备起义了。Ⅱ 爱尔兰下院。1795年1月22日：菲茨威廉在主持议会开幕时发表了庄重的演河。格拉坦的奴额婢膝超过大臣们①（在奏书 ①在黛推斯的评注里是：忠顺超过大臣们，一编者注 ==========第73页========== 68 卡·马克思 的问题上)。解放天主教徒法案进行了一读，但是通过了大量的拨款，通过举债200万镑，某些阶级存在着狂热的反对法国的情绪。菲茯威廉被召回。 Il, (B)坎登勋爵统治时期。 1795年4月一1798年7月底 Ⅱ在坎登到来的同时发生了带有近于起义性质的囉乱。贝雷斯福德家族被袭击，克勒尔（大法官，即菲茨吉本）险些在马车里被打死。 坎登的首席国务秘书佩勒姆先生（契切斯特伯爵）后来被他的侄儿斯图亚特（卡斯尔里勋爵）所代替。 坎登在爱尔兰的那些用义两骑兵的名称成立起来的武装杜团当中获得了异乎寻常的声望。他被认为是这种组织的靠山。‖ 爱尔兰下院。1795年5月4日。解放天主教徒法案的二读。以155票对84票被否决。 菲茨威廉被召回对分离派来说是一个胜利。爱尔兰共和国现已成为“爱尔兰人联合会”的唯一目的。达翁、安特林和提朗的大多数长老会教徒，还有伦斯特的很多新教徒和天主教徒，都参加进来了。那时北方的天主散徒是护教派，或绿带会员8。双方都做了最坏的准备。 通过了反暴乱法令：这个法令对任何宣哲参加结社的人一律 ==========第74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69 处以死刑；还有一项法令允许总督宜布一个郡处于非常状态，在非常状态下任何人均无权夜间外出，而当局则有权闯入民宅和把他们怀疑的一切人送海军服役。法令一个紧接着一个：为有违法行为的官员免除罪贵的法令、授予总督以无保释逮捕权的法令、允许引进外国军队（德国兵）并建立义勇骑兵部队的法令。 义勇骑兵由托利党的绅士及其手下的喽罗们，也就是一批无法无天不知羞耻的合法匪徒们组成。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暴行。鞭打、扣松香帽、把人绞得半死或绞死、送海军服役一看军官掌掘的时间和手段而定。 ‖1795年。在杰克逊那里搜出的文件当中，有汤恩的《对爱尔兰的看法》：川 “国教会派在爱尔兰除了独享担任一切教职和支配国家的一切收益的权利之外，还掌握了很大一部分地产。他们是贵族，是一切变革的反对者，是法国革命的死敌。非国教徒一…共和派。天主教徒一占人民的大多数一处于最落后的状态，愿意进行任何变革，因为任何变革都不可能导致更环的结果。欧洲最受压迫、处境最惨的爱尔兰农民可以说都是天主教徒。最近两年来，他们多少有些开阔了眼界；…各种形式的起义…一个勇敢骠悍的人种，是上等的兵源。护教派。他们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即他们只有一种表达自己感情的手段，这就是借助于战争。议会和大陪审团等等的一切法令都是出自在利益上同人民对立的贵族。” 1护教派（在北方）。793年上院委员会说他们是1 为天主教徒事业，为废除炉税、什一税、地方税，为降低地租而 ==========第75页========== 70 卡·马克感 奔走的“愚昧无知的穷雇工”。1793年4月他们在劳思郡第一次出现，其中有一些人是武装的，多半在夜间集会，闯入新教徒家里抢武器。不久，扩及到米斯、卡万、莫纳根和其他邻近的地区。秘密委员会力图把他们同天主教贵族联系起来，而皇家检察官则说他们同“爱尔兰人联合会”和法国的金钱有关系。1794年4月23日，春季巡回法庭在德罗赫达认定德罗赫达护教派无罪。都柏林的护教派，1795年12月22日。同他们有联系的詹姆斯·韦尔登被处绞刑。 1796年2月3日下院。关于免除罪责的法案。 1796年2月25日。反绿乱法案（授权当局任意向海军送人)。 柯伦：“这是为了富人和反对穷人的法案。”“把除劳动外没有任何其他生存手段的穷人的自由交给当局去任意处置的法案是什么货色？在普遍穷困的爱尔兰，它使穷困成为犯罪。”“因此，当爱尔兰富人制定反对穷困的法律时，让他们小心，穷困会制定出针锋相对的法律一反对富有的法律。”“从绅士们的议论可以证明，凡依此项法律被送交海军的人，都只是去受光荣的流放，他们此去可以在战斗中为自己的祖国争光，而这个祖国就是穷困把他们从那里赶出去的祖国。” 1796年10月13日爱尔兰下院。对法战争。坎登主持开会一抵抗入侵！（奥什的军队正好在布勒斯特集结影沃尔夫·汤思，格鲁希和这支远征军的一部分12月22日进入班特里湾，到28日才撒离。)坎登还责难“民众的激情和民众的主张”。 柯伦。“政府鼓励对天主教徒声誉的一切攻击，以及旨在置他们于死地的最阴险和毫无根据的司法迫害。”“请看一看你们的一 ==========第76页========== 从美倒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71 个郡里两年来可以看到的景象吧，有掠夺、有泰力、有屠杀、有灭绝(都是对天主教徒干的)。在敌对的冷酷的政府统治下，法律不能向他们提供保护。” 庞森比的修正案以149票对12票被挫败。然后总检察长请求允许提出一个象英国在同类情况下颁布的那样的法案，这个法案授权总督速捕和关押一切涉嫌叛国活动的人。法案在得到允许后立即提出，通过了一读和二读，第二天移交给委员会。 1796年10月14日。人身保护法17中止生效。允许提出关于这个问题的法案，一读、二读，等等一在午夜过后几分钟全部通过。 1796年10月17日。解放天主教徒法案被否决。 1797年1月6日奥什的远征军27。国务秘书佩勒姆宜读副王的咨文，通篇都是站在英国人的立场上针对法国特别是针对奥什的远征军而胡扯乱讲。 柯伦。“你们已经对你们贫穷的农民的鞋子征收了一先令的税：你们是不是还要再征收他们一先令的税？他们有什么财产？一天挣七便士。” 1797年2月24日。国内治安。劳伦斯·帕森斯爵士提出关于增加国内军队特别是义两步兵人数的奏书。格拉坦支持，大臣们反对。任何一个党派都没有预见到，俱乐部的爱国党人怎么会变成对付人民的鞭子、祖国和自己誓言的背叛者，一在薪俸的收买、纪律的强制和武夫们的威慑影响之下。 柯伦。“目前监狱已有人满之患·把要求纠正权力的滥用变成叛国行为。” ==========第77页========== 72 卡·马克思 ‖1796年3月底起，爱尔兰有许多郡都全郡宜布{proclaimed}(实行戒严)。1 下院。1797年3月18日。奥尔斯脱被解除武装。坎登勋爵的咨文。（国务秘书仍旧是佩勒姆）。莱克将军一一他是个怯懦、无耻、残忍的人—一受命同当局一起解除居民的武装。莱克的布告。拜尔法斯特，1797年3月13日。 1797年3月19日。格拉坦。“副王以叛国的罪名破坏爱尔兰的整个一个省的名誉。”格拉坦的修正案。 1797年3月20日，修正案以127票对16票被否决。柯伦。“北方受害深重。使他们受害的是什么？就是你们的法律、你们的集会法令、火药法令、反暴乱法令。第一个法令剥夺了苦摊深重的人的天赋权利一请愿和申诉的权利；第二个剥夺了自卫的权利…第三个剥夺了陪审法庭不受当局干预的权利。”1797年5月15日。柯伦在下院做最后的演说，他退出议院，格拉坦也同样，反对派不再出席会议，1797年7月3日下院休会。首席国务秘书—一卡斯尔里。 我们已经看到，为保持爱尔兰议会的宪法权利而英勇战斗的少数派在议会里正在缩小。这个少数派一天比一天削弱。人民寄希望于“爱尔兰人联合会”的执行委员会、寄希望于法国、寄希望于武器、寄希望于革命。政府坚决不同意改革，也不同意解放天主教徒，它照旧不实行宪法，并不断地加强自己的法律的专横，自己的官吏的腐化和自己的大兵们的暴力一一它想依靠恐吓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反对派决定放弃斗争。 现在，政府和“爱尔兰人联合会”已经处于对峙状态。政府借助 ==========第78页========== 从关回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73 于“爱尔兰人联合会”中的奸细（象马圭恩之流）、“证人大队”（伯德、纽厄尔、奥勃莱恩，等等)，借助于民宅驻兵、司法迫害、安插亲信和诽谤中伤的办法加强自已的地位。 1797年10月14日，奥尔因（据认为）给一名普通士兵主持了“爱尔兰人联合会”宣誓而被处绞刑。这个哲词的内容是：第一、增进一切教派教徒之间的兄弟情谊；第二、争取实现议会改革，第三、必须保守机密一这一条是在集会法把抱着此种目的作为任何社会代表而集会宣布为犯罪行为的情况下加上的。反暴乱法令规定，主持这种宣辉是犯死罪的。 1791年的“爱尔兰人联合会”是为争取天主教徒的解放和议会改革而在1791年成立的。1792-一1793年有了发展，最初的宗旨未变。1794年，汤恩和尼尔逊的观点开始传播，他们两个人都想要建立独立的共和国；而到1795年5月10日在奥尔斯脱建立组织时，正式的宗旨也没有改变。菲茨威廉被召回，由此而引起的天主教徒的失望、强制性法律的大量出现、同法国结盟的前景和冲突的自然过程，很快地扩大了联合会的影响并完全改变了它的性质。联合会的忠诚宣誓变得更坚决有力，也有些不顾宪法了。1796年秋，奥尔斯脱的组织实行军事化。到1797年中，这个做法扩及到伦斯特。早在1796年5月，执行委员会就通过爱德华·菲茨杰拉德勋爵正式同法国建立了联系。但是到1798年2月.19日才做出决定：“不管议会里会出现什么情况，他们都决不放弃自己的目标。”1796-一1797年冬季，法军的到来被提出作为立即起义的理由。1797年5月，民兵部队认为处死四名莫纳根民兵的命令是行动的充足理由：但是执行委员会的意见却不同。1797年夏，民兵团派出代表团建议夺取都柏林堡。北方的领袖们主张立即行动， ==========第79页========== 74 卡・马克思 爱德华勋爵也是一样。但是什么行动也没有采取。1798年初，备受民宅驻兵、鞭打、纵火和流放之苦的人民再一次要求起义。爱德华勋爵倾向于这样做。埃梅特想要等待法国，而且他们一直处于这种状态，直到逢迎谄媚之徒、叛卖者基尔基的雷诺兹利用爱德华的软弱挤进他们的会议。阿瑟·奥康瑙尔在梅德斯顿上船去法国时被捕；3月12日在都柏林奥利弗·邦德的仓库逮捕了伦斯特代表会议的参加者，其中包括奥利弗·邦德、麦卡恩等人。麦克内文、托马斯·埃梅特、桑普逊还自由了儿天。遵捕爱德华勋爵的命令，他逃跑并躲藏了起来。新的领导集团。它的成员之一一约翰·希尔斯。5月19日，正好是起义开始前四天，菲茨杰拉德勋爵突然被捕，21日一希尔斯兄弟俩@双双被捕。因此，起义是在发起者已经不能进行领导而且来不及替换的情况下开始的。 1798年5月23日起义开始，7月17日卡斯尔里勋爵宜布它彻底失败。 ‖起义之前，1798年2月和3月一叛国案的审判。 对这次斗争的参加者不作为军人看待，而是把他们绞死。烧毁每一间农舍，拷打每一个农民，一保皇派就是这样干的。宜布战时状态，关闭普通法庭。双方没有一方手软。宣布犯有叛国罪者不受法律保护的法案{Bills of attainder}和各种各样的司法迫害。陪审法庭（成员全是政府的拥护者）只不过登录法官向他们口授的决定而已。1 ①李利和约筒。一一编情注 ==========第80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75 1798年7月25日，在押政治犯同政府谈判。库克先生以大臣们的名义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而他们则必须尽一切可能提供“爱尔兰人联合会”的情况，但不涉及具体的人。尽管如此，伯恩还是被处纹刑。这个协议于7月29日在都柏林堡同“监狱代表”正式签订。政府破坏了协议。它不仅在它的报刊上，而且在它的赦免法令里把“爱尔兰人联合会”的领袖们说成是承认有罪和乞求宽恕的人，虽然他们既没有承认有罪，也没有乞求宽恕。他们没有被允许出国，而是继续在爱尔兰坐了一年牢，后来被送到乔治堡，只是到1802年亚眠条约4签订之后才从那里获释。 威克斯弗德的居民在第一次发动之后十二天内，就在本郡里除罗斯和丹坎囊这两个在得法的攻击之下不易防守的地方之外，肃清了敌人。基耳德尔的起义也取得了同样的胜利。 安特林和达翁在两周内起义没有开始，犯了这样的错误、进行了未能持久的斗争之后，长老会教徒被从那里赶走。 威克斯弗德人拖延了战争，一方面是由于朦胧地指望外国援助，而更主要的是由于绝望，因为他们不能相信自己的迫害者的诚实；这些英雄的人们当中有不少人在试图攻入奥尔斯脱的时候牺性在米斯平原。 在士兵干了自已的活又干了剑子手和抢劫者的活之后，该轮到总检察长的绳索出来干活了。军事法庭把那些在战斗中被俘的人绞死，普通法庭则把囚犯残酷地杀害。而完全无法理解的是，起义者没有进行报复。此外，他们宽待妇女，而保皇派则不然。 ‖在这次事件中还动用了德国军队和英国军队。I ==========第81页========== 76 卡・马克思 皮特用逼迫手段挑动起义的步骤 Ⅱ1784年。一皮特在贸易关税的幌子下企图扼杀独立。1789年。-一在摄政王问题上做出消灭爱尔兰立法会议的决定。1798年。一利用暴乱来恐吓人并使人失去理智。 1798一1799年和1598一1599年。在这里值得深思的是，民宅驻兵和戒严、停止一切地方法庭的活动、任意拷问嫌疑分子、冷酷的处决等各式各样的办法，这些办法都是蒙特乔伊、卡鲁等等伊丽莎白手下大臣们受伊丽莎白之命在1598一1599年在爱尔兰使用过的，而在伊丽莎白的大臣们使用过后二首年，在1798一1799年又重新被认为是合理的而大肆使用。 “爱尔兰人联合会”社团的存在政府是知道的。Ⅱ 虽然从官方的文件中可以看出，政府掌握了关于“爱尔兰人联合会”杜团全面而确切的情报，英国内阁对这些社团的领袖人物和头目也是了如指掌，但是政府没有做任何事情来通止民众，而是用 一切办法来诱使他们失去自制。 在坎登统治时期。 爱尔兰的总司令卡尔汉普顿伯爵第一个对皮特的无法解释的行为表示不满。尽管还没有宜布战时状态，卡尔汉普顿命令军队在所有起来闹事的地方转入行动。这被坎登所禁止。卡尔汉普顿发现，都柏林的守军一天天被“爱尔兰人联合会”所分化；因此，他把军队撇出城外，在首都的南北设立了两座离城几英里的单独的军营。这个措施也被总督否定，卡尔汉普顿拒绝服从。于是，最后由国王亲自签署命令，让他撤掉这两个军营并把守军调回。他 金 ==========第82页========== 从关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77 服从了，把军队调进都柏林兵营。然后他提出辞呈，并公开声称，首相有个什么隐蔽的和狡猾的计划在起作用，因为爱尔兰政府显然是要挑动起义，而不是制止它。皮特先生是想要爱尔兰政府巧妙地引起过早的爆发。因此就领布了民宅驻兵的命令， [民宅驻兵这种做法把军官和士兵变成农民及其房舍、粮食、财产，在个别情况下还包括其家庭的凶狠残暴的主人。早在起义之前，为了挑动起义，就在爱尔兰某些较好的地区采用过这个给人带来无穷灾祸的办法。]1 以期激起爱尔兰居民的愤怒；用慢刑折麻以逼供，刺激人民，使之达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接替他担任总司令的阿伯克朗比将军受命不得限制这些胡作非为，因此也怀着厌恶的心情辞职了。[阿伯克朗比将军在给军队的命令中指出，他部下的军队由于组织纪律松弛，不久将变得对朋友比对敌人更危险：他不允许而且也不能容忍民宅驻兵这种做法。] 这类搞法使得爱尔兰陷入无政府状态，变成了犯罪和逞凶肆虐的舞台，任何一个国家都从没有遭受过这样大的祸害。人民再也受不起这样的罪了。现在皮特的目的已经达到，起义挑动起来了。 “爱尔兰人联合会”和皮特。（波兰和普鲁士）281795年以前，“爱尔兰人联合会”的成员是在人民中占少数的新教徒。其中许多人都是上了皮特的当。就在那个时候(1793年和以后的几年)，从柏林不断有人被派往波兰去组织雅各宾俱乐 ==========第83页========== 78 卡·马克思 部，以便为增派军队提供口实。 人民失去自制。卡斯尔里的夸耀 爱尔兰人民忍受着虐待和侮辱，当局用强力逼迫他们去进行其正的起义。菲茨威廉勋爵的被召回在这个国家里造成惊慌和不安。在这之后，为了挑动愤怒和不满，搞出了人身保护法中止生效法案、搜查武器法令、驱逐日落日出之间不在家者法案；接着，许多人被枪杀，因为当士兵呼贼他们的时候，他们由于害怕企图逃跑影抓到的人被送往普鲁士。恩索尔在柏林遇到其中的一些人：法律为那些干出这种骇人听闻的行为的人开脱罪责。后来建立了义勇骑兵部队；他们犯下了可怕的罪行，特别是在北方；他们根据既是他们的官长又是地方当局的军宫们的命令在光天化日下放火烧房。民兵同义勇骑兵比着干。据说，北科克的民兵当中有些痛用的杀人者发明了松香帽。都柏林市政当局干得更加残忍。马尔波罗街的骑术学校以信奉新教著称，他们那里用皮鞭和三角刑具进行拷打。略加审讯即行就地处决，在对爱尔兰人推行合并政策的过程中是屡见不鲜的。大批爱尔兰人受英国政府的欺骗，义愤填膺，受尽拷打和折磨，他们在狂怒和绝望之中拿起他们能够找到的任何武器，向自己的敌人展开挑战。这就被叫做暴乱，卡斯尔里夸耀说，他已使密谋发展为操发。他埋下了炸弹，也是他引爆的。 皮特在英国议会里谋求实现合并，并为此目的防止实行安抚。卡斯尔里在1797年—在爱尔兰议会 卡斯尔里从前在爱尔兰就象皮特在英国一样，是改革的拥护 ==========第84页========== 从美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受尔兰 79 者，直到职务促使他把他那枚炸弹引爆时为止。他在1792年主张改革爱尔兰议会。在1793年仍然一样一支持格拉坦的议会改革提案。但是到了爱尔兰政府易人，坎登接替了菲茨威廉勋爵的时候，随着人事的变动，卡斯尔里对改革的观点根本改变了。1797年，这个狡猾的背叛者、这个恶棍和渺小的畜牲还耍了一个花招：他表示支持在适当的时候进行明智的和有充分准备的改革计划。可是他当时已经差不多炮制出合并和消灭自己祖国议会的计划了。 皮特在英国议会 恐怖王国（皮特抨击法国的恐怖）为合并做了准备。皮特多年来一面大谈破坏以特权和古老习俗为基础的秩序是天大的罪恶， 一面在这种长篇大论冠冕堂皇的政治词句的掩盖下，策划着如何破坏和消灭爱尔兰宪法的基础。而且就在他的这个卑鄙的阴谋接近完成的时候，他还在发表夸夸其谈的演说，要保卫爱尔兰议会的独立。在1795年辩论召回菲茨威廉勋爵问题时，“他谴贵这次辩论是公然破坏爱尔兰议会的独立”。当两年以后，1797年福克斯提议向国王陛下上书奏陈征服爱尔兰的最好手段时，就是这个贼·皮特表示反对“英国议会干涉爱尔兰事务，因为这样做将是违反宪法的、不适当的和危险的”。这个无耻的骗子坚决反对任何导致爱尔兰繁荣的措施，因为他蓄谋利用它的苦难和惊慌，以便使用合并的办法把它归并于大不列颠。 ==========第85页========== 80 卡·马克感 康沃利斯勋爵统治时期。(1798年8月及以后)。 国务秘书一卡斯尔里。合并的把戏 后来又出现了一个康沃利斯勋爵，此人在美国独立战争中曾被美国人打败。他当印度总督的时候在消灭民族权利这种事情上又增长了本领。 ‖（他在那里让东印度公司兼并了提普·萨希布。）①1 康沃利斯是皮特和通常称为卡斯尔里勋爵的罗伯特·斯图亚特之间的中间人。 Ⅱ康沃利斯在印度打败提普·萨希布，但是缔结了一个只能使未来的战争更加不可避免的和约。 1781年10月19日康沃利斯曾经在约克镇投降。川 几乎又恢复了平静。康沃利斯装出不偏不倚的样子同时欺骗两方面。他鼓励“爱尔兰人联合会”，又刺激保皇派，他今天实行斩尽杀绝，明天又表现得宽大仁慈。但是，他的这一套并没有完全收到预期的效果。一切都使人有理由希望恢复平静，只有用恐吓的办法才能实现合并，他觉得事不宜迟，否则这个国家就会重新清醒起来。 ①这里指的是印度的迈索尔邦在同英可的第三次战争(1790一1792)中哉败后，迈索尔邦的苏丹提普·希布把自己的一半领土剖让给东印度公司。一译者注 ==========第86页========== 从类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81 一个对他来说是幸运的事件。法国派去援助爱尔兰起义者的军队的一部分避开了爱尔兰巡洋舰，约一千名士兵在基拉拉湾（爱尔兰西北部)登陆。他们没有週到抵抗便进入基拉拉，并出其不意地抓住了一名主教和一群巡视教区的神父。有一大批农民投奔了这支部队，这些农民没有武器、没有军装、没有受过训练。但是法国人想了一切办法把他们训练得可以上阵打仗。他们朝这个国家的腹地推进。距基拉拉儿英里的卡斯尔巴的守军是由哈钦森勋爵指挥的。他有一支人数众多的部队并且还有一个很好的炮场。莱克将军和他的司令部刚刚到达。法国军队向他们发起攻击。几分钟之内皇家军队即被全部击渍。大约九百名法军和一些农民占领了卡斯尔巴。（人们把这次战斗叫做卡斯尔巴赛马。）英军仓惶逃往图阿姆。 劳思和基尔肯尼两个团（民兵）由于无法后退而向胜利者投诚，而且经过了一小时就全被装备成法国步兵。后来康沃利斯在巴利纳梅克大约绞死了这些人当中的九十人。但是卡斯尔巴的失败对副王来说却是一个胜利，它使已经平息下去的暴乱之祸再起，民兵团的临阵脱逃肯定会使贵族们相信，只有英国才能保卫这个国家。 康沃利斯勋爵不采取行动，起义者竭力利用胜利给他们带来的优势；四万起义者准备在离都柏林仅四十二英里的西米斯的克鲁克特伍德集结，以便同法军会合，直捣首都。 法军在卡斯尔巴耽搁得太久，康沃利斯终于集结了两万军队，用这两万人，正如他所认为的那样，战胜九百人是完全有把握的。他率两万多人直奔{善农河}①，以便截堵敌军。但是敌军绕开了 ①手稿缺损。一一偏者注 ==========第87页========== 82 卡·马克撼 他：起义者把法军带到了这条河的源头，过了十天卡斯尔里才追上敌军。他为了激起公众的惶恐，使渡河进行得尽可能缓慢。法军在打胜了儿个小仗之后在巴利纳梅克投降了，他们被送到都柏林，然后遭返法国。 现在到处又重新开始了暴行，被处死的人增加了。康沃利斯进攻那些还在占领着基拉拉的农民，经过浴血的巷战，这个城市被攻陷了。一部分人成了大屠杀的牺牲品，许多人被绞死，整个地区已经几乎被征服，这时康沃利斯完全意外地宣布休战，无条件允许起义者自由解散并给他们三十天期限，要他们在此期限内或者交出武器，或者准备被消灭，在这期间他让他们自由行动。这段时期对保皇派是可怕的：三十天的休战是三十天新的灾祸，现在政府使公众的懂恐达到了顶点，它指望借此来促使爱尔兰投入宗主国的怀抱。皮特计划的第一步已经胜利完成。 合 并 ‖皮特明白，现在是设法利用他以前采取的步骤带来的成果以实现立法合并的时候了。Ⅱ 爱尔兰贵族慑于大法官克勒尔助爵的暴政淫威，情愿接受一切。在主教那里，转交财产给教会的诱惑抵消了良心的谴贵。唯一的例外：瓦特福德主教马尔利和达翁主教狄克逊。1798年5月22日暴动开始，1799年1月22日合并的建议被提了出来。当时在爱尔兰有四万英军。 这项措施最初是1799年1月22日国王演词中转弯抹角地提出来的。康沃利斯勋爵意外地同九百法军打的那一仗，显然与其 ==========第88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83 说为了保证胜利不如说为了制造惶恐。 [国王的称号：“大不列颠、法兰西和爱尔兰的国王，宗教保护者乔治三世”等等。亚眠和约之后删去了“法兰西”。门9 皮特明白，现在是设法利用他以前采取的步骤带来的成果以实现立法合并和消灭爱尔兰立法会议的时候了。‖ 对克勒尔（非茨吉本）来说唯一的障碍就是司法机关，他决定加以收买。他把处理破产事务的特派员的名额增加了一倍，恢复了一些职位，并且在给每个郡设置地方法官的名义下又增设了一些职位，在两个月内共设置了三十二个新职位，每个职位薪俸600一700镑。 1799年1月22日议会的第一次讨论延续到1月23日11时(二十二小时)。政府由于公开同一个叫福克斯的律师串通才得到 一果的多数。 1799年1月23日5时的第二次讨论一直进行到24日上午很晚的时候；政府遭到了失败。在辩论这个措施的所有的发言中都强调，议会连审议合并问题的权力都设有。后来任总检察长的索林、后来任大法官的普朗基特、当时任财政大臣的约翰·帕涅尔爵士、后来任最高法官的布什、当时任爱尔兰下院议长的奥里厄尔勋爵都发表了这种意见。 劳伦斯·帕森斯爵士等人用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这个国家处于一位英国大臣的能响之下，这位英国大臣极力恐吓爱尔兰贵族，致使他们又准备戴上几年前志愿兵和国民奋力使他们刚刚摆脱的枷锁。论据是，原本由皮特策划和怂恿的、又因康沃利斯而拖长的起义遭到爱尔兰议会的镇压，还有，引进外国人一德国 ==========第89页========== 84 卡·马克恩 雇佣兵一来残害爱尔兰人，这没有平息起义的火焰，而是助长了它。最后，主要的论据是：议会无权超越自已的职权范围。合并法令本身一开始在法律上就是无效的并且破坏了当时现行的宪法。 乔治三世在位第二十三年法令“承认爱尔兰无条件的独立并明确地预先规定，这种独立永存不废”。 1799年1月24日，{下院}111名议员投票反对合并，105人投票赞成。那天晚上投票的共有216人。缺席84人。 上院在1799年1月22日应副王的要求投票赞成合并。爱尔兰上院跪拜于政府脚下，但是它的领袖们并不放松自己的利益。政府在下院的失败使他们具有了出乎他们意料的重要性。安斯利勋爵的报告等等证实他们被收买。从爱尔兰征收并由受卡斯尔里委派的处理补偿事务的特派员分配的一百五十万税金，大部分落入爱尔兰僧俗显贵们的腰包。 康沃利斯向自命为“天主教领袖”的人们献媚。天主教主教们大部分因受骗而弄到最令人厌恶的奴颜卑藤的地步。 1797年被重选入新议会的老反对派成员人数不超过50人。议员之间分歧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天主教问题，康沃利斯以信誓旦旦地保证给予解放来诱惑天主教徒；神父对他俯首帖耳。从来还没有一个教会象天主教会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得那样冥顽不灵。它被收买，又被愚弄。1798年，天主教徒被绞死；1799年，对它备加爱抚；1800年，对它央求；1801年，赶它走开。 皮特先生在给康祆利斯的私人信件中表示希望在得到50票的多数之前不要坚持采取步骤。大法官克勒尔重新研究了这一点。有成千上万份的呈文和请愿书反对任何进一步的讨论。为了惩罚在都柏林出现的庆贺拒绝合并的活动，士兵奉命向民众开枪，有 ==========第90页========== 从美国草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85 些人被打死，有些人受伤。 按照两国下院人数的比例，英国下院在实现合并爱尔兰的过程中接受收买、出卖人格、屈从权势的议员，比任何时候的爱尔兰议会都要多四分之一，这一点可以说是完全被证明了的。 1800年2月5日和6日。爱尔兰下院通过合并。 卡斯尔里甚至强迫监狱里的刑事犯在合并的请愿书上签名。英国的将军们在战时状态下或者在每个人还对战时状态记忆犹新的情况下，没有忘记对实行戒严的地区和流血的农民施加自己的影响：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搞到一份给议会的呈文。 国王郡的郡长达比先生和炮兵少校罗杰斯走得更远，竞然把两门六磅炮对准法院建筑物的大门，因为该郡的贵族和自由农21聚集在那里起草反对合并的呈文。 在从旧议会解散到新议会召开的这段时间，能派人到议会当议员的那些人{parliamentary patrons}利用了上届议会之后的间歇，他们现在开始担心丧失对选举的控制和自己的影响影而对政府说来，则必须下决心采取某种孤注一掷的步骤来取得他们的进一步支持。于是就采用了一项前所未闻的办法。 卡斯尔里公开声称：第一，凡选举议会议员的贵族，每选举一名议员，将得现款15000镑；第二，凡买得议员席位者，所用钱款将由爱尔兰财政部偿付：第三，凡由于实行合并而受到损失的议会议员或其他人，其损失将全部予以补偿，为此将拨款150万镑。换言之，一切支持这项措施的人都将以这样或那样的借口从收买银行拿到一份。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国家发表这样无耻的丑恶的声明。这个声明起了作用：在议会开会之前保证卡斯尔里可以得到超过半缴8个人的微弱多数。 ==========第91页========== 86 卡·马克思 1800年在合并问题辩论过以后，他履行了自己的许诺，提出向爱尔兰人民征收150万镑税金的法案，名义上是为了支付补偿费，而实际上是为了给他的代表们背弃柴誉出卖祖国的行为支付收买费。乔治三世同意了这个为补偿议会议员失去做罪恶买卖的机会而征税的法案。 合并法案只遇到了软弱无力的反抗。1800年1月和2月的投票强有力地保证了政府的成功。 善农勋爵因指派下院 议员得款…45000傍伊利侯爵得款………45000镑克兰冀里斯助爵除取得英 国贵族称号外得款…23000镑贝尔维德尔勋爵除受贿外得款… …15000镑 糖丘利斯·兰格里 什爵士得款……15000镑 1800年1月15日国王演词，辩论持续到了16日11时。(60名议员缺席。他们不是政府的拥护者。) 2月5日再次投票。卡斯尔里在长篇演说之后，向下院提出了同英国议会所通过的一样的合并提案。经过整整一夜的辩论之后，第二天早上11时举行投票。 议员一300人，缺席27人，还有273人。158票赞成卡斯尔里的提案，115票反对，43票的多数。（出席273人。） 在维持秩序的借口下军队包围了下院，实际上是为了恐吓。(一个团的英国军队。) ==========第92页========== 从关国草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87 特罗伊主教、拉尼根主教等人上了副王的当，他们出卖自己的祖国并无耻地背叛自已的教徒群众，促进了合并的实行。暴动使天主教徒基本群众感到害怕，他们不能加入这个运动。除那150万镑之外，卡斯尔里还拥有来自英国的无限制的秘密工作经费。把英国职员和官吏弄进了爱尔兰议会，以消灭这个国家的宪法。 一爱尔兰归属于英国，这给英国带来的是：债务增加，本国议会贪污受斯之风加剧，国务部门政事素乱，帝菌之完整日益可危，除这些之外，没有任何成果。合并在表面上是通过了，但是距离实现实质上的合并却比任何时候都远了。卡斯尔里在1800年第二次投票之前公然收买了25名议员，因而支持政府的多了50票。皮特和卡斯尔里就是用这种办法通过了合并。 关于合并的进一步详情 爱尔兰议会议员只有几年的任期。他们怎么能够投票赞成自已被解散和议会被永远取消呢？如果给爱尔兰议会以破坏宪法的任务，那么为什么不把这样的任务给予英国议会呢？为什么不以国王的名义颁布法律呢？没有诉诸民众。在苏格兰那样做过，在爱尔兰没有敢那样做。甚至连衰败城镇的居民也是只要一提起合并就反感。 1800年时的爱尔兰议会是1797年选出的，任期为八年。合并是在战时状态的高潮中通过的！相反，1741年英国下院的决议说，“在选举议会议员的时候有武装士兵在场是对臣民自由的粗暴破坏和对法律与宪法的公然蔑视！” 爱尔兰的战时状态法案是从1798年起义开始时制定的，1799 ==========第93页========== 88 卡·马克思 年重新制定，1800年再次重新制定，但实际上应当把它看成是以前(1799年)通过的法令的继续；1800年的法令在1801年被联合议会未经任何审议就延长了很短一个时期！ 合并法令就是征服法令（恩索尔）。 爱尔兰同英国合并是克伦藏尔的计划。它是蒙克的荒谬主张之一。英国政府实行合并，这意味着取消爱尔兰立法会议，它所追求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剥夺爱尔兰的政治影响和权力并把爱尔兰的财产和人民交由英国任意摆布。 英国政府在保证让瑞典取得挪威时普提出挪威在合并于瑞典后保有独立的议会作为条件。 刚刚一宣布必须实行英爱合并，格伦维尔勋爵就宜称：“对我们来说，汉普郡不应当比汉诺威更宝贵。” 民众敢于在战时状态下，在人民社会安全保证已全部停止生效的情况下举行集会（和请愿）。 1799年下院亦如此 人民普避不满。尽管那长们受命必须制止递交请愿书，军队又对集会横加阻挠并驱散与会者，但是人们照样举行集会和抗议：例如在伯尔，罗杰斯少校甚至出动了大炮来对付当地的集会。在都柏林，人们仅仅听到了一点关于计划中的合并的传闻就象1759年那样举行集会。群众举行集会的城市有：拜尔法斯特、里美黎克、德罗赫达、纽里、梅里波罗、卡里克费格斯、波塔当等；举行集会的郡有：都柏林、科克、里美黎克、威克斯弗德、卡万、朗弗德、梯培雷里、高尔威、莫纳根、弗马纳、基尔肯尼、米斯、卡尔洛、国王郡、女王郡、利特里姆、基耳每尔、达翁、西米斯、阿尔马、克勒尔、劳思、多 ==========第94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89 尼果耳、梅沃、威克洛、提朗、安特林、瓦特福德。这样，大小城市和郡的居民不顾恐怖和阻挠都纷纷请愿反对这个不祥的措施。 爱尔兰下院的主张是同他们一致的。虽然它只不过是一个虚设的代表机关：第一、由于衰败城镇制，第二、由于选举的性质（简直是闹剧)，正象编年史学家指出的，“由于一些人害怕、一些人敌视，结果选举只剩下了形式”，但是下院在1799年曾以111票对105票否决过合并！ 1800年的收买等等 英国政府又采取这个手段。道德空前堕落。跟我们一起投票，要么就腾出你的席位！公然进行卑邵的收买！向恶棍们进行任何形式的贿赂。埃奇沃思先生说，有人提出让他腾出议会里的席位，以便选出更合适的人来代替他。职位直接赏赐给一个人或在许多人当中分配，增加年金，做出无穷无尽的许诺。数会为日益发展的肮脏交易大开方便之门：一连三次拨出多少教区，三次羧出多少主教区，赏赐给那些同支持合并的议会议员是朋友的教士。陆军和海军：政府各部和封地一这一切都摆上了合并拍卖场。投票赞成取消议会能使法学家有希望当上法官。下院议员将成为勋爵，而勋爵将取得更高的爵位。 光是在下院，受英国大臣任命占据普超限额设置的职位的人就多到这样的程度，以致通过合并的那一年，即1800年，颁布了三十五道改选议会议员的国王诏书！在合并问题上用于收买的钱有很大一部分落进了领主们、当然还有许多城镇占有者们的腰包一1801年联合议会为补偿城镇占有者竞拨款622000镑！这 ==========第95页========== 90 卡·马克思 622000镑是占有{英国}①城镇的商人们向占有爱尔兰城镇的商人们支付的第一笔钱！ 在进行如此大规模的收买，如此快地给予报酬和激起诱人的希望之后，在下院第一次{投票}时少数派仍然反对合并。下院里只有84名议员选自郡、城市市区和大学，而选自{衰败城镇}①的则有216名。议员只要收受一点贿赂就失去出席议会的权利；那么，在收买中只占很小一部分的贿赂不就应该把合并法令从法典里取消了吗？ 对叛卖的天主教上层及上层阶级中追随它的少数天主教徒的公正惩罚 康沃利斯（皮特）保证给他们以彻底的解放。基尔肯尼的天主教僧侣和拉尼根主教无耻上书康沃利斯。但是，从下面的叙述中将可以看出，国王乔治三世同意合并是把它看作不向天主教徒作进 一步让步的手段。皮特在1801年提出辞呈，理由是国王没有履行向天主教徒许下的诺言。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他是不想在同波拿巴停战时期当首相。后来，他又重任首相，没有宣布给天主教徒任何好处。 乔治三世在由凯尼恩勋爵发表的信件中说，他愿同意合并，认为合并可以永远防止向天主教徒作任何进一步的让步。 他在1801年2月1日给皮特的信中讲了如下一段话：“当关于爱尔兰的提案以议会两院共同上书的形式呈交我的时候，我对为此被派来见我的贵族和绅士们说，我将高兴地立即把这个提案发 ①手稿缺损。—一编者注 ==========第96页========== 从英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91 往爱尔兰，但是我不能不把他们作为私人看待而告诉他们说，我同意与爱尔兰的合并主要是因为我相信，由于两个王国的国家教会的统一，对罗马天主教徒的任何进一步的措施均告结束。” 关于合并的合法性 1782年总检察长司各脱（后为克朗梅尔勋爵，皮特的主要代理人等等)关于反对英国篡权的声明，在1800年被爱尔兰两位先后任职的总检察长所重复。威廉·索林先生在议会的席位上宜称，他认为爱尔兰的代裹无权要求立法合并；被选出并被授以此种权限的议会所发布的任何法规，在宪法上对爱尔兰人民将没有约束力。他在自己被任命为总检察长之后再也没有重复过他的怀疑论调。 普朗基特先生做过同样的声明，但措词更强烈一些，因为他讲话既代表他自己，也代表他的儿子，在这之后不久他就当了总检察长。 在所有关于合并的辩论中都强调，议会连审议这个问题的权力都没有。索林、普朗基特（后来任大法官）、爱尔兰最有才干的律师一法学家博尔、爱尔兰的首席法官菲茨杰拉德、后来任法官的穆尔、当时任财政大臣的约翰·帕涅尔爵士、后来任最高法官的布什、当时任（爱尔兰）下院议长的奥利尔勋爵都做了这样的发言。 1799年1月。爱尔兰下院。普朗基特（阿丁顿内阁的爱尔兰副检察长)说：“我告诉{你们)①，如果你们在目前的情况下通过这个法令，那它将是根本无效的，爱尔兰没有一个人有服从它的义 ①手稿峡损。一一编者注 ==========第97页========== 92 卡·马克思 务。” 1802年5月7日，福斯特在1802年联合下院说，卡斯尔里在爱尔兰使用国家的钱来收买支持合并的暴。 格雷（后来为勋爵）1806年5月在下院说，“这些支持合并的票是通过收买取得的”。 “手中握有城镇的商人们和挂名肥缺占据者们的这个法令是完全要不得的，它是反爱尔兰人民的。”（恩索尔） 英国自由派和激进派对合并的看法 量兰德勋爵：英国人受到了（因为合并而造成的）损害，特别是因为它为议会大兴腐败之风出了那么多钱。霍兰德勋爵预见到了这一点。他在讨论合并问题准备通过的时候说：“它同一切争取议会改革的人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 [上院由于有了爱尔兰贵族的代表而扩大了队伍并从而巩固了它的特权。爱尔兰的整个贵族阶层依靠以国王为支柱的衰败城镇而存在。] 乔治·蒂尔尼在合并生效前谈到它时说，它将毁灭大不列顺。它既毁灭了爱尔兰，.也毁灭了英格兰。对爱尔兰的奴役使英国人民完全成了征税的对象。这次合并没有产生坎宁坚持合并的主张时所许诺的天下太平的局面，而是产生了新的严酷的法律、非常的权力和无穷无尽的动荡。用一些小自由来蒙骗爱尔兰。 “1800年的合并是被合并民族的灭亡，是合并者民族的苦难之源。”（巴林顿） 科贝特。《政治纪事报》1807年2月14日通过一个爱尔兰消 ==========第98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受尔兰 93 费税官员之口就爱尔兰西部“打场者”的骚动讲了如下一段讽刺性的话： “他毫不怀疑，在完全废除人身保护法的情况下，在认真执行战时状态法的情况下，在六万正规军的帮助下，爱尔兰对英国来说将成为一块宝贵的领地，将提供一大笔收入，凭这一大笔收入，再在约翰·纽波特爵士的帮助下每年借二百万或三百万的债，或许差不多可以给维持秩序的军队和征收关税的海关官员发放薪饷，以及给政府的支持者支付报酬和年金。”30 关于1807年通过、1809年还继续有效的爱尔兰反暴乱法案。科贝特。《政治纪事报》1809年12月9日说：“对爱尔兰人生气：因为一到底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存在威胁着我们的安全呀！对他们生气，因为他们活着，而且还想享受生活的乐趣！这些爱尔兰人是十足的二流子，所以他们想活下去，而这对我们会构成危险！”…“任凭我们，象我在前面指出的那样，因这大约五百万爱尔兰人继续活着而对他们生气，任凭我们仇恨他们、咒骂他们，任凭我们希望他们的岛国沉入海底，但是他们却活着，而且继续活着”…“因此对他们生气就象对雷电生气一样没有用处。” 科贝特。《政治纪率报》1811年2月20日说： “英吉利民族似乎真的愿意在爱尔兰问题上被引入歧途，可是不依它的意志为转移，它的愚蠢而低级的愿望必将落空，这对它说来是多大的耻辱啊！因为它总会听到、看到、体验到真理的。任凭英国人怎样把头藏在风帽和雨衣里面，任凭他们付给那些宽慰他们忐忑不安的恐惧心情的骗子们多少钱一这一切都将毫无用处。爱尔兰！爱尔兰！妻尔兰！不管他们要什么可鄙的花招，爱 ==========第99页========== 94 卡・马克思 【尔兰都将以其威严可畏的本色出现在他们面前。” 恩索尔。“爱尔兰及其脚下的基础承受着英格兰及其帝国的越来越大的霞压。”（目前要向英国支付五百万镑，这些钱是付给在外地主7的，等等。) 柯伦。它（爱尔兰）“认为，政治血液的循环只能靠体内心脏的活动来进行，而不能从体外来维持”。“我们政府使用的工具简化到了极点，只剩下了税吏和剖子手。”随着合并的实行，“连表面上的民族独立也全都埋进了安葬着我们的立法的那同一基穴里：我们的财产和人身都被置于另一国家颁布的法律支配之下，这些法律制订得就象出口的靴鞋那样，穿鞋的人得尽可能去适应鞋子…实际上，这套计划的轻率妄为、专横跋扈、目光短浅的提出者的真正意图，就是要一下子把你们自己管理自己税收的权力剩夺净尽，此外还剥夺你们的另外一项其重要性不亚于前者而事实上也总是与税收密不可分的权力，这就是强行夺走你们对和平与战争这一生死攸关的置要问题的任何一点点决定权，把一切都置于英国大臣的控制之下。正是这项通过令人憎恨的合并得来的权力象磨盘一样挂在了英国的颈项上。从那时起直到目前，英国就在充满破坏和毁灭的战争中进行着自我消灭！”31 恩索尔：“英国内外都陷于瘫痪。”爱尔兰战争使卡斯尔里当上了英国大臣。他指贵英国“对待税收问题是无知的和不冷静的”。“整个下院是一座充满虚伪、欺诈、谎言、不义和贪污腐化的迷宫。从合并时起，在英国议会里人们做事就没有一点点羞耻心，丝毫不重视事实，不顾后果。” 1828年，《纪事晨报》说：“按照我们的看法，仇恨合并是所有爱尔兰人唯一一致的一点。合并无论对爱尔兰还是对英国来说都是 ==========第100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95 不妙的措施！” 配第说：“英国近五百年来总是由于干涉爱尔兰事务而吃苦头。” 英国之所失 ‖议会的爱尔兰议员一在下院里受贿和腐败之风大长。政府方面的篡权愈演愈烈。Ⅱ “当合并的推行者卡斯尔里需要为曼彻斯特大屠杀辩解的时候，爱尔兰议员是怎样地踊跃向前！他们是怎样全体一致地投票赞成六个法令！”32（思索尔） “对法战争在英国加强了国王的特权，增加了开支的拨款和用于收买的经费。合并就是靠这些钱实现的，而合并又使掠夺者和挥霍者的各式各样的阴谋诡计变本加厉。”（恩索尔） Ⅱ爱尔兰是维持一支庞大常备军的理由之一。‖ 由于合并，这个国家的军队运送到那个国家实际上就成了外国座佣军。和平时期的军役。 英国下院。“下院的人数增加，还有，它所审议的事务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纷繁复杂，这就使多数议员对这些事务的注意力减弱了。在苏格兰同英格兰合并之前，下院有513名议员，那个时候，全国性的事务优先于私人性的事务。当时立法机关每天早晨开会。在议长就位时不到者要罚款，整天缺席者处罚得更重。现在下院有658名议员，但是，哪一天议长就位时都有十分之一的议员缺席。常常是在几乎全院缺席的情况下议事。”（恩索尔） ==========第101页========== 96 卡·马克慰 “一国被另一国以任何形式便占都同样要损害两国的自由。把 一个国家兼并过来就是继承了一份有失无得的造产，因为把这个国家兼并过来的那个民族要规规矩矩地服从自己的统治者，为的是让他们能够在被兼并的国家里防止发生骚乱；它在本国服从是为了在国外维持无益的、常常是代价高昂的统治。这就是罗马帝国的全部实质之所在…当全世界在罗马贵族面前俯首听命的时候，罗马公民却陷入穷困和奴役。在一个国家里对自由的任何轻视都要导致另一个国家里自由的丧失。”（恩索尔） “关于革命原则的议论！后来是威廉四世的克拉伦斯公爵1793年把废除奴求贸易的努力说成是‘法国革命的平等原则'的一部分。” “请你们不要说，英国永远不会同意解除爱尔兰的合并；请你们不要再说，不论用强力还是用恐吓都永远不能迫使英国这样做。英国人是最禁不起恐吓的…当英园人高城‘不要吓唬我们'的时候，这是黑夜中的胆小鬼唱歌。不要吓唬英国人！…不要用爱尔兰来吓唬英国人！两国关系的全部历史让人们看到的就是恐惧、停滞、忿恨。英国有无数的法律压制爱尔兰的手工业、制造业和贸易，压制作为宗教集体、作为政治集体的爱尔兰人民，这些法律都证明着英國的无限恐惧…而且，显然是忌妒、怀疑、不安促使它强迫爱尔兰接受合并，它通过合并为自己取得的却是它蝎力要避免的灾祸。”（恩索尔） 爱尔兰没收土地的情况 威·配第爵士做了一个概括性的断言：“经过一百五十年的时间爱尔兰的大部分土地都被没收。” ==========第102页========== 从美国萃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97 实际上，整个爱尔兰被没收过三次，一而再，再而三。有些时候，设收搞到这样的程度，以致由于要出售的土地过多，土地的市价跌到上一年平均价格的四分之一。劳伦斯指出，“从1654年到1660年，不仅冒险家7和士兵，而且所有手中有钱的人，都搞土地买卖，因而一年之内就得到比以往七年之内花三倍价钱能够弄到手的还要好的地产”。 这种用武力去侵犯和转移地产权的情况由于皇家法官所进行的别有用心的调查和活动而加剧。当克兰首领死去时，如果发生按爱尔兰习俗处理遗产的情况，土地便加以没收，因为这种习俗与英国法律不相容。{而如果}①土地按照英国的法律进行转让，那就要被宜布为非法，因为，法官们断言，应当按照布雷亨法转让。因此，土地横竖是要被没收，而王室则成为唯一的继承者。这样一来，不论是在和平或在所谓暴乱的情况下，地产权都成了刁难的对象，人民遭到有计划的掠夺。有时人民就举行起义，象爱德华二世和查理一世时期那样3。哈里斯指出造成后面这次起义的原因是：“荒谬的严酯和无理性的残忍；某些人贪婪得发疯，心狠得发狂影最后是害怕遭到彻底的灭绝。” 苏格兰同英格兰的合并 苏格兰和英格兰一同一个岛的两部分。当时居民同英格兰相比有所不同。苏格兰当时既无内忧又无外患。苏格兰只有军队 三千人（笛福）。而且是在即将选举苏格兰议会的时候，选民得到通知，要他们选派代表去决定两国合并的问题。当合并第一次在 ①手稿缺损。·一一编者注 ==========第103页========== 98 卡·马克恩 苏格兰议会提出的时候，议会以64黑的多数赞成合并。苏格兰靠合并保证自已能以共和方式管理教会。这样，长老会就依法成为国教。在爱尔兰合并的时候，只有十分之一居民信奉的宗教被直布为国教。合并法令宣布它永远为法律所承认。但是，1713年英国下院①{仅}以4票的多数否决了废除苏格兰合并案。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病录和札记的概要34 I.1778一1782年。（立法独立）。（天主教徒） ‖(a)1778年以前，严格遵行惩治天主教徒法典。 十八世纪时美国独立战争以前的爱尔兰议会的状况。波伊宁兹法（亨利七世法规，起草人是他的总检察长爱德华·波伊宁兹解士)5。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 对英国的一点反抗只表现在贸易问题上。在外地主7的势力(主要是在上院)。 (b)1778年，爱尔兰议会减轻了惩治法典的严酷程度，允许天主教徒租佃土地。这是美国战争和法国同美国签订条约(1778年2月6日)的结果。1 (C)组织志恶兵。争取自由贸易的运动。 英国方面最初的让步 ‖1778年6月，对法战争开始。1779年夏，西班牙国王加入合众 ①恩紫尔的书上是：上院。一编者注 ==========第104页========== 从关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99 国和法国的同盟。它们的联合舰队袭击普利茅斯(1779年8月)。大有入侵爱尔兰之势。 志愿兵一爱尔兰武装新教徒运动1山。C(1780年2月26 日一俄国首倡武装中立。)]1779年爱尔兰没有军队驻守。武装杜团，最初是地方的和省的，北方的最强。.开始是防御入侵。新教徒租佃农场主最先响应这个号召组织了起来。天主教徒给予协助。不久，志愿兵就提出了这样的口号：“贸易自由”（也就是输出自由)和把爱尔兰的工业和贸易从英国强加的枷锁下解放出来（达到贸易和工业领域中的自由）。英国中止、禁止爱尔兰工业品输出：用自己的产品充斥爱尔兰市场。不输入不消费协议。在志愿兵的运动中一所有的阶层打成一片。 1779一1780年的爱尔兰下院会议在人民的这种强大压力下进行。 格拉坦提出对奏书的修正案，其中谈到川 “资财不断外流，落入在外地主之手，我国贸易不幸被禁止”；他要求“开放自由的出口贸易”。 赫西·伯格（首席法官）的修正案： “如今要把我们的民族从日益临近的毁灭中拯救出来，不能靠临时手段。”14 ‖一致通过。志愿兵公正地把这个成就归功于自已。他们的人数增加了，自信心加强了。诺思勋爵的高做。任何措施也没有采取。{要求领布}不输入不消费法令的呼声遍及爱尔兰全国。都柏林（市）的决议。都柏林志愿兵选举伦斯特公爵威廉为指挥官。不 ==========第105页========== 100 卡·马克思 久组成四个省的地方军，查尔蒙特伯爵开始任奥尔斯脱军总司令，不久任全军总司令。 自由贸易成为志愿兵的口号。詹姆斯·奈珀·坦迪一指挥都柏林志愿兵炮兵，炮口上挂着标语牌：“自由贸易或者立即革命”。同时：1781年10月19日康沃利斯在约克镇（弗吉尼亚）投降。 1782年11月30日。美国和英国之间的巴黎初步条约。现在诺思勋爵害怕了。美洲已经丧失。 英国下院。1781年11月24日。国王演词。1781年11月25日，英国议会开会，最初的几个让步法案得到国王的批准。 1781年12月2日。现在急急忙忙废除这些限制贸易和工业的法律，但是诺思打算一项一项地审议这些法律，把时间拖得很长，一直拖到会期之末，再也不搞别的事情。另一方面，现在爱尔兰志愿兵明白，英国议会是在让步的借口下确立它自己对爱尔兰的立法权力。自由议会现在成了自由贸易的补充口号。爱尔兰十 四个郡立即庄严发暂不惜生命和财产以争取爱尔兰立法会议的独 立。 几乎每一个战斗部队和每一个社团都通过决议：他们除了国王、爱尔兰上院和下院制订的法律之外，不再服从任何法律。 当时的情况是：波伊宁兹法规规定爱尔兰立法会议服从英国总检察长和英国{枢密}院，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的法规又规定它服从英国议会的法规和英国上诉法院。 爱尔兰的常备军独立于议会，它的地位是由英国法规、无限期的惩治叛乱法案和王室世袭收入决定的。 爱尔兰法官的任职必须以使英国大臣满意为条件，而他们的 ==========第106页========== 从美国草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01 薪体仅够维特生活。 爱尔兰议会两年只开一次会。英国总检察长有权监督它的活动，而英国枢密院则有权改变和否决它所通过的法律。在爱尔兰个人自由没有保障：人身保护法17无效。 1781年10月9日。爱尔兰下院。对志愿兵的努力和长期服役表示感谢的决议。一致通过。 这把英国政府贬低到从属于志愿兵一自行武装、自行管理、自行训练的社团一的地步：这时，他们在人数上超过了不列颜帝国的全部正规武装力量。现在一定期公开举行志愿兵协商会议。志愿兵大军中还有天主教徒队伍参加，由新教徒军官指挥。号召把“同英国的关系仅仅”看成“是联邦关系”。要求废除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 奥尔斯脱的武装杜团首先选举代表准备出席全国大会发表自己的意见。1782年2月15日丹甘囊会议。通过著名的关于权利和滥用权力的宣言。25000名奥尔斯脱士兵的代表。 会议决定指派九名成员组成一个委员会在都柏林进行活动，以同其他志愿兵社团保持联系，同它们商讨如何实施丹甘囊决议。爱尔兰所有的志愿兵部队都接受丹甘膏决议。 这对爱尔兰下院产生了压力。它两年开一次会，因此，一次要批准对政府的两年拨款。现在下院决定只批准对王室的六个月拨款。这起了作用。Ⅱ (c)爱尔兰独立宜言 ‖爱尔兰志愿兵部队利市政机关的行动一天比一天认真，一天比一天坚决，下院的声荀也一天比一天严厉。诺思勋爵更无能为 ==========第107页========== 102 卡・马克思 カ了。 1782年4月。罗金汉侯爵的内阁（有唐姆斯·福克斯参加）。被任命为爱尔兰总警的波特兰公爵1782年4月14日抵达都柏林，应于4月16日同爱尔兰议会见面。 1782年4月18日乔治三世致英国议会的咨文，谈到必须‖ “彻底解决同爱尔兰的关系问题”。 ‖英国下院表示完全同意。 1782年4月16日下院。波特兰想把事情拖一拖。格拉坦告诉他这不行，因为这会引起乱子。希利一哈钦森：总督命令他宣读国王关于“彻底解决”的咨文。格拉坦对回妻书的修正案，其中声称，爱尔兰是‖ “一个有自己的议会的单独的王国，议会是它的唯一的立法会议”等等。 ‖乔·庞森比（代表波特兰）支持这个修正案。一致通过。恰恰在这一事件的前后—一志愿兵军团通过坚强有力的决议。这场革命是靠他们的坚定性完成的（甚至菲茨吉本和后来是克伦梅尔助爵的约輸·司各脱也在1782年4月16日由于害怕而变成了爱国党人)。在这之后，波特兰立即向英国发出两份报告，一份是正式报告，另一份是给福克斯的私人机密报告，报告里讲的是让步的必要性（同时保证，他将通过查尔蒙特去影响志愿兵，利用弗拉德和格拉坦之间的分歧去影响下院)。 爱尔兰议会休会三周，等待国王的答复。 与此同时，进行着悲愿兵的公开检阅（当时作战人员有十万）： ==========第108页========== 从美革命到12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03 另外，爱尔兰人儿乎占英国整个陆军的三分之一，还有许多水兵。1782年5月27日爱尔兰下院开会。波特兰的代国王演词。他将接受所有的要求，英国议会也准备这样做。国王将同意制止在王国枢密院里撇销法案的法令，把关于军队的法令（惩治叛乱法案)的有效期限制到两年（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阿谀之词）。糊涂虫格拉坦提出了感恩的奏书。他说，1 “不列顺政府放弃了任何统治爱尔兰的权利…我们认为无保留地废除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的决定是无比英明的指施”，“两国之间不再存在任何宪法方面的问题了”。 格拉坦的奏书被通过（只有两票反对）。巴格纳尔提议选出一个委员会，负责确定拨多大一笔款项来以民族的名义奖给格拉坦。英国人唐怕了。急忙通过关于向爱尔兰让步的法案。英国议会废除了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此事得到国王的批准，立即通知爱尔兰副王，副王当即转告志愿兵全军。 爱尔兰下院，1782年5月30日。巴格纳尔关于格拉坦的提案再次提出。波特兰提议，在拟议中的由王室给予格拉坦的赠礼当中可包括“凤凰公园里的副王宫”，爱尔兰最好的王宫。当然被否决。格拉坦从下院得到的是五万镑。Ⅱ IⅡ.1782年（宣布独立之后）至1795年 (a)1782一1783年。（改革法案的破产， 志愿兵的屈爵) !某些减轻天主教徒惩治法典严酷程度的微小措施。来自受都 ==========第109页========== 104 卡·马克思 柏林堡13指使的伪君子的抵制。但是被通过了。让步极其有限。 最后，福克斯本人在英国议会宣称，‖ “废除这个法规”（乔治一世在位第六年法规）“不能是孤立的措施，应当同时彻底解决问题”，“应当着手缔结一项能为双方议会通过…以便最终成为两国间不可动摇的协定的条约”。 这暴露了副王的伪善，表明了格拉坦的愚蠢。弗拉德暂时还在下院得到微弱的支持，而志愿兵是积极支持他的。 1782年7月19日。弗拉德请求允许提出一个确认爱尔兰的立法等方面独立的法案。没有经过投票就决定，这个法案连提出也不允许。（格拉坦！） 1782年7月27日，爱尔兰议会。波特兰宣布闭会放假。他在闭幕词中说：“牢牢地信守这个协议”等等。 罗金汉候爵死于1782年。福克斯和诺思的联合。波特兰去职，接替者是坦普尔伯爵（后为白金汉侯爵）。他的首席国务秘书是格伦维尔先生，后为格伦维尔助爵。他的统治一一从1782年9月15日到1783年6月3日。 现在花名册上有十五万多志愿兵。有许多天主教徒参加，他们决定不再服从一而且不允许人们服从一在英国为爱尔兰通过的任何法律或法规。从那时起一全面停滞。地方当局，律师也照此行事。陪审员不依照这些法律进行判决。许多重要的法律停止生效。 议会分成了弗拉德派和格拉坦派。后者（根据辉格党人的暗示行动)总是占多数。英国政府决定加深由此产生的民族分裂。不列顺议会某些议员的不明智行为对此起了阻得作用。 ==========第110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05 乔·杨爵士在英国下院。曼斯菲尔德勋爵在鱼家法院。阿宾登勋爵在上院。 志愿兵号召全爱尔兰拿起武器。十二万多人。弗拉德在他们当中拥有极大的威望。英国政府又陷入惊恐。 1783年。乔治三世在位第二十三年法令。英国议会在立法方面的任何干涉权和英国的上诉裁判权都被废除。未经辩论即通过。 英国的这个放弃权利法令使爱尔兰议会在爱尔兰人民的心目中威信扫地，证明它要么是无能，要么是叛卖一否则这个法令就是多余的。现在的口号是改革爱尔兰议会。 爱尔兰议会。衰败城镇制。下院议员是由个人，特别是贵族派定的，而贵族是由国王册封的，这些贵族通过代理人在下院投票。议会里的席位是用钱买的，而席位的使用权又被卖出以换取官职。行政权的代理人们也做这种买卖。志愿兵认真地调查了事实，等等。有一名贵族指派了九名下院议员，等等。只有四分之一的议员是人民自由选举的。在丹甘囊再次举行志愿兵代表会议。1783年11月10日被宜布为都柏林爱尔兰大国民会议第一次会议的日期。会场在圆形大厅。英国大臣们知道，如果在爱尔兰实行了改革，那就无法阻止在英国实行这种改革。另外，英国的贸易竞争。查尔蒙特以欺骗的手段当了主席。通过改革方案，由弗拉德向下院提出。国民会议宜布继续开到得到答复为止。 政府不允许提出弗拉德的法案，因为他来自武装会议。政府知道，议会如果取得胜利就意味着不仅国民会议而且志愿兵也将遭到毁灭。法案以158票对49票被否决。多数派的158名代表都是挂名肥缺占据者，象1800年一样。通过了带有侮腰志 ==========第111页========== 106 卡·马克思 愿兵性质的给国王的葵书。查尔蒙特施用诡计解散了国民会议。现在在志愿兵和人民当中进行若狂热派（查尔蒙特）和解放派（天主教徒解放的拥护者)之间的斗争。（伦敦德里的主教布里斯托尔伯爵主张彻底解放。拜尔法斯特志愿兵呼吁书就是以这个精神写的。)愚蠢的查尔蒙特提议向下院提出新的、“市民的”、非军事的“改革法案”。当然被否决了。现在开始了温和的议会主义时期。志愿兵在这次打击之后又支撑了几年，但逐渐走向衰落。辉格党演说家（格拉坦等等）丧失了威信和影响。 (b)1783年底至1791年。(“爱尔兰人 联合会”的建立) ‖1783年12月，皮特一首相，拉特兰公爵一副王。奥德一大臣。拉特兰。死于1787年10月。 拉特兰公爵一副王。（奥德一首席国务秘书。）1783年12月一1787年10月。 在下院，多次试图改革均未成功。奥德的贸易提案。 1784年5月。格里菲思向下院提出调查爱尔兰和大不列顺之间的贸易关系；他希望保护爱尔兰贸易免受英国竞争。政府扣压了他的这个提案。 1785年2月7日奥德宣布将提出并于2月11日正式提出十 一条贸易提案。这个计划是作为某种互惠提出来的。一项须付之以十四万镑新税的恩惠。 1785年2月22日，皮特向英国下院提出二十条提案。按照英国的精神改造过，然后送到爱尔兰去。半个地球都禁止爱尔兰船 ==========第112页========== 从关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及尔兰 107 舶航行。爱尔兰商品也遭到禁止。爱尔兰被剥夺全部关税立法权，等等（见第22页）①。 爱尔兰下院。1785年8月15日，经过前几次会议的激烈辩论之后，奥德被迫在会议期间把自己的法案收回了，而且是永远收回。奥德的提案变成了一个秘密的合并方案。 1785年8月11日，柯伦以“不仅仅用语言”反抗相威胁。1785年8月12日，柯伦说：川 “这个法案预示着放弃爱尔兰的宪法和自由。” ‖1785年2月14日，爱尔兰下院。关于扩大民兵的法案。为了对抗志愿兵。（给民兵拨款两万傍。） 1784年再次提出改革的要求。都柏林郡的郡长亨利·赖利根据要求于1784年10月25日召开本郡大会等等，选派国民大会的成员。他为此被皇家法院19根据王室的要求速辅。 1785年2月24日，布朗洛就速捕一事提出谴责这个法院的成员的提案，要求表决。以143票对71票被否决。 用收买手段收回对暴力做出的让步，这种做法始于1782年，而在奥德的提案失败后大大加强了。 1786年3月13日，爱尔兰下院。福布斯提出关于限制年金金额的法案。失败了。 1787年3月12日。福布斯又提出自己的法案。又失败了。在爱尔兰不存在大臣们的贵任心。 1787年1月19日，爱尔兰下院。因人民的贫困、什一税、过高 ①这里以及后文中，马克思提示的是手稿主体部分的页码（见本卷第47一48页）。 —一编者注 ==========第113页========== 108 卡·马克思 的地租、在外地主制、苛刻的租佃条件、唐待而引起的南方骚乱，等等。(1791年底，“爱尔兰人联合会”，政党同农民联合了起来，北方的共和派。) 1786年。总督的议会开幕词中提到南方“频繁的骚乱”，提到基尔肯尼的“正义团”0。但是，当时政府提出的唯一法案就是遭到都柏林城请愿反对的都柏林警察法案， 1787年。副王的演词在这个问题上更具体得多。菲茨吉本指责大地主压追人民和策动他们进行反教会的囉乱，请求扩大职权。1787年1月19日。菲茨吉本说克黎发生骚动，等等。“赖特上尉”。后来遍及曼斯特，等等。他们的目标一什一税，其次调整土地价格，提高劳动的价格，反对征收炉税和其他的税。柯伦在辩论中说：Ⅱ “你们可以谈论发展贸易·但是，我的天啊，这与不幸的农民有什么关系？” ‖1787年2月19日。关于“正义团”的法案。法案以192票对31票被决定移交给委员会。这个法案使英国提出的反骚乱法令得以通过， 1787年2月20日：有人提议把这个法案限制在科克、克黎、里美黎克、梯培雷里。这个提案未经投票即被否决。按照这个法案，宜誓等等要判死刑。 1787年3月13日。什一税。格拉坦提议：如果到下次会期开始时恢复了平静，下院应研究什一税问题。这个提案未经投票即被否决。国务秘书英国人说，川 ==========第114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09 “他根本没有听说过这种苦难”，他将“永远不会同意议会研究这个问题”。 ‖这个反骚乱法令怡恰是由那些被菲茨吉本指责为压迫人民并策动人民反对教会的大地主来执行。 白金汉侯爵（前为坦普尔伯爵）一再次担任副王。1787年12月16日一1790年1月5日。（奥德一国务秘书1）（菲茨赫伯特一一首席国务秘书。) 在这个时期1789年法国革命开始发生影响。 爱尔兰下院。1789年4月21日。关于剥夺消费税官员选举权的法案。以148票对93果被否决， 1789年4月25日。都柏林着赛局。决议案：它本身有着1 “浪费而无用的保护制度”。以132票对87票被否决。 ‖摄政法案，1789年。乔治三世若干时候以来已经精神失常，人们一直掩盖着，1788年底，再也无法掩盖了。大臣们在给白金汉勋爵的回奏书稿中自吹自擂， 1789年2月6日格拉坦提出修正案。（人们认为，如威尔士亲王摄政，福克斯将任首相。)未经投粟表决即被通过。 1789年2月11日，大臣们力图推迟关于摄政的辩论：他们正式提出的理由是必须看到英国议会的决议（规定亲王为权力有限的摄政王的决议)。（这样的决议1月23日就在英国通过了，亲王也于1月31日表示了同意，但是爱尔兰政府还没有收到决议。)延期讨论法案的提议被否决。亲王被确认为拥有无限权力的爱尔兰 ==========第115页========== 110 卡·马克思 摄政王，未经投票即被通过。 1789年2月12日。康诺利提议通过奏书，2月17日取得上院的同意。2月19日送交白金汉。后者拒不转呈，2月20日派定前去晋见亲王的代表团。通过对白金汉的谴责案。1789年2月27日，（下院的）代表团向下院转寄一封信，亲王在信中表示“热烈的感谢”，1789年3月20日亲王就他父王康复一事给爱尔兰下院写了一封更加热情的信。Ⅱ 威斯特摩兰伯爵约翰·费恩统治时期(首席国务秘书是后为白金汉郡伯爵的霍巴特)(1790年1月5日-1795年1月4日) 下院，1790年2月4日。印花税官员的薪俸。（提议予以降低和整顿。以141票对81票被否决。)（柯伦在自己的演说中隐约地提到法国革命。) 1790年2月11日，福布斯提出一份奏书，描述和谴贵了不久前的几桩授予年金的事例。以136票对92票被否决。柯伦后来宜称(1791年2月12日在下院的演说)：‖ “在1790年议会开会的全部过程中，我们总是以爱尔兰人民的名义向他们要求大不列颠宪法，而总是遭到拒绝。我们想通过限制在年金方面的可耻浪费的法律一被多数派否决。我们想通过不允许那些不能不当政府奴隶的人坐上本议院议席的法律。被多数派否决。有一个法案的内容是判定某位人士应对你们的统治者的行径负责，这位人士是在你们当中的并因此应受公众审判，…拒绝通过。这样总是加以拒绝…就是向爱尔兰人民证明，对使用腐 ==========第116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1 败手段的指责是有事实作根据的。” 都柏林市长选举之争(1790年) !都柏林的市民庄严地承担义务，不选举任何担任政府官职或领取政府年金的人当市长或当代表本市的议会议员。 1790年4月16日，市参议员们选举担任警官的市参议员詹姆斯为下一年度的市长。被市政委员会否决，七名其他候选人也都被否决。市政委员会选举市参议员豪伊森（奈珀·坦迪领导人民党)。市参议员又选举詹姆斯。提交枢密院。命令举行新的选举。闹剧又重演。 1790年7月10日。柯伦在枢密院支持豪伊森。枢密院支特詹姆斯，而詹姆斯在1790年8月5日提出辞呈。市参议员选举豪伊森。 1790年7月16日。奈珀·坦迪在市政委员会通过谴贵枢密院、市参议员的决定，并在交易所召开全权公民和自由农的会议。会议推迟到8月3日以便起草一份《事实的说明》，这项工作如期完成。 7月24日。辉格俱乐部12也做出同样的决定。辉格党人同菲茨吉本的争吵。①1 !在坎登到达时，骚乱在都柏林发展到起义。菲茨威廉被召回对分离派说来是一个胜利。爱尔兰共和国很快就成为“爱尔兰人联合会”的目的。达翁、安特林、提朗的大多数长老会教徒支持这 ①手缺下面一页（第9）。一一编者注 ==========第117页========== 112 卡·马克恩 一目的，伦斯特的许多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也参加了进来。北方的天主教徒一护教派和绿带会员6。 1795年5月4日，爱尔兰下院。解放天主教徒法案的二读。 以155票对84票被否决。C反暴乱法令等等被通过；允许总督宣布 一个郡处于非常状态的法律；当局有权闯入民宅和把他们怀疑的 一切人送海军服役。为有违法行为的官员免除罪责，授予总督以无保释逮捕权，允许引进外国军队（德国兵），建立义勇骑兵部队。] 1796年2月3日，爱尔兰下院。关于免除罪贵的法案。1796年2月25日。反暴乱法案。[授权当局任意送人到海军服役。] 柯伦： “为了富人和反对穷人的法案”。 1796年3月底起，爱尔兰有许多那都全那宣布戒严。 1796年10月13日。对法战争。（奥什正好在布勒斯特集结部队，而沃尔夫·汤恩、格鲁希和这支远征军的一部分12月22日进入班特里膏；到28日才撤离。) 坎登主持议会开幕。抵抗法国（入侵！），还反对“民众的激情和民众的主张”。 柯伦。政府策动迫害天主教徒，有一个郡里杀人之类的事持续了两年。庞森比对奏书的修正案以149票对12票被否决。然后通过（总检察长的）法案。这个法案授权总督速捕和关押一切涉嫌叛国活动的人，等等。通过了一读和二读，第二天移交给委员会。 1796年10月14日。.人身保护法中止生效。 ==========第118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13 1796年10月17日，解放天主教徒法案被否决。 1797年1月6日。奥什的远征军27。佩勒姆宣读副王的要求增加军事税收的咨文。 1797年2月24日。国内治安。义勇步兵等等。（第38页）①1797年3月18日。奥尔斯脱被解除武装。坎登的咨文。（莱克将军的布告。拜尔法斯特3月13日。) 1797年5月15日，柯伦、格拉坦等人退出下院。 1797年7月3日，下院会议中断。首席国务秘书一卡斯尔里。 1797年10月14日，奥尔因给一名普通士兵主持“爱尔兰人联合会”宣哲而被处绞刑（只有告密者作证，等等）。 [1795年5月10日，建立了(“爱尔兰人联合会”的)奥尔斯脱组织。1796年秋，奥尔斯脱的组织实行军事化，到1797年中，这个作法扩及到伦斯特。1798年2月19日“爱尔兰人联合会”执行委员会才做出决定：Ⅱ “不管议会里会出现什么情况，他们都决不放弃自己的目标。” ‖（坐失行动的时机。）1798年3月，阿瑟·奥康瑙尔在梅德斯顿上船去法国时被捕；3月12日，奥利弗·邦德、麦卡恩在都柏林奥利弗·邦德的仓库被捕。在这之后不久一麦克内文、托马斯·埃梅特、桑普逊。新的领导集团。它的成员之一一约翰·希尔斯！5月19日，正好是起义开始前四天，菲茨杰拉德勋爵突然被捕，5月21日一希尔斯兄弟俩。因此，起义是在发起者已经不能进行 ①见本卷第1页。…一编者注 ==========第119页========== 114 卡·马克思 领导的情况下开始的。] 1798年5月23日起义开始（都柏林），7月17日卡斯尔里勋爵宣布它彻底失败。 起义之前，1798年2月和3月一叛国案的审判。民宅驻兵，用慢刑折磨以逼供，等等。略加审讯即行就地处决。从起义 一开始的时候就宣布了战时状态。 1798年7月25日。在押的领袖们同政府谈判。7月29日签订协议。（到1802年才根据亚眼和约获释！）Ⅱ 皮特用逼迫手段挑动暴乱的步骤(第41页及以下各页)① Ⅱ1598一1599年。伊丽莎白（蒙特乔伊和卡鲁）；1798一1799年完全一样。 卡尔汉普顿伯爵。阿伯克朗比将军。 “爱尔兰人联合会”和皮特。普鲁士和波兰人。28 卡斯尔里夸耀说，他已使密谋发展为爆发。他埋下了炸弹，也是他引爆的。 皮特在1795年和1797年反对在英国议会里辩论安抚爱尔兰的问题，借口是，这样会侵犯爱尔兰的独立。‖ 康沃利斯勋爵统治时期。合并 1皮特、卡斯尔里，康沃利斯。(1781年10月19日康沃利斯赠在弗吉尼亚的约克镇投降。) ①见本卷第76一79页。一编者注 ==========第120页========== 从美国革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 115 康沃利斯想用恐吓的办法实现合并。 一个对他来说是幸运的事件。 1798年8月22日，约一千名法军在安贝尔率领下进入基拉拉湾，8月27日占领卡斯尔巴。 9月8日，他们在巴利纳梅克投降。（阿迪的小舰队10月11日与汤恩一起被俘，汤恩死于11月19日。)暴行重新开始。 在爱尔兰有四万军队。战时状态继续存在（不断地重新恢复，1801年取消)。 1799年1月22日，下院。立法合并最初是在国王演词中提出来的。讨论延续（二十二小时的辩论）到1月23日上午。政府由于公开同一个叫福克斯的律师串通才得到一票的多数。 1799年1月23日5时的第二次讨论一直进行到24日上午。政府遭到了失败。111名议员投票反对合并，105票赞成。(216人投票，84人缺席。) 教会的和世俗的显贵们就利用下院的反对从政府那里把准备用以收买他们的钱款等筝拿到手。 康沃利斯欺骗天主教的主教们。他们的奴颜婢膝令人厌恶。请愿书、呈文：都柏林人因举行庆贺活动而遭枪杀。 1800年2月5日和6日，爱尔兰下院通过合并。在273名投票者当中毕竞还有115人这样一个少数投反对票。在从旧议会解散到新议会召开的这段时间，腐败之风盛行（第48、49页）①。 卡斯尔里的一套无耻的办法。 ①见本卷第85一86页。十一编者注 ==========第121页========== 116 卡·马克思 下院被一个团的英国军队包围。 卡斯尔里在1800年第二次投票之前公然收买了25名议员，因而支持政府的多了50票。皮特和卡斯尔里就是用这种办法通过了合并。Ⅱ 卡·马克思写于1869年10一11月 原文是英文和德文 第一·次发老 ==========第122页========== 117 弗·恩格斯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一书札记5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 (一部分另见第三个笔记本，插在奥康瑙尔著作摘录36中间) 【这是一位英国资产阶级教授在打着客观的幌子行辩护之实。似乎爱尔兰是由于地理原因而注定屈服于英国的，而征服爱尔兰费时如此之长且未能征服全部，这也被说成是由于海峡太宽和英格兰与爱尔兰之间隔有威尔士。 似乎爱尔兰天生就是一个牧场国家，见莱昂斯·德·拉维涅。37斯密斯认为 岛的大部分难以收获小麦·，看来爱尔兰繁荣商业的天然途径就是以它的收场和奶场的产品供给英国居民（第3页）。 |爱尔兰有煤矿（第4页）。 气候导致爱尔兰人娇弱，使他们比象斯堪的那维亚人这样久经锻炼的民族要落后 ==========第123页========== 118 弗·恩格斯 (那么拉普人呢？)。相反，爱尔兰人面前展开的前景是Ⅱ 出现象现在在苏格兰那样的显贵豪商的别墅 ‖（在乌鸡饲养场和鹿禁猎区！）（第5页）。 大肆指责爱尔兰人过分善于辞令。但是又说爱尔兰人补充了英国人，如果由于移民的结果克尔特人成分变得太少了，那将是很造憾的。Ⅱ 克兰或部落起初对古克尔特人来说Ⅱ（以及对其他民族来说）Ⅱ 是共同的社会形式，在威尔士也是这样。在地势平坦的爱尔兰很快就出现了规模越来越大的不同克兰的混合，各克兰内部的联系削弱了，相反地，较强的克兰对较弱的克兰的统治加强了，铺平了通向君主制的道路。国王的主要特权大约是征收贡赋，而不是经常行使司法权。 爱尔兰人的集团之间的斗争、“两岁公牛”与“三岁公牛”这都是古代克兰差别的残余，各郡的居民之间的角逐和械斗也是 一样 ‖（试看移民船上科克的居民和梯培雷里的居民之间的冲突）。Ⅱ 甚至在仙女那里也有不同集团之间的、郡和郡之间的斗争 ‖（参看科尔的书）38。l 古代对克兰首领的依附和对其意志的服从在爱尔兰性格中是很说明问题的。 ==========第124页========== 高德文·斯密所《及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一书札记 119 克兰的土地是公共的财产。斯密斯在谈到这个问题时承认在爱尔兰总是英国人有私人地产，而爱尔兰人从未有过，尽管他还说私有财产对爱尔兰人来说只是Ⅱ “贫穷、堕落和苦难”（第21页）。 ‖约翰·戴维斯爵士在第135、136页④谈到克兰首领时说，‖ “虽然他们按照地位分有一定份额的土地，但他们的收入主要是来自贡品{cuttings}和供养{cosheries)以及其他爱尔兰式的苛捐杂税。就是通过这些东西”， ‖如这位英国法学家所说， “首领们任意掠夺和压榨人民”。“当首领死去时，成为他的接续人的不是儿子或最亲近的继承者，而是塔尼斯特，这是一个由选举产生的人物，他的当选是凭他的手有力气。按照爱尔兰的加维尔肯德这种习俗，低级地产是在塞普特的所有男人之间分配的，不论婚生与非婚生；如果塞普特的某一成员在分配之后死亡，则他的份地不在他儿子中间分配，而是由塞普特的首领对属于塞普特的所有土地进行重新分配，按照年龄大小给每个人一份。” 1引自第22页。1 英国法学家们说这个，特别是塔尼斯特里，“不是所有，而仅仅是不固定的暂时占有”，戴维斯是完全同意这点的，而且同时也同意国王在必要时应强迫人们接受文明{civility}, ‖也就是接受英国法律。Ⅱ ①手腐页边上注有：“嫩维新，摘录，第4页2”。39一一驸者注 ==========第125页========== 120 弗·恩格斯 多久进行一次这种重分，不清楚(！1)，但绝对不是一有人死亡就进行重分。（见哈勒姆）40 ‖一每两三年！见戴维斯著作的摘录，第82页。①无论如何有 一点是清楚的，即由于英国的征服，爱尔兰人直到1600年还没有越出公有制范畴！可是斯密斯却断言（第24页）到入侵的时候就 已经是I “不言而喻，塞普特成员所使用的土地，通常在他死后转归他所有的儿子”。 ‖不对。见戴维斯，他认为重分至少在爱尔兰北部还存在。②‖ 至今“我供养你，你保护我”{“spend me and defend me”}这一公式仍然表示着一种对爱尔兰农民说来比地主与佃农的关系更为自然的关系。 加维尔肯德这个名词是英国法学家移植到爱尔兰的，因为他们把爱尔兰法律同肯特郡的加维尔肯德混同了，后者也是不承认长子继承权的（第25页）。 ‖圣贝尔纳关于爱尔兰宗教的论述一亨利二世曾以此为根据，提出在外敌面前必须使一切教会服从罗马，借以为教皇阿德里安的圣谕1辩解一内容全是低劣的货色：| (1)他们不从首次收获中缴纳应捐献的份额，也不缴纳什一税， ①手辞里这句话是写在相关的那句话上边的。一一编者注 ②手稿里这句话是插在行间里写的。一编者注 ==========第126页==========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一书札记 121 (2)他们不按正当的方式结婚 (就是说他们不执行罗马教会规定的礼仪)，川 也不做忏悔(？)，没有人要求他们做忏悔，没有人给他们什么处罚。此外，(3)他们那里的神职人员非常少。但所有这一切，如圣贝尔纳本人承认的，圣玛拉基已加以纠正(《圣玛拉基传》第8章)。 ‖但是，坎布里亚的吉拉德同样重复着这些指贵：2Ⅱ 他们既不缴纳什一税，也不缴纳首次收获中应捐献的份额：他们蔑视结婚仪式，不去教堂，同自己死去的弟兄的妻子结婚。还有一点要指出的，就是圣秩制度不完备，主教太多，而且长期没有大主教，而授职并不完全是依法进行的（第33页）。除丹麦人的城市以外，就没有城市了‖（戴维斯说）©。1 宗教中可以看到多神教因素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这种情况到处都有。例如在爱尔兰，在订契约的场合除触摸圣物外还要立血誓；在举行葬礼的场合葬后设宴狂饮喧闹；洗礼时右手不入洗礼盘，等等。 !在德国和英国还没有这样的事。1 子女寄养于人{fosterage},收养{gossiprede}被作为一种特殊的伴有终身义务的习俗君待，这一切可能也是起源于多神教时代。 ①这里的话是后加的。一附者注 ==========第127页========== 122 弗·恩格斯 坎布里亚的吉拉德说：“至于他们自己的弟兄和亲属，爱尔兰人一生到死都跟随他们，如果他们被杀害就为他们报仇，但是爱尔兰人的全部的爱和忠诚则只献给自己的收养弟兄和被收养者。”引自第37页。 婚姻的情况显然很糟，因为戴维斯在第146页①上谈到“在他们那里，同妻子离异的情况很普遍，胡乱怀孕，轻视合法婚姻”，与此有关联的是“他们的农食住不整洁，他们轻蔑地对待一切为人类文明生活所必需的事物”。 ‖与此有关联的是非婚生子女同婚生子女在法律上的平等以及财 产的公有。H 上个世纪的爱尔兰乡绅，几乎就象古代的克兰首领一样，同家里的仆役同桌而食（第39页）。 ‖征服者实行的压制弹唱诗人和流浪歌手的法律带有直接的政治性，Ⅱ 因为这些人是民族传统的保护者。早在十八世纪末就有数名这种流浪的竖琴家。 【现在已经没有人懂得他们的爱尔兰语了。情 爱尔兰的诺曼人“仅仅建立了军事移民团，更确切地说是驻军，这支驻军艰难地在同当地人的对抗中守着所占的地盘，在经常发生边界战争的情况下过日子”。因此，从一开始就是“最高统治”。这个佩耳43是海峡对岸的一小块封建英国（第56页）。 ①在手稿上这里的页码显然是恩格斯后加上的：高·新密斯的原书上没有注出 这个页码。一编者注 ==========第128页==========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书札记 123 那时纯粹英国人的利益和英裔爱尔兰人的利益就已经形成。爱尔兰的贵族①嫉妒来自英格兰等地的英国官吏，嫉妒那些同样拥有英国庄园、其中多数是在外地主7、照旧算是英国人的贵族。 蔷薇战争44时期】 佩耳的政府如此软弱，以致不得不把维护秩序的全部职能交给私人团体圣乔治兄弟会去完成。 ‖（穆尔的书里注出的时间是1472年，在《年表》中没有。）45据说基尔肯尼法令6仅仅是什么必要的自卫，其中没有“任何特别的恶意”，对爱尔兰人犯罪不受处罚，那只是什么在一国内存在着两个奉行不同法律制度的民族的自然结果！ “爱尔兰人如果杀害了英国人，仅仅会被自已的布雷亨处以罚款”11 证明就是一 郡长事件：一个爱尔兰首领曾表示，只要政府规定用多少赔偿金可抵偿那长一命，他马上就接纳郡长进入自己的地界1② Quinque sanguine图被正确地解释为五个克兰。l 象斯宾塞、戴维斯、培根这些研究爱尔兰的英国政治家，都把爱德华一世对威尔士的征服和殖民化看作是理想。 ①这里指的是英裔爱尔兰领主，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已被爱尔兰本地人同化，同 英国本国存在着矛唇。一一译者注 ②手蕱页边注有：“戴维断，第134、135页，擠录4,2，斯宾塞，第20页”。一编者 注 团五个血统，见本卷第131页。一编者注 ==========第129页========== 124 弗·恩格斯 ‖至少戴维斯是如此，见第105一107页。摘录3,2。①47l 波伊宁兹统治时期（亨利七世时期）杀人罪终于一律根据英国法律惩办，这一条适用于任何人 ‖（就是说适用于佩耳）。似乎波伊宁兹的所有法律都给爱尔兰带来了好处，因为在这些法律中“帝国的”（这里只是把“英国的”换成 一个美化了的说法)政策和利益被置于最高统治集团之上(！)。‖“无庸置疑，他的法律，即使最令人不快的那些条，由于其中贯彻着把帝国的政策和帝国的利益置于最高统治集团的政策和利益之上的精神，所以执行起来也都是有利于爱尔兰人民的”1！（第73页) ‖这些法令只是在佩耳范围内有效，而那里连爱尔兰人民的影子都没有1（戴维斯，第136一139页）②川 亨利八世和沃尔西时期以来，派到爱尔兰去的执政者在对爱尔兰的治理上，“开始表现出政治时代的深谋远虑严肃认真的治国艺术”（第74页）。 ‖怎么样呢？对法战争和蔷薇战争结束了！Ⅱ 亨利八世时期对杰拉德氏的战争中，双方都干了许多烧杀掠抢之事，此外英国人对菲茨杰拉德和他的五个叔父以及其他人有背信弃义的行为。 伊丽莎白时期“开始了腐败作风，腐败作风以最丑恶的形式出 ①这里的话是后加的。一编若注 ②在手稿里这里的话是后写进去的。一者注 ==========第130页========== 商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受尔兰性格》一书札记 125 现，腐败要战争不要和平，因为战争预示着发横财的希望，而和平则有使这种希望化为泡影的危险”。 ‖接着讲到这一时代的投机家一‖ “雄鹰飞奔西班牙的南美洲海岸，兀驚扑向爱尔兰。” ‖但是就在爱尔兰，罗利强行索要利斯摩尔的宫殿和庄园！威克菲尔德，第一卷第70页。①‖ “骗子在爱尔兰机敏地要阴谋打官司、巧妙地挑唆暴乱以保证自已占有…表现为被没收之土地的财富”（第79页）。 沙恩·奥尼尔1561年在英国时身边保有一支由爱尔兰雇佣兵(gallowglasses}组成的警卫队：他们不戴帽子，留若长长的卷发，内穿杏红色衬衫，外着短上衣和毛外套，手中的武器是斧子 ‖（在火枪时代！）。1 第86页。伊丽莎白用在爱尔兰的战争费用至少是每年40一50万英镑，因此就造假币。“无疑，如果说爱尔兰的贫困和受压迫给谁带来了好处，那决不是给英国。(1！)对英国来说，爱尔兰从征服的时侯起几乎一直到现在都是造成花费、危险和衰弱的根源。” 山谁应对此负责？正是英国！·川 詹姆斯不得不搞了一些有权选派议会议员的虚构城镇，不仅是因为要为自己保证多数，而且还因为其的城镇是没有的(1！1)(第96页)。 ①这里的话是后来加写在页边上的，插入的地方标有特别记号.48一一编者注 ==========第131页========== 126 兆·总格斯 ‖这些虚构城镇就象波将金村④一样具有历史必要性。为了改革派的利益。1 托马斯·斯密斯爵士的最初的移民区“是建立在达翁和安特林的那些‘由于奥尼尔的权利被剥夺而在法律上被认为是无主的土地'上的”。这种企图没有成功。哈勒姆说：“占据着这些土地的当地居民不想承认我们的法学家的学说。” ‖斯宾塞《仙后》中的阿蒂格尔就是总督lord deputy}格雷。I 当玛丽统治时期塞普特首领奥莫尔和奥康奈尔②被判罪并取消财产权时 ‖（国王郡和女王郡）48，川 “各塞普特曾向法院提出申诉，理由是：首领被判罪不能没收塞普特的土地，塞普特的土地从来不是他的财产。土地仍旧属于塞普特，它们被不公正地剥夺了财产这样一种意识，就是在今天可能也没有消失”（第101页）。 斯特腊弗德为表明自己的公正，也向伦敦德里的移民强征了大笔款项，因为这些人在某些细枝末节上违反了协议。这就激起了宗主城市伦敢对他本人和对查理的强烈反对。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奥尼尔家族摘了大屠杀之后，英国清教徒对爱尔兰天主教徒的愤恨，就如同奥伦治会50分子对教皇派的愤恨再加上几倍的加尔各答的英国人对叛乱的印度兵的愤恨一 ①1787年，俄国沙皇叶卡特林爆二世南巡。大臣被将金为显示新并入俄国的克 里木的紫荣，沿途假造许多漂亮的村落，并胞人装扮成丰衣足食的村民，对沙垒进行揿骗。出此方有波将金村之说。一译者注 ②斯密斯书中有误。应为：奥康瑙尔。一一编者注 ==========第132页==========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一书札记 127 样。”（第113页） ‖据说克伦威尔一般说来是尽可能少杀人的。 克伦威尔把爱尔兰的暴动者作为奴康送往西印度，其残酷程度似乎不如1 “同时期信奉天主教的奥地利王室在三十年战争中在波希米亚及其他被征服地区对待新教徒的那些办法”（第114页）。 ‖查证。51Ⅱ 为大主教普朗基特被错茶一事进行辩护《而提出的理由是}，虽然泰·奥茨{揭发}的阴谋是避构的，但是“以在全欧洲消灭新教和自由为目的的教皇派阴谋确有其事；这一阴谋的首脑就是强有力的法国国王①，耶穌会士是他手下的不知疲倦不择手段的爪牙。这一阴谋把国王②和拟议中的王位继承人@也深深地牵连在内，它险些导致使英国的宗教和自由在下任国王统治期间避覆灭的后果”（第119页）。 ‖破坏里美黎克协定52只字未提。川 “詹姆斯二世下令任命一名教皇派分子担任三一学院的爱尔兰语教授。后来才弄清楚这种教授职位是不存在的。”（第135页）在外地主拿走的钱主要是用于非生产劳动，因此这些钱反正大部分是要浪费掉的影这样看来，这些线不花在爱尔兰并不算太大的不幸（第144页）。 ①路易十四。—一编者注 ②查理二世。一编者注 ⑧约克公丽，后为国王詹蜂斯二世。一编者注 ==========第133页========== 128 弗·恩格斯 ‖伦敦西头对此会说些什么呢？1 绥夫特在《小小的建议》中谈到连一片面包都没有的正在成长的一代爱尔兰人(1729年)，“他们由于失业，要么变成盗贼，要么离开亲爱的祖国为王位追求者①去卖命；要么把自己卖到巴巴多斯岛去”。 ‖换句话说，就是去当相当长时期的奴隶。Ⅱ 因此他提议把一部分儿童送到肉铺去，而在《{爱尔兰被推翻的}格言》中他提议允许爱尔兰人把自己的剩余人口卖作奴隶。 早在詹姆斯二世时期马铃薯就是“爱尔兰的象征和耻辱”。詹姆斯二世时，“成群的人手拿插着马铃薯的木棍在伦敦街头伴送爱尔兰代表团”（第150页）。 爱尔兰的贫困…“涌向英国，同时把赤贫(！)和疾病(！！)带到我们的大城市，对于英国来说，这是对它在爱尔兰的苦难中可能负有的那份罪责的惩罚”（第151页）。 据费兰《遗稿集》第2卷第42页上说，大地主喜欢天主教徒奴隶，而不喜欢新教徒佃农，特别由于前者总是带来更多的地租。因此，新教徒后来移民到美洲。 ‖（时间没有指明。）1 麦克戈根在他的爱尔兰史53中说：“在法国军事部门进行的统计和调查表明，自1691年爱尔兰军队到达法国时起到1745年丰特努瓦会战止，有45万多爱尔兰人为法国战死。” ①詹斯·弗兰西斯·爱德华·斯图亚特。通常称作舍伐利埃·德·圣乔治。 —编者注 ==========第134页==========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受尔兰性格》一书礼记 129 Ⅱ在合并以前的独立的爱尔兰议会 (根据1784年为英国政府进行的调查)“300个议席中有116个席位是在25名土地所有者中间分配的（有一名贵族手中有16个席位)”。政府可以指望得到的票数计有：86票，这些票所代表的议员席位属于用手中的票换取爵位、挂名肥缺或年金的土地所有者：12票，这些票是自已本身的；45票，这些票是属于公职人员的；32票，这些票属于这样一些绅士，他们已经得到了某种许诺，而且公开讲出他们将要得到什么（马西《英国史》第3卷第264页）。 而这时期英国议会的情况如何呢？ 乔纳·巴林顿爵士是爱尔兰的最高海事法庭的法官。 似乎皮特倒是想允许爱尔兰进行议会改革和解放天主教徒，只是他的1 “自由主义政策不幸被打断，世界(！)由于荒谬、残暴一归根到底是军事虚柴和贪欲一大泛滥的结果，为一片惊恐和对自由的绝望所笼罩，陷入了专制反动的局面，而这样的大泛滥在法国人的想象中却是历史上最伟大的、最了不起的好事”（第165页）。 ‖这里已经没有丝毫客观性了。Ⅱ “一国国民中的外来的不满分子只能是产生内部分歧和衰弱的根源。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可以这样认为：哪怕不列顺帝国的领土缩小为一个岛，缩小为英格兰，缩小为约克郡或肯特郡，也比它内部存在有某种实际上并不属于它的成份为好。”（第179页）！！终于讲了这样的话一！经过七百年斗争之后！ 爱尔兰与英国成为联邦据说是不可能的（他讲的并不是设有 ==========第135页========== 130 弗·恩格斯 统一的联邦议会以解决联邦事务的真正联邦，而只是君合国)。‖ “这是狗和脖套的结合”，两个独立议会和两个独立政府，“因在名义上臣属于同一王室而相互联在一起”…《这种体制}“必定会成为笑柄和麻烦”，最终的结果要么是彻底分离，要么是象1782一1798年那样，英国的议会政府同样在爱尔兰实行腐败和阴谋的统治（第181页）。 ‖而瑞典和挪威，奥匈帝国怎样呢？Ⅱ “事件的进程破坏了能够产生爱尔兰民族性的基础。”爱尔兰人也是由各种人混合而成的，里面的各种成分同英国人一样，只是比例不同…“但是，最重要的、实际上差不多起决定作用的是两个岛的语言相同。”（第183页） ‖这样说来，两者是同一民族，任何分离都是胡说八道！好象英语没有使爱尔兰人更加是爱尔兰人！Ⅱ 自第184页起，描述“农业的混乱，其主要原因是人口过利”。① 高德文·斯密斯（续完）。逐字摘录的个别段落和补充的评注 第4页。“气候湿润虽然是植物界的富和美的泉源，但同时它却不能不导致人们的毅力的削弱，不能不使他们在各民族在需要 ①在手稿里下面注有：《结尾部分转第5页)。一编者注 ==========第136页==========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一书礼记 131 体力的各领域里争强斗胜的过程中被抛在后面。这一点，把爱尔兰人的古代历史同斯堪的那维亚人的古代历史比较一下就可以看出。北方的气候把斯堪的那维亚人锻炼得勇敢而富有进取心。”(第4页) 在爱德华三世和亨利五世在法国的克雷西、普瓦提埃等地打的儿次会战54中，“在法国骑士被农民之手打翻在地的这些著名战场上，封建制度找到了自己的坟墓”（第65页，见下面第71页）①。 ‖基尔肯尼法令：川 “用这一法令来恢复英国人和土著居民的明确界限的企图，没有任何特别的恶意。法令制订者们的目的，不是为了避免两个种族有益地融合为一个统一的民族，而是想要防止二者之中被他们完全自然而公正地认为是更文明的一个降低到另一个的野蛮水平，同时也防止这个国家里“叛乱’因素的增长…正是这些立法者规定禁止进行反爱尔兰社会55的局部成争和挑唆爱尔兰社会进行战争，违者给以最严厉的惩罚。”（第68页） ‖（心肠太好了）1 “英国人杀害爱尔兰人不算是重罪；被控以杀人罪时，有效的辩护就是在法庭声明：被杀者不是英国人，也不属于适用英国法律的五个‘血统'或塞普特。这是令人气愤的。但事实上这种情况只能用爱尔兰人不受英国司法管辖，而是受当地的布智亨司法管辖来解释。一个国家存在着奉行两种刑罚各异的不同法律制度的两个种族，这样的事，不论在今天看来多么不可思议” ①见本卷第133页。一蝴者注 ==========第137页========== 132 弗·思格斯 ‖（他不知道列万特①！），1 “可是在各种族之间差别大得多、法律是一个种族的独特习俗而不是适用于全人类的原则的总和的时代，却完全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盎格鲁撒克逊人能够迫使征服者威廉]准许他们实行‘守教者爱德华的法律’，那么在英国也会是同样情况，那时一个王国里就会有两个民族，即诺曼人和撒克逊人，他们就会奉行两种不同的刑法典。不受处罚的规定适用于双方。爱尔兰人如果杀害了英国人，仅仅会被自己的布雷亨处以罚款。有一次政府表示想让一个当地的首领接纳一位郡长到自己的地界里，这个首领同意了，但同时又要求政府给邵长的人头规定出金额或者说赔偿金，以便一旦他被杀，就如数向塞普特收钱”（第69页）。 ‖据说英国作为统治国只是希望爱尔兰好：Ⅱ “真实的情况是，普兰塔日奈王朝的政府在它有时间顾及爱尔兰时，它对爱尔兰人民不是抱着恶意而是抱着善意。”（第68页)·“英国政府是不反对把爱尔兰社会接纳于英国法律保护之下的。五个塞普特全部(！！)，五个血统一起被接纳，单个人申请归化看来是都可以获准的。”（第68、70页） ‖但是，可恶的爱尔兰贵族却不喜欢这样，政府的善意在他们那里碰了壁（第68、69页）。川 “英国政府似乎存心把爱尔兰人排除于人的关系之外这样一种看法消失了。”（第70页） 地中海东岸诸国的旧称。一一译者注 ==========第138页========== 高德文·斯密所《爱尔兰历史爱尔兰性格》一书札记 133 ‖至少是在作者的头脑中！Ⅱ “从被红白善藏战争粉碎的封建贵族的度墟中，兴起了强大的都铎王朝。”（第71页） ‖就是说，这个贵族还没有因法国战场上多次大战而被埋葬！‖“不论在这场斗争的哪一个时期”（亨利八世和伊丽莎白时期）“英国不幸没有能举全力给予一出于仁慈之心一最后的决定性打击”（第77页）。‖伊丽莎白时期：‖ “最后，开始了腐败作风，腐败作风以最丑恶的形式出现，腐败要战争不要和平，因为战争预示着发横财的希望，而和平则有使这种希望化为泡影的危险。伊丽莎白时代的伟大事件和发现，引起了对冒险的爱好，这种爱好就朝四面八方寻找出路，就其目的和性质而论，从高尚的英雄行为到最低级的卑部勾当都有。雄鹰飞奔西班牙的南美洲海岸，兀鸢扑向爱尔兰。冒险家勇敢地挥舞手中剑，以保证自已在西班牙殖民地取得具有浪漫色彩的表现为金块和货包的(！)财信。骗子在爱尔兰机敏地耍阴谋打官司、巧妙地挑唆暴乱，以保证自己占有不那么浪漫但较为稳固而长久的表现为被没收之土地的财富。”（第79页） “朝政”（詹姆斯一世的朝政）“开端良好，实行广泛的大赦(？)。连头号叛乱分子蒂龙也被赦免”(！)。 ‖可是他早在伊丽莎白死去之前就签订了和约！（第94页）‖ 皇家法院19宣布以爱尔兰习俗为依据的土地占有为非法并推 ==========第139页========== 134 都·恩格斯 行英国法律，此项决定(1605年)，“乃是施加于首领们的恩惠，因为它最终地把他们对领地的占有和地权从以选举为依据改为世袭”（第95页）。 1这些首领，也就是到1605年还存在的首领，在遭彻底剥夺十年以后，才能够在流亡中想一想这是什么样的恩惠！1 “很明显，无可怀疑，正是为了认真执行这样的政策，即通过在爱尔兰人中间实行英国制度而对爱尔兰人施以教化和安抚(1！)的政策，所以召开了不分种族和宗教的(？)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为正规、人员组成也更为广泛的全爱尔兰议会。诚然，政府采取了积极措施以保证自己的多数，而且它搞了一批有权选派议会议员的衰败城镇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虚构城镇。但是很明显，没有发生(1)任何别的(1！)妨碍选举自由的事情（第95一96页）·搞虚构城镇是必要的，不仅是因为要使政府能取得多数，而且还因为真的城镇是设有的”(11！)（第96页）。 “下面的问题起码非常令人怀疑：蒂龙和梯尔科奈尔的土地一在这些土地上建立了奥尔斯脱移民区一一究竞是不是根据某种实实在在的罪名被没收的，这两位贵族被指控参与的阴谋会不会是想瓜分他们财产的官更们的丰言想象力发明出来的。的确，他们逃走了，但并不是逃避司法裁判，因为在酝酿没收土地的时候根本没有进行司法裁判。”（第100页） ‖据他说，1640和1641年黎塞留和教皇①在英国和爱尔兰发动内战，从法国和西班牙回来的爱尔兰军官也插手了此事。接着 ①鸟尔班八世。—一编者注 ==========第140页==========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一书札记 135 就发生了天主教徒起义，川 “与之相伴随的是在奥尔斯脱对新教徒的大屠杀，这次大屠杀是与费利姆·奥尼尔爵士的名字联系着的。56如果怀疑大屠杀是否确有其事，那是徒劳无益的，因为据当时消息灵通而又客观的作家克拉伦登估计57，被杀的人数有四、五万(！)。同样徒劳无益的是，怀疑究竞是哪一方首先发起攻击的一如果要去怀疑西西里晚祷58时究竞是哪一方首先发起攻击的，恐怕也会得到同样的结果。拉什沃斯在他的书里(《汇编》第4卷第108页)59援引了记述着大屠杀一些场面的材料的一篇简介。那里描绘了一幅被压迫得失去人性的人们在战胜压迫者的短暂时刻实行复仇的可怕但十分可信的图景。惨象纷纷降临灾祸之地，波塔当桥下可闻被杀者幽灵凄厉长号，这是完全可能的”（第107、108页）。 非又是“幽灵”之类的东西。‖ “在护国时期”（克伦威尔护国时期）“…至少新教徒社会（爱尔兰的)呈现出该岛以前从未见过的繁荣景象”(？)（第114页）。‖对这个诽谤者说来，马考莱是个伟大作家。Ⅱ “在马考莱之后写伦敦德里的圆攻，就象在荷马之后讴歌特洛伊的围攻一样容易。”（第120页） 1他劝爱尔兰人（见序言）" “要多注意普遍性的原因”， ‖以便把这种单鄙行为归之于客观原因，同时他自己却总是把短浅的、地方性的动因硬加于爱尔兰人的行动。例如，在詹姆斯二世 ==========第141页========== 136 弗·思格撕 时期：1 “正如以前公正地指出过的，爱尔兰人投入这场内战，并不是出于对斯图亚特王朝或王朝的政策的忠诚，而是象苏格兰山地居民的克兰一样，出于自己本身的动机…尽管詹姆斯的基本群众为保护天主教而进行了斗争，但他们的战斗，大约与其说是为了天主教，倒不如说是为了土地这个造成历次爱尔兰内战的古老而可怕的东西。”（第121页） ‖（就是说为了他们自已的土地！）1 “土地在爱尔兰自有史以来就是纷争和苦难的大泉源。”（第125页) 这不怪英国人樱取土地的贪欲，倒怪土地。谁也不怪，这是小孩子干的{It's chitty that's done it}。l “他们的”（克伦威尔时代地主的）“后斋大约是曾经使一个国家生活不幸的最坏的上层阶级了。爱尔兰绅士的风尚是无比残酷而无理智的，而他们狂欢暴饮时的淫行丑态甚至会使科穆斯之流都感到厌恶。他们的酬酒、他们的渎神、他们的残暴的决斗之风远远超过英国的乡绅(！)。虽然他们的恶习丑行有荒诞的一面可以使我们在予以谴责时添加一些笑料，但是这并不能减弱这些丑行对社会生活一命运狡猾地使他们成了这个社会的首长一所产生的有害影响。好在他们的无理智必然会在某种程度上自行产生纠正之法。他们无度无状的狂饮带来的结果就是我们面前出现的积债地产法令。”（第140页）0 ==========第142页==========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一书礼记 137 “1778年加强了的宽容精神开始发生显著的作用”，惩治法典中最苛刻的部分被废除。“1778年诺思勋爵提出（固然是在某种程度的压力下)把对爱尔兰贸易的荒谬无理的限制大大放宽…两年之后，就是这位因在美洲受挫而头脑清醒了的大臣，又提出并实行了更多的让步。又过了二十年，皮特先生带着新时代的全部自由主义思想上合执政，他消灭了苦难和纷争的一个(！)泉源一给爱尔兰以充分的贸易自由 ‖（就是说同英国贸易的自由！） 作为合并条款中的一项”(！1)（第158、159页）。 !所有这一切都是令人愉快的“宽容精神”、“新时代的自由主义思想”等等带来的，而不是由于英国人对美国人和法国人的恐惧！这就是应该注意的“普遍性的原因”1千万不要去注意真正的原因！1 “英国政府有意地挑峻爱尔兰人民起义以便为合并开辟道路这种可怕的看法，属于在这块杀人场上产生的仇根与猜疑的臆想。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实这种指责。”（第176页） “一个民族，如果它在当代哲学极度昌明的时刻，竟能想象只凭着为天理道德所不容的领土扩张就可以促使其强大，那么，这个民族必然是非常浅薄的、非常堕落的。”（第179页） ‖说这番话正是在这样一种时候：英国人整整一个世纪以来干的都是征服！ 结论。Ⅱ “爱尔兰苦难的真正原因在于诺曼人的征服是局部征服。因为是局 ==========第143页========== 138 弗·慰格斯 部征服，所以征服者并没有成为最高阶级，而只好仅仅做受敌视的移民，即佩耳。…苦难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宗教改革时期基督教的分裂和可怕的宗教战争，宗教战争是这一分裂的后果，两个民族都和欧洲其他民族一起卷入了战争。接着，爱尔兰成了路易十四的牺牲品一一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宗教战争的继续—路易十四是要借助自己的附庸斯图亚特王朝来消灭英国的自由和宗教。最后，法国革命恰好在以皮特为首的英国政府刚刚走上改革和宽容的道路的时刻为无政府主义、流血和无神论开辟了道路，它在这里不仅起了它在别处所起的同样作用一遏止了政治进步，而且还把爱尔兰拖入了新的内战。”（第193页） ‖又是动听的“普遍性的原因”！能多么普遍就多么普遍！序言。川 “它”（这部书）“如果在一位享有声誉的爱尔兰史方面的著作家手中能促使他做到以下几点，即比通常撰写同一主题的作者更加注意普遍性的原因、提倡认识历史的有益彩响、公正地评判那些既涉及统治者也涉及人民的不幸事件和罪行，那它就是做出了很好的贡献。” 1关于爱尔兰的独立，第180页。1 “独立就其本身来说，如果具备地理上的分离这一条件，当然是完全可以达到的；但是这样的近邻必定是互有接触的，而互有接触就会导致冲突”， ‖（那么各国互相直接接触的大陆上情况又是怎样呢？）Ⅱ “过去两国的合并和不久前的破裂会活在人们的记忆中，因此两国 ==========第144页========== 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书札记 139 之间的角逐、嫉妒、敌意就尤其会不可避免地爆发出来；英国的强大会使爱尔兰受到威胁，因而爱尔兰就会成为法国或其他哪个别有目的地宜布自己为爱尔兰保护者的大国的保护国和附庸”。 ‖所有这一切也都适用于俄国和波兰、匈牙利和奥地利，以及1815年至1859年的奥地利和意大利，总之适用于一切奴役关系。好得很，只能以英国过去干下的卑鄙行为作为继续干今日之卑鄙行为的借口了。‖ 要成立联邦，这里必须是两个力量相等的国家，“而如果两个国家中一个比另一个拥有大得多的实力，则成立联邦就不可能顺理成章并带来好处了，因为在联邦委员会里总是强大的一方讲话占上风”。 弗·感格斯写于1869年11月 原文是英文和德文 第一次发表 ==========第145页========== 140 弗·恩格斯有关爱尔兰没收土地历史的材料1 十六世纪。尊利八世 1536年。都柏林议会规定了关于承认国王为教会首脑的宜誓，并把收受所有圣职首年收益之权转授给国王。①但是实行起来情况就完全不同了。现在接连不断发生的起义也是为了反对宣誓。在爱尔兰如同在英国一样，拒绝宣暂承认国王为教会首脑被认为是叛国行为（墨菲，第249页）。 十六世纪。·爱德华六世和玛丽 国王郡和女王郡的没收9。在爱德华六世时期，利什的奥莫尔家族和奥法利的奥康瑙尔家族同佩耳3的某些领主发生冲突， ‖这是爱尔兰常有的事。Ⅱ 但是政府把这件事说成是暴乱；后来当了总督的贝林厄姆将军这 ①中世纪基督教国家苍职人员要把任职第一年所得牧益献给罗马数廷，英国在 亭利八世时进行了宗教改革，同罗马教廷决裂。在英国收受这笔钱财的权利乃转归英国回玉。1536年爱尔兰的都柏林议会也通过了相应的法令。一译者注 丘 ==========第146页========== 有关爱尔兰没收土地历史的材料 141 时被派去镇压而且压服了爱尔兰人。首领们被劝说去觐见国王，亲自表示自己的忠顺，奥尼尔于1542年①就这样做过，而且做得很成功。但是，这一次奥莫尔和奥康瑙尔却都被逮辅了，他们的领地被没收。而对于克兰来说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居民们宜称，土地不属于首领，而属于克兰，因此土地不能从首领那里没收，充其量只能剥夺首领们自己的地产。居民拒绝离开；政府派出军队，经过长期斗争把居民消灭了之后，才清扫了地盘（墨菲，第255页）。 ‖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出后来在伊丽莎白和詹姆斯时期实行的没收土地的整个计划。在爱尔兰人同佩耳的英裔爱尔兰人的纠葛当中不承认爱尔兰人有任何权利，只要他们一开始反抗，就被宣布为叛乱。从此以后，经常采取这种手段。Ⅱ 菲力浦和玛丽在位第三年和第四年的法令（第一条和第二条）规定，“总督萨塞克斯伯爵在上述两郡有全权根据自己的选择和意愿把任何土地，既可作为无条件的或有条件的财产，亦可作为短期的、终身的或可以继承的租佃地转交和赏赐给两陛下的任何一个臣民一不论其为英国人或爱尔兰人，只要该总督根据自己的判断认为这有助于更顺利地向这些土地上移民，有利于用可靠的臣民来巩固这些土地”（墨菲，第256页）。 十六世纪。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时期的英国政策：让爱尔兰内部的不和和纠纷持续不断。Ⅱ ①盈非书中没有写年份。一编者注 ==========第147页========== 142 弗·恩格斯 “英国政府声称，如果我们自己去促使爱尔兰建立起秩序和道德，那么爱尔兰很快就会获得力量、影响和财富。到头来其居民将会厌恶英国，他们将会投到某个强大外国的怀抱，还有可能把自己的国家变成独立自主的国家。在爱尔兰保持混乱以使软弱无力、苦于内乱的人民任何时候都不能试图脱离英国王室，这岂不更好吗？”曾经相继担任爱尔兰总督职务的亨利·悉尼爵士和约翰·佩罗特爵士（后者在1584一1587年担任此职，是爱尔兰人過到过的最好的总督)都这样描述他们曾经反对实行的这种卑郡的政策（李兰德，第2卷第292页62；墨菲，第246页)。佩罗特打算让爱尔兰人同英裔爱尔兰人享有平等权利和防止没收土地的发生，但是遭到都柏林的英国派的反对。 ‖（但是，就是这个佩罗特下令把奥当奈尔的儿子①拖上船，在酒醉中押走。)川 蒂龙起义和其他的暴动也是由宗教迫害引起的。“蒂龙和其他的奥尔斯脱领主这时已经进行了密谋策划，企图奋起保卫罗马天主教…不愿意再容忍自己领土内的那长和驻军，决心共同抵抗英国人的任何侵犯。”（坎登）63坎登这样描写蒙特乔伊总督在这次战争中的行动：“他从四面八方侵入，毁坏粮田，烧毁沿途所有房屋和村庄，把暴动者置于在驻军的日益缩小的包图圈里不得不躲到森林荒原去过野兽殼生活的困苦境地。”（见墨菲，第251页）‖看一看霍林舍德写的《编年史》（第460页）怎样描写这场战争 ①休，外号红休：一铺者注 ==========第148页========== 有关爱尔兰没牧土地历史的材料 143 给爱尔兰带来的大洗劫吧。据说约有半数居民因此而丧生。‖ 根据约翰·蒂勒尔市长的报告，1602年都柏林的物价上涨：小麦每夸特由36先令涨到180先令；大麦曲每巴勒由10先令涨到43先令；燕麦曲每巴勒由5先令涨到22先令；豌豆每配克①由5先令涨到40先令；燕麦每巴勒由3先令4便士涨到20先令：屠宰过的牛每腔由26先令8便士张到160先令；屠宰过的羊每腔由3先令涨到26先令，屠宰过的牛犊每腔由10先令涨到29先令：羊羔由1先令涨到6先令；猪由8先令涨到30先令（见李兰德，第2卷第410页)。 德斯蒙德被没收的土地在曼斯特境内除克勒尔郡外所有各郡都有，都柏林郡也有：其价值当时估计为年收入7000镑。1586年，单是在曼斯特就有140名地产主被爱尔兰议会根据伊丽莎白在位第二十八年的法令（第七条和第八条）没收了土地。麦克戈根53列举了通过赏赐得到德斯蒙德地产的人的名字：这些受赐者家族中的某些家族直到1847年还几乎完整地保有所得地产 (?恐怕要打些折扣)。‖ 王室从这些地产所征收的租税1英亩每年2一3便士。本地爱尔兰人不得成为租佃者，而政府负责供养爱尔兰的足够强大的驻军。 但是，无论前一条还是后一条都没有得到遵守。一部分土地被受赐者丢弃而又重新为爱尔兰人所占据。许多经营者{under-takers}依然住在英国，而指定一些“不学无术、玩忽职责、卖身求 ①1夸特等于291升，1巴物等于140一190升，1配克等于8.8升。一编者注 ==========第149页========== 144 弗·恩格斯 利的”代理人替他们经营（李兰德，第3卷第311页）。 十七世纪。詹姆斯一世 ‖从詹姆斯当政开始时起，就一再试图实施天主教徒惩治法（伊丽莎白时期1560年通过，根据伊丽莎白在位第二年的法令第一条，《爱尔兰{法律汇编》第1卷第275页})64，而且规模一年比一年大：因此，举行{天主教宗教仪式}就成了危险的事情。一川 伊丽莎白在位第二年的法令第一条规定，一次不去新教教堂做礼拜即罚款十二便士。1605年詹姆斯又加上了监禁一仅仅凭国王公告，也就是说用的是不合法的手段。但是无济于事。就在1605这一年，所有的天主教神父被限令四十天之内离开爱尔兰，否则处以死刑。 领地的先缴再赐（见戴维斯7b)65。这发生在皇家法院19于管姆斯一世在位第三年一月开庭确认塔尼斯特里和加维尔肯德这两种习俗①非法之后。国王公告要求地产主先缴出地产，以便进行重新赏赐，对地产权给予新的确认。多数爱尔兰首领都表示愿意最终取得对自己土地的不容争辩的地产权，但是当时向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即变克兰制度为英国式的地主与租佃者的制度（墨菲，第261页)。 I这是1605年的事，见《年表》66。川 奥尔斯脱的殖民。根据李兰德的说法，爱尔兰的转佃农和仆 ①关于塔尼斯特里和加维尔肯德，见本卷第119、600、601、603、606、608页。 编者注 ==========第150页========== 有关爱尔兰设收土地历史的材料 145 役被默许不进行承认国王为教会首脑的宣誓，但是其余的移民必须进行宣誓。 ‖卡特说67，所有的爱尔兰移民，包括保有一部分土地的在当地出生的人，免行宣誓；但这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这种情况实际上不会发生。奥尔斯脱的苏格兰长老会教徒也拒绝宣哲承认国王为教会首脑，而这得到了容忍（墨菲，第266页）。爱尔兰人也能由此得到好处。①Ⅱ 据卡特判断，1641年在奥尔斯脱，英格兰移民有2万人而苏格兰移民有10万人(《奥蒙德传》第1卷第177页)。 总督阿瑟·奇切斯特爵士因在奥尔斯脱的殖民时期有功而得到了茵尼斯霍温(？)地区和奥多尔蒂占有的全部土地一“一块面积比通常拨给北方经营者的份地大得多的地盘”（李兰德，第2卷第438页)。据早在1633年所做的估计，这些地产可提供每年1万傍的收入(《斯特腊弗德的国事书信》第2卷第294页)。奇切斯特是多尼戈尔侯爵的祖先，多尼戈尔仅从他在拜尔法斯特的地产就可以得到每年30万傍的收入，要不是他的另一位祖先已经把这块地产长期出租的话（墨菲，第265页）。 ‖第一个时期以奥尔斯脱的殖民告结束，而现在已经找到了实行没收土地的新手段：不合法律手续的地产权。詹姆斯时期和查理时期，直到克伦威尔入侵，都一直利用这个手段。见卡特(《奥蒙德传》)摘录2，h68。 下面的情况也是实行没收土地的一个好借口：Ⅱ ①手稿上最后两句写在右速的空栏里，与上句并排。一一编者注 ==========第151页========== 146 弗·器格斯 很多地产都是应该缴纳古老的王室租税的，而这种租税连国王本人以及地产主都早已忘掉了。现在又把它挖掘了出来，凡发现没有缴纳这种租税的地产，均应予以没收。没有完税收据，这就足够了（墨菲，第269页）。 ‖联系到在康诺特没收土地的企图（见《年表》和奥康脑尔《爱尔兰天主教徒史》)69，不可忘记詹姆斯罕见的卑郡行径，即：1 1616年康诺特的地产主们将自己的产权证件呈交给专门为此目的而设立的皇家委员会并换得了批准他们地产权的新的赏赐证书，同时他们为在大法官法院办理这些文件的登记而花了3000镑。但是登记根本没有进行，政府就以此为借口，以他们蓄意破坏手续为理由一遵守手续取决于政府本身，而不取决于地产主一于1623年组织了一个新的委员会出面宣布所有这些文件一律无效(见卡特《奥蒙德》第1卷第47和48页)。就在这个时候詹姆斯死去了。 1614年在爱尔兰设立了监护法院；卡特认为(《奥蒙德》第1卷第517页)，设立这种法院不象在英国那样有法律根据。目的是教那些继承天主教徒遗产的人接受新教和英国习俗。这个法院的院长是堂堂的①威廉·帕森斯爵士。设立这个法院的方案本身也出自此人。 十七世纪。查理一世 如果说爱尔兰人在自己的关于“王恩”和的呈文中十分坚持 ①非书上没有“堂的”一语。一一编者注 ==========第152页========== 有关爱尔兰没收土地历史的材料 147 “占有时间满六十年”（指占有地产）“就有资格从陛下那里取得地产权”，那么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在英国实行的法律就是这样(《斯特腊弗德的国事书信》第1卷第279页)。在英国，此项法律是根据詹姆斯在位第二十一年的法令制定的（见墨菲，第274页）。 川英国的法律只有对英国政府有利时才适用于爱尔兰人。Ⅱ 斯特腊弗德在1634年12月16日致英国国务大臣的信中声称，在他召集的爱尔兰议会里“新教徒占多数，用这一点来论证和巩固国王陛下对康诺特和奥蒙德实行殖民的权利是非常有利的。您可以相信，所有的新教徒都拥护这一殖民行动，所有其他人都反对，因此在这件事情上您不能指望从后者一其人数非常多一一那里得到任何支持。即使王室对这两个地区的领有权得不到批准，我也仍然不放弃这样的希望，即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王国的强大和安全，由议会通过法令把这两个地区的领有权立即转授给国王”(《国事书信》，第1卷第353页)。 调查地产权的威胁经常成为勒索钱财的手段，而且不仅在康诺特。1 例如，威克洛的奥比尔恩家族仅仅为了保住自己的部分地产而不得不再次支付15000镑，而伦敦西蒂区则在莫须有的破坏协定的口实下被强迫对它在科尔雷恩和伦敦德里移民区的地产进行赎买，以免这些土地被没收（李兰德，第3卷第39页）。 高等委任法院是温特沃思1633年在爱尔兰按照英国的样子建立的1，它“订有同样的诉讼程序，拥有同样大的权力”（李兰德，第3卷第29页)。这样做一当然没有经过议会的批准一是为 ==========第153页========== 148 弗·恩格斯 了“也把这里的人民在宗教上统一于英国国教并顺便可以为王室取得一笔可观的收入”(1633年1月31日的信，《国事书信》第1卷第188页)。这个法院监督所有新任命的宫员、新取得博士学位或律师资格一类的人，以及所有领取自己地产的产权证件的人，要他们一律进行承认国王为教会首脑的宣誓。 ‖如马考莱所说，这是宗教裁判所，正象星室法院是政治裁判所一样。 其次是堡室法院，它象在英国一样，也称为星室法院2，爱尔兰总督奇切斯特说，这是“专门为了惩处那些不能做出有充分理由的对国王有利的判决的陪审员而设立的法院” ‖(《爱尔兰珍贵史料汇粹》第1卷第262页上的一段常被引用的话)。1 那里就记载着，刑罚有监禁和割耳朵：还实行罚款，锁在耻辱柱上示众、穿舌头，在前额上打烙印以及其他侮辱性的惩罚办法，一对斯特腊弗德的起诉书中也提到这些事（墨菲，第279页）。当斯特腊弗德1635年前往康诺特时，他带去4000名骑兵，“以有效地监督移民区的建立”(《斯特腊弗德的国事书信》第1卷第454页)。在高尔威，他不仅罚了那些不愿意做出有利于王室的判决的陪审员的款，而且“因为陪审员选得十分不得当，因为依我们看陪审员配备得不成功”而罚了那长的款，强迫他拿出1000镑“献给国王陛下”({《国事书信》}，1635年8月，第1卷第451页)。亨利八世在位第二十八年的法令（第五、六和十三条）取消了教皇的司法权，因此所有的爱尔兰人都要服从新教教会法院的审判。，对这些法院的判决的上诉只能提交国王。此类法院现在审理 7 ==========第154页========== 有关爱尔兰设收土地历史的材料 149 有关婚姻、洗礼、丧葬以及遗嘱和遗产管理的一切案件；它们根据伊丽莎白在位第二年的法令（第二条）以不上教堂之罪名对不服从国教的天主教徒{recusants}施以惩罚，它们还负责征收什一税。伯内特主教(《基尔莫尔主教威·贝德尔传》第89页)说，“这些法院的审判常常是由院长执行，而院长的职位是买的，因此他认为他有权得到他能够从中捞到的一切收益。看来，这些法院的全部活动只不过是压制和勒索·司法官员认为，他们有权压制当地居民，凡是能够从当地居民身上榨取的一切都是正当收益…他们的职业就是用沉重的诉讼折磨人民，把诉讼时间拖得很长，以致有这样的例子：一场欠缴泥煤什一税三便士的官司得花费五镑的诉讼费用。” Ⅱ在从来也没有付诸实现的“王恩”中有一条是：】 禁止新教教士私设监狱关押宗教犯；犯人要送交皇家监狱（墨非，第281页)。 1关于新数教士，见斯宾塞书的摘录573。Ⅱ 博莱斯和帕森斯到处鼓动暴乱。据卡斯尔黑文勋爵的《回忆录》记载，他们说过：“暴乱者越多，设收得越多。”李兰德（第3卷第161页)还指出，现在象往常一样，“实行大规模的没收是最高统治者们及其朋友们最喜欢干的事”。 这时，在爱尔兰的皇家军队加上从英格兰和苏格兰调来的补充兵员已达到五万人。 关于给军队的训令，见卡特《奥蒙德》第3卷第61页74。基尔肯尼的联盟派5：的口号是：万众一心为上帝、为国王、为 ==========第155页========== 150 弗·恩格斯 祖国爱尔兰（博菜斯《爱尔兰叛乱》第128页）。 ‖一可见，普鲁士人是从他们那里抄袭了这种口号。1 十七世纪。克伦威尔 德罗赫达大靨杀6。强攻成功之后，“曾保证对一切放下武器的人实行宽大一这种保证只是在抵抗还没有被彻底粉碎的时候被遵守。克伦威尔一完全占领该城就…发布了守军一律处死的血腥命令。他的士兵一其中许多人对此抱着反感一把俘虏杀死。地方长官和他手下由于他的部分部队贪生怕死而被出卖的所有勇敢的军官，都修遭杀戮。这场令人发指的大屠杀和与之相伴随的惨祸持续了五天”（李兰德，第3卷第350页）。在那里发现的教士大都被杀害。“只有三十个人免遭屠杀…他们立即被作为奴隶送往巴巴多斯岛。”（李兰德，第3卷第350页） 配第(《爱尔兰政治剖析》，1769年都柏林版配第文集第312一315页)认为，1641一1652年战争期间爱尔兰居民总数中有112000英国人和504000爱尔兰人丧生。因为在1653年“士兵债券”77价值1镑{票面价值}只卖4一5先令，两英亩土地值20先令，面爱尔兰共有800万英亩好地，所以用100万镑就可以买下整个爱尔兰，而1641年爱尔兰的土地值800万榜。配第估计爱尔兰的所有牲畜1641年价值可达800万镑，而1652年一一不到50万镑，这一年都柏林不得不从威尔士输入肉类。1641年谷物每巴勒为12先令，1652年每巴勒为50先令。1641年爱尔兰的所有房屋价值200万镑，而1653年一不到50万傍。 甚至李兰德也指出（第3卷第166页），“无论爱尔兰政府或英 ==========第156页========== 有关爱尔兰没收土地历史的材料 151 国议会所怀的意图”（从1642年起）“都是彻底消灭爱尔兰的所有天主教徒”。 关于爱尔兰人被送到西印度群岛去做奴求（人数从6000到10万不等)，见林加德，第7卷78四开本第102页注。1655年专员们在谈到准备运往牙买加的几千名男童和儿千名女童时曾写道：“虽然我们在把他们运走时不得不采取暴力，但是，由于这对他们自己来说是很幸运的，同样对社会来说也有很大的好处，所以你们箭要多少孩子就可以得到多少。”《瑟罗{公文集}》第4卷第23页。 根据第一个“整伤法令”，凡是拿起武器反对过议会的人，要剥夺其三分之二的地产，凡是在1649年10月1日至1650年3月1日这一期间在爱尔兰居住过，同时又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一贯忠实于议会的人，要剥夺其三分之一的土地，余下的土地议会可以任意在任何别的地方拨一块面积相等的土地予以掉换。第二个法令是关于实施这种迁移的 ‖（见普兰德加斯特。摘录，第七个笔记本，I)79.1 给士兵分配土地仅限于1649年以后在克伦威尔部下服役的士兵（墨菲，第302页）。 关于个别的测量土地的情况，特别是由目险家？搞的浏量，见卡特《奥蒙德》第2卷第301页。 根据李兰德（第3卷第397页）的记载，无论都柏林委员会的委员还是阿思隆委员会的委员都私自为自己留下大片土地。爱尔兰移民区的l亩{plantation acre}按现代帝国法定度量衡相当于1亩2路得19佩奇5平方码又2+平方英尺，换言之， ==========第157页========== 152 弗·恩格所 121爱尔兰亩等于196现代英亩（墨菲，第302页）。 十七世纪。查理二世 ‖克伦威尔和查理二世时期没收土地的结果。Ⅱ 克伦威尔没收的7708238英亩，到1675年分配的最终结果是： 英亩 1.英国人 冒险家*小787326 士兵*+…2385915“1649年”军官44**+”450380约克公爵…169431法令规定的人{pr0 visors}…477873奥蒙德公爵（巴特勒上校）…257516主教（原有地产之外新增加的地产）… 31596 4560037 2.爱尔兰人 被宣布无罪的人…1176520法令规定的人…491001领到国王特许证而恢复地产权的人… 46398 被宣布为地产主的人{nominees in P033e38i0n}t4+ 68360 被迁移的人… 541530 2323809 到1675年还没有分配的土地，城市地皮，以及无地产权或地产权成问题的 ==========第158页========== 有关爱尔兰汉没收土地历史的材料 153 英国人或爱尔兰人手里的土炮+*…824392 总计…7708238英亩 非关于“1649年”军官，见奥康瑙尔和插话。80‖ 被宣布犯有“弑君”罪①的人的所有土地都赏赐给了约克公爵。法令规定的人{provisors},就是根据整伤法令(1662年)和和解法令得到赏赐的人。被宣布为地产主的人{nominees}就是由国主下令发还其庄园及附属于庄园的2000英亩土地的天主教徒。 爱尔兰的耕地当时占其总面积的三分之二，即1250万英亩。其余的土地当中有大片土地被士兵和冒险家毫无法律根据地强占。1675年这一千二百五十万英亩耕地可分类如下： 共和国时期被没收、后来赏賜给新教徒的可耕地 4560037 以前由英国新教殖民者和教会占有的土地3900000赏赐给爱尔兰人的土地 2323809 以前由“可靠的”爱尔兰人占有的土地 600000 前已开列过的地产权没有得到官方承认的土地 824391 总计 12208237英亩 !{上面援引的统计表}是墨菲编制的，他的依据有Ⅱ 克伦威尔时代的地产主所发表的报告{Account published by the Cromwellian proprietors).,3900000的数字就引自这个报告， ①即参与处死查理一世。一编者注 ==========第159页========== 154 弗·恩格斯 此外还有林加德援引的王恩文件(Grace Manuscript)和1699年12月15日专员们给英国下院的报告，其余的数字都引自这两个文件。这些数字同配第(《政治剖析》)的资料相符。配第断言，“在750万爱亩优质土地中”（在爱尔兰），“英国人、新教徒和教会到圣诞节(1672年)时占有514万爱亩（相当于8352500英亩），而爱尔兰人约占有这个面积的一半”（墨菲，第314一315页）。 ‖（关于威廉没收土地的情况见第18页。）①Ⅱ 十七世纪。威廉三世81 根据整饬法令和和解法令留给爱尔兰人的2323809英亩土地加上 他们原有的地产60万亩，共计…2923809英亩威廉时期从这个数目中没收了年收入为211623镑6先令3便士的1060792爱亩（根据1699年专员 们给下院的报告)…1723787英亩 1200022英亩 根据是非的计算（可能减错了？）++…1240022英亩此外，发还： 受王恩特赦的人(65人)…125000英亩根据上诉法院的判决(792人)…388500英亩 总计……513500英亩 因此爱尔兰人手中还刹有**…1753522英亩② ① 手稿第17页上只写有《十七世纪：查理二世、衡姆斯二世》这样一个小标题，余下的是空白。一一编者注 如果考®到上述墨菲的计算错误，应为1713522英亩。一一编者注 ==========第160页========== 有关爱尔兰没收土地历史的材料 155 ‖墨菲根据1699年12月专员们给（英国）下院的报告编制。‖ 弗·恩格斯写于1870年3月 原文是类文和德文 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文率》 1948年版第X卷 ==========第161页========== 156 卡·马克思 公社和达尔布瓦大主教2 先生：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的宜言《法兰西内战》中有一处说：“杀死大主教达尔布瓦的真正凶手是梯也尔。”①这句话招致了伦敦报界一片义愤的呼声。 从此处所附愿宣誓证实自己的声明的欧仁·丰德维先生写给阿西先生在凡尔赛军事法庭的律师比果先生的信中，您可以看出，大主教本人在这一问题上的观点实际上是同我一样的。当《宜言》发表时，我还没有获悉丰德维先生同达尔布瓦先生的谈话，但是大主教同梯也尔先生的通信已经表露了他对法国行政权首脑的善意的奇怪预感。现在还有一个情况已经是毫无疑问，即公社政府到处决人质时已不存在了，因此不应再认为它对这一事件负有责任。 您的忠实的 卡尔·马克思 8月29日于伦敦 ①见《马克思恩格断全梨多第17卷第381页。一篇者注 ==========第162页========== 公杜和达尔布瓦大主教 157 1871年8月21日于伦徵 阁下：我决定给您写信，是为了告诉您有儿份关于公社事件的文件，并请求您同意利用您的职业所享有的特权和您作为被告之一的辩护人的地位使这些文件能提交给法庭。 4月15日前后，巴黎一家报纸转载了某人给《泰晤士报》的一封信，此人在信中声称，他访问了马扎斯监狱里的人质，并指责公社野蛮地对待他们。由于感到必须检验这种说法的正确性，我到了这座监狱。我可以证实情况恰恰相反。那一天，我同达尔布瓦，邦让、德盖里三位先生，还有主教管区的秘书佩蒂先生谈了话。佩蒂先生要是还活着就能够向您提供有关这一问题的材料。后来，我常常访问他们，而且在公社等台前儿天，达尔布瓦先生和邦让先生还把他们的手稿交给了我，现将手稿的大致内容转述于后。 这是达尔布瓦文件的概要。这个文件的标题是：《我的被相，监禁和在马扎斯的思考》。从这个文件中可以看出，除了他指贲公社速排他之外，他认为他未能获释出狱全怪凡尔赛政府。他特别指责凡尔赛政府的是，它为了保留 一点将来进行报复的权利而钙性人质。同时，他还多多少少谈到他曾试图写信进行交涉，多多少少谈到他的明友们曾向梯也尔先生提出过请求，进行过斡旋和谈判，但是除了遭到拒绝，特别是拉加尔德先生的拒绝之外，没有任何结果。他说，交换人质问题不仅是要交换布朗基，而且还要交换杜瓦尔将军的遗体。此外，他声称他受到良好待遵，并且对马扎斯监狱长加罗公民的举止大加称赞。他已经预见到自己的死亡，因此他写道：“人所共知，凡尔赛既不想交换，也不想和解；另一方面，有权速捕我们的公社却无权释放我们，因为在目前不进行交换就释放我们，会在巴黎引起一次推翻公社的革命。”至于邦让先生，他把在狱中写的关于农业经济的长篇文章、两封家信和 一本类似狱中日记的东西交给了我。虽然这个文件对辩护来说不象达尔布瓦先生的文件那样有价值，但是它可以证明马扎斯监狱对待人质是人道的。光强调这些文件的重要性，是没有用处的，因此我现在想向您说一说，这些文件是在怎样情况下从我手里弄走的。 5月22日星期一早晨，我不得不离开公共工程部，躲进坦普尔街上唯一的一家开门的旅馆。我把自己的皮箱和文件保存在那里。5月25日是期四，凡尔赛军队已经占领这条街，我决定在回家之前设法把文件放在可靠的地方。我认为可以信赖的那什旅馆主人把二楼一个房间的壁橱腾给我，钥匙我 ==========第163页========== 158 卡·马克思 随身带着。除去上面已经提到的文件以外，我保存在那里的还有警察局长转交给我的麦克马洪的五封信、许多官方文件，其中包括一份证明我是4月25日停战时派往讷伊的代表的证件，两个交换符号、一封来自伦牧的给梯也尔先生的信和几张公社委员的照片。 5月27日，我派两个人到坦管尔街，让他们取回我的皮箱和放在摩榭内的文件。旅馆主人在答复他们的要求时说：因为他的许多邻居曾经好几次说他那里藏着公社委员，所以他认为挑开壁树烧掉文件是明智的。 皮箱拿回来了，它也被織开，我收藏的文件以及证件和其他文件都被窃。现在，尽管旅馆主人亲自向我证实这些文件被销毁的事实，但是我仍不以为然，而且我从巴黎收到的消总使我确信，我委托保管文件的那个人，现在仍举握着这些文件，或者不久之前刚刚将文件转交给警察局。 接下去是寻找上述文件的必要线索和通常的问候语：此信已于1871年8月19日转交比果先生。① 圣马凯尔的房产主欧·丰 卡·马克思写于1871年8月29日 原文是英文和法文 载于1871年9月2日《观浆家》报署名：卡尔·马克思 ①这一段显然不是欧·丰德锥致比果俏中的原语。一译者注 ==========第164页========== 159 弗·恩格斯 蒲鲁东《战争与和平》一书的摘录3 比·约·蒲鲁东《战争与和平》 第2卷第4篇第2章 “战争的永恒的、根本的原因是生活资料的匮乏，或者说得高，雅一点，是经济平衡遭到破坏…归根到底是贫困”（第98页）。首先我们必须吃饭。这是一个严峻的规律。如果我们不能明智地适应它，同时，如果我们为了它而牺性我们一切其他的义务，成为它的奴隶，那么它就会象复仇女神一样摧残我们…但是，为我们选择了这个生活方式的造物主，也有他自己的目的（第100页)。吃饭的规律是同劳动的规律相对的，就象否定是同肯定相对的一样。但是，人的需要是怎样的，他应当劳动多少时间？起初，当人类还是稀稀疏疏地散布在地球上的时候，自然界毫不费劲地就满足了人的需要。这是黄金时代，是丰饶而宁静的时代（第102页)。而现在地球每个角落的人口都远远地超过自然界的资源，所以在文明时代一“你要流下汗水才有你的面包吃”。一最终，人在文明阶段通过劳动所得的正好等于维持他的肉体和精神文化所必需的，不多不少。我把我们的生产和我们的消费的这种严格的彼此制约称为贫乏{pauvrete,称为自然界赋予我们的有机规律 ==========第165页========== 160 弗·恩格斯 中的第三条规律（第103页）。甚至在工业最发达的民族那里，只要工业品的数量增长一点点，从而破坏由已获得的生活资料的数量所决定的比例，那么这些产品的价值立刻就会下降，所有多余的部分就会化为乌有。健全的理智…现在起来反对生产超过贫乏所规定的界限。最后，我们再补充一点，如果总的财富因劳动而增加了，那么人口会增长得更快…可见，造物主…训诫我们要保持节制和秩序，并迫使我们去热爱它们（第104页）。 生产增加一倍，人口也立刻跟着增加一倍，结果毫无所得（第106页)。 在一个社会里，要在保持人口数量不变的情况下增加财富，必须具备三个条件：(1)造成劳动群众的新的需求，而这只有通过发展智力和情趣，换言之，通过提高文化修养才是可能的，劳动群众有了高度文化修养就会自然而然地摆脱无产者状态 ‖（因此这与马尔萨斯是完全相反的）；1 (2)在不断完善劳动和工业的组织的同时，要使劳动群众拥有足够的力量和时间：(3)为此目的，应当消灭寄生生活。这三个增加财富的条件可以归结为一个公式：过渡到越来越平均地分配知识、服务和产品。这是最伟大的，也可以说是唯一的平衡规律，政治经济学的规律（第108页）。 ‖这是大胆地抛出一个论点，简单地加以肯定。 一唯一的证明不过是授引下面的情况：‖ 法国尽管很繁荣，但是人民现在生活得比复辟时期还差，“国家债务增加一倍，预算从十亿增加到二十亿，房价和一切必需品的价格 ==========第166页========== 蒲件东《战争与和平》一书的摘录 161 上涨百分之五十到一百，这一切导致明显的瓦解和不断的危机”(1!)(第109页)。在美洲，土地和其他从前没有价值的东西现在具有了价值，这一情况是贫乏的正确无误的标志。虽然在西班牙存在了三百年（从伊萨伯拉一世到伊萨伯拉二世）的平衡被新的发展所打破一工资提高了，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土地和对外贸易的收入增加了一，但是在以后的五十年中人口也会相应地增长。那时，在西班牙又会恢复平衡，即“贫乏”（第110页）。 国家和有产阶级的一切财富都是在规定工作者的工资以前预先从他的产品中扣除的（第113页）。 贫乏意味若不富足，而富足甚至可能促使工作者腐化。不应当让人生活得心满意足。相反，应当让人经常感到贫苦的刺痛（第114页)。 Ⅱ满篇光是慷慨陈词和简单论断，而不是论证和阐发思想。1 人类的进步或提高完全在于正义和哲学（第116页）。 正如我已经说过的，事实不过是向肉眼显示理性概念的符号(第118页)。 人在世上的作用完全是精神的和道德的（第116页）。 十分明显…，财言和价值一样，与其说是某种实在的东西，不如说是一种关系，也就是生产与消费、供与求、劳动与资本、产品与工资、需求与活动等等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的类的、典型的表现是工作者的平均工作日，工作日可以从它的两个方面，即消耗和产品，来加以考察。工作日一在这儿个字里包含着社会财富的总量…从工作日的这样的定义中可以得出结论：整个的社会生产一集体劳动的表现一决不能够稍微明显地超过对我们称 ==========第167页========== 162 弗·愿格斯 之为起码的生活资料的东西的集体需求。要想三倍地、四倍地增加一个国家的生产…而又脱离开劳动、资本、人口和销售市场的按比例的增长，特别是脱离开教育和道德的相应的提高，一一我断言，这种思想比化圆为方问题①更不合理。这是矛盾，无稽之谈(第119一120页)。 ‖那么，财富分配方面的不平等从何而来呢？它决不可能来自经济历史发展的规律；而是象包括战争在内的一切其余的事物一样，来自心理学原理、来自原则，而Ⅱ 原则就是我们对本身的价值和本身的品德的认识，也就是这样一种感情，它能转化为对自已的同类和整个人类的尊重并成为正义的基础。但包含着作为自在之物的正义的那个原则，运今为止实际上却恰恰是对正义的否定；我们允许自己和自己亲近的人的事情比允许别人的事情要多。夸大自己和滥用自己的长处，就会迫使我们去破坏经济分配规律（在奖励劳动方面和分配服务和产品方面平等的规律)（第123页）。 由此可见，在这里“经济分配规律”是永恒的规律。（破坏，永恒正义的破坏！也不可能是别的，因为蒲鲁东总是把人本身作为出发点。 例如：贫乏是我们的自然界的这样一条规律，它要求我们生产我们所需要消费的一切，但不给我们的劳动提供任何超过必需的东西(第123页)。) ①求作一正方形，使其面积等于一已知圆的面积影一般指不能解决的问题。 译者注 ==========第168页========== 蒲鲁东《战争与和平》一书的摘录 163 不管其原因在于单个人还是在于法规，在于奴役还是在于偏见，但穷困是对经济规律的破坏。经济规律是一方面命令人为生存而劳动，另一方面又使他的产品同他的需要相适应 (而不是使需要同产品相适应一可历史会是这样的)…1我再说一遍，这种破坏实质上是心理学上的事实；它的根源一方面是我们的意向的理想主义，另一方面是我们大家所固有的夸大自身重要性的情绪和我们对他人重要性的轻视。这是奢侈和贵族的精神，它把个人因素穆进了产品和服务的交换，从而把这种交换变成欺骗勾当（第124页）。 !这种借助于心理学而产生的不道德的分配1 “作为事实出现在普避的经济生活中”（第124页）。详细地分析这些事实实际上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所有这些事实归根结蒂总是不充足的工资”（第125页）。 ‖这些事实当中有： “寄生性在发展，服务于奢侈性需求的职业和行业的种类越来越多，…每个人都想靠社会生活，干收入高而又清闲的差事，而不从事任何生产性的劳动…”。 ‖谁来支付这一切，这一切是怎样成为可能的，一个字也设有谈 .到。光指出愿望就足够了（第125页）。‖ 体现着经济规律遭到破坏的贫困也会吞食掉富人。一一由于对金钱和享受的贪得无厌，“贫困完全可以控制住他（言人），推动 ==========第169页========== 164 弗·恩格斯 他从事冒险勾当、狂热的投机、赌博和诈骗，而最后让他可耻地破产，作为他贪婪无度、践踏正义和自然规律的惩罚”（第129页）。 没有富人的这种无限贪欲是不行的，若没有这种贪欲，就不可能从贫困中引出战争。 接着，这个人在第4章第133页上不知羞惭地声称：1 “在发生了象1789年、1799年、1814年、1830年、1848年和1851年这样一系列革命之后，社会弊病…对政府有直接影响这 一事实看来勿需证明了。思想在这里无疑起了自己的作用；但是思想有什么样的作用？它表现了什么？一利益。决定召开三级会议的究竞是什么？是赤字。制宪议会确定立宪君主制，不是为了使自己免被强行征收高额税又是为了什么呢？僧侣公职制度①是怎么一回事？一剥夺。8月4日改革是怎么一回事？剥夺财产。可见，革命的首要原因是贫困。从罗马平民上圣山到拿敲仑第 三给他的未来的大臣富尔德的关于贸易自由的信84为止，一切变化一政治的、经济的、宗教的…都可以归结为一个公式：保护劳动群众免受他们的寄生者的剥削和保证最低收入”（第134页）。 ‖他用这段话来说明， 为什么在每次革命中都包含着革命本身。 弗·恩格斯写于1873年 原文是法文和德文 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马克思愿格斯文车》 1948年版第X卷 ①祛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制宪议会为了击破作为封建制度重要支柱的数会势 力，于1790年通过了件侣公职制度。这一制度规定，主教和神父也象官吏一样由积极公民选举产生，就职时必须宜督效送国家。在此之前制宪议会还管宜布没收数会土地。一译者注 ==========第170页========== 165 弗·恩格斯 西班牙的共和制5 很难说，君主制和共和制这两者哪一个在最近三年里更衰败了。君主制到处一至少在欧洲大陆一愈来愈快地转化为自己的最后形式一凯撒主义①。带有普选权的虚假立宪主义、作为政府支柱的庞大冗杂的军队、作为管理的主要方法的收买和贿赂、作为政府唯一目的的靠贪污欺诈以致富的行径，到处都在势不可過地取代着我们的资产者在路易一菲力浦的太平盛世时期所梦想的所有那些漂亮的立宪主义保证，那种人为的权力均势。就连那时最出卖灵魂的人们同现时的“大人物”相比也还是纯洁的天使。资产阶级一天天逐渐失去了一个在一定时期内为社会机体所不可缺少的阶级的性质，抛弃了其独特的社会职能，而变成了真正的一帮骗子。同样，资产阶级的国家也变成一种不是保护生产而是保护公然盗窃生产品的组织。这种国家不仅其本身就带有对本身的判决，而且也已经通过路易一拿破仑之身受到历史的判决。它同时也是君主制的一种最后的可能形式。君主制的所有其他形式都已腐朽了，陈旧了。在这种国家之后，作为国家形式的只能是共和制。 然而，共和制的情况也并不比这好。从1789年至1869年，共 ①凯藏主义是指个人独裁与形式上承认民主政怡相结合的政治制度，是古罗马 统帅尤利乌斯·虹撒的执政原则。—一译者注 ==========第171页========== 166 弗·恩格斯 和制曾经是满腔热情的自由战士的理想、人们始终努力追求的理想、经过艰苦流血斗争而达到但又总是刚一达到就又落空的理想。自从由一个普鲁士国王①建立起那么一个法兰西共和国以来，一切都改变了。从1870年起一这就是进步—一共和国已经不再由共和派（因为再没有纯粹的共和派了）而是由对君主制绝望的保皇派来建立了。君主派资产者为了避免内战而在法国巩固共和制，在西班牙宜布共和制：在法国是因为王位追求者太多，在西班牙则是因为最后的可能的国王罢了工6。 这里是双重的进步。 第一，共和制这个名称迄今所具有的魅力消失了。在法国和西斑牙的事件之后，只有卡尔·布林德一人还在坚持关于共和制有神奇作用的迷信。共和制终于在欧洲也表现为一而在美国事实上就是一它本质的东西，即资产阶级统治的最完善的形式。我说：“终于在欧洲也”，是因为这里不可能再有象瑞士、汉堡、不来梅、卢卑克和自由市法兰克福（愿它在天国安息！）那样的共和制了。我们在这里说的是，也仅仅是现代的共和国。这种共和国是一个大民族的政治组织，而不是历史上从中世纪遗留下来、多少带上 一些民主形式、至多用好不了多少的农民统治代替了城市贵族统治的一个市、一个州或一个州集团的地方政治机构。瑞士一半是由于强大的邻国的恩典，一半是由于这些邻国之间的互相猜忌才得以生存的：每当这些邻国行动一致时，它就得收起自己的共和主义高调而俯首听命。这样的国家只有在它们不打算干预历史进程的条件下才能生存，因此人们用使它们中立的办法来禁止它们进行 ①威廉一世。—貔者注 ==========第172页========== 西班牙的共和制 167 这种干预。真正的欧洲共和制时代的开始将是从九月四日，或者勿宁说是从色当日①算起的，哪怕凯撒主义还可能短期卷土重来，不管王位追求者是谁，反正一样。在这一意义上可以说，梯也尔的共和制是1792年共和制的最终实现，是没有雅各宾派自我欺骗的雅各宾派共和制。从此，工人阶级不会再在什么是现代共和制的问题上迷惑自己了。共和制是资产阶级统治得到最后的、最完善的表现的那种国家形式。在现代共和制下终于不折不扣地实行在一切君主制下仍然受到某种限制的政治平等。这种政治平等除了声明阶级矛盾丝章不涉及国家，资产者象工人有权成为无产者一样有权成为资产者，又能是什么呢？ 但是，共和制这种最后的、最完善的资产阶级统治形式是由资产者自己以极其勉强的心情实行的：它把自己强加给了他们。这种奇怪的矛盾是因为什么而造成的呢？是因为实行共和制意味着同全部政治传统决裂，是因为在共和制下每一个政治设施都被要求证明自己存在的合理性，也就是因为在君主制下支持现存政权的一切传统影响的衰落。换言之：如果说现代共和制是资产阶级统治的最完善的形式，那么它同时又是那种使阶级斗争摆脱其最后桎梏并为阶级斗争准备战场的国家形式。现代共和国正是这样 一个战场。这是第二个进步。一方面，资产阶级感到，只要君主制的基础，连同存在于没有文化的人民大众一特别是在农村一对传统君权迷信般的崇敬中的全部保守力量，一从它的脚下滑掉，它就完了，不论迷信的对象是普鲁士的神授王权，还是法国的神话式的农民皇帝拿破仑。另一方面，无产阶级感到，君主制的挽歌同 ⑦1870年9月2日拿破仑第三在色当向普土投降：9月4日巴黎燥发革命，第 二帝国被推翻，共和国宜告成立。一译者注 ==========第173页========== 168 弗·恩格斯 时就是对资产阶级决战的信号。现代共和制不是别的，正是为进行世界历史中最后一场伟大的阶级斗争而打扫干净的舞合，这就是共和制的重大意义之所在。 然而，为了使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这场阶级斗争可决胜负，这两个阶级都必须在有关的国家，至少在大城市，得到充分的发展。在西班牙，只是个别地区具备这种条件。在卡塔卢尼亚，大工业发展水平比较高，在安达鲁西亚和其他一些地方，大土地占有制和大农业即大庄园主和雇佣工人占优势。在这个国家的大部分地区，农村是小农占优势、城市是小手工业占优势。因此，在这里无产阶级革命的条件还发展得比较差，正因如此，在西班牙对资产阶级共和制来说还有非常多的事情要做。在这里它首先必须为即将到来的阶级斗争把舞合打扫干净。 首先是废除军队，实行民兵制。西班牙的地理位置非常优越，认真说来只有一个邻国能够向它进攻，而且只能在比利牛斯山脉的很短的战线上，而这条战线还不到它国境线全长的八分之一。此外，这个国家的地形条件又对大兵团的运动战很不利，而对非正规的人民战争却很有利。在拿破仑时期，我们就看到过这种情况。他派往西班牙的军队有时多达近30万人，而这样多的军队却总是被人民的顽强抵抗打垮。从那时起，我们无数次见到这种情况，现在我们还看到这样的例证：西班牙军队对山区为数不多的卡洛斯派匪帮无能为力。在这样的国家里没有任何理由拥有军队。同时，从1830年起在西班牙，军队只是将军们每次搞阴谋所使用的杠杆，他们隔儿年就通过军事叛乱推翻政府，以便用新的盗贼取代旧的盗贼。解散西班牙军队意味着使西班牙免除内战。因此，这是西班牙工人应当向新政府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第174页========== 西班牙的共和制 169 如果军队取消了，那么卡塔卢尼亚人要求组织联邦国家的主要理由也就不成立了。革命的卡塔卢尼亚，可以说是西班牙的很大的工人郊区，至今还被人用强大集中的军队压制着，如同波拿巴和梯也尔压制巴黎和里昂一样。因此，卡塔卢尼亚人才要求将西班牙分割成一些具有独立自主的行政机构的邦。如果军队垮台了，这种要求的主要理由也就不成立了。无需使民族统一遭到反动的分裂，无需再弄出一个更大的瑞士来，就可以实现根本上的独立自主。 西班牙的财政立法不论在国内税收或国境关税方面从始至终都是荒唐的。在这方面，资产阶级共和国可以干许多事情。在没收教会的常被没收而又总是重新积累起来的地产方面，最后，特别在修建交通线（什么地方也没有象这里这样糟糕的交通线）的方面，也是如此。 儿年平稳的资产阶级共和制，会在西班牙给无产阶级革命打好基础，甚至西班牙最进步的工人也都将为之惊讶。希望西班牙工人不重复过去革命87的流血闹剧，不举行单枪匹马的总是被轻易镇压下去的起义，而是利用共和制来更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并组织起来，以迎接即将到来的由他们占主导地位的革命。新共和国的资产阶级政府专门要寻找借口来镇压革命运动和屠杀工人，就象法夫尔之流的共和派在巴黎干的一样。希望西班牙工人不要给他们提供这种借口！ 弗·题格斯写于1873年2月 原文是德文 载于1873年3月1日《人民国家报》第18号、3月7日《解放报和3月23日《社会思想》 ==========第175页========== 170 弗·恩格斯 关于厄·勒南《反基督者》一书 书评的短评 由于《科伦日报》第181号发表了对勒南的新著《反基督者》的书评，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先生从伦敦给我们写信说： “所谓勒南的发现，例如关于所谓约翰启示录出现时间的确定一准确到月份—或者关于解开神秘数字666=尼禄皇帝(Nepoy Kaioap)这个谜和用另种说法6I6=尼禄皇帝(Nero Caesar)证明这个答案等等，我在柏林1841一1842年冬季学期在斐迪南·贝纳里教授关于启示录的讲座中已经听到过了。所不同的仅仅在于，实际解开过这个神秘数字的贝纳里是十分诚实的，承认他的成就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自己的前辈；而勒南先生在这本书里，象在其他场合一样，把来自德国科学长期发展的成果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 弗·恩格斯写于1873年7月5日和 原文是德文 15日之间 载于1873年7月18日《科伦日报》第197号第1版 ==========第176页========== 171 弗·恩格斯关于德国的札记 (1789-1873)89 普鲁士“und sint Weletabi tie wir Wilze heizzen"①9o… 普鲁士军队一自古以来就是挨饿的军队。赫普夫纳论1788 一1806年。一弗里德里希-威廉三世时期的国库枯竭。欺诈行为（第1和第9卫戍工兵连一军大衣的供给，1842年）。军需库的陈年废旧物资。弗里德里希-威廉三世甚至能表示爱好和平一由于战时必须每次召集各阶层。1.转折点一1848年，瓦德西和针发枪。2.转折点一1850年的动员91，最后，意大利战争，改编军队，废除陈规旧俗。从1864年起，严肃的自我批判，完全求实的态度。然而—一对普鲁士军队组织的性质完全不理解。—悲喜剧性的冲突：普鲁士国家不得不进行利益与人民无干、从来也唤不起民族激情的政治战争，但要进行这些战争就要用军队，而这支军队却只能胜任国防和进行国防所直接需要的进攻(1814年和1870年)。一在这种冲突下，普鲁士国家和普鲁士军队很可能在 一场同俄国的战争中遭到惨败一这场战争可能打上四年，而给普鲁士带来的只会是疫病和尸骨。 ①那里住着我们称之为维耳茨人的书暴塔比人。一编者注 ==========第177页========== 172 弗·恩格所 犹太因素对德国来说是绝对必要的；犹太人是这样一类人，甚至在农奴制下，他们虽然既无祖国又无权利（参见居利希关于弗里德里希一威廉二世的论述)2，但是也保持了自由，而且一由于他们命定要从事商业一一成为未来因素的体现者；因此，他们在群众对压迫无力做出反应的地方具有反抗的能力；而且他们生来就比德意志人实干和积极。在拿破仑统治时期，他们的势力在德意志西部和北部有了很大的发展（路特希尔德和黑森选帝侯）93，所以在1815年以后不久就在恢复了犹太人区的地方（法兰克福）克服了对犹太人区的限制；白尔尼和海涅：精通文学，特别精通政论：犹太文学家的特点是追求直接的实际的利益；带有犹太商人特点的波兰一德意志的寸利必得的卑劣的欺诈传统，只有在第二代和第三代才消失。最后，彼此愈来愈融合为一体，德意志人带上犹太人的特点，而犹太人则德意志化。 德国的国外商业殖民地早在1789年之前就存在，但只是从1814年才起作用，只是从1848年才真正成为吸引德国参加世界贸易的杠杆，而后来非常有成效。逐渐发展。1848年以前的商业殖民地的性质一商人多半是没有文化的，以自己是德国人为耻（他们在曼彻斯特讲夹杂着十种德语方言的英语)。没有法律保护（维尔特的墨西哥见闻，他同德国驻南美的外交官交往的全部经验)4。由于在东欧有商业殖民地和犹太人（关于这一点应当谈得详细一些)，在斯堪的那维亚由于有汉堡的邮班，德语逐渐成为世界贸易的语言。应该指出，德语在贸易中一不包括欧洲罗曼语各国，当然也不包括列万特①一一比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 ①地中海东岸诸国的旧称。一译者注 ==========第178页========== 关予德国的札记 173 总之比除英语之外的所有其他语言都用得广泛。目前德国殖民地发展很快一试看连伦敦的英国人都惶恐不安了。 模仿文学从海涅就已经开始了；它的使命是雕琢语言，而语言也非常需要雕琢。这在诗的方面是成功的，而散文则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差。 1859一1863年莱茵河左岸居民的一般情绪一相信将来会再 一次成为法国的臣民。一不表示愿意，也不表示反对，他们对此采取顺从的态度，甚至会承认这是不可避免的。亚尔萨斯人比这要好多少！一由于1859年普鲁士的行为和束手无策的表现，对普鲁士完全失去信任。而与此同时，对于波拿巴政府对莱茵区的要求，德国民族主义的{deutschtumliche}反应是：亚尔萨斯和洛林是德国的1 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对英国来说起着从那里输入牲畜和油脂的东方爱尔兰的作用；在这里也是靠毁掉农业来发展畜牧业，移民刚刚开始，北德平原其他地区的未来命运也是同样的。 金银制品、珠宝制品大量从哈瑙、普福尔茨海姆、格明德、柏林 等地出口(K.Z.①)。 不要忘记普鲁士的奴仆规约{Gesindeordnung}!同样不要忘记在法国的为期一年的志愿兵{einjahrige Freiwillige}。 ①意思可能是：引自《科伦日报》(&Kolnische Zeitungs◆)。一一编者注 ==========第179页========== 174 弗·恩格斯 在胡格诺教徒战争期间，作为民族代表的王权受到那样大的尊重，只有国王同外国订立的同盟和关于军事援助的条约才被认为是合法的并为舆论所承认。其他人在社会舆论看来总是叛乱者和叛徒。亨利三世逝世后这一点表现得最明显，那时亨利四世只是靠了国王称号的影响才获得了最后胜利。 在法国彻底镇压新教对法国说来不是坏事一teste〔见证人〕有培尔、伏尔泰和狄德罗。同样，在德国镇压新教对德国人也不会是什么不幸，但是对全世界则将是一种不幸。如果在德国镇压新教，德国就会被强迫接受罗曼语各国的天主教式的发展形式：既然英国的发展形式也带有一半的天主教和中世纪的性质（大学等等、学院、公立学校一所有这些{本质上}都是新教修道院①)，那么，全属新教性质的德国教育形式（家庭教育、私人寄宿学校、大学生的走读制和选课制)一取消，欧洲的精神发展就会变得无限单调。法国和英国在实质上破除了偏见，而德国则是在形式上破除了偏见，也就是破除了成规。因此，也就部分地促成了德国的一切均无定形这样一种情况。这种情况迄今还伴随有很大的缺点，例如小邦分立状态，但是，对民族的发展能力说来，它却是个极大的优点，而且将来只要这个本身是片面的阶段一被克服，就会结出全面的丰硕果实。 此外德国新教一这是基督教的唯一值得批判的现代形式。天主教在十八世纪已经受了批判，已经成了论战的对象（可见老天主教徒5毕竞是多么愚蠢啊！)；分裂为无数教派的英国新教没有神学发展的历史，即使有，那也只是每一阶段都集中表现为创立一 ① 修道院是天主散培训神父的学院。英国属新教回家，新教是没有修道院的。这里用“新教修道院”一语是讽喻其具有天主教色彩。一译者注 ==========第180页========== 关于德国的札记 175 个新的教派。只有德国人掌握了神学，并且由于这个缘故而拥有批判对象一历史学的、语文学的和哲学的批判对象。这种批判是德国的产物，如果没有德国的新教，这种批判是不可能的，然而它是绝对必要的。仅仅用嘲笑和攻击是不可能消灭象基督教这样的宗教的，还应该从科学方面来克服它，也就是说从历史上来说明它，而这一任务甚至连自然科学也是无力完成的。 荷兰和比利时一一在莱茵河与北海之间以沼泽地、在南方以阿尔登山脉和费恩沼泽高地与德国相隔一对德国起的作用就象腓尼基对巴勒斯坦所起的作用一样，而且，古代预言家所唱过的那种哀歌在德国也很流行。 弗兰德从凡尔登瓜分6到1500年一直是法国的一部分，因此在那里法语是有根底的；中世纪佛来米人的贸易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这一点，因为那时商人同意大利商人和其他商人谈生意当然不用佛来米语。而“条顿人”现在竞要求恢复甚至在荷兰人那里都没有得到完全承认的佛来米语：僧侣的佛来米语运动！佛来米人现在终于到该使用一种语言而不是两种语言的时候了，而这种语言只能是法语。 美洲发现后，德国的农业、工业和商业是一种连续不断的耐心的实验。关于农业的多次失败的经验，见朗格塔耳的著作7。在工业方面，到处总是只生产那些被排挤出世界市场的产品。这方面的例子，规模大的是亚麻布生产，规模小的是乌培河谷的工业。从1820年到1860年的贸易情况也是如此。只是现在才有起色。1848年德国的主要输出品还是人。(1)通常意义上的移民； ==========第181页========== 176 弗·恩格斯 (2)卖淫：在东普鲁士一有一所一所的高级和低级的机构，它们把少女训练成各种各样的、什么都干得来的娼妓一从海员妓馆的妓女到上流社会风流雅士的“有教养的”情妇。用各种花言巧语将她们送往国外，到了那里她们的大多数人才第一次知道给她们安排好的命运。许多混得不错的人，对自己的遭遇非常满意，并给中间人写回温情的感谢信，在信中却总是隐瞒自己的妓女身分，而把自己说成是家庭女教师、女伴，有时说成是有了美满婚姻的夫人。贝尔根罗特认为，所有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当局一一为了酬金罢？一放任不管而且法庭追究也总是很难抓到把柄的话。东普鲁士向从彼得堡和斯德哥尔摩到安特卫普的整个波罗的海和北海沿岸地区供应妓女。(3)从黑森和拿骚的福格耳贝克林山（山区}出来的流浪妇女。她们作为broomgirls(扫帚姑娘）8在英国集市上游荡，年纪大点的一拿着手摇风琴。她们十之八九作为风琴手被用轮船运送到美国去补充最下层妓女。(4)汉撒和莱茵的工厂城市的年轻商人，后来又有萨克森和柏林的年轻商人。 (5)化学家—后来有很大发展的{这种移民}那时已经开始一(吉森的李比希学派)和妓女一起一是黑森大公国的主要输出品。 一为挣钱而跑到荷兰去的威斯特伐里亚人《Hollandganger}。而现在在威斯特伐里亚工业区却时常可以遇到荷兰工人。 德国政府的吝啬，特别是在1815年至1870年期间，表现在一切方面：又次又脏的货币（这也包括纸币）、粗箍的办公用纸、吸墨撒沙器（一切官方文件简直看不得！）、把纸弄脏的粗制滥造的印章一一切都低劣，官吏本身也差不多少。法国的、英国的、比利时的货币，邮藏、钞票一所有这一切让人一看就感到很漂亮。 ==========第182页========== 关于德国的札记 177 德语在日常生活中很笨拙，而在处理最困难的论题时却非常灵活一这是德国人在多数领域中都有了不起的代表人物，而德国人的大量产品却异常低劣的部分原因（或表现？）。在文学方面：英国有许多象样的二流诗人，出色的中等人才几乎充斥整个法国文坛，而在德国几乎完全没有。再过一代，几乎也不可能读到我们的二流诗人的作品。在哲学方面也是这样：除康德、黑格尔，还有海尔巴特、克鲁格、弗里兹，最后是叔本华和哈特曼。伟人的天才被众多知识分子的思想贫乏所抵消，因此，把德国人描写为“思想家民族”是最没道理的了。千百万写作者的情况也是这样。只是在多多少少不受语言制约的领域里，情况才不同，德国的二流人物才有 一定价值：自然科学，特别是音乐。我们的历史书籍是无法读的。 现在的所谓德意志帝国。《尼贝龙根之歌》里的故事发生在德国两条最大河流即莱茵河和多瑙河两岸。如果克里姆希耳德的故乡、齐格弗里特建立功勋的地方伏尔姆斯成了法国的，我们就会觉得反常。但是多瑙河地区处在帝国范围之外，瓦尔特·吕迪格尔·冯·贝赫拉伦可以说又成为阿梯拉（马札尔人的埃策耳）的藩臣，这难道不反常吗？而福格尔魏德的瓦尔特是怎样描述德国的呢？“从易北河到莱茵河，再往后推到匈牙利人的国土”一古德意志的奥地利被留在德意志的边界之外，而那时还不属于德意志的易北河以东地区现在却是它的中心和基础！这个帝国竞称自己为德意志帝国！ 弗·恩格斯写于1873年底一1874年初 原文是能文 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文岸》 1948年版第X卷 ==========第183页========== 178 弗·恩格斯 英国农民要求参加国内政治斗争溯 6月5日于伦敦 前几天在埃克塞特会堂举行了农业工人联合会代表会议。约瑟夫·阿奇在会上表示坚决反对战争，博得热烈的鼓掌。农业劳动者的政党的领导人公开宜布自己是和平的拥护者，也是因为劳动者承受战争所带来的牺牲总是比杜会其他阶级要沉重。在英国，农业工人还没有正式参加本国的政治生活，然而他们的这种庄严的反战宜言，对左右国家政治的那些阶级也不能不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是，农民开始感觉到有必要也直接参加这种政治斗争，因此他们在埃克塞特会堂举行的自已的会议上也一而且主要是一讨论了扩大选举权的问题。他们不仅在经济方面，而且在政治方面仍然是低贱的穷苦人等级。所以他们开始敲议会的大门，要求让他们进去。他们再也不想做以前那样的人了。 十分明显，这种要求遇到了敌视，这种敌视来自所有那些把农业劳动者的卑贱地位看作英国整个政治经济制度基础的人一这种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在僧侣中间。另一方面，资产阶级议会反对派的代表们拚命往前挤，伺机将这种农民运动的领导权抓到自己手里并在同自己的正在执政的政敌进行斗争时把它当作击城槌。这些资产阶级反对派的首领是布莱特先生，他也在埃克塞特 ==========第184页========== 英国农民要求参加国内政治斗争 179 会堂的会议上讲了话，他巧妙地避开重大的社会经济问题，而针对现在执政的那些人大肆进行政治上的抨击。显而易见，社会经济问题对资产阶级来说是非常困难而又敏感的问题；在英国，贵族在这方面总是勇敢得多，因为贵族与资产阶级不同，它的社会地位并不迫使它处处得为自已的发财致富动脑筋。这一点，劳动者是十分清楚的，因此，当他们想要取得让步的时候，他们对贵族比对资产者抱有更大的希望，他们不久前向贝肯斯菲尔德勋爵递交请愿书就说明了这一点。只要今后情况还是这样，只要劳动者还有可能在资产者和贵族之间钻空子来为自己取得一定的利益，在英国肯定不会发生象其他国家那样猛烈的社会主义性质的社会震动一在那些国家里统治阶级在劳动者面前完全是一个坚实的、与之为敌到底的反动集团。而到了劳动者阶级不能再从土地贵族和工业资产阶级的利益的竞争中得到任何好处（因为这种竞争不再存在了）的那一天，在英国也会开始真正的革命时期。迄今为止，贵族是利用慈善性质的让步来驯服劳动大众的；而现在资产阶级出动了，它迎头抓住劳动者的政治要求并把这种要求置于自已的影响之下，以便赋予这种要求以资产阶级所需要的方向。我们正处于普选权时期的门口；资产阶级急忙在这方面做政治让步，以保护自己的经济利益，并把贵族排挤掉。无论如何，整个这部由社会三种成分—无产者、资产者和贵族一之间存在着的生命联系所组成的机器，正在促使无产者不再把自己看作儿童，不再沉湖于富于感情的幻想，而是开始懂得一正如一位演讲者在埃克塞特会堂精辟阐述的那样一他们同资产阶级和贵族的关系只能是纯粹的利害关系。 正象你们看到的，英国的社会运动是缓慢的、演进的，而不是 ==========第185页========== 180 弗·恩格斯 革命的运动，但却是前进的运动。 弗·恩格斯写于1877年6月5日 原文是意大利文 载于1877年6月8目《人民报》 ==========第186页========== 181 弗·恩格斯英国农业工人联合会和农村的集体主义运动 6月14日于伦敦· 我发现我的上一封信是不完全的，因此我认为有义务给你们写这封信。 我在我的那封信中向你们谈了六年前由公民阿奇建立的农业工人联合会。阿奇现在由于他建立联合会这一首创活动和讲演艺术的特点而闻名于英国：真正的雄辩家，有几分尖刻，但是在尖刻中见力量。 他是从工资问题开始他的鼓动工作的。农民每星期工资不到 十六里拉（意大利里拉）。阿奇在他的忠实的朋友们的积极帮助下使联合会经过了三、四年发展到五万多会员，而且组织过有三万人参加的罢工。罢工胜利地结東，在东部各邵每周工资增加了二里拉五十生地西母。同时，还采取措施鼓励农民迁往美国、澳大利亚，或者在英国从一个郡迁到另一个郡。通过这种迁徙的办法，使劳动力诚少的地方的工资得到提高。这种斗争一直顺利地开展到1874年。但是在这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曾有人试图提出土地收归国有的问题，例如著名的经济学家斯图亚特·穆勒早就提出过。还有人提出了普选权和人民教育的问题。但是，请你们注意 ==========第187页========== 182 弗·思格斯 一个极为重要的情况：争取集体所有制运动则几乎完全是那些脱离了公民阿奇的人进行的。阿奇愿意提出的总是那些不触及神圣的土地个人所有制的问题，而当他看到集体主义运动在发展时，他甚至开始倾向于宜传农民和他们的剥削者之间实行某种和解，总之，他在苹命的集体主义思想面前感到自己是保守者：他把他的整个运动仅限于对上层贵族的坪击。为了在议会选举时不至于使租佃农场主成为哲不两立的敌人，他认为必须多少讨好一下租佃农场主。因此，如果我们看到阿奇进入下议院，那是不足为奇的影在这一方面已经在进行一定的宜传工作，阿奇是想要拿到议员证书的。但是，所有这一切并不会妨碍集体主义运动向前发展；所以不久前举行的农业工人联合会会议也多少讨论了这一方面的问题。会议承认有必要在农业中进行大规模的改良工作，并表示希望将所有适于耕种的土地按立法程序在付给所有者赎金的条件下转交给代表机关；当然，这种剥夺的办法应当做得符合于劳动人民、即那些唯一能够保证未来农业发展的人的利益。 我认为有必要把这个问题给你们讲一讲，因为我希望意大利的社会主义者对我们的农业工人联合会的特点和在它领导下开展的运动能有个明确的认识。 弗·恩格斯写于1877年6月14日 原文是意大利文 载于1877年6月18目《人民报》 ==========第188页========== 183 弗·恩格斯 英国女工状况 11月8日于伦敦（本报通讯员） 在这里象在任何地方一样，居民中的正派妇女一那些希望靠劳动而不是靠出卖肉体生活的人一一甚至在商业繁荣时期也只能得到勉强糊口的一点工资；再少几个生地西母一她们就要没有面包吃了，所以她们最终将会成为饿死鬼。 当她们因没有工作而被抛到街头的时候一这些不幸的妇女常常有这种遭遇一，她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卖淫、乞讨或者进比监狱还不如的习艺所。 男人在做许多本来应当由妇女来做的工作，而妇女往往不愿意公开在街头拉生意，只好同意无报酬地在某些商业企业里白干活，以便有机会将自己的美色变成生活来源。 晚上在中心区附近的街区，妓女多得使甚至不特别挑剔的外来人也感到讨厌。 巴黎的林荫道、维也纳的格拉本、柏林的“奥尔菲鸟姆”、佩斯的沿河街、汉堡的达姆托尔一法耳、马赛的“梅松一道勒”、蒙特卡罗的赌场一所有这些地方的风流女郎，同瑞琴特街或阿尔吉耳-鲁姆斯的英国女人相比，都是优雅和有教养的模范了。 外来人平静地在皮卡第莱散步一突然，当他根本预料不到 ==========第189页========== 184 弗·恩格斯 的时候，妇女们从左右两边把他拦住，又是恭维，又是请求，又是出主意，简直弄得他晕头转向。 但是，这还不算完。当你们得以摆脱这些妓女时（在英国这样称呼她们，有被揪到法院的危险，因为这样称呼意味着侮辱职业的尊严)就会发现，表、或是链带、或是金别针、或是钱包不翼而飞。反卖淫协会丝毫没有取得任何实际的成效。这些协会是由一位非常别出心裁的女士巴特勒夫人热心组织和推广的。她为了达到消灭妓馆的目的，走遍了欧洲所有的城市。 我们现在所谈到的这些消灭卖淫现象的努力全都是徒劳的，主要错误在于不想抓祸害的根源；而这种祸害主要是产生道德问题的经济问题，只要人们还靠行政的措施、警察的镇压、某个法律条文的修改或是感情用事的声明来铲除这个祸害，它就还会继续存在，因为它的根源照旧继续存在。应该善于干预，而且要大胆地干预现在在所有制和劳动方面普遍存在的经济混乱，对它们进行整顿，把它们加以改造，使任何人都不丧失生产工具，使有保证的生产劳动最终成为人们早就在寻求的正义和道德的基础{mano}。 弗·恩格斯写于1877年11月8日 原文是意大利文 数于1877年11月11日《人民报》 ==========第190页========== 185 卡・马克思 “帝国国会关于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 (文章草稿)100 1878年9月16日和17日帝国国会会议 俾斯麦的副手一冯·施托尔贝格讲了四分七秒钟的话。 速记记录摘抄 帝国国会。第4次会议。1878年9月16日，显期一。议长：福尔肯贝克。 会议十一时三十分开始。三时四十分结束。 帝国副首相、国务大臣施托尔贝格一韦尔尼格罗德伯爵： “…现在要谈的是…应当设法使这种宜传鼓动将来不能在任何合法性的掩盖下进行。” 9月16日会议上的发言摘抄 暗杀 倍倍尔。“先生们，今天会议开始时，帝国副首相的发言，象前儿天陛下的演说以及提交给我们的法案的说明一样，着重谈到暗杀101：今天所有的发言者也都在某种程度上说到培杀，并把暗杀说成是实行这个非常法的直接理 ==========第191页========== 186 卡・马克思 由，意思非常明显：正是暗杀构成了原因。既然如此，先生们，理所当然应该期望政府清楚而明确地对此表示意见，期望它报告它的发现，报告它已查明哪些事实足以加罪于我们，足以说明暗杀犯与社会民主党有什么联系，哪怕是思想上的联系。然而，直到今天根本没有这样做，仅限于空洞的言词和指责。可是有人仍然继续坚持说：‘社会民主党要对暗杀事件负资’。指控我们说：‘社会民主党是弑君党”等等…我们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用沉狱来回避这一问题·我们首先非常希望了解一下有关暗杀秦的大置案卷的内容。特别是，我们要求，把在德国各个地区对我党党员以及其他与暗杀犯一点关系也扯不上的，思想倾向极不相同的各派人士进行了异常繁多的讯问之后查清的情况告诉我们。最后，由于人们将罪责加在我们身上，我们就要求澄清问题，特别是成为帝国国会改选和提出这项法案的直接理由的最近一次暗杀案的问题…我走出来的时候 [走出《前进报》社，他曾到那里询问诺比林博士的情况，这是(1878年)6月2日夜晚的事情] 对打听到的情况非常满意，几分钟之后，我走到一家小铺的近旁，大吃一惊，看到张贴着一条如下内容的电讯： “柏林午夜二时。在后来的法庭审讯中，犯了暗杀罪的诺比林供认：他崇拜杜会主义倾向，他曾多次参加这里举行的社会主义者集会，他一个星期前就已经打算枪杀皇帝陛下，因为他认为干掉国家元首对国家有益”…抛出这个消总…的电讯带有明确的官方标记。这条电讯我手中有一张，是《十字报》编辑部从官方得到的，上而有《十宇报》编辑的亲笔批注。这条电讯的官方性质丝毫不容怀疑。但是，各种可靠的消息来源都表明，无论在暗杀的当天还是当天夜里，法庭根本没有对诺比林进行审讯；关于暗杀者的动机及其政治信念究竞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作为切实根据的东西。先生们，你们每个人都知道沃尔弗电讯社的情况（赞同的呼声），每个人都知道这类电讯不经当局的同意是绝不能公布的。况且，电讯上清楚地注有‘官方’字样。因此，在我看来意无凝间，这条电讯，乃是当局蓄意编造出来作为电讯公之于众的。（听啊，听啊！）这条电讯的内容是官方机构所曾抛出过的卑廊诽请之最，而且其目的是以最卑那的方式中伤一个整个的大党，诬之为同谋 ==========第192页========== 帝国国会关于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 187 犯…其次，我要问，政府的报刊，所有半官方和官方的报刊，以及跟在它们后面的儿乎所有其他的报刊，怎么能够根据上述的电讯成周成月地，每天每日地对我们进行前所未闻的诽谤，丈怎么能够每天都散布什么发现了阴谋、同谋犯等等最骇人听闻的消息，如果政府方面连一次也没有·其实 一切都来自政府方面，目的是要使舆论界越来越多的人对这些谎言深值不疑；而政府的正式代表们却至今不背对明摆若的疑点做出任何解释…” 然后，倍倍尔转到迫害问题（第39页第IⅡ栏）。 “很明显，他们这一切做法都是为了挑起事端：他们企图把我们弄得签不可漫，以促使我们采取某种暴力行动。很明显，光有暗杀事件还是不够的。如果我们因受到迫害而贸然采取暴力行动，那么某些人当然会拍手称快，因为这样一来他们手上就有了更多更重要的材料来采取最严厉的措施对付我们，等等”。然后，倍倍尔要求最终把案卷加以公布，并印出来提交帝国国会，特别是提交审查这一法案的委员会。“我现在提出的要求同几天以前在这里提出的要求属于同类性质。那次是在讨论‘大选帝侯号'失事102问题的时候，提出的要求完全是正当的，得到儿乎全议院的赞同，而且海军大臣（冯·施托什)明确表示同意在他职权范围内(！)予以满足。” [倍倍尔的要求引起会场上一片呼声：“完全正确！好得很！”] [普鲁士政府对这一致命的指责作何回答呢？它通过欧伦堡之口回答说：它不提供案卷；根本没有任何指控材料。] 内政大臣歇伦堡伯爵说：“关于第一个问题” [关于各邦政府代表们要求提供“对已死罪犯诺比林案件的侦查”的材料门… (1)“关于第一个问题我必须声明，诺比林审判素的案卷是否可能或被允杵公布的问题，在有人要求提供素卷时应当由普鲁士司法当局来决定。但是，先生们，我可以幸告一点情况：…对诺比林进行了一次审讯，据我被告知，他在这次审讯中供称：他参加过社会民主党的集会，他很喜欢会上讲的学说。因为注意到公布文件的问题属于酱鲁士司法当局的权限，进一步的情 ==========第193页========== 188 卡・马克思 况我就不便奉告了。” [欧伦堡明确说的只是：（1)进行过“一次”审讯；他不敢说是“法庭”审讯。他同样没有说这一次审讯是何时进行的（大概是在诺比林的脑袋中弹流出一部分脑浆之后吧？)。]但是，欧伦堡所谓诺比林在这“一次”审讯中讲的话（假定诺比林是有责任能力的）证明：第一，他设有说自己是社会民主主义者，也没有说自已是社会民主党党员；他只是说，他象寻常的市民那样去参加过几次党的集会，“他很喜欢会上讲的学说”。可见，这些学说并不是他的学说。他刚刚接触这些学说。第二，他根本设有把他的“暗杀”同集会和会上宜传的学说联系起来。 但是蹊跷的事情还不限于此。欧伦堡本人能够奉告的“一点情况”，他自己就是带若怀疑的口吻，或者说是以令人怀疑的方式讲的：“据我被告知，他在这次审讯中供称”…根据这句话可以判断，欧伦堡先生从未看过案卷。他知道的只是听人家说的，他只能奉告“他这样得知的”一点情况。但是他马上拆穿了自己的谎言。他刚刚说了他“关于这件事被告知”的一切，紧接着就说： “因为注意到公布文件的问题属于普鲁士司法当局的权限，进一步的情况我就不便率告了。” 换言之：如果他“奉告了”他知道的情况，那就会使政府出丑。 我们顺便指出：如果只进行过一次审讯，那我们也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是在诺比林头上带着弹孔和刀伤被捕的那一天；就是发出臭名远扬的6月2日午夜二时电讯的那一天。但后来政府又企图将诺比林案件的责任加于教皇至上派13。可见，审讯没有发现诺比林的暗杀同社会民主党有任何联系。 ==========第194页========== 帝国国会关于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 189 但欧伦堡还没有结束他的自白。他还得 “提请大家注意，早在5月我就站在这个讲台上说过：谁也设有断定，这些行为是在社会民主党直接教峻下干的。我就是现在也不能做这样的论断或者在这方面增添任何新东西”。 好极了！欧伦堡直言不讳地承认，在从赫德尔行刺到帝国国会开会这段时间里警察和侦查机构布置的所有卑劣的迫害，没有为政府所喜爱的暗杀“理论”提供任何一点点犯罪构成！ 欧伦堡及其同伙非常“注意”“普鲁士司法当局的”权限，因此竞然在赫德尔已被处死，诺比林业已身亡因而审讯也永远结束以后，把司法当局当做向帝国国会提供“案卷”的法律障碍一可是他们却公然在审理诺比林案件一开始，即在暗杀发生的当天，就用 一条别有用心的关于所谓第一次审讯诺比林的“电讯”来激起德国庸人的狂热，并借助自己的报刊堆起一座谎言之山！对司法当局，甚至对那两个被政府控告但并非主要目标的人，是何等尊重！ 欧伦堡先生在声明设有任何足以指控社会民主党同这两次暗杀有关系的犯罪构成一他现在拒绝提供案卷，也是因为案卷会把这种尴尬局面弄得更加令人难堪一之后，接着说，法案实际上只是以一种“理论”，即政府的如下理论为根据： “社会民主党的学说，照现在正在狂热宣传的那个样子，完全能够在变野了的人身上结出我们非常稍心地尝到过的那种苦果。 [泽费洛日、切希、施奈德尔、贝克尔、库尔曼、科亨（又名布林德）之类的苦果。] 而且在这一看法上，先生们，我相值我同全部德国报刊直到今天也还是一致的 ==========第195页========== 190 卡·马克思 [所谓全部德国报刊，就是所有那些拿政府津贴的爬虫报刊，唯独各派独立报纸除外]，唯独社会民主党报刊除外。” (又是纯粹的谎言！)[诺比林参加的那几次集会，象所有集会一样，都是在警黎监视下进行的，都有一名警察在场：可见，会上没有发生任何可指责的事情；他在会上听到的学说只能是与那次集会日程上的议题有关的东西。] 在讲过这些实际上是谎言的关于“全部德国报刊”的话之后，欧伦堡先生 [“相信在这方面不会遇到异议”门。 针对倍倍尔，他必须“提国人们，社会民主党报刊对这些事件采取了什么立场”，以便证明“社会民主党对谋杀行为，不论是以何种形式出现的”，都并非象该党所说，“深恶庸绝”。 证据： (1)“首先，社会民主党报刊企图证明这两次暗杀案是故意制造的。”（皇太子①语) [《北德总汇报》对德国社会民主党的鼓动活动具有合法性表示不满。] (2)“当他们看出，此路不通…他们就改口说两名罪犯都是无责任能力的，企图把他们说成是孤立的白痴，而把他们的行为说成是一向常见的现象， [难道不是这样？] 其贲任不能由任何别的人来负。 ①指弗里德里希-戚康，即后来的弗厘德里希三世。一译者注 ==========第196页========== 帝国国会关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 191 [(证明“杀人”癖好)（许多非社会民主党刊物都这样写。）] 欧伦堡先生不提供“案卷”，他先前说过，他对案卷一无所知：又说，关于案卷，出于对“普鲁士司法当局”的尊重，他“不便”透露他知道的情况一他现在却要求人家根据这些被他隐匿起来的“案卷”相信他的如下说法： “先生们，已进行过的审讯使人丝毫没有理由认为这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不能预见其行为的后果和意义。相反，已查明的一切都说明，他们是在完全有责任能力的状况下行动的，而且后者是出于恶毒的和无耻的预谋， [那么，被斩首的赫德尔就不是这样了？] 前所少见的恶毒无耻的预谋。” (3)“许多社会民主党报刊现在又都来为这种行为开脱罪责，为行为者辩解。不是要他们，而是要杜会 [是政府为他们辩解，因为政府不是把责任加于他们，而是加于“社会民主党的学说”和工人阶级的鼓动家一因而是加于杜会的一部分人和社会的一部分“学说”门为他们犯下的罪行 [这样说来他倒设有为行为辩解，否则他就不会把行为看作“罪行”，也就根本不会谈什么“罪责”问题了门 承担责任。” (引证了《前进报》，以同样的理由援引了赫德尔) 在这样胡说了一通之后又说： (4)“先生们，他们还同样评论了在俄国对高级官员未遂的或已遂的罪恶暗杀。关于雄拉·查苏利奇行刺 [彼得堡法院和全世界的报刊！] ==========第197页========== 192 卡·码克思 和美津策夫将军被暗杀104 [下面俾斯麦也谈到这一点] 此间出版的一家报纸问道：‘他们还有什么办法呢？除此之外，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5)“最后，国外的杜会民主党非常明确地而且直截了当地表示过他们同情这些行为。今年7月在弗里布尔召开的汝拉联合会代表大会断然宣称赫德尔和诺比林的行动是革命行动，代表大会完全同情这种行动，云云。”105 这样看来，德国社会民主党还要为与它敌对的集团的言论和行动“承担责任”了？那个集团直到目前为止在意大利，瑞士、西班牙[还有俄国：涅恰也夫]暗杀和①的对象都是“马克思派”的拥护者。 [欧伦堡先生在谈到那些无政府主义者时早就说过：绝不能接受这样一种看法，即 “暗杀案是故意制造的”，“要知道就连国外的社会民主党机关刊物一我在下面将为此提出证据一也声称它们确信不会有这种事情”， 他忘记了提出“证据”。] 接下来的高论讲的是 “马克思派”和“所调无政府主义派” (第50页第I栏)。他们是不同的，但 “不能否认所有这些帮派之间都有某种”（什么样的？敌对的）“关系”， 就象同一时代的所有现象实际上都有某种关系一样。如要将这种“关系”变成该判死刑的罪行，那就首先必须证明它的特定性质，而 ①此处有一个词辦认不清。一编者注 ==========第198页========== 帝国倒会关于反杜会党人法的辨论 193 不能满足于一句对字宙间任何现象都适用的空话。要知道，宇宙间万物都处于“某种”关系之中。“马克思派”倒是证明了“无政府主义派”的学说与行动同欧洲“警察”的学说与行动之间存在着特定的“关系”。当《同盟》一文16的发装把这种关系揭露无遗的时候，所有拿津贴的善良报刊郴不作声了。“揭露”的这些东西同它们所杜撰的“关系”是大不一样的。（这个集团到目前为止暗杀的对象都是“马克思派”的拥护者。) 在讲过这一番闪烁其词的话之后，欧伦堡先生用一个不显眼的“而且”缀上了一句话，企图用荒谬的，可是形式上还好象特别“中肯”的陈词滥调来证明这种“关系”： “而且一他继续说一在这样的运动中，正如基于量力定律的经验所表明的， [运动可以是基于重力定律的，例如一降落运动，但经验，很清楚是基于降落这个现象] 极端派 [例如，在基督教中—一自残肢体]是逐渐占上风的，而温和派无法与之抗衡”。 第一，什么在历史运动中所谓极端派占上风，压倒合乎时代的派别：路德对托马斯·闵采尔、清教徒对平等派、雅各宾派对阿贝尔派，这种陈词溢调是错误的。历史证明恰恰相反。第二，“无政府主义”派不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极端派”，一一欧伦堡本来应当证明这一点，而他却从这一点出发。一派从事的是工人阶级的实际历史运动：另一派是一批妄想创造历史的找不到出路的青年在追求一个幻影，结果不过悬表明法国社会主义思想表现在上等阶级 ==========第199页========== 194 卡·马克思 的潦倒没落的人们身上是多么滑稽可笑。因此，无政府主义实际上到处碰壁，只是在还没有真正的工人运动的地方混日子。这是事实。 欧伦堡先生仅仅证明，如果“警察”要来“讲哲理”，那是多么危险。 参看在这后面的一句话，第51页第I栏。欧伦堡在这里说得 好象一切顺利。 现在他想要证明“社会民主党的学说和目的”在于危害社会！可是如何证明？用了三条引文。 但在这之前，他还用这样一句妙论作为引言。 “如果你们稍微细心地研究一下社会民主党的这些学说和目的，就会明白，并非象刚才说过的那样，和平发晨是目的，其实和平发限只不过是引向最钱目的的一个阶段，而要达到那个最终目的，除桑力途径外没有其他途径”[大概就象“民族联盟”239是通向以暴力实现德国的普鲁士化的一个“阶段”那样，所以欧伦堡先生就用“铁血”来考虑问题了门。如果拿前半句话来看，那么他拼的只不过是同义反复或糊涂话：如果这种发展有一个“目的”，又有“最终目的”，那么这种最终“目的”就是它的“目的”，而不是发展的性质，即所谓“和平的”或“非和平的”。其实欧伦堡想要说的是：朝着目的的和平发展只是一个必然导致目的的暴力发展的阶段，而且按照欧伦堡的看法，这种以后把“和平”发展变为“暴力”发展的情况是所追求的目的本身性质决定的。这里所谈到的目的是工人阶级的解放和包含在其中的社会变革（转变）。只有当该社会中掌握政权的那些人不用暴力方法来阻碍历史发展的时候，历史发展才可能是“和平的”。例如，如果在英国或美国，工人阶级在议会或国会里取得多数，那么它就可 ==========第200页========== 帝回国会关于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 195 以通过合法途径来消除阻碍其发展道路的法律和设施，而且这也只能在社会发展所要求的范围内进行。但是“和平的”运动一遇到同旧秩序利害相关的人的反抗，仍然会变成“暴力的”，而如果这些人被暴力所镇压（象在美国内战和法国革命中那样），那就因为他们是“合法”暴力的反抗者。 但是，欧伦堡所鼓吹的是掌权者对正在经历着“和平阶段”的发晨的暴力反动，而且这种反动，其目的是要防止以后（起自新兴社会阶级)的“暴力”冲突；这是暴力反革命对事实上的“和平”发展的战争叫器。实际上政府是企图以暴力镇压它所不喜欢的、而从法律观点是无懈可击的发展。这就必然要产生暴力革命。 “这是一个陈旧的故事，可是它永远新鲜。”① 接着，欧伦堡先生就用三条引文来证实社会民主党的暴力学说： (1)马克思在他的论述资本的善作中说：“我们的目的，等等” [但是，“我们的”目的不是以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名义，而是以共产党的名义讲的。]这句话不是在1867年出版的《资本论》里，而是在“1847年”即“德国社会民主党”实际廷生的二十年以前出版的《共产党宣言》里。107 (2)马克思在另一处，即倍倍尔先生所著《我们的目的》108中引用的一个地方似乎说过 [欧伦堡自已从《资本论》中引证了一句该书所没有的话，现在自然 ①引自亨·海涅的诗：《一个背年爱一个姑娘…》。一译者注 ==========第201页========== 196 卡·马克思 还得从某个其他来源转引一句该书确有的话。（参看《资本论》第 二版中的一段话)]而倍倍尔的书上是这样讲的： “因此，我们看到，暴力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怎样起若自己的作用，卡·马克思（在他的描述资本主义生产发展过程的《资本论》一书中）快非毫无根据地说：禁力是每一个孕高着新杜会的旧杜会的助产婆。暴力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力。*109 (3)引自倍倍尔的《我们的目的》中的一段话（第51页第I 栏)，他引证的是： “这一发展的进程取决于运动的参加者以多大的显度（力量）推动运动，取决于运动遭到敌人什么样的反抗。有一点是无疑的：反抗越激烈，新秩序的意立就越得使用暴力。靠洒玫瑰水是根本不解决问题的。” [这是欧伦堡从倍倍尔的《我们的目的》引证的。这段话在第16页上，见第16页和第15页标出的地方；并参看第43页标出的地方。]又是“歪曲”，因为是脱离了前后联系引证的。 在取得这些丰硕战果之后，欧伦堡儿戏般地、不能自圆其说地就俾斯麦同“社会民主党领袖们”的“接触”胡编乱扯了一通（第51 页第IⅡ栏)。110在同一次会议上： 赖辛施佩格在施托尔贝格之后发言。他最担心的是这项把一切都置于警察权力之下的法律也适用于其他不合政府心意的政党；在这番话之后就是老一套的天主教式的蛤蟆叫了（见第30一35页标出的地方)。 在赖辛施佩格之后，冯·黑尔多夫一伯德拉发言。最幼稚可笑的是： “先生们，我们面前的这项法律是不折不扣的预防性法律。它不规定任何惩罚，而是赋予警赛下攮令的权力，惩罚违反这种非带明确的禁令的行为。”（第 ==========第202页========== 帝国国会关下反社会党人法的辩论 197 36页第I栏) [它只允许警察禁止一切，不惩罚任何违反法律的行为，而是惩罚“违反”警察命令的行为。这真是使刑法成为多余之物的非常有效的办法。] 冯·黑尔多夫先生承认，“危险”在于并未因暗杀案陷害而受到丝毫损伤的社会民主党人的选举胜利！这必须加以惩罚。把普选权使用得不合政府的意旨！（第36页第Ⅱ栏）这个家伙倒是同赖辛施佩格看法一致：“上诉法院”、“联邦会议委员会”都是废话。 “这里要做的只不过是决定一个属于整务性质的问题，给这种法院以法律保障是绝对错误的”；对付滥用权力要浆“对高级政治官吏的信任”（第37页第 I和第IⅡ栏)。他要求“修正我们的选举法”（第38页第I栏）。 卡·号克恩写于1878年9月下半月 原文是德文 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文串》 1932年版第I(VI)卷 ==========第203页========== 198 卡・马克思 单本位制或复本位制1 罗马人。标准货币阿司，即一个等于12盎司的罗马磅=326克：古罗马的阿司不是模压成型，而是铸造成型的；在[铜]作为“assignatum”{“标记铜币”}流通时，每个钱币上都有象征权力的标记。“是塞尔维乌斯皇帝首先开始在铜上制做标记的。”（普林尼《博物志》卷三十三)。（塞尔维乌斯。公元前578一534年）。 因为性畜(pecunia)是最卓的罗马货币，所以古罗马铜币上还有牛、绵羊、山羊、马等等的形象。公元前269年出现了最早的罗马银币，上面也还有双马或四马驾车的形象，由此把它们叫做ig成或quadriga柱{双驾马车币或四驾马车币}。罗马共和国的内部变革和对高卢人、拉丁人、伊特刺斯坎人、萨姆尼特人等等的战争，纯粹铜本位制的时代。 银本位制一公元前281年。同南意大利的希腊银商及其庇护者伊皮罗斯皇帝皮洛士的冲突。后者被战败和大希腊的贸易中心大伦特投降（公元前272年）之后，罗马人占有了大量的白银。由此又出现了银本位制：公元前269年开始用模压法制造最早的罗马银币@，即迪纳里(=10阿司)，此后不久又有昆克瓦里(=5阿司) @在古罗马从公元前269年起，开始用模压法代替造法造币，以下本文讲到钱 币的制做时均指用模压法制做。一译者注 ==========第204页========== 单本位制或复本位制 199 和色士杰尔色（一22阿司）。面额最小的银币色士杰尔色被当作 整个罗马银币制度的基础。随着向银本位制过渡，旧铜币开始衰落并迅速贬值。后果只是在第一次布匿战争（公元前264一241年）期间才充分表现出来。一磅铜阿司被做成6个每枚2盎司的新阿司。共和国用这种强制性的战争公债才满足了债权人。但是，对土地的估价和由此而决定的个人身分都建立在铜阿司（旧的）的基础上，一切必需品的价格随之也上涨。由此而发生巨大的矛盾，尤其是因为后来就只造1盎司重的铜阿司了，不久之后又成了半盎司，于是阿司被贬低为辅币。 在第二次布匿战争期间，公元前207年在卡普亚，由罗马元老院出资开始制造最早的罗马金币。与此同时，法院根据比较古老但尚未废除的法律判处的罚金却只能用家畜来支付。 (由于同一原因，根据古罗马法律判处的罚金要用性畜支付。普林尼《博物志》卷三十三。) 罗马人依然是留恋单本位制的人。 根据科昂《罗马人的奖章》所载，银迪纳里的平均重量=4克，银昆克瓦里的重量=2克，而色士杰尔色=1克。既然色士杰尔色的价值等于22铜阿司，而后者的规定重量=22罗马磅或815克，那么铜与银的价值比例=1：815。在现代，关税同盟112的一百磅铜大约值奥地利币45佛罗伦，用这个价格可以买到关税同盟的1磅银，所以现在铜与金①的价值比例=1：100；由此可以很容易地得出这样的结论：大伦特战争结束时由于罗马人向银本位制过渡，铜的价值大大降低。 ①疑为铜与银。一一译者注 ==========第205页========== 200 卡·马克思 其原因。用铁代替膏铜制造武器和工具腾出了空前大量的铜。腓尼基人发现的、而后来迦太基人加以成功开采的西班牙和黑姆斯{Hmus}半岛的银矿给铜币造成了强大竞争者。 航海和工业的民族一一希腊人、腓尼基人、迦太基人一把国际流通中多余的铜储备强加给忙于内讧的古意大利人[Italienern}。同时，古罗马的牧民和农民还必须用笨拙的马车把多少百磅重的铜作为自己的税金送到罗马Aerarium Saturni{农神殿国库}。伊特刺斯坎人也参与把铜强加给古意大利人。 但是在缔结和约时，罗马人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要战败者尽可能多地用银塔兰特支付实值为2200万法郎的赔款。第二次布匿战争结束时，又获得新的数量大得多的赔款，此外，还取得西班牙和那里的银矿。 公元前190年，叙利亚王安条克不得不为“和平”支付15000银塔兰特=7500万法郎。 马其顿和亚该亚必须把全部现有的大量银储备、银矿和艺术珍品交给罗马；这样，罗马就获得了银本位制的雄厚基础。 铜开始逐渐被用来制造越来越小的辅币；一阿司就相当于4克劳泽了，一阿司成了一位演说术教师一堂课的酬金， “他还要把唯一的一个阿司奉献给清寒的密纳发”。 (尤维纳利斯，卷{四，讽刺诗)十) }阿司一奢德兰斯=1克劳泽（奥地利币）一在罗马帝国 罗马公民洗一次澡的钱，包括内衣、油和服务的费用：他们完全免交ributum(直接税)，克劳狄乌斯和尼禄免除了意大利所有居民的部分ectigalic(间接税)。 ==========第206页========== 单本位制或复本位制 201 不再流通的铜开始被广泛用于家事和手工业。 所有的金钱交易—一在公共生活和私人生活中—在实行银本位制之后不久便都以色士杰尔色（面额最小的货币）作为标准货币来折算。元老的资格=100万色士杰尔色=20万法郎，骑士的资格=40万色士杰尔色=8万法郎。 金。罗马人始终让战败者用银缴纳税款和赔款。但是人们知道，金比银受欢迎的情况在古代就有。专家们（科昂等人）对罗马金币每枚含金量做过精确的研究。罗马金币的面额用银色士杰尔色计算，上面有相应的数字。数字符号相同的金币的重量在不同时期变动很大，看来每次都是随着金价变动的。 Awre2s{奥留斯}是罗马金币，其面额标明为25迪纳里或100银色士杰尔色，在卡普亚制造金币的初期仅重679克。可见，在制造金币的头几十年里，金与银的比例=1：16，同今天差不多。 公元前134一119年，由于统帅、军官和士兵获得的部分由黄金构成的战利品流入罗马，金价下跌；在这个时期奥留斯平均重 7.24克，而标准银币却保持若自己的正常重量。 黄金继续不断流入，其主要原因是尤利乌斯·凯撒对盛产金的高卢的掠夺：奥留斯的重量越来越增长，公元前104一37年奥留斯的重量为8.13克，可见在这段时期金的价值同银相比大大下跌了。但是，当它那时跌到最低行市的时候又开始不断回升，直到尼禄时期开始制造最轻的奥留斯，从而金的价值达到最高行市为止。 关于古代货币（以及奖章）：一开始是牛、羊等等[最早的货币一牲畜成了钱币上的图像]，同时还可以看到其他的图像；在古代共和国很快就开始制造带有神的图像的钱币；最后是历史上国家元首的肖像[后者最终取代了牛和羊]。最早的带有肖像的货 ==========第207页========== 202 卡·马克思 币是亚历山大大帝发行的，从此开始有了“世界货币”。 法都"jus imaginis"@;撒则是在他于公元前44年死去以后，才由尊敬他的“quatuorvirimonetales'”②开始把他的肖像打在钱币上的。 尤利乌斯·凯撒〔根据阿庇安的说法]13在当了大法官之后债台高筑，负债达2500万色士杰尔色，折合500万法郎（按照这句话的直接意思，可以认为债务多得多：参看该书)。公元前60年，他谋求执政官职位；当时全权公民的选票是谁出钱多就投给谁的，所以凯撒的债务大大增加了。 公元前59年一高卢总督。他的目的是为自己和自己的朋友掠夺这个国家（参看斯维托尼乌斯，卷一，第五十四章）。斯维托尼鸟斯说：“因此，他[凯撒]就有了大量黄金，以致于他在意大利和各行省论重量抛售黄金。”[当时一磅卖3000色土杰尔色。]凯撒感到伤脑筋的是，从当时已经出名的非常富有的高卢只能榨取到金[而不是银]。显然，贵族债权人是强迫凯撒用法定的银币还债，否则无法解释当时金价为什么暴跌。1个色士杰尔色，或者叫做nns{努木斯)，其重量最多为1克，用相当于326克的1罗马磅只能制造326个色士杰尔色。这样，按照斯维托尼乌斯的说法，95罗马磅重的3000银色士杰尔色就足可以买1磅金。由于凯撒对高卢的征伐和掠夺，金和银的比价在短时间内从1：16下降到1：9号，这必然要破坏凯撤的财政计划。 高卢人自古以来就酷爱黄金。当他们在自己的布雷努斯（每个高卢最高军事长官的称号，罗马人把它变成了一个专有名词 ①把自己的肖像打在线币上的权利。一一编者注 ②举管造币事务的四人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第208页========== 单本位制或复本位制 203 Brennus)率领下于公元前390年攻占罗马时，他们要求得到黄金，但是在整个罗马国只能弄到8000磅。高卢人的黄金储备可能是通过同腓尼基人、迦太基人、伊特刺斯坎人进行有利的中间贸易而获得的。 除了债务和费钱的个人嗜好，凯撒还得在自己的营垒和敌人的营垒里用大笔津贴“收买”可靠的拥护者一例如，公元前50年，他用6000万色士杰尔色收买了（负债累累的）保民宜盖·库里奥，用3600万色士杰尔色收买了执政官埃米利乌斯·保罗，有时还用厚札来换取最重要的城市和君王们对他的好感。 但是，大部分从高卢掠夺来的东西都给了罗马平民。一开始就用凯撒在从高卢掠夺来的东西(de manubii)中的所得份额在罗马着手建造新的集会场；光是为此所需的地皮就花了12000万色士杰尔色(2400万法郎)；另外，他答应把士兵的薪饷增加一倍。[苏拉比凯撒处境好，因为他掠夺了富有白银的民族。在元老院的命令给被降服的君主们规定的应缴赔款中，他一年之内从亚洲民族那里养到的就有2万银塔兰特(1亿法郎)，他的金库长和造币广长鲁库鲁斯可以马上用这些白银制造足值的银币。] 凯撤从高卢人那里掠夺的黄金越多，黄金的售价就越低，他就越难以摆脱自身的债务和他的拥护者的债务；他无法建成已经开工的建筑物等等。格奈尤斯·庞培 “不止一次地说，[凯撒]因此而发动全面内战和政变，他用私人的资财既不能完成他业已开始的建设，也不能使他自己无负于他的归来在人民中所激起的期望”（斯维托尼乌斯，卷一，第三十章）。 因此他才渡过卢比康河。 由于征服高卢而造成的黄金贬值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以致到 ==========第209页========== 204 卡・马克思 公元前37年金价才开始回升，这一点从当时所造的货币重量的减轻可以看出。 公元14年，奥古斯都去世。他的死讯一传开，集中在纳夫波尔特（莱巴赫以西）的整整三个军团的冬季营地里就发生了叛乱。引起不满的主要原因是：虽然在尤利乌斯·凯撒时期薪饷已经增加一倍，但是从第二次日耳曼战争以来发给军团士兵的薪饷仍按铜阿司计算。到这次暴动的时候，10阿司的日薪发到手里并不是这些钥阿司应当折合成的一个银迪纳里，而只是它的一小部分，而这一小部分还被金库长折合成旧铜阿司。当提比利乌斯上台执政时，军团士兵要求得到一个十足银迪纳里(=33克劳泽)的日薪，因为就连罗马的游手好闲的禁卫军一天都领到两个银迪纳里。德鲁苏斯带领一支禁卫军被调往莱巴赫；在双方厮杀以后，公元14年9月26日发生的月全蚀帮了忙。 同时，由于同样的原因，所有三个日耳曼军，构成驻扎欧洲的罗马军队主力的十个军团也起而哗变。起事地点一莱茵河畔的筑垒兵营。盖尔马尼库斯等等（见塔西佗）114，一夜之间军队的 一半被另一半消灭。盏尔马尼库斯立刻进攻卡滕人和凯鲁斯奇人。他的舰队和运输船队全部在北海覆没；在采齐纳指挥下撤退的军队在沼泽地带被阿尔米纽斯包围，军队丢掉辎重，包括盖尔马尼库斯搜刮的钱财，才得以返回科伦附近的桥头堡。 罗马的货币比价在欧洲一直保持到西罗马帝国崩溃。奥留斯成为比较稀少和贵重的货币。 从戴克里先起，罗马的造币术日渐衰落；从这时起，罗马货币同蛮族的货币很相似。 公元395年，汪达尔人斯蒂利置作为器诺里乌斯皇帝的大臣 1 ==========第210页========== 单本位制或复本位制 205 拥有无限的权力。 公元410年，西哥特人阿拉里希征服罗马，下令在罗马制造自己的货币。 公元455年，汪达尔人在盖泽里希的率领下从海上来到罗马进行占领和洗劫；汪达尔人造的货币不亚于罗马货币。苏维汇人里西歌长期控制罗马及其皇帝。 公元475年，哥特人奥多亚克（来自德涅斯特尔河沿岸）推翻罗慕洛·奥古斯图路的王位，当了二十年意大利国王。 在民族大迁徙时期，许多钱币被埋藏起来或者被砌入墙里：所以今天有时还能发现那个时期的财宝。流通的金币不断磨损。矿场废弃。造币厂关闭。因此可以想象货币是不足的。 阿梯拉率领匈奴人把一切能够发现的东西都抢走；大约公元452年，劫夺所获都集中在今天的匈牙利境内蒂费河和多瑙河之间的地带。 早在墨洛温王朝就出现了小圆金属片(brachea),多半只是在 一面用手锤打上图像；这种小圆金属片在卡罗林王朝以后的时期还存在。这是退回到远古在埃吉尔岛上最早采用的用贵金属造币的老方法；合金的质量—常常是很成问题的一表明着币值。查理大帝公元791年在打垮阿瓦尔同盟之后向西方倾销金银。但时间不长。 开采量很小的矿场所出产的贵金属甚至抵偿不了日常的损耗，因此在整个中世纪君主们都干造假币的事，对此起了促进作用的是当时到处实行的允许选择的复本位制{Doppelwahrung.};例如，如果金涨价，那么不仅金币，而且银币也造得轻些，最后，这两种货币里常常只剩下不值钱的金属一合金的基。 ==========第211页========== 206 卡·马克思 汉撒同盟的主要目的(？)是为足重的贸易货币创造条件，有了这样的货币才能够进行国际贸易。在汉撤同盟的大的贸易中心和货栈，商品的互换{Umtausch)或“交换”(“Wechsel”}以实物形式进行，在那里任何差额也叫做“Wechsel'”。在汉撒同盟的各个中心，写借据就必须用银行接受的足重货币支付。 在有海岛地势保护的英国，在贵金属一不论是做成钱币的还是没有做成钱币的一禁止输出的情况下，钱币假造的成分相对说来就少一些；在纯贵金属含量不变的情况下，英国的金币和银币{重量}逐渐下降的过程是和缓的。用1磅金或银制造出： 金 银 爱德华三世时期(1345年)13镑3先令4便士22先令2便士亨利四世时期(1412年)16镑13先令4便士30先令爱德华四世时期(1480年)22镑10先令 37先令 后来，亨利八世弥补过去的疏漏。1513年，他首先要求允许把自己的货币输往弗兰德，佛来米人不接受，说他的货币只有大大贬值才能允许流通。 卡・马克思写于1880年 原文是德文 第一次发表 ==========第212页========== 207 卡・马克思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其解体的原因、进程和结果》（第一册，1879年莫斯科版） 一书摘要15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 1879年莫斯科版(M.KoBa,neBCKHA.O6ⅢHHHOe 3emneBnaneHHe etc.Mosk.1879) (I)美洲红种人（他们的公社土地占有制 (o6mHHHoe 3eMneBnaneHne)) 人类杜会的原始群状态，设有婚烟和家庭；他们之间的关是：共同生活和相同的营生（如战争、狩猎、捕鱼）；另一方面，则是母亲及其亲生子女之间的骨肉关系。 后来，从这种原始群状态中，由于这种状态逐渐自行瓦解，就 ==========第213页========== 208 卡·马克思 发展出氏族和家庭（第26页）。 随着单个家庭的形成，也产生了个人财产，而且最初只限于动产（第27页）。 这种远古的（原始群状态），不应到已定居的部落中去寻找，而应到游动的捕鱼者和狩猎者中去寻找（捕鱼和狩猎是蒙昧人的相同的营生，最初，他们使用弓和箭，既用来狩猎，也用来捕鱼)（捕鱼只是到后来才用网和钓具)，参看阿蓬《在热带地区》（同上页）。在美洲大陆，北美的东达科塔人和巴西的博托库多人处于相当远古的状态。达科塔人(aoTa)(见魏茨116)在猎取水牛的时候，经常转移住地。如果这种动物的肉不够整个部落食用，就采取吃人的办法（最老的同部落人被杀死）（第28页）。他们的狩猎物不是私有财产，而是整个狩猎者集团的共同财富。每人都获得“相等的”一份。不存在畜牧业。总之，甚至食物最初也不是私有财产(第29页)。食物最初也是在个人之间而不是在家庭之间分配，例如博托库多人就是这样（第29页）。在达科塔人(HaKoTa)那里，被认为是私有财产的，只有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还有他们在同有机界和无机界的斗争中当作工具使用的比较原始的武器。在博托库多人那里，私有财产也只有武器 (相当于工具)、1 衣服和装饰品(ypa皿HH)。他们的其余一切东西，都是一个或儿个共同生活和彼此有血亲关系的家庭的共同财富（第30页）。（又见脚注，特别是班克罗夫特117)。在现在比博托库多人等等处在高得多的阶段上的部落中，武装和衣服自古以来也是私有财产，其证明是，他们至今仍然保存着在死者坟墓上烧掉他的衣服和武器的 ==========第214页========== 马·柯瓦列夫断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书菊要 209 习俗（许多红种人都是这样）（见脚注）（同上页）。[随着岁月的流逝，人们在举行葬礼时开始烧掉或消灭一切已成私有财产的东西，例如家畜、妻子、武器、衣服、装饰品等等。见第30页脚注2。] 大部分动产属于整个部落这种情况，在动产个人化的过程完成后的许多世纪，仍然表现在这样一种权利上 ‖（更确切一些说：社会实践上），1 即贫困的家庭可以向富裕的邻人要求强制性的帮助①。[班克罗夫特所说的帮助穷人的钱（在爱斯基摩人中）；在红种人中；在秘鲁居民中]（第30、31页）。 各种形式的动产是按怎样的顺序变成私有财产的呢？（第32页) 在爱斯基廉人中（林克118），(1)个人财产：衣服，小船(o3) 及其附属物，捕鲸（父T)所必需的工具、Ⅲ0（锥子、钻孔器）以及 鲸鱼皮制成的绳索。 (2)家庭财产：这种财产的主体是一个到三个住在一起的家庭。其客体一帐幕(nanarka)及其附属物，用于捕鲸的大船（装有桅杆和甲板的6)，雪橇以及足够公共炉灶的全体人员食用两三个月的食物储备（第32页）。 (3)公杜②财产：过冬用的木建筑物，捕鲸业的产品，产品的数量足供联合建造该避筑物并且集体居住其中的所有家庭衣食之需，也足供在漫长的冬夜作住房照明之用（第33页）。 ①原为“力所能及的帮助”，《摘要》中不确切地写为Zwangshilfε（强制性的帮 助)。一一编者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公共”。一一编者注 ==========第215页========== 210 卡·马克思 在巴西的红种人中，住房也属于家庭财产；在部落频繁转移住地的情况下，住房并不是“不动”产，它属于建造它的一个或几个家庭。在努特加人中，住房也属于联合建造住房的几个家庭（第33页)。 要判定在蒙昧人中什么东西是个人财产，必须考察哪几种财物在埋葬死者时必须毁掉（第33页）；在某些蒙味人中，只毁掉武器和衣服；在另一些蒙眯人中，还加上死者的男女奴康，死者的诸囊或一妻；还有些蒙昧人则要毁掉死者栽培的果树和喂养的家春(第34页)。 在游动的而不是定居的远古群的状态下，在只以渔猫为生的民族中，财产 (还不存在“不动产”)H 的最古老形式是财产共有制，因为他们在同自然界的斗争中没有协作是不行的；他们只有靠联合起来的力量才能向自然界争得他们生存所必需的东西（同上页）[产品本身作为共同产品都是群的财产]。 在整个部落共有的动产中，在不同时期都分出了某些物品，其中有些物品成为人数多寡不等的、居住在一起并彼此有亲属关系的各个家庭的财产，即氏族财产；另一些则相反，成为单个家庭或私人的财产。氏族财产和家庭财产，其对象都是家庭或氏族成员共同劳动得来的物品，例如共同兴建的意筑物，共同准备的储藏品，等等；还有共同经营所使用的工具；家庭或氏族成员为谋得他们共同占有的某种物品而使用的工具。武器和衣服最早成为私有财产 年 的对象。随着时间的推移，私有财产的范围由于个人的私人活动 ==========第216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倒》·摘发 211 创造的物品为个人据为己有而日益扩大。个人亲手栽培的树木，他自己“驯养的”动物等等，或他用暴力抢夺来的物品 Cjus Quiritum!]119, 首先是奴隶和養子，就是这样的物品（第35页）。 在（原始）美洲，由于除骆马和羊驼以外缺乏可供聊养的动物而很少有畜牧业，而且畜牧业也只是存在于中美[在美洲的中部地区(B cpenuei ee nonoce)],这种情况就使美洲这部分地区成为美洲文化的中心（第36页）。因此，许多红种人不得不依旧从事渔猎：野生的某些食用（粮食）植物，特别是玉蜀暴，使他们有可能还在由游动的生活方式过渡到定居生活方式以前，就获得植物类的食物。这种情况，反映在他们的财产关系的发展中，阻碍着财产关系的个体化并使动产和不动产的①或多或少受着限制的公有的古老形式保特了数千年之久（第36页）。 不过，上面所说的主要以打猎为生的红种人，同时也从事农业。居住在美国西北部盛产野生稻类草原上的部落，不费任何劳动来播种，就能获得足够的植物类的食物。相反，大部分红种人，即居住在北美的红种人，在继续过着游动生活的同时也从事农业，在夏季耕种一小块草原土地：他们在地里种上玉蜀黍，而在收获以后，又重新从事狩猎业(3 BePMHbI疗pOMkCe)(第37页，参看该页脚注1)。在某些地方，部落耕种的地段满一年便被抛弃，在另一些地方，则在事先清除了草莽、灌木和森林的土地上继续播种，直到地力完全耗尽为止（第37页）。在这些部落里，从事共同经营是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动的和不动的物品的”。一编者注 ==========第217页========== 212 卡・马克思 极常见的现象。，部落长（部落领袖Stammvorsteher}))给每个人指定工作；妇女和奴求大部分从事农业，男人则从事渔猎（第38页)。[关于共同耕种土地、保存和分配产品，参看班克罗夫特著作第1卷第658页。] 摩尔根(《血亲制度…》第173页)指出，由于人口增长和不可能相应地扩大所占地区，例如达科塔人，和大部分美洲部落一样，不得不或者过渡到农业和畜牧业，作为基本的营生，或者就从地面消失（第38页，脚注4）。这就是北美、中美和南美的状况（同上页）。 当新墨西哥、墨西哥和尤卡坦的居民最初接触到欧洲人的时候，情况也是这样，即农业已成为他们的基本营生（同上页）。 与过渡到作为基本营生的农业相联系的，是某个民族(Hapo- HoCT)在一旦选定的居住地上最初比较长期地定居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则最终定居下来。居住地“通常”不是没有人烟的地方，而是外族部落的居民已长期占据的地方，这些居民只是被迫才让出他们定居的（耕种的？）土地影他们在初期只成为依附于胜利者的奴康阶级，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争得了与占统治地位的部落平等的权利；被征服部落最初往往在人数上占大多数（它们有时从新的战俘奴隶中得到补充)，有时经过若干世纪的努力，最终争得了土地关系在有利于自己的条件下的改变。由此产生的土地所有制形式极其多样（第39页）。 在整个墨西哥和秘鲁的定居的红种人部落中，就在他们被西班牙人征服以前的时期里，（城市和农村的）土地公社的最古形式—[这是我们从阿隆索·苏里塔的记述中得知的，一他的记述最初发表于1840年的太诺-孔庞的法文译本中，见Voyage3,relations et memoires originaux pour servir a I'histoire de la ==========第21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书摘要 213 decouverte de'Amerique,巴黎版，第II卷]10一是氏族公社①，这种公社以家庭份地的同时存在为前提，家庭份地的大小则以某一家庭之属于某个继承人（继嗣）集团为转移。在红种人中没有雅利安部落的各种亲属等级；享有继承的是集团，每一集团由死者的直系和旁系的同等近亲组成（第39、40页）。这种公杜称为卡尔普里…“卡尔普里的土地是全体居民的共同财富。公社的各组成部分，即各个居住区和家庭都取有与公社同样的名称。这种公社的每个家庭都得到一块土地长久使用。这些土地是整个家庭的财产，始终由家长支配。卡尔普里的土地完全不许出让，一不论是出卖还是赠送，也不得在临死时立遗嘛而出让。如果某个家庭完全死绝，则属于它的财产（⑧aeH)就重新归还公社，由公社的部落长处理，交给最需要土地的家庭使用”（第40页。摘自苏里塔)。 显然，这里的意思是说，从大的氏族团体中分离出了人数较少的亲属集团，即部落分解成了氏族和家庭。无论是整体，或是部分(卡尔普里的地方分支)都取有居住于该地的氏族姓氏。每个集团是不动产等等的权利的主体（第41页）。根据祖里塔（苏里塔？②），[属于各个氏族和家庭的]份地的大小，以领导著某一个个体集团(家庭或居住区)的人物的身份为转移，以该集团本身的需要和生产力为转移（第41页）。家长的“身份”又取决于他距第一个真正的或虚构的卡尔普里始祖的远近程度，一因而是受继承法调节的（第41、42页）。所以各个血亲家庭公社拥有不均等的、由继承法 ①《躺要》原文作：Geschlecht30心wNa。一-编者注 ②这里的问号表示柯尾列夫斯基原文误将西班牙姓氏苏里塔(Zut“)拼成祖里 塔(3 ypnra)。一编者注 ==========第219页========== 214 卡·马克思 ‖C确切些说，由世系权]Ⅱ 确定的份地（第42页）。在苏里塔所记述的时期里，显然已经发生了从按亲属等级的划分向按实际耕种情况的划分的过渡。因此他才谈到需要、生产力，等等。实际耕种是（土地的）任何占有的条件：谁如果没有充分理由而两年没有耕种自己的份地，就根据公社首脑的命令剥夺他的份地。在秘鲁，确定份地大小时考虑子女的数量。当墨西哥或秘售被征服的时候，我们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现均等的份地（第42页）。现在，墨西哥的农村公社允许实行公社全体成员均等享用属于公社的不动产的原则：萨尔托里乌斯121说，分配是均等地和定期地反复进行的，不过通常有一部分公社土地始终不进行分配，用来作为米尔的耕地(MHPCKHO3 anaLKH)(第42、43页)。 相反，在苏里塔时代：在墨西哥和秘鲁（这些地方反对新的移民定居，因为他们加入原有公社占有者的行列，迟早要导致实行定期的和均等的置新分配)，公社找到了一个可靠办法，就是严格遵守绝对排除新殖民者和邻近公杜杜员享受公社利益这一规则（第43页。见同页脚注2，摘自苏里塔的记述)。谁迁移到其他卡尔普里去，谁就失掉自己的地块，这块地就再度归还给公社，等等（同上页)。这就是在古代印加人联盟中的公杜团体牢固和在社会上保持着古老形式的土地所有制的原因（同上页）。 禁止卡尔普里成员耕种外族土地也是为了这一个目的。苏里塔说，这就防止了居民的混杂，也防止了一个家庭和公社成员转移到另一个家庭和公社去（第44页脚注1）。这也是抵挡从外面瓦解农村公杜的企图的堤坝。这些企图是在墨西哥和秘鲁开始的不动产 ==========第220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葫要 215 封建化过程产生的，一在这个过程中，象在任何地方一样，民族的首长（首领）和新兴贵族成员起了主要作用。外来征服者部落的由选举产生的首领（墨西哥、特兹卢克和特拉科班的国王起初就是这样的首领)，逐渐变成了世袭的全民族一僧俗—最高领袖（第44页)。在秘鲁，不向任何人缴纳任何税捐的公杜，现在必须一方面向政府、另一方面向僧侣缴纳实物税；而且每一方都得到公社所属土地的三分之一的产品。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在每个公社范围内划出一定的地段，一部分划给太阳神，另一部分划给印加王。此外，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划出了特殊的地块，把收入作为供养贫病者之用（同上页）。 上面所说的情况，在某种程度上也适用于阿兹特克人联盟（见班克罗夫特，第2卷第223页及以下各页)。 在量西哥、巴拿马地峡和秘鲁联盟的整个地区内，除官家领地以外，还有征服者部落的领袖建立的封建领地。在这些领地范围内（在其内部）（在管区内）农村居民虽然依旧继续共同占有土地，但同时必须拿出自己的一部分实际收入，向自己的主人、从征服的时候起就已产生的土地贵族的成员，缴纳实物税；与（苏里塔）称为皮皮利钦(nKnKAHLHE)的各氏族首领{Stammhauptern}一起同属于土地贵族的，还有统治者的亲信，在中央或地方行政机关担任某种职务的人员：根据苏里塔的说法，后者只是莱个管区的终身享用者。他们中间无论高级人员或低级人员，都从国君那里获得了要求居住在他们领地(oM台cTb)上的农民缴纳一定实物贡赋和税捐的权利。农民耕种他们的土地，给他们送柴送水等（第45页）。某 一个这样的官员死后，政府就任命另一个官员：但在挑选这种人员的时候，死者的长子通常首先被任用，这就奠定了既继承职务本身 ==========第221页========== 216 卡・马克思 又继承与职务有关的土地这样一种长子继承权的原则（苏里塔）(第45、46页)。总之，在中美洲大部分地区，即在水土和其他一系列条件导致了文明的最大发展的大陆那一部分地区，在西班牙人到来以前很久，就已开始了不动产的封建化过程。最初这一过程不在于剥夺农村居民，而在于把原先的自由的所有者变成依附于国家政权①和土地费族的公社所有者。不过，通过个人占有的途径，官吏等级的许多成员就逐渐变成了委托他们管理的区内的各种地块的世袭所有者。这也就奠定了大土地所有制发展的基础，而损害了公社土地占有者②的财产利益。西班牙人的到来，只是加速了后者的瓦解（第46页） ()西班牙在西印度的土地政策及其对西印度群岛和美洲大陆公杜所有制 的瓦解所产生的影响 西班牙人最初的政策，目的在于消灭红种人（第47页）。他们把现有的黄金等等掠夺一空之后，就使印第安人注定从事矿场劳动（第48页）。随若金银价值的下降，西班牙人就转而从事农业，把印第安人变成奴隶，迫使他们为西班牙人耕种土地（同上页）。由于查理五世的杆悔神父加尔西亚·德·洛艾萨的帮助，殖民者终于争得了一项把印第安人变成西班牙移民的世袭奴隶的敕令，该敕令于1525年在马德里颁布（第49、50页）。 在此以前，总督们在西印度群岛和美洲大陆就已实行瓜分制 ①柯瓦列夫断基原文作：“宫家”。-一第者注 @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上地占有者公杜”。一编者注 ==========第222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捕要 217 度（这种制度把一定数量的土人分配到殖民者中间去充当奴隶）。1496年10月20日，西班牙船只把三百名印第安人奴隶运送到了加的斯。斐迪南和伊萨伯拉禁止了瓜分制度。多米尼加岛的总督博瓦迪利亚却不顾这一禁令，在殖民者的坚决要求下让步，他计算了每个西班牙人应得若干人（不同年龄和性别的印第安人），命令各部落首领即卡西克向他提供一定数量的印第安人；从每一批这种印第安人中，每一个西班牙人都获得一定数量，有权使用他们来从事农业劳动。1503年，根据同一个博瓦迪利亚的坚决要求，西班牙政府颁布了一道强迫印第安人劳动的法令；博瓦迪利亚把这 一法令解释为把他实行的瓜分制度推广到岛上的全体居民；每个西班牙人都可得到更多数量的土人，条件是要设法“使他们皈依基督教”。这种制度很快就表明对殖民者是如此有利，以致在西印度占有地产的西班牙宫廷的许多高官，都纷纷申请供给他们一定数量的土人，以从事田间劳动（第50、51页）。 根据瓜分制度，整个显西哥在十六世纪下半叶被划分为八十个区。在这种制度下，以前的部落首领和村长在公杜和区的范围内实行内部治理的权利以及获得一定数量实物税的权利便消失了，关于这种制度的详细情形见第51页[摘自目击者威尼斯人吉罗拉莫·本佐尼的叙述，载《新大陆的历史》，1565年威尼斯版]以及第52页（阿科斯塔《印度的自然和道德史》，1591）。 本佐尼在描述追捕红种人的时候，顺便说：“所有在追捕时被驱[被捉]的土人，都用烧红的铁打上烙印。然后船长将其中一部分留给自己，余下的分配给士兵；士兵们彼此之间拿奴隶赌输赢(彼此之间用奴隶作赌注)，或者将奴隶卖给西班牙殖民者。用酒、面粉、糖和其他生活必需品换得这种商品的商人们，将奴隶运往西 ==========第223页========== 218 卡·马克思 班牙殖民地中对奴隶的需求最大的那些地方①。在转运的时候，这些不幸者一部分由于缺少饮水和船仓空气恶劣而死亡；造成空气恶劣的原因则是由于商人们把全部奴隶窑在船的底层，既没有给他们留下可坐的地方，也没有足够呼吸的空气”（第52页脚注1）。根据同一个本佐尼的记载，天主教传教士本身关心自己发财致富，更甚于关心使土人投入天主教会的怀抱（第52、53页）。 川于是就吵嚷起来： 圣雅各教士团的僧侣反对把印第安人变为奴隶。结果，在1531年，教皇保罗三世的谕旨宣布印第安人是“人”，因而是“摆脱奴隶身分的自由人”。1524年设立的半数由高级僧侣代表人物组成的是家西印度事务委员会主张印第安人自由。查理五世领布了1542年5月21日法律，该法律宣称：“无论战时或平时，任何人都无权将印第安人当作奴隶而加以召集、训练、捕捉、出卖和交换，也无权将他们养为奴隶”122；同样，1546年10月26日法律也禁止出卖印第安人为奴，等等（第53页）。西班牙殖民者对于这些法律的反抗(同上贡)。 ‖拉斯·卡萨斯、唐·胡安·苏马拉加及其他天主教主教同这些狗东西的斗争（第54页）。于是贩卖黑人就成了给殖民者主子安排的“代替办法”（同上页）。 瓜分制度，换言之，即将印第安人变为奴隶，现在则代之以监护地制度。印第安人不仅被宣布为“自由人”，而且承认他们的土 ①手稿空白处马克思写有：“需求和供给”。一一编若注 ==========第224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19 地财产是不可侵犯的，允许他们在自已内部事务中有颇大的自治。(1551年3月21日、1560年2月19日、1565年9月13日、1568年11月10日的法律以及1573年的法律，即所谓的Ordenan2adepoblaciones①；根据这项法律，散居的印第安人应该按村落定居下来。村落周围的土地交给他们无限制地使用。按照1560年2月19日法律，“印第安人保留自古以来属于他们的土地和财产等等”。该法律这样说：“希望印第安人自愿地迅速地回到那些过去他们曾经占有土地和播种地而后又被夺走的村落里去。兹命令：在这些地方不实行任何变动，印第安人仍象以前那样占有这样地方，耕种并使用这些地方。”第55页脚注3。) 给予印第安人的土地被认为是整个部落的财产，称为“bienesde comunidad”②（例如在1619年2月13日的法律中），管理权依旧掌握在卡西克即世袭部落长（首领）的手中.[1614年7月19日法律和1628年2月11日法律。后一个法律规定：“从发现印度的时候起，就有在卡西克占有地内儿子继承父亲的这种习惯存在。兹命令：对这种情况不作任何改变，总督、各个省的委员会和省督不得随意剥夺和转让给另一些人，继承按照原有的法律和习惯办理”(第56页)。但一些村落却由西班牙殖民者的“encomenderos delos Indios'”@监督。C1552年8月11日法律：“监护者有保护土地之责。”1554年5月10日法律：“监护者对人和地产负责，注意其不受任何损害。”1551年5月9日法律：“监护者如玩忽执行[天主教]教义规定，则无权征税，如妨碍执行，则应剥夺权利并驱逐出 ①《居住法。一编者注 ② 公杜的对产。一一编者注 ③印第安人监护者。一维者注 ==========第225页========== 220 卡·马克思 省。”（同上页）了 分配监护地的权力属于各省省督。(1558年12月15日法律，1580年4月1日和7月23日的法律。)初征服者的后代有获得监护地的优先权：“监护地转交给发现、平定(！)国土并移居其上的人的后代。”(1568年11月28日法律。)在家和出家的僧侣以及西班牙政府的官员则被除外。(1532年3月20日、1542年11月20日、1551年3月1日和1563年的法律。)监护地不许用出卖、抵押或赠予的方式转给他人，而只能按下行序列由父传子。(1541年10月7日、1590年5月7日等等，以及1628年4月13日的法律。)“监护者”有权向印第安人征收“适当的”实物和货币贡赋，作为他们替印第安人建造教堂的补偿和执行他们担负的各种职能的报酬(1575年法律)，这些贡赋的数量不时地用计量公社土地的方法来确定。征税(c6ops)和监督印第安人缴纳实物贡赋(OBKHHOCTb)的事宜，则由公社杜长（首领）办理。后者无论在这方面，或在其他一切方面，都完全听命于“监护者”，如果向农村征收的税缴纳得稍有怠慢，“监护者”有权免去他们的职务。超过习惯所规定的数额而提出的任何货币要求，都被认为是违法的勒索。为了防止这种情况，西班牙政府专门任命了一些“rotectores de los Indios”①(1619年2月13日菲力浦三世的法律，该法律在十七世纪下半叶得到了查理二世的确认)（第57、58页）[见第58页脚注2,1619年2月13日法律，该法律对于何者应作为公共财产包括到公杜财产中，对于不属于印第安人公杜财产的物品，例如金、银、宝石等等都有规定]。 ①印第安人保护者。一编者注 ==========第226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牡上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21 其次，查理五世和菲力浦二世建立的“皇家印度事务委员会”负责采取措施在西印度群岛和美洲大陆各地区实施各项法律，并负责监督执行有关保护土人的法律和惩处违反这些法律的人（第58、59页)。这些法律本是为了对付殖民者而颁布的，而殖民者却成了对付自身的这些法律的执行人 只有查理五世和菲力浦二世这种治国大人物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对这些坏蛋(“监护者”)的监督川 又委托给西班牙官员（总督、省督和印第安人保护者）。干预美洲部落的内部关系的权利所产生的结果，是削酮甚至破坏了公社的习惯（第60页）。[从大批文件（太诺孔庞的书）中可以看出，监护地制度并没有中止印第安人迅速绝灭的过程]。十六世纪中期墨西哥皇家委员会成员阿隆索·苏里塔，十七世纪前二十五年的秘鲁总检察长奥尔蒂斯·德·塞万提斯，都同样证实了土著居民迅速消 灭（第60、61页）。C“他们被课以过重的货币税和实物税，因而抛弃 自己的住宅和土地，逃往森林，等等。许多人以自杀了结生命”（苏里塔)。蜜万提斯也谈到了这种情况，用他的话说就是：“西班牙人只能勉勉强强找到他们所必需的农夫和牧人”，等等，见同上页。]根据西班牙行政当局的较好人物的说法，产生这种绝灭的原因在于：“监护者的”“滥用职权”(！)，“对各部落土地和占有地的计量制度，以及对他们课以过重的税额…”（第61页）。西班牙政府承认公社对所耕种的土地的所有权，但只承认公社对土地登记时期正在耕种的土地有这种权利。其余一切土地被宣布为“荒芜”土地，而作为荒芜土地，则成为当局自由处理的对象，于是当局就将其慷慨赠予殖民者。这些家伙玩弄阴谋，伙同被委派登记和计量 ==========第227页========== 222 卡·马克思 公社土地的专员（如果专员例外地“正直”，则反对之），请求当局分给他们“荒芜土地”，用阴谋撵走“规规矩矩的”专员，用新的专员代替他们，这些新专员常常“把即使已经耕种、只是暂时休耕的公杜土地也看作荒芜土地”（第61、62页）。如果公社首长(CTApCRLIHHb)对此提出抗议，说明被夺去的土地是留给后代、留给公社无地居民等等的备用土地，那么这种抗议总是没有结果的，“被认为是敌视西班牙人的”。甚至他们的耕地也常“以下列借口”被夺走：印第安人耕种这种土地只是为了“托词”“把土地保留在自已手里，防止欧洲人占有。由于这种制度，一苏里塔在报告中说一西班牙人在某些省里把自己的占有地扩展到使土人根本无地可耕的地步”（第62页)。在设有能够这样完全剥夺①印第安人土地的地方，则向他们的土地征收与他们的收入额不相称的实物税和货币税，这也达到了同样的结果。印第安人撇下这些土地，迁到欧洲人未普居住和无法到达的森林和沼泽地带（第62页）。苏里塔在同一《报告》中顺便谈到：“印第安人的全部财产用来缴纳应负担的捐税都不够。可以看到这样一些红种人，他们的全部所有物（财产）不足一比索(20雷阿尔=5法郎)，靠打零工过活…没有钱养家…印第安人只有费尽力气才能得到衣服这样的奢侈品…他们大部分人陷入绝望境地，因为没有钱购买必要的食物养家…不久前我在旅行中，得悉许多印第安人绝望自缢，但事先向妻子儿女吐露，他们走这一步是由于无法缴纳应负担的捐税”（第62、63页）。按照1575年法律，印第安人只应该缴纳适度的土地成果税，用这些税供养他们中间的教士和酬劳监护者[酬谢给予他们的“保护”！]。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使丧失土地”。—一编者注 ==========第22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电占有制》一书摘要 223 这种“适度的税”怎么会使印第安人不堪忍受呢？川 这是由定期地不断重新计量他们公杜土地的制度造成的。 [英属东印度居民十分痛恨的这种一再进行的土地登记，在那里至少还有这样的意义：国家作为他们的地主想要定期提高地租。这在西班牙人中没有任何意义，在这里，给予教士和监护者的薪俸应该是一成不变的。监护者并不是地主。] 苏里塔对于这一过程作了如下的描述：‖ “近来，确定了一种只要监护者稍微声明一下归他监护的印第安人能够比现在缴纳更多的税捐就修改土地计量册的惯例。各个省的委员会(audiencias).根据1540年6月19日和1543年8月14日的法律，每一次都为此目的任命新的专员，而且监护者总是坚持从他们的亲信中挑选新专员。如果监护者头一次没有达到这一目的，则玩弄阴谋，设法使印第安人自己拒绝接受委派的专员，并按照监护者的意图让印第安人自己要求任命另一人为专员。如果监护者不满意第二次所任命的专员，则继续玩弄阴谋，直到他的人获得任命为止。为了把已获任命的专员控制在自己方面，监护者蝎力使他相信，他之被选中应完全归功于监护者。与此同时，他也竭力拉拢所有地方官员，并经常为此目的贿买他们。专员赴任以后，用3一15天的时间对指定给他的区内的公杜土地，进行登记和计量，他所根据的材料则是由当地监护者预先贿买的官员提供给他的，在这期间，他以及随从他的一帮下级官员和仆役都是由土著居民供养的。土地计量册编写好以后，就呈报各个省的委员会批准。到这时印第安人才知道对他们的土地课税太重，并申请予以降低。 ==========第229页========== 224 卡・马克思 他们的要求被转达给监护者；因此①开始了诉讼；诉讼持续两三年；在这期间，印第安人按照专员所作的计量纳税。诉讼的结果通常是派遭新专员，但是单单这个新专员及其全部随员的供养费，就使印第安人花费超过两年税捐总额的代价。归根到底是要承认监护者贿买的所有地方当局都支持的第一次计量是正确的。印第安人始终是没有理的；在长期拖延的诉讼以后，印第安人的处境还是和以前一样，所不同的只是：现在他们被诉讼费用和行政费用弄得完全破产了”（第63、64页）。 但是使印第安人丧失旧的占有地和向他们课以重税，这还不够。1609年5月26日菲力浦三世的法律规定：“从整个国家利益考虑，特允许把印第安人实行强制性分配，用之于耕种土地、繁殖牲畜以及开采金矿、银矿、水银矿、绿宝石矿等等。”[即使在黑人人数过剩②的情况下，矿山的开发没有印第安人一他们不愿意在那里劳动一参加，也会遇到极大的困难。]按照殖民者的要求，在秘鲁，印第安居民必须提供农村居民的1/7，在新西班牙，则为4%；法律也规定了期限，超过了期限殖民者就不得强迫印第安人劳动，不过这项法律忘记确定劳动时数，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监督在这种苦役地对待工人的方式（第65页）。[见苏里塔对被迫受雇的印第安人在法律强加给他们的整个期限内的状况所作描述（第65页）。监护者对待被迫从事矿山劳动等等的印第安人的这种方式，使他们迅速死绝（同上页）。]这些苦役劳动同时占去了播种、割草和收获期间必需的田间劳动人手。因此，许多公社的部分土地未能耕种；而殖民者又利用这种情况从当局那里把这些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比后”。一编者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现有人数”。一一编者注 ==========第230页========== 马·柯瓦列夫斯菇黛公杜土地占有制》一书摘医 225 土地“作为荒芜土地”据为己有。（关于在智利的这种胡作非为情形，见第66页。)在智利，菲力浦四世颁布了1662年7月17日法律实行监护地制度[不过没有推广到所有边境部落，这些部落直接依附于国库，向国库缴纳实物和货币贡赋]：禁止继续强迫印第安人受雇于监护者（同上页）。尽管西班牙政府知道监护地制度的种种弊端，但仍然不仅把它推广到新的省份（如智利），而且，由于确立了监护地按最初监护者的下行世系和旁系世袭的制度，就使 印第安人永远处于世袭农奴依附状态（第67页）。C“最初一胡 安·奥尔蒂斯·德·塞万提斯说，一皇家西印度事务委员会认为，为了印第安人本身的利益，在监护者死后，必须将监护地与国有土地合并，从而把它变为国家财产。菲力浦二世（这个畜生！）起初于1556年承认监护地的世袭原则，条件是监护者向政府暂时缴纳一笔款项，款项太大了，以致政府采取的指施实际上无法实行，因为缺乏志愿者（迫求者）。1572年所作的新尝试，也和以往的尝试 一样没有成功。1575年5月16日和1582年4月1日的法律最终承认了监护地的世袭原则”（同上页）。]世袭农奴制度继承了系统消灭印第安居民和殖民者掠夺一向属于印第安居民的公社土地（以这是“荒芜”土地为借口)的做法影这样就最终在公杜团体内部消灭了作为它们生命原则的Geschlechts-,Verwandschaftsprinzip(氏族-亲属原则)，直到它们最终变为纯粹的ce,bcKue(农村)公社为止（第68页）。这样瓦解血缘纽带（真实的或虚构的）的结果，在某些地方从以前的公社份地中形成了小地产，这种小地产，在监护者所加的税捐重担之下，并由于第一次允许西班牙人实行的放债生惠制度，用苏里塔的话来说，“就逐渐落到了拥有资本的欧洲人手中， 一一在土著当权的时代，印第安人是不知道高利贷者的”（第68页）。 ==========第231页========== 226 卡·马克思 从监护者有权用自己的亲信来代替不合他们心意的卡西克[Aelteste,Vorsteher{首领)]的时候起，管理权的氏族性质(ponoBo xapakrep)就在消失。此外还必须加上监护者旨在加强自己权力的政策，即挑起印第安人和他们的首领之间、印第安各村落和各部落之间的纠纷并加以利用。 ‖这些导致破产的诉讼以及使印第安人失掉反抗西班牙人的最后力量的内部纠纷，成了可以说是印第安人的“政治”生活的唯一表现[在第68、69页有更详细的记述]。1 为了进行由这些内部骚扰而引起的无尽无休的诉讼，印第安人被迫经常向高利贷者芈债；而为了向债主偿还债务，常常被迫卖掉西班牙人还没有从他们那里弄走的微不足道的财产（第69、70页)。 [十分明显，受监护者税捐重压的印第安人是嫉妒自己的首领的，因为首领们可以按照传统和根据西班牙法律获取少量实物税，而印第安人力图使首领们丧失这种收入。另一方面，监护者实行廉价政策，他们把这些首领说成是印第安人的勒索者，让印第安人玩弄阴谋诡计反对他们自己和监护者之间的这些中介人，让他们想方设法叫首领下台，换上另一个。] 随着氏族(pooBo)性质的公社解体，它作为单纯的农村公社也在许多地方瓦解了， ‖因为已经彼此孤立的人都力求成为私有者。下面一段摘自苏里塔记述的文字很重要：Ⅱ “欧洲人对公社团体的法律性质无知，对它们的重要性（为了 ==========第232页========== 马·柯瓦列夫所基《公牡土绝占有制》一书摘要 227 社会秩序与安宁的利益)估计不足，因此，殖民政府承认许多印第安人对只归他们暂时使用的公社士地的个别地段拥有私有权，而这样做并没有比较重要的根据，只是当事人自己以他们的祖先曾占有和耕种这些地段的事实为依据。当酋长（首领）想反对这种掠夺公社的行为时，他们的抗议是不被理睬的。”根据苏里塔的证词，这样产生的私人占有地并没有在印第安人手中保持多久。他们由于税捐负担沉重，所以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把这些占有地抵押或卖给西班牙人、混血种人和黑白种人混血儿，这些人由于估计到这种结果，于是支持农村居民要求分配公社土地的欲望（第70页）。[苏里塔的报告写于十六世纪中叶。] 早在十六世纪中叶[苏里塔报告的时期]，在量西哥和秘鲁的许多地方，农村公社已不复存在了。但它还没有完全消失。它存在于查理二世的立法中，“公社财产包括由该居留地的印第安人占有之财产，这种财产应当用之于公，保存在该地并应予以增加。”公社也出现在现代旅行者的记述中（例如萨尔托里乌斯的《墨西哥》。参看第70页脚注4)。萨尔托里乌斯说：“不论在农村或在城市，土人往往结成公社团体按居住区居住。他们的公社团体是牢固的，这是印第安人的特点。年老的成员不允许后辈迁居到其他村落去。很大一部分印第安村落都共同占有土地和资本，不愿分开。只有宅院(ycab6)和周围的园圆被认为是公民的私有财产。可耕地和草地是整个村落的财产，由某些公民耕种，不缴纳任何地租，这些土地有一部分是共同耕种的：其收益用来弥补公社开支。”（同上页）农村公社这样在广泛范围内保存下来①， ①刺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公社占有制之所以没有完全消失”。一一骗者注 ==========第233页========== 228 卡·马克思 其原因一方面是由于印第安人誉恋这种最适合于他们的文化阶段的土地所有制①形式，另方面是由于在殖民者的立法中[与英属东印度不同]没有使公社成员能够出让属于他们的份地的法令（第71页)。 日罗：《古罗马的所有制历史研究》123。 科尔布普克：《印度的契约法和继承法汇蝙》1864年版。亨利·萨姆纳·梅思爵士：《古代法制史讲演录》1875年版。坎伯尔：《现代印度》1853年版。《加尔各答评论》1850年版。 《各回土地占有制》一科布顿俱乐部文集(Systems of landtenure in various countries>.-Cobden Club Essays) 《印度政府档案选编（外交那）》第11号。1849一1850年和1850-一1851年旁遮普施政报告，1853年加尔各答版。 《西北各省公函选编》第34号。关于班达区的白哲布拉尔占有制的报告，报告人是已故的罗斯，1845年版(Selections frompublic correspondence.N.W.Provinces>No.XXXIV.Report on Bhej Burrar tenures in Zillah Banda,by the late H.Rose,达的收税官，1845)。（参看该书附录。） ×@关于丘克拉村的报告，1837年12月16日（托马森）(Reporton the Settlement of Chuklah,16 December 1837 (Tiomason)) 《旁遮普行政署公函送编》(1857年版第1卷)。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土地占有制”。一一若注 ④书名前面的记梦是马克思手稿中原有的。一…编者崔 ==========第234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29 同上，白沙瓦区胡斯顿格尔的公社村，致行政署秘书梅尔雏尔先生，1852年4月17日于拉合尔(Summary settlement of the Hustnugur in the district of Peshawur,to Melville,Esq.,secretary of administration,Lahore,17 April 1852) 同上，关于茹朱夫查尔区的报告，报告人是白沙瓦区专员拉姆斯登中尉，1853年1月17日(Report on the Jouzoofzall dis-trict by lieutenant Lumsden,commissioner,Peshawur division,17,January1853)。 普菜斯：东印度公司的普莱斯关于马德拉斯施政情况的第五个报告。 《摩奴法典》，卢瓦泽勒一德隆尚的译本。 西塞：名为Vyavahara--sara-sangraha>的译本。 约输·多·梅恩：《论印度的法律和习俗》1878年马德拉斯版。弗里德里希·施滕茨勒：《耶遮尼雅瓦勒基雅法经》1849年柏林版。 尤利乌斯·约利博士：《那罗陀法论或那罗陀法理概要》，首次翻译，1876年版。 X①l872年文献学院丛书(Bibliotheque de'icole des chartes1872)。其中有《原始不动产的集体性质》(Caractere collectif desrei论res proprietes immobilieres2)(第465页等等)。 《密陀婆罗》：译文载于《印度法律论文集》，惠特利·斯托克斯编，1865年马德拉斯版。 西尔韦斯特尔·德萨西：《论埃及的地产法》，以及1873年9月 ① 书名前面的记号是马克思手稿中原有的。一缤若注 ==========第235页========== 230 卡·马克思 号《法国经济学家》中关于土耳其的土地关系。迈尔：《印度的继承法》1873年维也纳版。祈祷主；达克娑；广博，等等。 纳尔逊（马德拉斯民政耶）：《论马德拉斯高等法院实施的印度法》1877年马德拉斯版。 埃尔芬斯顿：《印度史》两卷本。穆勒：《英属印度史》九卷本。 桑顿：《印度史》第三版，一卷本，1862年版。① 特罗特尔的《英帝国在印度的历史》。桑顿所著的历史的续篇，两卷本，1866年版①。 马什受的《印度史》，三卷本，1867年版①。 桑颜的《印度地名辞典》，四卷本，1854年版（西南区派尔·麦尔大街滑铁卢广场13号艾伦公司)(Thornton's《Gazetteer of India>.4 vls.1854(Wm.H.Allen et Co 13.Waterloo Place. Pall Mall S.W.))①。 格雷迪的《印度的继承法》(Grady's《Tindu Law of Inherit--ace)①。 费里埃：《阿富汗人的历史》，杰西译，1858年版（默里）①。《巴卑尔皇帝自传》，译者为莱登和厄斯金，1826年版(gAut0-biography of the Emperor Baber>translated by Leyden and Erskine.1826)。 《东印度公司规章的分析》，作者奥贝尔，1826年版(《Analysiof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East India Companyx by Auber.1826). ①这一书名在柯瓦列夫斯基著作中并没有提到。一一一俯者注 ==========第236页========== 马·柯瓦列央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象一·书摘要 231 Ⅱ.英属东印度 (A)按历史上发生的顺序看印度现代 公社土地所有制①的各种形式 为什么在远古立法文献中可供研究远古②各种杜会生活形式的资料这样贫乏？（第72页）对远古各种形式的历史研究的方法应当是怎样的？（第73一74页） 没有一个国家象印度那样具有如此多种形式的土地关系。除了氏族公社之外还有地区公社或农村公社；定期的平均的重新分配耕地和草地一包括交换住房@一的制度与终身的不平等的份地制度并存，这些份地的大小或者是由继承法规定的，或者是由最近一次重新分配时期的实际占有情况决定的：公社的经营和私人的经营同时存在；有的地方有公社耕地，而另外一些地方则只有公杜附属地(yTob)(如森林，牧场等)，有的地方，公杜全体居民都可以使用公社土地，有的地方使用权仅限于少数古老移民家庭：除了上述形形色色的公共所有制形式以外，还有农民的小块土地所有制④，最后，还有往往包括整个区的大面积的大土地所有制③(第74页)。 (1)(保存到现在的)远古的形式：氏族公社，其成员共同生活，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土地占有制”。一编者注@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原始”。一编者注 ③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老院”。一编者注 ④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少地农民的地块”。一编者注®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大领地”。一一译者注 ==========第237页========== 232 卡·马克思 共同耕地，并用共同的（公共的）收益满足自己的需要。关于这个形式，枢密院的一项决定是这样说的：“任何氏族成员不仅不能指出公社的某一块土地归他所有，而且也不能指出某一块土地归他暂时使用。共同经济的产品收归公共仓库以满足整个公社的需要”(第75页)。这种公杜土地占有形式只在印度北部和西北部的某些地区保存下来，而其形式是土地只由最近的亲属即不分居家庭（这是梅恩给这种形式的氏族公社所起的名称124)的成员共同所有(CoBMeCTHoe BnareHne)并共同经营。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这种公社原先也不包括较远的亲属（氏族成员）。看来，这种现代的家庭公社无宁说是氏族公社解体的产物。例如，往往包括几十个和儿百个家庭的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纳的家庭公社①就是这样（第75页)。 离氏族最初移居到他们所征服的地域内的时间越远， ‖[认为氏族公社必定居住在被征服的他人的领土上，是柯瓦列夫斯基的一种任意的假设]川 则氏族各支系之间的血亲意识也必然随之而越来越减弱。随着这种意识的逐渐削弱， ‖[为什么意识在这里起着causa efficiens{动因)的作用，而不是随着氏族分为“支系”而必然发生的实际的空间划分起着这种作用呢？]1 在氏族的每一分支中都出现了这样一种愿望：调整自己的财产关 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札德鲁加”。一娘者注 ==========第23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药要 233 系，使自己不受比较疏远的其他各分支的参预和干涉 [确切地说，就是出现了把共同经济分为更加互相隔绝的各个部分的实际必要性]，‖ 与此同时(？)，在每个村(noCěo)范围以内，财产关系个体化的倾向也不可避免地加强起来。 由此就产生了这样一个结果：从全氏族的土地中逐渐分出了 一些特殊的地方(30)，这些地方只限于某一个支系的成员们共同占有，换言之，即只限于不分居的大家庭的成员们共同占有，例如在本捷尔坎德125便是如此。共同占有儿十平方英里的由数百名成员组成的氏族团体并不是罕有的现象。胡麦尔普尔区（波古纳126)的普坦纳乡126有9314英亩土地和157名公社占有者，热拉尔普尔的索尔德涅乡共有399名成员，占有12033英亩的地段；库罗拉喀斯是18260英亩或281/2平方英里土地的所有者(《加尔各答评论》1850年9月份，第14期第155和156页)。但是，这些被称为托基、伯里和帕提的氏族分支，彼此之间只有微弱的联系。每个帕提都有其自治机关，自由地选举自己的首领(cTap山HHa)(朗伯尔达尔12)，并且与其他分支分开，各自缴纳摊派在自己身上的国税，征收这种税款，并把税款分雄给彼此以连环保(pyroBas no-pyKa)联系在一起的本族成员。每个帕提成员只从帕提的土地中领取他的份地。全体成员共同使用公共牧场和其他附属地，与其他帕提的成员毫不相干。如果问题只涉及个别帕提的成员的利旅，则在每个帕提的范围以内都表现不出各帕提之间的共同性①，一 ①柯配列夫斯基原文作：“联系”。一一编者注 ==========第239页========== 234 卡·马克思 旦有某种特殊情况使某个帕提发生了直接关系到全体氏族成员利益的现象，这种共同性①便会表现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就不但允许并且还要求全体氏族成员参预个别帕提的地方事务。这种干预，多半发生在{氏族的}某一个分支无力{缴纳}国税（朱马27）的时候。为了避免按照法律规定而强制出卖属于这个分支的部分土地，从而避免缩小氏族所占的地域，印度的法律就要求：把连环保由最狭小（最小的）分支的成员推广到较高分支的成员，即由帕提成员推广到伯里成员，由伯里成员推广到托基成员，最后再推广到整个胞族杜（巴伊查拉）128的成员。每当某个公社成员出卖份地(are)一允许出卖最初是英国法律规定的一因而使全氏族的公共财产有减少之虞时，都照上述办法办理，在这种情况下，印度的立法就确认卖主所属的那个区（波古纳）有优先购买的权利，其次轮到区以上的较高的氏族分支，如此类推，最后轮到氏族及其全体成员（第75一77页）。 由于在各居住地（村落）的范图以内的财产关系个体化趋势加强，不可分的氏族所有制②就逐渐消亡，产生了新形式的所有制@。在大多数省份，在它们被英国人侵占时期，不可分的氏族公社绝迹了，只有晚期的土地所有制@的陈迹还残存着；在一些公杜中，这种陈迹存在于这样的条件下：各个体家庭使用大小不等的份地，而这些份地的大小，每次都是由份地的占有者对真正的或虚构的公社始祖的亲属等级来决定，或者是由实际耕种情况来决定，在另外 ① 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联系”。一编若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占有制”。一编者注 ③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产生了其他的，更复杂形式的人和土地的关系”。一 编者注 ④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上地共同占有制”。一编者注 ==========第240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35 一些公社中，这种陈迹则存在于定期将公社土地重新划分为相等份额的条件下（第77一78页）。 (2a)在这些较新的形式中，最古老的形式是由继承法来决定家庭份地大小的形式。这个制度还盛行于印度西北各省129，尤其盛行于本捷尔坎德和旁遮普（第78页）。 旁遮普。(《旁遮普施政报告一1849一1850年和1850-一1851年》选编，1853年加尔各答版)。其成员属于同一个克兰[较正确的说法应当是氏族]①甚至往往出自同一个始祖的土地占有者公社，在全国各地都可以看到，尤其在札提人部落中常常可以看到，每一个共同占有者都有一定地段，通常由他本人来耕种，他依照公社当局的摊派，缴纳向他征收的土地税·每一个公社社员距始祖远近的不同，决定着由他支配②的地段的大小。社会奥论非常坚持保存这个依亲属关系规定份地的制度，以致我们往往发现有些人，其先人已经有一代甚至两代根本不参预公社所有权，而仍能被允许使用土地…这样规定的可耕份地，既不能认为是终身的，也不能认为是世袭的。份地归各个家庭支配②，一直到必须给新生的或暂时外出的氏族成员®分配新的份地，因而必须重新分配公社耕地为止。…公社常常重新分配耕地和草地，其目的是使亲属等级和份地大小更相适应。一这个目的还常用下述方法来达到：并不改变现有的分配，而把归氏族公社全体成员共同使用的未开垦地的某些地段划给那些要求扩大其份地的共同占有者。这样一来，个体份地事实上就成为终身的，甚至成为世袭的了（第78、79页）。 ①这个方括孤中的话是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中就有的。一一编者注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占有”。—一编者注 ② ⑧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亲属”。一编者注 ==========第241页========== 236 卡·马克思 西北各省：班达的已故收税官130罗斯的报告书(1845年，参阅第28页@)中曾顺便谈到： “在库粗留加村（班达省），公社会议（班查亚特）在着手确定个体共同占有者时，首先要确定每个公社成员距氏族始粗的亲属等级，其次才依据印度法律关于各个亲属应分享亡人遗产多少的规定，把或大或小的地段分给各个家庭，供其使用。”（第79页） 一般来说：各个家庭的个体份地远远不包括公社的全部土地。公社的一部分土地一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森林、沼泽地和牧场，但常常也有适于农业的地段一仍然归氏族全体成员共同使用；对×于这种土地，还长期实行×②在处理土质肥沃的地段方面已经废除的共同经营制度，或由氏族成员亲身劳动，或雇人劳动{Miet-ling}(第79、80页)。 (2b)随若时间的进展，随着氏族成员人数的增加，确定距始祖的亲属等级便越来越困难了，再加上暴力的变苹，要这样做便不可能了，这种变革是指：由于和邻近氏族进行战争而使氏族的组成情况遭到了破坏，某些氏族公社绝灭，它们的份地一部分被人夺走， 一部分重新变为荒地。例如，托马森说[载于他的报告（关于丘克拉村的。参看第28页@)]：“如果认为各家庭由其最初产生的时期起直到现时为止，始终以正常方式增殖而从未间断，那是不正确的。暴力的变革一再发生。在外来氏族的压力下，或者因与邻族发生敌对冲突，整个整个的部落灭绝了。”由于所有这些事件· ①这是马克思手稿的页码。参阅本卷第228页：指刊物《西北各省公函选编》，第 34号。一编者注 @文内和页旁的符号都是马克思手稿中原有的。一缩者注 ③见本卷第228页，这里所说的“报告”是指：《关于丘克拉村的报告》，1837年12月 16日。—编者注 ==========第242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37 ‖C有计划的殖民（用毛勒的话说）131也应当算在这些事件中]，Ⅱ 公社土地中的个体份地事实上已不再与距始祖的亲属等级相符合了一至少就整个来说{in ihrem Gesamtzussammenhang}@如此；这些份地的或大或小，现在就由某个家庭事实上所耕种的地段的相对大小来决定了。因此份地(aer)面积不等的情况严重，坎伯尔(《科布暨俱乐部论文集。土地占有制》)称这种情况为印度公杜土地占有制的主要类型（第80页）。 关于这一点，有下述引文，这段引文所谈的是班达区赫保乡的 一个村的公社土地占有制的情形（罗斯的报告。参君第28页②）：“我们在公社中没有看到过固定的份地，每个人在继续耕种期间 一直占有他所耕种的地段。一旦某个地段无人耕种，就重新列为公社‘荒芜土地'，每个公社成员都可占有它，条件是：由他耕种并缴纳摊派给该地段的赋税”（第81页）。份地不等往往导致公社成员发生争执。[这种争执被称为kum o beshee{多少之争} ‖（这个名称无疑只用于旁遮普部分地区，这是托马森在其关于丘克拉村的报告中提到的)]。1 在发生这类纷争时，有些人主张现存的分法，有些人则要求重新分配（同上页）。 (3)托马森在同一报告书中对其中一次“kum o beshee'”{多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就面积来说”。一者注 @见本卷第228页：这里指的是，“《西北各省公函选编》第34号。班达的收税官、已故的丑.罗斯关于班达区的白誓布拉尔占有制的报告，1845年”。一编者注 ==========第243页========== 238 卡·码克思 少之争}作了如下描述：“要求重新分配的人们坚持地段（份地）大小均等，既反对按亲属等级决定的份地制度，又反对按实际占有情况批准的制度”。 因此，每隔一定时间，往往是每隔一年，把公社土地平均分配，这在印度土地所有制①形式的历史上乃是比较晚期的一种形式。这种形式现在也只存在于北部和西北部的一些地区；在旁遮普这种形式最常见：在这里，这种形式不仅出现于同一村落以内，而且出现于两个和两个以上彼此有亲属关系的村庄之间，往往不仅涉及耕地，而且还涉及农舍([宅旁土地]一ycae6Haq3CM9) 1即与农民住宅毗连的土地)。1 专员詹姆斯在其《关于白沙瓦区胡斯顿格尔各公杜{summary}村的报告》(1852年4月17日于拉合尔)中写道：“我不应忽略在某些地方保存至今的一种极其奇特的习俗，我指的就是各村及其所属单位（昆德②）之间定期交换土地的习俗。在莱些地区，这种交换只涉及土地。一个昆德的居民转移到另一个昆德的土地上，而后者的居民也迁移到前者的土地上，例如在沙富尔凯尔132和苏多凯×尔；而在别的区×@连住宅也彼此交换。后面一种情况直到现在还存在于普魯儒尔和塔尔纳两个村的居民之间，也存在于凯世札村的两个昆德的居民之间，每五年交换一次（第81、82页）。 白沙瓦区茹朱夫查尔的土地登记专员，拉姆斯登中尉，也作了同样的报道。[见《旁遮普行政署公函选编》，1857年版第1卷第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土地关系”。一编者注@品德是深税单位的名称。一译者注 文内和页旁的符号都是马克思手稿中原有的。“一编者注 ==========第244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39 367页。见他的关于茹朱夫查尔区的报告，1853年1月17日。] “在茹朱夫查尔区的某些村之间不久以前还存在着定期交换土地和住宅的习俗，通常是每隔五年或七年进行一次。从1847年起，所有这一类交换开始废除…近来这一类交换就越来越稀少了”…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据托马森在其关于胡斯顿格尔公社村的报告第101页（载《旁遮普行政署公函选编》，1857年版第1卷)说：“随着时间的进展，彼此有亲属关系的各村之间所进行的土×地交换，常常遭到当事人方面的强烈反对：×①比较肥沃的土地的暂时占有者往往拒绝用这些土地去交换邻人的那些比较贫瘠的土地；凡是这伙人有权有势的地方，各村之间土地的交换就完全停止了”（第82页）。同书（同上，第102页）也谈到同一村落以内停止交换宅院 ‖[即房屋和毗连的土地]川 的情况：“经验表明，被迫离开先前居住地的村民，通常都是预先拆毁他们的宅院(ycab6a),使先前的居住地变了一片废墟，以此明确抗议习俗所规定的把自已劳动果实交给他人的义务”（第82、83页)。 宅院(yca6a)的交换虽然到处都停止了，可是在另一方面，现在在许多地方，常常还有在同一公杜的成员之间交换耕地的情形。每个公社及其每一个分支、区（昆德）的土地，都按照公社或其所属单位现有的公杜占有者（这里称为杜夫塔雷133）的人数而×分成若干块份地。每个公社占有者都领受自已专用的土地×①， ①文内和页劳的符号都是马克思手葛中原有的。一编者注 ==========第245页========== 240 卡·马克思 其肥力和用途 [亦即最适于何种专业]Ⅱ 都各不相同。 由于最适宜耕种的地段位于河流两岸或是沿着遭溉渠道，所以为了使份地保持均等，就必须使每个共同占有者既能均等使用宜于灌溉的土地[称为肖尔古拉，源于shol一字一意为稻(pc),稻只能播种在由河流和渠道灌溉的土地上]，又能平均使用名为鲁尔米的不宜于灌溉的土地。因此，在给每个家庭分配相应的份地(所谓布克拉)之前，每个公杜就要把属于它的全部土地分为若干田畴(KoH),俄国和德国现在和过去都有这种情形。这些田畴 (KOH)在旁遮普称为“温德”，份地布克拉的占有者，就从每个这 种田晴(xo)中领受地段；这样一来，每个人都能均等地分享公社土地①，而他为此也必须缴纳同其他社员一样多的一份实物税和货币税一这一方面是用于地方管理，即养护道路和灌渠以及支付当地公社官吏的薪水（第83页），另方面则用于交付公杜所担负的国税（这种税称为朱马）。每当人口增加而感到适于耕种但尚未使用的土地不足，致使公社成员间现有的土地分配不均时，公社成员便进行重新分配。 ×②由此可见，重新分配并设有定期性，至少在荒地（已是地）多的公社中是这样。但是在这种土地不多的地方，重新分配的时间就比较短一十年、八年、五年，往往甚至每年重分一次。后一种情形，在这样一些公社中最常见，在那里，由于最适于耕种的土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占有公社的不动产”。一编者注 ②文内和页旁的符号都是马克思手精中原有的。一组者注 ==========第246页========== 马·柯列夫斯盐《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韵要 241 地面积有限，在当年的那一次量新分配中无法使全体共同占有者①都能均等地分到土地。因此，他们就通过每年都重新分配一次的办法而轮流获得使用这些土地的权利。这种建立在每年重新分配原则上的公社土地占有形式，在西北各省称为“普斯占有制”，在旁遮普称为“凯特伯特占有制”[参看罗斯报告第79页，并参看拉姆斯登中尉的报告第367页]（第84页）。定期交换份地的现象以前也见之于所有其他各省 1[而现在只见之于旁遮普和西北各省了]。" 例如，在普莱斯关于马德拉斯省的报告中（参看第28页②）曾顺便谈到：“我们在土地占有者中间经常看到每年交换其份地的习俗。这种习俗甚至见之于最富的村落中。我想这种习俗的发生是由于人们希望消除一切不平等现象：而将土地交给人们比较永久地使用，则可能造成不平等”（第84页）。 (4)最后，印度农村公社在其解体的过程中，也达到了盛行于中世纪的日耳曼、英国和法国并且现在仍盛行于瑞士全境的那个发展阶段，就是说，耕地，往往还有草地，归公社各个成员私人所有，只有所谓Appertinenzien(yrob{附属地})仍归公社成员共同所有；这种附属地在西北各省称为塞耶尔，包括：(a)杂草丛林密布的未开显土地；(b)人工的和天然的蓄水池（例如可供灌溉用的水井和沼泽)，（℃）生长果树和薪柴林的小树林和园子，(d)公社社员未曾占据，但由于上面修建了住宅和建筑物而取得一定地租的宅旁土地；（©）蕴藏硝石和铁的荒地一开采这些矿物是公社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使用者”。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29页。一编者注 ==========第247页========== 242 卡・马克思 3 社员本身或外来租佃者的营生；(f)最后，还有集市税以及居住在公杜中从事某种手艺的人所缴纳的款项。于是，入境权(pao B飞c3a、放牧权(paBo Bbinaca)以及一系列和中世纪的“马尔克权利”和“公杜权利”f“Mark”und“Gemeinde gerechtigkeiten'”}完全一样的其他权利，都依照个人的地段的大小而属于每一个公社土地占有者，如同德国在把耕地从马尔克分出来并将其分给公社各个成员私有以后出现的情况一样(85页)。但是印度制度的特点一这些特点的产生是由于它更接近于远古的公杜占有制形式，一在于：由于某种原因而失掉土地的公社居民，仍然可以享用“公有附属地”{“Gemein'")①。例如在《加尔各答评论》（第14期第138页：参看本笔记簿第28页②)中说：“某个公社的社员，如果在转让他的地段或者使它荒芜以后仍然继续居住在公社中，都有享用‘塞耶尔'的充分权利”（第85、86页）。 总之，过程@如下：(1)最初是实行土地共同所有制④和集体耕种®的氏族公社：(2)氏族公社依照氏族分支的数目而分为或多或少的家庭公杜 [即南方斯拉夫式的家庭公社]。川 土地所有权的不可分割性和土地的共同耕作制在这里最终消失了，(3)由继承权 ‖即由亲属等级的远近Ⅱ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森林、牧杨和空炮”。一编者注@见本卷第228页。一编若注 ③何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历史继亲性的次序”。一编者注 ④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占有制”。一编者注 至 ③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共同开发”。一一编者注 ==========第24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上地占有制》一书病要 243 来确定份地因而份地不均等的制度。战争、殖民等等情况人为地改变了氏族的构成，从而也改变了份地的大小。原先的不均等日益加剧：(4)这种不均等的基础已不再是距同一氏族首领的亲属等级的远近，而是由耕种本身表现出来的事实上的占有。这就遭到了反对，因而产生了：(5)公杜土地或长或短定期的重分制度，如此等等。起初，重分同等地包括宅院（及其酣连地段）{Wo-nungsboden(mit Zubehor))、耕地和草地。继续发展的过程首先导致将宅旁土地[包括毗连住所的田地等等]划为私有财产，随后又将耕地和草地划为私有财产。从古代的公共所有制①中作为beaux restes(②保存下来的，一方面有公杜土地 ‖[指与已变成私有财产的土地相对立的][或者原先只是附属地{Appertinenz}的土地]，l 另一方面则有共同的家魔财产；但是这种家庭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也越来越简化为现代意义上的私人的个体家庭了（第86、87页）。 (B)印度本地罗阖时代的土地关系史 立法文献离我们的时代越近，其中承认公杜土地所有制是印度土地关系的主要形式的证据就越多。这里的原因是：起初差不多完全被排除于法典以外的习惯法（地方法），逐渐越来越多地被吸收到婆罗门的成文法中。在《摩奴法典》134中，就承认国王有权“赋予属于再生族35的学者善人的行为所肯定者以法律效力，凡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占有制”。—一编者注 ②美好时代的迹迹。一美者注 ==========第249页========== 244 卡・马克思 由此（这种行为）引伸出的准则，若符合各省、各区、各种姓和各家族的法律习惯，均有法律效力”。印度晚期的法典编纂者，即印度法律文献中以《法经》136著称的大批汇编的编者，就是从这些习惯中汲取解释《摩奴法典》的资料。习惯法提供了主要资料来补充远古法典中那些纯法律的、特别是纯伦理的①贫乏的规定，这些规定起初都是由各村、城市和省的内政当局调整的（第89页）。 ‖[科尔布鲁克断定《吠陀》成于公元前1400年，而埃尔芬斯顿在《摩奴要旨》（以《吠陀》的宗教诗的片断为依据）中则断定为公元前900年左右，虽然《廉奴法典》的译者威廉·琼斯爵士认为约在公元前1280年：《罗摩衍那》约在公元前1400年：《摩诃婆罗多》是其后的史诗，是印度文学中的《伊利亚特》。] (1)柯瓦列夫斯基在《摩奴》中发现了（参看摘自卢瓦泽勒-德 1 隆尚法文译本的一段引文)1 存在着公社土地占有制并且同时产生了私人土地所有制的痕迹，后者的出现，或者是通过从公社土地中分出个体份地的途径，或者是由于新来移民占据了公社荒地和林地的某一地段，并将它加以耕种，一不过事先要得到公社氏族团体的同意（第90、91页)。 1[所引的关于村落边界的引文并没有直接指明村内是公社所有制。]l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私法的”。一一编者注 ==========第250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铸要 245 正如现在一样，在{公元前}九世纪的印度，与整个氏族和村的土地所有制①并列的，还存在着家庭土地共有制(《摩奴法典》第9卷第104款)（第91页）。 ×在第9卷第20款中曾提到×②协作社，即联合起来人人出力以促进共同事业成功的人们。这些协作社的存在，就说明印度从远古时代以来不但盛行公杜土地占有制的原则，而且还盛行氏族团体的成员共同经营土地的原则；这些协作社的产生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说明，即氏族团体在耕种土地方面的事实上的公社协作制，已被移植于自愿的、以契约为基础的联合[在这种联合中实行共同所有和协作]。与俄国的劳动组合相似（第92页）。 ‖[但这与前面所说的不一致；就是说，游牧民族，甚至蒙昧民族，还在土地所有制一共有或私有一存在以前，就有由狩猎等等条件引起的{协作)了。]川 虽然在《摩奴法典》时代土地共同所有制@是占统治地位的形式，可是也已有了私有制；关于栅栏、关于有人掠夺他人田地等等的记载，就证明了这一点（第92页）。这部法典也提到家庭财产的转让，还不是用赠予或立遗属的方法一这是与财产不可分的原则不相容的，而是用出卖的方法，只是需要得到同族人、亲属和邻人的同意；但是这就说明从公杜土地的个体份地中产生了单独占有地④。另一方面，《廉奴法典》承认劳动是财产的基础；它的这种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占有制”。一缤者注 ②文内和页劳的符号都是马克思手稿中原有的。—编者注 ③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公社占有制”。一编者注@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私人占有地”。一一译者注 ==========第251页========== 246 卡·马克恩 承认，就直接说明财产是通过耕种公社荒地而产生的，这种制度至今仍在旁遮普拥有很多土地的“胞族社”中存在。1849一1851年旁遮普施政报告中曾经说：“清除土地上的林莽，常常被认为是财产权的最有力的、无可反驳的证据”（第93页）。授予公社以外人员的这种权利，可以用氏族公社占有的土地广大来解释（第93页）。 但是，共同使用者以时效[aBHOCTb BJaneHns积，Alter des Besitzes]为理由而把他们的个体份地变为私有财产这一事实， 在柯瓦列夫斯基看来，川 只能用现代实践的经验来解释；这些经验表明，远支的后代和新来的移民是怎样威胁者依亲属等级确定份地的制度，而且这种对抗最后甚至会导致实行把公社土地定期重新分为相等份地的制度(第93页)。 Ⅱ[柯瓦列夫斯基认为，（依亲属等级的）占有者针对这种未来的危险采取了预防措施，即把他们的份地变为私有财产。换句话说，他是用下述假说来解释问题的，即早在《廉奴法典》编成时期，占有者(至少是依亲属等级而占有较大份地的占有者)就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占有地受到威胁，因而极力把它变为私有财产。如果把这种趋势作为前提，那末就看不出为什么采用时效原则一这一原则到处都同那种趋势一起存在一会成为特别困难的事情或者看起来无法解释的事情。] 把占有期限最初定为二十年，后来又定为十年，作为取得私有财产权的根据，一这个时效原则的确立，在我（柯瓦列夫斯基）看来，乃是合法地防止(Bhxo,Herauskommen aus der Gefahr)上述 ==========第252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47 危险的手段，而其后果则是：至少把耕地，在有些地方还把草地变为它的临时占有者的私有①财产（第94页）。 ‖[这样说要简单得多：份地的不平等已经很大，这种不平等必然逐渐地造成财富、要求等等方面的各种不平等，简言之，即造成各种社会的不平等，因而产生争执，一这就必然使事实上享有了特权的人极力确保自己作为所有者的地位。]Ⅱ 使氏族公社和农村公社自行解体的上述原因，必然早于下述因素在这方面发生的影响，这些因素是：逐渐组成为种姓的教士和学者阶层，逐渐成为各王国（土邦）罗阁的部落首领（首长）们权力的增强，最后，还有迟早在农村居民中发展起来的向城市工商业中心的移民，一这种移民破坏了人民与土地的先前联系，并且不可避免地导致氏族原则的瓦解 |[但这一原则首先在城市中以氏族统治的形式重新出现]Ⅱ 以及公社土地占有制的解体（第94页）。在《摩奴法典》时代，后面这三个原因只能起着微不足道的作用，或者完全不发生作用。在《摩奴法典》中没有一款提到罗阔有赠送公社土地的权利一这种权利过了儿个世纪以后才充分得到行使。其次：婆罗门被禁止耕种土地，这就排除了向他们赠送不动产的可能性：在该法典第10卷第115款中，也提到只向婆罗门赠送动产，最后，农村生活决定性地主宰着城市生活，并且盛行着一直保留到现在的不离开农村居住地而从事手工业和商业的习俗（同上页）。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不可改变的”。一编者注 ==========第253页========== 248 卡·马党思 (2)从耶遮尼雅瓦勒基雅法典和那罗陀法典137开始到印度被穆斯林征服为止的时期，即从公元前九至五世纪到公元五至六世纪， ‖直到莫卧儿帝国时期(1526一1761)。1 (ā)公杜氏族团体和农村团体被用之于行政和司法的目的。在《耶遮尼雅瓦勒基雅》和《那罗陀》这两部法典中，农村公社社员是用公社团体或亲属会议的名称来体现的；中央行政机关将警察职权和司法职权，即治安的责任，委托给他们。这就意味着，这些氏族和公杜已经由与执行这些职能无关的独立的机关变为国家的最下级的警察和保安机构了。 ‖[它们原先所掌管的社会职能一司法和警察一现在成为由国家托付、责成和规定的了。] 从这时候起，自古以来维系他们的那种连带或联合保证(KpyroBa牙nopyka{连环保})，就成了共同对国家①负责的关系了；在规定氏族团体对于其管区内破坏治安的案件必须负责的各个法典中，载有一系列这样的法令。[在晚期的一系列法律汇编中也可以看到这样的法令，这就使我们有可能探溯直到目前为止印度私法或公法方面的某个法制的沿革。]这样一来，先前由公社或氏族团体[犯罪者近亲]向罪行或罪过的受害人亲属所承担的赔偿(Bpa{赎罪金})，现在就成为向国家②（向政府当局）所缴纳的罚金，作为公社未能緝捕到罪犯的失职罚金。例如，在第2卷第271款中(《耶谴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中央行政机关”。一一箱者注 ②柯瓦列夫所基原文作：“政府”。一译若注 ==========第254页========== 马·柯瓦列火断基公让土地古有制多·书摘要 249 尼雅瓦勒基雅》)规定，如果在村界以内发现罪犯的踪迹，侧村长应坐罪。例如在《耶遮尼雅瓦勒基雅》第2卷第271和272款中说：“在凶犯或盗城的踪迹不能在村界以外发现时，则凶杀案在其辖区内发生的那个村负金钱贵任；如果罪犯的踪迹在邻村村界内发现，则该村居民必须缴纳罚金：如果踪迹在五个或十个村中发现，所有村落都必须承担金钱责任”（第95、96页）。 只是到公元五、六世纪的法典中，公社在缴纳国税方面的连环保，才具有法律性质，并作了详细规定，这种国税由公社本身在×其成员中摊派×①一一税额决不允许超过公杜纯收益的六分之一(《那罗陀法典》第17章第47款)（第96页）。 氏族公社成员除了治安和纳税以外，还执行民事和警事诉讼的职能，也参加处理所谓不应诉争的案件(6 ecnopHLte nena)。关于诉讼程序，《耶遮尼雅瓦勒基雅》和《那罗陀》都提到：除其他法庭以外，还有公杜共同占有者会议，这种会议是高等审判机关，家庭会议和工匠会议都受其制约，而其上又有国王任命的高级官吏和国王本人。交“邻人(c0ume)法庭”（现在称为“班查亚特”）处理的司法对象，其性质同中世纪时日耳曼的马尔克或公杜的司法对象一样，或者同现在瑞士和俄国的乡法庭或区（地方）法庭(cyA BepBH)的司法对象一样。《那罗陀法典》第2卷第5款只给国王保留了{审理)复杂案件的权利：对其他审判只提出集体[不是个人]处理的要求。由此就可以推断，《耶遮尼雅瓦勒基雅》和《那罗陀》两部法典中所提到的全部诉讼在初级阶段都是由公社法庭(cyo6四H)办理的[家庭会议（法庭）和工匠法庭的裁判 ①文内和页劳的符号都是马党思手稿中原有的。一一编者注 ==========第255页========== 250 卡·马克思 权则有一种特殊性质]。首先是关于个人或整个公杜破坏占有地地界的诉讼。依据印度法律，正如俄国法律一样，地界(termini)是不受时效限制的(《摩奴法典》第8卷第200款；《耶遮雅尼瓦勒基雅法典》第2卷第25款)（第97页，参见第98页）。如果整个公社之间发生了地界诉讼，这种诉讼的判决就属于国王法庭的权限（第98页)。对于目的在于日后夺取他人财产的行为的控告，例如对于故意取消某种地界标志(3 HaKH MOXKHBAHHE)的行为的控告也由公社法庭处理（同上页）。 另一类应由公社大会①审理的诉讼，是因践踏田禾、攫取他人果实、砍伐他人树木、擅自修筑堤坝等等而侵犯了个别社员或整个公社的财产权的行为，这类诉讼案在上述两部法典的许多条款中都提到了。公社裁判权和国王裁判权是这样划分的：每当诉讼案需要采用印度法律上的某一种神意裁判(ordeals)时，判决权就属于国王法庭或由国王任命的审判委员会(《那罗陀)（第99页）。[按照《那罗陀法典》第1编第5章第104款，每当法官借助于其他证据而不能明确判定涉讼两造的民事责任或刑事罪行时，就被承认有采用神意裁判之权]（第99页）。 第三类应由公杜法庭审理的案件，是享有充分权利、不受专业法庭审理的人们之问所发生的各种民事诉讼案件，在判决时如果认为无需求助于神意裁判，则提交公社法庭审理（同上页）。（归特别法庭审理的是：不分居的家庭成员归家庭法庭审理，手工业和商业团体的成员归工匠法庭审理)（同上页）。（例如当一造否认曾接受另一造的寄存物而发生纷争时，就采用神意裁判；因此（按照那 ①何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村民大会”。一一编者注 ==========第256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书摘要 251 」罗陀法典)，在这种情况下，判决也就专属于国王法庭（同上页）。 刑事裁判权大概专属于国王法庭（第99、100页）。 公杜对所谓不应诉争的案件的裁判权。在《摩奴法典》中，已经提到不动产的买卖需要邻人同意。过了四个世纪以后，土地私有制原则在社会上就得到巩固，以致只需要把这种出卖公之于众就行了[赠送不动产也是这样]，而在公杜大会上完成出卖手续的习俗就是与这种情况相适应的（第100页）（参看该页脚注）。载于公元五和六世纪法律汇编中的这些有关公社{die Kom-mune}司法权和警察权的条款，是这一时期存在奢公社的唯一的文宇根据。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各个公社对其财产关系的管理，按规定必须象以前一样，要依据当地的习俗和规章；这些习俗的约束力，在《耶遮尼雅瓦物基雅》和《那罗陀》两部法典中往往是明白承认了的（同上页），[关于公社本身的组织和共同所有制①形式，只留下一鳞半爪的痕迹（参看下文）门。 在《摩奴法典》中并没有关于公杜管理组织的任何条文，可是，《耶遮尼雅瓦勒基雅法典》和《那罗陀法典》都证实由公杜自己任命公杜长（首领），两部法典都劝告人们选举通晓自己的职责、大公无私、清廉自守的人担任公社长，都规定公社成员绝对服从这样选举出来的人员的决定（指示）（第101页）。 《那罗陀》在某些条款中称公社大会②成员为“亲属”，在另一些条款中则称他们为“同居者”(c0ume.u,同住者，邻人)。可见，在那时候存在着两种公社一“氏族公社”和“农村公杜”。前一种公社在公元前四世纪时就已存在，见斯特拉本的书第15卷第1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土地北同使用制”。一一编者注禽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公杜团体”。一一第者注 ==========第257页========== 252 卡·马克思 章。（即在公元前327年时，亚历山大大帝征服阿富汗，随后又在称为塔格锡来斯的境内渡过印度河，亚历山大和它的邦君缔结同盟对抗大罗阔波罗，或称普鲁，那时波罗正在卡诺雷为君，统治着整个印度斯坦，等等。)下述引文摘自马其领将军奈阿尔科斯（亚历山大手下将领之一)如下的报告：“法律都不是成文的：这些法律一部分是一般的，一部分是特殊的，都与其他各国的法律有很大区别，等等。其他人和他们的全体亲属共同收获劳动成果；随后各人就取走维持全年生计所必需的一份。×①剩余的东西他们就加以荧毁，为的是要重新劳动，以免懒散度日。”138 Ⅱ所以，这段文字必然是指情 建立在公杜经营原则上的氏族公社；但是也有这样一类公社，它们是建立在由各个家庭分别使用根据继承法属于它们的特定的公社份地的原则上的。这两种形式的氏族公杜也见之于公元五一六世纪，至少是见之于某些地区，特别是现时仍然存在这类公社的那些地方（印度西北部）。但是在公元五一六世纪时，在印度占主导地位的形式显然已经是： (a)农村公杜，而且是这样的农村公社，即个体份地不是按照距始祖的亲属等级而定，而是按照事实上的占有而定，换言之，即按照实际的耕种情况而定。否则就无法说明，为什么法典中经常提到的不是血缘亲属，而是邻人(coceov),这种邻人的会议就是村民大会(ce.exui cxoo)。其次，立法者在两部法典中都特别重视事实上的占有即耕种情况。一方面[《耶遮尼雅瓦勒基雅》和《那罗 ①文内和页旁的符号都是马党思手棉中解有的。一一箱者注 ==========第25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书摘要 253 陀》]，立法者不承认非法占有的事实亦即不与耕种相结合的占有一纵然连续三代一为所有权的根据；另一方面，对于被先前×的所有者[即占有者]抛弃了的地段，立法者承认×①谁在这一地段上花了劳力谁就是占有者（第102页）[例如（见同页脚注4）在《那罗陀法典》中提到：“如果某一地段的占有者因贫穷而无力耕种，或者占有者身故或失踪，该地段的收益就属于直接从事耕种的人”。“一连五年设有耕种的土地，就被认为是无主的土地[亦即odes,nycronopox*a{荒地)门”。另一方面，在《摩奴法典》中就已有土地私有制的痕迹；例如在《那罗陀法典》第2编第11章全章中，都载有关于私人占有地地界的争执；有许多细节谈到划定私人地界和恢复被侵占的占有地地界的规定 ‖[但所有这些情况也可能在并非私有财产的个体份地中发生！] (第103页)。H (b)垦殖（耕种）无人耕种的地段，每次都必须得到未耕土地(所谓荒芜地)的所有者即公社成员或公社首领（首长）的允许，这一点在《摩奴法典》中就已经作为取得土地私有权的方式肯定下来；后期所有法典也都谈到这一层。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生的唯 一重要的区别×①，乃是须经{民族首领}(der Volksaltest,chef, Hapoonotu cmapeiuuna)的同意，而不是象以前那样须经公杜原来所有者的同意。距部落最初在某一定地区定居的时间越久，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民族首领(apooHule cmapeiwu#)的那些部落首领（领袖）的权力也就增长得越大，他们权力的增长主要表现 ①文内和页旁的符号都是马克感手稿中原有的。一一编者注 ==========第259页========== 254 卡·马克思 在财产关系方面一表现在制定法律虚构方面，凭借这种法律虚构，民族首领成了本民族所占全部土地纵然不是事实上的、也是法律上的最高所有者（第103页）。这里所指的是那种现在还存在于埃及、土耳其等国穆斯林中间的dominium eminens(①，这种最高所有权也存在于俄国一至少在其历史上的莫斯科公国时代，还作为法律概念存在于英国。（参看例如艾伦著《王权》，1849年版第125页及以下各页。)根据这种法律虚构，最高权力的首领（代表)就有可能自由支配公杜团体的土地，把无人耕种的地段赐给愿意耕种的人所有（第104页）。在印度个别公杜的编年史中（这些史料是不懂梵文的历史学家还甚少加以利用的)，有证据证明：通过这种途径，即由于罗阁的命令，一下子就产生了大量的私有财产，而使公杜财产受到损害（第104页）。柯瓦列夫斯基援引了其中一则史料作为例证：《关于在南坎坎建立穆鲁达村的办法记事》。这部编年史是由印度学者纳拉扬·曼德利克在穆鲁达村一个婆罗门氏族的家族档案中发现的，他把原文，附上英文译文，发表在亚细亚会孟买分会的杂志上，他认为，原稿写于公元十四或十五世纪(第104页)[这个记事本身见第104一107页]。 (c)除了公社所有制以外，公元五世纪和六世纪的立法还提到了家庭所有制，这种所有制也在缓慢地自行解体（第107页）。最初，存在着亲属的互相负责制，不受亲隅等级的限制：在这个时期(公元五一一六世纪)这种责任制就只限于下行系列的三个等级和旁系的两个等级：在这里，儿女只是彼此负责，只是为父亲、担父和父辈负贵，反过来说，这些氏族成员中的每一人也只是为其余的人 ①最高所有权。一缩者注 ==========第260页========== 马·河瓦列夫斯基《公杜士地山有制》-·书换受 255 负责。不分居家庭(undivided family)的人员组成，这时候在事实上和法律上已经只限于上述少数亲属和他们的妻子、儿女（第108页)。 在《摩奴法典》中，只有在长子明确表示了分家您望的情况下，才允许分父母的遗产，而在《那罗陀法典》中，则规定只要家庭成员约定（协议）就可以分遗产（同上页）。[按照《那罗陀法典》：“幼子如果有必需的才具，也可以（代替父亲）执行家庭中的这种职务”门。在《那罗陀法典》中：如果家庭同意，至少是家庭中利害攸关的成员同意，那么甚至在父亲或母亲在世时，只要父母事实上的同居生活 Ⅱ（大概是指coitus(①）l 停止，女儿出嫁，妻子天癸停止和丈夫facultatis coeundic②以后，也可以析产。只要父亲愿意，当他在世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析产。在分父亲的遗产时，每个儿子和未出嫁的女儿（如果他们已去世，就由其后人)，最后，母亲如在世，则还有母亲，都各分得 一份，而其份额的大小一方面由年龄决定〔“长兄分得的份额比其余弟兄都大，幼子则分得较少”。《那罗陀》]，另一方面则由种姓决定。[“其余弟兄一除长子和幼子外一如果属于×@同一种姓，则所分得的份额相同”。《那罗陀》门（第108一109页）。在分母亲的遗产时，则只由女儿继承，如果她的女儿已去世，则由女儿的后人继承（第109页）。如果家人的同意已属心照不宣，也可以允许分遗产。每一个家庭成员，如果独立经营（管理财产）并按照宗教法 ①拉丁文：房事。一译者注 ②拉丁文，意为丧失性能力。一译者注 ③」此处的符号是马克思手稿中原有的。一编者注 ==========第261页========== 256 卡・马克思 规举行祭祀追荐亡亲，期满十年，就可以另立家庭 H[即不再属于不分居家庭]（第109页）。1 其次，血缘关系的削弱，也表现在关于个人凭自己劳动、不花费家庭任何公共财物而获得的财产的立法规定中。根据瓦西什泰对《摩奴法典》所作的解释，可以假定在这部法典编纂的时代，凭个人劳动获得一定财产（动产或不动产）的家庭成员，还不能成为这种财产的唯一所有者，而只是在分这种财产时一在家长去世以后一得到其中的双份（同上页）。 起初，“不花费家庭任何东西”而获得财产这个条件，是被人按照有利于家庭的精神来解释的。迦旃延、析提主和广博的注释(？)以及《密陀娑罗》139都同意这种说法。[现在已出版（参看托·斯特兰奇爵士)维哲尼亚涅什瓦拉的《密陀娑罗》和伊穆塔·瓦哈纳的《析产论》（这两部论著专论继承法），后者是孟加拉的根本大法，前者则从贝纳勒斯起直至岛最南端，到处都被采用。“这两部论著，作为优良典范，已成为我们在英属印度全部领土的司法制度的基础，这个事实就可以证明这两部论著在其各自适用的领域内的权威性。”斯特兰奇。]在较晚的法典中，家庭的利益大部分成为私人所得物的利益的牺牲品。《耶遮尼雅瓦勒基雅法典》中已载明对朋友所送的礼物，对新娘的嫁妆等物有独占的所有权（第110页)。 从《摩奴法典》时代起至《耶遮尼雅瓦勒基雅法典》和《那罗陀法典》时代止这个时期，财产关系个体化的日益加强，还有 一个证明，这就是在后两部法典中，私人支配其所属财产的自由要广泛得多。根据《摩奴法典》，要出让土地，须经邻人即氏族公 ==========第262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57 社①成员事先同意；而在《那罗陀法典》中，只要求公开成立卖契。但它也远远没有把这一条规定推广到全部土地所有权。根据《那罗陀》等法典，共同财产不能成为赠送的东西。[广博说：“共同财产只有在一种情形下才可以出让：必须得到参加使用这份财产的全体人员的同意”]（第110页）。所谓共同财产，在这里应当理解为氏族的(ancestral{祖传的})财产，正因为如此，也就是家庭的不可分的财产。家长只能支配这份财产的收入，而且只是在保证家庭的一切必要开支以后，才可以加以支配(《那罗陀》)（第111页）。 (d)如果我们进到莫卧儿帝国统治印度的时期（十四、十五、 十六世纪)，那么在法律文献中我们就可以发现一方面有古代公社制度的残余，另一方面又有从公元六世纪至十四、十五世纪的财产关系个体化过程所取得的成果。在这些法律文献中没有一部有关于公社所有制形式的直接记述，因为公杜所有者的关系不是由法律调节，而是由当地习俗调节的。例如，皮塔玛哈就直截了当地要求，在乡民、牧民等等之间发生纷争时，应根据当地习俗加以解决，而这些习俗的约束力也是所有最新近的注疏都承认的。公社法庭都采用这些习俗。婆里古（一部最新法典的编纂者）曾经提到单社裁判和联社裁判。同一个公社社员之间所发生的讼案，用前一种×裁判×⑧，在两个不同公社成员之间发生诉讼的情况下，则用后一种裁判来作出判决（第111页）（并见同页脚注5）。 在迦旃延的书中曾直接提到公杜土地一他是在该书谈到与公杜土地相邻地段的占有者有权享用该公社土地的果树时讲到的。析祷主在列举几种不得出让的公共财产时，也谈到了“属于全 ①柯瓦列夫所基原文作：“公社团体”。一编若注 ②文内和页旁的符号是名克思手稀中原有的。一一一端者注 ==========第263页========== 258 卡·马克思 体的土地”（第112页）。(“道路、土地等等属于全体，是不可出让的财产”。)达克娑也有同样说法：“凡学者认为不得出让的东西，皆为公有财产”（第112页）。 在这一时期，占统治地位的土地所有制形式始终是不可分家庭所有制，关于这一点，下述情况可以证明：法庭对于某块有争议的地段，在有关人员提出相反的证据之前，承认其共有的性质。印度法的所有最新注释者，在确定家庭成员中谁有权分享共有财产的收入、谁只有权靠家庭赡养时，以及在他们提出家庭成员要求世袭的家长或公推的家长报告家庭财产管理情况的权利问题时，都谈到了不可分的财产；谈到在什么条件下可以出让或析分家庭财产的问题，他们也说过这一点（第112页）。 另一方面，不动产个体化趋势的加强，也可以从以下情况得到证明，即分家更容易了，而且不但对于自力取得的财产，就是对于氏族的财产，也可以更自由支配了，特别是将财产收益施与僧侣种姓成员即婆罗门时，更是如此（第113页）。 !所以，僧侣贼徒{Pack}在家庭财产个体化的过程中起着主要作用（第113页）。1 不可分的家庭财产的主要标志是它的不可出让性。因此要动摇这种财产权，在婆罗门影响之下发展起来的立法就必然越来越甚地进攻它的这个堡垒。《摩奴法典》还设有提到不可分的家庭财产出让的情形；《那罗陀法典》也是这样。后期的法典一如广博和如意一允许在所有共同占有者一致同意的条件下实行这一类出让。 ==========第264页========== 马·河瓦列尖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制》一书物要 259 Ⅱ由于“赠物”对僧侣无害，所以这个条件对他们来说很麻烦。[用赠送方式出让，到处都是僧侣的拿手戏！了Ⅱ 因此，僧侣种姓一方面力图使分家易于进行和加速实现，而分家的结果则是不动产转入可以自由出让的状态，另一方面，又力图在立法中加入特殊规定，使人们易于处理家庭财产，以便把家庭财产赠给僧侣种姓。《摩奴法典》已经允许分家以增加举行家庭祭祀地点的数目。晚近的法典都一致鼓励这类分居。有一部法典这样说：“如果一家人都住在一处，则供奉祖先的香火的数目无疑也要少一些；因此，对于祖先的亡灵来说，分家是有好处的，甚至是必要的”。祈祷主有一种滑稽的说法：“同居共食的人供奉祖先、湿婆和婆罗门，食物就单一了，如果把他们分开，那么每个分居的家里都供奉”（第114页，参看同页脚注2）。 在僧侣立法家看来，分家只是排除家庭财产不得出让的原则在增加婆罗门财产的道路上所设登的障碍物的手段之一。为了同 一个目的，家长按法律规定获得了自由布施僧侣的权利，不受家庭财产不可出让这个一般规则的限制，可以破例（第114页）。在《密陀娑罗》中，不但允许家长赠送不动产，而且允许任何一个家庭成员赠送不动产，只要这种出让是出于任何一种笃信宗教的目的。迦旃延、哈里塔和其他人都背离印度法一它只承认对被出让財物的实际占有权转到新所有者手中以后出让行为才有效力一的 一般原则，他们承认任何人在弥留之际对教士①所作的赠送都有效力；这样一来，他们就给古代立法中从来不曾提到过的后世的遗麻法的发展开了先声（第115页）。 柯瓦州夫斯基原文作：“僧侣”。一一者注 ==========第265页========== 260 卡·马克思 在生时和在临终前赠送僧侣，是量古的一种处理家庭财产的办法，这从《密陀娑罗》中所确认的下述事实可以得到最好的证明：其他各种处理财产的办法，也都通过赠送的形式，以便使这些办法得到与前一种办法同样的法律保证（同上页）。 其他民族中的情形也是如此，例如在日耳曼一罗马世界的各民族中（参见墨洛温王朝，卡罗林王朝），都存在这种继承现象一赠送教士乃是第一种，先于其他各种实行的出让不动产的方式（同上页)①。 西塞：《穆斯林法律》(Sice:.Teil 2.Die Staats-ideen)。 哈默-普格施搭尔：《哈利发时期的土地制度》(lammer- Purgstall:)。 杜布瓦{Dubois}。对印度土著居民的描述140。 ・・尔：《印》，1569年巴黎版(Marly le Chastel:.Paris,1569). 《弗朗斯瓦·贝尔尼埃大荚卧儿帝国…游记》，1699年阿姆斯特丹版(Voyages de Frangois Bernier"contenant la descrip-tion des etats du Grand Mogul>.Amsterdam,1699). 昌德·达持：《盖加拉农民》，1874年加尔各答版。印度的法律和政体之研究，1825年伦敦版。 沃伦伯爵：《土著居民的精神状况》(DeI'etat moral de lapopulation indigene)(印度)。 ==========第267页========== 262 卡·马克思 斯图亚特：《孟加拉史》(Stewart:History of the Bengal)。印度政府和印度事务大臣关于盖加拉饥荒的通信，1874年。《孟加拉科学协会学报》(Transactions of the Bengal Sci--ence Association),第17页，教士朗格：《印度和俄国的农村公社》。 坎伯尔：《现代印度》(Campbell:Modern India)。 关于最近三四十年问印度行政管理改进情况的备忘录和东印度公司致议会的请愿书，1838年。 亨利·梅思爵士：《农村公社》1872年版，及其《印度的研究对当代欧洲思热的影响》141。 (C)穆斯林法律及其对印度土地 所有制关系所作的改变① 西塞：《穆斯林法律》[根据托马斯·斯特兰奇爵士《印度法》1830年马德拉斯版，斯特兰奇曾任马德拉斯首席法官。第1卷，第2，3页]。②[引论：“在公司的各个法庭中（受孟买政府节制的那些法庭除外)，穆罕味德教徒给印度教徒颁布的穆罕吠德教刑法典被我们保留了下来；孟加拉政府只对它作了某些修改]。居住在印度的 穆斯林是阿布·哈尼法（生于699年，卒于767年）学派的信徒。C他 是四个正统逊尼派之一的教长。][他的可兰经注疏一《塞涅德》(《支持书》)在正统穆斯林中间具有法律效力。]这个学派有两个 ①树瓦列夫斯基原文作：“稳斯林法律及其在印度土地关系的领域中所作的改 变”。一狼者注 ②方括弧中的话都是马克思从斯特兰奇的书中捕引的。一一编者注 ==========第268页========== 马·河瓦列夫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制》一书满要 263 最主要的代表人物：一个是布尔汗·乌丁·阿里，是十二世纪后半叶的人，他把阿布·哈尼法的学说应用于伊斯兰教徒征服大批民族和国家而产生的往往是全新的关系中：他的著作《海代牙》（汉密尔顿译)，直到现在，在印度穆斯林法庭中还当作毫无疑义的权威加以引用。第二个代表人物是穆尔泰卡（有多乘的译本和贝兰的译本，发表在1861和1862年的《亚细亚杂志》)。在印度各穆斯林法庭中，引用穆尔泰卡注疏的时候少得多，但是他的注疏在与印度接壤的亚洲各地一印度的征服者的故乡一一仍然是哈尼法学说的最流行的注疏之一（第118、119页）。布尔汗·乌丁·阿里和穆尔泰卡观点的一致，说明他们关于征服者对被征服者土地所有制的关系的学说都属于哈乃斐学派的基本教义之一（第119页）。他们两人教导说，被征服者如果不改信伊斯兰教，就应当缴纳“jiziat”{基哲特}或“djizie”{奇哲亚}（人头税）。阿布·哈尼法学派在这方面是和其余三个（正统）法学家一马立克、沙要仪和罕百勒的意见一致的：阿拉伯人中的偶像崇拜者或叛教者应当消灭，与此相反，“信仰圣经的民族”一只有希伯来人、基督教徒、玛吉教徒和多神的拜火教徒被承认是这类民族一一如果被征服后不肯改信伊斯兰教，则普遍课以人头税（第119页）。动产被认为全部属于征服者（同上页）。不动产一部分留在被征服居民手里，他们应当向政府缴纳地亩税（哈拉吉）；[“穆斯林军事长官必须向异教徒宜布他们应缴纳多少地亩税和应在什么期限内完纳”门，“地亩税 一部分归穆斯林军队成员所有，以代替薪俸”（第120页）。事实上这是一种普遍的做法，在《海代牙》中就说：“在征服一国之后，伊玛目有权将该国土地分配给穆斯林，或将其留在原先占有者手中，而课以地亩税”（第120页）。 ==========第269页========== 264 卡·马克思 在穗尔泰卡的书中说：“不动产的来源是征服。不动产分为两类：免税的土地（称为“uchrie”{“欧舍利亚”}或“mulk”{“莫尔克”})和纳税的土地（称为“kharadjie”“哈拉吉亚”）).接受伊斯兰教的占有者的土地，以及该国被正教徒征服后分配给征服者穆斯林的土地，都算作免税的土地（第120、121页）。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全部被征服的国土都变成了国有财产。卑劣的“东方学家”以及其他人徒劳地引证可兰经上的一段话，那里说①土地是“属于真主的”。有效的是阿布·哈尼法的箴言：“伊玛目不能宣布被征服的国土是整个民族的教田或者是某个征服者的教田”。这话只能有 一种意思，即土著居民不能完全被剥夺②。被穆斯林征服的国家，其土地作为通例仍然留在先前的公杜占有者或私人占有者手中；伊玛目把这些土地分配给穆斯林，只是一种例外（第121页）。至于由伊玛目分配给穆斯林的土地，则分为两种：(1)教田，即宗教、慈善和公益机关的永久性的私有财产@，(2)军功采邑田(kta{伊克塔})，这是由伊玛目分配给军队成员的（同上页）。 教田。阿布·哈尼法学派的穆斯林法学家经常提到(1)寺庙财产和(2)慈善和公益机关财产的不可出让性。凡是把收益用作维持寺院和宗教学校（所谓medrece{麦德列斯}和mekteb{麦克帖卜})的土地，属于第一粪。属于第二类的是那些用来维持该地所建立的“imare”{伊玛尔}(“贫民收容所”)，以及维持医院、公墓、桥梁和水井（统称为“niriie”{米利）)的土地。在所有这些情况下，土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不管东方学家不久以前怎样解释可兰经上的一段箴 言，那里说…”。—一编者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不能把土著居民的土地充公”。一编者注 ③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不可改变的财产”。一一编者注 ==========第270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葫要 265 地仍然留在原来的占有者手里，只不过这些占有者不是向国库纳税，而是向上述机构纳税（这时称为“djare'”{伊扎尔}）。除伊玛目以外，私有者也往往把自己的土地变为教田。小所有者甘愿把自己的财产权移交给寺庙及其所属的慈善机关；移交的条件就是对所出让的土地保特世袭占有权，这种占有权现在已不是自由的，而是与教田占有者每年给教田缴纳一定的货币税额相联系了。另一方面，在土地宣布为教田以后，土地的占有者就不再有因负债而被迫通过公开拍卖来出让土地的可能，同时也不再有向国库嫩纳地亩税的义务（第122、123页）。 采邑田（军功田）。《移尔泰卡》（穆尔泰卡的注疏）中载有下述详细规定：“伊玛目可以把被征服者的土地分配给他的战土作为军功采邑田（名“2iaet”{“哲麦特”}或“tiar”{“提玛尔”}）。伊玛目也有权自由处理国家的荒地（未耕地）…他可以把一部分荒地让给他所中意的人，其条件是后者每年向国库缴纳一定的赋税…他应当经常关心的是，不使无主的土地长期处于无人纳税的状态；在分配这些土地时，他不应当考虑领受份地的人是否皈依正教以及其杜会地位如何”（第123页）。从马瓦尔迪所作的摘录来看，马立克、沙斐仪和艾哈迈德各家都是与这些注疏意见一致的（同上页)。但是，如果被征服者在他们被征服前就接受了伊斯兰教，或者莱个国家由于投降而从异教徒手中转到穆斯林手中，那么所征服的土地就只须缴纳地亩税，伊玛目就设有权利把土地加以分配。 至于在征服以后伊玛目有权加以分配的那一部分土地的分配情况，阿拉伯法学家伊本一贾马把这些土地分为三类[参阅蒂申多夫《穆斯林国家的封地》，1872年版]（第123页），即： 【,第一类“军功田”：把土地或有一定收入的项目分配给受田 ==========第271页========== 266 卡·马克思 人，作为其完全独有的财产。这一类土地是：(1)还设有被任何人耕种的地段，(2)被原占有者抛弃的土地，(3)现在虽然仍被异教徒耕种，但在征服敌国以前已被伊玛目答应分给穆斯林军队某个成员的土地。土地一旦被课以地亩税一一这样它就构成统一的经常收入总额中的一部分归整个正教徒社会享用，—一就不再由伊玛目支配。在征服完成以后，“伊玛目便不得把已被耕种的土地的产权转交给任何人”（伊本-贾马所引西迪·克雷利尔原文）（第124页)。实际上，这就导致大部分土地仍留在土著居民手里（同上页)。 与此相反，关于未经耕种的土地，《穆尔泰卡》是这样说的：“伊 ×玛目在任何时候都有权将未经耕种的国家土地予以分配。×①任何人，无论是正教徒或异教徒，凡将荒地加以耕种者，都获得对那块荒地的所有权”。但是事实上，这需要取得伊玛目的同意。例如，在《海代牙》中是这样说的：“谁在得到伊玛目许可之后耕种荒地，那他e0iP3o②就成为荒地的所有者。凡未经其许可而擅自耕种者，根据阿布·哈尼法的说法，便不得享此权利。…从征服之日起，全部荒地都转为整个正教徒社会所有。因此，个人对于荒地的占有，正如对一切战利品的占有一样，如果不经正教徒教长伊玛目的许可，都是不可设想的”。据西迪·克雷利尔的注释者、阿卜杜尔·巴基说，这一点也适用于被占有者抛弃的土地 ‖[即无主的土地]（第125页）。1 Ⅱ第二类“军功田”。 ①文内和页旁的符号都是马克恩手稿中原有的。一一编者注 ②从百。一编注 ==========第272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67 ‖伊玛目允许受田人对分配给他的土地只享有某些权利：Ⅱ (1)他可以从拨给他的土地上获得部分农产品，或者是(2)份地领受者可以获得地亩税所提供的收入的全部或一部。赋予享用权只限于一定时期，最长是终身享用。他去世以后，享用权并不转给他的继承人，而是交还国库。在最优惠的情况下，亡人的家庭也只能指望从当局方面领取终身的赡养费（同上页）。 伊本·贾马同马瓦尔迪及其他宗教学者的意见一致，他说：“穆斯林的土地永远不能交给任何人世袭章用”（第126页）。 L,第三类军功田：有权与领地管理机关一起享有下述设施： (1)采矿工业，(2)盐、石油、硫磺等矿产地，(3)道路、集市、磨坊。这些设施中，有一些设施的享用权只是以征收某种款项的方式实现的：例如，集市、道路等等就是这样（同上页）。 第一类军功田。因为被赐的这一类土地通常都是荒地，因而是不纳地亩税的，所以其目的在于扩大耕种面积，也就是扩大征收地亩税的土地面积，从而增加国家收入①。这个目的也促使穆斯林法学家一马克里齐和《海代牙》一主张：伊玛目赐出的那块土地，如在整整三年期间事实上设有耕种，伊玛目有收回的权利。在这种情况下，这块土地可以立刻转赐给第三人，不过依照马瓦尔迪的学说，不得授予由伊玛目剥夺的人，这种人只有在经过三年以后（从剥夺时侯算起），才能重新取得对荒地的所有权（第126、127页)。在这方面，马瓦尔迪等人所依据的是这样一个传说，这个传说认为穆竿默德曾有过下述箴言：“凡占有土地而没有动手加以开垦满三年若，皆因此而应将占有权给予愿意加以开垦（耕种）的任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增加整个正教徒杜会的收入”。一编者注 ==========第273页========== 268 卡・马克思 何人”。这第一类军功田表明，在穆斯林统治时期，在他们所征服的各国，尤其是在印度，存在着一种习惯一一这种习惯在他们征服以前很久就有了，一一即：×①由部落首领和民族首领将荒地授予最初加以开垦的人所有（第12？页）。第二类和第三类军功田的目的与此完全不同：它们的目的在于以固定的收入给穆斯林军官作报酬。按照通例，只有武士、重骑兵才能领受这类土地。伊玛目可以破例，这只限于对他的亲信、法官以及给政府作了特殊贡献的一些人。被赐予这种军功田（第二和第三类）并没有物权的性质[不是jus in re《实际的权利)]，而只是使受田者能够暂时地、最多是终身地享用某个地区向国库缴纳的实物税或货币税的一部或全部、(第127、128页)。冯·蒂申多夫(《穆斯林国家的封地》)依据了雅库特的见证，后者曾谈到当时流行的一个传说：在麦加地区，也门统治者波斯王库萨和只领赐了一块土地作为军功田，并且由此推断说，上述的军功田在穆罕默德时代以前很久，在被斯王国境内及其附属国内就存在了。穆罕赋德及其后继者阿布·伯克尔[穆竿默德逝世以后，在公元632年所选的第一个哈利发]，除了赐予对荒地的所有权以外，设有实行其他授田方法。欧麦尔连这种授田方式也不要，至少对穆斯林是这样，因为他认为，他们专门从事军事是更合适的（见克霜献和哈献一普格施塔尔的著作，参阅第40页)②。直到奥斯曼统治时期，在哈利发统治地区才第一次出现了赐予军功田供暂时和终身使用的这种波斯制度。这种制度在倭马亚王朝，尤其在阿拔斯王朝统治期间曾被广泛采用。后者在（由呼罗珊开来的)波斯军队的支持下夺取了王位以后，就急忙把采自波 ①文内和页旁的符号都是马克思手稍中原有的。一一编者注 ②参君本卷第260页。一-娘者注 ==========第274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69 斯本国的制度应用于波斯军队的成员。让武士有权终身享用一定土地上的收入，即享有土地占有者所缴纳的实物税和货币税，这种习惯由阿拉伯人传给了逐渐抛弃多神教的@蒙古人和土耳其人。因此，我们只在印度和阿尔及利亚发现这种习惯仍在起着充分的作用（第128页）。 因此，在穆斯林征服者统治之下，土地通常仍然留在它的先前的占有者手里：政府只把国有领地和未耕种地据为己有；对穆斯林只从这些土地中授田。军功田的授予所产生的后果，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过是使国库损失了某些地区的税收，而绝不是剥夺②了农村居民。农村居民仍然根据公社所有权或私人所有权照旧占有他们的土地。变动多半只涉及到人，而不是涉及到土地。占有者由自由人变为依附人，同时，他们的占有也由对自主地的占有变为封建的占有（第129页）。 ‖C最后这一点仅仅对于领受了第二类或第三类军功田的伊斯兰 教徒才有意义，而对于印度教徒至多在下述程度上才有意义，即他们不是向国库，而是向由国库授予权利的人缴纳实物税或货币税。纳地亩税并没有把他们的财产变为封建财产，正如impot foncier(③不曾把法国的地产变为封建地产一样。柯瓦列夫斯基整个这一段都写得非常笨拙]。 关于穆斯林的土地政策符合他们法学家的学说，关于“上述的封建化过程”逐渐地也推广到印度斯坦的边远部分，这两点都有Ⅱ阿拉伯一波斯的编年史和蒙古一土耳其的编年史可资证明，这些 ①柯瓦列夫斯紫原文作，“取代了他门的绕治的。—一编者注@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使丧失土地”。一一编者注 ③法国的地亩税。一编诸注 ==========第275页========== 270 卡·马思 编年史由于出版了英文译本才为人所知，开始出版这些译本的是已故的亨·迈·埃利奥特爵士，他的后继者约翰·道森教授至今仍未出完（见《印度本国历史学家讲述的印度史。穆斯林时期。由约翰·道森教授根据已故亨·迈·埃利奥特爵士所遗文件编辑》第一卷(1867)，以及其他)。 (D)穆斯林统治时期印度土地 所有制的封建化过程 [信德于711年被穆罕默德·卡西姆征服；在他于714年被哈利发瓦立德一世（倭马亚王朝）杀害以后，阿拉伯人在信德的统治就完结了，三十年以后就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川 信德。（阿拉伯人在印度的第一个占领区。）《列王纪》一已佚的八世纪前半叶阿拉伯原文之波斯文改写本一（见约翰·道森的著作第1卷第136页)一详细记述了征服者如何对待土地所有权。据该书说，“遵照先知的遗训”，被征服的居民首先被课以人头税[柯瓦列夫斯基说：更正确地说是被课以户籍税(noo4aKHc6op){Heerdsteuer}];此外，土著还应缴纳和以前一样的地亩税和新颁的教会什一税；即使是穗斯林，也无一人可以豁免什一税。接受了穆罕默德教的土著既免征地亩税，也免征人头税（第130页)；对所有人民不分信仰“仍保留其动产和不动产。被征服的居民的士地和财物并没有被剥夺”(《列王纪》)。穆罕默德·卡西姆把收税权授予信德的世熊包税人一“婆罗门”。有些村和区是例外，这些地方的税收由卡西姆赐给他的战将作为军功食邑(“伊克塔” ==========第276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71 或“卡塔亚”)；战将在服军役的条件下领取这种食邑。军功田的占有者从歌麦尔时代起被刺夺了从事任何其他行业的权利，只能服军役，所以他们迫于必要，不得不把赐给他们的地区的土地留在原来的耕种者手里，以每年征收一定份额的实物为满足。并非所有武士都分到这种食邑，只有卡西姆的近卫队①(？) i[较高级军官：]‖ 才能分到。普通兵士领取年俸，并免纳全部赋税。[穆罕歌德的军队，正如道森教授所说，既不包括妇女也不包括儿童；因此阿拉伯人不管愿意与否都不得不与被征服各国的土著妇女实行混杂通婚]。阿拉伯兵士由于与信德的土著妇女结婚，所以他们就逐渐形成特殊的军事移民区，这些移民区后来发展成为城市(？)，称为umud's(=py州，意为卫队)和“amsar'”(意为小集镇，城市)。在被征服国家的全部土地中，卡西姆只夺取了被推翻的罗围的领地另加荒地；以这两种土地为基础，把土地赐予僧侣和慈善机关首先是寺院作为不可侵犯的私有财产。曾在信德实行的一切民法都完全保留。“涉及财产、契约、债务等等的-一切诉讼，仍象以前一样，由村长会议（或所谓“班查亚特”）根据成文法，更多地是根据习惯法，通过仲戴审理（道森教授）”（第130一132页）。 只是在十一世纪时[特别是从马茂德·伽色尼（他的入侵是在1001一1024年)及其嗣子马苏德一世一参看第42页一一时代起；马茂德的最后一代子孙在失掉其他一切占有地以后，仍在拉合尔（旁遮普）实行统治，直至1182年]，才开始对印度一一旁遮普等地一的实际征服。他们在印度北部的征服地包括了二十三省。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卫队长官”。一箱者注 ==========第277页========== 272 卡·马克思 马茂德·伽色尼及其继承者的统治，在土地所有制关系方面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因为这个朝代的统帅们只从事掠夺成和屠杀等事（见乌特比《雅敏传》）（第133页）。 ![这种情况不适用于伽色尼王朝的最后一代，即苏丹巴赫拉姆，他在1152年被（廓尔的阿拉乌丁）驱赶，逃往拉合尔，伽色尼王朝在那里仍然统治到1182年。]柯瓦列夫斯基认为，伊斯兰教徒在北印度的巩固的统治是从穆罕默德·廓尔征服德里开始的。这是不正 确的。C1193年，希哈布乌丁（廓尔王朝苏丹吉亚斯乌丁的兄弟） 击费了统治德里和亚日米尔的普里蒂维罗围，留下曾为奴隶的库特布乌丁在亚日米尔作总督，库特布乌丁夺取了德里，宣布自己是德里的第一个穆斯林王(1206一1210年)]1 土著居民被课以赋税即w{契米斯}。赋税的征收一部分责成当地罗圊负责，令其每年以定额贡赋的形式缴纳，一部分委之于专为此事任命的官更作为包税人负责征收。原先的占有者仍然保留其所有权。沙姆斯乌丁 ‖(1211一1236年)（德里的第三个奴隶王）1 已经把村和区分赐他的将领们，而以提供一定数量的战士作为条件，也就是说，把他们变成了“军功田领有者”。这样一来，他们就得到了向这些村和区中的土地所有者为自己征收赋税的权利，而这些赋税原先是缴入国库的。这种做法，并没有使土著土地占有者的占有关系发生任何改变。军功田占有者如不履行所规定的军事义务，其军功田即被收回。依据波斯编年史家齐亚乌丁·巴兰尼的记述，沙姆斯乌丁单在河间地方 ==========第27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73 ‖[河间地方是河流及其支流之间的地区；这里所指的是朱木拿河与恒河之间的河间地方，即一个主要的河间地方]‖ 所分赐的军功田就有2000处！同样，吉亚斯乌丁·巴尔班 ‖(1266一1286年)（德里的奴隶王）Ⅱ 和贾拉尔乌丁 ‖C名基尔吉，柯瓦列夫斯基误作菲罗兹](1288一1295年)川 也曾亲自或通过省督把新采邑赐给军事贵族，“以笼络之”，波斯人巴兰尼这样说。同西欧的采邑占有者一样，军功田占有者也力图将其特权变为世袭的和独立于苏丹的特权（第133、134页）。 ‖柯瓦列夫斯基根据波斯人巴兰尼的话，认为Ⅱ 吉亚斯乌丁·巴尔班即位时已看到君主国根基动摇，因为他的父亲 Ⅱ[是后来做了苏丹纳赛尔鸟丁·马茂德的宰相的奴隶吉亚斯乌丁·巴尔班的父亲？！]l 治下的那些僭称“汗”的军功田占有者追求独立，经常瓜分苏丹权力和国家财产。这些军功田占有者在举行军事检阅时托故不到，每一次都是用贿买官员的办法使自己的僭越行为得到承认。大多数军功田占有者干脆拒绝服军役，理由是军功田不是作为有条件的财产，而是作为无条件的财产即所谓“伊纳木”12赐给他们的(第134页)。 Ⅱ[所有这些都是完全自然的，如果我们考虑到在1206一1288年间 ==========第279页========== 274 卡·马克思 君临德里的都是奴隶王的话]。Ⅱ 吉亚斯乌丁·巴尔班曾力图杜绝此患（参阅巴兰尼所记述的他的计划)（第134、135页），终于无效；“他向军功田占有者的要求和眼泪让了步”（巴兰尼）（第135页）。军功田主要赐给骑兵长官（同上页)（以亲身服军役为条件）。因而在十三世纪时，军功田占有者就已力图使军功田成为“莫尔克”或“米尔克”即完整的财产，这种财产是苏丹可以赐给的，而且实际上也赐给了，是从国有领地和算作国有领地的荒地中拨出，通常是赐给有功勋的官员和侍臣的。在十三世纪时，僧侣团体也已把为自己征税的权利看作是它们收入的主要来源。吉亚斯乌丁·巴尔班曾经给他在穆尔坦建立的一所修道院(hankah).捐赠“几个村以资供养”，也就是说，让那所修道院得以征收原应缴付国库的赋税（第136页）。 [根据印度的法律，统治者的权力不得在诸子中分配：这样一来，欧洲封建主义的主要源泉之一便被堵塞了。] 1295一1317年一阿拉乌丁（基尔吉王朝(1288一1321年）的 第二个君主)。I 据沙姆斯·西拉季·阿菲夫说，阿拉乌丁不仅放弃了赐军功田给官员和骑兵军官的做法（代之以年俸），而且还从他父亲‖[他父亲不曾作苏丹；更确切些说他背叛并杀害了他的伯父即基尔吉王朝的建立者贾拉尔乌丁(1288一1295年)，继承了伯父的苏丹王位]1 的许多王公手里收回了拨给他们作军功田的村，使它们直接隶属于帝国的国库（把村变为哈利萨(hal2a),一这个词现时仍在北 ==========第280页========== 马·河瓦列夫撕基《公社上地占有撕婴 275 印度使用)。他“大笔一挥”（巴兰尼），下令凡军功田占有者安图获得“米尔克”权利者，其所占有的村皆直接隶属于国库。凡从以前的苏丹手中不附带任何条件领受了某种土地（伊纳木）的人，都遭到同样命运，无论他们是世俗之人或是僧侣团体（教田占有者）(第136、137页)。 ‖他的无用的继承者一一该王朝的末代苏丹穆巴拉克(1317一1320年)一自然又恢复了先前的制度（同上页）。1 (对北印度的描述)。在《万国游记》中（参阅第137页脚注2），有关于1325一1351年间穆罕味德·图格卢克时期军政人员情况的描述： ‖[这是图格卢克王朝(1321一1414年)的第二个统治者，该王朝是由吉亚斯乌丁·图格卢克一世(1321一1325年)建立的]1 书中说道：“诸汗、马立克、王公和将帅(isfah'salars),各各都从国库拨给他们的地方取得收入。兵士和马木留克兵都得不到参加征税的权利，只靠军饷生活。军官的情况则不同。他们被赏赐整个整个的村，有权把各村纖纳的税收归为己有。只要赏赐村和区的苏丹或他的王位继承者同意，村和区就始终由他们治理。实际上，王位继承者在即位时，通常都要确认一下先前占有者的军功田”。 ‖柯瓦列夫斯基继续说，一1 据丁·巴兰尼的记述，阿拉乌丁的最近的继承者，即库特布鸟丁和吉亚斯乌丁·图格卢克这两位苏丹，都是这样做的。 ‖但是，阿拉乌丁于1317年在位，而库特布鸟丁在位则在1206一 ==========第281页========== 276 卡·马克思 1210年（即早了一个世纪）；吉亚斯乌丁·图格卢克也不是阿拉乌丁的最近继承者[继承者是穆巴拉克（基尔吉王朝）]，而是推翻了阿拉乌丁王朝的人。1 1351一1388年一菲罗兹·图格卢克。他确立了把军功田从最初被赏照的人永远传给其继承者的制度，他规定：“军官中若有人去世，应由其子补其空缺；无子则由其婿补之；如无直系后嗣，则亡人之空缺应由其最亲近的奴隶(ghulam)递补，如无此最亲近的奴隶，则由其最近亲属递补。亡人诸妻在继承顺序中为最近亲属”。“军功田占有者倘不能继续服军役，则在其在世时，也可由继承人补其空缺”（沙姆斯·西拉季·阿菲夫）。这样一来军功田就由法律承认可以继承了。菲罗兹不仅循往例允许军官享用军功田，而且也允许兵士享用。兵士通常只领取一部分应缴纳给已有的军功田所有者的田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往住把他们的权利卖给特殊的包买人阶级，而包买人又往往把这种商品卖给别人。同一个菲罗兹又把这种对将帅实行的采邑制度施之于政府官更（第137、138页)。他还把许多地段分赐于僧侣团体和私人作为他们无条件的财产，这些地段都来自国家领地和被算作国家领地的荒地。荒地在缴纳地亩税的条件下转交给新殖民者；菲罗兹通常是把殖民者所缴纳的这些地亩税赐予僧侣团体和他自己建立的慈善机关享用；这样一来，大部分新开垦的土地就成了教田，因而成了僧侣团体、医院等等的不可出让的财产。此外，永久管业的财产(教田)也通过军功田的办法①产生，即把（已有人定居的）村和区应向国家缴纳的税的征收权赐给僧侣团体、慈善机关等等。穆斯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与建立军功田一样的办法”。一译者注 ==========第282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77 林统治者采用这种方法，只不过是继续实行当地的罗阁们前此多少世纪中一贯实行的成法，那些罗阁们是往往把成千成百的新村庄（居民点）划归某个寺庙的。教田与采邑不同之点如下：教田财产是永久管业的财产（不得出让，不得收回）；此外，教田的占有者还豁免一切差役，首先是免服军役（第139页）。 1388一1389年一图格卢克二世；在他即位以后，确认了菲罗兹赐给军功田占有者的权利，并向他的亲信和宠臣分赐了新的军功田。在他和图格卢克王朝以下各代苏丹在位时期，不断发生宫廷政变和其他政变，其中包括帖木儿（塔梅尔兰）在1398一1399年间的进犯，这次进犯导致了德里的苏丹王国的倾覆，以致边区各省的王公和马立克都宜布独立，并有可能把委托给他们的各省的全部税收都攫取到自己手中[第140、141页]。 如果受到帖木儿侵犯的人们放下武器，他就按照先知的训诚保证他们的财产—一动产和不动产一的安全，条件是缴纳地亩税和查克雅特143（即人头税）。但是帖木儿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建立自己的行政机构；不仅如此，他还把已归顺他的王公和马立克留任原职，只是对那些他认为不完全可靠的人才用新人来代替他们。所以他的入侵巩固了采邑占有制度。他一旦离开某个国家，各省的统治者就唾弃“新主人”，而在另一方面也不愿承认“旧主人”（第141、142页）。 (接着是关于德里的赛义德王朝和洛提王朝的叙述，写得很糟糕。第142、143页)‖ 基兹尔汗的继承者一穆巴拉克、穆罕默德、阿拉乌丁(1421一1450),在即位之后都马上确认军功田占有者和官吏的官职、薪俸 ==========第283页========== 278 卡·马克思 和赐给他们作食邑用的区(pargana{波古纳)和村(dh)以及份地和军功采邑（军功田）（第142页）。 据巴卑尔自传144说，他所见的最强大的独立国家一或是在穆斯林诸汗的统治之下，或是在印度罗阁的统治之下一是：(1)阿富汗，(2)古吉莱特，(3)德干，(4)摩腊婆，(5)孟加拉（第143页)。在所有这些国家中也进行着内战；也发展若一正如在帝国内部一样一采邑制度和包税制度，损害了政治和行政的统一（第143页)。 根据巴卑尔的证明，在这个时期孟加拉就已经有了充分发达的柴明达尔制度，即由财政宫员包征区和村的税收的制度；而在德干则充分发展了军功采邑（第143页）。在孟加拉，巴卑尔说，设有其他奖赏宫官员的方式，一律都是授予官员在其管辖地区为自已征税的权利。但在德干，当时有许多区都处在军事封建贵族权力之下，以致最高统治者不得不经常向自己的王公寻求援助和支持（第144页)。 蒙古人把整批的区和省仍留在印度的罗固们手里，罗阁们得到了柴明达尔（土地所有者）的称号：这些罗阁-柴明达尔必须向帝国政府缴纳年贡，在大多数情况下，只有名义上属于“帝国”的区才这样做：在其余各区，柴明达尔职务则由穗斯林官员担任。每个新君即位，照例都确认旧柴明达尔和任命新柴明达尔。在大多数情况下，柴明达尔都是已在某个区或村占有地产的人。他们一旦就职，就在其旧的占有地（考玛尔）之外，又加上从委托给他们的那个区的荒地中拨出的特殊份地(Hae)(这些份地称为南卡尔)。除此之外，柴明达尔有时还得到入境权、狩猎权和捕鱼权（斯图亚特《早期的英国文献》，第165页)。柴明达尔除了执行一系列警察职 ==========第284页========== 马·树瓦列夫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制多-市簧要 279 务以外，还负责从委托给他们的那个区征税，并有权给当地居民增派附加税，作为对自己职务的报酬。当地居民现在无须直接向国库纳税，而是把税缴给中介人柴明达尔（同上页）。 同时，又向军官阶层分赐采邑或军功田。占有者获得了独享被委托给他的区或村所缴纳的实物税和货币税的权利，并免向帝国国库缴纳一切赋税。他们的唯一的义务就是：个人服军役，并自己出资按预定人数提供步兵和骑兵。凡占有地在帝国边区的军功田占有者，都得到札吉达尔15的称号，他们的区通常都比其他区大（第145页）。对伊斯兰教徒和异教徒不加区别地分给尚未耕种的土地这一做法，仍然象以前那样实行。蒙古人也正如其印度前辈和阿拉伯前辈一样，为了增加国家收入，力图减少未耕种的土地或被弃量的土地的数量。地方官员一穆特苏狄和阿米拉一负责对此事严加监督。在奥朗则布的敕令（沃尔姆斯在1842年的《亚细亚杂志》中曾加以引用)中，有这样一段话：“年初，地方官一穗特苏狄和阿米拉一必须尽可能详实地了解前一年土地耕种情况。如果穆特苏狄和阿米拉得知，在他们所辖区内的某一部分，土地耕种者缺乏必需的生产工具，那末他们在预先得到这些耕种者的某种保证之后，就必须以政府名义发给他们贷款。凡某 一地段的占有者由农村出走，将土地弃置不种，穆特苏狄和阿米拉就有权将其地段交与第三者作为份地(Ha),但这样做不得早于原占有者出走一周年。”在将荒地交给愿意耕种的人的时候，那就是确立“物权”的问题，即确立不得收回并可以继承的土地所有权“米尔克”或“莫尔克”一的问题（第146页）。 大莫卧儿皇帝们对各省的做法，省督们在各省也都如法炮制了；在他们把村和区赐给他们的官吏和武士作为食邑之后，他 ==========第285页========== 280 卡・马克思 们一皇帝和省督一还有权再夺回他们的采邑；编年史家和旅行家都常常提到这类没收措施[（参阅埃利奥特一道森，第5卷第241、414页)和斯图亚特(《英属印度的早期文献》第164、165页)]，这就显然证明札吉和柴明达尔领地不是可以缕承的，虽然事实上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父死而长子继承[参看道乌译菲里什塔所著书]。同时，土地占有者必须在获得皇帝敕令之后，才能行使他们被授予的权利，因此，这种敕令每一个新君即位时都要重新须发一次（第147页）。 在蒙古人时代，在土地所有制关系方面，也没有发生什么法律上的变化，正如印度先前的穆斯林统治者时代一样一不过却有事实上的变化（同上页）。在皇帝泽汉杰（或查罕杰(1605一1627）)的回忆录中说，他最关切的事务之一就是防止“札吉达尔和财政官吏侵占土着居民的土地以便自己出资来继续耕种”（第148页）。 因此，这类侵占行为就影响了整个制度①。赋税的重担，人身的追害和往往是公开的暴力，都容易使农民抛弃自己的份地。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份地通常都被用来“补足”柴明达尔本人的占有地，或转给依附于他们的人。因此，在孟加拉和比哈尔存在的各种柴明达尔领地（它们的存在已由地方官吏和婆罗门的陈述向英国政府证明了)中，我们就发现了还有一种因柴明达尔掠夺小所有者的土地而形成的柴明达尔领地，这种掠夺行为，后来都由皇帝敕令和省督命令批准（第148贡）。[见查理·威廉·布顿·劳斯《关于土地所有制的论文》（附录）第7期第273页，1791年伦敦版]（同上页)。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这类侵占行为就转为整个制度”。一编若注 ==========第286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81 另一种剥夺方式①是：小土地所有者把所有权转给②大土地所有者，而以给小土地所有者保留世袭使用权为条件。这种契约[相当于罗马-日耳曼人中世纪时的“荫庇制”]，直到今关还存在于印度，称为“伊克巴尔达瓦”。因此，农民的自主地产就一方面迅速转变为柴明达尔的封谴地产，另一方面则迅速转变的僧侣、慈善和公益机关的封建地产（第149页）。 印度土地占有制方面的这些一部分由暴力所引起，一部分也是势所必然的变化，在大莫卧儿皇帝统治末期，由于中央政权衰落、从而地方政权机关的日益坐大和独立，发生得特别频繁。阿克巴的继承者查罕杰，就已抱怨边区各省的王公们僭夺统治权，在皇帝诏书上加盖自己的印章，并把他们自己的荣誉头衔赐给廷臣（同上页)。在十七和十八两个世纪中，札吉达尔和柴明达尔仍在继续任意扩大赋予他们的权利。在理论上，占有柴明达尔领地蕃要在新君即位时得到皇帝敕令的确认，但是事实上柴明达尔领地已成为世袭，皇帝不能不向长子再颜救令，而在没有长子时，则向长女再颁敕令，甚至在如果已证明柴明达尔滥用职权的情况下，皇帝顶多也只能从其亲属中选一人代替他的职务，但是必须给因此而被撇换的柴明达尔本人保留占有地“作为南卡尔”，并允许他们享用其所辖地区居民所纳的附加税所提供的收入。 ‖[只有在孟加拉才是这样！]（第150页）1 据英国官员报告，土地登记专员在许多区里，除柴明达尔以外，没有能够发现其他所有者。例如在库什巴·萨格兰赫区，据托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封建化的因素”。一译者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让哈”。一一编者注 ==========第287页========== 282 卡・马克思 马森1864年2月20日报告，先前的土地所有者婆罗门，由于札吉达尔的侵夺，逐渐失掉了对土地的一切关系，以致到了英国官员对该区进行土地登记时，除了札吉达尔而外，再不见有其他所有者了(同上页)。 柴明达尔从中央政府取得的独立性越大，他们就越容易在其所辖地区的范围内无所顾忌，为所欲为。他们发现，与其亲自在自己所辖的每个村征税，还不如分为若干分区，把税收包给第三者对自己更为有利。这样一来，就产生了大批依附于柴明达尔的采邑领地，这些采邑领地的世袭享用者仿效柴明达尔的榜样，也竭力侵夺委托给他们管辖的土地占有者的权利。在英国人对盂加拉进行土地登记时期，每个柴明达尔领地就已包括了一整套官员等级，其中每个官员都要求在他所管辖的地区内得到土地所有者的地位，至少是得到世袭的土地李用者的地位（第151页）。 据英国地方官员说，札吉达尔按照皇帝和省督的榜样，也设置了隶属于他们的采邑领地，领受这些土地的条件也同他们自己当初领受土地的条件一样。在发生家庭卑幼成员的财产保障问题时，札吉达尔所采取的办法是：把自己的札吉的某一地段划分给这些家庭成员，条件是要他们承担一些公务性的义务，或者是缴纳几乎只是名义上的一点税，这种税称为“马达德”。最常见的赐给，甚至赐给与札吉达尔无亲属关系的人的东西，乃是把荒地拨给他们支配；这种荒地可以世袭使用，条件是加以耕种，并每年向札吉达尔缴纳少许实物税或货币税。在初期，赐地者还保留随时把份地(ae)收回的权利。随若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札吉达尔把他们的占有地变为世袭，下级札吉也逐渐成为世袭，即依照原型的模样，按长子继承权原则，由父亲传于长子（第151、152页）。 ==========第28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83 与此相同的逐渐发生的下毁封建化过程，也可以在大莫卧儿帝国分赐给文官的那些土地上看到，这些文官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获得了柴明达尔即土地所有者的统称，大莫卧儿皇帝自己，以及仿照他们榜样的各省省督，都有权从其所包出的区中划分出一些特别的村庄，以便日后赐给某些有功劳的人，其条件通常是要他们把这些村庄的税收不直接交付国库，而是通过柴明达尔交付国库。后来，柴明达尔自己也进行了类似的分配。被分配的土地(aen)包括了整批的村庄，已耕的和荒芜的土地，这些土地合起来往往构成整个区，也叫做“泰鲁克”，因而它们的占有者就称为“泰鲁克达尔”。除此之外，在同一个柴明达尔领地内几乎到处都有所谓“被特尼达尔”；波特尼达尔和泰鲁克达尔的差别只在于份地(aren)的大小。两类占有者都乐意在各自的辖区内让他们特别亲信的人向辖区内的各分区征收实物税与货币税，其条件是一律给以临时报酬或定期报酬。这样，在柴明达尔领地内就产生了新的官员集团，即所谓“达尔帕特尼”的包税人集团。这些包税人同样又逐渐造就依附于他们的一类人一“塞帕特尼”。最初对柴明达尔承认的世袭原则，也逐渐推行于有共同隶属关系的各类包税人（参阅汉特：《关于孟加拉的统计报告》，1877年版第1卷第262页及以下各页，和其他各卷中标题为“土地所有制形式”的各章)。他们的占有地逐渐被承认为不可剥夺的；从这时候起，柴明达尔领地就已不是完整的征税单位，而是分为许多类的各种世袭收税人集团，而其头目一柴明达尔虽然在法律上与其余人毫无区别，但是事实上却使自己的土地占有权得到承认（第152、153页）。 ‖由于在印度有“采邑制”、“公职承包制”（后者根本不是封建主 ==========第289页========== 284 卡·马克思 义的，罗马就是证明)和荫庇制，所以柯瓦列夫斯基就认为这是西欧意义上的封建主义。别的不说，柯瓦列夫斯基忘记了农奴制，这种制度并不存在于印度，而且它是一个基本因素。[至于说封建主(执行监寨官任务的封建主)不仅对非自由农民，而且对自由农民的个人保护作用（参看帕尔格雷夫著作），那么，这一点在印度，除了在教田方面，所起的作用是很小的]；[罗马-日耳曼封建主义所固有的对土地的崇高颂歌(Boden-Poesie).(见毛勒的著作)，在印度正如在罗马一样少见。土地在印度的任何地方都不是费族性的，就是说，土地并非不得出让给平民！]不过柯瓦列夫斯基自已也看到一个基本差别：在大莫卧儿帝国特别是在民法方面没有世囊司法权。1 奥朗则布在衰落时期曾赋予柴明达尔在其辖区内以某些刑事警察的职能，例如惩治盗贼：但是涉及财产关系的判决则完全留在本地法庭的手中。在最新的一部法典即《婆里古法典》所列的十五种司法权中，儿乎每一种都具有由居民或诉讼双方选出的仲裁法庭的性质（第153、154页）。 此外，公职承包制也不是在全国都实行的。许多区直接隶属于国库和完全依附于国库的官吏。后一制度不仅在大莫卧儿皇帝治下的各邦实行，而且也在或多或少独立于他的各邦实行。这个形式是唯一为马拉提人所知的形式，而马拉提人则逐渐把自己的统治扩展到整个中印度和南印度①（第154页）。 到蒙古人的帝国末年②，所谓封建化只发生于某些区，在其他 ① 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西印度”。一一译若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到穆斯林统治末期”。一译者注 ==========第290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杜上地占有制》书拘要 285 大多数区，公杜的和私人的财产仍然留在土著占有者的手中，而国家公务则由中央政府所任命的官吏办理（第155页）。 (E)英国人的专横统治及其对印度 公社土地所有制的影响① 安东尼奥·波塞雏诺：《论奠斯科公回。荚斯科国家及其城市》。1630年来顿版第213、217页。 马尔利·勒·沙特尔：《印度通史》。1569年巴黎版第227页。亨利·成尔逊：《帛琉群岛记》。1788年版第297页。杜布瓦：对印度土著居民的描述。 《弗朗斯瓦·贝尔尼埃游记》附录中给柯尔培尔的一封信。1669年阿姆斯特丹版（第307、310页）。 杜佩龙{Dupeyron)著作（见移勒《英离印度史》1840年版第1卷第310页等等)。杜佩龙(PHJOXeHHe{附录))，第一位懂得大莫卧儿皇帝在印度并不是唯一土地所有者的人。 布坎南：（迈索尔旅行）描写了那里的土地共耕情况146。 1793年，孟加拉总督康沃利斯勋爵（任期为1786一1793年）下令进行第一次土地登记，此时，在孟加拉，土地被承认为柴明达尔的私有财产。1765年，英国人已经知道，柴明达尔(“国家赋税征收人”)要求取得“柴明达尔一罗围”的地位，因为他们在莫卧儿帝国衰落时期已经逐渐取得了这种权力。[他们的占有地之所以具有世袭的性质，是由于大莫卧儿皇帝只要拿到每年的税收，便不管土地 ①柯瓦列关斯基原文作：“英国人在东印度的土地政策及其对印度的公杜土地占 有制的瓦解的影响”。一一编者注 ==========第291页========== 286 卡・马克思 占有的形式；这种税收是一个固定的数额，估计等于该地区的年产量扣除消费之后的剩余部分。柴明达尔把超过这个数额而征得的东西，一概装进私囊， 因此他们极力压榨农民]。1 他们之所以要求被承认为罗周，是由于他们掠夺了大量土地和钱财，豢养着军队，并夺得了国家公职。英国政府（从1765年起）把他们当作它属下的普通收税官来看待，使他们对法律负贵，缴税稍有延误即应受到监禁或革职的处分。同时，农民的状况也并没有改善；相反地，他们开始受到更甚的屈辱和压迫；整个税收制度陷于素乱。 1786年：{东印度公司}董事们出于政治考患，命令与柴明达尔重新达成协议，协议要确切言明，赐予他们的一切好处，并不是依据法律，仅仅是总督和参事会的恩典；当时任命了一个委员会，负责调查柴明达尔的现状，并提出报告：农民害怕柴明达尔报复，不愿作证；柴明达尔则规避调查，于是委员会委员们的工作陷入僵局。1793年：康沃利斯勋爵停止了委员会的工作，并且未经预先通知，突然在参事会上通过一项立即发生法律效力的决定，这项决定承认，柴明达尔从今以后占有他们所要求的一切，是该地区全部土地的世袭所有者，每年所缴纳的并不是他们代政府征收的国家赋税定额，而是某种献给国库的贡赋！肖尔先生（即后来的约翰·肖尔爵士，康沃利斯这个坏蛋①的继任者)在参事会上曾极力反对这种全盘破坏印度习俗的做法：但当他看到参事会多数人都决定（仅仅 ①这是马克思的用语。一一编者注 ==========第292页========== 马·柯瓦列尖斯基《公社上地占有制多书搁要 287 是为了摆脱无止境的立法的负担和摆脱关于印度人的社会身分问题的无休止争论)宣布柴明达尔为土地所有者时，就建议让柴明达尔作土地所有者十年。但是参事会主张让他们永远所有。“全权委员会”赞同这项决定，并在皮特任首相时通过了一一 (1793年)《关于承认印度柴明达尔永为世袭土地所有者》的法案。这一决定于1793年3月在加尔各答公布，使喜出望外的柴明达尔额手称厌！这一措施不仅是突如其来和意想不到的，而且也是不合法的，因为人们都认为，英国人向全体印度人颁布法律并在可能范围内治理印度人，都应该按照印度人自己的法律进行。同时，英国政府也颁布了儿项法律，让印度农民也可以向民事法庭控告柴明达尔，并保护农民抵制增收地租。但是在当时国内的情况下，这些法律都没有用，始终是死的条文；因为农民如此绝对依附于地主，以致很少敢为自己说话。一上面所说的措施之一，便是一项把地租敷额永久固定下来的法规；这项法规规定，发给农民一个文件，叫做“波塔”，这个文件注明使用土地的条件和每年应缴的地租数额。这项法规还准许柴明达尔垦殖新土地以增加自己地产的价值，并提高种植比较贵重谷物的土地的租金。 ‖1793年：这样一来，康沃利斯和皮特便对孟加拉农民实行了人为的剥夺（第161页）。‖ 1784年：英国的立法断然进行了干预，以便整顿“东印度公司的事务”和英国“在印度的领地的事务”。为此目的，乔治三世在位的第24年，领布了一项成为英属印度宪法基础的法令。根据这项法令，成立了“印度事务委员会”，通称为“督察委员会”，负责对东印度公司的政治职能加以领导和监督。这项法令第29款要求公司，应调 ==========第293页========== 288 卡·马克思 查英属印度各罗阁、柴明达尔、波里加尔和其他土地占有者关于遭受压迫的经常申诉，还应“根据公平适度的原则，并依照印度的法律和宪法”制定今后征收田赋的永久规则。 1786年：康沃利斯侯爵抵达印度担任总督；这家伙①根据董事会和督察委员会的指示（他在英国时就已接到），首先于 1787年：把民事法官和刑事警察的职能同行政管理的职能重新集中在收税官手中，使收税官成了地方行政长官和省民事法院(Moffussil Dawannee Adawlut))的法官，但收税官（作为一个税务法官)本身的法院仍然是与民事法院分开的（主特民事法院的也是同一个收税官)；对民事法院所作的判决可以上诉到高等民事法院，对收税官的税务法院所作的判决则只能上诉到设在加尔各答的税务部。 1793年：按照康沃利斯在孟加拉、比哈尔和奥里萨三省实行的永久性土地整理办法，这三省的田赋税额按过去几年征收额的平均数永远固定了下来，一欠税应以出卖相当数量的土地来抵偿，另一方面，柴明达尔“只有遗过法律手续才能够取得佃户欠他的款项”。土地占有者抱怨说，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就完全依赖于他们下面的佃户了，因为政府以剥夺他们的土地为要挟，每年向他们取得他们只有通过复杂的法律手续才能从佃户那里得到的东西。于是又制定了新的规则，按照这些规则，在某些特定的场合，并依照严格规定的方式，赋予柴明达尔用速捕的办法向佃户索租的权力，而收税官对柴明达尔也享有这样的权力。这是1812年的事情。 参看哈林顿《孟加拉法律和法规的初步分析》(Harrington. ①这是马克恩的用语。一一编者注 ==========第294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葡要 .289 ) 科尔布鲁克《孟加拉法规汇编补遗》(Colebrooke.《S中plementto the Digest of Bengal Regulations and Laws>); 特别是：《下院特别委员会关于东印度公司事务的第五篇报告》（该报告附录中的文件特别重要）。又见肖尔先生（当时一1812年一是田迈特勋爵)1789年6月18日的笔记，{出版于}1812年。 “土地整理”的后果[见议会委员会关于孟加拉和奥里萨饥荒的报告1867年版第一部分]：对农民的“公社地产和私有地产”进行这种掠夺的直接后果，是农民举行一系列的地方性起义，反对强加给他们的“地主”，起义的结果，有些地方柴明达尔被驱逐，东印度公司以所有者的资格取而代之：在另一些地方，柴明达尔贫困化了，被强制或自愿地出卖他们的地产，以偿付所欠税款和私人债务147。· 因此，各省的土地很大一部分很快就转入少数拥有游资并愿意把它投入土地的城市资本家手中。[见《议会报告：东印度（孟加拉和奥里萨的饥荒，1866年)》1867年版第一部分。…调查委员会的报告，1848年版第222页。“正如在我们制度下常见的那样，从一开始就发生通过出卖柴明达尔权利而大规模地转让土地的现象，而购买者（在奥里萨）几乎到处都是拥有钱财的人，一他们来自开发较早比较富庶的孟加拉省，购买地权是他们特别喜爱的投资方式”。]城市资本家仍旧留在城市，因而与农村居民没有任何联系，他们通常是将地产分为各个地段短期出租给最般实的农村居民，往往也出租给城市小资本家 ==========第295页========== 290 卡·马克思 1[换言之，即小高利贷者]。 自第一次土地登记以来，只有少数老柴明达尔的家庭保留了下来，他们没有从事农业所必需的流动资本，更缺少固定资本；他们和佃户竞争，用有利的投资艺术来投放他们所拥有的少量资金，办法就是用高利贷的利率贷款给农民（第162、163页）（参看前引报告第1部分第321、322、349页及以下各页)。 因此，任何有利于农业的事都没有做（除农民自己所做的事外）川(第163、164页把冀卧儿蠱帝和其他人对灌溉等等所做的事同英国人所做的事作了比较)（第164页脚注）。 [参看沃伦伯爵《土著居民的精神状况》，及其他。]康沃利斯绝对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保障农民{的权利)，虽然在莫卧儿统治的末期，曾经在农民和柴明达尔之间重行确立了某些习俗和规章[第165页。见斯图亚特《孟加拉史》；小册子《地主与佃户的权利》，最后还有达特《孟加拉农民阶级》]。 1812年，总督曾颁布法令，以法律形式肯定（农民与柴明达尔之间的)“自由契约”，政府不加千涉。 一出滑稽剧（第166页）。1 1859年法令。坎宁勋爵任期内(1856一1859年)。印度土兵起义(1857一1859年)以后，坎宁勋爵给孟加拉所立的法令(1859)；它把土地使用者分为三类：(1)1793年孟加拉土地登记时期占有土地者：(2)占有土地超过二十年①者；(3)占有土地年数较少者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十二年”。一一译者注 ==========第296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91 (第166、167页)。对第一类人，柴明达尔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增加地租；对第二类人，向柴明达尔缴纳的地租在法律规定的三种情况下可以增加：（a)地段生产率提高一但由佃户自已在经营方面所实行的改良除外：(b)业已确定，佃户租用的地段比原来商定的大；(c)地租低于邻近佃户所缴的地租。对第一类和第二类佃户不得单凭土地占有者的愿望而加以驱逐。对第三类佃户，土地占有者有权随时增加地租和停止出租（第167页，见坎伯尔《现代印度》)。 1826年。省督门罗在马德拉斯地区拙劣地模仿法国的小块土地所有制。这种所有制，正如坎伯尔所说(《加尔各答评论》1864年第45期)，不应当称为农民所有制（莱特瓦尔），而应当称为菲尔德瓦尔①，因为在这种形式下，政府不是同某个农民所有者订约，而是同某块田野的暂时占有者订约。每一个地段必须缴纳一定数量的货币税，纳税的义务由暂时耕种这块田野的人承担。他可以随时放弃他的地段，从而不再缴纳货币税。而如果他不缴纳货币税，政府就勒令他马上滚开。这里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私有财产，一 ‖财产本是以占有者的出让权为前提的！‖ 所有这些农民，实际上只是“税款的个位数”（据坎伯尔所说，同上页)，“而整个整个省份只不过是提供一定数量税款的总额而已”(第168页)。 实行这种制度，政府不是同某个村的全体公社占有者打交道，而是同单个地段的世袭使用者打交道，后者的权利只要不及时纳 ①田野所有制，“摧尔德”→语来自英文field。一编者注 ==========第297页========== 292 卡・马思 税就被剥夺。尽管如此，这些原子①之间仍然缨续存在普某种令人可以想见先前农村公社土地占有者集团的关系。森林和牧场仍然是全体成员不可分的财产，或者更正确些说，仍然是各家庭的不可分的财产；耕地和草地在收割庄稼和干草之后仍然用来作公用放牧地。只有公社荒地是英国政府独家据有的对象，它利用这种非法的镬取向那些愿意耕种某块荒地的人征收田赋，eo ipso②增加这个或那个村的土地使用者的人数，从而也增加纳税的人数（第168、169页)。 虽然实行了这种制度，但在马德拉斯管区的某些地方一即位于其北部和滨海区的居住着泰米尔和泰鲁古部落的一些地方一仍然可以看到不久前还存在的公社团体的痕迹。土地仍然留在先前的世袭占有者的手中，虽然按照法律，他们各人分别负责及时缴纳政府赋税，可是他们各人仍然按照公社原则继续占有他们的份地(Hae)(第169页)。 马德拉斯的制度破坏了同村的各个占有者之间的团结纽带，这种纽带不仅表现在实行缴纳田赋的连环保{Gesamthaft),而且还表现在合力建设一系列旨在提高土地生产率的农业设施。这个制度破坏了公社社员的相互责任，同时，由于不及时纳税即可把地段转让给任何其他人，往往是纯粹的外人，也就人为地破坏了公社的人员组成和公社的建立在邻里关系上的团结原则（第169、170页)。此外，先前由选举产生的地方首领也被政府任意任免的官更所取代；因此，正如那位坎伯尔所说，过不了几年公杜团体就会不留任何痕迹。这种把先前的公社所有者变成政府土地的暂时耕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在财产关系上互不相干的占有者”。一巢者注@从而。-编者注 ==========第29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士地占有刷》-·书摘要 293 种者的做法不能不遭到反对。在马德拉斯管区的许多区，氏族公社的社员，即所调“米拉斯达尔”，都曾要求政府注意：作为不可分的财产属于他们的某些土地已经被强制变成了个人租地。政府至多只是使他们比其他想要租用的人享有优先权[第170页，参看英国传教士朗格《印度和俄国的农村公社》，载《孟加拉社会科学协会学报》第17页]（第170页）。[“英国狗”①的纯财政观点，一同孟加拉土地登记时一样。]在这里，他们认为把柴明达尔变成“大土地所有者”是使自己获得良好纳税人的最好办法；在那里，他们认为实行政府土地租佃制，把税制推行于国家土地的新佃户身上，可以保证纳税及时，并且能够增加税收。所预期的财政收入大增加并没有实现。欠税额每年都在增加。因此马德拉斯的制度也就没有在西北各省和旁遮普采用。[旁遮普于1849年被兼并一在达尔豪西勋爵任期内(1848一1856年)]（第171页）。 孟加拉的制度逐渐在奥里萨、比哈尔、最初也在西北各省实行。在英国官员找不到柴明达尔的地方，他们就认村长(“朗伯尔达尔”)为土地所有者。公杜所有者的权利完全被忽视，世袭耕种者的权利直至1859年也同样不予考虑。到处都有这样的现象：由于人为造成的大土地所有者贫穷，土地所有权都集中到少数资本家手中；大多数所有者都不在本地，住在自己领地上的柴明达尔和短期租佃户用高利贷放债的办法剥削农民；最后是农业得不到任何改良。因此引起了对英国政府的普遍憎恨②（第171、172页）。 1840一1847年间，在孟买省（管区），省督埃尔芬斯顿实行了同马德拉斯制度类似的制度。这一制度同马德拉斯制度不同的地 ①柯瓦列夫斯基著作中没有用这一用语。一一编者注 何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不满”。一编者注 ==========第299页========== 294 卡·马克思 方，只在于它多少照顾到公杜使用制(“米拉斯占有制”)仍然或多或少未受侵犯的那些公杜。孟买的制度在破坏公杜团体的同时，还承认公杜成员（即所谓米拉斯达尔）的世袭使用权；即使他们的土地暂时没有耕种，他们的财产也不被剥夺。土地耕种者和政府之间的中介人如能提出占有权文契，就被承认为所有者。[见《关于最近三四十年间印度行政管理改进情况的备忘录和东印度公司致议会的请愿书》。1858年]。由此可见，到处都实行了大土地所有制和小租佃制。 ‖[把英国和爱尔兰结合在一起。妙极了！]（第172、173页）l在西北各省和旁遣普，表面上承认可以保持公社所有制，但英国政府同时又采取各种措施促进公社所有制迅速瓦解的过程（第173页)。 从1807年起在西北各省逐渐确立的制度，严格说来并不是公杜土地占有制；更正确地说，只是承认还是由穆斯林政府所开创的现状。在这个制度中占首要地位的是土地私有制，公杜所有制只有在英国“狗”官员①找不到能够提出任何（哪怕是极不可靠的）所有权文契的人的地方才允许存在（第174页）。英国驴②花了长得难以置信的时间，才多少近似地摸索到③被威尔斯里勋爵征服地区的土地占有制的真相。例如，在一个以伊塔瓦为活动中心的办理土地登记的专员的1818年报告[《西北各省税收档案选编》第1卷]中说：“有些村，迄今为止还没有土地所有者。使我们极感惊异 ①②阿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英国官员”。一一编者注 ③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英国官员慢得不禁使人惊奇，他们敛后才理解到…” 一编者注 ==========第300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8公社士：地占有制》…书摘要 295 的是：我们竞然找不到柴明达尔或诸如此类的所有者存在的任何迹象。在许多村中，土地占有权还成了两派争执的对象，而两派中却没有一方能够提出任何有利于自己的重要证据” ‖（这个英国笨蛋！）。1 如果这两派中一方是公社所有者，另一方是地方当局或是有钱有势的居民，那么，专员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站在后一派方面，他们这样做所持的理由是：“公社所有者的权利从来设有严格而确切地确定过，因此，对于他们是否有任何土地权的问题也就不可能给以明确的回答。”[引自上述《选编》第1卷第111页，办理罗希尔坎德土地登记的专员的报告]（第174、175页）。关于土地属于某个家庭的问题，常常凭办理土地登记的专员的任意武断和被咨询的伊斯兰教官员的偏私证词来决定。这样一来，土地所有权大都集中在仅仅持有假文契的人手中，因此，1821年任命的 一个进行复查的委员会不得不把土地从许多占有者手中收回。(见坎伯尔《现代印度》第323页)。在许多自古以来除了公社土地所有制以外不知有其他所有制形式的村庄中，终于确立了大土地所有者和小土地所有者，前者是柴明达尔和泰鲁克达尔，亦即从整个区及其分区收税的人，后者是村长（朗伯尔达尔），这两种情况都对大多数居民极为不利，他们不管是否愿意，都被迫变成了依附于地主的佃户阶级。一在专员们承认农村公社为所有者这种比较少见的情况下，有关纳税的契约不是“同整个村社(C LOJIbIM MHPOM)订立，而只是同一个或几个村长订立，如在贝纳勒斯区那样。在这种情况下，公社所有者①或者是成了这些村长专横和勒索的柄性 ①柯瓦列夫所基原文作：“公杜使用者。”-一编者注 ==========第301页========== 296 卡·马克思 品，或者是提出要求分割公杜土地，并要求将其作为私有财产转归各使用者(onb3 OBaTer)。这种要求分地的诉讼早在1795年就是准许的”（第175页）。 ‖英国“笨蛋们”逐渐意识到，Ⅱ 公社所有制并不是某个地区独有的，而是占统治地位类型的土地关系，而穆斯林政府所确立的某一官员的“私有财产”则是罕见的 例外。C见同上书第219页：1809年8月12日《沃科普先生致割 让和征服各省的专员事务局秘书的信件摘录》；又见桑兹·纽纳姆(收税官)给印度事务委员会秘书的报告，1817年5月12日于本捷尔坎德。]（第176页） 因此，1822年依据省督妻肯齐的规定开始对旧土地壁记册复查的结果，使政府不是象先前那样直接同农村公社的各个占有者订立契约，而是同整个公社订立契约，至少在那些农村公社或多或少保存完好的地方是这样（第176页），参看同页脚注3。 局部订正土地登记册至今仍在进行，其目的是在扩大公杜土地占有制的原则；进行订正的出发点也不是私人土地占有制，象以前那样，而是把公社土地占有制当作占统治地位的类型。占有的时效被承认是土地属于农村公杜的不可争辩的证据，而对于声称对土地有所有权的私人，则要求他提出购买土地或穆斯林政府赐予土地的文字契据。（第177页） ‖于是，公杜所有制原则上得到了承认，实际上被承认到何种程度，过去和现在总是要看“英国狗”认为怎样做才对自己最为有利。（第177页）1 ==========第302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297 例如在本捷尔坎德各区，在被英国征服以前，还完整地保存着一大批农村公社，其土地有几十平方英里。出于政治的和财政的考虑，这种情况被认为是“有害的”。这些团体往往都是由同出一系和共同占有而联合起来的数千人组成的，所以在英国政府看来，这类团体一方面是一旦发生起义时的危险敌人，另一方面也是下述勾当①的障得，即妨碍用公开拍卖无力纳税者土地办法来及时补上欠税。 川英国“笨蛋”是怎么办的呢？‖ 关于纳税方面的事，他们不是同整个公社（波古纳）订立契约，而是同公社的各个分支（伯里和普提）订立契约，同时又让公社在分支的成员无力纳税时负金钱责任（第177、178页；参看《加尔各答评论》1850年9月出版的第14期：《西北各省的乡村学校和自耕农》第155页等等)。英国政府在这样把农村公社分为分区的同时，在大多数公社中又采取各种措施，明确规定各人在耕地中应有的份地和每个纳税者在公社应纳的总税额中所占的份额。[把全部耕地都分配给公社社员的制度称为完全的普提达尔制，一部分耕地仍由公杜使用的制度则称为不完全的普提达尔制。]（第178页）过了一些时候，村社会议就完全不遵守政府的这些命令了，它要就是继续不可分割地占有土地，要就是把公杜土地和赋税在它的各个成员中间进行新的分配。只有下述一些地方是例外，在这些地方，办理土地登记的专员们遇到一种世袭份地制，份地的大小根据占有份地的家庭距共同祖先的远近来决定：专员老爷们认为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下述情况”。一一编者注 ==========第303页========== 298 卡・马克思 这种制度应该无条件承认（第178页）.[见第178,179页所引用的地方[《西北各省公函选编》第34期第78页]阿拉哈巴德区班达的收税官罗斯的报告。] 英国“笨蛋们”①任意歪曲公杜所有制的性质，造成了有害的后果。把公社土地按区分割，削弱了互相帮助和互相支持的原则，这是公杜一氏族团体的生命攸关的原则。“笨蛋们”①自己也说，地广人多的公杜，特别有能力减轻旱灾、瘟疫和地方所遭受的其他临时灾害造成的后果，往往还能完全消除这些后果。他们由血缘关系、比邻而居和由此产生的利害一致结合在一起，能够抗御各种变故，他们受害只不过是暂时的：危险一过，他们照旧勤勉地工作。遇有事故，每一个人都可以指望全体。（第179页） 这种情况，在农村公社被强制分割以后就完全消失了， 农村公社被分割为面积小得可怜的分区，共同费任制只限于少数家庭之间。亲属原则的败坏更严重地表现在：把公社土地分割为各分区以后，接若就是把大多数公社和分区的耕地也分割为各个家庭的私有财产。在许多存在着所谓白哲布拉尔占有制（亦即有时把公社土地按照每个占有者的纳税比例而加以重新分配)的地方，由于把公社领土分割成世袭使用，暂时离开公杜的社员就不能返回公社了，公杜人数也不能由移民大置迁入而增加了。（参看关于班达区白哲布拉尔占有制的报告书(1875年)，载于《西北各省公函选编》第34期。) 无论是在全部耕地都分给各个家庭的公社中，还是在部分耕 ①这是马克思的用站。一编者注 ==========第304页========== 马·何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一摘要 299 地仍归全体公社社员共同使用的公社中，公杜所有制都被“笨蛋们”①根本破坏了，因为政府不但不禁止出让公杜份地，而且还规定，如果某个份地占有者不及时缴纳其应付税款，就把他的份地公开拍卖。公杜团体的成员仅仅有优先权（优先购买的特权），并且要水远放弃氏族和邻居的赎回权，这种权利本来是生活在公社一氏族团体中的所有各民族的立法都承认的（第180、181页）。(见《加尔各答评论》，1854年；《西北各省的税收》和第181页的脚注。)(184们年法令赋予收税官的这种公开拍卖权，结果使外来分子，大多数是城市资本家，侵入了农村公社。)[原先的规则是这样：如果某人比如说十五年没有纳税，他的份地(arn)占有权便转移给替他缴纳欠税的另一块份地的占有者，因此，出让给非本公杜的外人的事情是罕见的例外。]（参看《加尔各答评论》1859年第14期第154页。) 旁遮普(1849年被兼并)。在这里，英国人同样用强制手段把农村公杜分解为分区，并且人为地实行了可耕份地的私有制：在这里也是公开拍卖公社份地以偿付私人债务和公社欠税：但与西北各省不同的是，在旁遮普，公社被承认为全部土地的唯一的和独占的所有者；在这里，公社团体要比西北各省保存完好得多（第182页)。但是英国政府却攫取了农村公社的森林和荒地 目作为国有财产，‖ 其借口是保护森林免遭公社所有者砍伐，而实际上则是为了有利于欧洲人从事殖民。公社占有者仍然保有入境权和{使用}牧场权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英国政府”。一一译者注 ==========第305页========== 300 卡・马克思 (同上页)。C《旁遮普及其属地政府档案选编》新刊第10期，1874 年拉合尔版第57页。汇又见《西北各省政府档案选编》第4卷。专 员R.亚历山大致西北各省地方税捐局公函，1855年8月阿格拉 版第330页。同上：莫拉达巴德收税官斯特雷奇1855年7月16日致亚历山大的公函（见第183页）。] ‖英風印度的官员们，以及以他们为依据的国际法学家亨·梅恩爵士之流，都把旁遮普公社所有制的衰落仅仅说成是经济进步的结果（尽管英国人钟爱古老的形式），实际上英国人自己却是造成这种衰落的主要的（主动的）罪人，一这种衰落又使他们自己受到威胁（第184页）。l 由于确定了个人的公社份地可以出让，“笨蛋们”①就输入了与印度习惯法格格不入并与之敌对的因素，只不过用承认公社社员的优先购买权的办法稍微缓和一下（第184、185页）。 印度人由于接触欧洲文化，奢侈之风便发展了起来。他们往往耗费自己收入的一半，来举办婚礼等等；他们为此举债，付出离利贷的利息， [在一切实行非资本主义生产并以农业为主的国家里，都可以看到高利贷的发展]‖ 并且利用英国人给予他们的出让份地的自由，把份地抵押给高利贷者。当还债期到来的时候，农民们通常却没有足够的钱。高利贷者提出诉讼，并且不费多大开销，无须迁延，就能获得对公杜份地的所有权。高利贷者就这样成为公杜杜员以后，又用同样的办法来扩大自己的地产，十年至二十年便宿愿得偿。公社占有者不是 g 被逐出自己先前的土地，就是仅仅作为佃户留在原地。与全村毫无 盖 ==========第306页========== 马·柯瓦列夫断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301 关系的城市高利贷者的土地所有权，取代了公杜土地所有权。（第185页) 1854年，当校正土地登记册的专员和税收人员被问到公杜所有制迅速囊落和公社财产转入他人手中的原因是什么的时候，都异口同声地回答是高利贷。参看《西北各省政府档来选编》，第4卷第300、315页。所有权转移频繁。德里代理收税宫埃杰颜致西北各省政府秘书威·缪尔。1854年11月10日德里，第304页。另参看《西北各省公函选编》第34号（见第186、187页）。 由于连年干旱(3acyx),勤劳的札提人部落也落到了高利贷者手里（第186页）。高利贷者凭借高利制度，可以在认为合适的时候侵占公社的份地…渐渐地小高利贷者在印度土地制度中开始成为大角色…这些家伙被称为普列提、保拉、加扬、乌特布利亚、朋亚（在本捷尔坎德）；他们一一个收税官说一马上就了解到每个公社社员的经济情况，利用其困境给以贷款，收取高利，并要以个人的公社份地作抵押·或早或晚这块份地就通过自愿或强制的公开拍卖转到高利贷者手里。高利贷者也就渐渐把其他所有公社份地都集中到自己手里（第186、187页）。 在个人的公杜份地出让方面，政府往往也起者直接的作用。英国官员们自己也承认，在西北各省进行土地登记时，由于对土地课税过高，所以公社所有者认为把自己的份地出让反而有利，结果是份地的占有权迅速易手。最近三十年间（在西北各省），大多数区的课税已经诚了许多，但是在德里和阿拉哈巴德的各个地区仍然相当于农村业主的几乎全部收入，因而公社所有者认为不如立约把自己的份地转租出去，只要佃户付给他的粗金相当于份地应缴的税额就行（第187页）。结果往往是这样：土地被弃置不耕，为 ==========第307页========== 302 卡·马克思 逃避田赋而离开公社，某些个人的税款不能及时缴到公杜金库。英国当局对付这些情况的唯一办法是：把不纳税或离开公社的人的份地交给公社其他成员（多半是交给村长即朗伯尔达尔）暂时使用，而在长期无力纳税的情况下，则由他们永久使用。结果，在比较小的公社中，通常都是最富裕的公社社员中选出的朗伯尔达尔，就把其余人的份地集中到自己手里（第188页）。这样一来，在布杜萨区中，全部公社土地就都转归朗伯尔达尔暂时或永久占有，该区的各个分区便这样一部分成为这家伙①的世袭财产，一部分成为他的暂时的财产（同上页）。 但更常见的，却不是公杜首领而是城市资本家因某个公社社员无力纳税而得利。由于一些社员无支付能力，公社无法缴纳它应缴纳的全部赋税，在这种情况下，公社便往往被迫出让其一部分土地，而买主则总是投资于地产的城市和乡村资本家。公开拍卖也常常是由政府财政部门的官员来进行，以便用所得的价款弥补某个公社的欠税；这时得利的仍然是与公社毫不相干的资本家（第188页，见该页脚注中的引文)。 公社土地（在西北各省，特别是在旁遮普）转变为私有财产的过程，还由于高利贷者（放债者）能够轻易得到拍卖其债务人个人份地的执行委托书而加速。如果诉讼所涉及的款项不超过三百卢比，就由执行收税官职务的公社首领（塔西达尔）裁决，否则就由办理土地登记的专员裁决。只有特别重要的案件才上诉于税务署(第189页，详情见第189、190页)。[1854年11月29日，贝拿勒斯区阿晋古尔的收税官乔治·坎伯尔写道：{在任何一个国家}， ① 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朗伯尔达尔”。一一编者注 ==========第30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士土地占有制》…书摘要 303 土地易手都不象在印度那样容易，这是英国当局的法律规定所产生的结果，第189页。] ‖[同样是这些英国“狗”，在自己本国却把土地易手弄得比任何其他国家都难！]‖ 在西北各省，在强制出售地产时，诉讼至少要经过两个诉讼审级，在旁湾普，作出裁决的则是收税官、办理土地登记的专员，最后一级则是税务署！（同上页） (好法官！)同一个坎伯尔又说：‖ “初审法院就可以判决土地所有权，其手续同审理极微小的债务诉讼案完全一样。由于地块的价格单纯依其年收入而定，所以原告认为对自已最有利的是要求出售地块，把这作为最容易的索还债务的方式。只要债务人的名字记入收税官的册子，债权人就可以毫不费力地达到拍卖债务人份地的目的，不会拖延，囊不迟缓。债务人只能有这样的选择：要么就是把份地自行出让，要么就是把份地交由行政当局处理。因此毫不奇怪，在那些居民生活贫困或经营不力、旱灾频繁和高利贷者众多的地方，随时随地都会出现土地易手这类事情”（第189、190页）。 在穆斯林统治时代，暂时离开公社并不招致丧失公社社员权利的后果。一个公社社员，如果到城市谋生去了，那他只是暂时把他的份地留交全公社或某个邻人，其条件是让对方代他缴纳他的份地的赋税。他回来以后就把份地收回，重新负责缴纳其份地应缴纳的赋税。在存在着按每个社员的份地大小定期分摊该村应交的全部国税的习俗（白哲布拉尔占有制）的地方特别容易这样做。 ==========第309页========== 304 卡·马克思 班达的收税官罗斯说，在这种制度下，每个还乡者，都可以减轻其伙伴的纳税负担。托马森说，现在，份地的暂时占有者[代替离乡者]享有政府的保护，只有民事法庭的判决才能剥夺他的份地。最常用的拒不归还份地的手法，就是向法院提出诉讼说，被告已连续占有该份地十二年，或者开出长长的账单，把暂时占有者为别人的份地的花费呈报法院（第190、191页）。公杜团体的瓦解过程，并不以确立小农所有制为限，而且不可避免地导致大土地所有制（第191页)。如上所述，由于与公社毫不相干的资本家阶级侵入公杜内部，公社的宗法性质就消失了，同时公社首领的影响也消失了， ‖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开始了。Ⅱ 例如，班达的收税官卡斯特于1854年10月9日写道：“完全适合农村公社（其社员由亲属关系彼此联系）情况的制度，随着异己分子即投机者侵入公杜而成为不可能了。朗伯尔达尔（公社首领）的道义上的控制消失了，整个公社分崩离析。”德里的收税官埃杰顿这样说(1854年11月10日)：“高利贷者尽其所能地在公社社员中支持并挑起新的纠纷，指望纠纷的最后结果符合自己的利益”。他们利用并煽动宗法关系衰落时必然产生的利喜冲突。因此，任何一个国家的土地诉讼都不象印度那样多：这些诉讼需要花费大量金钱，为了弥补这种开支，公社社员常常不得不以自己的份地为抵押去借贷，其利息往往是贷款的百分之百（第192页）。法律战争①的最后结果是涉讼的两造中最贫困的一造破产，因此他迟早 都要出让自己的份地。章普尔的收税官S.F,勒巴在1854年10月 ① 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法庭斜纷”。一一翁者注 ==========第310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制》书摘要 305 10日写道：“可以毫不夸大地说，凡是贫民与富人涉讼，富人又不特别选择手段，并有心报复，民事法院总是使富人有充分的可能把对手弄到完全破产”（第193页）。 还有，布伦德斯胡尔的收税官特恩布尔写道：“为了避免有势力的邻人无理提出的诉讼，一个不懂司法手续并且出不起诉讼费的公社份地占有者往往把自己的所有权转交给另一个同样有势力的邻居，求他出主意和帮助。这个小农并没有好好考虑他这样做的全部后果，对于自己的利益只有非常模糊的认识，只是一心想达到自己眼前的目的，所以就接受所谓伊克巴尔达瓦制，或把属于他的份地以保留使用权为条件出让给大土地占有者所有，只是在他的份地依法转到他人手中以后，才恍然大悟自己所做的事多么愚蠢。” |他和他的全家就成了先前属于自己的份地的单纯耕种者（第193页)。l 小农所有者的命运也是这样（同上页）。这个收税官又谈到“大地产以合法的和非法的途径逐渐地和迅速地吞并小地产”的情况（第194页)。《1871一1872年英属印度人口调查备忘录》载有西北各省和旁遮普的土地所有者人数：西北各省：693207人：旁遮普：3195455人，共计3888662人。如果再加上租佃者和耕种者一西北各省为5182000人，旁遮普为1765000人一那么，愿意把土地继续保留在：暂时占有者手中的总人数就等于一千万人（第194页)。居民（农民）是那样眷恋土地，以致宁愿（见第194页脚注3）单纯作为农业工人①留在自己先前的份地上，也不愿到城市中去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耕称者”。一魄者注 ==========第311页========== 306 卡・马克思 寻求较高的工资（第195页）。{存在着}以失掉了自己土地的公社所有者和小农所有者为一方，以英国政府为另一方的对立（同上页)。 (III)阿尔及利亚 (A)阿尔及利亚在被法国征服时期的 各种土地占有制 拉克鲁瓦：《罗马在北非的殖民和行政管理》。(《非洲评论》1863年版第381页。) 古斯搭夫·布瓦西埃：《罗马对北非的征服和治理简史》。1878年巴黎版。 伊本·哈尔登（斯兰译），柏柏尔人历史学家。 迈尔西埃（法文）：《非洲是怎样阿拉伯化的？》(1874年巴黎版)。 同一作者：《阿拉伯人定居北非史》。 鲁·达雷斯特：《阿尔及利亚的土地所有制》，1852年出版(R0d. Dareste.). 《卡比里亚和卡比尔人的风俗》。阿诺托和勒土尔诺著。1873 年版。 莱纳迪埃和克洛塞尔：《法属阿尔及利亚史》，1846年版。《阿尔及利亚土著人的风俗、习惯和制度》。 ==========第312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307 《非洲评论》载：《阿尔及利亚地志和通史。本葛会修士、弗罗美斯塔修道院院长迪埃戈·德·阿埃多著》，蒙内罗博士和贝格布鲁格尔译自西班牙文，1870年版。 除《非洲评论》外，对于土耳其人在阿尔及利亚的统治时期特别重要的是让蒂·德比西的《论法国人在阿尔及尔总督领地的定居》，1833年阿尔及尔版，对开本。 除印度以外，保存下来的古老形式的土地所有制痕迹要算阿尔及利亚最多。在这里，氏族所有制和不分居家庭所有制是占统治地位的土地所有制形式。阿拉伯人、土耳其人、最后还有法国人长达若干世纪的统治一如果不算最近的一个时期，即从官方说自1873年法律以来的时期一都没有能够摧毁血缘组织和以此为基础的①地产不可分和不可出让的原则（第197页）。 阿尔及利亚存在着个体的和集体的土地所有制；前者可能是②在罗马法的彰响下产生的；它（个体土地所有制）迄今仍在土蕃的柏柏尔人中，以及在构成城市居民主体的摩尔人和希伯来人中占主要地位；在柏柏尔人中，某些人一被称为卡比尔人，居住在北部地中海沿岸等地一保存着氏族所有制和公杜所有制的许多痕迹，直到现在仍然过着不分居家庭的生活，严格遵守家底财产不可出让的原则。柏柏尔人大部分都接受了阿拉伯人的语自、生活方式和土地占有制的特点（第197、198页）。以氏族土地所有制为首的各种集体土地所有制形式，无疑是由阿拉伯人带来的（同上页)。 七世纪后半叶阿拉伯人入侵阿尔及利亚：不过没有搞什么殖 ①柯瓦到斯基原文作，“与此相联系的”。一译者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无疑是”。一译者注 ==========第313页========== 308 卡・马克思 民，因而没有影响到当地的制度。 但在十一世纪中期，柏柏尔的统治者之一①自愿臣服于巴格达的哈利发；最先迁居北非的阿拉伯部落是希里尔和苏莱姆这两个部落。由于在土著的柏柏尔人中缺少友好关系②，就使阿拉伯征服者一这种征服在十一世纪末由于统一的摩尔人帝国的建立而暂时受到遏制一得以逐渐征服了北非沿海地区的所有国家，包括阿尔及利亚。 柏柏尔人的王公们在发生内江时常常求助于阿拉伯民军，为此给他们的酬劳是让出大片地区归他们所有，条件是今后必须为柏柏尔王公服军役。这样，早在十二世纪末，在现代阿尔及利亚的沿海地区名为特尔的地方，就有人数众多的阿拉伯移民了。在 十四世纪末，.阿拉伯部落的迁居不仅从整体来说，而且从局部来说，都停顿了下来。因此，这些部落现在仍然居住在五个世纪以前居住的地方。阿拉伯人已在很大程度上与土著居民混合，那时他们已经占据了北非@整个沿海地区，直到现在仍然居住在那里。他们从阿拉伯带来的游牧生活方式，由于他们所占地区的自然地势良好而获得了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因为北非高原没有高山阻隔，大牧场很多（第199页）。这些大牧场一从阿拉伯人最初移居的时候起直到现在一都由在牧场上游牧的部落共同占有，不可分制。氏族所有制在这些阿拉伯人中代代下传：只有在下述情况下它才发生变化：(1)由于氏族（逐渐）分为不同的分支：(2)由于有外部落成员加入氏族。由此产生的结果是：从氏族④牧场中 ①沙拉夫乌道拉·融伊兹。一编者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由于柏柏尔人未作协同一致的抵抗”。一译者注 ③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阿尔及利亚”，一一编者注 ④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部落”。一一编者注 ==========第314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杜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309 分出了一些面积较小的地段：在某些地方，氏族所有制被比邻所有制，换言之，即公杜所有制代替（第200页）。 在卡比尔人中，在阿拉伯人影响下发展起来的土地占有制度不同于阿拉伯人土地占有制度的地方是，卡比尔人的土地占有制距离原始形式的氏族所有制较远。不过，在他们中间也实行缴纳实物税和服役的连环保；公牛、山羊和缔羊往往由集体出资购买，然后把肉在各个家庭之间分配；他们也实行氏族在司法上和行政上的自治。他们在发生财产诉讼的时候，由氏族会议充当仲裁法官；只有氏族当局才能允许某某人在卡比尔人中定居。不经氏族当局许可，任何一个外族人都不许取得财产，这些氏族首领把荒地分配给那些使这些荒地适合于耕种并连种三年的人所有（第200页)。其次，牧场和森林在卡比尔人中是共同使用的：在可耕地方面，还存在着氏族成员优先购买权、氏族和公社①的账回权以及整个氏族公杜对它的某一成员的遗产的继承权：最后这项权利，是按各部落的“习惯规章”(kanoun)以不同方式加以处理的。在一些部落里，氏族分支一村落—一可以和死者的同胞兄弟一起继承；在另一些部落里，氏族分支只能在死者设有第六亲等以内的任何亲属的情况下才加以继承（第201页）。另一方面，在卡比尔人中，可耕地的权利的主体只是家庭（同上页），而且是不分居家庭；因此土地是不分居家庭的财产；不分居家庭包括父亲、母亲、儿子，儿子的妻子、子女和子女的儿女（即孙子女）、伯叔、姑婶、侄辈和从兄弟辈(cousins)。家庭财产通常由全体家庭成员推选的年长者管理。他买卖、租佃土地，安排播种和收割，订立买卖契约，掌管家庭开支和收取家庭进项；他的权力决不是无限制的；凡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邻里”。一编者注 ==========第315页========== 310 卡·马克感 特别是在买卖不动产的时候，他都必须征询全体家庭成员的意见。在其他方面，他在处理家庭财产时是不受限制的。如果他的活动损害了家庭的利益，家庭有权撇换他并任命新的管理者代替他（第202页)。不分居家庭的家务完全由年长妇女攀管 ‖（可与克罗地亚人比较）川 或者由最有管理才能的妇女掌管，后者每次都是由全体家庭成员选出的。这些妇女也往往轮流执行这种职能（同上页）。 家庭向每一个家庭成员提供劳动工具、猎枪和从事商业或手工业所必需的资本。每一个家庭成员都应该向家庭贡献自己的劳动，即把自己的全部收入都交给家长，否则就有被逐出家庭的危险。至于个人①财产（指动产而言），则男子只限于衣服，妇女只限于旧衣破布(Pnbě)（见勒土尔诺著作）和在出嫁时作为嫌妆（更确切些说是札物)而得到的装饰品影只有华丽的服装和贵重的项圈除外，这些始终是家庭的共同财产，只能交给某个妇女个人使用 引（可与南方斯拉夫人比较）。门 至于家庭成员作为礼物或根据遗而得到的不动产，则被认为是他的个人财产，不过归全家占有（同上页）。如果家庭成员不多，则 一同用赠，厨娘的职能由全体妇女成员轮流担任。做好的饭菜由主妇（女家长）分给每个成员（同上页）。 在人数众多的家庭里，每月分一次食物，只有肉类才是不定期分配的，常在买进和屠宰牲畜以后将生肉分给家庭成员。在分配食物的时候，家庭之父都严格遵守各个成员一律均等的原则（第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私有”。一一编者注 ==========第316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311 202、203页)。一一还有：是奉行血族复仇制度，根据这种制度，每个人都可能被认为是贵任者，就是说，每个人都可能用自己的生命抵偿家庭其他任何成员所犯的杀人罪。由于卡比尔人的不分居家庭同时既是个人的联合，又是财产的联合，所以它到现在还有生命力。家庭之父在临终时，通常都告诫自己的儿女要依旧住在一起，不要分家（第203页）。但实际上往往是有分出和分家的；根据民间俗话，这种过错主要在妇女；卡比尔人有句谦语：“床头说私话，早晚要分家”。在分家庭财产的时候，通常都遵循同分遗产一样的规则。除考虑亲等以外，也往往要考虑各人对家庭财产所添加的财物的多寡。只有在分配一年的储存、谷物、橄榄油等等的时候，才遵守各个部分一律均等的原则（同上页）。分出比分家更常见，按照习惯法，每个家庭成员都可以要求分出。在这种情况下，分给他的那一部分家庭财产，是按照合法的继承制度应该属于他的那一部分，此外还有他交给家庭使用的全部个人①财物：在实行分出以后，家庭公社依旧过着不分居的生活（第203、204页）。 总之，如果说在卡比尔人中也存在土地私有制，那只是作为例外情况说的。在这里和在任何地方一样，它在卡比尔人中乃是氏族的、公杜的②和家庭的所有制逐渐瓦解过程的产物（第204页）。 如任何地方一样，各种集体形式的土地占有制的解体是由内部原因引起的；在阿尔及利亚的卡比尔人和阿拉伯人中，这种解体的过程由于十六世纪末土耳其对该地的征服而大大加速。土耳其人按照自已的法律，通常是把土地留在占有土地的氏族手里。但在此之前一直由氏族占有的很大一部分荒地，则成为国有财产。这 ①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本人”。一编者注 ②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村落的”。一一编者注 ==========第317页========== 312 卡·马克思 些叫做“豪赤”或“阿齐布一伊尔~贝伊里克”的土地（贝伊的土地）(或“贝克”①的土地)，就由土耳其政府出资耕种。地方贝伊为此目的靠国库获得了耕奢和农具，而土著居民则提供收获庄稼所必需的人手。但大部分国有土地却不是由政府直接管理；它被交到佃户手里，一部分佃户必须每年向国库缴纳一定数额的货币税，另 一部分佃户则向领地管理当局承担一定的实物税和役务。由此产生了两类出租的土地：(1)“阿齐尔”缴纳一定的货币地租影(2)“托尼查”只担负实物税和役务。两类佃户只有在将土地加以耕种的条件下才能允许其为佃户。如果三年没有耕种，土地即被收回，由财政当局转交给第三者（第204、205页）。 土耳其人除拥有常备的地方民军外，还建立了军事移民区以防叛乱， ‖（柯瓦列夫斯基把这种军事移民区命名为“封建的”，理由不足：他认为在某种情况下会从那里发展出某种类似印度的札吉的东西。)‖ 叫做“兹马拉”。建立在土著居民中的土耳其军事移民区逐渐补充了阿拉伯和卡比尔骑兵。每一个移民，在从政府那里领得自己的地段的同时，还领得播种所需的种子、马匹和枪枝，为此他必须在地区（卡伊德特）之内服终身军役，这种军役使他的土地免税。份地的大小是不同的，相应地其占有者义务也不同。领得全份地的，一有征召就必须入伍参加土耳其的骑兵队，领得半份地的只需应召服步兵役（第205、206页）。[一个“楚伊加”的可耕地算是全份地， ①贝伊或贝克是中世纪阿拉伯国家的统治者的头衔。一译者注 ==========第318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腩要 313 “兹马拉”的成员称为“马赫宗”]，第206页。 作为国有土地或军事移民的土地而被占领的领土面积，由于没收确实叛乱的或被怀疑叛乱的氏族的财产而一代一代扩大起来。被设没收的土地，大部分都由当局通过贝克（或贝伊）公开拍卖；这就促进了土地私有制（早由罗马人开其端）的发展。买主大部分是土耳其居民中的私人；这样就逐渐产生了一大类私人土地占有者。他们的产权只是财政当局(Staats-Rent-Kammer(①)发给的一种字据；字据确认地段已公开拍卖的事实和当局收到的买主应交的款项影字据称为“白特一伊尔一马尔”，并和购买、赠予、抵押的文契及其他有关地产的文契一样，享有法律上的承认（第206页)。同时，土耳其政府大力促使把私人地产集中到宗教和慈善机关手里。政府轻率地实行没收，加上税捐重担，常常使私人占有者把自己的产权转交给这些机关，即建立教田或“哈布”。[西迪·哈利尔，阿尔及利亚解释马立克教派学说的最大权威之一，认为私人不仅可以将某些土地或收入转交给别人为世袭所有，而且也可以转交给别人雪时使用，这种皙时使用通常随着赠送者的去世而终止。]这样，他们就摆脱了被没收的可能和税捐重担：交出产权的条件，是原来的土地所有者对于转为教田的土地享有继续的、终身的、但多半是世袭的使用权，不过他现在必须向该机关缴纳货币税或实物税（徭役金）（第206、207页）。[主要文件载“阿尔及利亚史学会”出版的《非洲评论》：见例如1861年该刊。] 土耳其的统治根本没有导致印度斯坦那样的封建化（在大莫卧儿统治衰落时期)。阻碍了这种情况发生的是阿尔及利亚军政 ①国家税牧局。一译者注 ==========第319页========== 314 卡·马克恩 权力的强大的中央集权制；这种中央集权制排除了地方官职世袭占有和占有者变成儿乎不受德伊①制约的大土地所有者的可能性。通常承包其所辖地区征税事务的所有地方德伊和卡伊德②，只能保持这些职务三年。这项法律严格规定了这种更换制，而且实际上更换得更频繁（第208页）。所以，土耳其政府只是在阿拉伯人中促进土地私有制的发展而损害“公社土地所有制”。根据国民议会议员瓦尼埃收集的统计材料(1873年)，在阿尔及利亚落入法国手中的时候，叫做特尔的整个沿海地区（滨海区）的土地占有情况如下： 国有领地一1500000公顷，作为所有正教徒的公产(Bled-el-Islam)而由国家掌握的土地一一3000000公顷荒地。莫尔克（私人财产)一3000000公顷，其中包括早在罗马时代已归柏柏尔人分别占有的一1500000公顷，再加上在土耳其统治下成为私人据有@对象的一1500000公顷。 阿拉伯氏族(arch)共同占有的一不到5000000公顷。至于撒哈拉地区，位于绿洲境内的不到3000000公顷，其中一部分是不分居家庭的财产，一部分是私有财产。撒哈拉地区的其余23000000公顷则是不毛的沙漠（第208、209页）。 ①德伊是1671一1830年时期网尔及利亚的土1耳其统怡者的称号，一译者注 ②卡伊德是阿拉伯语中的统治者称号。一一译者注 ⑧柯瓦列夫斯基原文作：“个人划占”。一编者注 ==========第320页========== 马·柯瓦列夫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一书摘要 315 (B)法国人的专横统治及其对当地 集体土地占有制衰落的影响① 《1873年国民议会年鉴》中的辩论，1873年巴黎版第XVIⅡ卷： 第XVIII卷（№177O),瓦尼埃先生（向国民议会）的报告。 佩龙译的移斯林法制概论，哈利尔·伊本·伊萨克著(PTrO:” vaioπedia”一一我住在眦邻的原 (埃斯库罗斯《求掇女》，诗行第5及 野（平原）。 以下)。 “我们离开了神圣的与叙利亚相邻的国土而逃走；我们不是由 ==========第571页========== 566 卡·马克思 于凶杀而被人民判处驱逐，而是要逃避和我们同一氏族的男人，拒绝与埃吉普图斯的儿子们缔结那亵渎神灵的婚烟”（埃斯库罗斯《求援女》，诗行第5及以下)。 这个地方看来在文法上是不正确的；见许获：《埃斯库罗斯》，第2卷第378页。 阿尔戈斯人听了求援者的申述以后，就在会议上决定对她们加以保护，这说明存在着对于这种婚姻的禁令，说明她们的反抗有理。当这个悲剧在雅典的舞合上演的那个时代，雅典的法律是容许兄弟的子女之间的婚烟的，而在事关女继承人或孤女的情况下，法律甚至要求这种婚烟，虽然法律看来只限于这些例外的情况。 第二编第十五章人类其他部落中的氏族187 雅利安族系（印度的雅利安人除外）的克尔特人分支保持氏族组织比任何其他各分支都久。高地苏格兰的苏格兰人的克兰组织：结世仇和血族复仇、按氏族分住、土地共同耕种、克兰成员对自已酋长的忠诚和彼此互相忠实。一爱尔兰的塞普特。在克尔特人那里一法国封建领地中的庄户(villein)公社。还有，阿尔巴尼亚人的菲司(phis)或弗拉拉(phrara):达尔马戚亚和克罗地亚的家庭公杜。 梵文中的“ganas'”(“氏族”)。 日耳曼人：当罗马人最初接触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处于野蛮时代高级阶段：他们的政治管理观念，未必能比罗马人和希腊人初次为人所知时更为发达， 塔西佗《日耳曼底亚志》第2章：88：“自古相传的歌谣是日耳曼 ==========第572页========== 路易斯·亨·腺尔根《古代杜会》一书摘要 567 人传述历史的唯一方式，在他们的歌谣中，颂赞稻一位大地所生的图伊斯科神和他的儿子曼努斯，他们被奉为全族的始祖和创业者；据说曼努斯有三个儿子，按照他们的名字，住在滨海地区的部落叫做印格伏南人，住在内地的叫做赫米诺南人，其余的叫做易斯卡伏南人。由于事涉远古，有些人便任意附会，给图伊斯科神增添了 一些儿子，从而多出了一些部落的名称一马昔人、甘卜罗威寞人、苏维汇人、汪达尔人。相反地，‘日耳曼人”这一名称则是新的，是最近才使用起来的，用这个名称首先是称呼那个最先越过莱茵河的部落，这个赶走了高卢人的部落现在被称为佟古累人，而当时则被称为日耳曼人（意即Vehrmann,guerriers{战士})。这个名称逐渐占了优势，成了不是一个部落，而是全民族的名称{a“nationis”nomen,.non gentis evaluisse paulatim；先是被战胜者出于恐惧这样称呼所有日耳曼部落，后来这些部落自己也采用日耳曼人这个新名称了”。[在这段话中，“natio”一词的意思应当是部落联盟：每一个部落都是一个分为几个氏族的gs{氏族}。“苏维汇人占有日耳曼尼亚的大部分地区，同时分为各个nationes,.各有不同的名称”（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38章）；这里所说的一tiones,是一些有比较近的亲属关系的部落，或者就是部落（举例来说，就象塞讷卡-易洛魁人等等一样)，无论如何决不是氏族。] 利普西乌斯对此是这样解释的：1 “那些最先越过了莱茵河的人，正是现在被称为修古累人的民族，而当时则被称为日耳曼人。这个名称（即Grma)本来只是一个atio的特殊名称，逐渐袜施之于全体。” ==========第573页========== 568 卡·马克思 ‖他认为，情况恰好相反：1 “ita nationis nomen,,non gentis evaluisse paulatim”意思是：这个名称逐渐流行，成为不是一个氏族[这里是指扩大了的氏族即部落]，而是整个“natio”的名称，这里的“natio”是指整个德意志民族，所有部落加在一起。 关于自古相传的歌谣是他们唯一的历史记录(“emoriae”)和编年史，这种情祝西班牙人在村居印第安人中也发现了。 爱金哈特在《查理大帝生平》中说：“他记录了蛮族的那些歌颈古代国王事业的古代歌谣，并作为历史传下去。” 约尔南德在《哥特人的历史》中说：“在他们的歌谣中，故事是作为真实的历史纪录而叙述的。” 塔西佗在《编年史》第2卷中讲到阿尔米纽斯时说：“直到今日，蛮族人仍然在歌唱着他。” 尤利安的《安条克的演说》把这些歌谣称之为“象尖叫的鸟声 一样的农村歌谣”。189 塔西佗在《日耳曼尼亚志》第3章讲到他们的战歌10时说：“他们也有歌谣（用呼唱的方式以壮胆）。”这里用“拔底吐”一词来代替“拔力吐”{baritus},这个词来自古日耳曼语bar,baren,.意即高声呼叫。塔西佗把战斗呼叫同战歌弄混了。 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5章有如下的描述：“这个地方…森林使人恐怖，沼泽使人厌恶，…其土地可丰产谷物，而不宜于果木；牲畜簾殖得很多，但大部分矮小；甚至役畜（犍牛）也没有什么美观，无角可看他」喜爱有许多牲音，这是他们的唯一的财言，最受他们珍视·他们不象我们，没有那种占有或享用{金银) ==========第574页========== 路易斯·亨·摩尔根g古代杜会》…书摘要 569 的欲望。在他们那里可以看到银器，那是他们的使节或首领收到的礼物，被轻视如同粘土制成的东西。固然，和我们接近的（居近罗马边境的)人，由于通商的关系而重视金银，能认识和辨别我们的某些钱币，愿意要这些钱币，但是居住在内地的人却保持着以货易货的淳朴古风。他们比较喜欢早就为人所共知的边缘为锯齿形或铸有两马拉车图案的旧币。同时，他们重视白银胜于黄金，这不是由于他们嗜好白银，而是由于银东西(argentei numi,银币)对于购买普通廉价物品的人来说，使用起来较为方便”。 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7章：“Rg(部落酋长)是由他们按照出身的显赫（即从氏族的最杰出的家庭和最著名的氏族中）选举出来的，而选拔‘ducs'(军事酋长)则以勇武为标淮（就象易洛魁人那样)。‘Reges'并没有无限的和独断专行的权力，duces'也不是以权力，而是以表率作用…以他们所享有的尊敬来领军的。”同上书，第11章：“小事由首领们商议，大事则由全体人民议决，等等”（并见以下）。 同上书，第12章：“在这种会议上也提出控诉和宜判死刑…在这种会议上也选举一些首领，负责在各区和各村处理诉讼案件。每一个首领有100名人民陪审员，他们使决定具有权威性。”同上书，第20章：“男甥的关系是和父子的关系相等的。有些部落把鼻甥关系看得更神圣和更密切，而在接受人质时宁愿以鼻甥关系为对象，认为这种关系对家庭的利益牵连最广。但是，每人的继承者还是自己的子女，而无须立遗。如果身后没有子女，则继承者依次为兄弟、伯叔父、舅父。” 凯撒《高卢战记》第6卷第22章191：“他们对农耕不怎样热心，他们的食物中间，绝大部分是乳、酪和肉类，也设有一个私人拥 ==========第575页========== 570 卡·马克思 有数量明确、醒界分明的土地，公职人员和首领们每年都把他们认为大小适当、地点合适的田地分配给集居一起的氏族和亲属，一年之后，又强迫他们迁到别处去。对于这种做法，他们列举了许多理由：怕他们养成习惯，从而把作战的热情转移到务农上去；怕他们从此孜孜追求大片田地，势力大的会把弱小的逐出自己的田地：怕他们从此为了避寒避野，热心地大兴土木；还怕他们从此引起爱财之心，因而结党营私，纷争起来；他们的目的是要使普通人看到自己所有的，跟最有势力的人所有的完全相等，感到心满意足。”同上书，第23章：“享有最大荣誉的是这样的部落，它蹂躏许多邻近地区，从而使自己周围有普尽可能广大的荒地，他们认为邻人被逐出自己的土地，再也没有人敢靠近他们居住，是部落勇武的表现；同时，他们也相信，这样他们便高枕无忧，再没有遭到突然袭击的可能。当部落进行防御战或攻击战时，总是选举出握有生杀大权的首领来指挥战争，在和平时期，就设有公共的政府，但各区和部(pg)的首领在那里建立法庭，调停纷争。”“区和部的首领”一酋长—不是军寧领袖，而是民事领袖，就象印第安人那样；选举首领来领导战争，就象印第安人那样。[凯撒时期就是这样。] 凯撒在上面谈到“集居一起的氏族和亲属”。耕地每年由首领重新分配。 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7章谈到军队的组织：“骑兵队(tr-mam)或步兵楔形队(ceneum)并不是偶然结合的人群，而是按照各个家庭和血缘关系编制的”；这里“familia'”(家庭)已被提到首位，但是在凯撒的著作中这种“家庭”却被定为氏族。 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26章192：“他们对于贷款生息和重 ==========第576页========== 路易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 571 利盘剥的事榜一无所知，这是比禁止这种行为更为有效的保障。土地是公社共有的，公社土地的多少，以耕者口数为准；公社之内，再按贵贱分给各人 (在凯撒的记载中还是平均分配的)；Ⅱ 由于土地广大，分配较易进行。他们每年交换耕地，但他们的土地还是绰绰有余；因为他们并不种植果园、盟划牧场和灌溉菜圆，并不用这些方法来榨取土地的肥沃资源；他们所求于土地者唯有播种谷物而已”。 马尔克和部(pagus).大概是为了军事的征调而联合起来的各村结成的集团；它们是由氏族制度向政治制度的过渡阶段；居民的结合仍然建立在血缘关系的基础上。 根据凯撒的记述，日耳曼人的家庭看来是对偶制家庭。 卡·马克思写于1880年底一 原文是英文，能文、 1881年3月初 古希腊文和拉丁文 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马克思 恩格新文库1946年版第IX卷 ==========第577页========== 572 卡·马克思 亨利·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1875年伦敦版)一书摘要18 在翻译的布雷亨法规（法律汇编）中最重要者是：《古制全书》(古代法的伟大著作@)和《艾锡尔书》。惠特利·斯托克斯先生认为前一著作编纂于十一世纪或稍前一个时候；《艾锡尔书》还早一世纪（第12页）194。 艾德蒙·斯宾壅：《爱尔兰现状一瞥》。约輸·戴维斯爵士195。威尔士法律②196。 布雷亨是职业的爱尔兰法学家阶级，其职业成为世袭。凯撒。《高卢战记》第六卷第十三、十四章。 为《古代法律》第三卷写序的一位现代学者认为，实行布雷亨制度，就在于实行仲裁（第38页）。（参看《爱尔兰的古代法律》。）如果一位上等人不愿偿还他的债务（依法应该偿还），《古制全书》规定“对他斋戒坐索”（同上页，《爱尔兰的古代法律》第1卷第113页)。这和印度人所谓的“坐达那”197相同（第39、40页）。 在爱尔兰的克尔特人改宗后，爱尔兰的全部神父权威@自然 ①这是对Senchus Mor》(现译为《古制全书》)书名含意的解释。一一译者注 四自此以下所摘录的是梅恩著作的第二章《古爱尔兰法多。一一泽者注国梅恩原文作：“全部紫司或宗教权力。一熊者注 ==========第578页========== 必利·蚶携·悔恩《古代然制史讲演兴》··书摘要 573 转归了“圣者之族”（即在该岛各地建立的传教的僧侣团体）和依附它们的许多主教。圆此，除法律的规定完全符合新的基督教法典的规定，符合“成文法”的情况之外，旧法中的宗教部分都被取代(第38页)。布雷亨们的唯一目的是迫使争议双方将其争端提交 一个布雷亨或一个布雷亨所推荐的某权威人士，这样一来，绝大多数的诉讼都不免要归结为财产扣押法{Law of Distress},这种法律宣布采取各种方式，用扣押某人财产的办法迫使其同意仲裁（第38、39页)。布雷亨看来是发明了（借助假想，即纯粹假设的情况） 一些事实，用这些事实作为自己法律学说的基础。他的发明必然受到他的经验的限制，所以法律条文中所用的案例…就说明了拟制这些条文的社会背景（第43、44页）。“自然法”指的是布雷亨们所解释的古代法（习惯）；它只有在与“成文法” ‖（也就是基督教的胡言乱语）‖ 相一致时才有约束力（第50页）。布雷亨声称，圣帕特里克和其他伟大的爱尔兰圣者都认可了他宣布的法律，有的甚至修订过它（第51页)。 或多或少地受罗马法 ‖[无宁说就是教规法]1 思想熏染的教土也给布雷亨法规带来了罗马的影响（在它所达到的范围内)（第55页）。由此产生了有利于教会的关于遗命(“wi11”“遗嘱”)的观念；也产生了关于“契约”的观念(“约言神圣”对神父们说来①是十分重要的)。《古制全书》的一部分（已发表的），即 ①梅原文作：“对教会说来”。一一编苦注 ==========第579页========== 574 卡·马克思 《科鲁斯·别斯克纳》，主要讲的是“契约”，从它可以看出教会的物质利益是编察它的主要动机（第56页）。 根据布雷亨法规，“契约”有两种，即“有效契约和无效契约”。古时，契约的效力从各方面受…家族、远亲、同村人、部落、首领的权利的限制；如果你缔结有损教会利益的契约（后来随着基督教的出现)，还受教会权利的限制。，《科鲁斯·别斯克纳》的大部分就是论述这些古代的限制的（第57、58页）。 《艾锡尔书》规定了不仅非婚生子，而且由通奸所生的非婚生子的合法地位的条文，并且定下了赔偿挂名父亲的损失的数额。论“社会关系”的部分似乎认定两性的临时同居是惯常的社会秩序的组成部分，从这一前提出发，它详细规定了双方的相互权利，并特别照顾女方的利益，直至规定按她在共同住所居住期间所做家务的价值赔偿其损失（第59页）。论“社会关系”这一部分提到“长妻”（第61页）。 ‖梅恩认为这是教会影响的结果，但是这在蒙味时代的高级阶段，例如，在红种的印第安人那里，到处可见。1 习惯的看法似乎是，（基督教的）贞洁…乃是一特殊阶级（僧侣、主教等)的专门美德（第61页）。① 引以下的“摘录”表明，一方面，梅恩先生还没有能剽窃摩尔根尚未发表的东西，另一方面，他又企图把尼布尔著作中已有的东西说成是他亨利·萨婚纳·梅恩“指出的”！Ⅱ ①自此以下所摘录的是梅恩著作的第三章《作为社会基础的血缘关系》。一“一语 者注 ==========第580页========== 亨利·萨姆纳·梅忍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575 “从部落公社在一片土地上最终住下来起 ‖（好一个“最终”1荒唐，因为，如我们所常见的，部落刚一住下，就又要自愿地或被迫地迁徙，迁到其他某个地方去再住下)，‖土地就开始代替血缘关系而成为社会的基础。这一变化是极其缓慢地发生的，等等”（第72页）。 [这表明他对转变的实质了解得多么少。]他继续说道：‖ “家庭由实际的血缘关系所组成，这当然是一个明显的事实，但是对于所有比家庭大的人类集团说来，他们所居住的土地则有取代认识日益模糊的血缘关系而成为他们之间联合的纽带的趋势”（第72、73页）。 ![这表明氏族是一个多么不为他梅恩所注意的事实！]‖“几年前我就指出(！)(《古代法》第103页及以下各页)国际法的历史向我们证明：作为国际体系的基础并与统治一定土地不可分割地联系着的领土主权观念，非常缓慢地取代了部落主权的观念”（第73页）。按梅恩先生的意见：第一{阶段}是印度的联合家庭{joint family.},第二是南方斯拉夫人的家庭公杜，第三是先在俄国后在印度发现的真正的农村公社（第78页）。 ‖[所谓的“先”和“后”不过表示伟大的梅恩开始知道这些事物的相对时期而已。]1 没有“较小的社会集团”的解体，没有这些集团对构成它们的人们所拥有的无论民主治理或专制治理的权力的崩遗，我]， ==========第581页========== 57G 卡・马克思 如尊敬的梅恩所说的，Ⅱ “就永远不会有作为我们整个思想的依据的一些伟大概念”（第86页)： 1而且这些伟大的概念是：I “土地作为可交换的商品的概念，它只因数量有限才不同于其他商品”（第86、87页），“统治权的理论或（换言之）每一社会一部分人对其余的人拥有无限的强制力量的理论”，“法律作为单数或多数的统治者的独占权力的理论”，“不断增长的立法主动性以及” 一[呵，蠢驴1]一1 “立法价值的尺度”…也就是，“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第87页)。 布雷亨法学家们直截了当地承认由于把部落的部分领地据为部落成员个人财产而产生的土地私有形式。但是私有主的权利仍然受到血缘亲属团体的监督权的限制，而且这种监督在某些方面甚至比印度的农村公社对被分割的财产所实行的监督还严（第89、90页)。“‘芬'{fine}或者说家庭(？)一词，被用于爱尔兰社会的所有单位，从最广义的部落和一切中间集团直到家庭（现代意义上的），甚至家庭的各部分”。（沙利文《布置亨法》，序言）（第90页）。塞普特{sept}在布雷亨法中是部落的分支(subtribe}或联合家庭（第91页)。眼下，首领按英属爱尔兰法官在著名的“加维尔肯德④案件”{“case of gavelkind”)中对他的称呼是宗族长{caput cognationis ①见本卷注39。一神者注 ==========第582页========== 亨利·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葫要 577 (第91页)。不仅部落或塞普特按名祖的名字命名，而且它所占据的地区的最常用的名称也由他而来，例如“奥勃莱恩辖区”或“麦克劳德辖区”（同上页）。部落的分支所占的地区有时从属于小的首领或者说“弗莱斯”{f1 aiths}(第93页)。一切未被占据的部落土地更是全部落的财产，在理论上它的任何部分最多只能临时占有（第93页)。在部落土地的占有者中，有一些自称为部落成员的人群，实际上主要是为了放牧而按契约组成的联合体（同上页）。在“荒地”即未被占据的部落土地上，一些地块通常是由部落成员的移民耕种或者固定放牧，并准许奴隶身份的耕种者占有它，尤其是在靠近边境的那些地方。在这一部分土地上，首领的势力有不断增长的趋势，而且他也在这里安置他的“富伊德希尔”{fuidhir}或者说外来佃农：一个很重要的阶级，亦即那些来自别的部落请求他保护的逃亡者和“落魄”的人…这些人和新部落的联系仪在于他们对首领的依附和首领加在他们身上的义务（第93页）。 有些家庭设法避免按理应定期重分集体共有的领地；另一些则经过集体的同意而得到份地作为服务的奖励或作为职位的属地；此外还发生土地不断向教会转移以及部落权利和教会权利紧密交织的情形…布雷亨法表明，在它形成的时候，那些能造成专有财产的原因…就已经起很大的作用（第95页）。土地与共有地相分离的现象在首领身上表现得最充分，他们中许多人除拥有领主所特有的领地外，还拥有一般占有的大片私人地产（同上页）。 1这个蠢驴以为Ⅱ “现代的研究…对于雅利安种族与其他族系的种族的深刻差别提供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印象(！)，但是它表明：断言存 ==========第583页========== 578 卡·马克思 在于雅利安各分支民族间的许多的、可能是大多数的实质区别，实际上不过是发展阶段的不同而已”（第96页）。① 十七世纪初英裔爱尔兰法官宣布英国习惯法适用于爱尔兰全境，于是 ‖从肮脏的詹姆斯一世时起，Ⅱ 所有土地，除非按授产或遗嘱决定以其他方式转让，均由最后一个所有主的长子继承。约翰·戴维斯爵士在他的关于判例和法庭辩护的报告中指出，以前爱尔兰的所有土地都是按塔尼斯特里{ta一nistry}制度或加维尔肯德制度转让的。 关于被这位藏维斯想象为继承制度的加维尔肯德制度，他（戴维斯)这样写道： “当爱尔兰塞普特的一位有土地的成员死亡时，塞普特首长便把塞普特的全部土地进行一次重新分配，他不是将死者的土地分给他的子女，而是用来增加构成塞普特的各家的份地。但是在这些英国法官看来仅仅是“继承制度”的东西，却是“古代终生享有的方式”（第99页）。例如在印度的不分居联合家庭{joint undividedfamily}中，从欧洲法律看来不过是各支继承人的stirpes{支系}或者说socs,乃是家庭的真正分支，聚居在共同住宅的不同部位(《加尔各答评论》1874年7月号第208页)（第100页）。爱尔兰有的地方实行朗得尔{rundale}占有制198；现在最流行的形式是耕地分据 Ⅱ（这样的叙述歪曲了实际！），I ①自此以下所摘录的是梅恩著作的第四章《部落和土地》。一一译若注 ==========第584页========== 亨利·学姆纳·梅恩《古代法刷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579 而牧场和沼泽地公有。可是五十年前，耕地分为许多块农田，这些农田定期地，有时是每年，在租户中重新分配，这是经常的事（第101页)。梅恩认为，“爱尔兰的”朗得尔“占有制”“不是财产的形式，而是占用的方式”， l可是这位老兄自己却指出：M “古老的租佃形式一直是古代财产形式的证明…最高所有权的 产生，是由于购买小自主地所有者(？)的土地，由于向村落荒地殖民使其成为领主的荒地，或者（在更早的阶段）由于把整个整个公杜的农民变为农奴（维蓝），以及由于逐步改变关于他们权利的法律理论。但即使首领或领主成了部落全部或大部领地的公认合法所有主，相沿成习的占有和耕种方式”并没有变（第102页）。 布雷亨法中的主要部分，即阐述全部落与各成员或各户在部落财产上的相互权利的部分，称为《科鲁斯·别斯克纳》；这部分刊载于正式版本的第三卷（第103页）。使整个问题模糊不清的是①“编者对教会利益的强烈的和明显的袒护：的确，一部分条文所讲的干脆就是教会财产法和宗教机构的组织法。当这位作者肯定，在一定情况下，部落成员可以赠送或者按契约转让部落土地时，他对教会的偏祖就不可避免地使人对他的法律学说产生怀疑（第103一104页)。 在说德语的国家里，教会组织 (基督教牧师的)Ⅱ 也属于收受赠送公共的或者说‘人民的’土地的最早的和最大的 ①梅恩原文作：“引起研究楮最大怀疑的是”。一一编者注 ==========第585页========== 580 卡·马克思 户”（斯塔布斯《宪政史》第1卷第154页）。 遗嘱、契约和分产所有权，的确都是作为皮诚赠品的收受者的教会所必需的（同上贡）。所有的布雷亨法作者…都对作为不同于集体财产的私有财产或者说专有财产有所偏爱（第105页）。 接着是讲“部落”或“塞普特”，见《爱尔兰的古代法律》。第2卷第283、289页；第3卷第49一51页；第2卷第283页；第3卷第52、53、55页，第3卷第47、49页，第3卷第17页，第3卷第5页。·同部落人的集体组织，象罗马的宗亲一样，看来保有某种形式的最后继承权（第111、112页）。《关于共同租佃制的审判》是布雷亨法中尚未发表的一部分 ‖(1875)；但是只知道译文，而不知道原文的梅恩先生十分敏捷，在它发表以前就对它作了如下的报道：‖ 它提出一个这样的问题：“共同租佃制是如何产生的？”所作的回答是：“是由于有几个继承人，并且他们在地段上的人数不断增加”；该文接着又说：“土地第一年应由亲属随各人的意耕种；第二年他们应交换地块；第三年应划定地界，整个分割过程应在第十年完成”（第112页）。 ‖梅恩指出：时间的规定是布雷亨法的立法者虚拟的安排，这点说 得对，但是他说的内容是：H “首先是一个联合家庭 ‖（用它来代替氏族，因为梅恩先生把在印度存在的那种联合家庭错误地当作最早的形式)，Ⅱ 这种家庭由‘儿个其人数在地段上不断增加的继承人’所组成。在 ==========第586页========== 岁利·步擗纳·辉恩《古代法阁史讲演浓》一书摘要 581 最早的阶段上，各家拓殖土地并无固定的法规(！)。后来才有交换地块的制度。最后才是地块的分割专用”（第113页）。 惠特利·斯托克斯先生给梅恩提供了载于爱尔兰非法律著作上的两段话。《颂歌集》（据说是十一世纪的著作）在第5a印张上写道：“那时（即埃德·斯莱恩之子的时代，公元658一694年）爱尔兰的人口众多，多到他们每人只能得到3个9垄地，即9垄沼泽地，9垄平地（耕地）和9垄林地”（第114页）。另一爱尔兰手稿(据信为十二世纪著作)《列鲍尔·纳·霍伊德列》上说：“在埃德·斯莱恩之子时代以前，既无沟渠，亦无篱笆，亦无围着土地的石墙，而（只）有平地”。“在他们这个时代由于农家过多，他们才把地界引进爱尔兰来”（第114页）。这两段话都把集体制度之所以被限制使用的制度所取代归之于“人口的增加”。这种定期给每户分配 一定地段的沼泽地、林地和耕地的做法，很象按瑞士阿里明达公社法规现在还在实行的分配牧场、林地和耕地的做法（同上页）。梅恩先生，作为一个呆头呆脑的英国人，不从氏族出发，而从 ·后来成为首领等等的家长出发。愚蠢（第116一118页）。（这正好符合氏族的最早形式！例如，摩尔根的易洛魁人就有这种家长，在那里氏族按女系计算世系。)① 梅恩的愚蠢在以下的话中达到顶点：1 “所以，人类社会的所有各分支可能是或可能不是从原始家长细胞所产生的联合家庭 [他在这里指的正是现今印度的联合家庭形式，它带有很次要的 ①参看摩尔根《古代杜会商务印书馆版，上册，第70页，那里有“一家之父一 词。一一译者注 ==========第587页========== 582 卡·马克思 性质，正因为如此，它在农村公社之外，尤其在城市里处于统治地位：]l 发展而来；但是，凡是在联合家庭是雅利安种族(！)的一种制度的地方，我们（谁？）都看到，它来自这样的细胞，在它解体时，我们君到它又分解为许多这样的细胞”（第118页）。① 地产有双重(！)起源…一则来自亲属或部落成员的个人权利与家庭或部落的集体权利相分离一则来自部落首领的最高权力的膨朕和变质。 ‖[可见，不是双重起源，而只是部落所有制和包括部落首领在内的部落集体这同一个来源的两个分支。]Ⅱ …两者在西欧的大部分地方都经过了封建制度的熔炼…后者(首领的最高权力)重现在军役田占有权或骑士田占有权{ten-ures}的某些显著特征中…前者则重现在非显贵地产{holdings}包括定役租地{socage}即特殊的自由佃农租地的主要规则中（第120页)。 使用了这样一种很表面的方式：Ⅱ “首领的地位…在早已失去自已最初形式的长子继承权中，…在收取某些捐税和强制实行某些垄断的权利中，以及第三，在成为自己私产的一部分部落领地上一度由首领(？)以后又由领主独享的特别的绝对的财产形式中留下了它的遗迹。另一方面，由于解体的形式的不同，从部落所有权中产生了不同的死后继承制度，子 ①自此以下所录的是梅著作的第五章《首领及其等级》。一译者注 ==========第588页========== 亨利·姆纳·悔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多…书病要 583 嗣平分土地就是其中之一，并且在一些调节土地的耕作，有时还调节产品的分配的细致的习俗规定中也留下了另一种遗迹（第120、121页)。 按阿瑟·杨格的说法(《1787年、1788年和1789年旅行记》第407页)，‘小地产，即属于耕种者的小农场占法国全土三分之-以上（阿·杨格说）。据托克维尔说(《旧制度》)，它们所占的比例还在增加，因为宫廷生活养成了贵族的挥霍浪费，使他们不得不把自己的领地一块一块地卖给农民”（第121、122页）。死后均分或大致均分的法律是法国通行的法律；长子继承权大多只限于骑士占有田的土地。在法国南部，均分的习惯由于实行同一个罗马法的规定而更加牢固，在那里长子的特权只因采用罗马法特别条例(它在立遗嘱或调整遗产时给mts(服役军人)以优待)和规定每个骑士和每个地位较高的贵族都是罗马法中的mls才得到了保证（第122页）。 ‖罗马十二铜表法让立遗硼人有绝对的处置自由；在无遗嘱时才在（他的继承人）中均分，后来是子嗣的权利优先等等。相反，（立遗嘱人的独断)是得到保障的，等等。情 托克维尔（第1卷第18页）。《旧制度》说明了收取封篷捐税和强制实行小垄断的权利为法国大多数贵族提供了儿乎全部生活费用。一些贵族除了他们的封建权利外还有自己的土地（即领地，作为绝对的财产归其所有，且有时规模甚大)，其余的主要不是靠地租，而是靠封建捐税过活，并在军队中为国王效力而获得少量生活费用（第123、124页）。 由于法国革命的结果，人民的土地法取代了贵族的土地法；在 ==========第589页========== 584 卡·马克思 英国则是相反的过程：一度只适用于骑士占有田的长子继承权，开始适用于绝大多数的英国地产，只有肯特郡和其他几个地方的加维尔肯德制度除外（第123、124页）。这一变化在格兰维尔[约当亨利朝第三十三年 即1186年；亨利二世(1154-1189)]1 和布拉克顿[大约不迟于亨利三世朝第五十二年 I‖即1270年；亨利三世(1216-1272)]‖ 时期之间迅速发生。 格兰维尔写道，似乎一般的法律规定造成了实行定役租地制的自由农所占有的土地在占有者死后由全体儿子平分：布拉克颇则认为似乎长子继承的规定普遍适用于军役占有田，一般也适用于定役租地的地产（第125页）。‖乐观主义者梅恩发现，1 另一方面，习惯占有地[和官册占有地]蜕化为自由保有的地产…这一变化在官册占有地和图地专员指导下进行了大约四 十年。 ‖我们这位自满的老兄正是把这种情况看作是有同等意义的英国的法国革命。请不要笑！（见这位老兄的著作第125页。）这位可笑的老兄把罗马的绝对的地产形式变成了“英国的土地所有权形式”，然后继铁说道：罪“…专有的和绝对的地产的原则‖[这一原则在西欧各地比在英国更流行]川 ==========第590页========== 亨利·萨划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清要 585 我认为在我国占据统治地位·除非地产归至少要象家庭那样小的集团所有，文明不可能有重大进步；…我们把象开垦北美土地那样的成就归功于英国‘特有的'绝对的土地所有权形式”‖（第126页，在那里恰好是把土地所有权中一切英国特有的东西都消灭净尽！呵，你这个庸人！)。‖ 众所周知，最早在爱尔兰定居的诺曼人的贵族，后来成了爱尔兰部落的首领…据说他们是最先忘记自已对自己佃农的义务而只顾自己特权的人（第128页）。 甚至根据（爱尔兰的）看来是最老的条文，一大部分部落领地似乎都不断地让渡给部落分支、家庭或处于依附地位的首领… 一些注疏表明这一过程在作注疏之前无疑已经走得很远了（第129页)。“首领权力的扩大首先是通过把自由的部落成员变为‘他的人’，使他们处于不同程度的依附地位这样一个在其他地方称为‘庇护制度’的过程…其次是由于他对部落领土上的荒地的权力以及他在该地设置的奴隶或半奴隶的殖民地的权力不断增长，最后是通过他从他的直接臣属及盟友获得的物质力量，这些人多数都或多或少地依附于他”（第130页）。 不管统治者是否承认有一个凌驾于他之上的人，或者最多承认教皇、皇帝或上帝本身是这样的人，领主的采邑加上由他的自由佃农掌握的出租地，再加上归他直接支配的领地，这就是一切封建主权的典型全貌（第130一131页）。 ‖可恶的弗里曼(《诺曼人的征服》第1卷第88页)对部落首领变为封建领主作了轻易的解释，因为他把他应该解释的东西一即享有特权者总是形成了公杜的特殊阶级或者特殊部分一作为前 ==========第591页========== 586 卡·马克思 提，他在那里说：Ⅱ “高贵者一埃尔{eorl)和卑贱者—一乔尔{ceorl}的不同是我们据以出发的根本事实”（第131页）。 产生贵族的主要原因似乎是同村人或者亲属集体重视世系出身，因为人们相信世系出身保持若每-一个小团体的最纯的血统（第132页)。条文中说，“每一个首领都统治着他的土地，不管士地的大小如何”（第132页）。 而布雷亨法表明了非显贵的自由民能够成为首领的道路，同时，他所达到的这种地位也就是“对一群依附者的管辖”。1(这些家伙后来就成了特殊阶级的成员)（第133页）。 在贵族一开始就是公社的一部分的地方，一 ‖在那里，请注意，特殊情况本身就已经是派生的，也就是说，】在那里，整个一个部落集团征服其他一些部落氣团或对它们确立它的统治后仍然保持完整，或者是，一个原来的由同部落人、同村人、或者市民组成的集体逐渐把各种各样的受保护的依附者的集团聚集在它的周围。据说在苏格兰高地某些整个整个的塞普特或克兰遭到他人的奴役；在爱尔兰从远古的时候起也存在着自由的部落同交租的部落的区别（第133页）。 在布雷亨法中，首领首先是富人（第133页），也就是富有不在于土地，而在于畜群，羊，首先是牛。出身与财富的对立，特别是与非地产的财富的对立，完全是现代的事情。请看荷马著作和《尼贝龙根》中的英雄；在后来的希腊文学中，出身的光荣和连续有七个富有的祖先πxaπáπoπ1oido的骄傲不相上下；在罗马，金 ==========第592页========== 空利·生掰纳·每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撕婴 587 钱贵族与血缘贵族很快就融为一体（第134页）。 在（布雷亨法）《凯恩-艾基尔涅》（第279页）这一篇条文中说，“每个部落的首领都应当是部落里最有经验，最高贵，最富有，最有学问，真正最有名望，斗争中最有力，追求利益和承担损失都最坚决的人”。所以个人财言 [但是，梅恩先生，这仅仅是在野蛮时代的高级阶段，已经远非上古]1 是首领维持其地位和权威的主要条件（第134、135页）。， 布雷亨法表明，获得这样的财富就打开了随时走向首领地位的道路。丹麦的一部分贵族是农民出身，在古代的英国法律中留有乔尔或许可以成为泰恩{thane}①的过程的某些遗迹（第135页)。 布雷亨法谈到鲍-艾尔{bo-aire}一有牛的贵族。这不过是指可能由于取得了大片部落土地的使用权而广有牛群的农民（第135页)。真正的贵族一艾尔分为{七个等级} ‖[（请注意，这是僧侣法学家布雷亨划分的：这一法律同所有古代僧侣著作（例如，《摩奴》）134一样充满了为首领、高等阶层等效劳，最后这一切又为教会效劳的虚构。此外，他们象各种法学家一样，可以随时提供虚构的分类)]。1 每一等级根据属于这一等级的首领所有的财富敷量，他提出 ①泰恩意为贵熊。一一译者注 ==========第593页========== 588 卡·马克思 的证据的分量，他以契约（本意为“绳结”）使他的部落服从于他的力量，他从他的附庸所得到的实物捐税，他的名誉的价格或他遭到损失时所索取的特别赔偿而与其他的等级相区别。等级阶梯的最低一级为艾尔-德萨{aire-desa}；布雷亨法规定，当鲍-艾尔获得的财富比艾尔一德萨的多一倍，并拥有此财富已达几代之久的时候，他自己也就成了艾尔-德萨。《古制全书》说：“他是-一位其父辈不是首领的下级首领”（第136页）。布雷亨法的条文中反映出财富特别是牛这种财富的很大重要性（第139页）。 最早的由于受国王恩宠而产生的贵族大概是由comitatus或王党所构成（第138页）。法兰克人的宫廷总管成了国王；苏格兰的管事（即大管家）的血缘流入了英格兰王室的血统中。到现在为止在英国，王室会议和官廷的要员仍比所有的贵族，至少比所有同级的贵族享有优先权。所有这些高贵的头衔 ‖（毛勒早在梅恩之前就知道这一点了，休耳曼也部分地知道），‖如果说不是指原来僧侣的职位，那就是指…最初…奴仆的职务（第139页）。宫廷是从非常低贱的开端产生的（第139页）。斯塔布斯这个树桩①(《宪政史》)指出，“国王（英国的）的奴仆{g心siths}是他的警卫和私人顾问”，他又指出，“一个乔尔的自由的管事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他的奴仆”。王党在爱尔兰的法律著作中不属于贵族，它和基本上由奴隶组成的国王私人卫队联系在一起。 在社会的某一阶段上，为首领或国王个人效劳普遍都希望以赐地的形式获得报酬。条顿族国王的王党广泛享有采邑，被赐以 ①1原文是文字游戏，能文的“树桩”tubbig与英国人名Stubbs(斯塔布斯)谐音 (译者按：这个文字游戏是马克思写的)。一一编者注 9 ==========第594页========== 亨利·奶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589 人烟稠密的和已经开发的罗马各行省的土地；在古英格兰，这一阶级被赐的公有地最多（也可以说次于僧侣①）；隐蔽的变化的-一部分秘密就在这里，由于这一变化而从国王那里得到显职和权威的新贵族一泰恩，就吞并了较老的贵族—一埃尔（第141页）。而在罗马帝国北部和西部边境外的地方或者就在这些边境地区土地甚多。在中世纪它还是“最便宜的商品”。实际的困难不是取得土地，而是得到使土地富饶的工具（第141、142页）。首领（爱尔兰的）首先是拥有大量的畜群；他是军事领袖；他的大部分财富是战利品；他作为民政官，又通过占荒地为牧场而扩大势力以及依靠把他的性畜分给部落同胞的制度，增加了他的牛群。跟随他去劫掠的王党也靠他的战利品发了财：如果他已经是贵族，那末他就变成更大的贵族；如果他还不是贵族，那末财富就打通了走向贵族的道路(第142页)。（参看达格莫尔《卡弗尔人的法律和习俗概说》）。 每当需要对王党与条顿族国王的关系作出法律的说明时，总是选用罗马法中宜布依附者或被释奴隶对其保护人具有半奴隶关系的部分。从布雷亨法的一些条文中可以看到，一位高级首领总是在他的周围聚集着一些不自由的依附者：一位艾林②国王的庭从则不仅由自由的部落同胞，而且由对他承担着奴隶义务的卫队所组成…即使…当comitatus或王党是自由民(freemen}的时候，他们也不一定是或者总是他的近亲（第145页）。③ 在布雷亨法中，起重要作用的是牛，包括公牛、母牛、小母牛和牛铗，以及马、羊、猪、犬、蜜蟑（后者生产最重要的原始奢侈品）；但 ①梅恩原文作：“次于教会”。一编者注 ②艾林是爱尔兰的古称。一译者注 ③ 自此以下所摘录的主琴是梅恩著作的第六章《首领和上地》。一译者注 ==========第595页========== 590 卡·马克恩 首先是Kie(母牛)。Capitale,,母牛的头数，cattle{牛}，派生出法律上一个最有名的名词和政治经济学上-一个最有名的名词：Chat-tels{动产}和Capital{资本}。Pecunia(第l47页)。最早的罗马法把公牛列为最高级的财产，与土地和奴隶一起作为Res mancipi《财产法}的对象。最古的梵文文献证明，作为食物食用的母牛在某个不详的时期却成了圣物，其肉被禁止食用；两种主要的“在罗马成为买卖对象的东西”一公牛和地产，就相当于湿婆的圣牛和印度的圣土（第148页）。当人群在地块上定居下来并开始种植谷物，牛就显出了极大的价值（同上页）。起初它的价值在于它的肉和奶：而在很早的时期，当它作为工具或交换手段的时候，它就具有了显然特别重要的作用影在荷马的著作中它是价值的尺度；相传最早的罗马铸币印有牛的图像，pecs(牲口)和pecunia{货币}（第149页)。在布雷亨法中牛起交换手段的作用；罚金、税款、地租以及利润都是按鞋畜的头数计算，不一定只是母牛，但差不多都是母牛。人们常常提到两种价值尺度，“瑟德”和“库姆哈尔”；库姆哈尔最初应当是指女奴，而“瑟德”则直接用以表示一定数目或数置的牲畜，但是后来牛主要是靠它在耕作中的作用，靠它的干活以及它的粪便才有价值。它作为耕畜在西欧（在这里也不是到处）只是逐渐地才为马所取代：在世界的更广大地区，马仍如最初在各地那样，只用于作战、游乐或狩猎（第150页）。所以公牛儿平是现今称作资本的东西的唯一代表（同上页）。改变牛的地位并使它变成部分地附属于土地的{adscriptus glebae}动物的同一原因，无疑也造成了奴隶制的很大扩张…奴隶大量输入罗马共和国的中央地区，西欧的自由耕种的公社大批蜕变为农奴集团（第150、151页)。 ==========第596页========== 尊利·业姆纳·将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病要 591 在古爱尔兰，困难不在于获得土地，而在于得到耕种土地的手段，牲畜的大所有主是各种首领，他们一开始在这方面就比其他的部落同胞占有优势，可能是由于他们作为部落军事领袖的天然职能的原故。另一方面，从布雷亨法明显看出，首领们面临为其畜群寻找足够的牧场的困难。尽管他们支配自己统治的那个集团的荒地的权力日益增长，但是部落土地中最肥沃的部分看来还是那些被自由的同部落人所占有的土地。因此也才有性畜收授制度，《古制全书》专门有两节一《凯恩-萨耶拉特》和《凯恩-艾基尔湿》，即萨耶尔牲畜租赁法和达耶尔牲畜租赁法，就是论述这一制度的（第152页）。 在封建社会，每个人都是另一个比自己高，但并不是高不可攀的人的从属者（第153页）。 按斯塔布斯的说法(《宪政史》第1卷第252页)，封建制度是从采邑和庇护制这两大来源发展起来的（第154页）。庇护制尤其遍及西欧各地（第155页）。首领（爱尔兰的），不管他是爱尔兰编年史称为国王的许多部落统治者之一也好，或是英裔爱尔兰法学家后来称为宗族长{Capita Cognationum}的联合家庭的首长之一也好，都不是部落土地的所有者，他可能有他自已的土地，这部分土地由他的私人庄田或官方领地构成，或由两者一起构成，他对一般的部落土地具有一般的行政权力，这种权力对那部分尚未被人占有的荒地还越来越大。同时他还是自已部落同胞的军事[领袖]，也可能正是因这一地位…获得了大盘的性畜财富。因此对他来说把一部分牲畜安量在部落同胞之中是非常重要的，而部落同胞常常由于环境所迫又十分需要牲畜耕种土地。所以在布雷亨法中首领始终作为“牲蔷的授给者”，部落同胞作为牲畜的接受者 ==========第597页========== 592 卡·马克恩 而出现（第157页）。接受牲畜后，自由的爱尔兰部落同胞就成了凯列{ceile或kyle},即自己首领的附庸或仆从，必须向首领不仅交租而且提供劳务和贡赋。于是“庇护制”的结果便确切地产生出来了（第158页）。部落同胞接受他的首领的牲畜越多，他的身分就降得越低。由此产生萨耶尔和达耶尔两类佃农（相当于英国庄园的自由佃农和依附佃农的身分)。萨耶尔性畜佃农由于从首领那里只接受了数量有限的牲畜，所以仍为自由民，保有他的全部的部落权利；正常的租期为七年，期满他获得占有他所管理的这部分牲畜的权利。在此期间他得到利用牲口耕地的益处，首领得到产物和增殖物〔即幼仔和粪便)以及奶。同时特别规定，除此之外首领还有获得贡赋和劳役的权利；所谓劳役是指附庸为首领收获庄稼和帮他建筑城堡或要塞的劳务：另外还注明，可以要求附庸跟随首领出征以代替劳役（第158、159页）。 在存放在萨耶尔牲畜佃农的牲畜中再增加很多牲畜，或者部落同胞在第一种情况下获得数量特多的牲畜，就成了达耶尔牲畜租赁制，达耶尔牲畜佃农失去了他的某些自由，并且他的义务总是很繁盘的。他从首领处接受来的牲畜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按接受者的等级，另一部分是按他今后所应付的实物租费{rent inkind)。承租人的各种等级的法律标准是根据他的“名普的价格”，也就是根据给他造成损失时应付给他的罚金或者说赔偿费的数额，这种标准依受害者的名誉地位为转移。关于租费，布雷亨法中说：“相当于价值一袋①的小牛及其附属物和三人在夏天的食物以及干三天工的牲畜数目，是三个‘萨姆-哈伊斯克’{“sam-haisc”} ①袋，重量单位。一—一编者注 ==========第598页========== 亨利·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辅要 593 的‘小母牛或其价值’(《凯恩-艾基尔涅》第25页)。换言之，如果首领给佃农三头小母牛使用，那么他就有获得小牛、食物以及工役的权利”。其次，“相当于一个‘达尔塔德'(“dartadth'")的小母牛及其附属物的牲畜数目，是十二个‘瑟德'{“seds”}”一根据解释，这等于十二个“萨姆-哈伊斯克”小母牛或六头母牛等等。这种最古老的实物租或食物租与佃农土地的价值毫无关系，只与首领寄存在佃农处的牲畜的价值有关；它只是后来才发展成为按佃农的土地交付地租，达耶尔佃农最感烦恼的负担是“食物”{“refections”},也就是供给牲畜的首领有权在一帮人陪同下，在一定时期，到达耶尔佃农家大吃大喝一定天数。梅恩先生说，爱尔兰的首领似乎并不此他的佃农住的好，屋内的陈设也差不多同样差，他在家里不可能享受到因他授予性畜使他有权享受到的食物。尽管布雷亨法对这种作法加以规定，并从各方面予以限制，但是它的骚扰和滥用仍是明显的；那些引起象斯宾塞和戴维斯39(！)那样的研究爱尔兰的英国人反感的压迫，也就是他们 ‖（这些道貌岸然的英国骗子！）Ⅱ 这样愤怒谴贵(！)的爱尔兰首领的“coin and livery'”19和“co-sherings①”无疑都来源于上述这一作法(I)。 |尊敬的梅恩忘记英国国王及其廷臣的巡游（见安德森和麦克菲尔逊的著作)（并参见毛勒的著作）200，却厚颜无耻地揣测说：1“这样一种爱尔兰习俗，在英国人看来(！)，大概最能说明…从 ①供给首领及其待从的吃喝，见本卷注39。一译者注 ==========第599页========== 594 卡・马克思 法律上和立法上彻底废除爱尔兰的各种习俗是完全合理的”(！)(第159-一161页)。布雷亨法学家认为，产生达耶尔牲畜租赁制及其特有义务的那些关系并不是永存的。在缴了七年食物租和服务了七年 ‖（这是雅各必须服务的时间）201‖ 之后，如果首领死亡，佃农就获得了占有这些牲畜的权利；另一方面，如果佃农死亡，他的继嗣就部分地，虽然不是全部，解除了自己的义务。达耶尔牲畜租赁制开始是由于佃农的需要，但是由于同样的原因，可能常常变成实际上永久性的（第162页）。 英国官册地产租佃中的赫里奥特{heriot},即领主在依附佃农死后所拿走的“最好牲口”，被解释为对古时领主寄存在其农奴土地上的牲畜的所有权的承认，正如军役田占有权的赫里奥特被解释为来源于武器的寄存一样。亚当·斯密指出了分益租佃{meta-yer tenancy)由来甚为古老，当时他在苏格兰还发现了它的一个称为“钢弓”{“steelbow”}的变种（第162页）。在布雷亨法的官方译本的一篇前言中把分益租佃与爱尔兰古代法中的萨耶尔和达耶尔牲畜租赁制作了对比。两者的区别在于：在分益租佃中地主出土地和牲畜，佃农出劳力和技术；在萨耶尔和达耶尔性畜租赁制中土地属于佃农。另外：爱尔兰的古代法律关系产生的不仅仅是契约义务，而且是身份；如果佃农接受了牲畜，他在社会和部落中的地位就明显地改变了。 ‖[在古代，契约义务变为身份多么容易，而防止身份改变又多么困难，例如俄国就是证明，在那里私人服务直接变为奴役，甚至在 ==========第600页========== 亨利·些期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滴要 595 自感的田间劳动等等中也很难防止这种改变。关于这方面的情况详见俄国的材料]（第163页）。Ⅱ 在爱尔兰接受牲畜并非始终自愿；至少在爱尔兰习惯法的某个阶段，部落成员有义务接受自己“国王”…即最广义的自己部落首领的牲畜。愿作租佃者的人所属的部落，在某些情况下，对他接受新的地位有否决权…为了使部落在有合法权利这样做的时候有进行干预的机会，接受牲畜必须公开进行，而且法律对暗地接受牲畜的后果作了仔细的说明。因此有一条规定，“任何人的土地上如原无租金，都不得在身后留有租金”（第163、164页）。 如果供给牲畜的首领和接受牲畜的克伊列属于同一部落，所产生的关系就不同于部落的联系，而更有利于首领得多。但是这位首领并不始终是部落成员自己的塞普特或部落的首领。布雷亨法试图阻挠在部族成员与外部落首领之间建立附庸关系。但是许多情况表明，这种事情是有的。每个贵族，按照我们的假定，照例都富有牲畜，并且抱有按供给牲畜的习惯把他的畜群分散出去的目的。富裕了的农民，即鲍-艾尔，也拥有接受他的性畜的克伊列。因此这样形成的新集团往往很不同于由首领和他的克兰所组成的老的集团。新关系也不局限于艾尔（或者说贵族）和克伊列（即自由的但非贵族的部落成员)。鲍-艾尔无疑常常接受地位比他们高的首领的性畜，地位较高的首领看来也接受地位比他们高的首领的牲畜，最后，“供给牲畜”成为其他地方的“庇护制”的同义语…布雷亨法通过虚构把爱尔兰国王说成是皇帝的“牲畜的接受者”。该法说，“在艾林国王未遇到反抗时”（据解释，这里的意思是：在他掌握着都柏林、瓦特福德、里美黎克等港口时，这些港口经 ==========第601页========== 596 卡·马克思 常操在丹麦人之手)，“他接受罗马皇帝的牲畜”(《古制全书》第2卷第225页)。注文中还说，有时“牲畜由帕特里克的继承人 I[“教皇”的代称]1 供给艾林的国王”（第164一166页）。 正如几位不久以前的著名作者所认为的，封建制度的这种自然成长，与首领或领主对部落或村落的权力的扩大过程，并无根本不同，而无宁说是它的一部分。随着未占有的荒地逐渐变为他的领地，村民或部落成员由于自然(？)因素的影响，也逐渐受制于他的私人权力（第167页）。 法律条文（布雷亨的）描写了最初的财富费族的情景；参见凯撒著作中的高卢克尔特人，《高卢战记》第1章第4节和第6章第13节。在古代世界我们很早就发现平民阶级对责族阶层负债累累（第167页）。雅典平民因对雅典贵族负债而成为债务奴隶；罗马平民也同样受着罗马贵族的金钱奴役（第167、168页）。在很古的时候土地是滞销商品，而资本则异常不稳，它的增加特别困难，它也只存放在极少数人手中…因此，握有不是土地本身的耕作工具的所有权，在早期的农业公社中是最重要的力量…可以认为(！)，比一般稍大的原始资本通常都是靠抢劫得来的…所以它大多操在贵族阶级手中，这些阶级的职业就是征战杀伐，并且职位的利益无论如何都是它们独占的。高利的资本借贷，债务人无可奈何的沦落，就是这种经济条件的必然结果（第168、169页)。布雷亨的《凯恩-萨耶拉特》和《凯恩-艾基尔涅》的作者们，以其明确详细的表述，墨然是要使强制性的制度带上必然性和公正性（第169页）。 ==========第602页========== 斗利·举姆纳·悔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书摘要 597 “埃里克”，也就是罚金，或者说对严重罪行的物质赔偿（第170页)。这一习惯法规定罪犯所属的塞普特或家庭必须（以牲畜，后来以货币)支付这种罚金（第171页）。 Feodum,,feud,fief都来自Veh一牲畜。Pecunia和pecus也是这样①。正如罗马法学家所指出，pecunia是一个人的所有一切财产的最广泛的代名词，同样“fom”最初意为牲畜（第171、172页)。 按沙利文博士的意见，feodum来自克尔特语；他把它和fdhr{富伊德希尔}联系起来。即是说，在每个爱尔兰部落的领土上，除了萨耶尔-克伊列和达耶尔一克伊列外，似乎还住着其他几类人，这些人的身份比萨耶尔和达耶尔这些部落成员更近乎奴来。这几类人称为先克列伊特{sencleithes}、鲍特哈克{bothachs}和富伊德希尔{fuidhirs},后两类又分为萨耶尔-鲍特哈克、达耶尔-鲍特哈克和萨耶尔-富伊德希尔、达耶尔-言伊德希尔。从条文，尤其从尚未发表的《科鲁斯-芬》看，那些处于奴隶地位的依附者，和这块领土上的自由人一样，也有家庭或部落的组织；实际上，象古爱尔兰社会那样的杜会，其所有各个部分都或多或少具有流行模式的形式。在《末日裁判书》202以及其他英国文献如科塔里和鲍尔达里中所模糊描绘的这几类人的身份，看来很象先克列伊特和鲍特哈克的身份：在这两种情况下，这些被奴役阶层的来源好象是与居统治地位的民族不同，他们属于该地较早的或土著的居民。部分家族，或由它们组成的部落分支，无疑处于首领的特别奴仆的地位 ① Feodum,fcud,fief外别为拉丁文、英文和法文，意为封地，封地所有权： Vieh为德文，意为胜乱：pecuni,pecus为拉丁文，意为财产，性有。一一编者注 ==========第603页========== 598 卡・马克思 或者说依附于首领的地位：他们或者为首领耕作他的直接领地，为他放牧牲畜，或者被首领安置到部落荒地上的单独的移民区；他们所付的租金或劳务看来完全由首领随意而定（第172、173页）。 被首领安置在尚未被占据的部落土地上的那部分人，是这几类人中的最重要的一部分。这些富伊德希尔，还有来自他乡的异乡人或者说逃亡者，实际上是那些断绝了原来的使自己在公社有 一个位置的部落关系的人。从布雪亨法可以看出，这类人为数甚多：那里曾多次提到一些家族或部分家族放弃自己土地，在某些情况下，法律把断绝部落关系和断绝这种关系者的逃亡看作是“可能发生的事”。部落，部落分支以及家族要为自己的成员的犯罪行为负责，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要为他们履行公民义务负责。只有强迫或说服成员离开这个集体，它们才能解除这种贵任：《艾锡尔书》中规定了实行驱逐时应遵守的法律程序：部落向首领和教会付一定的罚金，再宜布逃亡者不受法律保护·结果可能是使国内充满“断绝关系的人”，而这种人只有成为富伊德希尔佃农才能找到一个家，并得到保护；所有足以扰乱实行布雷亨法的爱尔兰秩序的事情，都足以使这类特殊的人大量增加（第173、174页）。 富伊德希尔佃农只依附于首领，并且只是通过首领与部落发生关系；首领也成了他们的负责人；他们耕种首领的土地，所以他们是爱尔兰有史以来的第一批“无定期的佃农”{“tenants atll”。《古制全书》说，“三种粗金”是：“向外部落的人〔这种人无疑是富伊德希尔)收取的rack rent{与地产年产值相等或相近的租金}，向同一部落的人收取的公平合理的租金，以及同部落人和不同部落人平等缴纳的约定粗金”。在一条“注释”中，曾经把rack rent(与地产年产值相等或相近的租金}的译语，比之为“一头 ==========第604页========== 亨利·举姆纳·梅想《古代法制史讲演汝》-书摘要 599 被迫月月产奶的奶牛一年到头所产的奶”（第174、175页）。另一方面首领很愿鼓励这些富伊您希尔佃农，有一条条文说：“他引来了富伊希尔，以便增加自己的财富”。真正受损失的是部落的利益，部落作为一个整体因适宜放牧的荒地减少而受损害。参看汉特的《奥理萨》，那里指出了离开本土的“源泊的农民”给奥理萨的“世袭农民”带来了怎样的损害（见《奥理萨》第1卷第57、58页）。（第175一177页)，参君艾德黎·斯宾摩（最迟写于1596年），约翰·戴维斯爵士，写于1613年前。 对诸事如意的梅恩说来，爱尔兰佃农问题“不久前才解决”（第178页)。以他惯有的乐观主义特神，借助1870年法案203就把问题解决了(！)。 布雪事法的作者总的倾向与其说是过分强调部落成员的权利和自由，无宁说是夸大首领的特权（第180页）。 他们承认爱尔兰首领在十六世纪的权力和首领对待自己的佃农很凶，把这归咎于逐渐袭取了爱尔兰首领职位的诺曼贵族，如非茨杰拉德氏、伯克氏、巴里氏等首先滥用这种职位，从而为所有爱尔兰的首领树立了一个坏榜样（第181页）。比较好的是沙利文博 士的理论（在他的导言第CXXVI页上），按他的理论，这种体制 的建立是“由于富伊德希尔佃农人数的不断增加”（第182页）。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长时期内大大促使这类人增加的原因，这就是：丹麦海盗的暨扰，内部的仇杀，盎格鲁-诺曼人的征服行动，佩耳43的存在以及佩耳对其境外的首领所玩弄的跳拨离间政策。因此内战频起，部落到处土崩瓦解，这就意味着出现大量的与部落断绝了关 ==========第605页========== 600 卡·马克思 系的人（第183页）。正如在奥理萨完全受柴明达尔摆布的迁徙农的存在造成了老佃农的粗金大量增加和地主的横征暴敛一样，富伊德希尔佃农对爱尔兰也产生了同样的影响：他们的出现严重地恶化了萨耶尔佃农和达耶尔佃农的命运（第183、184页）.① 斯宾癌《爱尔兰现状一警》。 ‖在其他方面不值得批评一提的马丁·哈弗蒂的《爱尔兰史，古代和现代》(1867年都柏林版)指出204：‖ 塔尼斯特阿赫特{Tanaisteacht}(或塔尼斯特里制度)是一种关于“头衔、职位和权力的转让”的继承法。卡里教授说：“没有不变的继承规定…不过按我们的古代文献的总的精神是父死由长子继承，排除了所有旁系的觊觎者，除非长子被藏夺了资格等。所以长子作为公认的假定继承人和职位的后继者，被称为塔尼斯特{tanaiste},即小的或第二之意，至于其他的儿子或在长子失去资格时有权入选的人则只不过叫做righdhamhna,即王的材料或王的素质。塔尼斯特即继承人和塔尼斯特阿赫特即继承制度二词就是这样产生的。塔尼斯特有独自的产业以及自已的特权和义务。他的地位低于国王和首领，但高于国内所有其他显贵…塔尼斯特里制度，在盎格鲁-诺曼人看来，不是继承法基本的本质的要素，而是有关各方随时可以采纳或放弃的条件：这一制度看来未曾在艾林普遍推行，虽然它在那里的许多地方占过优势…塔尼斯特职位的更迭并不造成财产的破坏或人民的动荡，它只影响当意人本人的地位，不管他依情况的不同是国王、首领或是某种人文 ①梅恩著作第六拿的精录至此完，一泽者注 ==========第606页========== 亨利·悲游纳·糊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书摘要 601 学科的教授；这种人常常为‘暴力所排斥。”[卡里教授的这些话载于《马格列纳之战导言》，为克尔特杜会刊印，1855年都柏林版。 引自哈弗蒂《爱尔兰史》第49页，那里还说：Ⅱ “最初的意图是把遗产交给同姓氏同血统的年纪最大德行最高的人，但实际上这就是把遗产交给力量最强的人，家族相仇和内战乃是必然结果。”（哈弗蒂著作第49页）] 根据[布列吞人、盎格鲁撒克逊人、法兰克人等都有的]加维尔肯德制度39（或gavail--ne),财产平均分配给所有儿子，无论是合法的或不合法的…但是，如果象常见的那样在父亲生前就析产，那么，长子除获得和他的弟兄们相等的份额外，还得到父亲或背菲涅r“ken fine”或“cean-fe”这个词（按卡里教授的说法）只用于较小家族的家长，从来不适用于任何首领]应分得的住房和其他建筑物。这个额外的份额给予长子是因他是一家之长，并考虑到他承担着保卫全家安全的一定义务。如果没有儿子，就把财产平均分配给死者的最近的男性继承人（按卡里的说法，如果没有男性后裔，则允许女儿终生占有财产)，无论是叔伯、弟兄、侄儿或从兄弟都一样；但是女系不得继承。有时一些有几个分支的部落或家族，由于某一分支的绝灭，需要把整个部落或家族的土地重新分配；但是约翰·戴维斯爵士和其他接受他的看法的英国法学家所描述的那类混乱或不公正行动显然不是由法律造成的（第50页。他援引字典的编者奥勃莱思博士写的关于古爱尔兰人法律的评论 一文，瓦兰西将此文匿名发表在《爱尔兰古籍汇编》第3期)。在爱尔兰，土地占有权{the tenure of land实质上是部落的或家族的权利…在隶尔兰，一个部落或家族的所有成员，都有 ==========第607页========== 602 卡·马克思 在全部落所占的土地中取得相应的一份的平等权利。“由于所有的人都享有称号和血统的平等，于是就产生了个人的自尊和相互依存的意识，这在日耳曼人和盎格鲁-诺曼人的附庙制度中是不可能存在的。整个整个部落的占有权自然常常为战争所破坏，每当 一个部落被逐或迁到它没有世袭权利的地方，它如果要得到土地，就必须向该地的国王交纳租金：这种粗金有时重到这种程度，以致使外来者不得不到别处去另觅家园”（同上，第50页） (参看同书第28页注释，一个好象在受布女王时代发生的例子！)。英国狗一这些野兽的人性自亨利八世、伊丽莎白和磨姆斯 一世以来尽人皆知！一对爱尔兰的compositi0或“埃里克”{罚金}大吵大嚷，川 却忘记在阿瑟尔斯坦法律和威尔士法律（贤者豪厄耳的法律196，见前引书第51页及同页上的注释)里也有同样的东西。 收养(fosterage}直到较近时期仍甚流行；英国政府对此经常颁布严厉的法律以防止英商爱尔兰家族与“不过是”它们的爱尔兰养父产生亲密的友谊。根据爱德华三世朝第四十年（公元1366年）的基尔肯尼法令46，收养和戈西普列德[gossipred,.或者说教父权，按教规法乃是精神的亲属关系，先前，陪审员如果是任何一方当事人的gOss边{戈西普)，就可能被指责为偏祖的人。（戴维斯论爱尔兰，载约翰逊博士的词典关于gossipred一字)]，以及与爱尔兰本地人通婚均被宣布为背叛。坎布里亚的吉拉德(《爱尔兰地形》第3篇第23章)说：“如果说在他们（爱尔兰人）中能找到友爱和信任，那么只有在养父利他们的养子之间去寻找”。斯塔尼赫尔斯特《爱尔兰史》第49页说，爱尔兰人爱护和信任他们的奶兄弟胜过自 ==========第608页========== 享利·萨据纳·悔恩《古代法制史讲放录》一书莉要 603 已的亲兄弟。“他们只信任他们，寄希望于他们，在任何时候都加入他们那一伙，奶兄弟是他们最可信赖的最可爱的人”。另见哈里斯《韦尔》第2卷第72页（前引书第51.52页）。 1在继续引述梅恩之前，应当指出，1605年7月4日卑鄧的詹姆斯一世[他在伊丽莎白时代，在他登基之前，曾扮演天主教徒的朋友的角色，并且如安德森博士在《王室宗谱》第786页所说，1“他暗中帮助爱尔兰人，比西班牙公开帮助还多”门下令在爱尔兰正式实行信仰划一法令（伊丽莎白朝第二年），并命令“天主教僧侣”离开这个王国。同年，古爱尔兰的塔尼斯特里和加维尔肯德习俗为皇家法院19的裁决所废除，财产的继承要按英国法律的规定办理。 ‖这些无赖1 宣布爱尔兰本地的土地占有权为非法，宣布英国的习惯法在爱尔兰有效，从此，长子作为合法继承人，既继承属于领地的土地，也继承按爱尔兰特有的加维尔肯德习俗加以分割的地产。梅恩著作 (第185页)。 ‖卑鄙的约翰·戴维斯爵士曾任詹姆斯国王时的爱尔兰总检查长，这个职务当然要选一个堪与媲美的家伙来担任，此人就是既“无偏见”和公正又向伊丽莎白曲意谄媚的诗人斯宾塞(《爱尔兰现状》)。他给爱尔兰的疾病开的处方是：1 动用大批军队“迫使不愿屈膝者投降，把那里的强硬派打倒”，不管寒冬炎夏必须把这场战争进行下去；然后他继续说道：“结局将很快到来”，并以他在“最近曼斯特战役”中的亲身见闻作为证明。 ==========第609页========== 601 卡·马克思 ‖详见哈弗蒂著作中关于这位诗人的残忍野蛮行为的叙述(该书第428页注)。 詹姆斯的明确目的是“掠夺”，他把这称为殖民化。驱逐和奴役爱尔兰人，没收他们的土地和财产，所有这一切均以反教皇主义作为幌子。川 1607年，还拥有大片土地的爱尔兰最后的两个大首领奥尼尔和奥当奈尔被击遗。1608年，北部的首领卡希尔·奥多尔蒂爵士等(他们的起义)被镇压下去。最后，奥尔斯脱、蒂龙、德里、多尼果尔、弗马纳、阿马和卡万等六郡为国王没收，分给了从英格兰和苏格兰来的冒险者。为此目的利用了代总督lord deputy}阿瑟·奇切斯特爵士（培根的计划 ‖极其愚查的詹姆斯一世不中意)，I 他获得了卡希尔·奥多尔蒂爵士的大片土地作为参与这次大规模劫掠的酬谢。（见奥顿诺凡《四教长》。）伦教商亚区的富有的市侩是这次劫掠的最大参与者。他们获得了209800英亩土地，并重建了该城（即德里），后来称为伦教德里，根据“为壘殖{plantation}奥尔斯脱而制定的最后计划，这些土地分成了若干块，这些地块又分为儿种：一种是2000英亩，留给富有的企业主和国王的高官显职：一种是1500英亩，分给了国王在爱尔兰的大臣，允许雇用英格兰或爱尔兰的佃农；第三种是1000英亩，分配的限制更少。排挤当地居民和禁止天主教是这次殖民力求遵循的基本原侧。柯克斯说，在为指导殖民者而刊印的指示中特别提到“他们决不容许任何 一个不宣誓承认国王为宗教领袖的劳动者住在他们的土地上”（同 ==========第610页========== 亨利·塑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书潮要 605 上，第497一500页)。 爱尔兰议会表面上呼吁建立“新教徒的优势”，实际上也是为詹姆斯一世搜括钱财，他的“贪婪无度”和总是缺钱是臭名昭著的(同上，第501-503页)。 1由于借助“垦殖”的掠夺十分得手，詹姆斯一世现在打算将它推广到爱尔兰其他地方；川 任命了审查头衔和确定伦斯特所有土地的权利的调查委员会；委员们工作十分迅速，以致很短期间就有385000英亩土地交与詹姆斯支配， ‖[就是这个“思蠢的、迂腐的傻瓜”，被休谟称颐为“英国的所罗门”门205。 (关于这方面的进一步的详情见前书第501一505页)见李兰德著作2。扮演清教徒恶棍角色的阿瑟·奇切斯特[他每干一次新的丑事，就多得一些爱尔兰土地的赏赐，并得到了贝尔法斯特男爵的头衔。他在1616年干完他的工作后，退出了爱尔兰政府]Ⅱ决定把未给国王找到“充分证据”的陪审员的案件转交星室法院2，作为对他们的惩罚：他们有时“被示众，割去耳朵，穿舌头，有时在额头上打上烙印等等”（下院公报第1卷第07页，见前引书第505页注).@ 在英裔爱尔兰法官宣布本地占有制为非法的一个“声名卓著的” ①自此以下所摘录的是博恩著作的第七章客家族的古代划分》。一一-泽者注 ==========第611页========== 606 卡·马克恩 ‖（为何不是“臭名昭著的”？）‖ 案例中有这样一段话：“在沿用（英国）习惯法之前，爱尔兰境内的所有地产或按塔尼斯特里制或按加维尔肯德制处理。领主或首领的头衔{signory or chiefry}以及随头衔转移的那部分土地原封不动地传给塔尼斯特，不加分割，塔尼斯特总是由选举或凭势力而不是凭世系产生；不过所有小领地则按加维尔肯德制在男性中分配”。(约翰·搬维斯爵士的报告《加维尔肯德案件》，在磨姆斯一世朝，第三届冬季开庭期，向全体法官所作)（第185页）。 ‖[塔尼斯特里制度（见前面的哈弗蒂著作摘录）是一种较古老的长子继承权形式，这不是梅恩先生的发现，正如哈弗蒂著作摘录所指出，奥勃莱恩博士、卡里教授等早已认定这是事实。这一制度简单的依据是：首领，无论是氏族首领或部落首领，在理论上是选举的，实际上是在去世的首领的家庭中（而对部落说来无宁说是在氏族中)世袭影大多数情况是长子，相应地则是叔伯（依世系而定），既然自己的土地已与职能联系在一起，它当然随职能而转移。]关于加维尔肯德制度，约翰·戴维斯爵士说：‖ “按爱尔兰的加维尔青德习俗，小领地在塞普特的所有男性（包括婚生和非婚生的在内)中分配；分配后，如果塞普特的某个成员死亡，他的那份土地并不分给他的儿子，而是由率普特首领把属于这个塞普特的全部土地加以重分，按每个成员的世系古老程度{ccording t0 his antiquity}分给他相应的一份”（第186页）。 1[爱尔兰的塞普特，即氏族。]川 ==========第612页========== 学利·些姆纳·海总《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书摘典 607 斯金援引一位苏格兰高地的英格兰工程官员1730年左右发表的意见说：“他们（山地人）分为在首领或领柚{chiefs or chieftains}统治下的部落或克兰，每个克兰又从主干分出各自有首领领导的分支。这些分支又分为五、六十人的小分支，他们从各自的首领起计算自己的世系”（斯金《山地人》第1卷第156页）。戴维斯所描述的情形与印度联合家庭在一个成员死亡时发生的情形相似（第187页)。尤其在一切收益均归“共同钱柜或钱袋”的地方，任何人生命的停止都会产生联合在家族集团的所有亲属潜在地、即使不是现实地分配死者那份财产的结果。在联合家庭解体时，如果财产不是per capita{按人头}，而是per stirpes{按支系}分配，那么这就符合戴维斯的首领“按每个成员的世系古老程度{according to hisantiquity}”分给他一份的说法了（第187一188页）。加维尔肯德产生于农村公社的平等的或定期的土地分配。最后的结果是：“最后一个占有者的子孙 ‖（而以前这还在生前就已经进行了）1 排除所有其他的人而占有他的财产，而在家庭之外的那一部分公社成员的权利则缩小为对出卖的否决权或对耕作方式的监督权”(第189页)。 在戴维斯的报告（见前）中看来与布雷亨法、尤其是与其中的《科鲁斯·别斯克纳》（它规定了部落土地的权利）矛盾的地方，是他除塔尼斯特里制度外只知道“加维尔背德”制度，而在布雷亨法中除“塞普特”以外还有其他的（不是部落的或血族的）“财产”形 式。沙利文博士在序言(《布雷亨法》)第CLXX页说：“根据爱尔兰 的习俗，财产起初只传给死者的男性后裔，每个儿子分得相等的一 ==========第613页========== 608 卡·马克思 份…但是，如果没有儿子，最后由女儿获得继承-切的权利。”(这与肯特部的加维尔肯德制度类似。)《科售斯·别斯克纳》暗示，在一定情况下土地至少可以永远让渡给教会（第191页）。可能在某一时期，爱尔兰的加维尔肯德制度（明白地说就是在塞普特内分割死者的土地)，在肯特郡实行的现代的加维尔肯德制度，以及介于这两者之间的许多继承形式并存于爱尔兰。布雷享法的作者作为法学家和教会的朋友 1[诸事如意的梅恩以其一贯假殷勤的柏克司尼弗口吻还加上：(或许是)作为自己国家的同情者！]1 特别倾向于财产在各个家庭内继承（第193页）。在爱尔兰和苏格兰高地曾经经常发生这种情况：首领除了按职位属于他的领地外，还占有英国法学家称之为小领地的大地产。史册上载有两个爱尔兰大首领把这种地产分配给自己的亲属的例子。十四世纪时康瑙尔·莫尔·奥勃莱恩把大部分地产分给了由他的亲属构成的塞普特 !(即氏族)‖ 的不同家庭，只留/s中的/2，即/6，并把这/。分给他的三个儿子，给自己只留下租金。在十五世纪末，托蒙德国王康通尔之子达弗·奥勃莱恩的儿子多诺·奥勃莱恩，将其全部土地分给了他的 十一个儿子，自己只保留了邸宅和附近的土地。这两件事相隔一世纪。在前一情况下，土地经过几代人仍然处于未分状态；在后一情况下，土地已经是定期分配了。康瑙尔·莫尔·奥勃莱恩分配了塞普特的遗产，多诺”奥勃莱恩分配了家庭的遗产。一（瓦兰 ==========第614页========== 亨利·萨划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09 西《爱尔兰古籍汇编》第1卷第264、265页。 ‖参见哈弗蒂著作。梅恩使用了写于他之前的爱尔兰作家的著作，却不提他们的名字)。Ⅱ 康瑙尔·莫尔·奥勃莱恩似乎(！)很重视氏族①所分成的不同的支系{stirpes}或分支{stocks};符合戴维斯的关于将无人继承的那一份“按成员的世系古老程度”分给塞普特成员的说法。在最古老形式的联合家庭 !(应叫作氏族)I 和由它产生出来的组织农村公杜中，这些分配都是er capita{按人头}，后来就er stirpes{按支系}分配，在后一种情况下，特别重视联合家庭 ‖（应为氏族）1 的始祖的后斋所分成的各个世系，并且让他们保有自己的权利。最后各个分支本身就脱离了联合家庭 ‖（氏族）1 所构成的那种外壳，每个人的那份现在定期分配的财产 引（梅恩未解释这种向定期平均分配的转化）1 在他死后分给他的直系后裔。这当儿，现代形式的财产就确立起来了。不过联合家庭未完全失去对继承的影响。 ①梅恩原文作：“家庭始祖的后裔”。一一译者注 ==========第615页========== 610 卡·马党思 [“现代形式的财产”根本不是这样确立的；例如请看俄国的公社] 如果没有直系后裔，那么联合家庭的规则至今也还决定着遗产的取得。如果血缘较远即旁系继承，则按照较原始的形式，即rcapita{按人头》，如果继承者是较近的亲属…则er stirpes{按支系}（第194一196页）。 上述两个首领生前分产的事，在印度联合家庭中也有：《奥德赛》中的老首领莱尔特斯，当他完全衰老时，他同样也放弃他的权力，只保留了他所支配的财产的一部分；另一方面，“较穷的自由民(freeman}”则成了条文（布雷亨法）中常提到的部落中的“高级”领养老金者（第196页）。 ![把按遗霜继承所产生的死后分产看作菜种特殊东西，这是一种现代的偏见。例如，即使在变成家庭的私人占有地以后仍属共有的地产，即家庭共有、每人都有自己想象的一份的财产，在{家庭的首领}死后也依然如此，不管家庭是继续一起生活或是实际已分开都一样：因此只要家庭的首领愿意（或者象在印度联合家庭里那样，共同继承人强迫选举的或继承的家庭代表同意)，分产在他生前就可进行。梅恩把印度现存的那种私人家庭（而且，这种家庭在城里比在农村多，在地租占有者那里比在农村公社的实际劳动者那里多)看作塞普特和克兰从中发展起来的基础，他的这种晋法是多么错误，也可以从下面一段话中看出。在他说了目 “克尔特首领拥有的遗产分配权”实质上就是《密陀娑罗》给“印度父亲”规定的那种体制之后，接着说道：“这是属于联合家庭中血统 ==========第616页========== 亨利·萨好纳·海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11 最纯的代表的部分特权 ‖（表示氏族关系和部落关系的愚蠢说法）；1 但是随若联合家庭、塞普特或克兰更加人为化，分配权越来越带有看来象纯粹行政的权力的趋势”（第196、197页）。 情况恰好相反。对于无论如何不可能忘怀英国私人家庭的梅恩说来，氏族以至部落的首领的这种完全自然的职能，自然正因为他是它的首领（理论上说始终是“选举的”），所以就表现为“人为的”和“纯粹行政的权力”，而现代的bater familias{家庭之父}的专断，从古代观点看，正象私人家庭本身一样，恰好也是“人为的”。]引 按照印度法的某些制度，父亲在生前分配财产时，有保留两份的权利，而按服印度的某些习惯，长子在与他的兄弟分父亲的財财产时，他比别人多分一份。类似希伯来古代史中“长幼继承权”(birth right}O。不要把它和长子继承制的权利相混。 [请看前引的哈弗蒂著作，就可证明梅恩先生的爱尔兰先行者早在他之前就确认了这一点，他们把加维尔肯德制度下的这种不平等与塔尼斯特里制度很明显地分开，并把它归结为长子的义务等]。接着，他企图把这种多得一份解释得更合理，说什么双份是川 “奖赏，或者说公平分配的保证”(！)， 并且指出，I 它常常与只拿无法分的东西和住宅和某些什物的权利联系在一 ①按希伯来人古代的习俗部长子或幼子继承较大的一份遗产。一一译者注 ==========第617页========== 612 卡・马克思 起。这种特权有时落到幼子身上而不是长子身上（第197页）。希腊人、罗马人和闪米特人都不知道长子继承权（犹太人等等也不知道)。但是我们经常见到的事实是前王的长子继承他的王位；希腊哲学家也认为在社会的早期，人口较少的集团，家族和村落，由长子接长子管理（第198页）。 在条顿族野蛮人入侵西欧时长子继承权也不是习惯的继承制度。条顿自由民的自有产一理论上是他在部落由于征服而最初定居时所获得的一份，如要分产时，由儿子均分，或由儿子和女儿均分。但是看来长子继承权只是随着这些野蛮人才迅速地传播到西欧各地。 1梅恩在这里又週到因不了解氏族的本质而来的新的因难，.即代替长子的是川 死者最年长的男性亲属 Ⅱ（这在氏族占统治地位的时候是正常现象，因为最年长的男性亲属—在女系已被取代的地方一比死者的儿子更接近死者的父亲)，或者是川 无论长子继承或是最年长的亲属继承，不经他们所属集团的全体成员选￥或认可，都属无效（第199页）。 {[这比其他一切都更要正常，因为在理论上首领始终是选举的，当然只是在氏族内，相应地也在部落内。]为了解释后一点，梅恩先生又到他心爱的印度联合家庭里去找避难所，‖ 在那里家长死后，要分家就平分，否则就选举，大多是选举长子，如果长子无能而被否定，就不选举他的儿子，而大多是选举死者的兄 ==========第618页========== 年利·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一书摘受 613 弟；所以就出现一种选举制与不确定的继承制相混合的情况，这种情祝从欧洲早期长子继承权的例子中也可看到（第200页）。所以从首领的家庭里选出部落首领，“作为整个血缘团体的最纯血统的代表”。 1[如果指的是真正原始的公社，那就是胡说。请看，例如红种的印第安人，易洛魁人。相反，由于按传统大多是从同一氏族或某些氏族中选举，此外又是从该氏族的某个家庭中选举，后来，在改变了的情况下，这个家庭就可能被当做“最纯血统的代表”。]Ⅱ 也有一直从两个家庭中轮番①选举的例子（第200页）。 !军事领袖最初就是部落首领本人，这也是梅恩先生杜撰的。相反，前者是按他个人的能力挑选的。斯宾塞（梅恩引了他下面的话)对于叙述他自己所看到的事实来说是相当的权威，但这些事实的起源，根据斯宾塞对这些事实提出来的似是而非的理由，是无法解释的。下面是引自斯宾塞的话：‖ “所有爱尔兰人都有这样的习俗：他们在自己的一个主要领主或首长去世后便立即到一个约定的或他们所知道的地方集会选举另一个人来代替他，他们提名和选举的大多不是已故领主的长子，也不是他的任何其他孩子，而是与他血统最近的最年长和最有德行的人，一般就是他的下面的一个兄弟，如果有的话：不然就是他下面的 一个堂兄弟…根据谁在这个亲属{kindred集团或者说塞普特内年纪较大而定。接着，在选首领的同时，他们选血统与他最近的 ①梅感原文作：“任取其一”。一一泽者注 ==========第619页========== 614 卡·马克恩 人为塔尼斯特，作为继他之后担任该领袖地位的人，如果继承者能活到那时的话…因为，在首领死后，如果领主的称号传给他的儿子，而儿子可能年幼，他人也许会来插手，以武力将他撵走，而他又无力保卫自己的权利，抵挡外人的势力。所以他们把领主的称号交给亲属中最年长的人，因为这个人通常已经成年，经验较多，有能力保持遗产和保卫乡土…对于这个任务，塔尼斯特是随时准备好了的，一旦首领突然去世，或者阵亡，或者出外保卫乡土，使其免遭这类危险，他就担当这项任务。”（斯宾噩《爱尔兰现状一瞥》，见梅恩箸作第201一202页)。 ‖梅恩根本不提爱尔兰作家已经谈到的东西（参看上引哈弗蒂著作)，却把下面一点当作自己的发明： “被视为一种财产继承规则的长子继承权，在我看来乃是部落领导衰返时的产物”（第202页）。格兰维尔 ‖（在亨利二世朝，约当1186年）‖ 就英国的军役田占有权写道：“当一人去世，留下一幼子和孙子即长子的孩子时，在儿子和孙子这两者中法律究竞倾向让谁优先继承，存在很大疑问。一些人认为幼子比孙子更有权继承，而另一些人则倾向于孙子比他的叔父更合适。”（格兰维尔，第？卷第7页）。在苏格兰高地的一些家庭中也有关于继承某克兰的领袖称号的权利的争论（第203页）。 ‖梅恩不懂得事情的全部实质；他以为，例如叔父之所以当选，是因为他更能防卫；反之，一俟局势在国王的中央权力下变得较为和平，1 ==========第620页========== 亨利·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I5 “下属首领的战略能力的价值将下降，对血统纯洁性的置视在较小的血缘团体里将起无限的作用”（第203页）。 Ⅱ[这是纯粹的胡说。问题在于个体家庭逐渐确立了对氏族的优势(与土地私有制的发展一起)。父亲的兄弟比父亲的任何儿子更接近二兄弟共同的祖先：因此儿子的叔父比任何一个儿子更接近{他们的父亲}。到父亲的孩子凭家庭的关系参与分配，而氏族只继承很少遗产或完全不参与继承之后，对于公共职能如氏族首领、部落首领等等来说，古老的氏族规则可能仍占优势，不过两者之间不可避免产生斗争。]‖ 在布鲁斯与贝利厄尔因苏格兰王位发生冲突时，女儿的后裔之间也发生了同样的争论（第204页）。（爱德华一世作出了支持贝利厄尔的决定，根据这一决定，必须等年长的孩子的后斋都不在了，年幼的孩子的后裔才能得到称号。)只要是长子代簪叔父继承了“下属首领的职位”，他无疑也就得到“附属于领主职位的那部分应该不加分割地交给塔尼斯特的土地”（第204页）。所以，后来所谓的“领主领地”就日益带有不过是按长子继承权传授的财产的性质(第204页)。 这种长子继承的原则，后来逐渐从领主领地推广到了所有有领主头衔的庄园，而不管它们是怎样获得的，并且最后决定了整个封建化欧洲的特权阶级的继承法（第204、205页）。法国的“parage'”一按照这种制度，长子的近亲对家庭财产仍然享有权利，不过他们是以与他平等的身份从他那里得到这种财产的（第205页)。 根据伊丽莎白朝第十二年(1570年)的一项法令，授权爱尔兰 ==========第621页========== 616 卡·马克想 代总督{lord deputy}接收上交土地，并把庄园再赐给爱尔兰人(Irishry}。戴维斯说：“爱尔兰的领主们上交了整个整个地区，又以领受赏赐的方式整个再领回来，不给其他任何人，只留给他们自己，并且是作为领地。在作这些赏赐时，根本设有考虑人民的次等塞普特…所以在每次上交或者赏赐以后，整个地区就只有一个自由地产主{free holder},那就是领主本人：所有其余的人都是 ‖[都被伊丽莎白的法令变成]1 无定期的佃农{tenants at will,或者，确切地说，依附佃农{tenantsat villenage}”(梅恩著作第207页)。 在布雷亨法(《艾锅尔书》，即第三卷)中，爱尔兰家庭被分为格尔芬，戴尔勃芬，亚尔芬和莫德芬{geilfine,deirbhfine,iarfine,indfine}(后三种可译为真正的，后缕的和最终的家庭)。第三卷(收有《艾锡尔书》的布雷亨法)的编者说：“在家庭中，它的17名成员组成为4个组，年幼的一类称为格尔芬组，由5人组成：第二类是粮尔勃芬组，第三类是亚尔芬组和全体中最年长者的英德芬组，这几组各由4人组成。整个组织由17人组成，也只能由这样多的人组成。 1[(3×4+5)],1 如果格尔芬组内诞生了一个人，它的年龄最大的成员就升入戴尔勃芬组，戴尔勃芬组的年龄最大的成员转入亚尔芬组，亚尔芬组的年龄最大的成员转入英德芬组，而英德芬组的年龄最大的成员则完全脱离这个组织。看来，这种由低级向高级的转变是由于新成员的增加，而不是由于年长者的死亡”。 ==========第622页========== 亨利·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箱要 617 (梅恩所引用，第209页。) 根据梅恩的说法（必须把这家伙与爱尔兰人的著作对照）Ⅱ 联合家庭或塞普特的任何成员都可被选为起点，并成为他有多少儿子就会长出多少个这种17人集团的根。一旦一个儿子有了4个孩子，就形成一个由5人组成的完全的格尔芬组影如果这个儿子或他的男性后裔中的任何人又生了一个男孩（儿子），那么格尔芬组的年龄最大的成员一只要他不是这个组的起始的人，这一点始终如此一就转入戴尔勃芬。在这样生了一些孩子以后，就完成了戴尔勃芬组，如此继续下去，再组成亚尔芬和英德芬，即后继的和最终的家庭。格尔芬组的第五人应当是生这16个后裔的父亲：显然，他在条文中被视为格尔芬的首领（第210页）。 布雷亨法学家多次提到格尔芬组既是最高的也是最年轻的组。惠特利·斯托克斯告诉梅恩说，格尔芬=人手之家：也就是说“gl”等于人手（这是奥卡里的解释），实际上=XeiP;而人手在许多雅利安语中=权力，尤其是家庭的或家长的权力；因此希腊文iπoxeipios和xepns等于处于权力之下的人；拉丁文“hrs”(主人)来源于与xεip同语族的一个古字；同样还有拉丁文的manus,.nman等等，在克尔特语中是“glla”(仆人，瓦尔特·司各脱的“gillie')(第216、217页)。 由此产生梅恩的一个伟大思想：在爱尔兰式的家庭划分的背后，乃是patria potestas{父权}，实行划分的基础I 是脱离父权的制度。格尔芬一人手之家一由父亲和四个直接处于他的权力之下的亲出的或收养的儿子组成。其他儿个组都是 ==========第623页========== 618 卡·马克思 脱离了父权的子孙，他们离开构成那个真正家庭或有代表性的家庭的组越远，其高贵性也就越少（第217页）。罗马的家庭与此相似，在那里，脱离了父权的家庭成员也落到capitis deminutio{逐渐失去地位}的状态（第218页）。 爱尔兰式的家庭划分，似乎只有在涉及死后继承的法律时才有重要意义。但这是一切社会都实行的规则。在古代的家庭结构停止影响其他一切的时候，它还在继续影响继承（第219页）。布雷亨法条文的作者常常把格尔芬组比作人的手。沙利文博士说：因为它们代表家庭的正在发展的各支脉的根，所以称它们为ccmera na fine,或“芬的五个指头”（第220页）。爱尔兰法律条文中所说的patria potestas{父权)是指父亲对儿子的“追究、作证以及审问”的权力（同上页）。参看泰勒论“手指计数法”（在《原始文化》一书中)。因为人手有五个手指，所以五是最早最大的自然数。早期的英国城区以城市长官{ree}和四人作代表；印度的潘查亚特（第221页）。 英国的城市法{Borough English}。根据该法，父亲的城市租地{burgage--tenements}由最小的儿子继承，而不是由最大的儿子继承（第222页）。布莱克斯顿为说明这一点，援引杜阿尔德206的话说，由幼子缕承的习惯在鞑粗人中很盛行：年纪较大的儿子一到能过放牧的生活，他们就离开父亲，“带着分给的一部分牲畜”另找新的住地。年纪最小，留下和父亲一起呆得最久的儿子，是他的房屋的当然继承人，因为其他的儿子都已经分了东西（第222页）。根据《威尔士法律》196，所有威尔士的农民都有这一习俗：“在弟兄们分遗产时，年纪最小的应分ygdyn,即父亲的房屋和属于他的8亩地”(《威尔士法律》第2卷第780页)，此外，还有些什物；其余的 ==========第624页========== 亨利·萨姆纳·将恩《古代法树史讲旗录》·摘要 619 儿子分余下的东西（第223页）。仍然处于父权{patria potestas).之下的年纪最小的儿子比其他的儿子受优待（同上页）。长子继承权…来…自首领（克兰的）。相反，“英国的城市法”与“格尔芬” 一样…却来自古代关于与父权相联系的家庭的观念（同上页）。①在布雷亨法中，爱尔兰文e{芬}被用来表示现代意义上的家族，代表塞普特，代表部落等等（第231页）。爱尔兰家族允许收养，塞普特按规定的条件一Fine Taccair接受外来者；部落包括来自其他部落的逃亡者，这些逃亡者只是通过首领与部落联系(第231、232页)。 沙利文博士在导言中指出行会起源于古爱尔兰常见的放牧合作社；同一词也用来表示按契约结成的合伙团体以及由同一血统形成的共同继承人{co-heirs or co-parceners}的团体（第232页）。“圣者之族”或亲属观念，被应用于寺院及其僧侣和主教，也被应用于宗教团体等的集体组织（第236页及以下各页）；总寺院的主持和所有较小寺院的主持都是“comharba”或者说圣者的共同继承人（同上页）。《古制全书》有整整一节讲收养法，其中极为详细地论述了一家接受另一家的孩子来抚养和教育时双方所承担的权利和义务（第241页及以下各页）。这被列入“戈西普列德”{g0s-sred}(宗教的亲属关系)一类（第242页）。 [同一母亲的乳汁养育不同祖源的孩子。这使人想到母权制和由它而来的规则。可是梅恩好象还不明白这一点。]教学收养（第242页及以下各页)。川 ①自此以下所摘录的是棒恩著作的第八章《原始观念的发展和传播》。一译者 注 ==========第625页========== G20 卡·马克思 一些英国著作家把布雷亨法学家本身看作一个社会等级。爱尔兰的史料证明，任何受过特别训练的人都可成为布雷亨。到英国考察者开始研究爱尔兰时，布雷亨的技艺和知识已经在隶属于或依附于各部落首领的某些家庭中变成世袭的。印度的现在普遍被称为种姓的许多行业和职业也明显地经历过这种变化。一个印度的土著很难理解例如为什么儿子不应当继承父亲的知识，从而继承他的职位和义务。在由当地王公进行管理的英印诸邦中，职位世袭实际仍是普遍的规则。但是这并不说明那些构成大量人口中的确定部分的种姓的发展。在这些种姓中，实际上只有一个在印度留存了下来，那就是婆罗门种姓，所以人们都猜想从婆罗门来的有关种姓的全部理论文献是建立在只存在一个婆罗门种姓的基础上的（第245页）。在爱尔兰人那里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人的集团都被认为是由血缘关系结合而成的（第247页）。这样，“亲族同胞的组合逐渐褪色，变为同伙和行会弟兄的集合一一养父母、教父、教堂师生关系（老师与学生）都带上生身父亲的色彩；教会组织与部落组织合流了”（第248页），① 最大的布雷亨法学论著—《古制全书》的绝大部分都是有关财产扣押的。这里指的是对法的原则说来最重要的程序。在尼布尔1816年发掘出来的盖尤斯手稿第四卷的开头有关于古Legis actiones的片断的和不完全的叙述。Actio一般地说=行为、实行、行动（西塞罗《论神之本性》）。Deos spoliat motuet actione divina;actio vitae;他的《论义务》第1卷，5(=有话力的行为)；其次actiones-=社会职能或义务，如acti0 consularis; ①自此以下所摘录的主要是烨恩著作的第九章《原始法律的权利维护手段 (一)》。一译者注 西 是 ==========第626页========== 亨利·供期纳·梅8《占代法制史讲诚录》-书要 621 再其次是：谈判.协商，如discessu consulum actio de pace sub-lata est等；政治措施或活动；城市长官对人民的讲话。但是我们现在看到了这样的意思，即Legis actio:诉讼、起诉、案件，同起限定作用的属格在一起：acti0 furti,即关于偷盗的诉讼，以及同de在一起：“actio de repetundis”(要求发还被城市长官勒索的钱财的诉讼)；actionem alicui intendere,actionem instituere(对某人起诉)。“Multis actiones(诉讼、起诉)et res(提起诉讼的财产)peribant'”(李维)。 因此一般是：法律程式或诉讼形式（程序）“inde illa actio:opeconsilioque tuo,furtum ajos factum esse",actiones Manilianae(关于买卖的形式)。“Dare alicui actionem”,准予提出属于裁判官职权范围内的诉讼。“Rem agere ex jure,lege,causa等”，向法庭控告，起诉或诉讼。 Lege,相当于legem一agere,依法起诉，执行法律的方式，执行判决。“Lege egit in hereditatem paternam ex heres fi-1ius”①（西塞罗《论雄辩术》第1卷，38）207。 边沁把规定权利和义务的实质法与作为实施这种法的规则的程序法区分开来。在较古的时代权利和义务是程序的修饰语而不是相反。那时困难不在于了解人有什么权利，而在于获得权利；所以达到目的的方法，不管是武力的或是合法的，都比目的本身的性质更重要…在很长时期内最重要的是“维护权利的手段”{“re-medies'”}(第252页)。 古代（罗马）的第一个诉讼法是Legis Actio Sacramenti{哲 ①没有得到遗产的儿子法提出关于父亲进产的诉讼。一编者注 ==========第627页========== 622 卡·马克思 金诉讼法}，它是罗马一切诉讼的无可争议的母体，因而也是现今世界上使用的大多数民法方面的维护权利手段的母体。[法律上的sacra mentum{誓金)}是指诉讼的双方为讼案先存给tresviricapitales{戴判官}一笔钱，以此作保，之所以有这样的叫法，是因为败诉一方所存的钱用到了宗教目的上，尤其是用作了sacraublica{公祀}；或者甚至可以说是因为这笔钱存到了神圣的地方。费斯图斯：“.…交给法庭的申理费称作sacramentum{誓金}，来自sacrum一字。原告和被告双方交500铜阿司给教长保管作为审理某些案件的费用；审理其他案件尚须交法律规定的其他费用。胜诉者从教堂取回他存的钱，败诉者存的钱则充公”。瓦罗。]28 这种Actio sacramenti{誓金诉讼}是司法起源的一种戏剧化。两个武装的男子扭斗，裁判官从旁而过，他加以干预，制止这种争斗；争论双方向他诉说了自己的情由后，同意他做裁判；他的处理是：败诉的一方除放弃争议的东西外，还要支付公正人（裁判官)一笔线（第253页）。 ‖（这倒更象法律的争论怎样变成了法学家版税收入来源的戏剧化！而作为法学家的梅恩先生却把这叫做“司法的起源”1)Ⅱ 在这种戏剧化中原告手特一棍，按盖尤斯的解释，棍代表矛，即武装勇士的标志，这在罗马和西方其他许多社会中是绝对地和排他地占有财产的象征 ‖（无宁说是作为罗马等地财产的起源的暴力的象征1）。1 在罗马人那里已不过是一种形式的原告和被告的争论（陈述和答辩不过是谎于形式的问答)，在其他社会还是长期存在的现实，并 ==========第628页========== 亨利·萨姆纳·梅感《古代法制史讲液录》一书摘要 623 且保留在决斗断讼法(Wager of Battle}中，这一斯讼法作为英国的法制直到“我们父辈的时代才最终被废除”（第255页）。 争论的双方对他们争论的是非投下一定赌金一Sacramen.,赌注归公共金库。这样的赌金（在许多古时的法制中都有），就是最早的讼金的实例” Il[Legis Actio Sacramenti{誓金诉讼}是这样实行的（这也说明法学家的隐秘的本性)：最重要的是L©x即成文法，但也是就字面而言一不是法律的精神，而是法律的文字，公式。]所以盖尤斯说：如果你根据Legis Actio‖ 控告别人损坏你的葡萄藤，而你把它们叫做藤，肯定会败诉：你应当称它们为树，因为十二铜表法中只谈到树。条顿法令集一《法庭注疏》一中也有同样性质的条例。如果你为了牛而起诉，把牛叫做牛，会败诉；你必须用它古时法律上的名称“畜群之首”。你必须把食指叫做“箭指”，把山羊称为“啮韭葱者”（第255、256页）。 盖尤斯接着讲的是Condictio{通知} ‖[在《法学汇编》中：返还请求]；1 他说，它是由纪元前六世纪两种罗马法律即Lex Silia和Lex Calpurnia创立的，但是据信只受这两种法律的调节；它得名于原告给被告下通知，要求被告三十天内到裁判官处，以便能任命一位judex或仲裁人[condicere是谈话、赞同、决定、任命、宣告；“condi--cere tempus et locum coeundi'”,“condicere rem”,返还请求，“ecuniam alicui”(乌尔皮安努斯)。]在condictio之后，双方进入“sponsio”和“restipulatio”。Sponsio是郑重许诺或约定、担保、保 ==========第629页========== 624 卡·马克思 证，“sponsio appellatur omnis stipulatio promissioque”《法学汇编》，50，l6,7。“Non foedere pax Caudina sed per sponsioner(通过担保)facta est'”①（李维）。特别在民事诉讼中双方协议败诉者应付给胜诉者一定的钱，“Sponsionem facere”(西塞罗)。最后：按协议作为担保品提出的一笔钱，赌注（竞技、竞赛中下的赌注，作为赌金等所押下的东西)。 Restipulatio是对应的约定或义务（西塞罗），restipulor,规定对应的约定或义务。]207在作了condictio后，双方进入“sponsio'”和“restipulatio'”,也就是在他们各自的要求的合理性上投下正式的赌注（不同于所谓的Sacramentum{誓金}）。赌金通常等于赌物的价值的三分之一，它最后归赌胜的一方，而不是象Sacramentum那样归国家。 【[另外，带有内在讽刺意味的是，诉讼双方象赌博那样毫无把握地硬赌，这种讽刺罗马的司法制度却没有意识到！]‖ 盖尤斯从Condictio又谈到Manus Ijectio和Pignoris Capi0这两个actiones legis,它们与actio的现代概念并无共同之处。 Manus injectio被明确肯定最初是惩罚被法庭判为债务人的人的罗马方式，它是罗马贵族对付不履行义务的平民债务人的残酷手段，因而推动了影响罗马共和国全部历史的一系列人民运动。Pg-oris Capi0最初完全是法庭以外的行动。采取这种行动的人，在一定情况下强占（扣押）他有权对其提出要求但未对其起诉的 ①“卡夫丁和约不是椒据同盟条约，面是通过担保签订的”。一一缩者注 ==========第630页========== 亨利·些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水。一书摘要 625 人的财产。这种权利一强占权一最初只限于给予上兵，以对付那些应当供给他门薪饷、马匹和粮草的官员，也给予供祭祀用的牲畜的出卖者，以对付不付钱的买者；后来扩大应用到逾期未纳国家赋税的债务人身上。类似的东西在柏拉图的法律中也可以见到，也是作为对付破坏兵役或宗教仪式这些社会义务的手段。 (这是波斯特向梅恩泄漏的。)Ⅱ 盖尤斯说，Pignoris Capi0在设有裁判官的情况下才能采用，一般是用来对付债务人的，并且说，即使在法庭不开庭时它也能付诸实行（第256一259页）。 Legis actio sacramenti规定立即将争论交与在场的仲裁人 Condictio规定交与仲裁人三十天后裁决，但那时双方已在他们争论的是非上投入了各自的赌注。早在condictio成为罗马最重要的诉讼形式之一的西塞罗时代，在这种诉讼中就附有对起诉人的单独罚款（第260页）。 {梅恩}认为，Pignoris Capi0到十二铜表法时代虽已陈旧过时，但还是可以强占对方的动产，直到对方屈服为止（第260页）。所以英国法律中有财产的查抄或扣押权（作为权利维护手段的所谓Replevin{发还扣押物}与它有关)一例如时至今日地主有强占他的未交租的佃农的财产的权利，合法的土地所有主有扣押损坏他的庄稼和土地的走失的性畜的权利（第261、262页）。在后一场合，性畜要扣押到赔偿了损失为止（同上页）。 在诺曼人征服英国之前就已实行扣押财产，也就是趣取as,这个词曾保留在法律语汇中为2 ithernams(第262、263页)。在亨利三世时代只限于莱些特殊诉讼和违法行为。那时是：一人强 ==========第631页========== 626 卡·马克思 占另一个他认为给他造成了损失的人的财产（几乎总是牲畜），并把这些牲畜赶进pound(由盎格鲁撒克逊的ndan而来)，也就是为此目的而圈起来的空地，通常都是露天的…一种最古老的英国法制；这种村圈{village--pound}比王座法庭，甚至比王国本身都远为古老。在牲畜被赶往畜圈的道上，主人有法律认可的夺回这些性畜的有限权利，但是他行使这一权利要冒很大危险。一俟牲畜安置在圈起来的地方，爵内牲畜{impounded beasts}这时圈已经找到一一就应由牲畜的主人喂养，而不由扣押者喂养；这一规定只是在当今朝代才修改了（第263页）。如果牲畜的主人根本否认扣押者有扣押财产的权利，或者已向扣押者提出担保而扣押者仍拒绝释放牲畜，那么牲畜的主人就可以请求皇家大法官法庭指示郡守“实行replevin(发还扣押物}”，或者口头向那守申诉，郡守就会立即实行“replevy{发还}”（第264页）。 [Replevin(to),斯宾塞，to“replevy”;replegio,中世纪拉丁文，来自re和plevir或legir;法兰克语：提出担保，按约翰逊的解释，意为：收回或在有担保的情况下释放被扣押的东西；他从《休迪布腊斯》中援引道： 你是牲口，见草就吃，毫不新鲜，从不稀奇，至少对我说来如此， 曾记否，是我把你从翻里开释{from the pound replev--in}。] 在为实行Replevin向法庭起诉时，被扣牲畜的主人是原告，扣押者是被告（第265页）。“Taking in withernam”{倒扣押}在英国古代法中是指：如扣押者拒绝向郡守出示被扣的牲畜或已将 ==========第632页========== 亨利·萨树纳·将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书摘受 627 牲畜转移出郡守的司法辖区，郡守就会宜布扣押者破坏王国治安而予以逮捕{“hue and cry”},并扣下他的价值比他未交出的牲畜多一倍的牲畜；这后一情况就是“taking in withernam”{倒扣押)(同上页)。这种扣押、释放和倒扣押起初是杂乱无章的行动，由法律介入其中调节（同上页）。扣在图中{impounding}的形式：牲畜被扣者应当喂牲畜（他仍有所有权的标志），扣押者则禁止役使牲畜一一扣押财产权成为迫使赔偿损失的一种半合法的手段（第266页)。布莱克斯顿指出，免除某些财产如耕畜和劳动工具作扣押物，从而缓和扣押权，本意不是对所有主宽大为怀，而是因为设有耕作和做工的工具，债务人永远偿付不了他的债务（同上页）。这一程序的最后的一历史上也是最后的一一步是国王通过他的代理人郡守的干涉：即使郡守看到了他要看的性畜，他也不能采取什么行动，除非性畜的主人准备提出保证，由法庭审理他和扣押者之间的问题；只有到那时国家的司法力量才起作用；司法权是通过郡守在有保证的情况下发还性奢而实现的。扣押者失掉物质担保品一牲畜；牲畜的所有者负上个人责任；所以双方不得不最后请求司法仲裁（第267页）。 ‖[这整个司法程序表明国家权力—一即法庭一一还没有牢固到使人一开始就服从其法律权威的程度。]‖ 儿乎所有的蛮族法律都提到Pignoratio或财产扣押。西哥特法典[Lex Visigothorum}明确萊止这种作法；伦巴德法典(Lex Lom-bardorum}允许在简单提出偿付要求后这样做。撒利法典一根据德国最新的权威判断编纂于塔西佗时代与法兰克人入侵罗马帝国时代之间一含有非常确切的规定，对这些规定佐姆最先作出 ==========第633页========== 628 卡・马克思 了完满的解释209。在这一制度中，扣押还不是法律上的权利维护手段，而是一种法庭以外的补偿方式，但是它已经与明确规定的非常复杂的程序联系在一起。原告应事先向他指控的，并准备扣押其财产的人发出一系列正式警告。他在扣押财产之前，须通知此人到人民法庭，并由该法庭的民选官员州长宣布允许扣押财产的手续。只有到那时他才能扣押对手的财产。与此相当的是，卡纽特的命令中规定任何人不得攫取as,除非他向州{hun-dred)三次要求；如果第三次他仍未受到公正对待，他就应到郡议会{Shire--gemot}去，郡将给他第四次，如果这次也失败，他就可以扣押财物（第269、270页）。 这个制度的仍保留在英国习惯法中的部分（或许正因为这样它才得以保留下来)，最初多半是领主用以强迫佃农纳贡服役的手段。英国法律比蛮族法律更古老的东西是：在英国，扣押财物事先通知这一点对承认扣押的合法性来说从来是不重要的，尽管成文法规定要使出卖扣押财物合法必须有这种事先的通知：在最古老的习惯法中也是这样，虽然扣押财物有时是跟在领主法庭审理之后，但这不一定是先决条件或者要求如此（第270一271页）。法兰克的司法程序完全为原告效劳。它是一种调节法庭以外补偿的程序。如果原告遵守正当的手续，那末法庭在允许扣押方面的作用是纯粹被动的…如果被告认输或者反驳对方失败，他不仅要偿付原来的债务，而且还要交付由于不执行先前的偿付通知而追加的各种罚款。这建立在假定原告始终正确和被告始终错误的基础上，而现代的原则则要求原告必须提供确凿的证据{to estab-lish a prima facia case}。早先人们认为，目各种风险努力去索取赔偿的人，向人民大会申诉或坐在门口恳求国王公断的人很可 ==========第634页========== 亨利·楼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潮兴 629 能是有理的。在国王成为原告的情况下，原告有理的推论就长期保留在英国法律中，（英国）法学家之所以顽固地不喜欢准许囚犯请律师辩护就是由此而来的（第271一273页）。 盖尤斯对于Leges Actiones总的说了这样的话：“它的威信所以下降，是因为古代法学家过于精细，使得事情变成谁犯一点错误，谁就彻底败诉。” 布莱克斯顿对于英国的财产扣押法也发表了同样的意见。“伴随着扣押财产而来的许多细节规定，使它在以前成了冒险的诉讼程序，因为稍有偏离就会破坏全局。” |[古代法的极其琐细的诉讼手续表明法学与罗马卜师的宗教仪式或蒙味人的巫医的魔术不过是一丘之貉！]" 佐姆认为，用法庭以外的办法扣押他人财产以满足自已的要求的权力带有很大的风险：企图扣押财产的原告，如果忽略法律极其准确地要求的各种行动和言词，他除了不能达到他的月的外，还要招来大量的罚款，就象他最初所提的偿还要求一样毫不留情地逼他交出（第273、274页）。在蛮族人那里，主要是迫使被告出庭和服从公正裁判，这在当时还决非理所当然（第275页）。按法兰克人的法律，有一类案件，如果从开始到判决都通过法庭审判，判决本身还不具有效力。如果被告明确许诺服从判决，那么伯爵或国王代表一接到正式通知就予以执行。但是如果没有那样的许诺，原告除了亲自向国王投诉以外就设有其他的权利维护手段了（第 275页)。 此后不久，在法兰克人定居罗马帝国以后，国王代表设有被告 ==========第635页========== 630 卡·马克思 服从判决的许诺也执行判决了。在英国，这种变化，以及法庭的权力，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因于靠牺牲人民的司法权而获得的国王的司法权的发展。不过在英国的诉讼程序中还长期保留了一些老的作法的残余。所以国王总是根据微不足道的口实攫取被告的土地或扣押他的财物，仅仅为了迫使被告服从或完全服从国王的裁判。 ‖[见瓦尔特·司各脱著作中一个人因债务而按虚构的蔑视国王的罪名被监禁。]1 在英国保留扣押财产的法律是为了讨好地主老爷①。现代的一与最初的完全相反的一扣押财产的理论是：允许地主扣押财产是因为依问题的性质而论他总是必须向他的佃户贷款，他能不预先通知就扣押是因为人人都应该知道他何时交租（第277页)。起初认为扣押财产是有意破环和平，除非由于扣押可以迫使被告服从法庭审判而常被吠许（第278页）。③ 《古制全书》一半以上的篇幅讲财产扣押法。《古制全书》号称是基督教传入爱尔兰后在圣帕特里克影响下制定的爱尔兰法典(第279页)。它与条顿族的法律以及英国的习惯法很相似。在它里面也有“赶入圈中”。其特点是：“如果被告或债务人是首领一级的人物，不仅必须事先通知，而且必须对他斋戒坐素。所谓对他斋戒坐索，就是到他住的地方，在那里不进饮食等他一个时候。在这段时间内原告如果得不到对他的要求的满意答复或者保证，他可立 ①梅恩原文作：“对主方便的法庭以外的权利维护手段”。一一编者注 ②自此以下所横录的是海恩著作的第十章《原始法律的权利护手段（二）》， 一一译者注 ==========第636页========== 享科·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前要 631 即在法律代表、证人和其他人的陪同下扣押其财物”（第280一281页，参看《古制全书》第1卷编者注)。债务人如果不允许让人将他的性畜赶入圈中，而是向债权人提供“可靠的担保物，例如他的儿子或者某种有价值的东西，以表示他将在一定时期内出庭依法解决，债权人就必须接受这种担保物。如果他不照他所允诺的那样出庭，那么就用担保物抵债”。[第282页。在奥德省直到今天还是身为地主的债权人在扣押财产时除攫取性畜（这是首要的）外，也攫取人作为奴求。见厄温《印度的花园》。] ‖[实质上爱尔兰法律更接近蛮族法律，而不是更接近英国的法律。]1 “《古制全书》中的扣押财产，就象英国习惯法中的一样，不是一种主要限于主人对其佃户提要求的权利维护手段；如在撒利法典和其他蛮族法律中那样，它还扩大应用于破坏合同，而且就布雷亨法中已知的部分而论，它可能是提出各种要求的普遍方法”（第283页)。爱尔兰的延期审理(dthm)与蛮族法律的某些规定是一致的。按这些规定，当人们准备扣押某人的财物时，这个人要假装抵抗：按撒利法典，他要抗议这一企图的不合理影按里普利安法，他要拿着出鞘的刀站在门口，走一下这样的形式。这样一来，扣押被打断，有了研究诉讼是否正当的机会（第284页）。在爱尔兰法律中有一些特点与英国法律相同一在条顿人的法律中完全没有一这就是“impounding”{赶入圈中}，“taking in withernam”{倒扣押}，尤其是不需要“任何法庭的帮助或批准”这一点（第285页)。（这只在（蛮族法律中的）伦巴德法典里才有)（同上页）。其次一一这随着实施成文法才首次在英国实施一在布雷亨法中扣 ==========第637页========== 632 卡・马克思 押牲畜不只是获得补偿的方法，而且也规定了怎样用性畜抵偿扣押牲畜时所提的要求（第285页）。 佐姆企图证明①法兰克人的人民法庭并不执行它自己的决定；如果被告许诺服从法庭的裁决，那么就可要求国王的地方代表(loca】deputy}加以执行，但是如果没有这样的许诺，那末原告就得亲自向国王投诉…在更早的时候，在王权尚未获得充分发展之前，法庭的存在与其说是为了一般的断公道，无宁说是为了给武力解决不法情率以另一种选择…斯堪的纳维亚的文献（参看戴森特先生的著作)210表明绵延不绝的战争和无尽无休的诉讼可以相与为伍：在杀人是常见现象的时代，会谨小慎微地实行手续非常复杂的诉讼程序·在法庭上争论代替了用武器来争论，不过这只是逐渐取代的…今天，当一个未开化的省份并入英印帝国的时候，就有大批的告状者涌到刚成立的法庭…无法再斗下去的人则诉诸法律以代之…紧急的申诉接替着急的争吵，继承遗产的诉讼代替世代相传的血仇（第288一289页）。 一般说来，大概是这样：随着法庭越来越强有力，法庭就首先控制以扣押财物来报复有罪过者这种野蛮人的做法 (但事情照旧，不过译成了法律语言而已)，‖ 并且最后把这些做法溶化到自己的程序中（第290页）。 爱尔兰的扣押财产法显然是在法庭的活动很弱并且很不经常的时候产生的（第291页）。 代替法庭的是起重要作用的法律代表（布雷亨法学家）（同 ①梅恩原文作：“我认为佐姆证明了”。一编者注 ==========第638页========== 亨利·学姆纳·梅恩《古代法倒史讲演录》一书蔺要 633 上页)。 爱尔兰人把扣押财产作为权利维护手段，因为他们不知道其他的手段，而英闲狗①却把爱尔兰人遵守他所知道的唯一法律算作死罪（第294页；参见斯宾塞《爱尔兰现状一瞥》）。不仅知此。英国古代法律的细致规定（这些细致规定，正如布莱克斯顿先生所说，使扣押财产成了实行扣押的公民的“危险的诉讼”)，足以使一个爱尔兰人，如果他在小心谨慎地试行外国法律时也许只犯最小的错误，就被处以绞刑（同上页）。 ‖所以，如果他按自己本地的法律行事，就被吊死，如果他试图采用被强加的英国法律，也同样被吊死！‖ 关于对债务人的“斋戒坐索”，《古制全书》这样说道：“当案件涉及下层人时，扣押财产要事先通知，除非案件是由上层的人提出或者控告上层的人。案件如果涉及上层的人，扣押之前需斋戒。谁不对斋戒坐索者提出担保，谁就是逃避一切的人多无视一切的人，就得不到上帝或人的好处。” 正如惠特利·斯托克斯首先指出的，这种做法流行在整个东方，相当于印度的“坐达那”197（参看斯特兰奇《印度法》）（第297页)211。今天在波斯还有这种突出的例子，在那里，打算用斋戒的办法来索取赔偿的人，先在债务人的门口撒一些大麦，然后在这些大麦的中间坐下（同上页）。 达那一词应与罗马的“capi0”完全相当，意为“扣留”或“扣押”。见《摩奴法典》第8卷第49章（同上页）。在《维亚瓦哈拉·马尤加》中，引用析祷主的话，说他在列举可以用来强迫债务人还债的 ①梅恐原文作：“英国人”。一译者注 ==========第639页========== 634 卡・马克思 合法手段时，曾提到“拘留债务人的妻子、儿子或者牲畜以及不断监视他的大门”（第298页）。 参看廷默斯勋爵关于十八世纪前在英属印度的这种“不断监视大门”形式的描写（载于福布斯《东方回忆录》第2卷第25页）。阿尔弗勒德法典212有一条说：“让知道自己的敌人正在坐素的人，在敌人向他提出出庭要求之前，不要开始战斗。如果他有力量把敌人围住，关在屋内，就让他把敌人在那里围上七天，只要敌人呆在屋内，就不要攻击他。七天后，他如果准备投降，放下武器，就保证他三十天内的安全，并允许他通知他的亲戚和朋友。但是如果原告自己没有力量，就让他到郡长那里去，如果郡长不帮助他，就让他在他战斗之前到国王那里去”。最后规定：如果“坐索的人真正和原告的妻子、女儿或者姊妹关在屋内，就可以毫不客气地攻击和杀死他”。（最后这一规定也载于拿破仑《刑法典》第324条。)213盎格鲁撒克逊法律是迫于郡长或国王的世俗权力才实行的，印度的婆罗门法律则是怕在彼岸世界受惩罚而实行的（第303、304页)。“坐达那”为英国法律所禁止，但在印度各土邦中仍是普遍现象；它在那里主要是士兵们索取被拖欠的薪饷的手段，犹如在盖尤斯时在两种情况下仍然采用“ignoris capio”那样，其中一种情况就是与拖欠军饷有关的（第304、305页）。① !在第十一章《已婚妇女的不动产的早期历史》中，诸事如意的梅恩还不知道母权制（巴霍芬等）为何物，也还没有摩尔根的著作作为“精美的”家具摆在自己的周围。1 自此以下所摘录的是梅恩著作的第十一章《已婚妇女的不动产的早期历史》。 一译者注 ==========第640页========== 亨利·萨孵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35 根据Usucapio(后来称为Prescriptio,即时效权)，一个人持续不断地在罗马人家庭中服役，他就成了家长的奴求（第315页）。后来一般罗马人的婚烟是自愿的同居，任何一方提出要求即可通过离婚而中止（第317页）。根据爱尔兰的古代法，妻子有某种不经丈夫同意而处理自己财产的权力，这也就是被那些 [笨头笨脑的英国的]I 法官在十七世纪初特别宣布为非法的制度之一（第324页）。印度婆罗门的法学家完整地制定了 (这在摩奴134时实际上已经开始)‖ 他们所谓的“精神福祉”的学说。由于死者的状况可以用适当的襞罪仪式来改善，所以，人们继承的或者说被转交给他们的财产一部分开始被这些法学家看作是一种基金，以支付举行超度亡魂，使其免遭苦难和沉沦的仪式的费用，一部分被看作是对合乎体统地举行了献祭所付的报酬（第332、333页）。 天主教教会的情况也一样：死者的财产的首要的和最好的用途是用来为死者的灵魂作弥撒，由这些看法中产生出了教会法庭的关于按遗嘱继承和无遗嘱继承的全部司法权（第332页）。 《密陀娑罗》139中说：“精神复活者的财产应作宗教之用，妇女不应继承这种财产，因为她没有资格举办宗教仪式”（第332、333页)。 印度立法中对妇女的宽厚之处，迄今表现在斯特里德罕（即不能由丈夫出让的已婚妇女的不动产)的{风俗}中，同样也表现在妻子的财产传给女儿或家里的女成员（参看斯特兰奇《印度法》）等 ==========第641页========== 636 卡·马克思 一梅恩先生对所有这些都作了不正确的说明，因为他完全不了解氏族，因而也不了解最初是由女系而不是由男系继承。这个蠢驴自己表明，他是透过什么有色眼镜来看问题的：Ⅱ“在组成雅利安人的 1[让这种“雅利安人的”伪普言词见鬼去吧！]Ⅱ 各族中，可以肯定地说，印度人和罗马人一样，他们是把家长式统治的家庭集合起来组成他们的社会的。 ‖[从尼布尔的著作中他应该早已知道，罗马人的家庭即使在它以父权{patria potestas}的特殊形式形成以后仍然包括在氏族中。]1 所以 !(柏克司尼弗的“所以”)【 所以如果 (好一个“如果”，仅仅以梅恩自己的“肯定地说”为根据)一引 在古代任何一个时期， ‖[梅恩把他的“家长制的”罗马家庭作为事情的开端]Ⅱ印度已婚妇女的财产完全摆脱了丈夫的控制1[就是说“摆脱了”梅恩的“肯定地说”门，‖ 就难以解释家族专制 ‖[感蠢的约翰牛的主要的心爱理论，醉心于自古以来的“专制”门1 ==========第642页========== 享利·萨期纳·梅益《占代法制史讲蔺录多一·书拘要 637 的义务为何特别在这个问题上放松了”（第323页）。 ‖梅恩从《密陀娑罗》139中援引了以下一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托马斯·斯特兰奇爵士在《印度法》中已经援引过[见该书第1卷第26一32页]。斯特兰奇的著作虽然在1830年就已经出版，而且是作为他的《印度法成分》的第2版，但却包含了更详细的材料来源，并对这一点作了分析。从斯特兰奇所引材料中更可以看出，早在《密陀娑罗》中，作者就已经不知道斯特里德罕的起源，更不用说后来的印度的法学注疏了；它的作者还企图对这一起源作出虚假的唯理主义的解释，就象西塞罗时代的罗马法学家对他们所不懂的古罗马的（对他们来说是“远古的”）法律习惯和公式所做的那 样。这种唯理主义的解释的例子就是《密陀娑罗》中所说的I 新娘“聘金”，“这是在迎亲的时候，在最后的仪式上授予新娘的，这时婚约已经缔结，婚礼已经举行，婚烟关系即将完全实现，而在此之前新娘还是同她母亲在一起”（斯特兰奇著作第1卷第29页）：斯特兰奇就印度人中的这种不过是缔结婚约的结果的迎亲进屋{doi-ductio}指出：它在罗马人中是完婚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在这之前新娘还只是“sons5a”,只要她进了显，尽管还未进丈夫的卧室，她就成为“0r”了。 1斯特兰奇还说：月 “此外，印度妇女的聘金还伴随着一种反常现象，那就是在她死后，聘金按她本人的特殊继承方式相传”。 ‖这种“反常现象”不过是以氏族女系继承制即原始继承制为基础的古代正常规则的片断削、仅限于一部分财产的残迹。 ==========第643页========== 638 卡·马克思 法律等等中的“反常现象”就是这样（语言中的例外也大多是更古老的原始的语言的遗迹)。过去的正常，在变化了的较后的情况下，就表现为“反常”、难以理解的“例外”。所有印度的法律文献和注疏，都是在由女性世系过渡到男性世系之后很久才写成的。从斯特兰奇著作中更可以看出，在印度各地这种反常现象是或多或少“完整的”遗迹，梅恩引自《密陀娑罗》的那个地方说：‖ “{斯特里德罕是}结婚时在结婚的篝火前父亲、母亲、丈夫或弟兄给（妻子）的东西”。可是《密陀娑罗》的编者却加了一句在其他地方未见到的话：“摩奴等人把她继承、购买、分到、扣押或者拾到 的财物也称之为‘妇女的财产”(《密陀娑罗》，XI,2)(第322页)。 婆罗门的注释家在此有很大的分歧。 Ⅱ对此，狡猾的梅恩作了这样的解释： 在雅利安人的公社中“妇女的单独财产的最早痕迹”见于“流传很广的叫做新娘价款的古制中。新郎在结婚时或结婚后第二天所付的价款，一部分给予新娘的父亲，作为出让家长权力或家族权力予丈夫而给予的补偿(！)，但另一部分则交予新娘本人，一般归她独自使用，不与丈夫的财产混在一起。另外可以看到，在雅利安人的一些风俗中，妇女慢慢获得的其他财产权，已合并到她们对新娘价款所占的部分权利中去，大概(！)因为这一部分是唯一存在的妇女财产的形式之故”（第324页）。 ‖相反，正确的是梅恩说： “实际上有清楚的迹象製明，婆罗门作家们在法律和宗教的混合问题上一直不断共同努力限制妇女的权利，看来他们已经发现这些 ==========第644页========== 亨利·萨姆纳·悔思《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39 权利已为更古老的权威所承认”（第325页）。 ‖（在罗马，甚至针对妇女的父权的意义也被夸大，以对抗古代的相反的传统)。 婆罗门的卑鄙行为在“撇提”或者说烧死寡妇{的习俗}中达到顶点。这种作法乃是一种“非法行为”(“malus usus'”),并非“法律”，这一点斯特兰奇已经指出，因为川 在摩奴和其他高级权威著作中都未见到有关它的叙述；这种{习俗}，“作为寡妇可以升入天堂的条件”，只不过是要求她在丈夫死后，寡居独处，生活清苦，行为端庄（波斯特著作，第245页）。在《沙斯特尔》中也仍然只不过是把撒提作了一下推荐而已（斯特兰奇上述著作第241页)。 但是请看上面，婆罗门自己是怎样解释问题(“财产应作宗教之用”)以及得到遗产的那些家伙的利益的（这些人也应为此支付举行仪式的费用)。斯特兰奇明确地谈到了“设下诡计的婆罗门”和“有利可图的亲属”（前引书，第239页）。1 也就是：“在设有男性后阴时，遗婦即作为缕承人继承丈夫”(斯特兰奇著作，第1卷，第239页)。此外，“她的权利应当受到他的(已逝丈夫的)代表的维护”（前引书，第246页）。除她根据自己的权利而占有的“斯特里德罕”之外，她所继承的丈夫的东西（在他没有男性后嗣的情况下)都要转交给“丈夫的各继承人，不单是最近的继承人，而且包括所有当时在世的继承人”（第247页）。 ‖这里问题便很明显了：撒提干脆就是宗教谋杀，为的是把一部分遗产交给婆罗门（僧侣）供举行（超渡死者）的宗教仪式之用，一部 ==========第645页========== G40 卡・马克 分通过婆罗门的立法给予有利于继承寡妇遗产的氏族，与文夫较近的家庭。| 由此产生了把寡妇烧死这种多半由“亲戚们”搞的卑邵暴行(第239、240页，斯特兰奇著作第1卷)。 梅恩先生没有给在斯特兰奇那里已经见过的东西增加什么。他即使在概括时也只是说： “印度的法律，无论宗教的还是民法的，若干世纪以来经历了变化和发展，在某些 Ⅱ[！梅恩在提到僧侣和法学家以及一般上层阶级的代表时总是很有礼貌的1]1 方面还遭到前后相继的婆罗门注释家的歪曲”（第326页）。!这一点斯特兰奇也是知道的，不过他加了一句话：教会的牧师在别的地方也干得并不更好！梅恩，这位英国庸人，把整个原始状态解释为“群体对其成员的专制”（第327页）！那时一即原始时代一边沁还没有发明梅恩认为很好地代表着新时代的“现代”立法的公式和动力：“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啊，你这位柏克司尼弗！Ⅱ 我们看到，在丈夫死亡而无后嗣时，遗孀先于旁系亲属(她丈夫的，而不是她自已的亲属，这一点梅恩忘记了说；在实行撒提时她自己的亲属只不过得到一点好处，即她证明自己是“信教的”。1 而终生继承遗产 ==========第646页========== 享利·萨辩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41 ‖（正如仔细研究斯特兰奇所引用的材料后所看到的，这种终生占有的说法也只是后来才出现的)。‖ “现在，由于上等阶级的印度人的婚姻常常设有生育，所以印度最富有的省份（如孟加拉）的土地有很大一部分作为终生占有地攀握在遗孀手中，但是就是在孟加拉，到印度去的英国人发现撇提这种习俗…在富有阶级中也不是个别的，而是经常的，几乎是普遍的现象。” ‖[斯特兰奇的著作比梅恩的著作早四十五年：斯特兰奇曾任马德拉斯的首席法官，并于1798年开始任职于马德拉斯管区司法部 门（同上，序言，第VII页），正如他在自己著作的序言中所说的那 样，他相反地说（当然是指马德拉斯管区的情况）Ⅱ “它（撒提的习俗）在很大程度上只限于较低的阶级，一这一点证明，它在宗教中的根子没有在该国法律中那样深”，第1卷第241页]。“并且，一般说来，投入火化自己丈夫遗体火堆自焚的，仅仅是没有子女的遗孀，而决不是有幼小孩子的寡妇。无疑法律与宗教习俗之间有着极其密切的联系，所以为了摆脱遗孀的终生占有而迫使她去牺牲。她的家庭 ‖[不，这是继承遗产的她的丈夫的家庭；仅仅是她家庭的女成员才对她的斯特里德罕感兴趣；此外，只有通过宗教狂热和婆罗门的影响才能使她的家庭感兴趣]川 之所以热望举行这种仪式（它使第一次君到这种做法的英国人十分惊异)，实际上是出于最郡俗的动机，而竭力促使她作出栖牲的婆罗门 ==========第647页========== 642 卡・马克思 ![除担任神职的婆罗门外，丈夫的亲属，尤其是在上等阶级中，很可能大多是世俗的婆罗门！门 无疑 I[!天真的梅恩！]1 受到纯粹从职业上就不喜欢她占有财产的影响。规定她是终生占有者的古代的民法规定 ‖（就是说，这也是面貌已非的远古规定的遗迹）【 虽不能废除，但是它受到现代制度的挑战，这种制度规定作出这种可怕的献身是她的义务”（第335、336页）。 Ⅱ[尽管撒提是婆罗门推行的一种新事物，但是这并不妨碍在婆罗门的头脑中这种新事物本身又建立在对更古老的野蛮事物（将丈夫及其财产一起埋葬)的回忆的基础上！尤其是，在牧师的头脑中正复活着最古老的，但已丧失其素朴原始性的丑恶行为。]当梅恩先生说Ⅱ “没有多大疑问，罗马帝国的崩渍就其最终结果而言对妇女的人身自由和财产自由是极其不利的”（第337页） ‖的时候，对此应抱极大的cum grano salis{保留态度}来理解。他说：l “当新制度完全建成时， ‖（也就是在封建制度发展起来之后）I ==========第648页========== 亨利·萨期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葡要 643 妇女在这种（野蛮）制度下的地位比在罗马法时代还坏，如果不是教会的努力，她们的地位还要更恶劣得多”（第337页）。 ‖这些话是多么荒遂，只要看一看（罗马）教会废除或者尽可能阻止离婚，把结婚一般视为罪孽就够了，虽然它是一种圣礼。至于“财产权”，那么暗中觑觎田产的教会当然有兴趣为妇女确保一些东西（它的兴趣和婆罗门的相反！）。① 梅恩先生在第十二章中告诉吃惊的欧洲，英国有着占有当地所谓的“分析法学家”的特权，耶利米·边沁和约输·奥斯丁就是其中最著名者（第343页）。‖ “奥斯丁的《法学界说》214长期以来一直是我们大学里高级班的教本之一（第345页）。 ‖（此人还有其他“问世较晚”的讲义）。边沁和量布斯是他的先驱。下面是这位约翰·奥斯丁自己的伟大发现：Ⅱ “如果 I(堂堂的约翰·奥斯丁说)1 某一个社会的大多数人都习惯地服从一个确定的人上人{humansuperiour},而这个人又没有服从类似的人上人的习惯，这个确定的人上人在这个社会中就是统治者，而那个包括人上人在内的社会，就是政治的和独立的社会”。“社会的其他成员受这位人上人支配；或者说社会的其他成员都依附于那位确定的人上人。面对那位确定的人上人，社会的其他成员所处的地位就是服从状态或 ①自此以下所摘录的是将率著作的第十二章《统治权》。一译者注 ==========第649页========== 644 卡·马克思 依附状态。那位人上人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可以叫做统治者与臣民的关系，或统治与服从的关系” ‖（引自梅恩著作第348、349页）。Ⅱ “确定的人上人”，即统治者，是“单个的或集体的统治者” ‖（这个表示个人或群体的短语也是奥斯丁的发明）（第349页）。梅恩先生接着就对奥斯丁的观点作了如下的解释：Ⅱ 如果社会{community)通过暴力或通过自愿而分裂为一些单独的碎片，那么每一碎片一旦安定下来（可能经过一段无政府状态），进入均势状态，那么，统治者在每一个如今独立的部分中都将存在，都会被发现（第349一350页）。一切形式的统治权一一无论统治者是一个人或者一个集体{combination}一的共同特点，是它拥有不可抵挡的力量，这种力量不一定要显示出来，但是它能够显示出来。如果统治者是一个人，奥斯丁把他称之为君主；如果是一个小集团，则称之为寡头；如果是一个相当大的集团，则称之为贵族；如果这个集团很大，人数很多，则称为民主。奥斯丁憎恶“有限君主制”的名称，这一名称在他的时代比现在流行；他把大不列顺政府划入贵族一类。一切形式的统治权的共同点是无限强制臣民或者同胞的权力（是权力但不一定是意志）（第350页）。哪里没有可以识别的这种统治者，那里就是无政府状态（第351页）。关于规定他（统治者）[在某一社会中的]性质问题，始终是一个事实的问题…从来不是法律或道德的问题（同上页）。 统治者应是个确定的人上之人。如果统治者是由更多的人 ==========第650页========== 亨利·萨姆纳·悔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多书躺要 645 组成，那么它就必须是能作为团体或集体行动的一些人…由于统治者在明确表示他的意志时，必然要显示他的权力，必然要发布命令，所以拥有物质力量是他必不可少的特征（第351页）。社会的多数人必须服从这位应该叫做统治者的人上人。不是全社会，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不可能有统治权，而是多数，大多数必须服从(第352页)。社会的多数人必须习惯地听从统治者（第353页）。统治者还有一个特点是：不受任何其他人上人的控制（同上页）。 ![这在原文中，正如梅恩自己承认的，是奥斯丁以及就其雷同之处而言还有边沁从置布斯著作(《利维坦》：《论公民》章，最先用拉丁文载于《哲学原理》)中弄来的]1 但是， 梅恩说： 霍布斯的目的是政治的，而奥斯丁的目的是“严格科学的” ‖[第355页。科学的！只不过是愚蠢的英国法学家的脑袋所能想象的科学，他们把老式的分类、定义等等都当作科学的。此外可比较(1)马基雅弗利和(2)兰盖]。还有1 慧布斯想探讨国家（管理和统治的形式）的起源；对法学家奥斯丁说来不存在这个问题；对他说来这一事实在一定程度上是ai0r(先验的}存在。 1[这是梅恩在第356页说的。不幸的梅恩本人也根本不知道：在存在国家（在原始公社等之后）—一即政治上组织起来的社会一的地方，国家决不是第一性的：它不过看来如此。] ==========第651页========== 646 卡·马克感 对于奥斯丁版的霍布斯的“暴力”论，梅恩先生指出：‖ 如果社会{community}的全体成员的体力都一样，都没有武装，那么权力就会仅仅是人数占优势的结果；但是实际上由于各种原因，其中最重要的是社会上一部分人在体力上和武力上占优势，就使居于少数的人获得了能对构成整个社会的各成员施加不可抵挡的力量的权力（第358页）。 有一个论断不能指责是伟大的“分析法学家”（边沁和奥斯丁）创立的，而他们的一些学生倒差不多敢于下这个论断，这个论断说什么统治者个人或者集团通过不受控制地显示意志而实际行使着杜会的积累起来的力量，这种论断当然是根本不符合事实的。大盘的各种影响（这些影响我们为简便起见可以称为道德的影响） ‖[这一…“道德的”表明，梅恩对问题了解得多么差，就这些影响（首先是经济的)以“道德的”形式存在而论，它们始终是派生的，第二性的，决不是第一性的]1 始终在影响、限制或者阻止统治者对社会力量的实际操纵（第359页)。奥斯丁的观点的确是抽象化的结果。 [梅恩忽略了深得多的东西：国家的看来是至高无上的独立的存在本身，不过是表面的，所有各种形式的国家都是杜会身上的赞瘤：正如它只是在社会发展的一定阶段上才出现一样，一当社会达到迄今尚未达到的阶段，它也会消失。先是个性摆脱最初并不是专制的桎梏（如傻瓜梅恩所理解的），而是群体即原始共同体的给人带来满足和乐趣的纽带一从而是个性的片面发展。但是只要我们分析这种个性的内容即它的利益，它的真正性质就会显露出来。 ==========第652页========== 亨利·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47 那时我们就会发现，这些利益又是一定的杜会集团共同特有的利益，即阶级利益等等，所以这种个性本身就是阶级的个性等等，而它们最终全都以经济条件为基础。这种条件是国家赖以建立的基础，是它的前提。]1 这种抽象化，是用抛开政府和(！)社会的所有特征和属性，只取其 一，并用各种形式的政治优势都拥有力量这一共同点把它们结合在一起的办法达到的。 [基本错误不在于此，而在于把政治优势一不管它的具体形式如何或者它的各种因素的总和如何一当作某种驾于社会之上的、以自身为基础的东西。]l 在这一过程中被忽略的各种因素始终是重要的，有时甚至极端重要，因为它们是由除直接利用或直接掌握的力量以外的一切控制人类活动的因素①所组成的 [例如，较好的武装就已经是直接以生产工具（这些工具，例如在符猎和捕鱼中，直接就同时是破坏的工具，战争的工具)的进步为基础的因素]‖ 但是为了分类而抛开它们的做法是…完全合法的（第359页）。我们在借以达到统治权概念的抽象化过程中抛开了…每一杜会的全部历史·，达到结果的方式（第360页）。 !他以部分地听起来正确的言词掩饰起来的肤浅批评首先表现在以下的话中：1 ①梅恩原文作：“彭响”。十一编者注 ==========第653页========== 648 卡·马克思 “这就是它的 ‖（共同体的{des Gemeinwesens})I 历史，即在每一个社会{community}中决定着统治者如何运用或不去运用他的不可抵挡的强制力量的全部历史前提”（第360页）。但是这全部历史在梅恩那里都溶化到所谓“道德因素”中去了，因为他作为真正的法学家和思想家直率地继续说道：【 构成这一历史的所有一切，即全部大量的意见、感情、信仰、各种各样的迷信和偏见，继承下来的和自己学到的，其中有些是社会制度造成的，有些是人的天生的繁质造成的，一所有这一切都被分析法学家抛开了。所以，由他们给统治权下的定义所包含的限制中可以得出：我们本国的女王和议会可以下令处死瘦弱的儿童，或建立letters de cachet①的制度（第360页）。 ‖（亦即英国人现在用他们在爱尔兰实施的高压法案215所建立的那种制度。这写于1881年6月)。[半疯癫的伊万四世就是一个好例子。当他对王公大臣以及莫斯科的群氓大发雷霆时，他就企图而且必然企图以农民利益的代表者自居。]‖ 相反，只要人们知道，“在奥斯丁的体系中，对统治权的规定应当先于对法律的规定”；只要如前面已经指出的那样去理解，即奥斯丁的统治权概念是思辨地把各种形式的政府合为一体的办法达到的，把它们理解为除强制力贤外丧失了一切属性‖（这里又露出了马脚）；‖ ①不经侦讯烷速捕或驱逐的国王命令。一编者注 ==========第654页========== 享利·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19 “只要牢记从抽象原则得出的结论永远不可能为实际例子所完全证实”，那么，奥斯丁的“论断”就成为“自明的命题”了（第362页）。 奥斯丁还有一些教条： “法学是关于实质法的科学。实质法是统治者对其臣民颁布的命令，这些命令把本分，或者承担义务的条件，或者义务，加在他们身上，并且威吓他们如不服从命令就予以制裁或惩罚。权利是统治者授予某些社会成员对违反本分的同胞加以制裁的权力或力量”(第362页)。 ‖所有这些都是幼稚可笑的扯谈：拥有强制力量的人就是最高权力：实质法就是统治者对其臣民下的命令；他这样把责任加到臣民身上，于是就成了义务，并以不服从命令将加以惩罚相威吓；权利是统治者授予某些社会成员惩罚违犯社会义务的社会成员的权力，一一所有这些都是幼稚可笑的话，就连量布斯本人也未必能从他那赤棵裸的权力暴力论中发掘出更多的东西来；梅恩把约翰 ·奥斯丁当作教条认真宜讲的东西称为分析法学家所遵循的“程序”，这种程序与数学、政治经济学所遵循的极为相似，而且是“严格科学的”！ 这一切涉及的只是形式方面，这个方面对一个法学家说来自然到处都是重要的。1 “对奥斯丁体系的目的来说，统治权除力之外没有其他属性，因此，对法律’、‘义务’和‘权利'的看法乃是由于把它们仅仅视为强制力量的产物的结果。于是，‘制裁’（惩罚）就成为概念系列中的首要的和最重要的环节，并且使其他环节显得可信”（第363 ==========第655页========== 650 卡·马克思 页)。梅恩说，任何人都不难承认(“allowing'")“法律都带有奥斯丁所赋予的那种性质，因为法律都来自正式的立法机关”（同上页)。但是有些人对此持异议，例如，关于未将法律编入法典的各国所实行的习惯法，尤其是英国的习惯法（同上页）。置布斯和他‖（奥斯丁，伟大的庞培！）Ⅱ 把许多惯例，如英国习惯法，纳入他们体系中的方式，是坚持一条对他们的体系说来十分重要的原则：“统治者允许做什么，就是命令做什么”（第363页）。在习惯未由法庭正式规定以前，它们只不过是社会舆论所规定的“实质道德”，但是，一俟法庭把它们正式规定下来，它们就成了统治者的由法官传达的命令，法官不过是统治者的代表或帮手（第364页）。 [在这里，奥斯丁虽然不知道这一点（见上述佐姆著作，第155一159页①)，但他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英国法学家，却是从纯粹英国的事实出发的：英国的诺曼国王通过他的诺曼法庭强制地做到了他如果以立法方式就不能强制做到的事情（即法律关系中的变革)]。梅恩先生对此进一步解释说：Ⅱ “他们（统治者）之所以能允许做什么就是命令做什么，是因为根据 ①这是马克思笔记本的页码，那里摘录的是佐姆的另一著作《法兰克法和罗马 法。德国法体史绪论》，1881年魏玛版。那里与此有关的一段话是：“与诺是人 一起，诺曼人即北法兰西人的法律也来到了英国。[见勃鲁奈《剂事陪审法直的产生》，1872年版]诺曼国王的立法的诏令最初完全是在盎格鲁撇克逊法律的范围内运动的；但后者被取消并不是通过“立法'，而是通过诺曼国王法庭的 ·司法裁决”，在网主法庭上诺曼人的传统占有优势；国王法庭还派出巡回法官即国王的使者，通这他们所作的司法裁决把诺曼人的传统推广到全国”。一一译者注（掘《卡尔·马克思的民族学笔记》1972年阿森版第420页） ==========第656页========== 亨利·萨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书被要 651 假定，他们既然拥有不受控制的力最，他们就能在任何时候不受限制地创立新办法。习惯法之所以由他们的命令构成，是因为他们能随意废除、修改或重新肯定它们”（第364页）。法律被（奥斯丁）视为可被调节的力量（第365页）。 ‖一切如意的梅恩以为：‖ 如果假定，统治者本来能够(！)修改但并不修改，就是命令去做一这种假定本身在理论上无庸置疑(！)，随着历史的发展明显地接近实际真理一，那么，这派法学家的不为律师所接受的学说就会丧失其悖论的外观了（第366页）。 ‖这是梅恩版的置布斯及其渺小的后继者奥斯丁的著作。这纯粹是繁琐哲学的游戏。问题在于“他本来能够修改什么”。我们就拿某些法学形式上的东西来看吧。“法律”在未被废除的情况下“停止使用”{“desuetude'”}。既然“实质法”是统治者的命令，所以只要它们存在一天，它们就始终是他的命令。既然他不修改它们一他“本来能够”加以修改，这是因为它们“停止使用”的事实证明社会的状况不再与它们适应。所以我们究竞是应当说，它们之所以是他的命令，是因为他不废除它们，尽管正如梅恩的万应药方所说，他“能够”这样做：或是我们应当说，他之所以命令它们“停止使用”，是因为他不实施它们？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是命令不服从他的成文的命令，也就是不执行它们，这表明他的“命令”是一种想象中的纯属虚构的命令。 奥斯丁的“自己的道德信条”…“是较早形态的功利主义”‖（第368页。完全配得上梅恩的边沁主义）。Ⅱ ==========第657页========== 652 卡·马克思 第二、第三和第四讲（奥斯丁的）是企图把上帝的法律和自然的法律（如果可以承认这后面儿个字有某些意义的话）与功利论所要求的规则等同起来…这种等同…毫无道理，对任何目的都没有价值（第369页）。真正的法学家是与法律或道德的任何理想的模式毫不相干的（第370页）。 目这说得很对！正象神学与此毫不相干一样！① 第十三章。统治权和帝国。（这是梅恩的著作的最后一章）川“法律”一词是和两个概念一一“规律”的概念，“力量”的概念一紧密地连在一起流传下来的（第371页）。 奥斯丁的主要著作写于不过四十来年前（第373页）。在法学家看来，法律只有通过每一真正的法律所必需的条件才能与规律连在一起，即它必须规定某一类行为或失职行为或某些一般地予以确定的行为和失职行为。规定某一个行为的法律，不是真正的法律，而是“临时的”或“特别的”命令。经过这样规定和限制的法，才是分析法学家所认为的法学研究对象（第375页）。奥斯丁在他的著作中考察了“某些现存的政体或（如他所说的)政治领导和服从{superiority and inferiority}的形式，目的在于确定统治权在每-一个政体中的确切地位（第375、376页）。奥斯丁承认这样一些社会或人的集团的存在，在那里，不管如何解剖，都找不出一个人或集团符合他的统治权定义。首先，他象霍布斯一样 ‖（他是霍布斯的微不足道的后继者），∥ 薄 ① 自此以下所摘录的是梅思著作的第十三章《统治权和帝国》。一译者注 是 ==========第658页========== 亨利·要姆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湖要 653 完全承认存在着无政府状态。在存在这种状态的地方，统治权问题就是激烈斗争的题目，他所举的例子，就是从未离开过霍布斯注意的查理一世与议会的斗争。霍布斯和奥斯丁的一个敏锐的批评者，卓越的菲茨詹姆斯·斯蒂芬坚持认为存在若潜伏的无政府状态，例如国内战争前的美国 ‖（这是梅恩的例子）（第377页）。 所有这些都是“敏锐的”英国法学家的显著特点！伟大的梅恩从自己这方面宣称：‖ 也可能发生有意放弃斗争，让众所周知的未解决的问题定不下来的事情，我 ‖（梅恩自己！）1 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反对把这样产生的暂时均势称为潜伏的无政府状态（第377页）。 奥斯丁进而承认自然状态在理论上的可能性；他并不象霍布斯等人那样重视这种状态，但是他承认，凡是在一定数量的人或集团还未多到具有政治性，还没有被置于通常的或按习惯活动的共同体①之下的地方，都存在着这种状态（第378页）。 奥斯丁在第3版第1卷第237页说： “我们假定有一个单独的蒙昧人家庭，与所有其他的共同体[community}完全隔绝地生活着。我们还假定母亲和孩子都习惯地服从这个与世隔绝的家庭的首脑，即父亲。就这样，既然它不是 ①梅恩原文作，“权力(authority)”。一菊者注 ==========第659页========== G54 卡·马克思 另一个更大的共同体的一个肢节，这个由父母和孩子构成的社会显然是一个独立的社会，而既然家庭的其他成员习惯上都服从它的首脑，这个独立的社会，只要其成员的数目不太少，就构成一个政治的社会。但是既然家庭的成员如今太少，我想，它将被认为是 一个处于自然状态的杜会，即是说，是一个由不处于被统治地位的人组成的杜会。不用带讽刺性的话语，我们未必能称这种社会为政治的和独立的社会，称发号施令的父亲和首脑为专制君主或统治者，或者称服从的母亲和孩子为臣民。” (很深刻！) 这种说法是这样给梅恩帮忙的：Ⅱ “因为，一如梅恩所说，一这里所说的权力形式，即家长或家庭之父对家庭的权力，至少根据 ‖（梅恩及其支持者的）Ⅱ 一个现代理论，是永恒的人统治人的权力从中逐渐发展出来的因素或萌芽”（第379页）。 但梅恩在这里放出了“重炮”。‖ 旁遮普在经过一切可以想见的无政府和潜伏的无政府阶段后，它在大约被兼并前二十五年，沦入了结合得相当牢固的被称为锡克教徒的半军事半宗教寡头的统治之下；而锡克教徒后来又臣服于一个属于他们阶层的领袖朗吉特·辛格。辛格是专制独裁的。他攫取农产品中的极大一部分作为他的收入。他劫掠不服从他的勒索的村庄，并且处死了很多人。他豢养大量军队，拥有一切 ==========第660页========== 享利·萨蝴纳·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55 物质力量，并以各种方式运用这一力量，但他从未颁布过法律。调节他的臣民生活的规侧都来自他们古老的习俗，而且这些规则由家族或农村公杜的家族法庭执行（第380、381页）。朗吉特·辛格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想到改变他的臣民据以生活的民事规则。大概他同实行这些规则的长老本身一样也坚定地信仰这些规则的独立的强制力量。向一位东方的或印度的法律理论家断言这些规则是朗吉特·辛格的命令，他一定觉得荒唐，等等（第382页）。 旁遮普在朗吉特·辛格统治下的情况，可以作为所有东方社会在罕有的和平和秩序时期所处的土生状态{native state}的典型。这些社会一直是专制政治，对于这些高居首位的暴君的命令，不管它们如何粗暴残忍，也总是无条件地服从。但是当时的这些命令，除用作组织行政机构以收税以外，并不是真正的法律；它们都属于奥斯丁所谓的临时的或特别的命令一类。实际上，对于…地方和家庭的习俗唯一具有决定意义的不是统治者的命令，而是虚构的神的命令。在印度，婆罗门的混合法律与宗教的各种注疏，在破坏该地古老的习惯法方面影响一直是很大的，而在某些方面…这种影响在英国统治下变得更大了（第382、383页）。 亚述，巴比伦，米底和波斯等帝国，常常为了掠夺性的战争，从居住在广阔的国土上的居民中征集大量军队：它们要求对它们不时发布的命令绝对服从，极其残酷地惩罚不服从者，襬夺小国王的王位，迁移整个整个的公社。不过虽然如此，它们很少干涉它们的臣民所属的群体的日常宗教的和民事的生活。作为“未修改过的米底人和波斯人的法律”的样本留给我们的“王室法令”和“严格指示”，不是现代意义的法律，而是一种“特别的命令”，是对一般未触动过的各种古代习俗的突然的、间欺性的和偶然的干涉。即使雅 ==========第661页========== 656 卡·马克思 典帝国，如不以阿提卡地区而以被统治的城市和岛屿而论，也显然是一个收税的帝园，而不是一个立法的帝国（第384、385页）。新的立法制度是由罗马帝国介绍给世界的（第386页）。 ‖根据梅恩这家伙的看法，H 被称为国家的政治杜会的起源是：它们是由一些集团的混合而形成的，这种原来的集团决不小于父权制的家庭。 (又来了！)‖ 但是这种混合很快就停止了（第386页）。 在更后的阶段，一些…往往拥有很广地城的政治社会，是由 一个杜会征服另一个杜会或由一个杜会或部落的首领征服大量的居民而建成的。但是…那些作为这些大国的组成部分的小社会的孤立的地方生活并没有消亡，甚至也没有遭到太大的削弱（第386、387页)。 “那些一度过着独立生活的集团在现代社会中更完全消散的过程，是与日益增多的立法活动同时发生的”（第387页）。 如果要用现代的名词来说明农村公社会议（以后则是雅典的公民大会)的权力，那么位于最后面的是立法权，而被表达得最明确的是司法权。被遵守的法律被认为是始终存在的，而真正新的习俗是和其正古老的习俗相混的（第388、389页）。因此，雅利安种族 ‖（又是这种胡说！）Ⅱ 的农村公社，只要还处在原始的影响下，就不可能实行真正的立法权。现在只存在于东方的、还保留着几乎原封未动的地方原始集团 ==========第662页========== 亨利·萨姆钠·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57 的那些大国的统治者，也没有实行过使人可以理解的立法权。我们所说的立法以及地方生活的解体，看来普遍都是同时发生的（第389页)。罗马帝国是直接地或最终地导致高度集中、积极立法的国家的形成的那些影响的源泉。它是第一个不仅收税，而且立法的大国。这一过程绵延了许多世纪…我把它的开始和完成…大致定在发布第一个行省法令{Edictum Provinciale}和把罗马的公民权扩大到帝国的全体臣民的时候“。结果，大量的各种各样的习惯法被废除，为新的法制所取代…它（罗马帝国）吞没、粉碎和踩碎了残迹（第390、391页）。后来罗马帝国及其法律又影响了由蛮族所建立的新的王国（第391页）。· 人们对习惯法不象对制定的法律那样服从。当它在小的地区和小的天然集团里运用时，它所依赖的惩罚性制裁部分是舆论，部分是迷信，而在更大程度上是象使我们身体产生某种动作的那种盲目的和不自觉的本能。为保证遵守习俗所必需的实际强制则少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但是，当必须服从的规则开始由小的天然集团之外的、不是它的一个组成部分的权威发出的时候，这些规则就带有与习惯法完全不同的性质了。它们就失去了迷信的帮助 ‖（例如，基督教，罗马教会？），‖ 可能还有舆论的帮助，当然还有自发冲动的帮助。所以支持法律的力量就是比较原始的社会闻所未闻的纯粹的强制力量。而且，在许多社会中，这一力量不得不从距高受其彩响的广大人群很远的地方起作用，所以掌握这种力量的统治者不得不和好多种行为和好多种人打交道，而不是与孤立的行为和单个的人打交道。由此产生他们的“法律”的不偏不倚性、铁面无情性和普遍性（第392、 ==========第663页========== 658 卡·马克思 。 393页)。 它们（法律）的普遍性和对统治者的强制力量的依赖性，是现代国家领土广阔和构成这些国家的集团碎裂首先是罗马共和国等等的结果①（第394页）。 我们听说过村民汉普登，但是村民霍布斯却是不可想象的。弦布斯由于国内的动乱逃离英国。在大陆上，此公看到了迅速地中央集权化的政府 ‖（就是说，梅恩由于太深思熟虑以致不直截了当地说：黎塞留，马扎里尼等)，‖ 地方特权和地方司法权处于极端衰败状态，老的历史机构如法国议会常有变成无政府状态的温床的趋势，可以看到的唯一希望是王权。这都是以威斯特伐里亚和约②而告终的战争的明显结果。封建和半封建社会的古老的各种形式的活动到处都遭到了削弱或破坏。 」（相反，洛克还有配第眼前则有荷兰的例子）。至于伟大的边沁，他后面有：（法国革命和拿破仑）。‖ 一个统治者以民主派开始，以专制君主完成法兰西法典的编订。现代世界以前还未有过证实下述原理的这样明显的例子：统治者允许的，就是他命令的，因为他在任何时候都能够以毫不含糊的命令来代替歌许；也还未有过使人印象如此深刻的教训：从统治者在真正的立法方面的更大的积极活动中，可以期望获得深远的、整个 ①梅恩原文作：“…首先是罗马共和国的榜样和影响的结果”。一一译者注 ②三十年战争(1618一1648年)以缔结威斯特伐里亚和约而结束。一-貔者注 ==========第664页========== 亨利·想姆纳·梅思《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摘要 659 来说十分有益的结果(！)（第396页）。 卡·马克思写于1881年4一6月 原文是英文和德文 第一次发表于《卡尔·马克思的民族学笔记》1972年阿森版 ==========第665页========== 660 卡・马克思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 (1870年伦敦版)一书摘要16 拉伯克在序言里摘引了弥勒（约·格·）的《美洲原始宗教史》、麦克伦南的《原始婚姻》、巴霍芬的《母权论》、凯姆斯勋爵的《人类史》。 他在第一章（绪论）里谈到梅恩的《古代法》时说，如果这位先生多少读过一些游记之类的作品，那他就不会作为“显而易见的道理”而提出：“要是人们都自称为他们母亲的亲属的亲属，原始社会组织就会被弄得混乱不堪”，而我（即拉伯克）下面则要讲一讲实际上麦克伦南先生也早已指出过的：依女系确定亲属关系是全世界蒙眯人社会的通例（第2、3页）。 《印度居民》一书（约·福·沃森和约·威·凯编辑整理）在讲到奥德的蒂库尔人时说，他们“几乎是混杂地以大群体的形式住在 一起，即使两个人被认为是结了婚，这种关系也只是名义上的”(引自拉伯克原书第60页)。 麦克伦南，也象巴霍芬一样，是从淫婚阶段，或者叫做群婚{communa】.marriage阶段，谈起的。 ‖[而拉伯克在第70页上表示，他相信这种胡言乱语，也就是说把 ==========第666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书摘要 661 群婚和淫婚等同起来；实际上清楚得很，淫婚是一种以卖淫为前提的形式（卖淫只是作为婚姻一不论是群婚之类的婚姻还是一夫 一妻制的婚姻—一之对立物而存在的)。因此这是逆序法。]下一个阶段在他（麦克伦南）看来是弟兄共妻的那种多夫制；再以后就是寡妇内嫁制，即大哥死后他的妻子就嫁给他的二弟，以下依次照此办理。他认为从此有些部落就发展成内婚制部落，另一些则发展成外婚制部落，也就是说，有些部落禁止在本部落以外通婚，另一些则禁止在本部落以内通婚。如果说这两种制度有新老之分的话，那么他认为外婚制一定是最古老的。外婚制是建立在杀婴的基础上的，并导致了抢劫婚姻。在后来的一个阶段里，依女性计算世系的观念必然肯定导致了部落内部的划分，于是实行真正的抢劫就没有必要了，抢劫乃成为一个象征（第69、70页）。拉伯克承认蒙昧人中盛行杀婴，但“在发展程度最低的人当中，男婴被杀的时候和女婴被杀的时侯一样多”，例如埃尔 !(这个臭名远扬的人！)1 (《中澳洲考察》)关于澳洲就是明确地这样写的（第70页）。 ‖拉伯克的批判态度的典型例子就是，他承认妻克伦南的关于“外婚制”和“内婚制”的胡言乱语，而后又玩花招“搞实用主义”一一把这种现象解释得合理：Ⅱ “群婚渐渐地被以抢劫为基础的个体婚烟所取代，这起初导致外婚制，后来就导致杀死女婴，这样，麦克伦南的顺序就颠倒了过来。内婚制和有规则的多夫制，尽管是常见的，但我把它们看作是例外，不在正常发展进程之内（第70页）。甚至在群婚制度下，一个 ==========第667页========== 662 卡・马克思 战士在一次掠夺性的出征中抢来一个漂亮姑娘，他就会要求独自占有她的权利，而且在有可能的时候，他会置风俗习惯于不顾 (1)…也还有其他一些两种婚姻制度并存的情况，因此，实际上不难做出群婚制和个体婚制并存的设想…一个女战俘…她的地位是特殊的，部落对她没有任何权利，俘获她的男子可以随意把她杀死；如果他要保留她的性命，他完全有这样做的自由；他愿意怎样就怎样，丝毫无损于部落”（第70、71页）。 “他（麦克伦南）还认为，抢劫婚姻出现于那种奇特的风俗，即只同本部落以外的人通婚的风俗之后，而且起源于这种风俗。他给这种风俗取了一个恰当的名称，叫做外婚制。我则相信外婚制起源于抢劫婚烟，云云”（第72页）。 ∥可见，拉伯克同麦克伦南一样对基础，即存在于部落之内的氏族一点也不了解，尽管他也援引了某些事实，他在这些事实当中也的确触及了这一现象，而且事实上他也有所感觉。这里拉伯克照抄麦克伦南，以表明1 “‘抢劫'，不管是真的还是象征性的，在婚烟的概念中占有多么大的分量。我认为麦克伦南先生是第一个认识到它的重要性的人。我（拉伯克）借用了他宝贵的著作中的如下证据，但(！)增添了几个补充的事例”（第73页）。 目（伟大的、最伟大的拉伯克！）1 如果我们设想有这样一个地方，那里有四个比邻的部落，它们都有外婚的习俗，都依母方而不是依父方计算世系一…过了一定的时间以后，结果将是，每一个部落都由四个塞普特或者克兰组 ==========第668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一书潮要 663 成，这四个塞普特或克兰代表着原来的四个部落，因此我们就会看到这样的共同体，其中的每一个部落都分成若干个克兰，一个男子结婚必须娶别的克兰的女子（第75页）。 在那些有了固定的管理形式的农业部落中，首领们常常有大群的妻妾，甚至他们的地位也以他们妻妾的数目来衡量，就象在别的部落里以牛马的数目来衡量一样（第104页）。“在很多处于较低发展阶段的部落中，盛行依女系确定亲属关系的习俗”，因此乃有“这种奇异(！)的做法，即一个男子的继承者们 ‖[可是那样他们就不是那个男子的继承者：这些文明的蠢驴摆脱不掉他们自己的旧框框]‖ 不是他自已的子女，而是他姐妹的子女”（第105页）。在几内亚就是这样，一个富有的男子死后，他的财产，除盔甲外，都只传给姐妹的儿子，斯密斯是这样说的（斯密斯《游几内亚》第143页。又见《平克尔顿游记汇编》第15卷第147、421、528页，《阿斯特利旅游文汇》第2卷第63、256页)，这样做的根据是 (摘实用主义！)Ⅱ 他肯定无疑是亲属（第105页）。巴特尔（在《平克尔顿游记汇编》第16卷第330页上)谈到，龙戈（洛昂戈）城是由四名首领治理的，他们都是国王的姐妹们的儿子，“因为国王的儿子从来没有当国王的”。卡特勒梅尔(《记埃及及其某些邻国的地理》1811年巴黎版，巴量芬在第108页上引用了他的话)谈到，“在努比亚人中间，阿布·塞拉赫说，如果一个国王死了，而在他身后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外甥，则有权登上王位的是这个外甥，而不是那个天然继承人”(！) ==========第669页========== 664 卡·马克恩 (卡耶《旅行记》第1卷第153页)；他在谈到中非洲时说：“王权总是留在同一家族里，但从来不是子继其父，他们选择国王的姐妹的儿子，认为用这种办法更能保证王权传给王室血族成员”（第105贞)。 ‖（如果不是卡耶而是当地的非洲人这样讲，那就证明，按女系继承的做法只是对最高级职位（首领）还保留着，而且他们自己也不知其根据为何。)1 在北非洲我们看到柏伯尔人中间也存在着这种习俗；伯领则说它存在于东方（第105页）。 波利比乌斯（在谈到从母方按女系的世系时）说洛克里人也是这样，在伊特刺斯坎人的蕴碑上世系是按女系记载的（第106页）。 在印度，卡西亚人、柯赫人和纳伊尔人都保留著按女系计算的亲属制度。按照布坎南的说法，“在图拉瓦的班塔尔人中间，一个男子的财产不是遗留给他自己的子女，而是遗留给他姐妹的子女”。按照瓦·埃利奥特爵士的说法，马拉巴尔的居民“尽管也象别的省 一样种姓繁多，有一种特别的习俗却是全体一致的一一财产的传授只按女系”。他还以康纳中尉为依据补充说，在特腊范科尔，除波南和南布利婆罗门外，一切种姓的人也都是这样。累瑟姆说(《记述民族学》第2卷第463页)，“做儿子的纳伊尔人没有一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反过来，做父亲的纳伊尔人也没有一个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谁。丈夫的财产如何处理？传给他姐妹的子女”（第106页)。 在大吉岭附近林布人的部落（印度）里，在男孩子取名字并加入其父的部落时，由其父付给其母一点钱，孩子就归父亲所有了； ==========第670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游和人的原如状态》一书摘要 665 女孩予则留给母亲并属于母亲的部落（坎伯尔《民族学会学报》）。马尔斯登(《苏门答腊史》第376页)说，在苏门答腊岛的巴塔克人中间，“首领职位首先不是由死去的首领的儿子来继承，而是由他的 一个外甥继承；这个奇异的(！)规矩在该岛马来人居住区内还被普遍用于财产方面，甚至在巴东一带也是如此”（第106、107页）。 约翰·理查逊爵士(《远航日记》第1卷第406页)说，在库克湾的基奈人中间，一个男子的财产不是传给他自己的子女，而是传给他姐妹的子女。库钦人的情况也是这样（斯密逊学会报告，1866年发表，第326页)（第107页）。卡弗(《北美旅行记》谈到，在哈得孙湾的印第安人中间，子女“总是以其母亲的名字来区别的；如果 一个女人嫁过几个丈夫，而且同每个丈夫都生有子女，则所有这些子女都以她的名宇取名”（第107页）。类似的规矩也盛行于海地和盟西哥（约·格·弥勒《美洲原始宗教》第167、539页）（第107页）。马里纳在谈到波利尼西亚的时候说，在友爱群岛或者叫做汤加群岛（在他所著《汤加群岛》第2卷第89、91页）“贵族身分是按女系传下去的，因为如果母亲不是贵族，子女也就不是贵族”（第107页)。从马里纳的著作里的另外一段看来，这些岛上的人正在从按女系确定亲属关系的阶段向按男系确定亲属关系的阶段过渡。从斐济人的名为瓦苏的那种习俗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存在着女系继承权（第107、108页）。在西澳洲也是这样，“不论男孩还是女孩，其姓氏总是随母亲”（埃尔）（第108页）。 ‖按照拉伯克先生的说法，宗教（可区分为）下列诸阶段：‖ (1)无神论一这里的含义是，在这方面没有任何明确概念； (2)拜物教一人认为自己能够迫使神（神的本性总是坏的）满足 ==========第671页========== 666 卡·马克思 自己的愿望：(3)自然粜拜或图腾崇拜一自然物如树木、湖泊、石头、动物等等（天体等等）成为崇拜对象；(4)萨满教一非凡的神祇比人力量大得多，具有和人不同的性质，他们所在之处也遥远得很，只有萨满才能去得；(5)偶像崇拜或拟人观一神更全面地具有人的性质，威力更大了；但还是可以听人指使的；他们是自然的一部分，而不是自然的创造者；人们用像或者叫做偶像来表现他们；(6)神成了造物主，他不单单是自然的一部分了，他第一次成为超自然的存在。 ‖[这意味着，按照拉伯克先生的看法神是头脑的编造。]Ⅱ (7)道德和宗教联系了起来（第119页）。蒙昧人儿乎总认为神灵是坏东西，是某个看不见的部落的成员（第129页）。 Ⅱ试比较拉伯克并没有意识到的一点，即蒙眯人的推理能力高于信神的欧洲人的推理能力（拉伯克，第128页及以下各页）。1 苏门答腊人说，月亮里有一个人不停地在纺棉线，可是每天夜里都有一只老鼠把他的线咬断，迫使他从头再纺起来（第138页）。弗吉尼亚的土著人在一圈竖立著的石头中间跳圣舞，这些石头除上端粗糙地雕成人头形状外，同我们所谓的德鲁伊教神股里的完全一样（见拉伯克，第156页采自拉菲托《蒙味人的习俗》一书的插图)。 关于加利福尼亚的印第安人、关于他们的原始宗教、平等及其他等方面的有趣{报道}，见耶稣会传教士巴赫特神父所著：《关于美洲加利福尼亚半岛的报告》1773年版。1863-一1864年《斯密逊学会报告》曾译载。 ==========第672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潮和人的原始软态》一书摘要 667 担色人— ‖不幸的人们！一1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卡拉韦说一一地和天会是由一个看不见的神造出来的”（第162、163页），但他们却相信看不见的存在者，其根据一部分是从影子，但主要是从梦来的。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把影子看成是与肉体相伴随的灵魂（在希腊人中间这种观念盛行)。相信他们在梦中看到的{死去的)}父亲或兄弟的存在（认为他们仍然活着)，相反地，祖父则被认为都是死去了的（第163页）。偶像泰拜是略高一些的人类发展阶段的特点；处于最低阶段的部落，连偶像崇拜的痕迹也没有，拉菲托的书(《美洲蒙昧人的习俗》第1卷第151页)正确地指出：“基本上可以说，大多数蒙昧民族都没有偶像。”不应把偶像同受崇拜之物混淆起来，拜物教是对神的进攻，偶像崇拜则是对神的服从（第225页）。 偶像-一般都采取人形，同偶像崇拜紧密相关的是那种以祖先崇拜为内容的宗教（第228页）。祖先崇拜…在不同程度上流行于所有中印度土著部落中（第229页）。卡弗尔人对他们死去的亲属奉献牺性并祈祷（同上页）。其他的部落则想办法用粗箍的雕像来保持对死者的记忆。帕拉斯(《游记》第4卷第79页)说，西伯利亚的奥斯嘉克人“祭祀死去的人。他们为奥斯嘉克人的著名人物雕制木像。在悼念他们的真会上，人们把一部分食品摆放在这些木像前。对死去的丈夫爱情深厚的妇女也备有此类雕像，她们与这些雕像同眠，给这些雕像穿戴上好看的衣饰，非把自己的饭食在雕像前面供上一些不进餐”。埃尔曼(《西伯利亚游记》第2卷第56页)也讲到，一个人死后，“他的亲属就制做一个粗糙的木雕像来象 ==========第673页========== 668 卡・马克思 征和纪念死者，把它安放在他们的帐篷里象神一样地供奉”一个时期。“他们每餐都给雕像祭献食品，如此等等”（同上页）。在通常情况下，这种半神圣化只进行儿年的时间，然后雕像就被焚化了。“但如果是一个萨满死了，这一习俗在他身上就变成了完全的终极的神圣化”；然后（埃尔曼接着说）对“象征着死者的这块穿普衣服的木头”就不是仅仅“供奉一定的时期”，而是“由这位祭司的后人尽最大的可能，力求使他一代一代地受人崇拜； I[见菲尔《雅利安人村社》，此书载有现今孟加拉贵族还完全保持 着这一套习俗等等的情况]217‖ 而且他们还用精心编造的神谕或其他的手法来为他们的家神谋取像普遍承认的神的祭坛上一样多的供品。但是后一种神（埃尔曼说)也有其历史根源；它们本来是有地位的男子的纪念像，这些纪念像后来由于传统习惯和萨满的利益而渐渐地被人们任意地加以解释和吹嘘，这一点在我看来是勿庸置疑的；而且还有一个可资印证的情况，这就是，为供奉这些圣者而设的所有神帐一一这种神帐自古以来在沿河一带很多一其中只发现过一个（在萨马罗沃附近)里面有个女人像”（第230页）。 1[拉伯克援引了智者所罗门的著作(《智德》，第14章第12页)，这位圣贤在这里神谕般地讲了崇拜木雕神像现象的产生。‖ “13他们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在，他们也不会永远存在。 14是人类的虚荣使他们出现在世上，因此他们的末日也必然很 快来临。 15为早死的儿子而孩伤的父亲先把儿子作为死去的人而为他 ==========第674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一书满要 66g 制作了雕像，然后把他尊奉为神，并让治下之民为其举行圣礼和祭献。 16后来，这种得到时间承认的读神的习俗就被当做法律来遵 守，并且由统治者下令把雕像当作神来供奉， 17对于因住地遥远而不能当面向其礼拜的人，他们则为之制一 雕像：为他们所尊散的国王制作一个清楚的雕像，是为了用此种虔心取悦于不在面前者，宛如其在面前一样。18而且艺匠的刻意求精也使得无知者更加盲信。 19因为他们（即艺匠）或许是由于想讨掌权者的欢心，努力用他 们的全部技艺把雕像做得精美异常。 20于是民众，在雕像的神采的迷惑下，现在就把它当成了神，其 实前不久它还只是被作为人来纪念的。”门 偶像决不是只被当作一个象征物。在印度（杜布瓦，第407页)，人民的祭礼如果不象平时那样多了，婆罗门有时候就“把这些偶像用铁链锁上手和脚，让人民看这副受辱的样子，并对人民说，他们的神曹经因穷困而借钱来满足自己的需求，现在被无情的债主锁拿起来。婆罗门宣称，不把借的钱本利全部还清，无情的债主们决不释放这些神。人们看到自己的神被锁拿起来而惶恐不安，乃挺身而出：由于认为为使神得到解救而出力是一切善行中最有价值的，他们就按照婆罗门所要求的数目筹款代偿此偾”（第231页)。 这里试比较《唐·吉河德》218第2部第23章里这位勇士在蒙特西诺斯深洞中的情节。他正和蒙特西诺斯谈话间，忽然看见Ⅱ 不幸的达辛尼亚两个伙伴中的一个走到他身边，满眼含泪，低声 ==========第675页========== 670 卡·马克思 抽噎着对他说：“我家夫人达辛尼亚·台尔·托波索亲你老人家的手，给你请安。现在她非常拮据，所以要向你老人家迫切恳求，请你收下我现在带在这儿的这条新的斜纹布裙子做抵押，借给他六个雷阿尔，或者尽你身边所有的无论多少，她说很快就可以还的。”这个请求 ‖（磨·吉河德向桑科·判扎和学者叙述道）‖ 引起我的诧异和惊奇，我就转身向着蒙特西诺斯先生，问他道：“蒙特西诺斯先生，着了魔法的高贵人物也可能有拮据的时候吗？”他回答道：“你相信我吧，唐·吉河德·德·拉·曼却先生，所调拮据这种情况是到处都流行的，一切都波及的，人人都有份的，连对那些着了魔法的人也不肯放松。现在达辛尼亚夫人既然差人来向你借六个雷阿尔，那抵押品看来也很好，那你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借给她了，因为她的境况一定是窘迫得很。”我回答道（唐·吉河德说)：“我并不要抵押，可也不能如数借给她，因为我身边只有四个雷阿尔。”我就把钱借给了她…并说道：“好姑娘，你去告诉你家夫人，说我听见她境况不好，心里非常忧恼，恨不得变成富格尔，给她助一臂之力，云云”。 在提尔，人们崇拜海格立斯像，并把它看做就是神的本身，因此当亚历山大大帝围城的时候，他们用铁链把它牢牢地锁住以防它跑到敌人那边去（第231、232页）。 随着文明的发展，首领们越来越横暴，越来越要求人们更加尊敬他们，把人们关于权力和威仪的概念大大升级，提到前所未见的高度（第232页）。这些升了级的概念后来也被用之于神。崇拜偶像表明人的智力发展到了比崇拜动物，甚至比崇拜天体更高级的阶 ==========第676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一书摘要 671 段。甚至崇拜太阳在神的概念方面与崇拜偶像比较起来，虽然不总是，但通常都是处于更低级的阶段。 ‖[这意味着对神的供奉比崇拜偶像的时候“低级”。]Ⅱ 这部分地是由于：首领和国王的权力逐渐增大，从而人们在思想上对存在着一个非过去任何时候所能想象的强权，习以为常（同上页)。例如在西非，贩卖奴隶使首领或国王的财富，从而也使他们的权力大增，他们大讲排场威仪，要求人民奴隶般地尊敬他们。谁也不能与他们同席而食：除非诚憧诚恐地脆着，谁也不能到他们的跟前，这无疑在很多情况下是有充分理由的（第233页）。这种尊散的表现已经是近乎崇拜，所以“下层的人们就相信了国王的权力所及不仅限于地上，他还有足以使上天落雨之威力等等的说法”（第233页，引自普罗瓦亚尔《洛昂戈的历史》)。卡萨利斯说，纳塔尔的暴君们“要人们几乎象神一样地尊敬他们”（第233页）。塔希提的国王和王后被奉为神圣到了这样的程度：凡是他们用过的东西，甚至构成他们名字的那几个声音都不能拿来做任何普通的用途了。荒谬绝伦的阿谀之词成为官廷语言的特色。国王的“寓所叫做‘阿阿莱即天上的云，如此等等”（同上页）。 人的崇拜不会长久地限于去世者。在很多情况下，也被加之于在世者。当然，崇拜一种动物或一种树的蒙昧人不会把崇拜人看做是荒谬的。 I[好象文明的英国人不“崇拜”女王①或格莱斯顿先生似的！]‖ ①维多利亚。一编者注 ==========第677页========== 672 卡·马克思 他们的首领在他们的眼中几乎具有同他们的神一样大的一一如果不是更大的一威力。但是人的崇拜仍不盛行于完全未开化的杜会，因为首领们 Ⅱ（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1 经常同自己的追随者保持接触，所以缺少宗教所要求的、而在夜动物身上却很突出的那种神秘性。但是随着文明的进步，和首领们越来越脱离自己的臣民(！)，情况就改变了，人的崇拜成了宗教的 一个重要因素（第235页）。对一个大首领的崇拜似乎象对偶像的崇拜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一个蒙古人对修士阿谢林说(《阿斯特利旅游文汇》第4卷第551页)，怎么？既然你们基督徒毫不怀疑地崇拜木桩和石块，为什么你们不肯同样地崇拜贝奥特-诺伊？要知道可汗曾下令对贝奥特-诺伊必须象对他本人一样地崇拜。”这种崇拜几乎总是伴随有一种对神祇的信仰（第234页）。 在萨满教还没有完全取代图腾崇拜的地方，君主政治的建立连同它那一套经常性的排场和礼仪，导致远为更加有组织的对旧有诸神的礼拜。这方面突出的例子就是西非的崇拜蛇和秘鲁的崇拜太阳（第235页）。白人常常被拿来当作神，象库克船长在大西洋，如此等等。“索莫索莫的首领图伊基拉基拉对汉特先生说：‘如果你先去世，我将把你当作我的神。’”“在去世者的灵魂与神之间、神与在世者之间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因为有很多祭司和老首领都被认为是圣者，他们之中有不少人也会为自已要求神权。‘我是一个神'，图伊基拉基拉常常这样说，而且他也相信这是真的。”（厄斯金《西太平洋》第246页) ==========第678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盔》一书摘要 673 拉伯克说：Ⅱ “初看起来似乎很难理解，怎么人能被认为是不死的 [他的意思是说：不会经受自然死亡；拉伯克在自我嘲讽而不自知影他认为，很自然，他们“会经受”“非自然死亡”，也就是说，虽然经受了自然死亡，但是还继续活着]。1 然而就是这种信仰却在很多国家都存在。”（第235页） 梅罗拉说(《平克尔顿游记汇编》第16卷第226页及以下各页)，在他那个时候，刚果的巫师叫做里西里，意思是一土地神。他们的首领被尊为“刚嘎·齐托尔涅，这个称号是大地之神…他更宣称，他的肉体不会经受自然死亡；而且…为了让他的崇拜者深信这一说法，当他或是由于年纪或是由于疾病而感到末日将临的时候，他就把他的弟子中他所属意的继承者召来，装一番把自己的无边法力传给他的样子”，他让这个继承者把他当众吊死或杀死，如此等等（第235、236页）。西藏的大喇嘛也是这样。 为求善恶诸神赐福免灾而举行的牺牲祭献（第237页）。起初，人们以为神灵真的把献给他们的供物吃掉；但是人们又发现，作为柄牲物的动物并未消失不见：由此得出结论是，神灵吃掉了祭物的灵魂部分，把粗杂部分留给自己的虔诚的崇拜者。例如，在印度的大吉岭附近的林布人就是把供奉的牺牲物吃掉，他们说得很清楚，“把灵气给神，把肉给我们自己”（第237页）。 在新西兰，当特·卡纳瓦把珠宝献给仙女们的时候，她们只把彩子拿走，对尘世实物是不感兴趣的（乔·格雷爵士《波利尼西亚的神话》)。在儿内亚，按照博斯曼的说法，“只把血给偶像，因为肉他们自己很喜爱”。在别的地方，肉由祭献者吃掉，就象奥斯嘉克人 ==========第679页========== 674 卡·马克思 那样，而偶像则在嘴边抹上血（奥斯嘉克人就是这样做的）。就连这个做法在有些场合下也终于改成了一涂红颤色；印度的圣石就常常是这样（福布斯·莱斯利上校）；在刚果也是这样，受崇拜之物每逢新月都被涂上红色，如此等等（第237、238页）。 在斐济人中间，遇有盛大祭款之时，“按照当地的信条，属于被描写为大胃口的神的那一份仅仅是牺牲物的灵魂；实物则由崇拜者们分食”（威廉斯：《波利尼西亚之研究》）219。 I圣餐的解释。Ⅱ 在很多情况下，稻牲物由参加者分食似乎是仪式的一个不可少的部分。例如在印度（杜布瓦，第401页），当祭礼“一完毕，祭司即走出，将奉献给偶像的供物拿出一部分来分发。这一份东西被当作圣物来接受，并当场吃掉”。在红种人中间（斯库尔克拉夫特《印第安部落》第3卷第61页；坦纳《记述》第287页)，在为狩猎季节开始而举行庆典的时候，牺牲物“必须吃光，一点不剩…在阿耳贡金人中间…在这种庆典上…牺牲物的骨头一块也不能损坏”（第239页）。 1常常发生奇异的等同现象（他称之为“混淆”），1 即把牺性物和神等同起来，牺牲物先受礼拜，然后才献祭，吃掉。例如，在古埃及，牺牲物阿皮斯同时也被认为是神（柯克斯《神话学手册》第213页)，而伊菲姬妮亚则被有些人认为同阿尔蒂米斯是 一样的。 (不仅牺牲物圣牛阿皮斯，还有牺性羊基督都同样等于神；他的 亲生儿子。)I ==========第680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一书薄要 675 约·格·弥勒在谈到墨西哥时说，每年在一定的时间里，“祭司们就制做一尊神像，神像用各种各样的种籽，混以被杀祭之幼儿的鲜血烘烤而成。 先为准备庆典而进行多种多样的宗教性的洁净和赎罪的活动：水洗、放血、斋戒、游行、焚香、鹌鹑祭献、杀人祭献。然后由凯察尔科阿特尔的祭司对着那个威齐洛波奇特利神像射出一箭，把神像射穿。这样，那个神就算死了，同杀人祭献时一样，由祭司把神的心挖出来，由神在地上的代表一国王—把它吃掉。躯体则分给本城各区，让每个人都得到一小块”（第239、240页）。在墨西哥每年还为特斯卡特利波卡举行大祭，一个漂亮的小伙子被挑选出来做牺牲，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战俘；在整整一年之内被当作神来对待和崇拜，如此等等。在最后一个月的开始，把四个漂亮姑娘给他做妻子，最后到他的捐躯之日，就由一群庄严列队的人把他置于队首，送至神殿，以繁多的礼仪毕恭毕敬地将他杀祭，然后由祭司们和首领们把他吃掉。—一中印度的孔德人也举行这种吃人祭礼。在地上竖起一根粗大的桩子，牺牲者坐着被绑在桩子上，用酥油、油和姜汁涂身，并饰以鲜花，日间受人群的礼拜。夜晚，狂欢盛宴重新开始；第三天早晨，给牺性者喝一些牛奶，这时，主持典礼的祭司祈求女神给人民赐福，如此等等。祭司详述此种礼仪的起源和好处…最后称，遵照女神的意旨，人民在此集会，如此等等。可是，在这一套装模做样的礼仪结束以后，牺牲者却是被送到丛林里去屠杀的；为了防止他反抗，把他的臂骨和腿骨打断或者用鸦片或曼陀罗使他麻醉，然后由詹尼用斧将他砍伤·这时人们一拥而上以获取他身上的一片肉，转瞬之间悟牲者就被撕址得只剩下骨头了（第240、241页）。 ==========第681页========== 676 卡·马克思 在非洲某些地方“吃受拜物”[这种事情在今天还象征性地存在着，例如发誓时“把受拜物刮下一点或磨下一点放到水中或食物中，然后含在口里但不吞咽”门就是一种庄重的立誓仪式，妇女用之以向丈夫表示忠诚，男子用之以向朋友表示忠诚（第241页）。陋性物一般地并不是无例外地给所有的人吃：在斐济只限于老年男人和祭司；妇女和青年男子完全排除在外。渐渐地，祭司们攫取了独享全部牺性物的权利，这就促进了条献活动。而且还影响到祭祀的性质。例如博斯曼说，祭司们鼓励人们祭祀蛇神而不太鼓励人们祭祀大海，因为祭祀大海“什么也不会剩给他们”（第241、242页)。 导致以动物做牺性的那种情感所达到的顶点自然是以人做牺性一在儿内亚、太平洋诸岛，以战俘做栖性一在巴西；除去已经提到的孔德人，在印度还有许许多多的民族；至今那里在有些已不再准许以人做牺牲的地方，人们还用面粉、面糊或泥土做成人形，然后把它们的头砍下祭神（第242页）。在古代历史上，迦太基人、亚述人、希腊人也都是这样，罗马人直到公元二世纪或三世纪，秘鲁、墨西哥。在墨西哥，按照约·格·弥勒的说法，每年在神庙里杀祭的有两千五百人（保守的估计），但是有一年却在十万人以上。在犹太人中间，以动物做栖性规模极大，象征性的人祭表明人祭曾经是常有的事情。 耶弗他的女儿，又见《利未记》第7章（第241一243页）。最初根本设有神殿或庙堂；在新大陆只有在中美洲和秘鲁(第244页)。在印度坟家{tumulus}演变为神殿{temple}(弗格森《拜树和拜蛇》)。 低等人种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祭司（第244页）。在希腊有祭 ==========第682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一书蓣要 677 司，但没有专职祭司（第245页）。 在汤加群岛首领们被认为是不死的，图阿，即平民，被认为是有终的；关于中间等级，即穆阿，则看法不一（同上页）。 相信灵魂（不同于鬼魂），相信一种普遍的、独立的、无垡的存在，这只限于最高等的(？)人种（同上页）。 朗格神父在他写的《澳洲土人》中讲到一位朋友，这位朋友“花了很长的时间和很大的耐心想使一个很聪明的澳洲人偕得‖（应该说使他相信） 没有身体他还是存在的，可是那个照人忍不住地笑…他很久不能相信 1(“他”指的是那个聪明的黑人)川这位‘先生 1(即朗格神父的那位愚蠢的朋友)‖ 是严肃认真的，当他弄清楚的时候 (弄清楚这位先生是诚心诚意的蠢驴)，Ⅱ 说者越严肃认真，整个这回事就越显得可笑”（第245、246页）。 ‖（拉伯克在自我嘲诚而不自知。）1 凯撒告诉我们，在古代的不列吞人中间，金钱的借贷在习惯上采用死后债(postobits)的形式一即承诺到另一个世界偿还（第248页)。 1畜生拉伯克说：1 ==========第683页========== 678 卡·冯克思 “科学为宗教事业…所立下的巨大功劳…迄今尚未得到应有的承认。科学仍然被许多卓越的但气量狭小的‖（这个气量大的庸人！）【 人士认为是同宗教真理相敌对的，而事实上科学所反对的只是宗教的错误”（第256页）。 在塔希提有一个很特别的惯例，即国王只要一生了儿子，就得退位；土地所有者生了儿子就失去其对土地的所有权而变成仅仅是年幼的所有者的土地代管人了（见埃利斯《对波利尼西亚的考察》第2卷第346、347页)。巴苏陀人实行一种严格的嫡长权，而且父亲在世之时，长子就对财产、对弟妹们都能行使相当大的权力(卡萨利斯《巴苏陀人》)。就是这种嫡长权同女系继承权结合在一起，在斐济还十分盛行，在斐济，这种制度叫做瓦苏，这个词的意思是外甥或外甥女，“可是却成了这样一种男子的头衔，这样的人在有些地方，凡是属于他舅父所有或归他舅父支配的，他都有特殊的权力任意据为己有…在斐济，一个首领不论其地位多高，只要他有一个外甥，那他也就有了一位老爷”（第315页）。 澳洲人（不同于美洲的红种人，红种人借以维持生活的是比较大的猎取物，他们只有部落的土地所有权，土地由各个狩猎集团共同使用)借以维持生活的是负鼠、爬虫、昆虫、植物根等等，一般说来，只能够在自己个人占有的土地上获取食物一一“每一个男子都有一定份额的土地，任何时候他都能精确地指出他的地界。这种地产由父亲在世时分给儿子们，而且差不多是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一个男子可以处理自己的土地或用它来同别人做交易，而女子则从来不能继承，长子在诸子当中也不享有任何特殊权利或优势。” ==========第684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一书摘要 679 在某些地块，树胶等物特别多，在树胶收获季节，众多的家庭都有公认的使用这些地块的权利，虽然在其他的时侯是不许他们到这些地块上来的（埃尔：《澳洲考察》第2卷第297页；格雷《澳洲》第2卷第232、298、236页)。…“有些澳洲部落甚至宜布河里的水是属于他们的…在澳洲，越界狩猎被认为是犯了大罪。” 在重视耕作的波利尼西亚，也象在塔希提一样，每一块土地都各有其主；甚至几株树也有时分不同的主人，一株树和这株树所生长的土地也分属不同的主人（埃利斯《对波利尼西亚的考察》第2卷第362页)。在新西兰，土地的占有分三种，即部落占有、家族占有、个人占有。一个部落的共同权利常常是很广泛的，而且由于部落内部的通婚关系而变得很复杂…孩子们从一落生时起就有权分得一份家产（泰物《新西兰及其居民》第384页）。 可能与此有关的现象是，“用孩子的名字称呼父亲的奇异习俗。在澳洲有一个很普遍的情况：当一个人的长子取了名字时，父亲就使用孩子的名字，叫做卡德利特皮纳，即卡德利之父；母亲叫做卡德利尼扬基，即卡德利之母，‘尼扬基’是女人的意思”。在美洲也有同样的习俗（斯密逊学会报告，1866年发表）。例如“库钦人的情况是，父亲使用其儿子或女儿的名字：儿子名字的后边加上 一个‘蒂’字就成了父亲的名字；比方说，凯-埃契-埃特得了一个儿子，儿子取名叫萨赫-纽。父亲现在就叫萨赫-纽-蒂了，他的原名凯-埃契-埃特则被忘却”。 在苏门答腊（马尔斯登《苏门答腊史》第286页）有许多地区是父亲使用他的第一个孩子的名字，象“帕一拉丁”、“帕-林杜”(“帕”代表“巴帕”，意思是“某人之父”)，有了这个新名字以后他就失去了自已原有的名字·女子永远不改变她们出生时所取的 ==========第685页========== 680 卡·马克忽 名字；可是人们常常出于礼貌按照她们最大的孩子的名字称呼她们：“玛·西·阿诺”，即“某人之母”，但这只是一个客气的称呼，不算是一个名字。 在低等人种中，首领们很少过问任何犯罪事件，除非该事件直接涉及或被认为涉及全体人民的利益。至于伤害个人的事件，每个人都应该自己保卫自己或为自已复仇。杜泰尔特(《加勒比诸岛史》第316页，又见拉巴《美洲诸岛旅行记》第2卷第83页)说：司法“在加勒比人中间不是由首长或什么官吏来掌管，而是象塔皮南布人一样，谁认为自己受到了伤害，谁就按照自已怒火的支配和力所能及的程度，向对方取得他认为自已应得的补偿：社会根本不管惩罚罪犯，如果有谁受到了伤害或凌辱而不力求复仇，他就会受到所有其余的人的轻蔑，被看做是一个懦夫，一个不值得敬重的人。”在北美的印第安人中间，如果有一个人被杀害了，“只有死者的家庭才有权实行报复，家庭成员在一起开会商议并做出决定。城镇或部落的统治者是不予插手或过问的”(《美洲考古学会学报》)。实际上似乎可以这样君：法规最初的目的与其说是惩罚犯罪者，不如说是限制和减弱受害一方所实行的报复（第317页）。合法的报复在量的方面常常是有严格规定的。例如在澳洲，“一种可以减罪的办法是，罪犯前来接受如下的考验：由一切认为自己是受害者的人向他抛掷长矛，或者是让人用长矛刺穿其身体的某些部分，如象大腿、小腿肚或腋窝。对所有一般的罪行都指定了肢体的哪一部分应接受矛刺，一个招致了这种刑罚的土人往往从容安静地伸出自己的腿让受害者去用矛刺穿”，这种刑罚在量的方面有严格的限制，所以如果有人在刺的时候一时失手或是出于其他原因超出了允许的限度一比方说损坏了股动脉一则此人 ==========第686页==========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盔》一书摘要 681 同样要受惩罚。 I[夏洛克干的那种事！]I (乔·格雷《澳洲》第2卷第243页。) 卡·马克思写于1881年3一6月 原文是英文，德文、 第一次发表于《卡尔·马克思的 法文和西斑牙文 民族学笔记》1972年阿森版 ==========第687页========== 682 弗·恩格斯 “不许通奸”20 “不许通奸。”一要写这个题目，关于德国的和其他的君主都有很多事情可谈，但是首先，老费泽在他的《德国官廷史》中把这个题目已经谈得很详细了。在四十多卷的文集里，除了君主的通奸之外几乎没有别的内容。其次，既然每个庸人都可以随意地和不受处罚地搞违禁的享乐，我们为什么应当认为这种享乐对君主来说是不道德的呢？如果说有给自己的妻子染上梅毒的皇帝（奥地利的弗兰茨-约瑟夫)，那么也有不少能够以这种功绩自豪的贵族、资产者、甚至小资产者。而且就是在法国革命以前也远不是所有君主都象巴登一杜尔拉赫的老候爵那样胡作非为。这个老侯爵曾经用抢和买的手段弄到了大约一百三十个最漂亮的姑娘，把她们关在他在杜尔拉赫附近布莱贝格的后宫里，还派一名军士看管，如週美人执拗不从和违犯其他纪律的情况，就赏以早就告诉过她们的那二十五鞭。 但是在这方面，伟大的霍亨索伦·弗里德里希二世也是一个值得称赞的例外。他曾经对自己说，男人必须有女人才能干通奸之事。所以，如果我用男人代替女人，那么我就不会破坏夫妇的忠诚。 勇敢的普鲁士人威道：中伤，无耻的中伤。这种谎言是甲鄙的 ==========第688页========== “不许通奸” 683 无神论者伏尔泰杜撰的：我们听一听“普鲁士王国宗教局总顾问、巴登和科伦联合中学及其附属学校的校长”安东·弗里德里希，毕兴先生讲的话。他于1790年在汉堡出版了一本书《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二世统治时期的可靠史料》。这本书是题献给“我的仁慈的主人和保护者”、弗里德里希二世和弗里德里希-威廉二世驾前大臣赫茨贝格伯爵的，因此只能写政府所喜欢的事情。宗教局顾问先生在这本书的历史附录中向著名的汉诺威医生戚美尔曼博士(《论孤独》)宣战，在附录第20页上说道： “我（在较早的著作中）曾尽量简短和小心翼翼地写道：国王由于避免同妇女交往而失去许多性的快感，但从同男子交往中得到补偿。”戚美尔曼说，不对，“他亲近某些男人”是另有原因的一他缺少一件小东西。 而宗教局顾问从清洗已故国王遗体的医生那里得到郑重的、带有 十分愤懑情绪的保证：实际上一应俱全，因此同男人的亲近完全被证实。 国王不破坏夫妇忠诚之说是从多么早的时候起就传播开来的，传播得多么广，证实这一点的不仅仅有舒瓦泽尔于1759年寄给伏尔泰的对国王的讽刺诗。诗的结尾是： 你怎能非堆温情，你对情欲的领路仅仪是在鼓手的怀抱。 特伦克的《回忆录》第1卷第36页里引用了一个更早的1745年的事例。 “一个同时充当公开的加尼米德的近卫军步兵中尉…挖苦起我的秘瘤恋爱来。我骂他是什么什么，我们拔剑而斗，我伤了他的面容。在一次视察教会的场合，国王走过我的身边时说：‘上帝啊，让他留点神，让雷电劈死他！’” ==========第689页========== 684 弗·恩格斯 弗里德里希作为真正的哲学家创立了一个学派。瑞典国王古斯达夫三世是他的外甥。施洛塞尔援引过的一位瑞典伯爵的手稿中有这样的话： “在他之前，在瑞典还不知道有鸡奸。”（施洛塞尔《十八世纪》第4版第3卷第134页) 看来，弗里德里希二世的弟弟亨利希亲王是一个毫不逊色的学生。 “我张悉 米拉波在《柏林宫廷秘史》1789年德文版第2卷第69页上写道一 亨利希亲王的一个过去的仆人由于有一套办法来满足其主人对少年男子的色欲，最初是笼臣，而后来成为亲王在那里当首席牧师的马格德堡的掌教。” 弗里德里希的继承人弗里德里希-威廉二世，已经不象他的叔父那样偷偷摸摸了。他既玩丈夫，也玩丈夫的妻子。米拉波在前面援引的著作的第2卷第133页上说： “里茨（国王的近侍）这个油头粉面、滑头滑脑的下流年轻人说：国王还在当普鲁士王储的时候就在他妻子的床上拿他充作加米尼德，而他的这个妻子则是王储的情妇”等等。 我们就此结束，暂不研究以后的霍亨索伦家族的人是否破坏过夫妇的忠诚，但是，我们的民族自由党人布劳恩、卡普之流表现得多么愚蠢啊！他们声嘶力竭地揭露十八世纪德国小君主的荒淫及其在夫妇关系上的不忠。相反，他们却拚命地把霍亨索伦家族的美德捧到天上。然而，他们忘记了主要的一点，那就是有确凿的证据说明至少这个家族有一位代表，而且是最伟大的代表，坚贞不 正 王 ==========第690页========== “不许通奸” 685 渝地履行了“不许通奸”的城条！ 请注意。为了您正确理解那首法国诗是怎样一回事，我可以举出一些细节。1759年，在七年战争时期，当时在瑞士住在日内瓦附近的伏尔泰，得到了途中被拆开的一包弗里德里希二世的手稿。手稿中间有一首骂路易十五和彭帕杜尔的小诗： 看啊，你们这位软弱的君主一彭帕杜尔手中的玩物，阿穆尔在他的头顶 打上肮胜印记无数。云云。 伏尔泰同法国在日内瓦的驻办公使磋商之后，为了免受追究而把这首署名“弗里德里希”的诗转寄给法国的外交大臣舒瓦泽尔公爵。于是，舒瓦泽尔给他回了一首诗，诗中说道： 从未放肆若此的批评家啊，天性与阿穆尔无意中的玩笑就弄得你神魂颠倒。 你怎能非难温情，云云，云云。 前已抄录，不再重复。伏尔泰在《我在柏林之时》中引用过（此书很便宜，在巴黎瓦卢瓦街2号的国立图书馆可以买到；《伏尔泰小说集》1876年版第5卷一《燕妮传》等…《我在柏林之时》。定价25生丁)。 弗里德里希二世对这本书里大骂他搞男色一事满不在意。这从下面事实中可以看出：一位柏林书商得到若干册《我在柏林之时》，曾请示弗里德里希如何处理。弗里德里希回答：随它去，这本书可以卖；他认为，一个人靠这本书挣儿个塔勒是无可非议的（施 ==========第691页========== 686 弗·恩格斯 洛塞尔《十八世纪》)。 这是1783年，在伏尔泰逝世五年后发生的事情。 弗·恩格斯写于1883年3月初 原文是德文和法文 第一次发表 ==========第692页========== 687 弗·恩格斯 关于《平等报》停刊的声明21 很遗憾，《平等报》存在了没有多久又被迫停刊了。关于此事，我们获悉： 《平等报》编辑委员会同印制厂主签订了为期两年的合同。合同规定印刷厂主负担费用，而利润同编舞部平分。只要能出售6000份，就足以补偿费用。第1号一下子就销售3800份。但是在出版第3号时，印刷厂主就说，他不愿意再为传播他不同意的思想出钱，他将只付排字和纸张的费用，其他一切费用应由编辑部支付。拿出合同也无济于事。要么同意，要么停刊(c'est a prendre oua laisser)。后来他终于改变了办法，把广告的收入和在巴黎以外销售报纸的收入让给编辑部。过了四天，印刷厂主又说：这些条件也要废除，编辑部必须自己负担出版报纸的费用。因为编辑部办报所缺的正是钱，所以报纸注定要垮台。编辑部将对此人破坏合同的行为提出诉讼，但报纸却是办不下去了。全部秘密在于：有人让此人印刷大型奥尔良派报纸，同时明确要他首先赶走那些犯下企图没收奥尔良王朝财产之罪行的可恶的社会主义者。 弗·恩格斯写于1883年2月27日 原文是德文 栽子1883年3月8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1号 ==========第693页========== 688 弗·恩格斯 宪章运动纪事22 年表① 1838年9月17日宪章派在韦斯明斯特新宫殿场举行群众大会。 9月20日群众大会和武装集会被宣布为非法。②反谷物 法同盟在曼彻斯特举行群众大会。 1839年1月 在北明翰举行群众大会：通过③宪章派决议。 一在里子发生了挫折。 1月21、22日反谷物法同盟在曼彻斯特和爱丁堡举行群众大 会。 2月5日国王的演词中威胁要通过立法手段迫害宪章 派。 3月16日在“王冠和锚”酒馆里举行宪章派代表大会。奥 康瑙尔和哈尼宣布暴力原则。 ①手稿开头空一行，接下去写的是：“墨尔本一1841年9月。辉格党人”（叠尔本的辉格党内阁倒台的日期)。一编者注 ②这句话之前勾掉了：“1838年8月6日在北明翰举行集会（演讲人：阿特伍德、斯科菲尔德，菲·奥素粥尔)，决定请求下院赋予人民宪章以法律效力”。后面勾独了：“王国政府出布告说，火炬集会”。一一编者注 ③这里勾掉了：“关于普选权是主要要求的”。一编者注 ==========第694页========== 宪章运动纪事 689 4月1日爱丁堡举行支持内阁大臣的集会。宪章派取得 了胜利，把市长赶下了主席座位并通过了自己的决议。 4月29日兰第德诺发生宪章派骚动。一宪章派一度控 制了该城。（前不久在纽被特，约翰·弗罗斯特被免除治安法官的职务。) 5月8日亨·文森特在纽波特以煽动骚乱的罪名被捕。 (内阁危机一—一临时妥协。) 5月13日宪章派代表大会的余下的成员（小资产者离开 之后)转到北明翰。5万人迎接他们并陪同他们走过全城。在第一次会议上，立即起草宣言：要求从银行取出所有自己的钱，只同宪章派做生意，举办“神圣月”并武装起来。—一菲·奥康瑙尔要求把关于组织宪章派内阁的请愿书在50万持枪群众护送下“和平地”递交给女王。 5月25日克萨尔-摩尔举行群众大会。菲·奥康瑙尔声 明他将参加，因为市政当局宣布这次群众大会是非法的。 6月14日阿特伍德递交宪章派的请愿书一一128万人签 名。235票对46票拒绝讨论请愿书。 6月18日格罗特关于秘密投票的提案以333票对216票 被否决。 7月4日北明翰发生宪章派的骚动；在斗牛场举行的集 会被军警驱散。代表大会的书记①被捕。代表 ①威廉·洛维特。—编特注 ==========第695页========== 690 弗·恩格斯 . 大会抗议。 7月15日斗牛场再次发生骚动，人们在市内游行，出现了 抢劫，许多店铺被烧。军队出动，没有打死人。 7月18日兰第德诺骚动的参加者被判处监禁。7月20日新堡发生骚动。 8月2日文森特等人在蒙默思被判处监禁。 8月3日北明翰骚动的参加者受审；三人被判死刑，但得 到赦免。 8月6日这时已经改在伦敦阿朗德尔咖啡馆开会的宪章 派代表大会，由于没有准备好，决定把原订8月12日举行的“神圣月”推迟，但是凡有能力做到的工联组织都应从12日起停止工作两三天，举行游行和集会，反对当前的国内贫困状祝。 8月11日{伦敦的}圣保罗教堂和曼彻斯特的旧教堂在讲 道进行中被宪章派占领，并未导致任何结果。 8月12日曼彻斯特、麦克尔士非尔德、波尔顿等地一试 图举行三天的“神圣月”。冷冷清清、不了了之。 8月15日切斯特陪审法庭审理约·雷·斯提芬斯案件， 罪名是在海德市考顿一特利举行非法集会和煽动骚乱。在这次集会上有人开枪。一在诺茨弗德监禁十八个月。 8月27日议会会议延期。8月30日内阁再次妥协。 9月14日宪章派全国代表大会被解散。 9月20日菲·奥康瑙尔在曼彻斯特以煽动风潮的罪名被 ==========第696页========== 宪章运动纪草 691 捕。 9月23日埃比尼泽·埃利奥特指贵宪章派是托利党的代 理人（设菲尔德）。 11月4日纽波特的骚动。山地居民在弗罗斯特和威廉斯 率领下开往城里，他们在特列德加尔公园附近同琼斯的队伍（来自庞蒂浦）汇合，向事先调集的（保护城市官员开会的）士兵进攻，一场恶战。场地上留下九名死者，其余人携伤员退去。次日晨弗罗斯特被捕。士兵由一名尉官指挥！此后不久威廉斯也被捕。一12月31日至1月8日开庭审判。一个证人做证说：原订要阻拦赴北明翰的威尔士邮班，以邮班不到作为中部和北部起义的信号。弗罗斯特、威廉斯和琼斯被判死刑，后改为终身苦役。 1840年1月13日恢复反谷物法的宣传一曼彻斯特举行宴会和 集会。 1月16日 议会开幕。 3月 内阁在下院两次遵到失败。内政部委员会开始追究渎神罪。 3月17日菲·奥康瑙尔在约克接受陪审法庭审判。审判 延期。 3月25日反谷物法同盟在宫殿场开会。通过决议。3月31日到目前为止，在反谷物法请愿书上签名的人数 只达到980352人。 4月8日布朗特尔·奥勃莱恩在利物浦陪审法庭受审。 ==========第697页========== 692 弗·恩格斯 以煽动暴乱的罪名被判处十八个月监禁。 4月11日菲·奥康瑙尔以诽谤的罪名被判处在约克监狱 监禁十八个月，他被当作普通罪犯对待（菲·奥康瑙尔4月20日的信)。 8月4日艾释黎勋爵就童工问题上书女王①（都是由于 自由派的软弱！)。 8月11日议会闭幕。 11月6日赫瑟林顿以读神的罪名被判刑，判决缓期执行。1841年1月21日在里子，激进派为了同宪章派进行联合而举行 集会。但是在宪章的各条中达成协议的只有普选权问题。 1月26日议会开幕。 2月16日内阁失败—223票中占31票。 4月29日宪章派袭击在德特弗德举行的反谷物法的集 会，没有成功，但在里子举行的这种集会确实被他们搅散了。罗素想要就谷物法乱谈一通。 5月7日内阁失败一598票中占36票。 5月25日邓科布递交有130万人签名的宪章派请愿书（赦 免等等)，反谷物法的只有474448人。 6月2日宪章派袭击在曼彻斯特举行的反谷物法集会， 没有成功。 6月4日皮尔提出对内阁的不信任案：312票赞成解散， 311票反对。赫瑟林顿控告莫克森一案。在雪莱问题上的渎神案。被认定有罪。 ①维多利亚。一编者注 ==========第698页========== 宪章运动纪事 693 8月19日选举之后，议会开幕。托利党人占多数。8月28日墨尔本内阁被多数推翻—一629票中占91票。 皮尔。皮尔内阁存在到1846年7月。 10月7日议会闭。里子、佩斯里、格拉斯哥、布莱得弗 德、诺定昂等地工业区的大贫困。 11月10日在得比，企业家举行拥护自由贸易的代表会议。12月29日格拉斯哥发生破产。 1842年1月7日格拉斯哥举行宪章派代表大会，菲·奥康瑙尔 出席。 2月1日宪章派在托利党人的帮助下搅散南安普顿举行 的反谷物法集会？ 2月2日反谷物法同盟在曼彻斯特的喧嚣。2月3日议会开幕。 2月9日皮尔提出20（价51）、1（价73）的滑动税率①。3月11日皮尔的预算一取消120万英镑的关税，特别 是原料和半成品的关税。所得税，前项滑动税率于4月29日成为法律（经国王同意）。 5月2日有3317702人签名的宪章派请愿书被列队从林 肯法学协会广场送到议会大厦。请愿书不得不分成几部分递进去，因为它进不去门。邓科布要求议会会议听取请愿书。49票对287票。 ①滑动税率(sliding scale)是英国于1828年开始实行的，即国内容物价格下陕时谷物进口税按一定比率提高，价格上涨时进口税按一定比率降低。此处指的是1842年2月皮尔对税额与谷物价格的比率进行的调整。新的比率是：小菱每梦特价51先令和51先令以下时征进口税20先令，是为最高税额；每夺特价73先令和73先今以上时征进口税1先令，是为最低税额。一一译者注 ==========第699页========== 694 弗·恩格所 5月25日斯托克波尔特举行反贫困集会。济贫税从 1836一1837年的2628英镑增长到7120英镑：半数以上的织工陷入赤贫；三千多所房子空着(“斯托克波尔特在出租”)，在希顿-诺里斯有 四分之一的房子空着，有一千名房主领取贫民补助金。 6月1日达德里地区的矿工罢工。 6月3日格拉斯哥失业工人举行大会，会后在市内搞了 一次要求面包和工作的游行{begging proces--sion。 爱尔兰发生哄抢食品的骚动：在恩尼斯，一艘装面粉的船被抢；在科克，人们袭击蔬菜市场没有成功。 6月7日艾释黎提出限制矿山和工厂使用女工和童工的 工厂法案{factory bill)。 6月25日《里子信使报》报道：有4025个家庭即五分之一 的城市居民领取贫民补助金。到处都是“大贫困”。 6月28日皮尔税则在下院通过。7月4日在上院二读，7月1日关于贫困的辩论。照例没有结果。在爱尔兰总 是发生农村骚乱。 7月2日在邓弗里斯发生哄抢食品的囉动，儿家面粉商 人的店铺被抢。 7月5日反谷物法同盟在伦敦举行代表会议。布莱特发 表了威胁性演说，他说：设菲尔德有一万人处于 ==========第700页========== 宪章运动纪事 695 极端贫困的状态；在伍尔弗汉普顿有62座炼铁炉停产；在斯托克波尔特，济贫税额为每英镑两先令，共得3600英镑，而1839年为每英镑1先令8便士，却得5000英镑。提高济贫税一每英镑提高到3先令4便士，儿乎每天都有工人和小业主集会讨论形势。柏斯勒姆发生大骚乱，军队出动。 7月5日设菲尔德举行自由贸易派会议。W,贝利牧师 说：不应该用语言而应该用暴力去影响议会；一位先生说要杀死皮尔云云。 7月11日维利尔斯关于由议会的委员会审议谷物法的提 案，以231票对117票被否决。 同时发生数起谋刺女王的事件，皮尔制定保护女王不受侮辱的法律：流放殖民地等等。 7月18日利物浦、曼彻斯特和里子等地举行反贫困集会。 要赶在议会闭幕之前派一代表团去见皮尔。 8月1日艾尔德里和科特布里奇的煤矿工人和铁矿工人 罢工，接着就是格拉斯哥的罢工，要求增加工资。 8月4日埃士顿和奥尔丹发生罢工，曼彻斯特发生骚乱。8月12日议会闭幕。 8月15日曼彻斯特举行工联代表会议，会议和平地进行。8月17日宪章派全国执行委员会的呼吁书（相反）是战斗 性的。 8月18日“北部婆靖完成”。 ==========第701页========== 696 弗·恩格斯 8月24日怀特（乔治）在北明翰无视警察，无视逮捕令，由 人保卫着参加集会并发表演说。 9月5日在约克和郎卡斯特，陪审法庭的特别巡回法庭 审讯了156名暴乱者。 9月30日在斯泰福，陪审法庭的特别巡回法庭审讯了暴 乱者。菲·奥康瑙尔以8月在曼彻斯特等地的集会上煽动暴乱的罪名被捕。 10月6日科布颧在曼彻斯特的集会上声称同盟将捐出五 万英镑。 12月9日老朽的西蒂区市政委员会表示支持谷物的自由 贸易。 12月31日季度收入减少940062英赞。 1843年1月9日奥康奈尔宣称，要在本年实现取消合并一一因 此，恢复宜传鼓动。 1月26日反谷物法的周会。威尔逊恢复宣传活动一上 周发行40万份小册子，第二天增加两倍。 2月11日议会开幕。 2月13日霍伊克勋爵在议会贫民问题委员会的提案。辩 论到17日，然后以301票对191票被否决。科布顿威胁皮尔。 2月23日瓦尔特提出把济贫法放宽一些的提案；讨论这 个提案时查明，政府执行新济贫法越来越严厉。 3月1日非·奥康瑙尔及其他人在兰卡斯特受审。奥康 瑙尔及其他许多人被认定有罪，但是现在由于手续方面有疏漏，判决没有执行。 ==========第702页========== 宪章运动纪事 697 3月15日从本日起，反谷物法同盟恢复在德留黎稜戏院 的周会。 3月24日二读工厂法案。 3月31日根据决算，收入增加了，但仍然低于去年（新的 所得税除外)。 4月27日爱尔兰的武器法案，因为那里买的武器很多。5月9日维利尔斯关于谷物法的提案；经过五天的辩论， 以381票对125票被否决， 皮尔声称，他打算坚决反对废除谷物法。 5月24日理查·阿克莱的遗嘱被证实一800万英镑。6月8日基尔肯尼举行争取取消合并的大会一30万 人。 6月10日威尔士的“利碧嘉”起义开始：要求废除关卡、取 消什一税、降低租金、废除什一税和新济贫法。 6月15日在恩尼斯一争取取消合并的集会一50万 人。 关于教育的条款。实际上，法案由于非国教徒的反对(200多万人签名的请愿书)而失败。（在爱尔兰，所有支持取消合并的官员全被撤职)。 7月19日经过一周的辩论，斯密斯·奥勃莱恩关于调查 爱尔兰贫困状况的提案以243票对164票被否决。 7月25日布莱特—达勒姆的议员。8月15日塔腊山举行争取取消合并的大会。8月24日议会闭幕。 ==========第703页========== 698 弗·恩格斯 威尔士的“利碧嘉”起义在继续。爱尔兰的骚乱。一一由缴租问题造成的威胁，收割庄稼的事件等等。 9月28日伦敦康文特田园剧院的集会上恢复反谷物法的 宣传。一年间散发900万份小册子。 10月1日穆拉格马斯特举行要求取消合并的大会。10月7日克隆塔尔弗的同样性质的集会，被官方明令禁 止。 10月10日调查“利碧嘉”起义原因的皇家委员会。 10月14日奥康奈尔被控告一罪名还没有提出一条，在 交保证金后被释放，下次开庭时必须到庭并回答检察官的任何指控。 10月21日谷物法的反对者在伦敦西蒂区的选举中获胜： 帕蒂森战胜贝林。 10月23日都柏林的法庭开庭。一奥康奈尔现在是“爱 好和平的”了！ 10月26日审讯“利碧嘉”起义的参加者一严厉的判决 (卡迪夫)。 11月8日对奥康奈尔提出明确指控。 1844年1月1日韦斯明斯特侯爵转到反谷物法同盟方面。国内 举行许多次支持谷物法和反对谷物法的集会。 1月15日奥康奈尔受审。他被判决，5月24日皇家法院19 批准判决，十二个月徒刑。 2月1日议会开幕。 2月6日新工广法案（去年没有表决）。 ==========第704页========== 死章运动纪事 699 2月12日奥斯特勒牧师坐了三年债务监狱后获释！6月6日工厂法案成为法律， 1845年 铁路投机，秋季的马铃薯病害。1846年7月一1862年2月。罗素。 1847年7月28日选举。菲·奥康瑙尔和瓦尔特在诺定昂当选， 12月7日菲·奥康瑙尔关于调查同爱尔兰的合并是怎样 通过的和怎样执行的提案，255票反对，23票赞成。 1848年3月13日宪章派在肯宁顿广场举行示威。琼斯发表激烈 的讲话。在爱尔兰，革命的“青年爱尔兰”要求武装。3月6日特拉法加广场举行集会，似乎与所得税问题有关；警察被击退，增加到500人，晚间发生新的冲突。一6日在格拉斯哥发生失业者的骚乱，有的地方被抢劫，军队出动，但 一枪未发人群就散了。 爱丁堡和利物浦发生同样情况。 4月1日爱尔兰成立射击俱乐部。 4月4日伦敦的宪章派全国代表大会。订于10日举行示 威，厄·琼斯主张斗争。布·奥勃菜恩主张在人民还没有比法律强大之前必须等待。 4月6日菲·奥康瑙尔关于赦免弗罗斯特、威廉斯和琼 斯的提案以91票对23票被否决， 4月7日格雷提出对付暴乱性言论的“保卫王室和政府 的法案”。 4月10日肯宁领广场。宪章派的游行队伍在肯宁顿广场 ==========第705页========== 700 弗·恩格斯 汇合并从那里带着体积巨大的请愿书朝下院方向前进。25万特别瞥察。一4300士兵向肯宁顿广场集结。一星期六晚上在搞武装问题上发生分裂：布·奥勃莱恩赞成，菲·奥康瑙尔反对。布·奥勃莱恩及其同伙一起离开。示威游行未成，向韦斯明斯特进军取消，菲·奥康瑙尔乃于晚上以通常方式递交了请愿书。 4月13日关于请愿书的辩论；签名不是5706000个，似 乎只有1975496个，其中许多是胡写乱涂的。 5月16日宪章派全国代表大会分裂。 5月27日约翰·米契尔{被判处}流放十四年。一对宪 章派和合并取消派的这类判决在克勒肯威尔-格林和拜特纳-格林引起了小规模暴动。 6月 加利福尼亚的黄金热。 6月6日琼斯和另外三人被控煽动暴乱。6月6日奥康奈尔建立的合并取消派协会瓦解。 6月11日伦敦大力防范宪章派暴动：银行、造币厂、政府 机关、太晤士河上的轮船都布满士兵。此外，议会还贮备了食品。 6月12日宪章派的示威游行看来失败得其惨无比。6月 起义①。 7月7日琼斯和另外五人被判处监禁二年并于刑满后限 制其权利。 ①指1848年6月22一25日的巴集工人起义。一编者注 ==========第706页========== 宪章运动纪事 701 7月22日罗素耍求在爱尔兰停止实行人身保护法；提出 法案。 7月25日斯密斯·奥勃莱恩试图搞暴动。一29日斯密 斯·奥勃莱恩被捕。 8月8日贝克莱提出的对政府的不信任案以86票对81票 被否决。 8月14日宪章派在埃士顿-安得-莱因起义。用手枪和长 矛夜袭市政厅被击退，一名警察被打死。 8月15日在曼彻斯特有十四名宪章派领袖以号召武装暴 动的罪名被捕。 8月16日十八名佩带武器的宪章派领袖在伦敦的奥兰治 街被捕，其他人在穆尔街被捕。好象夜里要发起进攻。查抄了许多武器。 8月25日伦敦的审讯。26日在曼彻斯特审讯宪章派。受 审者被判处两年苦役。 8月26日在伦敦审讯8月16日被捕者一终身流放。1852年6月8日菲·奥康瑙尔在下院胡言乱语，被议会警卫速 捕，送往疯人院。 1855年8月30日菲·奥康瑙尔死于诺亭山。 1856年5月3日弗罗斯特、威廉斯和琼斯以及流放的爱尔兰人 被赦免。 1869年1月26日厄内斯特·琼斯逝世，终年五十岁。 弗·恩格斯写于1886年8月 原文是德文和英文 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马克思思格斯 文库》1948年版第X卷 ==========第707页========== ==========第708页========== 附录 ==========第709页========== ==========第710页========== 705 卡·马克思加入英国国籍的声明23 本人卡尔·马克思， 住密多塞克斯郡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路1号，哲学博士，真斌郑重声明如下： 经起草并经本人复阅标有字母“A”之文件，系由本人递交议会议员、女王陛下 内政部首席大臣…理查·艾什顿·克罗斯阁下之备忘录。事由为：申请依当今维多利亚女王陛下在位第三十三年起草并通过之议会法令一第十四章，题为《法令：改进有关外画人和不列颠公民法律地位之法律》一发给本人以入箱证书：文件所陈属实。 本人做此郑重声明，自信真实无伪，并以已故国王威廉四世陛下在位第 六年起草并通过之法令所规定为依据，该法令名称为《法令：撒销本届议会会议冠有下述标题之法令一〈法令：更有效地取缔国家各机关所实施和采取之暂证，代之以声明；问时更彻底地禁止任意在法院以外立誓并采取其他措施取缔无必要之立暂行为》》。 本声明写于密多塞克斯那圣马丁巷82号 签字) 一千八百七十四年八月 卡尔·马克思 一日 受理 大法官法院受理立暂的伦敦特派员 克利斯托夫·R,卡夫 ==========第711页========== 706 附 录 首都警察局 苏格兰场 债察警官的 特别报告 1874年8月17日 卡尔·马克思一加入国籍案 兹就上列人士谨报告如下：该人系一恶名昭著之德国皱动家，国际协会首领与共产主义理论挥卫者。该人对其君其国不忠。证人西顿先生，马西森先生、曼宁先生、阿德科克先生均为英国出生之臣民及有身分之房产主。他们就他们自何时起认识该声明人所做之证言正确无误。 W.雷歌斯一管长 J.威廉斯一警长 第一次发表 原文是英文 ==========第712页========== 707 卡·马克思同《芝加哥论坛报》 通讯员谈话记24 伦教，12月18日。伦敦西北区哈佛斯托克小山的一座小别壁里住着现代社会主义的主要柱石卡尔·马克思。他因为传播革命理论而于1844年被驱逐出其粗国一德国。1848年他返回德国，但数月后又被驱逐。后来，他旅居巴黎，但是他的政治理论又成为他1849年被驱逐出该市的理由。从那时起他的大本营就设在伦敦。他的信仰一开始就给他招来种种不愉快。从他的家庭状况来看，显然这种信仰没有给他带来财富。马克思在所有这些年头当中一直坚其不屈地维护自己的观点，这无疑是因为他坚信这些观点的正确性。无论我们如何坚决遭责这些观点的传播，但是我们不能不在某种程度上对这位现在受人尊敬的流亡者的自我牺性精神表示应有的敝意。 通讯员访问过马克思两三次，每次都看到博士在书房里一手拿着书，一手夹着雪茄烟。他看样子有七十开外的年纪。他很结实，肩膀宽，腰板直。他有着学者的头、文明犹太人的脸，花自的长发和大胡须，浓眉下有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他对待外人异常谨慎。他一般还是接见外国人的，但是那位接应来访者的仪态端庄的德国女人①奉有指示，不接见来自祖画而没有携带介绍信的人。然而，你只要一出现在他的书房，马克思就带上他的那只单眼镜，好象要衡量一下你的知识的广度和深度一样，无拘无束地同你攀谈起来，把他关于全世界人物事物的广博知识展现在你面前，引人入胜。他的谈话不是围绕一个题目，而是多种多样的，就象他的书架上摆着的书籍一样。人们通常可以根据一个人读的书来评价这个人，所以如果我告诉你，我甚至粗略地一瞥就发现了莎士比亚、秋更斯、萨克雷、莫里哀、拉辛、蒙台涅、培根、歌 ①显然是指海伦·德穆恃。一一编者注 ==========第713页========== 708 附 录 德、伏尔泰，倍恩，英国的、类国的、法国的蓝皮书，俄文，德文、西班牙文和意大利文的政治和哲学著作等等，你就会做出自己的判断了。 在我们谈话的过程中，使我惊讶的是马克思对美国最近二十年来的重大问题了如指掌。他批评我国的立法时一不论是联邦的还是各州的一一情况掌握得如此之多而且准确到惊人的程度，使我不能不想到他可能在美国有消息来源。但是他的知识决不限于美国，而且还包括整个欧洲。当他谈到他所喜爱的题目一社会主义的时候，他并不是象人们常常描写他的那祥做概激昂地大谈一通，而是严肃地和充满信心地详细讲述他的“解放人类”的乌托邦计划，他的这种严肃盔度和信心说明他坚信自己的理论纵使在本世纪不能实现至少在下个世纪也能实现。 卡尔·马克思博士在美国戢为人所熟知的身分显然是《资本论》的作者和國际协会的创始人或者至少是该会最主要的台柱。读者从下面的谈话中会了解到他关于这个协会目前的形式是怎样讲的。但是，我首先要从1871年以国际协会总委员会名义印行的国际协会共同章程中摘录几段话，读者从中可以对协会的意图和目的作出公正的判断。章程的引言强调225， “工人阶级的解放应该由工人阶级自己去争取；工人阶级的解放斗争不是要争取阶级特权和垄断权，而是要争取平等的权利和义务，并消灭任何阶级统治；劳动者在经济上受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的垄断者的支配，是一切形式的奴役即一切社会贫困、精神屈辱和政治依附的基础；为达到工人阶级的总解放的一切努力至今没有收到效果，是由于每个国家里各个不同劳动部门的工人彼此间不够团结。” 因而，引言要求 “立刻把各个仍然分散的运动联合起来。” 接着章程指出，国际协会承认： “没有无义务的权利，也没有无权利的义务” ==========第714页========== 卡·马克思同《芝加哥论坛报》通讯员谈话记 709 因此，可以认为每个协会会员都是工人。在伦敦成立的协会，其目的 “是要成为追求共同目标即追求工人阶级的保护、发展和彻底解放的各国工人团体进行联络和合作的中心”。 接着章程又说， “国际协会的每个会员，在由一个国家迁居另一国家时，应该从加入协会的工人方面得到兄弟般的帮助”。 协会设有：每年召开一次的全协会代表大会和总委员会：，总委员会是 “沟通协会各种全国性组织和地方性组织之间联系的国际机关，它应该使一国工人能经常知悉其他各国工人阶级运动的情况”。 这个委员会审查新的分部或支部加入国际的申请并作出相应的决定，解决支部之间发生的矛盾，用美国人的说法，实际上是“操纵机器”。总委员会的经费来自每个会员每年缴纳的一个英国便士的会费。其次，在各个国家设立联合会委员会和地方支部。联合会委员会必须至少每月向总委员会报告一次工作，每三个月寄一份关于它们的支部的组织情况和财政状况的书面报告。如果某个地方的报刊上发表攻击国际的东西时，最近的分部或委员会必须立即将这个出版物寄一份给总委员会。总委员会建议在工人阶级中间建立妇女支部。 总委员会的人员组成如下：罗·阿普耳加思、马·詹·布恩、弗雷德里 克·布列德尼克，G,H,巴特里、没·德拉埃、欧仁·杜邦（因公在外）、威廉· 黑尔斯、乔·哈里斯、胡利曼、茹尔·若昂纳尔、哈里埃特·罗、弗里德里希·列斯纳、罗赫纳、沙尔·龙格、孔·马丁、捷维·莫里斯、亨利·海歌，乔治·米尔纳、查理·歌里、普芬德、约翰·罗奇、吕耳，萨德勒、考威尔·斯特普尼、阿尔弗勒德·泰制、威·唐森、爱·瓦扬、约翰·韦斯顿。各国的通讯书记是：列奥·弗兰克尔，一奥地利和甸牙利；阿·埃尔曼一一比利时；托·莫特斯赫德一一丹麦；奥·赛拉叶·一法国；卡尔·马克思一德国和俄国，沙尔·罗沙一荷兰，约·柏·麦克唐奈—爱尔兰，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意大利和西班牙，瓦列里·符卢勃列夫斯基一波兰：海尔曼·荣克一一瑞士 ==========第715页========== 710 附 录 约·格·埃卡留斯一一一美国，勒穆修一美国的法国人支部。226 我在访问时向马克思博士谈到约·钱·班克罗夫特·戴维斯在其1877年的正式报告227中援引过的纲领，认为这是我曾绕看到过的关于社会主义目的的最明白，最准确的叙述。他说，这个纲领的条文是从（德国1875年5月）哥达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的报告中抄录的。228他指出这一绍领条文翻译得不确切，表示愿意提供一份修正稿。现将他向我口授的修正稿按原样照抄，附在下面： 第一条一凡年满二十岁的男子在一切选举中，不论地方的或国家的，都享有普遍的、直接的和秘密投票的选举权。 第二条—实行人民的直接立法制度，由人民直接投票决定宣战与媾和的问题。 第三条一实行普遍义务民兵服役制。废除常备军。 第四条一取消一切针对出版自由和公共集会自由的非常法。 第五条—一实行免费诉讼。由人民行使裁判权， 第六条一由国家出资实行普遍的、义务的和免费的教育。实现科学和宗教的自由。 第七条一一取消一切间接税。征收直接的累进所得税作为国家和地方的经费。 第八条一给工人阶级以结社自由。 第九条一通过立法规定男工的正常工作日。限制使用女工，禁止使用童工。 第十条一制定保护工人生命和健康的卫生法，由工人自己选出的人员来处理有关他们的居住条件和工作条件的问题。 第十一条一—对犯人的劳动作出相应的规定。 班克罗夫特·戴维斯先生的报告中还列出了第十二条，即最重要的一 ==========第716页========== 卡·马克思同《芝加哥论坛报》通讯员谈话记 711 条：“在民主监督下由国家给生产合作社以帮助和信贷。”我间博士，他为什么忽路了这一条，他回答说： 一1875年召开哥达代表大会时，社会民主党人并不是统一的。一派是拉萨尔的拥护者，另一派是大体承认国际的纲领的人们，称为爱森纳赫派。上述的第十二条没有写入纲领，而是为了向拉萨尔派让步才写入纲领的一般性前言之中。后来再没有人提到它。戴维斯先生对这一条是为了妥协而写入纲领而且并没有特别意义这一点只字不提，反而郑重其事地把它作为纲领的主要原侧之一加以强调。 一我指出，不过社会主义者一般都把变劳动资料为社会的集体财产看作是运动的最高目标。 一当然，我们说，运动的结果将是这样的，但这是时间问题，教育问题和建立更高度组织化的社会制度的问愿。 一一我说，这个纲领只能为德国和一两个其他国家所接受。 一对不起！一他反驳说一如果您仅仅根据这一点得出结论，那么您就根本不会了解这个党的活动。纲领中的许多条在德国之外是没有意义的。西班牙、俄国、英国和英国各自都有针对本国特殊困难的纲领。这些纲领的唯一相似之处在于它们的最终目标的共同性。 —一那么说这个目标就是劳动的统治？ 一一这个目标是劳动的解放。 欧洲社会主义者是否认为美国的运动真正是一个运动？ 一是的。它是这个国家发展的自然结果。有人说，运动是外国人输入的。五十年前当工人运动开始在英国招致敌视的时 ==========第717页========== 712 附 录 候，有人正是这样说的，但这是在人们谈论社会主义很久以前的事。在美国，工人运动从1857年才开始起显著作用。从那时起工会顺利发展起来；后来成立了把不同工业部门的工人联合起来的工人大会，最后又成立了全国性的工人联合会。如果您从头到尾研究一下这一系列的发展，那您就会看到，社会主义在这个国家的产生并没有外国人插手，只是由于资本的集中和工人与企业主之间的关系的变化而造成的。 一通讯员问道，那么到目前为止社会主义究竞做了什么？ 一做了两件事情。—他回答说一社会主义者证明，资本和劳动之间的斗争是普遍的，无处不有，一句话，具有全世界性质，因此他们力图使各国工人彼此互相了解；这一点尤其必要是因为资本家对工人的雇用越来越具有世界性，不仅在美国，而且在英国、法国和德国，都利用外国工人来对付本国工人。于是各个国家的工人之间就产生了国际联系，这证明社会主义不仅是地方性的问题，而且是国际性的问题，这一问题应该通过工人的国际行动来解决。工人阶级搞运动是自发的，他们意识不到这一运动的最终目标将是怎样的。社会主义者并没有发明运动，而只是向工人说明运动的性质和目标。 一我插话说：推翻现代社会制度是什么意思？ 一一我们断言一他继续说一企业主占有土地和资本而劳动者只占有自身的劳动力并被迫把它作为商品出卖这样一种制度，仅仅是一定的历史阶段，它将会消亡，为更高级的杜会制度所代替。我们到处都观察到社会的分裂。这两个阶级之间的对抗随着现代国家的产业资源的开发而加剧。从社会主义观点来看，使历史发 ==========第718页========== 卡·马克思同《芝加哥论坛报》通讯员谈话记 713 展的现阶段革命化的手段已经具备。在许多国家里，在工会的基础上已经建立起政治组织。在美国，建立独立的工人党的必要性已经显而易见。工人不能再相信那些政客。一伙一伙的投机家和匪徒把立法机关抓到自己手里，把政治变为交易对象。诚然，这种情况不仅仅存在于美国，但是美国人民比欧洲人更果断。在美国， 一切事情的明朗化来得更快，在那里虚伪和伪善要比大洋此岸少 一些。 我请他给我解释一下德国的社会主义政党发展快的原因，他回答说： 一现在的这个社会主义政党产生得较晚。德国的社会主义者并没有遵循那些在法国和英国已经很流行的空想体系。德国人的天性素来比别国人更倾向于理论思维。德国人善于从前人的经验中吸取某些实际的教训。您不应该忘记，同别的国家相比，现代资本主义制度对德国来说是一种完全新的东西。在法国和英国几乎成为过去的东西，在德国才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好久以前就支配着那两个国家的那些强大的政治因素，当社会主义理论深入德国工人阶级时才在这里产生作用。因此，几乎从现代工业一开始发展，德国工人阶级就建立了独立的政党。它在德国的国会中有自已的代表。因为在德国不曾有过能够同政府的政策相对抗的政党，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到工人政党身上了。要叙述党的发展道路会占用太多的时间。不过我可以这样说，与美国和英国资产阶级迥异的德国资产阶级如果不是由软弱无比的胆小鬼组成的话，全部反政府的政治活动本来是应该由它进行的。 我问他国际的队伍里有多少拉萨尔分子。 一一拉萨尔党本身是不存在的。一他回答说—一当然，在我 ==========第719页========== 714 附 录 们的队伍里有一些拉萨尔的拥护者，但数量并不大。拉萨尔先前曾经采用我们的一般原则，在1848年后的反动时期过去以后，他开始了他的鼓动活动，那时他以为，鼓吹以生产合作社形式使工人合作化的思想，就可以卓有成效地活跃工人运动。据他说这样一定能调动起工人的积极性。但是他把这仅仅看作是达到运动的实际目标的一种手段。我这里有他的几封信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一您把这叫做他的万应灵药？ 一完全正确。他求见过俾斯麦，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俾斯麦，而俾斯麦当时用一切可能的办法鼓励拉萨尔的政策。 一俾斯麦这样做的目的何在呢？ 一他是想利用工人阶级作为同曾经煽动1848年风潮的资产阶级抗衡的力量。 一博士，有人说，您是社会主义的大脑和心脏，因而您是从这里，在自己的小别墅里秘密操纵着所有的组织、所有的革命等等，即所有目前发生的事情。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一这我知道。一一我们这位年长的绅士笑了一笑说。一这纯网胡说。但它也有有趣的一面。例如，在赫德尔行刺前两个月，俾斯麦在他的《北德报》上抱怨说什么我是同耶稣会派首领贝克斯神父结了盟的，说我们使得他俾斯麦对这个运动毫无办法。 一那么，您那个在伦敦的国际协会难道不领导工人运动吗？ 一国际协会当时是有益的，但它过时了，已经不复存在。它存在过，也确实领导过运动，但近年来社会主义有了迅猛的发展，所以国际协会的存在不再有必要了。各个国家都开始出版报纸， ==========第720页========== 卡·马克思同《芝加哥论坛报》通讯员谈语记 715 互相交换报纸，这几乎是各国党之间的唯一的联系。成立国际协会首先是为了使工人团结起来，并使他们筐得应该在各国工人队伍中建立真正起作用的组织。不同国家的各个社会主义政党的利益是不同的。这个坐镇伦敦的国际领袖的怪影纯粹是臆造。不错，当国际的组织成立之后，我们曾经向其他国家的工人协会发过指示。我们曾被迫开除过儿个纽约的支部，其中包括伍德赫尔夫人大显身手的那个支部。这是1871年的事情。229在美国有许多政治家一我不便说出他们的名字一一想利用运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美国的社会主义者是非常熟悉他们的。 一马克思博士，人们认为各种反宗教的城动性言论都来自您和您的拥护者，您当然是希望将这整个体系加以消灭和根除的了。 一我们知道—一他稍加思索之后回答说—对宗教采取暴力措施是没有意义的，但我们的看法是这样的：宗教将随着社会主义发展而消亡。社会发展的结果必定会促使宗教消亡，而在社会发展方面起重要作用的是教育。 一一您知道波士顿的约瑟夫·库克牧师吗？ 一我们听说过他，这个人对社会主义一窍不通。 —一他不久前在一次关于社会主义的讲演中说：“现在人们说马克思认为在美国、大不列颠，可能还有法国，劳动改革可以通过非流血的革命来进行，但是在德国，还有俄国、意大利和奥地利则必须流血。” —一不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一博士微笑着说一也会预见到俄国、德国、奥地利即将发生流血革命，而且还可能有意大利，如果意大利人今后继续实行他们现在所实行的政策的话。法国的革命能够在这些国家里重演，这是任何一个有政治头脑的人都很清楚 ==========第721页========== 716 附 的。但是这样的革命将由多数人来完成。任何一次革命都不可能由一个政党来完成，只有人民才能完成革命。 一我补充说，上面提到的那位牧师先生从据他说是您于1871年写给巴黎公社活动家的一封信中摘录了一段话。这段话说：“跟下我们最多不过 三百万人。再过二十年，我们将有五千万人，甚至可能有一亿。那时世界将属于我们，因为起来反对可恶的资本的不仅有巴黎、里昂、马赛，而且有柏林、燕尼黑、德勒斯顿、伦敢、利物浦、曼彻斯特、布鲁塞尔、圣彼得堡、纽约，一句话，全世界。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新的起义面前，过去将会象恶梦一样消失，因为在千百个地方同时燃烧起来的人民烈火甚至会根绝对过去的记忆！”博士，我想您在今天的情况下不会否认您是这段引文的作者吧？ —一我根本没有写过这样的话。我永远不会写这种激昂漆慨的荒唐话。我写东西一向是深思熟虑的。这大概是那个时候《费加罗报》用我的署名发表的东西。当时流传过千百封这类的信件。我曾在伦敦《泰晤士报》上写过声明，说这是伪造的。但是，如果我要想一一驳斥有关我的言论和文章，那我就得有二十位秘书。 一但是，您不是在报刊上支持过巴黎公杜吗？ 一当然，我这样做过，那是因为一些报纸社论谈到他们。其实，英国报纸上的巴黎通讯就足以驳倒这些社论所散布的无耻谎言。例如，公社仅仅处决了六十来个人：麦克马洪元帅及其杀人不臣眼的军队消灭了六万多人。从来还没有哪个运动避到过象公社所遭到的那样的诽谤。 一一就算是这样吧。但是社会主义的拥护者不是为了实现社会主义原则也宣传杀人和流血吗？ 一从来就没有一个伟大的运动一卡尔·马克思回答说一不是经过流血而诞生的。美国的独立是经过流血取得的。 ==========第722页========== 卡·马克思同《芝加哥论坛报通讯员谈话记 717 拿破仑通过流血的方式掌握了法国，并以同样的方式被推翻。意大利、英国、德国以及任何其他国家都会证明这一点。他继续说，至于说杀人，那么大概用不着我说，这并不是新的现象。奥尔西尼谋刺过拿破仑，君王们杀的人比任何人都多，耶稣会教徒杀过人，清教徒在克伦威尔时期杀过人。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人们还不知道社会主义为何物之前干的或企图干的。但是，现在任何谋刺帝王或政治家的行为都归罪于社会主义。其实，正是现在，要是德国皇帝死了，社会主义者会深感遗感。他的在位很有好处，而俾斯麦为社会主义运动干的事情比任何其他政治家都要多，把事情做绝了。 我问马克思博士对俾斯麦有什么看法。他回答说： 一人们在拿破仑垮台之前认为他是天才；而后来称他为蠢货。俾斯麦步拿破仑的后尘，他开始是在统一德国的借口下建立专制制度。他的政策大家都是清楚的。他最近的所做所为不过是想要搞一次类似政变的行动，但这种企图是要失败的。德国社会主义者象法国社会主义者一样反对1870年的战争，认为这是一场纯粹的王朝战争。他们发表了宣言，警告德国人民，如果德国人民容许把这场似乎是防卫性的战争变成侵略性的战争，那么它受到的惩罚将是军事专制的建立和对劳动群众的无情压迫。随后，德国社会民主党举行群众大会，并发出呼吁要求同法国实现光柴的和平，因而立即遵到普鲁士政府的迫害，该党的许多领导者被投入监狱。尽管如此，只有该党的议员敢于在德意志帝国国会上反对一而且是非常坚强地反对一强行兼并法国的省份。①但是，俾斯麦 ①指奥·倍倍尔和威·非卜克内两的发言。一编者注 ==========第723页========== 718 附 录 却以强力推行自已的政策，战争结束的时候人们开始谈论俾斯麦的天才，而这时他已不能夺取新的领土，人民要他拿出新颖的办法来，这样他就遭到了惨重的挫败。人民开始不信任他了，他的威信降低了。他箭要钱，国家也需要钱。他曾在有名无实的宪法的遮掩下，让人民负担重税以支付他的军事的和统一德意志的计划所需费用，直到实在无法再征新税时为止，而现在他则企图干脆避开宪法征新税。为了任意地吸干人民的血汗，他把社会主义魔影呼唤出来，并利用他所草握的一切权力来挑起暴乱。 —您经常从柏林得到消息吗？ —是的—他回答说一我的朋友们定期向我通报消总。那里很平静，俾斯麦大失所望。他驱遂了四十八位著名人士，其中包括帝国国会议员哈赛尔曼和弗里茨舍，以及拉科夫、鲍曼、《自由报》的奥艾尔。这些人号召柏林工人保持平静。俾斯麦知道这一点。他还知道，这个城市有七万五千名工人正灏于饿死。他以为，如果驱逐工人的领导者，人们就会闹事，这样就有借口进行血腥屠杀。那时整个德意志帝国将会受他钳制，他的得意之作“铁血”理论就会得胜，他就可以任意提高税收。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爆发任何暴乱，现在全世界都看到俾斯麦面对着已形成的局面和政治家们的喃笑，目瞪口呆。 截于1879年1月5日 原文是英文 《芝加哥论坛报》 ==========第724页========== 719 卡尔·马克思同《太阳报》通讯员 约翰·斯温顿谈话记230 卡尔·马克思是当代的最杰出的人物之一，他在过去四十年中一直在革命政治中起着不可思议的然而无疑是强大的作用。他既不追求表面效果，也不追求荣誉；对庸俗的吹吹拍拍丝老不感兴趣，也丝毫无意追求权力。他从容不迫，不知疲倦，具有敏锐的头脑、广博的学识和超群的智慧，他满怀深远的谋略、逻辑的方法和实际的目标。正是这位卡尔·马克思，他过去和现在促成的地震般的大动荡多于包括朱泽培·马志尼在内的欧洲任何人。这些地展般的大动荡震撼了多少民族，摧毁了多少王座，如今又使多少帝王和官高爵显的骗子心惊胆战、变颜失色！ 作为柏林的大学生、黑格尔思想的批判者、报纸的编辑、《纽约论坛报》过去的撰稿人，他都表现出了自己的才干和素质。作为曾经使人胆战心惊的国际的创始人和精神支柱、《资本论》的作者，他在欧洲半数国家遭驱逐，几乎被所有国家宣布不受法律保护，最近 三十年来伦敦就是他的避难所。 我在伦敦时，他正住在著名的伦敦人海滨疗养地兰兹格特：就在那里，我在他的小别墅中见到了他和他一家两代人。一位相貌端庄、语音悦耳、彬彬有礼的文雅妇女在门口迎接我，她显然是这个家庭的主妇和卡尔·克思的妻子。而那位亲切而温厚的六十 ==========第725页========== 720 附 录 岁的人有着硕大的头、和善的面容、长而密的蓬松花白头发，他就是卡尔·马克思吗？ 他谈话的凤格很象苏格拉底一那样无拘无束、那样广博、那样富于独创之见、那样尖锐、那样真挚，而且是冷嘲热讽，妙趣横生，奔放爽朗。他谈到欧洲各国的政治力量和人民运动一一俄国的大规模的思想运动，德国的思想发展，法国的积极行动和英国的停滞不前。他寄以希望地谈论俄国，富有哲理地谈论德国，欢快地谈论法国，忧郁地谈论英国，轻蔑地提到英国议会里的自由党人花那么多时间搞的“原子般的改革”。他一国一国地评述欧洲世界，描述特点、事件和人物一有明摆着的也有藏于深处的：指出事态的进程是朝着无疑将会实现的目标发展的。 当他谈话之际，我时时不禁感到惊奇。显然，这位很少出头露面的人却深刻通晓当今现实，从涅瓦河到塞纳河，从乌拉尔山到比利牛斯山，他到处在为新的纪元准备条件。他的劳动现在并不是徒劳的，正象过去一样，那时曾经产生了那么多合人心感的变化，有过那么多英勇的战斗，在攻占的高地上建立起了法兰西共和国大厦。 随着谈话的深入，我才越来越清楚，我提出的“您现在为什么设有从事任何工作？”这一问题是无知的人提的问题，是一个他不能直接回答的问题。当我问为什么他那硕果累累的巨著《资本论》已经从德文原文译成俄文和法文却没有译成英文时，他好象回答不出，但是他说纽约已经有人向他表示要搞一个英文译本出来。他说，这本书只不过是一个片断而已，是一部三卷本著作的一卷，其余两卷尚未出版，整个三部曲是“土地”、“资本”、“信用”，马克思说，最后的一卷将用大量美国实例来说明问题，因为在美国信用已 ==========第726页========== 卡尔·马克感同《太阳报》通讯员约翰·斯温顿谈话记 721 取得十分惊人的发展。 马克思先生正注视着美国事态的发展，他关于某些构成美国社会的主要力量的看法很能发人深思。顺便说一下，他在提到自己的《资本论》时说，每个愿意读它的人将会发现法文译本在许多方面优于德文原本。马克思先生提到法国人昂利·罗什弗尔，当他谈到他的几个已故的学生，激惰奔放的巴枯宁、才华横溢的拉萨尔以及其他人时，我可以看出，这些在当今条件下可能会左右历史进程的人物受他思想影响有多么深。 在马克思谈话当中天色晚了下来。英国夏日傍晚的长时间黄昏来临了；他建议在这个海滨城市散散步，沿着海岸到海滨浴场去，我们看到成千上万的人在那里玩，主要是孩子。我们在沙滩上还看到他一家人：他的已经欢迎过我的妻子、两个女儿带着小孩，还有他的两位女婿①，其中一位是伦敦皇家学院的教师，另一位似乎是著作家。这是非常美满的一家—一总共大约十来个人一一两个为有自己的孩子而感到幸福的青年妇女的父亲，和孩子们的充满生活乐趣、富有女性温柔的外婆，卡尔·马克思在做外公的艺术方面和维克多·雨果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但马克思更幸福，因为他的出了嫁的女儿使他的晚年过得愉快。 晚间，马克思及其两位女婿同家人分手，陪着美国客人度过了 一小时。谈话涉及到世界、人、时代和思想，我们的碰杯声在海上回荡。 火车不等人，夜幕已经临近。我思考着现今时代和过去时代的空虚和苦痛，思考着白天的谈话和晚间的活动，脑子里产生了一 ①燕妃和沙尔·龙格带着孩子让、昂利和埃德加尔：势拉和保尔·拉法格。一 编者注 ==========第727页========== 722 附 个涉及存在之最终规律的问题。我想从这位哲人那里得到回答。在人们沉默下来的时候，我竭力搜索枯肠寻求最佳措词，后来我用下面这样一个大问题打断了这位革命家和哲学家的沉默：“什么是存在？” 他限望着我们面前的咆哮的大海和岸上喧闹的人群，一瞬间好象陷入了沉思。对我问的“什么是存在？”这个问题他严肃而郑重地回答说： “斗争！” 开始我以为我听到的是绝望之声，然而也许这就是生活的规律。 载于1880年9月《太阳报》和钓椅 原文是英文 斯温顿《在法国和英国四十天的观感和札记》1880年纽约版：1955年3月《群众与主流》杂志第8卷第3号 ==========第728页========== 723 对格奥尔格·阿德勒《德国早期社会政治工人运动史》一书的评论1 格奥尔格·阿德勒先生在他的书中告诉我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该书是“将近一年半研究的成果”。对此种说法可以有不同的认识，这取决于对这本书的性质怎样看。如果阿德勒先生写这本书是想要对德国工人运动的产生、性质、基础和目的作出科学的、认真的叙述，那么这个说法就太幼稚了，因为，要搞清楚专门的文献，即为系统掌握材料进行准备工作，一年半的时间即使对一个亲身经历过所涉及的时代的人来说，也未必够用。如果格奥尔格·阿德勒先生只是想要迎合今天人们对有关社会主义和工人运动的 一切所表现出的兴趣，那么告诉人家他用如此不可思议的短时间就写出了这本书，至少会博得人们对他的勤奋和才干的赞赏，因为他只用不多的那么些个月的工夫就读完大量的书报并从中摘出他认为有用的一切材料。虽然他搜集材料之匆忙早已决定了他的书根本不可能其有什么科学价值，但他毕竞编出了一部提供有关目前人们都很想详细了解而知之甚少的许多人物、事件和著作的各种资料的参考书。 很遗感，阿德勒先生的书作为参考书也有很大缺点。决不能期望此类著作有科学的深刻性、充分掌握材料、有完整的叙述、提出重要的见解。但是，能够而且应该期望此类著作的是可靠性即 ==========第729页========== 724 附 录 使再退一步，不要求资料的精确，那么总是应该要求资料抄得正确，遗憾的是，阿德勒先生连这一点也不能完全做到。 阿德勒先生的著作在细节上的不确切之处，这里不妨举出几个例子。 第65页上说：“这时（从1845年）领导瑞士宣传活动的是贝克尔、塞巴斯提安·载勒尔和‘先知'阿尔勃莱希特。”事实上，载勒尔从1845年是在布鲁塞尔。 阿德勒先生向我们讲述了莫泽斯·赫斯的高度浪漫的传记。遗感的是，我们必须拆穿这个传记的诗意的夸张。赫斯不可能被他的父亲剥夺继承权，因为按照莱茵河沿岸各省当时实行的拿破仑法典，这是非法的。1844年他不是从巴黎到布鲁塞尔，从那里又到爱北斐特，而是从巴黎到科伦，1845年8月才到布鲁塞尔。他既没有作为士兵也没有作为军官积极参加过1849年的南德意志起义，据我们所知，他也没有被缺席判处死刑。 我们也没听说过马克思的祖父叫莫迪凯（第139页）。他的父亲出生于萨尔鲁伊，而不是特利尔。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生于1820年，而不是1818年，他在曼彻斯特呆到1844年8月，而不是1845年初（参看第141页）等等。这类错误多半是疏忽大意造成的，下面的一个突出的例子可以证明。阿德勒先生在第142页上对我们说，《神圣家族》是马克思和恩格斯1845年在布鲁塞尔合写的。我们不知道，这是他从提供这一资料的格罗斯先生那里232还是从别的什么人那里抄来的。但是他在附录第5页上把《神圣家族》列为1844年出版的书，①结 ,@)从那里的上下文来看，并非刊误。（作者注） ==========第730页========== 对格·阿德勒《德国早期社会政治工人运动史》一书的评论 725 果这本书就出现了一个奇特之点：先刊印而后才撰写。但是，这两个地方向我们表明，阿德勒先生手上从未有过《神圣家族》。因为如果他有过，那么他从扉页和前言就应当看到，这本书1844年写于巴黎，1845年在法兰克福出版。 阿德勒先生在第213页上列举《新莱茵报》的编辑时，还把斐迪南·沃尔弗忘了。过了几页（第230页），他甚至对我们讲，上述报纸的主编卡尔·马克思 “经常遭到种种笑骂、人身凌辱，而且生命受到严重的威胁”， 而这样的事在阿德勒先生看来是毫不奇怪的，因为《新莱茵报》上的抨击文字是那么尖锐。实际情祝是，1848年科伦《新莱茵报》的敌人们只要不受到打扰就满意了。所有的人，包括军人在内，对报纸的编辑部都敬畏之至，认为它是一座武装得很好的和难以攻占的堡垒。只有一次，有两个军土来到马克思的住所，声称他侮辱了军土的称号。马克思穿着睡衣出来见他们，衣袋里装了一支没有上子弹的手枪，枪柄露在外面。仗仅是这样一个景象就吓得两位军士先生不再说什么，乖乖地溜走了，尽管他们身上带有武器。33这就是阿德勒先生的耸听之言唯一的事实根据。 他的不准确之处并不总是给人以疏忽大意的印象。有时似乎是有意的，特别是想要为1848年以前在普鲁士执政的政权开脱。例如，书中（第101页）说，德意志各邦政府曾向基佐内阁介绍了巴黎《前进报》的倾向；基佐迎合它们的意旨，封闭了《前进报》，把该报的编辑，其中包括马克思，驱逐出法国，但是过一星期，又撤销了驱逐令。然而《前进报》的许多编辑和撰稿人还是离开了巴黎，马克思、巴枯宁、裁斯到了布鲁塞尔，卢格去了瑞士，而毕尔格尔斯去 ==========第731页========== 726 附 录 了科伦。阿德勒先生这样说。 其实，这正是普鲁士政府干的，它唆使基佐采取行动，它首先注意的是马克思，关于驱逐他的命令并没有撒销。赫斯根本已经不在巴黎，而是在科伦，卢格留在巴黎，只是后来才前往瑞士，毕尔格尔斯自愿同马克思一起到了布鲁塞尔。关于巴枯宁，我们一点确切情况都不知道，但无论如何他没有迁居布鲁塞尔。阿德勒叙述得不确切是明显的，同时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出他追求一定的目的：一方面，尽量为普鲁士政府参与此事打掩护，另一方面，把这整个事件说成是非常无害的。 第116页上说，与其他德意志邦相比较，“普鲁士给共产主义提供了较大的自由”。阿德勒先生在这里忘记了，他自己在前儿页还谈到普鲁士的书报检查和最高书报检查机关（第103页及以下各页)使任何一种不合它们心意的期刊都不可能存在。至于阿德勒先生举出《威斯特伐里亚汽船》来，说尽管该报“不同意帮助反动派反对民主派”，但普鲁士政府还是准许它存在，对此，人们可以反驳说，该报象“‘真正的德国的”社会主义的其他报纸一样，当然是帮助反动派反对民主派的：不公开谈论此事而是有时用关于自由的空话加以掩饰，这丝毫不能改变任何东西。 关于在普鲁士如何平息饥饿的织工的骚动一事，阿德勒先生亲自向我们作了介绍。他告诉我们，1844年6月在西里西亚约有 五千织工起来闹事。 “不错，他们的劳动时间长而又繁至，所得的工资实在微薄（夫妻加上孩子一周才有十四个格罗申的收入！)”（第108页）。骚动被镇压，“八十三名被辅者被提交布勒斯劳的刑事法庭，主谋被判处打二十四鞭和十年土工劳役，这一残酷的惩罚真的执行了。” ==========第732页========== 对格·阿德暂《德回早期社会政治工人运动史》一书的评论727 但是，我们在第134页上看到，普鲁士政府有理由“期待同无产阶级结盟的可能性！” 非常清楚，阿德勒先生那样迫不急待地要把他的书抛到市场，他就不可能通过更仔细的研究把他掌握的材料中的空白填补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匆忙拼凑，到他的两位研究德国工人运动早期史料的前辈的书中去找材料，这本书就是施梯伯和维尔穗特两位先生写的那本书，书名是《十九世纪共产主义者的阴谋。受官方委托编写。供德意志联邦各邦警察机关使用》，人们称之为“黑警书”。阿德勒先生所有成问题的地方，可能都是附和了这本1853年在柏林出版的参考书，因为他自己的观点与参考书的两位编者的观点没有多大区别。读起阿德勒的著作，有时确实使人感到，在你的面前是一部新的警书。 凡写到侮辱陛下、叛国、“煽动仇恨与轻蔑”等事件时，其认真态度多么感人！在他所掌掘的材料中，凡遇反警察言论，我们这位史料研究家几乎无不在自己的书里写上一笔并报以应有之义愤。 对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法年鉴》上发表的文章和恩格斯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234，尽管它们对社会主义理论的发展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却只是一笔带过。阿德勒先生“不得不放弃更详细地探讨其中阐述的理论”（第97页，并参看第119页），当然详细地探讨不是很容易的。然而对象哈罗·哈林这样一些“蛊惑家”的血腥诗文，虽然它们与社会主义毫无共同之处，而且在除警察之外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是毫无价值的东西，却详尽地加以研究：以整页整页的篇幅转载哈罗·哈林的诗作235当然要比分析马克思的文章《论犹太人问题》好办而“有趣”。 阿德勒先生认为关于《德法年鉴》必须指出的唯一的一点，就 ==========第733页========== 728 的 录 是“挑衅性的”语言。巴黎《前进报》（在它的撰稍人中有海涅和马克思)引起他注意的主要也正是这一点。他只是从该报一些文章中摘引了一些有关切希行刺案的议论。这些文章的倾向同当时在全德国流行的关于市长切希的小调是一致的，而且根本不能反映《前进报》本身的特点。此外，他还摘引一些讥讽普鲁士大臣们的言论和马尔的某些“挑衅性的”诗文！ 《新莱茵报》上引起阿德勒先生注意的，主要是它的“煽风点火的文章”的“可怕的挑衅性的”言词。这些文章使他十分惊愕，以致报纸的内容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可理解的。从《新莱茵报》在它生命道路终结前不久的一些言论中，他“非常清楚地”看出：“《新莱茵报》近期的实在目标是通过一场席卷许多国家的人民革命来建立统一的德意志共和国”。如果阿德勒先生不是那样匆忙地，而且不带着那样大火气阅读《新莱茵报》，他就会发现，该报一开始就作为自己的目标把这种主张提出来，同南德意志人的联邦共和制针锋相对。阿德勒先生若是比较冷静地思考一下，关于这里所说的那家报纸他就不会硬说，该报的资产阶级创办者们想赋予它以“科伦的地方性质”。他会这样写：该报“被要求坚持科伦民主派的精神”，顺便说一下，这种要求马克思和他的同志们没有同意过。 我们无法理解，阿德勒先生怎么会硬说《新莱茵报》要求在德国立即实行专政。在人们据以评价该报的社论中这种言论一点也找不到。或许出现在哪一篇连编辑们自已都没注意的不显眼的通讯里。 可以想象，作者转述事实既然采取这样的方法，当他不得不进行理论论述时，他的论述又是什么样子。对《共产党宜言》内容的论述就是一例。由于不自明的原因，我们在这里不能详谈这一点。 ==========第734页========== 对格·阿德勒《德国早期社会政治工人运动史》一书的评论 729 另一个例子是对魏特林的《和谐与自由的保证》一书的摘录。阿德勒先生在还没有写到这本书诞生时期的时候、还根本没有提到这本书的时候就摘录了它。他不把这种摘录叫做仅仅摘自一本书的“摘录”，而叫做魏特林的整个“学说概要”。当然这里讲述的也是显眼的东西，而不是本质的东西；对魏特林的幼稚的历史观探讨甚详，尽管他的历史观远不如他对现代社会的出色批判能代表他的学说，而这种批判却被丢在一边。作者细心地考察了魏特林的空想主义思想，例如他的交易小时{Kommerzstunden),以及他的欲望论，可是，关于魏特林在设想改造以后的社会时立足于杜会劳动同孤立劳动相比所具有的必要性和优越性这一点，我们一个字也看不到。我们关于魏特林对婚姻、民族和宗教的独特观点也一无所获。魏特林的体系在阿德勒先生的叙述中显得如此幼稚而又乏味，以致如果不是直接了解魏特林体系的人，就会同阿德勒先生一道感到惊奇：马克思和恩格斯竞对魏特林的体系如此称赞。 不仅对魏特林体系的重要方面讲得不够，或者根本不讲；相反，对非重要方面所用篇幅多得不成比例，阿德勒先生把魏特林实际上没有说过的话强加于他的情况比比皆是。魏特林说： “求知欲是社会机体的主要推动力，它引导着一切其他的欲望。”但是，知识导致对他人的奴役、社会的不平等，其结果是求知欲遭受压制。 “从一开始占有欲就支配了社会机体。后来享受欲同占有欲共同统治。这两者一直统治到今天，而知识则屈服于它的这两个饮血食肉的伙伴的便便大腹之前。 因此，受压制的求知欲变成了为占有欲者和享受欲者的利益而传播的胡说，邃误、迷信、偏见、欺骗和谎言”（第118、119页）。 阿德勒先生是这样转述这些话的： ==========第735页========== 730 附 录 “因此，求知欲是社会机体的主要推动力，它引导着一切其他的欲望，但这一点到目前为止体现得不够充分。” 请对比一下魏特林的果断有力的语言和阿德勒先生的摘录中的谈而无味的词句吧，在阿德勒先生笔下，求知欲遭受压制竞成了求知欲处于引导地位，只是体现得不够充分！ 同时，阿德勒先生强迫用明确的德语写作的德国裁缝用起了新普鲁士教授社会主义的唬人字眼。例如，凡是魏特林只是说社会的地方，他却强迫魏特林说“社会国家”。 “组织良好的社会不知道什么是犯罪、法律和惩罚。” 阿德勒先生把这句非常明确的话翻译成： “不过，魏特林的社会国家不知道什么是犯罪、法律和惩罚。” 魏特林认为是每个组织良好的社会的自然结果的东西，在阿德勒先生笔下，成了魏特林式的社会所固有的荒谬的空想主义胡说。不仅在这里而且在别的地方，“社会”也被“社会国家”所代替。 “我们来看一下魏特林的杜会国家”， —阿德勒先生写道。一 “人人幸福是国家的目的…对这一点的保证，以及对共同性(Gemeina一schaft}的不断完善的保证，应当由社会国家来提供”（第21页）。 所有这些话在魏特林那里一个字也找不到。人人幸福是国家的目的这句话可能是阿德勒先生无意中写的。他常常跟着某些现代社会主义者重复这句话，所以他的笔自动地一下子把“人人幸福”同“国家”这个词联到一起了。否则我们就无法解释这句话。我们在魏特林那里是没见过这句话的。他谈的只是“社会的改造”， ==========第736页========== 对格·阿德物《德网早期社会攻治工人运动史》一书的评论 731 而不是国家的改造。关于后者，他是怎样想的，我们可以举两个例子。 “完善的社会没有政府，而有管理：没有法律，而有义务；没有惩罚，而有医治。” 这是在《保证》第三章的结尾用黑体字印的。而第87页上说： “请您给我说出‘祖国'这个概念给社会带来过什么好处，哪怕是唯一的 一点好处。我丝毫也找不出这种事实，而找出的却是大量的危害”…“制止因边界而引起的永恒冲突的最好办法是完全消除边界。边界是我们一代 一代继承下来的许多错误之一。” 魏特林提出的理想社会，应当是没有政府、没有法律、没有边界的社会，即凡是构成国家概念的东西一概没有的社会。但是，阿德勒先生把魏特林的无国家的社会翻译成了社会国家①，用德语说就是“Gesellschaftsstaat”。 我们担心占我们的读者的时间太长了，因而我1不打算再进 一步评述。不过以上所述已经足以说明，在德国，人们现在是如何撰写历史的。但是，阿德勒先生的书也有某些功绩。他所描述的运动是非常伟大的，所以这位史料研究家的描述即使是拙劣的、歪曲的、草率的、不准确的，也贬低不了这个运动。作者的功绩在于，他第一个恢复了对这一几乎完全被忘却了的运动的记忆，唤起广大读者对它的兴趣。不管书的缺点有多么严重，它还是有许多有用的资料，对批判地读这本书的人是大有益处的。同时，这本书如果能够激起严肃而又深思的研究家一当然他需要有比“将近一 ①这里的“杜会因家”一语，原文是S0 zialetaat。这个铠文词的前一半Sozial1(杜 会的)系来自拉丁文，用纯粹的德文写是Ge8 ellschafts。所以下文有“用熊语说就是Gesellschaftsstaat”。一一译者注 ==========第737页========== 732 附 录 年半”长的时间一深入研究这个问题，那么它对科学来说也许还是一项很有价值的收获。 载于1886年2月《新时代》 原文德文 第4年卷第2期 ==========第738页========== 733 关于弗·恩格斯在海伦·德穆特 葬礼上的悼词的报道 工人的老朋友 上星期，海伦·德穆特逝世了①，社会主义的党因此失去了一位优秀的成员。1823年元旦生于圣文德尔，父母是农民，十四岁来到特利尔的冯·威斯特华伦家。1843年燕妮·冯·威斯特华伦成为卡尔·马克思的妻子。从1837年起到1881年马克思夫人逝世时止，除马克思夫人婚后的最初几个月之外，两位妇女始终生活在一起。1881年12月马克思夫人逝世和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逝世之后，海伦·德穆特搬到弗里德里希·思格斯家里料理家务。社会主义运动的领袖们证明 “她具有非常健全的头脑，异常直爽的性格，总是关心别人，为人可靠，天性真诚纯正”。恩格斯在她的葬札上说，马克思同海伦·德穆特不仅商量困难而复杂的党的事务，甚至商量有关他的经济学著作问题。恩格斯说：“至于我，马克思逝世后我所做的一切工作之所以能够进行，主要是由于她在我家里，给了我欢乐和帮助。” 海伦葬在海格特基地马克思及其妻子的同一基穴里。 载于1890年11月22日 原文是英文 《人民新帕报》 ①海伦·德穆特于1890年11月4目逝世。一编若注 ==========第739页========== 734 记弗·恩格斯在纪念巴黎公社的集会上的讲话 恩格斯先生（马克思博士的得力助手）在他出席的那次集会上的讲话讲得非常好。他回顾了最近二十二年的历史，他说： “在这一时期开始时，只有两个英国人同国际有联系，就是鲁克拉夫特和奥哲尔，他们由于国际赞同公社所实行的政策，由于自已厌恶社会主义而离开了国际。1871年秋举行代表会议，会上第 一次提出建立不同于并独立于所有其他政党的政党问题。次年，英国代表在海牙站在无政府主义者方面谴责议会活动。36那时工人阶级在政治上不积极。现在情况完全改变了。1888年新工会的成立37是工人阶级历史上最重要的事件；它第一次导致独立工人党的建立238，而这个党又必将把所有其他党派吸收进来。他认为，这说明巴黎公社的教训没有付之东流，没有被忘记。” 在袋会上讲话的其他人当中还有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夫人（马克思 博士的女儿)、弗·列斯纳先生（国际创始人之一），爱德·伯恩施坦先生和J. 康奈尔先生。巴黎公社永垂不朽！ 载于1893年3月25日 原文是美文 《工人遥民》报第12号 ==========第740页========== 注释索引 ==========第741页========== ==========第742页========== 737 注 释 1《瑞典和丹麦旅游礼记》是恩格斯1867年7月游历这两个国家时写的。 恩格斯1867年6月26日在给马克思的信中淡到他打算去旅游。他说：“我打算一星期以后和莉希经过格里姆撕比去汉堡、什列斯维希和哥本哈根等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316页）。保存下来的恩格斯在旅馆帐单，轮船票和其他旅行文件上做的记载，使我们得以准确地知道他旅行的路线和在各地停留的时间。恩格斯偕夫人莉迪娅·白恩士7月9日在哥德堡停留，7月12日在斯德哥尔摩，14日在马尔默，18日在哥本哈根，20日已经是在德国的弗伦兹堡了。1867年8月初恩格斯返回曼彻斯特。 《札记》是唯一保存下来的1867年6月26日至8月10日期间恩格斯的文献（这段时间恩格斯的书信至今没有发现）。这份手稿无论作为恩格斯对斯堪的那维亚诸国生活的观察还是作为他的传记资料都很有意义。保存下来的这篇《札记》是恩格斯写在三张单页纸上的，在其中一张较大的纸上还附有要塞平面图（显然是文中提到的卡尔斯堡），这张平面图为恩格斯亲手所画，并有文字说明（本卷作为插图刊于第7页)。一第3页。 2暗指1848年在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战争中，丹麦和普鲁士的代表在马尔歌进行缔结两国单独停战协定的谈判。关于这次谈判，恩格斯1848年在《新莱茵报》上发表了-一系列文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第455一457页和463一468页)。-第6页。 3《从美国苹命到1801年合并的爱尔兰。摘章和礼记》是马克思再次对爱尔兰历史进行研究的产物。在此以前他曾为给国际在爱尔兰问题上的立场提供理论依据而轩究过爱尔兰历史。前一阶段的研究在《关于 ==========第743页========== 73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爱尔兰问题的未作的发言的提纲》和《1867年12月16日在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数育协会所作关于爱尔兰问题的报告的提纲》中得到了反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499一522页）。1869年爱尔兰民族解放斗争的重新加剧和广泛开展的争取赦免爱尔兰的政治犯一芬尼亚社社员的运动，又促使马克思重新研究爱尔兰问题。1869年11月初，他建议国际总委员会讨论如下的问题：(1)英国政府在赦免问题上的表现；(2)英国工人阶级对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的态度(《第一国际总委会会议记录。1868一1870》俄文版第121页)。第一个问题在总委员会里进行了广泛的讨论，马克思在讨论过程中发言多次(1869年11月16,23和30日)。第二个问题的讨论由于包括马克思生病在内的种种原因而改到1870年；可是后来根本没有讨论，因为由马克思制定的国际在这个问题上的政策，已经表述在国际的其他文件首先是1870年1月1日总委员会致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的信里（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439一441页）。 本篇著作很可能是马克思为在总委员会上再次封论要尔兰问题而进行的准备。这还可以从下述情况看出，即本篇著作附有马克思从载有关于要求赦免运动的材料的爱尔兰报纸《爱尔兰人报》上做的捕录以及1869年11月30日通过的总委员会关于赦免问题的决议草案。这部手稿上附着的一张单页上有恩格斯一显然是在后来整理马克思遗稿的时候一写的“Hibernica”(“关于爱尔兰”)字样，并注有“1869年”的年份。有理由认为，十八世纪末爱尔兰历史的《摘录和札记》是马克思为了就他所拟定的计划的第二点做报告而准备的材料。在前已提到的1867年著作中，他强阔了爱尔兰历史上1776一1801年这一时期作为“过渡时期”的重大意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511一512页)。从马克思1869年12月10日正好在《摘录和札记》的写作期间写给恩格斯的信中可以看出，爱尔兰这一时期所发生的事件使他很感兴趣，因为这些事件显示了英国统治阶级对爱尔兰政策的典型特征以及他们在1801年实行的英爱合并（取消独立的爱尔兰议会）这一步骤的殖民主义性质，取消合并是不止一代的爱尔兰民族解放战士所力求达到的。马克思特别注意这些事件，还因为他很想深入研究这一时期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的阶级根源和特点，以及曾提出对十九世纪来 ==========第744页========== 注 释 739 说也是非常切合实际的建立独立爱尔兰共和国要求的“爱尔兰人联合会”左翼的活动，而主要的是弄清英国当局迫害爱尔兰苹命者和征服爱尔兰给英国本国人民所造成的严重后果。马克思着重指出，上述这一时期清楚地说明“英国内部的英吉利反动势力（象在克伦威尔时代一样)根源于对爱尔兰的奴役”(《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第399页)。无凝，贯穿着马克思《摘录和札记》全部内容的这一命题，应该是他所准备的报告的主导思想，因为他在这一报告中想要证明，“英国工人阶毁的直接的绝对的利益”要求它支持争取取消合并、争取爱尔兰独立的斗争（同上书第398页）。 本篇著作由两部分组成：主体部分和以详细年表形式编写的与之相应的概要。这两部分手稿都自成一体，各有一套页码；第一部分有54页，第二部分有12页，缺第9页（见本卷第10一98和98一116页）。 手稿主体部分的结构、马克思在这部分中章节段落的分法，都说明在撰写之前是做了专门的准备工作的：手稿本身虽然是预备性的草稿，但后来是经过加工整理的。在有些页上，字写在作者勾掉的行上面或是写在专门贴附的另纸上（手稿第42、43、44,52页），纸的背面上抄写着别的地方也出现过的摘录，这些抄写的捕录通常都用竖线全部划掉（本卷亦米刊印)。马克思在约·米契尔《里美黎克协定以来的爱尔兰史》1869年都柏林版第1一2卷书上划的线和标记，也说明了他所进行的准备工作。该书是马克思的主要材料来源之一。马克思依据的重要材料来源还有以下两本书：约·菲·柯伦《演说集》，托·戴维斯编辑，附传路和历史注释，1855年都柏林版和乔·恩索尔《反对合并。爱尔兰应当是什么样的爱尔兰》1831年纽里版。本篇著作中还使用了其他资料，特别是英国澈进派科贝特的杂志《政治纪事报》，可能还有某些文献性出版物（格拉坦的演说等）和历史著作。有些资料来源迄今尚未查明。 本篇著作不是上述各书或其中某一书的摘要。它的性质是一部由马克思预先设计好的材料选编。马克思的这一设计反映着他对所研究的这一时期爱尔兰史进程以及这段历史的内部时期划分的独特理解。马克思常常是把不同来源的材料，或同一来源不同出处的材料（例如取自托·戴维斯所写的柯伦传略和取自他对这位活动家一些演说分别作的评注的材料)，根据自己的理解分门别类加以组合。在叙述形式方 ==========第745页========== 740 马克感感格斯全集 面也表现出对材料的创造性的处理。本篇著作时常以对事件和历史活动家们的更精辟更准确的分析区别于所引用的史料，而不是单纯的援引与摘抄。在手稿中，直接摘引或转述原著时用的是英文，作者加的评论…部分用的是英文，一部分用的是德文。一第10页。 4亚既和约是1802年3月27日拿玻仑法国及其盟国同英国签订的和约。这个和约实际上只是这些国家彼此争夺世界霸权的武装斗争中的短期休战。1803年5月，这一斗争就丈重新开始了。在订立亚眠和约时更改国王的称号，意味着英国国王最终正式地放弃了早在十四至十 五世纪百年战争时提出的对法国王位的要求。一第10、75页，5波伊宁兹法是1495年由英王的代表波伊宁兹在被英国人征服的爱尔兰东南部的城市德罗赫达召开的议会通过的。此法于1782年5月在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压力下被废除（见本卷第25页）。一第10、98页。6这里所讲的乔治一世的法律是1719年颂布的，亦称《说明法令》(The Declaratory Act),该法令在1782一1783年由于爱尔兰解放运动高涨的结果被废除（见本卷第30一31页）。一第11页。 7在外地主是一些在爱尔兰占有大地产但经带住在英国的人。在外地主的庄园由残暴压榨农民的土地代理人经管，或者出租给投机的中间人，再由中间人以小块转租给佃农。 留检家，在十六至十七世纪时指积极参与殖民活动并从事金融投机的商人和银行家，这些人主要是伦敦西蒂区的。在十七世纪中叶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冒险家们向议会提供了大量的贷款，议会则为偿还这些贷款而向冒险家们提供了在爱尔兰设收的土地（关于这一点参见本卷第150一151页)。一第11.51.94.97.98.123.151页。8您治法典(Penal Code或Penal Laws)是十七世纪末起特别是在十 八世纪上半叶时英国殖民者以反对天主教阴谋和英国国教的敌人作借口，为爱尔兰颁布的一系列法律。这些法律实际上剥夺了天主教徒占多数的本地爱尔兰人的一切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这些法律限制爱尔兰天主教德享有继承，接受和转让财产之权，并广泛采用因极小一点过失就没收他们财产的做法，因而成为剥夺还保有土地的爱尔兰地产主 ==========第746页========== 注 释 741 的工具。惩治法典对信奉天主教的农民规定了苛刻的租但条件，更便于英国的大地主和土地中间人奴役他们。这一法典还企图消灭爱尔兰的民族传统：封闭爱尔兰本民族的学校，对教师、爱尔兰天主散教士规定严厉的惩罚措施，等等。一第12页。 9马克思这里摘引了柯伦1792年2月18日在爱尔兰议会的浏说，依据的是约·菲·柯伦《演说巢》1855年都柏林版第140一141页：（本卷第59一60页亦同)。该书收有柯伦从1783年11月29日至1797年5月15日在爱尔兰议会里做的52篇演说的全文或片段，以及他后来做的许多法庭演说，其中包括荐爱尔兰革命运动和1798年起义的参加者的辩护演说。这本柯伦演说集第二版是由“青年爱尔兰”社领袖之一、爱尔兰民主派、历史学家和诗人托马斯·戴维斯编辑的(1843年也是由他出版的第一版收得很不全)。他为每一篇演说写了详细的评注，在评注中还摘引了其他议员的演说。戴维斯在全书开头撰写了柯伦的传略，在传略中还评述了十八世纪末爱尔兰历史上最主要的事件。 马克思在本篇著作中几乎处处逐字逐句摘引柯伦的演说或者用自己的话转述演说的内容，并以戴维斯写的评注和传骆中的资料作为补充。马克思认为柯伦的演说是研究这一“戏剧性”时期爱尔兰政治史的最重要资料，同时他还对柯伦本人的活动给以极高的评价，说他是“具有极高贵的品质的人、十八世纪爱尔兰难一的“人民律师”。马克恩专门向总委员会的英国委员介绍了柯伦的演说（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第398页)。一第13页。 10新教徒的优越地位(protestant ascendancy)是1691一1800年公开宣布和实行的怡理爱尔兰的原则。这个原则的具体表现是：新教徒，主要是英国殖民者及其后裔，享有广泛的政治、社会和宗教方面的特权：相反，在爱尔兰居民中占多数的天主教徒处于无权状态，他们被排斥于一切公职和选举职之外，而且还得向英国国教会缴纳什一税。最清楚地体现着这个原则的就是天主教徒惩治法。一第13页。 11意尔兰武装新教徒运勒系指十八世纪最后二十几年当中的爱尔兰志愿 兵运动而言。这一名称马克思是从戴维斯为柯伦《演说集》（见注9）写的传略部分第十九页借用的。后面马克思在关于志恩兵运动分期的概 ==========第747页========== 742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述中大段地摘引了传略。他在《摘录和札记的其他部分里也使用了传骆里的材料。一第15、99页。 12天主教委黄会出现于十八世纪五十年代末。这个组织由天主教自由派地产主、工商界和知识分子的代表组成，其宗旨是为放宽和废除天主教徒惩治法而斗争。最初，天主教委员会活动的特点是对英国当局极其温和而忠诚。但是在十八世纪最后二十几年民族运动高涨的情况下，它的成员和活动方式发生了变化，爱尔兰资产阶级激进分子在其中占了优势。委员会的左翼参加了志愿兵运动，后来加入了革命的“爱尔兰人联合会”。争取使天主教徒与新教徒享有同等权利的天主教委员会的活动继续到十九世纪的头十年。 辉格俱乐部于1789年在都柏林成立，1791年在拜尔法斯特成立北方辉格俱乐部。这个组织就其成分和政治倾向来说是不统一的。领导它的新教上层反映自由派新教大地主和新敦大资产阶级的利益，领向于同英国政府妥协并力图把民族运动严格限制在合乎宪法的范围内。它的激进的一翼与此相反，主张采取更坚决的行动。后来这一翼组成“爱尔兰人联合会”的核心。一一第16、56、60、111页。 13都柏林堡一爱尔兰总督（刷王）的官邸和他的枢密院所在地。枢密院 由领导着殖民政府各个部门的高级官员组成。一第20、104页。14把赫西·伯格提出的决议案引得完整一些是这样的：“我们请求奏闻笼下，如今要把我们的民族从日益临近的毁灭中拯救出来，不能靠临时手段，只能靠贸易自由。”这个决议案在米契尔的《爱尔兰史》一书第1卷第19章中引用过。 马克思在本篇著作中广泛利用了取自该书的具体材料以及书中引用的讲话和文件，但是逐字逐句地摘录作者原文的情况测儿乎没有。格拉坦某些讲话的捕录、后面援引的丹甘囊志愿兵会议通过的决议条文、关于菲茨威廉和卡莱尔勋爵的通信的资料，显然取自米契尔的这本书(该书第1卷第20、28章，参阅本卷第24一25,67页)。改善天主教徒处境的决议案投票票数的统计材料，1798年受尔兰起义的材料，使用汉诺威的和其他德意志邦的军队镇压爱尔兰民族运动的材料，也都来自该书（第1卷第26、32、33章；参阅本卷第60,80一82页）。马克思在评价 ==========第748页========== 注释 743 许多历史人物所实行的致策时也部分地以米契尔的结论为依据，特别是评价英国首相小皮特在下面两件事情上所起的作用：一件是组织对爱尔兰起义者的血腥镇压，而起义者的行动正是由他亲手挑起的，另一件是1801年实行英爱合并。马克思高度评价了四十年代爱尔兰民族运动中革命民主派领袖之一米契尔的革命活动，并很重视他对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爱尔兰事件的看法。一第21、99页。 15惩治叛乱法案(Mutiny act)是1689年英国议会在改变和奥伦治的威 廉王朝建立之后所速过的法律。它加强了议会对常备军的规模和军费的控制，同时授权王室在爱尔兰和海外殖民地保持庞大的作战部队。这项法律还规定成立市理有关“叛乱行为”案件的军事法庭。一第23页。 16梅修因奈釣是1703年英国和葡萄牙签订的，因签订此条约的英国外交 官约翰·梅修因的名字而得名。根据条约，英国有权向葡萄牙输出自已的纺织品。葡萄牙政府曾在1677年禁止包括英国在内的一切国家将这类产品输入葡萄牙。一第24页。 17人身保护法是英国议会于1679年通过的。根据此法，每项速辅令必须 说明理由，被捕者必须要么在短期内（三至二十天）被送交法庭，要么被释放。人身保护法不适用于叛国罪的案件，而且可以被议会的决议中止其效力。在爱尔兰，因为经常对“叛乱分子”采取非常措施和实行非常法律，所以人身保护法停止生效是经常有的事。一第24,71,101页。18这里摘引的波特兰和格拉坦的演说不包含在已经提到过的资料来源 里。马克思在这里可能是利用了1822一1830年在伦教出版的四卷本《亨利·格拉坦阁下演说集》。马克思摘引的地方见于该书第1卷第131一134页。本卷第21,33,99页上格拉坦发言的摘录马克思也可能是取自同一来源，这几个地方相应地见于《格拉坦演说集》第】卷第23一24页和第170一172页。一第30页。 19皇家法院一英画最古老的法院之一，在十九世纪（到1873年为止）是 独立的高等法庭，负贵审理刑事和民事案件，并有权重新审理许多下级法院的判决。一第35,107,133,144,603,698页。 ==========第749页========== 74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0正义团(Rightboys)以虚构的首领赖特(Right一正义)上尉的名字 命名，是1785年在爱尔兰的南部诸那建立的秘密农民社团。它表现着爱尔兰农民对残酷的剥削和压迫的自发反抗。“正义团”的特点同以前 十八世纪六十年代起在爱尔兰各地成立的秘密农民社团例如“白衣团”、“铁心社”等等一样：在组织形式上采用特别的仪式，履行忠诚宣暂：在斗争方式上有写恐吓信，袭击庄园，对大地主、土地中间人、收赋税和什一税的人员采取恐怖行动，拆除在公共土地上修的橘栏围墙，抢收大地主田里的庄稼等等做法。这些社团的行动有时带有真正地方性农民起义的性质。英国当局为了镇压农民运动，采取了最残酤的惩治措施。一第52、108页。 21自由农一一自由地产的占有若，他们有权自由支配自己的土地，仅向大地主交纳少量固定的地租：他们享有选举权。在爱尔兰，自由农主要是英国移民及其后裔。一第56、85页。 22非国教发一不信奉国教的人。在这里是指北爱尔兰的苏格兰移民后 裔中韵苏格兰长老会教徒和同英国国教有分歧的各种新教教派的代表者。一第60页。 23指1829年英国议会通过的“解放天主教徒”法案。这一法案的通过是要 求废除对天主教徒政治权利的限制的爱尔兰群众性运动的结果。法案规定天主教徒有权被选入议会和担任某些政府职务，同时，选举的财产资格限制提高了四倍。英国统治阶级企图用这个花招把爱尔兰资产阶级和天主教徒地产主的上层拉过去，从而分裂爱尔兰民族运动。一一第65页。 24法兰西共和国政府1793年2月1日对英国宜战，以报复它对反法同盟和法国国内反革命分子的支持。随后，英国内阁于1793年2月11日正式宣布同法国处于战争状态。一第65贡。 25马克思指英国激进派作家威·科贝特在他出版的杂志《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上对1793年的集会法令及其在爱尔兰的实行所做的尖锐抨击（见该周报1811年第19卷第417一418页）。一第66页。26护载谦(Defenders)-十八世纪八十至九十年代爱尔兰出现了一些 ==========第750页========== 注 745 天主教农民组织，参加这些组织的人就叫做护教派。成立这些组织的目的是对箱恐饰活动的义勇骑兵符别是所谓“黎明伙伴”的袭击进行自卫。义所骑兵是由反动的新教大地主在当局的支持下组建的。双方发生过真正的战斗。有很大一部分护教派参加了1798年的爱尔兰民族解放起义。“黎明伙伴”后来并入了反动的奥伦治会（见注50）。 绿带会贡(Ribbonmen)一十九世纪一些重新恢复起来的秘密的天主教农民社团的参加者叫做绿带会员。他们因佩戴绿色的带子(b-bon)而得名。在爱尔兰他们被认为是护教派事业的继承者。绿带会员在对大地主的压迫和当局的迫害进行的斗争中采取的是类似十八世纪秘密农民社团使用过的方法。绿带会员运动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起有了特别大的发展。此时为了新的备牧业大地主和英国资产阶级的利益而把大批爱尔兰租佃者从土地上赶走这一过程已经开始，绿带会员运动就成了农民反抗这一过程的一种形式。一第68、112页。 27由奥什将军指挥的远征军是法国政府（督政府）在“爱尔兰人联合会”领 袖沃尔弗·汤恩坚持要求下组织的。汤恩于1796年初到达法国，争取法国对爱尔兰爱国党人给予武装授助。他预计，法国陆战队的登陆必定成为爱尔兰总起义的情号。1796年12月中旬，一支分舰队载着法回陆战队从布勒斯特出发，但是，正如马克思指出的（见上文，第70页），只有一部分肥只到达班特里湾，其余的被风暴驱散或在同英国舰只冲突中沉没。12月底，远征的舰只因受挫而返回布勒斯特。尽管如此，英国当局在1797年初仍然忐忑不安地预期着奥什再次进行登陆战。后来法国军队又儿次试图在爱尔兰登陆，但是来得迟了（其中一次是在1798年秋季，手稿下文中有记述，见本卷第81一82页)，而且兵力太弱，因为支持斗争中的爱尔兰同征服近东和其他地区的计划（被拿巴远征埃及和叙利亚等)相比，在法国资产阶级统治集团的战略当中只占从属地位。一第71、113页。 28指普鲁士统治集团在十八世纪末第二次和第三次瓜分波兰时所起的挑 拨作用。普鲁士统治若一方面暗中怂返波兰爱国者反抗沙皇俄国，另 一方面却参加1793年第二次瓜分波兰土地和镇压塔杰乌什·考斯丘什科的起义。在这之眉，由于普鲁士、奥地利和俄国第三次瓜分波兰， ==========第751页========== 74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被兰国家在1795年被彻底消灭。马克思早在1863年在他的未完成的波兰问题小册子的淮备材料中就揭露了普鲁士的这些行为的背信弃义的性质（见马克思《关于波兰问题的历史1979年人民出版社版）。 乔·恩索尔所著《反对合并。爱尔兰应当是什么样的爱尔兰》1831年纽里版第85页上，把英国政府十八世纪末对爱尔兰的政策同普鲁士在被兰问题上的政策做了比较。这位爱尔兰政论家的这本指词激烈的揭发性小册子，对1801年合并给爱尔兰、给英国本身造成的严重后果都做了揭示。马克思在本篇著作的有关章节中广泛地利用了这本小册子。马克思在讲述实行合并的具体情况和方法时基本上是根据恩索尔的材料（见本卷第76一98页：恩索尔《反对合并》第90一99页），而且还引述了它的许多评价（例如本卷第88页和恩索尔上述著作第126页)。马克思还从恩索尔的小册子中圾引了某些历史的比较：同克伦威尔时代相比，同1707年英格兰和苏格兰的合并（规定建立统一的议会）相比，同1814年瑞典和挪威的合并相比（恩索尔的上述著作第26、44、57-59、60、151页，本卷第87一88、95,97一98页)。个别政治活动家的言论，一些报纸的摘录和配第、劳伦斯、哈里斯和其他一些作家的书的蒴录，也授引自恩索尔（恩索尔的上述著作第27、31、35、51、74、92、110页，本卷第94-97页)。一第77、114页。 29接下去手稿第46页底部是空着的，上面有马克思的亲笔注：“下接第47 页”。第47页上有一部分内蓉是重复前面写过的康沃利斯同登陆的法国军队和爱尔兰起义者作战的事，这一部分用竖线划掉了。没有被划掉的部分以重复“皮特明白…”一句话开始，但是这句话比原来写得长一些。——第83页。 30“打场者”(Threshers)一1806一1807年在爱尔兰的梅沃、利特里姆、 斯来果和罗斯考门等那活动的农民秘密组织的成员。他们反对教会什 一税收税人的横征暴敛。当局残酷镇压了打场者，他们当中的许多人被特设的陪审法庭判处了绞刑。 马克思的这段引文引自《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1807年第11卷第255页。下面还有两段引文引自该报1809年第16卷第866,874页和1811年第19卷第420一421页。一一第93页。 ==========第752页========== 注 747 31这段话马克思摘自柯伦1812年10月17日在纽里（爱尔兰）议会选举时 发表的演说。见柯伦《演说集》第465、466、468一469页。一第94页。 32曼彻斯特大屠杀一1819年8月16日军警在曼彻斯特附近的圣彼得 广场血腥地镇压了要求议会改革的集会。在这次被谑称为“彼得卢之战”的大屠杀之后，议会急忙通过了六项反对集会出版自由的反动法令(“禁口法令")。卡斯尔里是首侣制定这些法律的人之一。一第95页。 33指爱尔兰反扰英国统治的两次大起义。 其中第一次是在1315年爱德华·布鲁斯的军队在爱尔兰登陆一事推动下发生的。爱德华·布鲁斯是在这之前不久打败英国国王爱德华二世军队的苏格兰国王罗伯特·布鲁斯的兄弟。许多爱尔兰克兰的首领都归附爱德华·布鲁斯。起义持续到1318年，但是尽管罗伯待·布鲁斯亲自率军前来爱尔兰援助起义者，起义最后还是失败了。 上述的另一次起义(1641一1652年)发生在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这次起义规模异常大，是爱尔兰农民和被剥夺的费族，对英国资产阶级和“新的”即资产阶级化了的贵族的代表们在革命年代继续实行英国专制主义殖民政策的反抗。克伦威尔及其同僚率英吉利共和国军队镇压了这次起义，实行橡无人道的恐怖政策，同时大规模设收土地。这就巩固了新的土地贵族的地位，促送了1660年英国君主制的复辟。—一第97页。 34本篇著作的第二部分保留了第一部分里的章节划分。只是第二部分里 的《组织志愿兵》和《独立宜言》都标的是（©）。而在本篇著作的主体部分里该两节中的前者标的是(b)(见本卷第14、26、98,101页)。一第98页。 35高德文·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1861年牛神和伦敦版) 的札记，是恩格斯由于想编写一部全面的爱尔兰史而做的。恩格斯的这部爱尔兰史只写完第1章和第2章的一部分（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523一571页和803一804页的注407)：恩格斯从1869年7月至1870年5月所做的准备工作显然没有完成。但是，恩格斯记 ==========第753页========== 74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在十五大本编了号的笔记本里的资料，单页的摘录、文款目录，札记，此外还有剪报，这一切说明了他对爱尔兰历史进行的调查研究的规模，并使我们能够判断他对爱尔兰历史最重要方而的理解。这些资料迄今只 发表过一小部分（见《马克思恩格斯文库》俄文版第X卷第59一263页 (4 ApxHB Mapkca H SHrensca◆，r.X,cTp.59-263))。 《斯密斯书的札记》见于上述的摘抄笔记本的第四本第1一3，5一7页。恩格斯是1869年9月底注意到这部书的，然而对该书进行摘录并做批判性的札记则不早于同年11月上半月。札记有两部分：第一部分从第四个笔记本的头上开始：第二部分写在恩格斯从另一部爱尔兰历史书中所做的摘录之后，标题是《高德文·撕密斯（续完）。逐字摘录的个别段落和补充的评注》。除新从全书各处做的摘录之外，这部分中有些地方是将第一部分中贝是简要转述过的再逐字逐句写出其原文。这两部分都有后来恩格斯有时在笔记本页边上补写的插话，有些地方还注明别的笔记本上哪些地方把斯密斯的言论同别的作者的看法或别的资料做了比较。逐字逐句从斯密斯书中抄录的地方用的是英文，恩格斯本人所做的零散的转述和评语用的是德文。 斯密斯的书引起恩格斯的注意并非因为它是一个研究爱尔兰过去历史的资料来源，而主要因为它是自由派伪造这个国家历史的一个例证，这种伪造反映着英国资产阶级在爱尔兰间题上的沙文主义立场。恩格斯在笔记本里以及在他的爱尔兰史手稿开头部分里对斯密斯的尖锐批评（还可参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542、549、570.573页），证明恩格斯把揭露这类观点看作是在他要写的书中应当解决的课题之 一。恩格斯在1869年11月29日的信中告诉马克思，他打算对“提出 一些荒谬透顶的论斯，竭力为英国人涂脂抹粉”的斯密斯的书进行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第390页）。一第117页。 36恩格斯指他从马修·奥康瑙尔《1691年和解后的爱尔兰天主教徒史， 兼论自亨利二世入侵至革命前的爱尔兰状况》(1813年都柏林版)一书的摘录。摘录的开头部分在恩格斯的爱尔兰史准备资料第二个笔记本里。在第三个笔记本里恩格斯是分两栏写的，左边写的是奥康瑙尔的书的摘录，右边写的是别的作者在同一问题上的言论。恩格断从奥康 ==========第754页========== 注释 749 瑙尔书中做的摘录用俄文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文库》第X卷第 157一248页。高·斯密斯的言论和对他的批判载于该书第185、187、209、211,219、221.227、231页。一第117页。 37斯密斯有意歪曲地说爱尔兰的自然条件适宜于备牧业。恩格斯认为他 是企图用地理因素作论据，来为在爱尔兰把农民从土地上赶走并从小农租佃制转向大畜牧经济以利于大地主和英国资产阶级的做法辩护。这一点，恩格斯在他的爱尔兰史《自然条件》那一篇里进行了揭露。就在那一篇里，他指出1855年爱丁堡出版的译自法文的《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的农村经济》原书作者，法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莱昂斯·德·拉维涅所具有的类似倾向：但是也指出，拉雏涅在竭尽全力低估爱尔兰的农耕发展的可能性的同时，仍不得不承认该岛的某些地方有对农耕有利的条件（见《马克恩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539一542页）。恩格斯在他从拉维程的书做的摘录当中更详细地批判了该书。一第117页。 38恩格斯这里是援引约·格·科尔《爱尔兰旅行记》1843年德韵斯颠和莱比锡版第1、2卷，后来他在写有《斯密斯书的礼记》的第四个笔记本里（第8、9页）做了该书的摘录。恩格斯指出，在科尔旅行时，迷信在爱尔兰还有很大势力。 恩格斯在其著作《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描写了爱尔兰的克兰传统的生命力。他在该书第四版的注里指出，1890年他前次在这个国家旅行时还亲自观察了其遗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 .152页)。 “两岁公牛”与“三岁公牛”是在爱尔兰流行的对彼此角逐的集团的称呼，据说这种称呼的起源是关于公牛的年龄的争论。一第118页。39恩格斯根据的是他记在单页上的约翰·威维斯《史学论文集》1786年伦敦版摘录。恩格斯做此书的摘录，大约是他发现斯密斯对有关爱尔兰风俗的历史证据的解藉同第一手材料相比有许多不确切之处，因此想把斯密斯的解释和这类材料的不同说法做个对照。 恩格斯在戴维斯这本书的摘录中加的批语里，把《论当今国王陛下临朝亲政之前爱尔兰从未完全归顺于英王的真正原因》这篇论文称为 ==========第755页========== 75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戴维斯的主要著作。（当今国王陛下是指詹姆斯一世，这篇论文是在他统治时期于1612年刊印的。)摘录就捕自这篇论文。 恩格斯通过部分地逐字逐句抄录、部分地以自已的话转述，讲解了两种爱尔兰习俗：塔尼斯待堂（还在克兰或塞普特的首领活着时就从某个被认为是最古老的、最受尊数的家族中选出他的接续人，即塔尼斯特)和加维尔肯德（土地占有者死后，土地分给他的男系亲网，包括非婚生子)。恩格斯的这些讲解即来自前书的第135一136页。关于加维尔背德他写道：“加维尔肯德是一个日耳曼语的名词，指的是肯待郡的由儿子们分地产的习惯法。英国的法学家们也将这个名词照原样用于威尔士和爱尔兰的不实行长子继承制的克尔持法律。”恩格斯把克兰首领的苛捐杂税(cuttings和cosherings)分别解释为“实物供奉”和“供给首领及其侍从们吃喝”。关于戴维斯所说的“低级地产”，思格断指出：“这个英国的法律名词在这里应该是指克兰里面的单个家庭的份地。” 思格斯认为戴锥斯的著作作为爱尔兰的中世纪史资料有重要意义，他在他的准备材料的第五个笔记本里做了上述著作的全书详细摘要。这份摘要他在斯密斯著作的摘录和插话里曾加以援引。他在1869年11月29日致马克思的信中写道：“从这些论文中可以看出，到1600年，在爱尔兰土地公共所有制还是完全盛行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第389页)。在信里他还表示想利用这一第一手资料来批判斯密斯的观点和论断。 马克思对戴维斯的著作也感兴趣。在他做的梅恩那本书的摘要里有许多对戴维斯的评语（见本卷第578、603页）。一一第119、601页。40指亨·哈勒姆《自亨利七世即位至乔治二世逝世的英国宪政史》。第一版于1827年分两卷在伦敦出版。一第120页。 411155年英国血统的罗马教皇阿德里安四世在英国国王亨利二世要求下颁发圣谕，以“开拓教会驱域”为名批准入侵爱尔兰，并责成国王保证使爱尔兰每年向罗马教皇纳贡。1169年盎格鲁-诺曼贵族动手征服爱尔兰。1171年亨利二世完成对爱尔兰的征服，迫使当地的首领和在那里定居的盎格鲁-诺曼资族承认他是“最高统治者”。他在都柏林、瓦 ==========第756页========== 注 751 特福德和威克斯弗德留下了驻军，打下了中世纪英国在爱尔兰的殖民地的基础。1172年教皇亚历山大三世确认了亨利二世对爱尔兰的统治权。—第120页。 2指英同中世纪作家坎布里亚的吉拉德的著作《爱尔兰的征服》。下文即 摘自该书。恩格斯在他的《爱尔兰史》中评述了该书并指出了作者一同时也是盎格鲁一诺曼贵族入侵爱尔兰的参加者一一对当地居民的偏见（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556页）。一第121页。43佩耳(Pale,直译是：栅栏固墙)是中世纪爱尔兰东南部的英国殖民地， 其边界地带筑有工事。佩耳的边界线在征服者同爱尔兰岛上未被占领的地区的居民进行的长期斗争中有所变化。十五世纪末，佩耳的范围仅仅包括现在的劳思、米斯、都柏林、基耳德尔诸那的一部分，它是十六至十七世纪英国人对爱尔兰进行全面征服的基地。一第122、140、599页。 44指英国两个封建家族之间为争夺王位而进行的红白蓝蔽战争(1455一 1485)。约克家族的族徽是白蔷薇。朗卡斯特家族的族徽是红蓝螯。这场战争的结果是：旧的封建贵族几乎完全被消灭，政权转入新的都驿王朝之手，都锋王朝在英国确立了专制制度。一第123页。 45圣乔治兄弟会是由佩耳的十三名最大的英裔爱尔兰封建主组成的。英 园国王爱德华四世担心佩耳脱离英国，因而很快就拒绝让这个兄弟会为他做任何事情。 此事托马斯·穆尔的《爱尔兰史》一书中提到过。托马斯·穆尔《爱尔兰史》共4卷，1835一1846年在巴黎出版。恩格斯的爱尔兰史准备材料的第二个笔记本里有该书的摘录。但是，在恩格斯根据穆尔的书写成的《爱尔兰年表》里没有提到这件事。 《爱尔兰年表》（写在第十五个笔记本里，这个笔记本的编号是后来加上去的)，其写作时间看来是在恩格斯着手整理他的爱尔兰史的准备资料的时候，可能在写爱尔兰史前几章(1870年春末至同年夏)之前，也可能与之同时。手稿是用德文写的。《爱尔兰年表》用俄文发表 于《马克思恩格斯文库第X卷第107一156页，用英文发表子《马克思 恩格斯论爱尔兰和爱尔兰问题》1971年莫斯科版第213一258页(Kar1 ==========第757页========== 75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Marx and Frederick Engels.. Moac0w,1971,PP.213-258)。—第123页。 46基尔肯尼法令包含若干条由英国爱德华三世政府颂布、由爱尔兰议会 于1366年在基尔肯尼城（爱尔兰东南部）通过的法律。法令禁止居住在爱尔兰的英国人同爱尔兰人结婚，不许任命爱尔兰人担任教会职务、不许仿效他们的习俗，衣着、语言，违者没收其土地。在第耳界内推行英国法律。 基尔肯尼法令的通过反映了英国当局要加强对爱尔兰的封建扩张的意图，使被英国征服者说成是敌人和低级种族代表的爱尔兰土著居民的不平等地位合法化。同时，这一法令的通过又是一种对策，用以对付那些有爱尔兰克兰首领们可依靠的英裔爱尔兰贵族的分立主义领向。一第123、602页。 47恩格斯在此处所援引的戴维斯书的摘要（第四个笔记本）里，揭露斯密 斯故意歪曲资料。戴维斯书中谈到，在审判被控犯有杀人罪的土著爱尔兰人时，以英国国王的名义收取一定数额的法庭罚金。恩格斯就这一点写道：“可见，国王是所有爱尔兰野蜜人的统治者。而斯密斯却把这叫做：案件由布雷亨审理！”根据戴维斯书中所载，还可以得出如下结论：斯密斯为了替英国殖民者在爱尔兰的法定特权找根据而援引的爱尔兰首领就那长一事所做的答复，是属于诙谐性质的。恩格斯指出：“从这段诙谐话里，斯密斯得出结论说什么爱尔兰人杀了英国人也只是交一笔赔偿金(Ei©)就行了。”（黯偿金是付给受害的塞普特或克兰的赎罪钱，这个术语同古日耳曼人的Wehrgeld和古斯拉夫人的HPa是一样的)。 前面提到的布雷亨是爱尔兰习惬法的爱尔兰本地的法官、解释者、雏护者。他们在爱尔兰社会中的作用，马克思在梅恩那本书的摘要里作了详细论述（见本卷第572一659页）。 斯宾塞是伊丽莎白一世的大臣兼宫廷诗人，下文提到的寓意诗《仙后》的作者，同时又是爱尔兰的殖民官员。恩格斯在提到基尔背尼法令时也援引了斯宾塞《爱尔兰现状一瞥》的摘录。摘录是写在他的准备材料第六个笔记本里的。恩格斯做摘录所用的版本是：《古爱尔兰史著 ==========第758页========== 注 释 753 作。斯宾塞、坎皮恩、汉默尔和马耳博罗文集》1809年都柏林版第1一2卷。撕宾塞的著作写于1596年。一一第124页。 48这段话是恩格斯在看了爱德华·威克菲尔德《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 治情况》一书之后加写的。该书1812年在伦敦出版，全书共两卷。书中包含有十八世纪末至十九世纪初的爱尔兰的丰富史料。恩格斯从该书做的摘要写在他的爱尔兰史准备材料笔记本里，开头部分写在第七本、中间部分写在第十一本，最后一部分写在第十二本。一一第125页。491557年，爱尔兰中部利什和奥法利这两个地方的出自奥莫尔家族和奥康尔家族的克兰首领被赶下台、克兰土地被没收之后，利什和奥法利即被命名为女王部(Queen's County)和国玉郡(King's County),献给英国女王玛丽·都怿及其丈夫西班牙国王菲力浦二世。关于这一事件，恩格斯在他的《有关爱尔兰没收土地历史的材料》中做了描述，见本卷第140一141页。一第126、140页。 50臭伦治会是以奥伦治家族的威廉三世的姓氏命名的。咸廉三世镇压过1689一1691年为恢复天主教和被推翻的斯图亚特王朝而举行的爱尔兰起义。奥伦治会是一个反动的恐怖组织，成立于1795年；大地主和新教僧倡利用这一组织同爱尔兰的民旅解放运动作斗争。该会一贯从事挑动新教徒反对爱尔兰天主教徒的活动。它在没尔兰北部的势力特别强，这里的居民有一大部分是新教徒。一第126页。 51斯密斯和其他一些英国历史学家，企图把整个宗教战争时代所固有的偏狭和狂热，欧洲专制的天主教园家对新教徒的迫害引为口实，来为十 七世纪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及以后各个时期英国人在爱尔兰的残酷行为进行辩解。对此，恩格斯在他从马·奥康瑙尔《爱尔兰天主教徒史》一书所做的摘录（见注36）中进行了揭露。他在摘录中所加的插话里指出：“经常被忽视的是，在没尔兰这里是整个民族被奴役，而宗教仅仅是个口实.斯密斯在第130页上说·然而不能无视在这些时期新教徒也是受压迫的'。但是，如果备受称赞的英国宪法不优于西班牙、法兰西和奥地利的专制主义，那么要它何用呢？”(《马克思恩格斯文库》俄文版 第X卷第211页)。十第127页。 ==========第759页========== 75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52里美黎克协定是1691年10月被包围在里美架克要塞的爱尔兰起 义者和英军司令部的代表之间签订的，经国王威廉三世批准。由1688年英国政变(“光荣革命”)和奥伦治的威廉三世王朝的确立促成的1689一1691年爱尔兰起义就此结束。爱尔兰起义者公开打出的旗帜是恢复被推翻的斯图亚特王朝，而实际上要争取的是：废除作为没收爱尔兰土地之依据的那些殖民法令、承认独立的爱尔兰议会、给他们以公民自由和宗教自由。起义者在长期军事斗争中屡遭失败，但是进行了顽强的抵抗。根据里美黎克协定，起义军在休面的条件下投降。这些条件是：士兵和军官可以参加外国军队或编入威廉三世的军队，对爱尔兰的居民包括天主教徒给予赦免、保留他们的财产和选举权、给他们以信教自由等等。协定的这些条件很快就被英国殖民者粗暴地破杯了。—第127页。 53指麦克戈根著《爱尔兰史》，奥凯利译，1844年都柏林版。该书最初是 1758年在巴黎用法文出版的。爱尔兰苹命民主派米契尔的《爱尔兰史》（见注3和注14)就是作为这一著作的续篇编写的。一第128、143页。 54克雪西会战(1346年)、普瓦提埃会战(1356年)和阿津库尔会战(1415 年，英军由国王亨利五世指挥)，都是英法百年战争(1337一1453)中的重大事件。一第131页。 55象尔兰社会(Irishry)一十四世纪下半叶以来英国人用以指爱尔兰本 地人的一个统称。这里说的爱尔兰本地人主要是住在佩耳以外、到十 六世纪还保持着事实上的独立和自巴的社会秩序与风俗习惯的爱尔兰人。一第131页。 56指1641年10月23日爆发的以费利姆·奥尼尔为首的奥尔斯脱起义。 奥尔斯脱事件是持续到1652年的席卷爱尔兰全境的民族解放起义（见注33)的序幕。 恩格斯在他写的各种准备材料中指出了起义的真正原因一一英国殖民者侵夺土地和对爱尔兰人不断压迫：同时他还揭露了资产阶级历史学家歪曲事实真相，特别是揭露他们硬说爱尔兰起义者大规模屠杀 ==========第760页========== 注 755 新教徒（见《马克思恩格斯文库》俄文版第X卷第145一153、163一169 顶)。后来他还指出，所谓“爱尔兰起义者的暴行”是他们的敌人蓄意散布的，而且为颠倒黑白的资产阶级历史编暴学所接受。恩格撕在1881年2月24日给燕妮·龙格的信中说：“在克伦威尔时期，英国的新教徒至少屠杀了三万爱尔兰人。他们为了掩益自己的兽行，就程进一个神话，说什么这是为了对爱尔兰天主教徒杀规三万新教徒实行的报复”(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第156页)。一第135页。 57指爱·克拉伦登《爱尔兰的叛乱和内战史》。该书于1720年出第一 版。一第135页。 58西西里晚神，指1282年3月30日复活节晚祷时在巴勒摩爆发的反法国征服者的人民起义。起义的直接原因是法国士兵胡作非为。起义席卷了整个西西里，结果法国人被赶走，从1266年起统治西西里的昂茹王朝被推翻。一第135页。 59指《史料汇编》一约·拉什沃斯编辑出版的一部英国历史文款和资料的集子。这部八卷本的文献集的第一版是1659一1701年在伦敦出版的。第二版是1721年出版的。一第135页。 601849年在爱尔兰专门设立了一个皇家委员会以促进和简化负债地产的裁价出售。1849年法律最初是作为临时性措施通过的，后来又由1852、1853、1854和1858年法律加以延长和补充。这项法律促使土地从破产的贽族地主手里转向资产阶级高利贷者、大土地占有者的手里，后者关心的是将小但农从土地上赶走并对爱尔兰的农业进行资本主义改造。一第136页。 61《有关爱尔兰没收土地历史的材并》(《Varia zur Geschichte der iri-schen Konfiskationen:)是恩格斯为他没有写完的爱尔兰生收巢的准备材料第十个笔记本的内容，标题是恩格斯自己加的。这里的材料主要来源是：约·墨菲《爱尔兰的工业、政治和社会》1870年伦被版。恩格斯在前一本，即第九个笔记本中已经做过这本书的摘要。这里不同于摘要的是，恩格斯着意挑选并综合有关英爱关系史上一个最重要问 ==========第761页========== 75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题的历史事实。这个最重要的间题就是：十六至十七世纪爱尔兰当地居民受到剥夺，而这种剥夺又由于能使爱尔兰土地被“新”贵族和资产阶级分子所强占而成为英国地主制度的支柱。英国专制时期和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在爱尔兰发生的这一过程，使爱尔兰最终变为资产阶级一贵族英国统治下的殖民地。 第十个笔记本的各页都分为两栏，器非书的捕录写在左栏，可能准备用来写其他作者著作摘录的右栏是空着的（只有一页的右栏里写了两行字)。但是，恩格斯在许多地方注出参看自己笔记本的某处某处以及墨非书中提到的著作和文件汇编的某处某处，使人们有理由认为，他在这里打算从各种不同的来源广泛收集关于这个题目的材料，并用其他作者（李兰德、卡特、普兰德加斯特、奥康瑙尔等人）的资料对墨菲书中提供的资料加以补充，而在某些地方则是加以矫正。笔记本上有恩格斯编的页码。每页一开始都写有本节标题，有时是重复前一页的标题，并注明“续前”。写有《十五世纪》标题的第1页是空着的。有些页的左栏并没有写满，或者完全空着，贝重复一下前页的标题。一第140页。 62 这里援引的是托·李兰德《亨利二世入侵以来的爱尔兰史》（三卷本）1773年伦教版。这里和以下鏑录与引述该书之处均系从墨非书中转摘转引。一一第142、605页。 63(W.Camden.)一书1873年于巴黎出版，该书是他的八卷本《基督教起源史》的第4卷。一第170页。 89《关于德国的札记(1789-1873)》,a cura di Gianni Bosio.Milano-一Roma,1955)。恩格斯这一时期在该报发表的另外两篇文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07一 ==========第769页========== 76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09、132-134页。 本文讲的是1872年出现的全国农业工人联合会。在这个组织里起领导作用的是坚强有力的歧动家约瑟夫·阿奇。这个组织的活动证明英国无产阶级的最落后和政治上最消极的阶层也投入了有组织的运动。—第178页。 100这个草稿是马克思根据从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导人之一威·白拉克那里 收到的1878年9月16日和17日帝画图会会议的速记记录写的。记录载于《德意志帝国网会辩论速记记录》1878年第4届第1次制会，1878年柏林版第1卷第29一91页。马克思打算把这一材料整理出来给英国报刊，特别是给《每日新闻》发表。这一想法未实现。草稿也没有写完，其中摘录的材料只涉及9月16日的会议。一一第185页。101指1878年5月11日白铁匠赫德尔行刺威廉一世和三个星期后即6月 2日诺比林的再次行刺。诺比林在行刺后向自己头部开枪企图自杀：他死于9月10日。 早在1876年1月就曾企图通过帝国国会采取限制社会民主党活动的立法措施的俾斯麦，是利用这两起显然与社会民主党没有任何关系的行刺案，来达到使帝国国会批准置该党和其他工人组织于非法地位的反社会党人非常法的目的。一第185页。 1025月31日“大选帝候号”装甲舰由于同另一只德国舰船相撞而在英国 海岸沉没。在1878年9月13日帝国国会会议上，海军大臣冯·施托什答应敦促发表帝国国会所要求的有关装甲舰沉没情况的材料。一第187页。 103教皇至上派是天主救的一个极常反动的派别，这个派别反对各民族教 会的独立性，维护罗马教皇干涉一切国家内政的权力。十九世纪下半叶教皇至上主义影响的加强，表现在欧洲若于国家建立了天主教党，表现在梵蒂冈宗教会议于1870年通过了数皇“永无谬误”的信条等等。企图把暗杀威廉一世的责任加于教皇至上派，是因为这一时期俾斯麦政府与天主教教会之间的关系紫张。一第188页。 104指1878年2月5日（俄历1月24日）维拉·查苏利奇行刺彼得堡行改 ==========第770页========== 注 释 765 长官特烈波夫和同年8月16日（俄历4日）谢·米·斯捷普尼亚克-克拉夫钦斯基杀死宪兵司令美神策夫。维·查苏利奇被彼得堡陪审法庭宣判无罪。俾斯麦在9月17日的讲话中，在指责社会民主党“用虚无主义者的匕首和诺比林的猎枪”威胁政府的时候也談到了俄国革命者的这些行动。一第192页。 105这里讲的是无政府主义的妆拉联合会于1878年8月3一5日举行的 代表大会。—第192页。 106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是他们在 保·拉法格参加下写成的，1873年用法文出版单行本，1874年出版德文译本（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365一515页）。一第193页。 107指《共产党宜言》里的如下一段话：“共产党人不屑于隐满自己的观点和 意图。他们公开宜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504页）。共产主义者问盟于1847年6月举行第一次代表大会。《共产党宜言》于1848年2月以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名义发表。—一第195页。 108奥·倍倍尔的著作《我们的目的》1870年2一3月作为一组文章发表于 《人民国家报》，同年11月出单行本。一第195页。 109这句引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819页。一第196页。 110在1878年9月16日的德意志帝国国会会议上，倍倍尔谈到俾斯麦同 拉萨尔有过密切联系。对此，欧伦堡说，政府有责任从工人运动的“领袖们”那里了解这一运动的目的和动机，并尽可能使运动“转到合法发展的和平轨道上”。欧伦堡还对过去在拉萨尔及其追随者“领导”下的运动表示赞赏，为拉萨尔派“被所滑的国际派压倒和清除”感到惋惜。 -一第196页。 111《单本位制或复本位刺》这篇经济史著作在本卷系第一次发表。它补充 了《资本论》各卷以及《1857一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涉及此问题的论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和第46卷上、下册）。一第198 ==========第771页========== 766 马克思恩格斯金集 页。 112 确定了共同税界的德意志各邦的关税同盟成立于1834年。由于必须建立一个全德意志市场而成立的这个同盟，后来包括了除奥地利和一些小邦之外的所有德意志邦。普鲁士在同盟中起主导作用。一第 199页。 113这里提到的事见于阿庇安《罗马内战史》第2卷第8章。一第202 页。 114马克思这里提到的事见于塔西佗《编年史》第1卷第50一71章。一 第204页。 115马·马·柯瓦列失斯基《公社土地占有制，其解体的原因、进程和结 果》一书的摘要，是研究马克思晚年创作思想发展的最重要文献之一。从七十年代中期起，马克思特别加紧研究资本主义以前的各社会形态，并十分注意研究各不同社会中的公社形式。1876年5一6月，他把格·路·毛勒的关于日耳曼公社史的著作作了详细的摘要。同年12月，马克思阅读了格·汉森，弗·德欧里奇、奥·鸟提舍诺维奇、弗·卡尔德纳斯关于公社制度在塞尔维亚、西斑牙和其他国家的演变情况的著作。在马克思的研究工作中，俄国公社占有特殊的地位，因为当时在俄国革命者中间进行着关于公社在俄国社会的改造中的作用和俄国的非资本主义发展道路的可能性的争论。马克思在这些年中不仅加紧研究俄国的土地问题，为此阅读了官方的统计材料和一些俄国作家的著作（见 《马克思和恩格斯文库》俄文版第X1、XII,XIII卷)，而且还在《给〈粗国 纪事)杂志编辑部的信》、《给维·伊·查苏利奇的信》以及这封信的几篇草稿中对公社在俊国此后发展中的地位表示了自己的观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26一131,268一269、430一452页)。 柯瓦列夫斯基的著作受到马克思的注意，是由于它取材广泛，对公社在不同国家中的历史命运作了比较研究，用新的事实证实了马克思关于人类社会发展的最初阶段即原始公社的实质的结论。 柯瓦列夫斯基的著作是在该书出版不久，于1879年夏天，由作者本人送给马克思的，马克思同作者从1876年起就保持着学术上的友好联系。马克思在阅读该}时，在书中作了许多批注和评语，这些批注和 ==========第772页========== 注 767 评语后来都反映在摘要中。他仅仅略去了写在导言页边的、主要与柯瓦列夫撕基的不彻底的唯物主义有关的评语。引人注意的是，摘要的结构与该书的结构完全一致，而马克思在对其他作者的著作作摘要时往往是把叙述次序重新安排的。他对该书仅仅把本文作了更细致的划分，加上了用数字和字母作标记的题目。但马克思在这本摘要中也使用了从其他作者那里引来的材料，其中包括柯瓦列夫斯基没有提到的 一些作者，以便把不同的观点及其事实根据加以对照。马克思甚至中断了对柯瓦列夫斯基著作的摘要，去在这个笔记本中写印度史的编年稿，据以进一步阅读柯瓦列夫斯基著作。马克思力求确切叙述该书的内容，所以往往在进行翻译的同时在原稿中还保留着俄文的词语。 摘要的手稿在大开本笔记本中所占的篇幅是19一40页和59一83页。这个手稿第一次全文发表在本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节录的手稿俄文译本第一次发表于《苏联东方学》(CoseTcx0 e BOCToKoBe- AeHH@)1958年第3、4、5期，《东方学间题》(4Πpo6 neMN B0 CTOKOBe-ACHHSY)1959年第1期，《亚非人民》(Hap0HA3 HH ApHKH)1962年第2期。摘要的原文版本于1977年由国际社会史研究所（阿姆斯特丹)出版，书名为《卡尔·马克思论前资本主义生产诸形式》(),康普断出版社，法兰克福一纽约1977年版。一第207页。 116指泰·魏茨《北美的印第安人》一书1865年菜比锡版。一第208页。 117休·豪·班克罗夫特《北美太平洋沿岸各州的土著民族第1一5卷 1875一1876年伦敦板。柯瓦列夫斯基在这里援引的是这一著作的第2卷，并没有引用和叙述那些页上的内容。从马克想的评注来判断，马克思打算直接阅读班克罗夫特的著作，这一著作从1877年夏天就包括在他的个人藏书中。一第208页。 118指亨·林克《爱斯基摩人的故事和传说》一书1875年爱丁堡版。一 第209页。 119J4 s Quiritum一魅里特的权利。古罗马的全权公民叫做魁里特。 一第211页。 ==========第773页========== 76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20阿隆索·苏里塔的笔记，即《关于新西班牙的各类首领的报告，兼及法 律、居民习俗和征服以前及以后所规定的税收…》，第一次发表于本文提到的文集《由安·太诺-孔庞首次用法文发表的有关美洲发现史的游记、报告和回忆录原本》，1840年巴黎版第2卷第50一64页。一第213页。 121指克·陛尔托里乌斯《整西哥风土人情简介》一书1859年伦敦版。一 第214页。 122自此以下，柯瓦列夫斯基在提到西班牙人给殖民地颁布的法令和法律 时，所援引的都是《西印度诸王国法律汇编》1841年版第6卷第2编。该汇编第6卷所包括的仅仅是与印第安人有关的法律。自此以下从西班牙文献中摘录的引文，在马克思手稿中和在柯瓦列夫斯基著作中用的都是西班牙文。一一第218页。 123这个书单在马克思手稿中写在关于印度一节的摘录之前。书单主要是 根据柯瓦列夫斯基著作中的脚注写成的，但其中也包括了许多柯瓦列夫斯基没有提到的书，这些书我们在脚注中都加以注明。在关于印度的穆斯林法律、关于英国的统治对印度公社所有制的影响以及关于阿尔及利亚的儿节摘要之前，也有这样的书单（见本卷第260一262.285、306一307页)。必要的增补写在圆括弧中，或者特别注明（见本卷第261一262页和注140)，同时也在书目索引中注明。这个书单是第一次发表。—第228页。 124梅恩把晚期大家庭的一种形式即印度的“不分居联合家庭”(“joint undivided family”)看作社会组织的原始形式。马克思对这种观点的批判写在他对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一书的蒴要中（见本卷第580一582、610-611页)。—第232页。 25本捷尔坎德是印度朱木拿河以南的地区的旧名，今属中央邦和北方邦。 一第233项。 126乡是英国殖民当局征税册上的村及其附属地的名称。乡也被看作行政 单位。波古纳是区(district)或区的一部分。朗伯尔达尔是殖民时期旁遮普的村长的名称，他负责公社纳税事务，在征税局上被编上号码 ==========第774页========== 注 释 769 (朗伯尔是英文number一号码一的讹称，该职务的名称本身即由此而来)。一第233页。 127朱马是印度殖民地时期一个纳税单位即村、大村、区的税收总额。一 第234页。 128巴伊查拉是印度各种农村公社的一种。巴伊查拉与帕提达尔公社不 同，在帕提达尔公社中，每个公社社员在收入和支出中所占的份额是按照他有权世袭的名义份地的面积确定的，而在巴伊查拉中，收入和支出(包括税)在公社社员中的分配是按照份地的实有面积确定的。一一第234页。 129西北各省是殖民当局在朱木拿河和恒河中游从所调“割让区”和“征服 区”中建立的，前者是1801年从奥德王公手中夺去的地方，后者是1801 一1804年同马拉提人的战争后稷取的地方。一第235页。 130收税官(collector)是印度处于殖民地时期的区(district)的长官。收 税官被赋予行政权力，管辖警察机关，负责收税和在税收问题上作出法庭判决。—第236页。 131毛勒把老公社分出新的女儿公社和新公社移居到新地区叫做殖民。在 毛勒的著作中，农民庄院被称为殖民区。一第237页。 132凯尔或海尔是阿富汗人的氏族的名称，也是更大的团体的名称。 第238页。 133杜夫塔雷是阿富汗人中的全权的部落成员的世覆土地的名称，这种土 地都登记在凯尔的全部土地清册（杜夫塔雷）中。一第239页。134摩蚊法典是一部宗救教规汇编，传说出自人类始祖摩奴之手，每个虔减 的印度教徒都必须遵守这些教规。在摩奴法典中，也反映了古印度的习惯法的规则。流传下来的摩奴法典文本，其成书年代是公元二世纪、—第243,587、635页。 135再生族是三个高级瓦尔那或最古老种姓即婆罗门（祭司）、刹帝利（军事 贵族)和吹舍（其他自由民）的成员。按照古代宗教法规，他们到一定年龄都要举行特定的仪式，这种仪式被解释为人的再生。一第243页。 ==========第775页========== 77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36《法经》是古代文献的名称，它被印度教信徒视为吠陀圣书的一部分。 《法经》与最早的四种《吠陀经》(《梨俱吠陀》、《沙摩吠陀》、《耶柔吹陀》和《网闼婆吠陀》)不同，这四种《吠陀经》被推崇为古代圣哲从诸神处“所闻”(“天启”)，面《法经》（意为“所记”）则仅仅被认为依据天启的吠陀而写下的。属于《法经》文献范围的有许多经书或规章总巢，在这些经书中，除了有关宗教仪式的规章之外，还包括一些习惯法的准则。—第244页。 137指《述犯法经》和《那罗陀法经》。根据现代学术界的材料，这两种经书 的前一种成书于公元四至六世纪，后一种成书于一至四世纪。在《述祀法经》中，特别详细地解释了诉讼规则和习惯法的准则。一一第248页。138摘自斯特拉本《地理学》（共17卷）一书的文字是马克思手稿中所摘的文 字。在柯瓦列夫斯基著作中只是援引了有关的地方。一第252页。 139 《密陀娑罗》是十二世纪初维哲尼亚涅什瓦拉为《述祀法经》所写的注疏。这个注疏后来被译为英文，成为殖民当局在印度习惯法方面的参考书。 下面马克思引用的是托·斯特兰奇《印度法》两卷本1830年伦级版。柯瓦列夫斯基和梅恩都没有援引该书。一第256、633、636页。140看米是指詹·塔·惑勒《英属印度的早期文献》1878年伦敦版。这里把 查·斯图Z特当做作者，可能是因为在柯瓦列夫撕基著作中（第144页） 援引该书时把斯图亚特当做作者了。 让·安·杜布瓦《对印度人的描述》1817年伦敦版。可能柯瓦列夫斯基所使用的是后出的法文版本Moeurs,institutions et cérémonies des peuple de11nde为.Pari8,l825。--第261-262页。141在马克思的笔记本中，自此以下是关于印度史的编年稿，载于笔记本第 41一58页。（这些编年稿，在摘完柯瓦列夫斯基著作以后，又在同一本笔记本中继续写了下去。)从第59页起又是对柯瓦列夫斯基著作的蓟要。马克思在写编年稿时所使用的主要参考书是：埃尔芬斯顿《印度史》 (该书第一版于1841年在伦敦出版)和R.修维尔《分析的印度史》1870 年伦敦版(R,Sewell,The Analytical History of India,London, ==========第776页========== 注 771 1870)。马克恩之所以对印度史进行这种涉猎，是同他研究柯瓦列夫斯基著作一事直接有关的。以下，马克思在摘要中经常用编年稿中的材料同柯瓦列夫斯基著作中的材料作对比，订正并纠正柯瓦列夫斯基的材料。 《印度史编年稿》于1947年以俄文单行本出版，中文举本由人民出版社于1957年出版。单行本中也包括几页柯瓦列夫斯基著作摘要中有关十七至十九世纪印度史的内容。一第262页。 142伊纳木是印度的穆斯林神明人员和国家官吏领受的终身赐地的形式之 一。伊纳木的占有者（伊纳木达尔）通常都全部或部分地免纳国家赋税。在大莫卧儿帝国时期，伊纳木变成了世袭占有地。一第273页。 143地亩税即哈拉吉，是对被征服的非隐斯林居民所征收的国家赋税。查 克雅特是根据可兰经为招助贫穷穆斯林、旅人和为传播伊斯兰教而作战的战士所征收的国家赋税。一第277、263页。 144指大莫卧儿王朝的缔造者巴卑尔的自传。柯瓦列夫斯基所援引的是下 述版本：约翰·道森《印度本国历史学家讲述的印度史。穆斯林时期。 根据已故亨·迈·埃利奥特爵士所遗文件编辑》，I867一1873年版第4 卷，《巴卑尔皇帝自传》。一第278页。 145礼吉达尔是封建的军功采邑札吉的占有者，札吉达尔必须按札吉的大 小养一定数量的骑兵。一第279页。 146以下直到“这是1812年的事情”（本卷第288页）之前的文字已收进马克 思《印度史编年稿》一书。在这些主要用英文写成的文字中，马克思除了使用柯瓦列夫斯基的著作以外，也使用了其他一些著作。除了马克思自已已经指出的哈林顿，科尔布鲁克的著作以及议会报告以外（见本卷第288一289页)，看米马克思还使用了以下一些著作：约·穆勒《英属印度史》第1卷1840年伦教版和约·马什曼《自远古起至达尔豪西助爵统治结束时止的印度史》第2卷1867年伦敦版。一一第285页。 147本段以及下一段第一个词也已被收进《编年稿》，在本《摘要》第一次发 表时没有收入《摘要》—一第289页。 ==========第777页========== 77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48“乡钟会议”(“地主议会”)是对法国国民议会的单称：该议会于1871年 2月8日选出，绝大部分议员都是在农村选区当选的外省地主、官吏、食利者和商人。大多数议员(630名议员中有430名)都属于保皇党集团。—第322页。 149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1877年伦敦版的摘要，反映了马克思论 证唯物史观的工作的一个重要阶段。摩尔根发现了氏族制度，这一发现为理解人类上古史提供了钥匙，提供了根据具体历史材料阐明地区共同体和国家产生的途径的可能性。据恩格斯说，马克思曾打算联系着对摩尔根的研究写一部关于这个问题的书。马克思的这一计划是由恩格斯实现的，他在写作《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时利用了马克思所作的摘要。 恩格斯在他的这一著作中引用了马克思的摘要中的一些批语，·每次引用时都特别加了注释。恩格斯这一著作的中文译本和这里发表的马克思所作的摘要在文字上略有差异，这是由于摘要的英文原文和恩格斯的德文译文不同。 马克思看来是从马·柯瓦列夫斯基那里得到摩尔根的著作的。这一著作当时在欧洲很少为人所知，而坚持所谓家长制理论的资产阶级学者对摩尔根的发现又故意不提。马克思从1880年底到1881年初把摩尔根的著作作了摘要。摩尔根著作的内容在摘要中摘得十分详细。但马克思在摘要中对原书的结构作了一些改变。原书论述家庭的发展和财产的发展的第三编和第四编，在摘要中被放在第二貔即摩尔根标题为《政治观念的发展》的那一编之前。此外，摘要完全略去了原书的第 一编第三章(《人类发展进度的比例》)。马克思在作摘要的时侯，还使用了其他些作者的著作，把这些著作中的材料引用在摘要中。在摘要的最后一部分即论述希腊罗马史的那一部分中，马克思常常直接使用古代作家的著作，大段摘录，而且总是用原文。 摘要在大开的笔记本中占了第1一98页的篇辐。摘要的第一个版 本是1941年用俄文出版的，收在《马克思恩格斯文库》第IX卷中。本卷 和第一个版本不同，马克思直接表示的意见都用特殊符号标示出来。摘要的原文版本于1972年由国际社会史研究所（阿姆斯特丹）出版，书名 ==========第778页========== 注 释 773 ・记，1972年版（«The Ethnological Notebooks of Karl Marx:.As3en,1972)。—第328页。 150指伊·戈盖《论法律、艺术和科学的起源及其在古代民族中的发展》，共 三卷，1758年巴黎版。马克思依据摩尔根著作(《古代社会》1977年中译本上册第13页)，引用了戈盖的这段话。一第330页。 151筑丘人是部落的名字，这些部落的物质文化的特点就是筑丘，即建造各 种形状和各种用途（工事、坟基）的土丘。这种建筑在北美和中类都可看到。这种古代文化被认为与印第安人文化有亲缘关系。一一第331页。 152这里用各种文字所作的名词的比较是摩尔根著作中没有的。一第 333页。 153这里列举的古代作家的名字，是摩尔根著作中没有的。这些名字看来 是马克思取自某个希腊语字典，他在考察“对偶”(“CHHAHACMH9ecxH”) 一词时使用了这本字典。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没有使用这个古词。一第337页。 154加诺万尼亚是摩尔根开始用来表示美洲印第安人部落的亲属制度的术 语，这个术语由“弓矢”二字组成，摩尔根认为这种武器是印第安人文化的最突出标志。加诺万尼亚族亲意为“弓矢之族”。一第338页。155圣经《创世记》第5、10章。一第341页。 156洛图马亲属制度是雕尔根给波利尼西亚流行的亲属制度所取的名 字，因洛图马岛而得名，传教士在该岛对这种制度最先开始进行了研究。一第344页。 157指摩尔根的著作《人类家庭的血亲制度和姻亲制度》1871年华盛顿 版。—第347.372页。 158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的这个看 法（见《马克思恩格斯金集》第21卷第41页）。一第354页。 159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从“现代家邂”一语 ==========第779页========== 774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起引用了马克思的这个看法（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70页)。—第366页。 160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的这个看 法（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74页）。一第368页。 161 Confarreatio一古罗马的举行隆重婚礼的习俗。Coembti0-一 用假装双方互相出卖的方式而缔结的婚烟，通过这种假装的出卖，委子便解脱了她的家庭的监护。Us5一习俗，是按通常习惯而缔结的婚烟。—第369页。 162朴班古远是古代玛雅人的文化中心之一的遗迹，位于现在的洪都拉斯 境内。在这个古迹中有一列著名的阶梯，梯级上刻有玛雅人象形文字的题词。一第381页。 163大概是指意大利经济学家阿·洛里亚在《地租和地租的自然消失1880 年米兰版(La rendieta fondiaria e la sua elisione naturale)一书中的观点。在马克思作摩尔根著作的摘要时，他只知道洛里亚的这本著作。—第393页。 164利未法是把古代犹太人的习惯法加以系统化的法律，对古代犹太人的 婚烟关系作了规定。利未人是在古代犹太人杜会生活中起着重要作用的宗教祭司。摩尔根提到利未人的地方，是根据《旧约》的材料（见圣经《利未记》第18章)。 前面一处提到的十二铜表法是第一部罗马法，成于公元前451一450年。该法律的文字只有片断流传了下来，散见于后世法学家的引文中。—第395页。 165摩门教徒是1830年在美国成立的宗数教派的成员。该派的创始人约 瑟夫·斯密特(1805一1844)由于得到所谓的神的启示而写了一本《摩门经》。在这本充满荒诞无稽的臆想的书里，以先知摩门的名义讲述了仿佛古代曾经发生过以色列部落向美洲迁移的放事。摩门教派的特点，是按飄圣经中所描述的古犹太人的父权制家庭的样子实行多妻制。—一第405页。 ==========第780页========== 注 释 775 166指“自由否决权”一一一在封建波兰的议会中，每一个议员都有权以表示 反对米否头议会的决定。一第442页。 167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引用了马克思的这个看法（见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68页)。一一第467、469页。 168马克思所引用的是格·弗·舍曼《希腊的古迹》第1一2卷。马克思使用 的大概是第一版，这一版于1855年出版。这一段开头对希腊人社会结构的简要叙述以及一些基本概念的提示，都是依据舍曼的材料，但提到荷马的那个地方则不见于舍曼的著作，也不见于摩尔根的著作。从“起先…”起到本段结束，是逐句逐字引用舍曼著作。摩尔根若作中根本没有引用过舍曼的话。一第495页。 169恩格撕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引用了这句话（见《马克 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15页)。—一第497页。 170对格罗特看法的严厉批评口气是马克思使用的。摩尔根著作(《古代社 会》1977年中文版上册第226页)中是这样说的：“这位著名的历史学家心目中的家族形态显然是罗马人的…家族”。一第499页。 171这个地方在马克思手稿中是用德文写的，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 家的起源》一书中把这个地方当作马克思的意见加以引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16一117页)。在摩尔根著作中，相当于马克思所叙述的那个地方是这样一段话：“格罗特先生对希腊氏族的看法，…似乎表示希腊人的氏族并不比当时存在的神话更古…。根据目前所知的事实，可以看出早在神话发达以前，早在人们心中尚未想象出主神、海神、战神和爱神以前，氏族即已存在了”（见《古代社会》1977年中文版上册第228页)。一第500页。 172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的这个看 法（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17页）。一第502页。173以下自“我们只是倒尔听到这种系谱”起，至“幻想的系谱创造了现实的 氏族”（第504页）止，包括摩尔根的原文和马克思的批语，都被恩格斯引用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第781页========== 77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1卷第117118页)。一第503页。 174指菲斯泰尔·德·库朗日《古代城市》1874年波士顿版。一第504 页。 175在摩尔根著作中只是提到塔西佗著作中的这个地方。一一第506页。 176在摩尔根著作中没有这段捕自荷马史诗的引文。一第509页。177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的这个看 法（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20一121页）。一第510页。178以下的文字，自“奥德赛在这里并不是讲…”起，至本段结束（除了 对“科伊拉诺斯”这个术语的说明以外)，都被恩格斯引用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巢》第21卷第122页)。一第511页。 179在马克思的手稿中，摘自修昔的底斯《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一书的这段 引文用的是希腊文。在摩尔根著作中(《古代社会》1977年中文版上册第250页)，这段引文除括弧中的话以外，用的是英文译文。一第513页。 180奥·伯克《雅典人的国家经济》1817年柏林版第1卷和第2卷中的材 料，马克思是根据舍曼著作引用的。以下的舍曼著作引文在舍曼著作第 一卷《雅典国家》一节中。一第515页。 181在马克思的手稿中，摘自普卢塔克《比较传记》一书的引文用的是德文 译文，比摩尔根著作中所用的英文译文简略。以下的一段引文则不见于摩尔根著作。在舍曼著作中，只提到这两章，没有其体的引文。一第516页。 182对普卢塔克著作《比较传记》的引证(《梭伦传》)以及下面从他的著作中 所引的材料，在摩尔根著作中都没有。一第519页。 183格·弗·舍曼《希腊的古迹》第1卷第134,135页。一第523页。184以下文字，自横线起至本章结束，在摩尔根著作中都没有，都是马克思 根据舍曼著作的第1卷的《雅典国家》一节写出的。一一第525页。 ==========第782页========== 注 777 185摘自普卢塔克著作《比较传记》的文字，在摩尔根著作中都没有。一 第553页。 186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的这个着 法（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51页）。一第565页。187摩尔根著作的这一章，马克思在摘录时作了很多删节。特别是没有反 映原若第361一379页(《古代杜会》中文版下册第359一374页)的内容，在这些篇幅中，摩尔根主要依据圣经的材料和一些民族学著作，叙述了亚洲和非洲各民族的材料。与此同时，在手稿中却摘录了古代作家的著作，这些摘录是原著中没有的。一第566页。 188下面一段以及再往下各段摘自塔西佗著作的文字，在手稿中用的都是 利普西乌斯注释的版本中的拉丁文。马克思所使用的大概是他的个人藏书中的版本：科尔奈利乌斯·塔西佗《著作集。由约·奥古斯特·厄内斯特校订》第2卷，1772年莱比锡魏德曼出版社版(Cornelius Ta-citus:Opera.Ex recensione Jo.Augusti Ernesti.T.2,Lipsiae: Weidmann,l772)。在摩尔根著作中(《古代社会》1977年中文版下册第358页)提到过塔西佗著作的这一章并简述了它的内容。一第566页。 189在马克思的手稿中，摘自爱金哈特、约尔南德、尤利安的著作和塔西佗 《编年史》的引文用的都是拉丁文。这些引文在摩尔根若作中都没有。—第568页。 190以下各段摘自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3、5、7、11.12、20章）的引 文，马克思所用的都是拉了文。这些引文在摩尔根著作中都没有。一第568页。 191在摩尔根著作中，凯撒的《高卢战记》-一书第22章的内容是以转述的形 式提到的(《古代社会》1977年中文版下册第357一358页)，第23章根本未提。—第569页。 192在摩尔根著作中，没有提到塔西佗著作第26章。一第570页。193在亨·萨·梅恩《古代法制史讲演录》(1875年伦教版)一书摘要中，马 克思对该书作者，家长制理论的一位著名代表人物的观点进行了认真 ==========第783页========== 778 马克思恩格斯全染 的批判。在叙述梅恩的著作的同时，马克思加了大的批注，这些批注反映了他在读了摩尔根的著作以后所做出的一些结论。马克思在摘要中结合批判梅恩所狡成的一些抽象的法学理论而提出的关于国家产生的途径思想有着十分重要的总义。摘要中除叙述梅恩的著作的内容外还引用了其他作者的关于爱尔兰和印度的社会剧度史的材料。这些材料在许多场合帮助揭示了梅恩对一系列杜会现象的歪曲和错误解释。梅恩这部著作的摘要马克思作于1881年，写于与马克思稍前所作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的同一个笔记本的第159一196页上。梅恩这部著作的摘要由国际社会史研究所（阿姆斯特丹）在1972年用原文第一次发表在《卡尔·马克思的民族学笔记》1972年阿森版。一一第 572页。 194马克思在这里引用的历史资料，是梅恩著作的题为《古代祛制史的新材 料》的第一讲中提到的。《古制全节》和《艾锡尔书》载于《爱尔兰的古代法律和法制》，共六卷，1865一1901年都柏林版。梅恩的著作利用了分别在1865、1869和1873年出版的该书的1一3卷。《古制全书》现代学术界认为它的编纂时间在8世纪，由儿个部分即几篇独立的文章所构成。第一部分标题为“阿特加勃哈伊尔”(Athgabhail),英文译为Lawof Distress(“财产扣押法")，占该书的第一卷，以及第二卷的一部分。第二卷内容还包括关于抵押法、收养(fosterage.)、古代牲备租赁形式(saer和daer)以及社会关系的文章。第三卷内容包括《古制全书》的最后一部分《科鲁斯·别斯克纳》(Corus Bescna)和上述的《艾锡尔书》。 恩格斯由于要写爱尔兰史，在1869一1870年也研究了《爱尔兰的古代法律和法制》的前两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549页)。—第572页。 195关于斯宾塞的这本著作参看本卷第603,614页和注47、73。马克思在 这里也指戴维斯的《史学论文集》（关于这本书参看本卷第119一124页和注39)。除这本书外梅恩还利用了戴维斯关于加维尔背德案件的报告，参看本卷第606页。一第572页。 196威尔士法规相传由国王贤者豪厄耳（约發于950年）制定。这里是指载 ==========第784页========== 注释 779 于《威尔士的教会和市俗的法律》一书中的该法律的文本，该书由W, 克拉克编辑，1730年在伦敦出版。一第572.604.618页。 197达那是印度教中的一个宗教债务概念，“坐达那”指对债务人，有时还对 其家属实行自宅拘禁。一一第572.633页。 198朗得尔(rundale)所有制的特点。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 起源》一书中作了说明（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151一152页)。—第578页。 199"Coin and livery"・《》， 意思是“银线和草料费”，系指爱尔兰地主向佃农收取的食物税而言。 一第593页。 200指以下著作：詹·安德森《王室宗谱，或自亚当以来的帝王和王公世系 表》1732年伦敦版共两册：詹·麦克非尔逊《大不列颠和爱尔兰史入门》1771年都柏林版。关于国王及其廷臣的巡游在毛勒的以下著作中也有所叙述，见格·路·毛勒《德国领主庄园、农户和庄户制度史》1862年厄兰根版第1卷第415一417、424一429、454一457页。马克思在1876一1877年间读了此书。在梅恩的著作中这个地方没有引述马克思所提到的这些作者。一第593页。 201指圣经里雅各服待其母拉班的故事，拉班的两个女儿后来都嫁给了 雅各（见《创世记》第29章）。一第594页。 202《末日我判节》(The Domesday Book)是征服者威廉时代1086年颁 布的英国土地清册。一第597页。 2031870年法案，即英国议会在1870年8月通过的土地法案。该法案实 质上是保全英国地主在爱尔兰的大地产的基础不受侵犯。法案为他们保留了提高地租和把租佃者逐出土地的可能性，只是规定对租佃者进行的土壤改良工作给予某种补偿并为此规定了一定的法律程序。该法案在很大程度上促使爱尔兰大农场经济的积聚和爱尔兰小租佃者的破产。—第599页。 204在梅恩的著作中没有马克思在这里以及后面所摘录的马·哈弗蒂书中 ==========第785页========== 78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的话。—一第600页。 205 指著名哲学家和历史学家大卫·休谟在他的《英国史》中所说的话。这些话载于该书第2卷，它的第一版于1757年问世。一第605页。206指威·布莱克斯顿《英国法律释义》四卷本，1765一1769年牛津版，内 中援引了法国耶稣会士杜阿尔德的著作（让·巴·杜阿尔德《关于中国和中华鞑粗国的地强、历史、年表等的记述》四卷本，1735年巴黎版)。一第618页。 207梅恩著作中没有上述在罗马法中运用法律程式的例子。这些例子是从 Ch.Th.刘易斯和Ch.肖特编的《拉丁词典》1879年牛神版借用来的。—第621页。 208马克思用原文从瓦罗《拉丁语论》中引的这段话，在梅恩的著作中没 有。一—第622页。 209 指鲁·佐姆《法兰克人的国家制度和司法制度》1871年魏玛版。一第628页。 210指乔·韦·较森特的《被火焚的尼亚尔的故事》两卷本，1861年爱丁堡 版。一—第632页。 211这里以及后面所引的斯特兰奇《印度法》中的引文，在梅恩的著作中都 没有。一第633页。 212梅恩引的这条法律引自阿尔弗勒德大帝（英国国王，871一901年）时编 的法典；该法典是部分地以盎格鲁撒克逊法为依据的第一部英国法律集，它也是王室和教会的法令汇编。一第634页。 213刑法典是法国1810年通过的法典，从1811年起在法国以及在法国人 占领的德国西部和西南部地区实行。一一第634页。 214约·奥斯丁《法学界说》第1一2卷，1869年伦敦版。一一第643 页。 215指1881年初通过的几个特别法律。根据这些法律，取消了宪法的保谦， 在爱尔兰境内实行戒平。当时派出了军队到爱尔兰镇压农民起义和民 も ==========第786页========== 注 警 781 族解放运动。—一第648页。 216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1870年伦敦版摘要，是马克 思在1882年做的。马克思在这份摘要中所做的批注，主要是有关原始社会的婚姻、家庭以及宗教等方面的间题。拉伯克是民族学进化论学派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马克思对拉伯克观点的批判，反映着马克思在研究了摩尔根《古代杜会》一书之后所得出的结论。拉伯克书的摘要在大开本的笔记本里占八页。这份摘要由国际杜会史研究所（阿姆斯特丹)第一次用原文发表于《卡尔·马克思的民族学笔记》1972年阿森版。—第660页。 217指的是约·菲尔《印度和锡兰的雅利安人村杜》1880年伦敦版。马克思 于1881年做了此书的摘要，与摩尔根和梅恩两书的摘要用的是同一个笔记本，写在第128一154页上。马克思对菲尔这本书的摘要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亚非人民》1964年第1期、1965年第1期、1966年第5期，后来用原文发表于《卡尔·马克思的民族学笔记》1972年阿森版。一第668页。 218马克思用西班牙文从塞万提斯《唐·吉河德》中摘录的这段文字在拉伯 克的书中没有。一第669页。 219马克思所举的事例是托·威廉斯的文章《岛和岛民》中讲的，此文载 于1858年在伦教首次出版的《斐济和斐济人》第1卷。一第674页。 220《不许通奸》(B.5.Hanno-ver)。俄译文全文发表于《苏共历史问题》1966年第10期(《Bonpocn Hcr0pwHKΠCC*,1966,地.10)。一第707页 225被引用的《国际工人协会的共同章程和组织条例》的全文见《马克思恩 格斯全集》第17卷第475一492页。一第708页。 226这份国际总委员会成员的名单，通讯员显然是引自1871年12月在伦 敦出版的小册子《国际工人协会的共同章程和组织条例》(《General Rules and Administrative Regulations of the International Work-ing Men'8A88 ociation*)。—第710页。 227指美国驻柏林大使约·钱·班克罗夫特·城维斯1877年2月10日给 美国外交部长汉密尔顿·菲什的工作报告。这个报告有关德国社会主义运动的部分发表于官方出版物《美国。国务院。有关美国对外关系的文件》1877年华盛颠版第175一180页(United States.State De-partment.Papers Relating to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x,Washington,1877,pp.175一180)。一一第710页。 228这里讲的是1875年5月哥达合并代表大会道过的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 ==========第789页========== 78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的纲领。纲领发表于《1875年5月22日至27日在哥达举行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合并大会的记录》1875年莱比锡版(.Leipzig,1875). 纲领中其体的要求有十四条，谈话稿中有些条合并了。下面提到的第十二条没有列入这些要求中，而是写在纲领的总论部分。一第710页。 229由资产阶级女权主义者维多利亚·伍德赫尔领导的、基本上由资产阶 级改良派组成的第一国际纽约第十二支部，由于企图利用国际工人协会以达到与国际不相容的目的（鼓吹资产阶级改良）并把自己的领导强加给其他美同支部，而于1872年3月被总委员会开除出國际（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56一59页)。—一第715页。 230马克思同当时担任纽约进步报纸《太阳报》编辑的约翰·斯温顿的谈话 是1880年8月进行的。这次会班后，马克思曾同斯温顿保持了一些时候的通信关系；特别是马克思应他的请求给他寄去《资本论》的法文译本。这篇谈话记见报后，马克思于1880年11月4日写信给斯温顿说：“应该谢谢您在《太阳报》上所写的友好的文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第446一447页)。—第719页。 231对格·阿德物《德国早期社会政治工人运动史（着重讲述有影响的各派 理论)》(1885年布勒斯劳版)一书的评论，是卡·考茨基根据恩格斯在这本书页边上写的批语、饱的信件，显然还有他的口头意见而写成的。批语是恩格斯大约在1885年11月因倍倍尔曾请他帮助准备对这本书的评论而写的。10月28日恩格撕写信给倍倍尔说：“阿德勒写的那本 十分肤浅并且主要是以施梯伯的著作为根据的书，考茨基已转给我了；我将帮助他对该书作一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371页)。12月初，恩格斯就把自己的意见通知了考茨基。把写有恩格斯批语的那本书同这篇评论对弧一下，便可以看出，这些批语全都在评论里得到反映。这篇评论的价值，不仅在于它揭露了阿德勒的反动观念，指出了他的严重错误和歪曲，而且还说明了早期德国工人运动史的意义。一第723页。 ==========第790页========== 注释 785 232指古·格罗斯著《卡尔·马克思略传》1885年莱比锡版。一第724页。233关于这件事，见《马克思恩格撕全集》第27卷第521一523页。一 第725页。 234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405一467、596一655页，第2卷第 269一587页。一第727页。 235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抨击性小册子《流亡中的大人物》里对哈罗·哈林的 活动作了讽制性的评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第329336页)。一第727页。 236这里前面指的是1871年9月17一23日国际工人协会伦教代表会 议一这次代表会议通过的决议中有一项是《关于工人阶级的政治行动》（见《马克思恩格撕全集》第17卷第454一456页），后面指的是1872年9月2一7日国际海牙代表大会。一第734页。 237新工会是八十年代末当英国广大非熟练工人参加斗争、英国工人运动 出现群众性高涨的时候产生的。1889年伦教煤气企业工人和英国码头工人的罢工这两起重大事件导致了群众性的工会的建立。这些工会与主要是联合熟练工人即工人阶级中的少数特权者的老工会相对立。—-第734页。 238妆立工人党是在罢工斗争重新兴起和争取英国工人阶级独立政治地位 的运动高涨的条件下，于1893年1月在布莱得弗德代表会议上成立的。参加该党的有许多新老工会的成员和某些有社会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的代表人物。恩格斯欢迎该党的成立，希望它能成为真正群众性的社会主义工人改党。但是，该党的领导采取了改良主义立场。后来，在1900年许多其他工人组织一起组成工党。一一第734页。239民族联盟是德国自由资产阶级的一个组织，主张把德国统一成为一个 不包括奥地利在内的以君主制普鲁士为首的中央集权国家（即所谓小德意志)。这个联盟是1859年9月15一16日在美因河球法兰克福的德意志各邦自由资产阶级代表会议上成立的。联盟的基本核心是亲普鲁士的哥达党。该党1846年成立于哥达城，其成员是反革命大资产阶 ==========第791页========== 786 马克思愿格斯全集 级的代表，即从法兰克福国民议会退出的右翼自由派。民族联盟在普奥战争结束和北德意志联邦成立后，于1867年11月11日宜布解散。—第194页。 ! ==========第792页========== 787 人名索引 阿登亚卡特尔(Axayacat!死于1479年) A —一阿数特克人的首领，蒙特苏马一世 ,・(Hsedo, Diego de 之子，墨西哥皇帝(1469一1479)。一 十六世纪末至十七世纪初)一一西东牙 笃485页。 历史学家和教会活动家。一第307 阿德科克(Adcock)一第7O6页。 页。 阿德勒，格奥尔格(Adler,Georg1863一 阿拔折王朝一750年至1258年统治可拉 1908)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减 伯哈利发国家的第二个哈利发王朝，以 论家，写有许多社会政治问题方面的 创建人阿布尔·阿拔斯得名。—一第 著作。一第723一731页。 268页， 可德里安四世（尼古拉斯·布雷克斯比 阿陀安(Appian一世纪末至二世纪七十 )(Adrian IV (Nicolas Brakspere) 年代)—罗马历史学家。一第202 死于1159年)一罗马教皇(1154一 顶， 1159),英国人。-第120页。 可英登一一见伯蒂，威勒比。 阿迪，让(Hrdy,Jean1763一1802)一 阿伯克朗比，拉尔夫(Abercromby,Ralf 法国将军，1798年赴爱尔兰作截时被 1734一1$01)一英国将军，爱尔兰驻 英国人所俘，后来在法国莱茵军团任 军司令(1797)。一第77.114页。 期。一一第115页。 可卜杜尔·巴基一见马茂德·阿卜社 阿蒂乌斯氏一古希腊氏族。一第531 尔·巴基。 页。 阿布·伯克尔，阿卜杜拉·伊本·奥斯曼 阿蒂短(Atti)一尤利娅的女儿，凯撒 (Abu Bakr,Abd Allah ibn 'Uthman 的外甥女。一一第531页。 573一634)一统一的阿拉伯哈利发国 阿丁镇一见西德欧思子爵，亨利·阿丁 家的第一任哈利发(632一634)。一 顿。 第268页。 阿尔勃莱希特，卡尔(Albrecht,Karl 布・(Abu Hanifa700-767) 1788一1844)一德国商人，曾因参加 一伊斯兰教教法学派之一哈乃斐学 “蟲恐者”的反政府运动被判处六年徒 派创始人。一第262一266页。 刑：1841年移居前士，在那里以宗教神 阿布·塞(Abu Selah)第663 秘主义形式宜传一种近似魏特林空想 页。 共产主义的思想。一第724页。 ==========第793页========== 78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阿尔弗物德大帝(Alfred the Great 进犯罗马帝国。—第205页。 849一901)一鉴格鲁撒克题国王(871 可拉乌丁·阿拉期-抄糖(A1 a-nd-din 一901)，曾促进文化的传布。啊尔弗勒 Alam Shah)一悠里苏丹国赛义兹王 德法典是第一部全英格兰的法典。—一 朝的苏丹(1446-1450》。一第277 第634页。 页。 阿尔米纽斯（阿尔明）(Arminius(Armin》 ・因(Ala-ud-din Husain) 公元前17一公元21)一日耳业族凯 廓尔国（位于今何富汗中部）国君 鲁新奇人的领抽，曾领导日耳曼部落 (1150-1161)。--第272页。 反对罗马人的斗争，并于公元9年在条 阿拉乌丁·豫罕歌德-沙越(Ala-ud-din 多堡林山击敢了罗马人。一一第204、 Muhammed Shah)一体里苏丹国基 568页. 尔吉（或卡尔吉）王朝的苏丹(1296- 阿菲夫，沙姆斯·西拉季(Afif,Shams.i 1317)。一第274.275。 Sirj'十四世纪下半叶至十五世纪初) 阿利斯，赛米尔(A1lis,Smuc)一一关国 —德里苏丹国苏丹官廷的历史编篆 传散士，曾在印第安人被尼部落中生 家。一第274.276页。 浯。—第463页。 阿凯斯托里达氏一阿尔戈新的古希腊 阿琉阿达氏一特萨利亚的古希腊氏熊。 氏族。一第500页。 一第500页。 阿科所塔，何赛(Aco8ta,Joe1539一 阿诺托，路・約夫・阿道夫(Han- 1600)一西班牙耶酥会士、历史学家 te4u,Loui8-Joseph-Adolphe181d一约 和诗人：在美洲传数，收集有许多关于 1878)一法国将军，阿尔及利亚一要 和得和中美洲国家的重妥材料。一第 塞的司令官，写有一些有关卡比尔人的 217、478一479、484、487页。 风俗和语言的著作。一一第306页。 阿克巴，资拉尔鸟丁(Akbar,,Jala!ud- 阿蓬，卡尔·斐迪南(Appun,Karl Fer- Din1542-1605)一印度莫卧儿帝国 dinand1820一1872)一德国艺术家 的统治若(1556一1605)，把印度的一大 和博物学家，研究巴西和英属圭亚那 都分统一于莫卧儿王朝之下：实行限制 的自然条件和历史。一第208页。 封建土地所有制和巩固中央集权的改 阿皆耳加思，罗伯特(Applegarth,Robert 革。一一第281页。 1833一1925)一英国工联主义运动 阿克莱，理在(Arkwrigt,Richard1732一 改良派领袖之一，职业是红木工，粗细 1792)一英国企业家和发明家。 木工联合会总书记(1862一1871)，工 第697页。 联伦敦理事会理事，第一国际总委员会 阿拉尔，讷尔济(A1lard,Nelzir1798一 委员(1865、1868一1872)，国际巴塞尔 1877)一一法国将军和政治活动家，支 代表大会(1869)代表，政萃同盟的领导 持拿破仑第三的殖民政策。一第319 人之一；1871年拒绝在总委员会的宜 页。 言《法兰西内成》上签名，后来聪离了工 阿拉里希一世(A1 arich I370左右一410) 人运动。一一第709页。 一395年起为西将特人的国王，率部 阿奇，的恶夫(Arch,Joseph1826一1919) ==========第794页========== 人名索引 789 一英园工人，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农业 加总答(1864一1866)，管镇压1865年 工人运动的组织者；议会议员(1885 黑人起义：写有关于谈大利亚历史方面 1886)。--第178.181一182页。 的著作。一第661、665,79页。 阿惩尔斯组(Athelstan895一940)- 埃尔芬斯领，蒙特斯图亚特(Elphinstone, 英国国王(925一940)。一第602页。 Mountstuart1779一1859)一英国外 阿斯克莱皮豆达氏一一古希腊氏族。一 交家和东印度公司官员：1808一1809年 第500页。 任驻喀布尔大使，1819一1826年为孟 可塔瓦尔帕(Atahualp%死于1532年) 买省督：《印度史》一书的作者。一一第 一秘鲁印加人国家的最后一个统治 230、244页。 若，被西班牙掠夺者杀害。一一第492 埃尔芬斯顿助爵(Elphinstone,Lord死 页。 于1860年)一类国殖民官员，马德拉 阿特罗梅图斯(Atrometu8公元前五至 斯省督(1836一1840)，后为孟买省督， 四世纪)一雅典公民，埃斯基涅斯之 —第293页。 父。一一第501页。 埃尔受，阿尔弗勒德(Hermann,Alfred) 阿特伍德，托马新(Attwood,Thomas 一比利时工人运动括动家，职业是雕 1783一1856)一英国银行家，经济学 刻工：第一国际比利时支部的组织者之 家和政治语动家，资产阶毁澈送派；属 一，总委员会委员和比利时通讯书记 于光章运动改良主义右翼，1839年退 (1871一1872)，回际布鲁塞尔代表大会 出运动。一-第688、689页。 (1868),伦敦代表会议(1871)和海牙代 阿梯拉(Atti1死于453年)一匈奴帝 表大会(1872)代表，在海牙代表大会上 国国王(433-453)。一第177、205 加入无政府主义少数派。一第709 页。 页。 阿西，阿道夫·阿尔丰斯(Assi,Adolphe- 埃尔曼，格典尔格阿道夫(Erman,Georg A1 phonse1840一1886)一法国工人 Adolph1806-1877)—-德回物勇 运动活动家，职业是机被工人，国民自 学家和博物学家，发表过不少游记， 卫军中央委员会委员和巴黎公社委员， 《西伯利亚游记》是其中的一本。一 在公杜被慎压以后被流蔽到新喀里多 第667一668页。 尼亚岛。-—第156页。 埃尔皮妮卡(Elpinice公元前五世纪) 阿谢沐（安瑟伦），尼古洛(Ascelin(An- 一一西门的同父异每妹。一第563 selm),Nicollo)一意大利修士，1247 页。 年被派往蒙古传教，有旅行札记传世。 埃菲阿尔特(Ephialtes公元前500左右 一第672页。 一451)一雅典民主派领袖。■一第 ・莱恩(Aed Slane)~半传说中 527页。 的爱尔兰最高国王（六世纪）。一第 态，菲力・利(Egerton,Philipp 581页. Henry1824一1893)-一在印度的英 ・(Eyre,Edward John 包雅民官员(1842一1872)，1854一1859 1815一1901)英回殖民官员，牙买 年为德里的收税官。一第301、304 ==========第795页========== 790 马克思恩格斯金集 页。 埃梅特，托马斯(Emmet,Thoma51764一 ,・格(Eeearius, 1827)一爱尔兰政治活动家，律师， Johann Ge0rg1818一1889)一国际 1795年起为“爱尔兰人联合会”书记， 工人运动和德国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 —第74、113页。 家，工人政论家，职业是裁缝：侨居伦 埃米利乌斯·保罗，鲁齐乌斯(Lucius 敦，正义者同盟盟员，后为共产主义者 Acmilius Paulu)一公元前50年为 同盟盟员，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 罗马的执政官，公元前43年左右被宜布 育协会的领导人之一，第一因际总委员 为公敌处死，一第203页。 会委员(1864一1872)，国际各次代表大 埃奇沃斯，理在·拉弗尔(Edgeworth, 会和代表会议的代表：海牙代表大会后 ichard Lovell1744一1817)-—莫 咸为英国工联的改良派领构，后为工联 国作家：1782年起居住在爱尔兰，占有 主义运动的活动家。一一第710页。 纸地：爱尔兰议会议员(1798一1800)： 埃雷拉-托尔德西利亚斯，安东尼奥(Hr- 反对英爱合并。一第89页。 rera y Tordesillas,Antonio 1559- 埃斯基涅斯(Aeschines生于公元前390 1625)一西班牙历史学家：写有关于 年左右)一杰出的雅典雄辨家，狄摩 关洲及其所属岛与的著作。一第344， 西尼的反对者：亲马其积派的领袖。 351.362、411.475、476、479、483一488. 一第501页。 493页。 埃斯库罗斯(Aisehylos公元前525一 埃利奥特，埃比尼泽(Elliott,,Ebenezer 456)一一杰出的古希腊剧作家，古典悲 1781一1849)一英国诗人，反容物法 剧作家。一第418、452、508、509、 同盟的支持者；他的作品反映了英国工 565,566页， 人的困苦状况。一第691页。 ・・百(Ahmad ibn 利・(Elliott,Henry Hanba】780一855)一伊斯兰教教法 Mier51808一1853)一英国历史学家 学派之一罕百里学派创始人·一第 和东方学家，东印度公司职员：写有一 263、265页. 部关于印度史的著作，其中收集了阿拉 艾基达氏一古希腊氏族。一第505 伯和祓所的材料。该著作后来由道森 页。 发表。—第261,270、280页。 艾伦(Alen,Wm.H)一英国出版商。 埃利奥特，瓦尔特爵士(Elliot,Sir Wal-- —第230页。 tcr1803一1887)一英回殖民官员， 艾伦，约翰(A11en,John1771一1843) 在马德拉斯（印度）管区担任各种职务， 英因政治活动家和著作家，写有 写有许多关于印度的历史和考古方面 关于英国历史方闻的若作。一一第254 的文套。一-一第64页。 页。 埃利斯，威聚(E11i%,Wi1iam1794一 艾释製，安东尼·串伯，舍夫茨别利伯酹 1872)一英国传教士，写有关于被利 (Ashley,Anthony Cooper,Earl of 尼西亚各民澳的著作。-一第678一 Shaftesbury1801一1885)—英国政 679页 治活动家，四十年代为议会中托利完 ==========第796页========== 人名索引 791 人惹善巢团首领，1847年起为辉格觉 的。一第349页， 人。一第692.694页。 安德森，管姆斯(Anderson,Jamc31680 爱德华（守教者）(Edward the Confes- 一1739)一英国著作家和传教士，写 50r死于1066年)一英国国王 有许多关于英国历史方面的著作， (1043一1066)。--第132页。 一-第593、603页。 爱德华一世(Edw4rd11239一1307) 安岸斯·马尔齐乌斯(AncuMarcius 英国国王(1272一1307)。一-第123、 公元前641一616)一半传说中的第 615页。 四个罗马王。一第540、545,548、550 及德华二世(Edward I11284一1327) 页。 —英国回王(1307一1327)。一第 安撕利，约翰，蒙诺里斯男爵(Annesle了， 97页， John,Baron of Mountnorris)一-及 爱德华三世(Edward II11312一1377) 尔兰议会议员(1799)。—一第84页。 一-英国国王(1327一1377)。-一第 安条克三世（大王）(Antiochu￥III the 131.206,602页。 Grt公元前242一187)一塞珑古 爱德华四世(Edward IV1442一1483) 王朝的叙利亚王（公元前223一187）。 -一英国因王(1461一1483)。一第 ——第200页。 206页。 昂克蒂尔-杜佩龙，亚伯拉竿(Anquetil 爱德华六世(Edward V11537一1553) Duperron,Abraham1731一1805)— 一英国国王(1547一1553)，一一第 法国东方学家，管在印度居住，写有许 140页。 多关于印度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 爱金哈特一见爱因哈德。 285页。 爱因哈德（爱金哈特）(Einhard(Egin- 奥艾尔，伊格钠茨(Auar,Igna云1846一 hart)770左右一840)一法兰克历史 1907)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职业是 编纂学家，查理大帝传记的作者。一一 鞍匠，杜会民主党领导人之一，多次被 第568页。 选为帝回国会议员，后来转到改良主义 安贝尔，古斯塔夫(Humbert,Gustave生 立场。—第718页。 于1822年)一法国政治活动家，法学 奥贝尔，彼得(Auber,Peter1770- 家，国民议会议员，左翼典和党人。 1866》一英国官员，在印度供职，写有 一第316、326页。 一些关于印度历史方面的著作，一一 安贝尔，让(Humbert,Jean1755-1823) 第230页。 一法耳将军，1798年率领一支法军 奥比尔恩家族(O'Byrns)一受尔兰贵 在爱尔兰登陆。一第115页。 族氏族。一第147页。 安德叠斯，洛林(Andrew5,Lorrin1795一 奥物莱恩(OBrien)一混入“爱尔兰人 1868)一美国传教士，曾在夏威夷群 联合会”的攻府奸细，一第73页。 岛长期任框密宫和法官：摩尔根书中关 奥勃莱恩，达弗(O'Brien,Duff十五世 于夏威夷亲属制度的描述就是以他写 纪)一一康鹅尔·莫尔·奥物菜恩的儿 的关于夏威夷群岛居民的材料为依据 子。一一第608页。 ==========第797页========== 79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奥勃装恩，多诺(O'Brien,Don0gh)- 一1608)一第一代梯尔科奈尔伯爵， 康瑕尔·莫尔·奥勃莱恩的孙子。一 反英起义的领导人之一，其领地被当局 第608页。 没收。—一第134,604页。 ,・尔(O'Brien,Con- 奥当奈尔，休(0 Donnell,,Hugh1571左 nor More死下1426年)爱尔兰 右一1602)（外号红休Red Hugh)一 南都托蒙德那的统治者。一第08， 梯尔科奈尔的统治者，参加过反英斗 609页， 争。-一第142页。 奥勃莱恩，留舍斯(O'Brien,,Lucius死 奥当奈尔，休·麦克马纳斯，梯尔科奈尔 于1795年)一一爱尔兰政洽活动家：爱 助每(1566)(0 Donnell,Hugh MacMa- 尔兰议会议员：1787年起为枢密院成 nu,Lord Tyrconnel)一爱尔兰封 员，大法官法庭成员。一第24页。 建主，休·奥当奈尔和罗里·奥当奈尔 ,・(O'Brien,Wil- 的父亲。一第142页。 1 iam Smith1803-1864)一爱尔兰 與德，托马斯，博尔顿男弱(Orde,Thom- 民族解放运动活动家，“青年爱尔兰”社 as,Baron of Bolton 1746-1807) 右翼领袖：1848年在爱尔兰筹划起义 英国政治活动家，律师：爱尔兰议会议 未成，被英国当局速潮并判死刑，后改 员(1784一1790)，爱尔兰枢密院成员和 终身流放，1856年状救。一第697、 首席国务秘书(1784一1787)。一第 701页。 41.42、46一48.106-109页。 奥勃莱恩，约翰(O'Brien,John死于 奥地利王室一见哈布斯堡王朝。 1767年)一爱尔兰学者，1768年巴黎 奥顿诺凡，约翰(0'Donovan,John1809一 版英爱词典的编者，还写有许多关于爱 1861)一爱尔兰语文学家和历史学 尔兰历史方面的蓄作。一第601,06 家，爱尔兰资产阶毁历史编赛学批判派 页。 的代表，1852年起任政府古爱尔兰法 奥勃来恩，符爝断(0 Brien,Jmc81802 律箱译出版委员会委员。一第604 -1864)(笔名布朗特尔Br0 nterre) 页。 一英国政论家、著名的宪章运动活 奥多尔蒂，卡希尔(O'Dogherty,Kahi 动家，三十年代为《贫民卫报》编辑：草 1587一1608)一爱尔兰一贵族氏族的 拟过许多空想的社会改革方案，1849 首领，德里那（爱尔兰北部）郡长，祛庭 年创立全国改革同盟。一第691、 首席陪审员，曹领导1608年起义。一 699.700页， 第145,604页。 奥勃莱恩家族(O'Briens)一爱尔兰贵 奥多亚克(0 doaker434左右-493)一 族氏族。一第G08页。 两罗马皇帝的日耳曼雇佣兵首领之一： 奥茨，泰特斯(0at63,Titu81648一1705) 476年推翻了型帝罗蔡洛·奥古斯图 一一英国新教教士，因对天主教徒进行 略，成为意大利境内第一个“蛮族”王 诬陷告密和散布引起恐慌的所翼天主 国的国王。—一第205页。 教徒密谋的谣言而著名。一第127面。 奥尔，威廉(0rr,Wil1iam1766一1797) 奥当条尔，罗里(0'Donnell,,Roty1575 一爱尔兰农场主，“受尔兰人联合会” ==========第798页========== 人名索引 793 会员：被审判并判处死刑。一第73、 《新闻报》主编，1803年流亡法国。一 113页， 第74.113页。 奥尔蒂斯，胡安·德·塞万提斯(0rt, 奥康尔，布赖恩(O'Connor,Brian死 Juan de Cervantes)一一西宽牙贵族， 于1560年)一爱尔兰的一个大克兰 十七世纪头二十五年是秘鲁总检察长。 的首领，1511年起为奥法利那的领主， —第221、225页， 长期进行反对英国统治的战争。一 奥尔良王朝一法国王朝(1830一1848)。 第126,141页。 一第687页。 奥康瑙尔，非格斯(O'Connor,Feargus 奥尔西尼，费利切(0rini,Felice1819一 1794一1855)一一宪章运动的左翼领抽 1859)一意大利革命家，资产阶级民 之一，《北极是报》的创始人和编辑： 主主义著和共和主义若，争取意大利民 1848年后为改良主义者。—第688一 族解放和统一斗争的著名参加者之一； 693.696、699-701页。 因谋刺拿破仑第三被处死刑。一一第 奥廠瑙尔，马修(0'Conor,Matthew 717页。 1773-1844)一爱尔兰历史学家， 奥古尔尼兄弟(0 uInii公元前四世纪) 第117,146、153页。 一兄弟二人均为罗马政抬活动家，公 奥康瑙尔家族(0'Connors)一伦斯特 元前300年规定平民有权担任最高祭 省（爱尔兰东部）奥法利椰（后来的国王 司职务的法律即以他们的名字命名。 椰)的受尔兰贵族氏族。一一第140页。 —第544页， 奥朗则布(Aurangzib1618一1707)一 奥古斯都（盖尤斯·尤利乌斯·凯撒·屋 印度大莫卧儿王朝的统治者(1658一 大雏)(Gaius Julius Caesar Oetavi- 1707)。一第279,284页。 anu公元前63一公元14)—罗马皇 奥前利，约翰·康拉德(0 relli,,Johann 帝（公元前27-公元14）。-第202， Conrad1770一1826)一瑞土教士， 204.531页。 语文学家，整理出版许多古希腊罗马作 奥卡里，尤金(0'Curry,.Eugene1796一 家的著作。一第560页。 1862》一受尔兰历史学家和考古学 真里厄尔一一见福斯特，约瀚。 家，教授；研究古代和中世纪爱尔兰立 奥袋德，詹辩斯（巴特防）(0 rmond, 法和法律的历史。一第600、601、 James(But1er)1610-1688)—一爱尔 606.617页， 兰新教徒，保单派：1641年起义时期是 奥麋茶尔，丹尼尔(0 Connell,Daniel 盥家军队的总司令，斯图亚特王朝复辟 1775一1847)一爱尔兰律师和资产阶 时期任爱尔兰总督。一第152页。 绒政治语动家，民族解放运动右翼自由 奥莫尔，者尔帕特里克(O'More,Cipa- 派的领袖。一第696.698-700页。 trick)一爱尔兰的一个大克兰的首 奥嫌W尔，阿瑟(O'Connor,Arthur 领，1542年以前是利什椰的领主，长期 1763一1852)一爱尔黄民族解放运动 进行反对英国统治的战争。—一第126、 活动家，1797一1798年为“爱尔兰人联 141页。 合会”的领导人之一和该组织的机关报 奥莫尔家族(0Mor世)一伦新特省爱 ==========第799页========== 79d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尔兰东部)利什那（后来的女王那）的爱 作。一第613一655页。 尔兰民族。一第126.140页。 臭斯曼・伊本・凡('Uthman ibn'Af- 奥尼尔，费利姆(0 Neill,Felim1604左 fan577一656)一一阿拉伯哈利发国 右一1653)一爱尔兰赀族，管额导 家的第三任哈利发(644一656)，出身于 1641年起义。—第135页。 俊马亚氏族，一第268页。 ,・(O'Ncill,Con Ba- 奥斯特物，理查(0 astler,Richard1789 c8ch约1480-1559)一古爱尔兰封 一1861)一英国教士和政治活动家： 建氏族的代表，1542年，由于表示臣服 支持工尸立法，在反对自由贸易派资产 于英国国王而得到蒂龙伯醒的封号。 阶级的斗争中站在托利党一边，主张通 一第141页。 过立法限制工作日。一第99页。 奥尼尔，沙恩(0 Neill,.Shane1530左 奥维狄乌斯（普卜利乌斯·奥维狄乌斯· 右一1567)一北爱尔兰克兰首领之 纳佐)(Pub1 ius Ovidius Naso公元前 一，曾领导爱尔兰反对英回统治的 43一约公元17)-古罗马诗人，公元 1559一1567年起义。一第125页。 前8年因对皇帝奥古斯都的政策不满 奥尼尔，休，蒂龙伯爵(ONci山，Hugh, 被驱逐出罗马。一一第540页。 Earl of Tyrone1540左右一1616) 奥哲尔，乔治(0dgcr,George1820- 一北爱尔兰的一个大克兰的首领：受 1877)一英国工联改良派领柏之一 尔兰反对英国统治的起义(1595一 职业是鞋匠，1862一1872年为伦敦工联 1603)领导人之一。一第133、134， 应事会书记，改革同盟执行委员会委 142,604页。 员，土地和劳动问盟和工人代表同盟盟 奥尼尔，约输(0Neil1John1740- 员，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一 1798)一爱尔兰议会议员，保护关税 1871)和主席(1864一1867)，伦敦代卷 和解放天主教徒的拥护者，安特林那那 会议(1865)和日内瓦代表大会(1866) 长，爱尔兰1798年起义时被杀，一第 的参加若：1871年拒绝在总委员会的宜 23、51、54页 言《法兰西内战》上签名，在其背叛行为 奥尼尔家族(O"Ncis)一古老的爱尔 遭到总委员会的遗费后退出总委员会。 兰贵浅氏熊。一第126页。 —第734页。 奥什，拉扎尔·略易(Hoche,Lare B Loui1768一1797)一法国将军，曾率领军队平息布列塔尼和万第的反革 巴卑尔(Baber1483一1530)一亚洲统 命暴乱：在基伯龙半岛击遗了保皇党人 帅和征服若，印度统治者(1526一 的登陆部队，从百结束了万第战争。 1530),大莫卧儿国家和王朝的创立者： 1796年，苹军试图在爱尔兰登陆。一 帖木儿的后裔。一第230、261、278- 第58,70、112页。 页。 與斯丁，约翰(Austin,John1790一 巴尔丁・穆罕默德（本・(Badr 1859)一英国法学家，在英同学枚中 al-Din Muhammed (Ibn-Djama'a) 讲授法学，写有许多法学史方面的著 1241一1333)一阿拉伯法学家和著作 ==========第800页========== 人名引 795 家，曾在耶路撒冷、开罗和大马士革担 页。 任法官。—一第266页。 巴特物，赛米尔(Butler,Samue】16l2一 巴登-杜尔拉赫一见卡尔三世·威聚。 1680)一英国说刺诗人，《休边布帝 巴登格(Badinguet)一一拿破仑第三的 斯2一诗的作者。一第626页 绰号。1846年他越狱时穿的是泥水匠巴 巴特，・伊丽莎白(Butler,Jo- 登格的衣服。—一第319一321.324页。 sephine Elizabeth 1828-1906)- 巴格纳尔，比彻城(Bagenal,Beecham) 英国女杜会语动家，为争取通过立法措 一爱尔兰下院的卡洛郡议员(1782)。 施禁止卖淫而积极奔走。一第184 —第30、103页. 页。 巴墙拉婚一见亚明乌道拉·巴赫拉期 巴特里(Buttery,.C.H.)一第一国际 沙菇。 总委员会委员(1871一1872)。一第 巴，・布(Baegert, Johan 709页。 Jakob1717一1772)--耶稣会传教 自尔尼，路继雏希(Borne,Ludwig1786- 士，写有关于加利摇尼亚的著作。一 1837)一德国政论家和批评家，激进 第666页。 的小资产阶级反对深的著名代麦人物 ,・布(Bachofen, Jo- 之一，晚年成为基督教社会主义的拥护 hann Jakob1815-1887)一杰出的 者。—第172页。 瑞士历史学家和法学家，《母权论》一书 白金汉，坦普尔伯爵一见格伦维尔，乔 的作者。一第361、561一565、634、 治·纽金特。 660.663页. 年奖领，赛勒斯(Byington,Cyru51793一 巴枯宁，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维奇（⑤a- 168)一美国传教士，曾在乔克塔人 KyHHH,Muxann A7 BKCaHapoBH門 部落中生活，编写过该部落语言的词典 1814一187)一俄回无政府主义者， 和语法书，同摩尔根通过信。一一第 马克思主义的敌人，在第一国际内进行 414页。 阴谋肢坏活动，在海牙代表大会(1872》 班德利尔，阿道夫·弗兰西斯·阿尔半斯 上被开除出国际。一一第721,725页。 (Bandelier,Adolph Francis Alphon- 巴兰尼一见齐亚乌丁·巴兰尼 se1840一1914D一类国历史学家， 巴里氏(Barry)一爱尔兰费族氏族。 原系瑞土人，民族志学家和考古学家： --第599页。 写有古代墨西哥历史方面的著作，摩尔 巴林领，乔纳(Barrington,Jonah1760一 根的朋友和谊随者。一第485页。 1834)一律师，爱尔兰议会议员 班克罗夫特，休伯特·袁(Bancroft, (1790一1797,1798一1800)，反对英爱 Hubert Howe1832-191s)一美同 合并，新散徒。一一第92,129页。 资产阶级学者，写有许多北美和中类的 巴特尔，安德鲁(Battel,Andrew1589左 历史和民族志方面的著作。一第208、 右一1614)一英国旅行家，曾游历葡 212.215.472页。 萄牙和非洲国家：他的礼记收在平克尔 邦德，奥利弗(Bond,0 liver1760一 顿出版的游记汇编里发表，十第663 1798)一都柏林“爱尔兰人联合会”会 ==========第801页========== 796 马克思惑格斯全集 员，共和派。一第74,113页。 页。 邦，・(Bonjean, Louis 贝克尔，奥斯卡尔(Becker,0sk&r1839 Bernard1804一1871)一法国官员和 一1868)一一个在放德些做校长的被 法学家，被巴黎公社作为人质枪决。 罗的海沿岸德意志人的儿予，莱比锡大 一第157页。 学的学生，1861年因谋刺普价士国王威 保罗三世(Pau1usI111468一1549)（世 聚一世被判处二十年徒刑，1866年被故 名亚历山大罗・法尔Alessan- 免。一第189页。 dr0 Farnese)-红农主教(1493年 贝克尔，威廉·阿道夫(Becker,Wil- 起)，罗马数皇(1534年起)。一第218 halm、Ado1f1796-1846)—德国 页。 历史学家，莱比锡大学教授，写有古代 保型尼亚斯(Pausania8二世纪)一希 史著作。一第368、498页。 腊旅行家和作家，《希腊记述》的作者。 ・力(Becker, Johann 一第527页。 Philipp1809一1886)一德国工人运 鲍乾，奥古斯特(Baumann,August)一一 动和国际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 德回社会民主党人，职业是排字工人： 是阁刷工；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 参与出版社会主义书刊：在反社会党人 者，在瑞士的第一国际德国人支部的组 非常法时期被驱逐出德国，流亡国。 织者，国际伦敦代表会议(1865)和国际 -一-第718页。 各次代表大会的代表，《先驱》杂志的编 贝奥特-诺伊（十三世纪中叶）一蒙古 料(1866一1871)，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明 大臣。一第672页。 友和战友。一第724页。 尔根特，古夫・网道夫(Bergen- 贝克莱，弗兰西斯·亨利·菲茨哈丁 roth,Gustav Adolph 1813-1869) (Berkeley,Francis Heary Fitzhar- 一德因历史学家和政论家，小资产阶 dinge1794一1870)一英国自由主 毁民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 义政治活动家，1837年起为议会议员， 加者，1850年流亡国外。一第176页。 主张实行选举改革。一第701页。 贝尔钠（克菜沃的）(Bernard de Clair-. 斯，・(Beckx, Pierre vux1091左右一1153)一法国神学 Jemn1795一1887)一比利时救士， 家，狂热的天主教信徒。一第120,121 耶乐会的首领(1853一1884)。一一第 页。 714页。 贝尔尼埃，弗朗斯瓦(Bernier,Frangois 贝背新巷尔德一见迪斯累里，本杰明。 1625-1688)—法国医生，旅行家和 兰，弗朗索・斯(Belin,Fran- 若作家。-第261、285页。 coi8-Alph0nsc1817-1877)一法 贝尔普西亚达氏一埃吉纳的古希腊氏 回东方学家，1849年起在法国驻奥斯曼 族。一第500页。 帝国外交机构任职，写有穆斯林法、土 贝尔维德尔(Belvidere)一爱尔兰费 耳其经济史方面的专著。一第260、 族。—第86質。 263页。 贝格布鲁格尔(Bergbr4g8er)一第307 贝雷斯福德(Beresford1738一1805) ==========第802页========== 人名索引 797 一爱尔兰国家活动家，支持英爱合 末的法国资产阶级基命。一第T08 并：议会议员，皮特的爱尔兰政策顾间。 页。 一第68页。 本佐尼，吉罗拉冀(Bcnz0ni,Girolamo 具利，W.(Bailey,W.)一英国数士， 生于1519年)一意大利旅行家，在关 自由贸易派。一一第695页。 洲游历多年，写有美潮历史方面的著作 华・(Baliol,Edward (1565)。一一第217一218页. de死于1367年)一苏格兰国王 比果，菜吊(Bi8ot,L60n1826一1872) (1332一1367)。——第615页。 一法因律师和政论家，左派共和党 贝林，托马斯，阿什伯顿即爵(Baring, 人；巴黎公社被麒压后作为公社杜员的 Thomas,Lord Ashburton 1799- 辩护人出席凡尔赛法庭。一第156、 1873)-一伦教一家银行的行长，保守 158页。 觉人，议会议员。一第698页。 比名普，阿蒂马斯(Bishop,Artemas) 贝林厄姆，爱德华(Bellingham,Edward 一美国传教士，长期住在夏成夷群 死于1549年)一一英国将军，1548年起 岛：曾同摩尔根通信。一第349页。 任爱尔兰总餐。一第140页。 伸斯麦，奥托，冯·申豪森(Bismarck, 贝罗苏斯(Berosus公元前三世纪)一 Otto,von Schonhausen 1815-1808) 巴比伦祭司，巴比伦的第一个历史学 一一公卧，普鲁士和德国国家活动家， 家。一第528页. 普鲁士容克（地主）的代表，曾任驻彼得 弗兰・南(Benary, Franz 绿大使(1859-1862)和驻巴黎大使 Ferdinand1805一1880)一德国东 (1862);普鲁士首相(1862一1872和 方语文学家和圣经研究者，在柏林任教 1873一1890)，北德意志联邦首相 授。一第170页。 (1867一1871)和德意志帝国首相 倍倍尔，奥古斯特(Bebel,,August (1871一1890)，以反苹命的方法实现了 1840一1913)广德国工人运动和国际 德国的统一，工人运动的死敌，1878年 工人运动的杰出活动家，职业是旋工， 颁布了反杜会党人非常法。一一第 第一国际会员，1867年起为国会议员， 185、192.194-196,714,717一718页. 能国社会民主觉创建人和领袖之一，曾 毕尔格尔斯，事利希(Burgers,Heinrich 进行反对拉萨尔派的斗争，普法战争时 1820一1878)一一德国散进派政论家， 期采取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立场，锥护巴 《莱茵报》损稿人(1842一1843)，共产主 黎公社；马克恩和恩格斯的朋友和战 义著同盟科伦支部成员，《新菜齿报》骗 友，在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和二十世纪初 辑之一1850一1851年是共产主义若同 反对改良主义和修正主义，在他酒动的 围中央委员会委员，在科伦共产党人审 后期犯过一些测和主义性质的错误。 判(1852)中被判六年徒刑，六十至七十 --第185一187.190,196,717页。 年代为进步党人。一第725页。 倍总，托马斯(Paine,Th0ma31737一 ・希(Busching,An- 1809)一英国澈进派政论家，共和主 ton Friedrich172A4一1793)一德 义者，曾参加美国独立战争和十八世纪 国哲学家，政论家和历史学家，普鲁士 ==========第803页========== 798 马克思恩格斯金集 官员，巴登中学和科伦中学的校长。 bert Herman1839-1895)-德国 -第683页。 法学家，写有法制方面的著作。一第 庇西特拉图兄第(Pisistratidae)一希 625.639页。 庇亚斯和希帕克，是雅典僭主庇西特拉 波特兰公爵，威廉·亨利·卡文迪什·本 图（公元前600左右一527）的儿子。公 廷克(Portland,William Henry 元前510年，~个被打死，另一个被逐 Cavendish Bentinek,Duke of 1738- 出雅典。一第526页。 1809)一英国国家活动家，解格觉须 边瓷，耶利米(Bentham,Jeremy1748一 轴之一；曾任爱尔兰总督(1782)，内务 1832)一英国资产阶级杜会学家，功 大臣(1794一1801)，首相(1783和 利主义理论家。一第621,640一646. 1807-1809)。-一第26-34、102- 651,658页。 104页。 英汉，海动姆(Bingham,Hiram1789一 被伊宁兹，受德华(Po了ning5,Edward 1869)一关国传教士，在夏威夷群岛 1459一1521)一英国国家活动家，亨 上住了二十一年，写有这方面的回忆录 利七世的总检察长，爱尔兰总督 传世。一第347页。 (1494-1496)。-—第10.11、25.98， ,・利(Powell,John 100.124页。 Wesley1834-1902)-类国学者， 伯德(Bird)一混入“受尔兰人联合会" 斯密逊学会民族学所第一任所长，摩尔 的政府奸细。一一第73页。 根的迫随者和朋友。一第388页。 伯蒂，威物比，阿英登伯爵(Bertic,,Wil- 波利比鸟斯(Polybiu事约公元前201一 loughby,Earl of Abingdon 1740- 120)一杰出的古希腊历史学家，最早 1799)一英图政怡活动家，上院议长 的通史类著作的作者之一。一第 (1775一1799)，辉格党的支持者。一 562.664页。 第35、105页。 波卢克斯，元利乌撕(Pollux,Julius二 ・(Burton, Richard 世纪)一古希特学者，狼有百科碎典。 Francis1821一1890)-一英国旅行家 —第502、504页。 和学者，写有非洲旅行礼记。一一第 波罗（普鲁）(Poru(Pur)公元前四世纪 661页。 下半叶)一印度旁邀普的凰王，公元 的思，威廉(Byrne,W'illiam1775一 前326年同马其领王亚历山大作战被击 1799》一“爱尔兰人联合会”会员，因 败。—第252页。 参如1798年起义被处决。一第63、 波皮利乌斯氏-一罗马氏族。一一第534 75页. 页。 伯思施坦，爱德华(Bernstein,Eduard 被塞维诺，安东尼奥(Possevino,Anto- 1850一1932)—一德回社会民主党人， ni01534一1611)一意大利耶稣会 《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1895年思格所 士，政论家，1581年泰命到假传布天 逝世后，从改良宝义立场公开修正马克 主救。一第285页。 思主义；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首之 被所特，阿尔伯特·海尔曼(Pt,A- ，一第734页。 ==========第804页========== 人名紫引 799 伯格，沃尔特·赫西(Burgh,Walter Franciseo de死于1502年)-丙班 Hussey1742一1783)一爱尔兰国家 牙加所梯里亚国王要迪南手下的官员， 活动家，辉格党人，律师，1769年为都 曾任多米尼加岛的总督（约1500一 柏林的爱尔兰议会议员：自由贸易派。 1501)。一第217页。 ー一第21,99页。 布恩，马丁·詹姆新(Boon,Martin 伯克，與古所特(Bǚckh,August1785-一 Jame)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职 1867)一一德因语文学家和历史学家， 业是机械工人，奥物菜思社会改良主义 写有古代经济史方面的著作。一第 视点的信徒，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515.518页， (1869一1872)，土地和劳动同翌书记， 伯克氏(Burkes)一爱尔兰贵族氏族。 国际不列顺联合会委员公委员(1872)。 一第599页， —第709页。 伯里克利(Perik1es公元前490左右一 布尔堡一见布拉恶·德·布尔堡 429)一一雅典国家活动家，曾促进奴隶 布尔汗乌丁·阿里·伊本·阿比·伯克 主民主制的巩团。一第340.527页。 (Burhan ad.din 'Ali ibn Abi Bakr 伯内特，吉尔伯特(Burnet,Gilbert 十二世纪下半叶)一写有穆斯林法方 1643一1715)一英国国家活动家，索 面的者作。一第260、263.266-267 尔兹伯里的主数：写有宗教史方面的著 页。 作。一第149页。 有坎南，弗兰西斯·汉密尔颜(Buchanan, 勃莱恩，达弗一见奥勃莱恩，达弗。 Francis Hamilton 1762-1829)- 柏拉图(P1ato约公元前427-347) 英间东印度公司职员，医生，写有印度 ,古希腊唯心主义哲学家，奴隶主赞族的 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285,664页。 思想家，一第337.347,348.625页， 布拉克顿，亨利·德(Bracton,.Henry 博尔，托马茶(Bml山，Thomas)-一爱尔 1日死于1268年)-一英国教士，从事 兰法学家。一一第91页。 法学的研究：写有许多英国历史和英国 博莱斯，埃德蒙(Borlace,Edmund死 法制方面的著作。一第584页。 于1632年)一英国历史学家和医生， 布拉瑟·德·布尔堡，埃蒂耶纳·沙尔 约翰·博莱折的儿子；写有十七世纪中 (Brasseur de Bourbourg,Etienne 叶受尔兰起义历史方面的著作。一 Char1e41814一1874)—一在中类洲的 第150页。 法国传教土，写有中美洲各民族的历史 博莱斯，约翰(Borlace,Joha)一英国 和语言方面的著作。一一第487真。 军官，爱尔兰最高法官(1640一1643)。 布莱克，查理(Blck,Charles)一英国 一第149页。 出版商，亚当·布莱克的儿子。一第 将斯曼，成廉(Bo8man,Willem生于 483页。 1672年)一一荷兰西印度公司职员，写 布菜克，亚当(Black,Adam1784一 有记述几内亚海岸的著作。—一第 1R84)一英国政论家，英同有科全书、 673.676页。 旗行手册和其他工其书的出版商，议会 博瓦迪利亚，弗酉斯科·德(Bobadilla, 议员(1856-1865)。-第433页， ==========第805页========== 80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布莱克斯顿，威减限(B1 ackstone,,William 第501页。 1723-1780)一英国法学家，英国立 布里斯托尔伯爵一见特擅，弗雷德里 宪君主制度的辩护人。一一第618、 克。 627.629、633页。 布列德尼克，弗雷德里克(Bradnick, 布来特，的瀚(Bright,John1811一1889) Frederick)-一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 一英国工厂主，资产阶敏政治活动 员(1870一1872)，1871年伦敦代表会 家，自由贸易证领轴之一和反谷物法同 议代表：海牙代表大会(1872)以后加入 盟创建人之一：从六十年代初起为自由 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的改良派，1873 党左买领袖，历任自由党内阁的大臣。 年5月30日总委员会通过决议把他开 一第178.694.697頁。 除出国际。一第709页。 ・特(Blanqui,Louis 布林能，卡尔(B1ind,Karl1826一1907) Auguste1805一1881)—法国革命 一一德国新闻工作者，小簧产阶级民主 家，空想共产主义者：许多秘密团体 主义者，1848一1849年巴登革命运动的 和密谋活动的组织者，1830年和1848 参加者，五十年代是在伦敦的德国小资 年苹命的积极参加者，秘酱的四季社的 产阶级流亡者的银袖之一，六十年代起 领导人，1839年5月12日起义的组织 是民族自由党人。—一第166页。 著，法国无产阶级运动最著名的领袖： 布件斯，罗伯铸(Bruce,,Robert1274 智多次被判处徙刑。-一第157页。 1329)—一苏格兰国王(1306一1329)， 布朗洛(Brownlow)一爱尔兰议会枚 苏格兰反英起义的领袖之一。一第 员(1785)。一第28.41,107页。 615页。 布朗特，查理，装特乔伊助爵，裁文希尔伯 布罗德斯特里特，赛米尔(Bro4 dstreet, (Blount,Charles,Lord Mountjoy, Samuel)一爱尔兰议会议员。一一 Earl of Devonshire 1563-1606)- 第30页， 1599年起为爱尔兰总督，领导镇压反 ,・(Bushe, Charles 英起义。一第76,114,142页。 KendalⅡ1767一1843)一爱尔兰泉家 有朗特尔·奥勃莱思一一见奥勃莱恩，衡 法院的最高法官，1796年起为爱尔兰 姆斯。 议会议员：反对英爱合并。一一第83、 布朗希达氏一米利都的古希腊民族。 91页。 一第500页。 布塔达氏一可提卡的古希腊氏族。一 布劳恩，卡尔(Braun,Krl1822一1893) 第501页。 德国政治话动家，国会议员，民族 布瓦西埃，古斯塔夫(Boissiere,.Gustave 自由党人。一第684页， 生于1837年)一法耳历史学家，敦 ,・利(Brett,William 授，写有罗马征服北非的历史方面的著 Henry1818一1886)一英国民族志 作。—第306页。 学家，写有圭亚那各部落习俗方面的著作。一第476页。 C 布里蒂亚达氏一一~阿提卡的古希腊民族。 采齐纳（奥鲁斯・采齐納・谢繼路斯） ==========第806页========== 人名紫引 801 (Aulus Caecina Severus)一罗马统 查苏利奇，轴拉·伊万诺夫娜(3acyT别4， 帅，盖尔马尼库斯手下将领之一，于公 Bepa HnanouHa1851一1919)一俄 元15一16年随蓝尔马尼库斯征封日耳 网民粹运动、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积极 经尼亚。一一第204页。 活动家，劳动解放社的创始人之一：后 特，・科(Charle 来采取置什细克立场。第191页。 mont,James Caulfield 1728-1799) 一一爱尔兰贵族，政治活动家，志愿兵 D 总司令；反对英爱合并。一第16、22、 达比(Darby)一爱尔兰因王那椰长 29.34.37-39、56、100.102、105页。 (1800)。一第85页。 杰（丁・杰）(Jahangir 达尔布瓦，若尔日(Darboy,Georges (Nur-ud-din Jahangir)1569-1627) 1813一1871)-法国神学家，1863 一大莫卧几国家的统治者(1605一 年起为巴黎大主教，1871年5月被巴 1627)。一一第280、281页。 黎公社作为人质枪决。一第156、 聋理大帝(Charlemagne742左右一814) 157页。 一法兰克国王(768一800)和皇帝 达尔豪西侯醒，笛娇斯·安得鲁·拉姆赛 (800一814)。一第205页。 (Dalhousie,James Andrew Ram- 查理-…此(Charle5I1600-1649) say,Marquis of 1812-1860)- 英国国王(1625一1649)，十七世纪英国 国国家活动家，曾任印度总督(1848一 资产阶毁革命时期被处决。一第97、 1856),执行殖民主义掠夺政策。一 127、145.146、153.653页。 第293页。 查理二世(Charles IⅡ1630一1685)一 ・特(Darwin,Charles 英国回王(1660一1685)。一第127、 Robert1809一1882)一一伟大的英回 152.154页。 博物学家，科学的生物进化学的奠基 查理二世(Car1o￥1I1661一1700)- 人。—第348页。· 西班牙国王(1665一1700)。一第 达格莫尔，亨利·海尔(Dugmore,Henry 220、227页。 Haire.1810或1811一1891)一英国 查理三世(C4rl081Ⅱ1716一1788)一 著作家，写有卡弗尔人部落的习俗和法 西班牙国王(1759一1788)。一第14、 律方面的著作。-一第589页。 99页。 达克娑(Daksha)一半传说中的古代印 查理玉世(Kar1V1500-1558)-所 度法律典痴的作者。-第230、258 滑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19一1556)， 页。 西班牙国王(1516一1556)，称查理一 ・，夫(Dareste 世。一第216一221页。 de Ia Chavanne,Rodolphe生于 资士丁尼一世(Ju*tinian I483一565) 1824年)一法国法学家，写有法和 一拜占庭堂帝(527一565)。在他就 所有制问题方面的著作。一第306 治时期编制了法典。一第313、373、 页。 623页。 达特，罗梅什·昌德(Dutt,Romesh ==========第807页========== 802 马克恩恩格斯全集 Chander1848-1909)-一英属印度 道乌，亚历山大(Dow,Alexander死于 政府职员，写有印度历史方面的著作。 1779年)一英国历史学家，东印度 一第261.290页。 公司职员：从事印度历史资料的翻译。 大莫卧儿王朝一印度的钵谛沙赫王榈 一第280页。 (1526-1858)。—第248、279-285， 德盖里，加斯帕尔(Deguerry,Gaspard 313-314页。 1797一1871)一法国教士，巴黎写德 藏克里先(Diocletianus245左右一313) 兰教堂神父，1871年5月被巴黎公社 —罗马皇帝(284一305)。—第204 作为人质枪决。一第157页。 页。 德拉埃，维克多·阿尔片勒德(Delahaye, ,・(Dasent,George Victor A1fred1838一1897)—法☒ Webbe1817一1896)---英国研究斯 机战工人，蒲鲁东派，1865年起为第一 堪的纳雏亚的语文学家和新闻记者： 国际会员，巴察公社的参加者：公社被 1845一1870年是《泰晤士报》的助理编 镇压后流亡英国：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辑。一第632页。 (1871一1872)，1871年伦敦代表会议 斯，・(Davis,Thomas 的代表。1879年遇数后返回法国，杜 0 sborne1814一1845)一爱尔兰民主 会主义澈进派的语动家。一第709 派、历史学家和诗人，“青年爱尔兰” 页。 社领柏之一，骗辑过附有评注的柯伦横 德拉古(Drc0)一雅典政治语动家：在 说集。一第17、64.67页。 他统治时期（公元前621年左右），在雅 谦维斯，约第(Davies,John1569一1626) 典编可出第一部成文法典。一第494、 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法学家和诗人， 518页。 写有许多爱尔兰历史方面的著作：爱尔 德雷南，威聚(Drennan,William1754一 兰总检察长(1609一1619》。一第 1820)一一爱尔兰诗人，都拍林“爱尔兰 119-124,144,572、578,593.599.601. 人联合会”领导人之一。一一一第60页。 602.606-609.616页。 德鲁苏斯（利乌斯・数・苏斯） 氟维斯，约翰·钱德物·班克罗夫特(Da- (Julius Cae8 ar Dru8us公元前13左右 vis,John Chandler Bancroft 1822- 一公元23)一罗马统帅，公元14年 1907)一美国律师和外交家，伦敦《泰 就压班诺尼亚军团的起义，15年和21 暗士报》美回通讯员(1854一1861)，助 年为执政官，伊利里亚的统治者(17一 理国务p(1869一1871和1873-1874)， 20),与号可免尼人作战，22年被指定 类国驻德风大使(1874一1877)。 为皇帝提比利乌斯的继承人，后被毒 第710.711页。 死，一第204页。 道森，约瀚(D0ws0n,JohD1820一1881) 德豫特，海伦（琳衡，尼辉）(Demuth, 一美国的东方学家和印度学家，写有 Helene (Lenchen,Nim)1823-1890) 印度历史和语文学方面的著作：整并 一一马克思家的女仆和忠实的朋友，马 发表了亨·埃利奥特所收集的印度历 克思逝世后住在恩格斯家。一第 史材料。一一第261.270.271,280页。 707.733页。 ==========第808页========== 人名索引 803 德斯紫德，杰拉德·非茨杰拉德(Des- 政治活动家，律师，在阿尔及利亚供前： mond,Gerald Fitzgerald死于1583年) 1848年革命时羽是众议院和立法会议 一一英将爱尔兰大封建主，南爱尔兰 的议员，1851年后脱离治生活。一 反英起义领导人之一。一第143页。 第315,318页， 邓形布，托马斯·斯林斯比(Duncombe, 迪恩，罗伯特(Deane,Robert)—一爱尔 Thomas Slingsby 1796-1861)-- 兰议会议员(1779一1780)。一第20 英国政治活动家，资产阶级激进派，网 页， 十年代参加完章运动，议会议员 违斯累里，本杰明·贝背斯菲尔德伯爵 (1826-1861)。—第692,593页。 (Disraeli,Benjamin,Earl of Bea- 狄梨尼修斯（哈利卡纳苏的）(Di0 aysios consfield1804一1881)—英国国家 Halikarnasseus公元前一世纪至公元 活动家和著作家，托利党领袖之一：十 一世纪)一古希腊历史学家和雄辩 九世纪下半叶为保守党领袖，曾任首相 家，《古罗马史》一书的作者。第 (1868和1874-1880)。一第179页。 418,508.535、537.542-551.554、556 笛描，丹尼尔(Defoe,,Danie】1660左右一 页。 1731)一著名的英国作家和政论家， 狄德罗，德尼(Diderot,Deni*1713- 小说《鲁滨逊飘流记》的作者。一一第 1784)一杰出的法国哲学家，机粮唯 97页。 物主义的代表人物，无神论者，法国革 蒂尔尼，乔治(Tierney,George1761一 命资产阶级的思想家之一，启蒙运动 1830)一英国国家活动家，议会议员 者，百科全书派领抽。一一第174页。 (1796一1830)，枢密院成员：反对皮尔 玫更斯，查理(Dicken5,Charle81812一 政府的政策，反对英爱合并，后来在政 1870)一伟大的英国作家。—第 府里担任多种职务。一第92页。 707页 蒂勒尔，约翰(Tirrel,Joba)一都柏林 款凯阿尔科斯(Dikaiareho”公元前四世 市长(1602)。一第143页。 纪)一希腊学者，亚里士多德的学生， 蒂龙一见奥尼尔，休。 写有许多历史，政治，暂学、地理和其他 蒂梅乌斯(Timaeu等约公元前345一250) 方面的著作。—第505页。 一希腊历史学家，写过从远古至公元 孜克逊，威廉(Dicks0n,William1745一 前264年的意大利和西西里岛的历史， 1804)一爱尔兰达药邯和康尔郡的 仅有片断存留至今。一第562页。 主教(1783)。一一第82页。 蒂申多夫，保尔·安德烈亚斯(Tischen- 狄摩西尼(Demosthenes公元前384一 dorf,Paul Andrea)一德国东方学 322)一古希腊的大演说家和政治活 家，写有一本关于穗斯林国家土地法的 动家，雅典的反马其顿派的领袖，知求 书(1872)。—-第260.265一268页。 主民主制的习护著。一-第396、497、 都怿王朝一英同的王朝(1485一1603)， 564页。 一第133页。 ,利・加布尔(Didier, ・蒂特(Du Halde, Henri Gabriel生于1807年)-一法国 Jean-Baptiste1674-1743)-法国 ==========第809页========== 80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著作家和地理学家，耶稣会士：写有关 动活动家，职业是，工，第一国际会员， 于中国的长篇著作。一第618页。 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和巴装公杜委 杜邦，做仁(Dupont,,Eug心ne183L左 员，公杜国民自卫军将军：1871年4月 右一1881)一一国际工人运动著名活动 4日被凡尔赛军停获枪杀。一一第157 家，法国工人，乐器匠，1848年巴黎六 页， 月起义的参加著，1862年起住在伦敦， 多尔，威廉·希利(Dal山，William Hca- 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年11 ley1845一1927)一关回民族志学 月一1872年)，法国通讯书记(1865一 家和地理学家，可拉斯加的研究者。 1871),国际历次代表大金和代表会议 -一第472页， (巴塞尔代表大会除外)的参加者：1870 多尼戈尔“一见奇切所特，乔治。 年起为国际量彻斯特支部的组织者：国 多桑，亚伯拉罕·康斯坦丁(D'0hss0n, 际不列氟联合会委员会委员(1872一 AbrahamConstantin 1779-1851) 1873),1874年迁居类国；马克思和恩 弱典外交家和东方学家。一一第 格斯的战友。一第709页。 260,263页。 杜布瓦，让·安东(Dubois,Jcn-Antoine1765一1848)一法国教士，传数士， E 东方学家：研究印度的历史、语言和习 厄代尔，詹姆斯(Adaire,James1703一 裕，写有许多有关印度历史方面的著 1783)一类国商人，在印第安人部落 作。一第261,285、669,674页。 中生活将近四十年，写有印第安人历史 杜兰，迪埃戈(Duran,Dicg01538一 方面的著作。一第415页。 1588)一西班牙修士，征服时期的历 厄斯金，成康(Erskine,Wi11iam1773一 史学家。一第487、491页。 1852)一-英国东方学家，在印度供I, 杜木里埃，沙尔·弗朗斯瓦(Dumouriez, 增从波斯文翻译巴卓尔自传。一第 Charles-.Francois1739-1823)—法 230页。 国将军和十八世纪末资产阶级革命时 厄斯金，约瀚·埃尔芬斯颠(Erskine, 期的政治活动家，吉伦特觉人：1792一 John Elphinstone 1806-1887)- 1793年为北部苹命军队指挥官，1793 英国旅行家，到过太平祥西部诸岛，写 年3月背叛法兰西共和回。一第60、 有旅行礼记(1853)。一第672页， 63页。 厄温，享利·克罗(Irwin, Henry 杜佩龙一见昂克潜尔一杜佩龙，亚伯拉 Cr055i约生于1850年)一英倒作家， 竿。 写有一本关于印度南部的著作。一 ・(Dutertre,Jean 第631页。 Baptiste1610-1687)一一法☒历史 恩索尔，乔治(En50r,George1769一 学家，多明我会修士：写有安的列斯群 1843)一爱尔兰政论家：批评马尔萨 岛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680页。 新主义，反对英爱合并，在自己的著作 杜瓦尔，艾米尔·推克多(Dul,Emile- (其中有一本小厨子叫做《反对合并》) Victor1841一1871)一一法围工人运 中园露了英闻统治阶级的殖民政策。 ==========第810页========== 人名常引 805 -一第78.88.92一98页。 Kildare1513-1536)一-英裔爱尔兰 F 氏族杰拉德氏的代表之一，1534年是爱尔兰总存，领导反英起义，1536年被 法比一罗马贵族氏族。一一第534、 处死。-一第124页。 540.552页。 带茨杰拉德，威廉·罗伯特，伦斯特公爵 法夫尔，加布里埃尔·克劳德·茹尔 (Fitzgerald,William Robert,Duke (Favre,Gabriel-Claude-Jules 1809- of Leinster1749-1804)-一爱尔兰 1880)一法国律师和政治活动家，温 议会议员(1769一1773)，都拍林志愿兵 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领袖之一，1870一 司令，拥护英爱合并。一第21、99 1871年任外交部长；熊压巴黎公社的 页。 斜子手和反对第一国际的或动著之一。 菲茨杰拉德，詹姆斯(Fitzgerald,Jame峰 —-第169页。 1742一1835)一及尔兰法学家和政治 菲茨赫伯特，阿林，圣海伦斯男爵(Ft- 活动家：1769年起为爱尔兰议会议员， herbert,Alleyne,Baron St.Helens 主张解放天主教徒，1787年起任爱尔 1753一1839)—一英回因家活动家， 兰首席法官，1799年因反对英爱合并 1787年起是爱尔兰白金汉政府的国务 被免职，后来拥护合并。-一第91頁。 秘书：爱尔兰议会议员。一第50,109 菲茨杰拉德氏一见杰拉德氏。 页。 菲茨帕特里克，理查(Fitzpatrick,Rich- 事茨吉本，约喻，克物尔伯最(Fzgb 4rd1747一1813)一英国将军和政怡 bon,John,Earl of Clare 1749-1802) 活动家，辉格党人，议会议员，爱尔兰首 一英裔爱尔兰国家活动家，爱尔兰大 席回务秘书(1782)，陆军大臣(1783和 法官(1789)，爱尔兰议会议员：支持政 1806-1807)。一第30页。 府的贸易政策，铜护英爱合并。—一第 非炭威康，威家·盗特沃思·菲茨威廉 24.28.37、41.52、56、68、82-84,102、 (Fitzwilliam,William Wentworth 108,109.111页。 Fitzwil1iam1748一1833)一英国国 菲茨杰拉德，爱德华(Fitzgerald,Ed- 家活动家，辉格党领袖之一，皮特政府 ward1763一1798)一没尔兰资产阶 成员，爱尔兰副王(1795年1一3月)。 级苹命家，“爱尔兰人联合会”的组织 第18,57,66一67,68、73、78,111 者之一，管领导1798年爱尔兰起义的 页。 准备工作。—一第73、113页。 非尔，约箱(Phear,John1825一1905) 杰，・特(Fitzgerald, 一一英国法学家，在印度供职多年，写 George Robert 1748-1786) 有一部关于印度和锡兰的雅利安人村 裔爱尔兰氏族杰拉德氏的代表，参与爱 社的著作。—第668页。 尔兰政治生活，拥护爱尔兰立法独立， 菲里什塔（或费里什塔），毯竿歌德·卡 1786年被处死。一-第26页。 酉姆(Firishtah(Ferischta),Muham- 菲茨杰拉德，托马斯，第十代基尔代尔伯 madK4sim1570一1611)-一被斯历 (Fitzgerald,Thomas,tenth Earl of 史学家。一第280页。 ==========第811页========== 806 马克龈恩格斯全集 菲力浦二世(Phi1ippIⅡ1527一1598)-一 ー一第230页 西班牙国王(1556一1598)，一第141， 费所图斯（塞克斯都·庞培·费紫图斯） 221,225页。 (Sextus Pompeius Festus二或三世 菲力浦三世(Phi1ippL1Ⅱ1578一1621) 纪)一罗号语法家。一一第366、530、 一西班牙国王(1598一1621)， 534,622页。 第220,224页。 费烫，劳里默(Fis0n,Lorimer1832一 非力浦四世(Philipp IV1605一1665) 1907)一英国的澳大利亚民族志学 一西班牙国王(1621一1665)。 家，斐济群岛(1863-1871和1875一 第225页。 1884)和谈大利亚(1B71一1875和1384 菲罗兹-沙赫三世(Firuz-Shah1II)一 一1888)的传数士：写有许多关于浏大 德里苏丹国图格卢克王橱的统治者 利亚和斐济群岛部落的著作，1871年起 (1351一1388)。—第273.276页。 同阿·成·豪伊特合作，翼写《卡米拉 非梅(Fume十六世纪)一一法国贵族， 罗依人和库尔纳依人》和《库尔纳依都 马尔利·動·沙特尔领主，翻译过戈马 落及其平时和战时的习俗》。一第 拉关于美洲历史的书。一一第261,285 401页， 页。 淨，尔・(Vehse,Karl Edu- 菲斯泰尔·德·岸朗日，尼马·德尼 ard1802一1870)—一德国历史学家， (Fastel de Coulanges,Numa Denis 写有48卷《德国宫延史(1851一158) 1830一1889)一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 和许多其他著作。一第682页。 家，写有许多古代世界史和法国中古史 丰德维，做仁(Fondeville,.Eugene死于 方面的若作，一第504.506页， 1875年)一第一国际会员，圣马凯尔 非塔利达氏一阿提卡的古希腊氏族。 (法国吉伦特省)的房产主，在1871年 一第501页。 巴黎公杜时期于3月17日从被尔多赴 费忍，约瀚，威新特摩兰伯卧(Fnc, 巴黎：流亡英国的巴黎公社移加者和第 John,Earl of Westmorland 1759- 一国际会员欧仁·丰德雏之父。一 1841)一英国国家活动家，爱尔兰副 第156.158页。. 王(1790一1795)，反对解放天起教徒。 弗格森，帕特里克(Ferguson,Patrick 一第31.32、37、40、44、56—59.63， 1744一1780)一英回军官，在反对类 110页。 国独立的战争中带兵作战：1780年在国 费克，奥古折特(Fick,August1833一 王岭之战中被打死。—一第14页。 1916)一德国语文学家。一第528 弗格森，詹姆斯(Fergu5son,James 页。 1808一1886)一英倒企业主，官员，建 费兰，威廉(Phelan,,William1789- 筑史学家，曾从事印度建筑和文化的研 1830)一爱尔兰学者，写有许多爱尔 究(1835一1842)，写有许多关于印度建 兰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128页。 筑的著作。一第676页。 费里埃，的瑟夫·皮埃尔(Ferrie,Jo- 弗拉德，亨利(F1oad,Henry1732一 cph-Pierre)一法国历史学家。 1791)一爱尔兰国家话动家，爱尔 ==========第812页========== 人名数引 807 兰议会议员，人民党领袖：八十年代在 (1786一1797)。—第172、683、684 议会里反对格拉坦的温和立场：迫使类 页。 国玫府通过效弃权利法令(1783年)的 弗里德里希-威腺三此(Friedric-Wi- 首倡者。一第30,33一37,40,47,49， helm IIⅡ1770-1840)一-普鲁士回 102-105页. 王(1797一1840)。-第171页。 弗兰茨-约瑟夫一世(Fran-Joseph I 弗里量，爱德华·奥加斯特所(Freeman, 1830一1916)一奥地利皇帝(1848一 Edward Augustus 1823-1892)- 1916)。-第682页。 英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自由党人，牛 弗兰克尔，列奥(Frankel,Le01844一 辣大学教授，写有许多著作，其中有《诺 1896)一甸牙利工人运动和图际工人 曼人征服史》。—一第585页。 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首饰匠，巴 弗里兹，雅科布·弗里里希(Fries, 黎公社委员，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Jakob Friedrich 1773-1843)- (1871一1872)，国际伦數代表会议 国唯心主义哲学家。一第177页. (1871)和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匈 弗罗斯特，约脑(Fr0st,John1784一 牙利全网工人党创始人之一，1889年国 1877)一英国小资产阶级激进深， 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副主席之一， 1838年参加宪章运动：因在1839年组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战友。一第709 织威尔士矿工起义被判处终身流放澳 页。 大利亚，后被效免：1856年返回英国， ,弗襤希・廉(Fritzsche, -第689—691,699、701页。 Friedrich Wilhelm 1825-1905)- 伏尔泰，弗朗斯瓦+玛留(V6 Itaire,Fran- 德国社会民主运动和工会运动的改良 coi8-Marie1694一1778)（真姓阿鲁 主义活动家之一，职业是烟草工人： 埃Arouet)一法国自然神论皙学家， 1848一1849年苹命的参加者，全德工人 讽刺作家，历史学家，十八世纪资产阶 联合会的创始人(1863)和领导人之 级启紫运动的著名代表；反对专制制度 一，拉萨尔分子，1869年加入爱森纳赫 和天主敦。一第174,683一686、708 派；目会议员(1867一1870、1877一 页。 1881)。-第718真。 符卢物列夫斯基，瓦列里(Wr61ewsk1, 弗里德里希二世（弗里德里希大帝） Walery1836一1908)一一波兰和国际 (Friedrich II (der "GroBe")1712- 革命运动的活动家，革命民主主义者， 1786)一普鲁士国王(1740一1786). 1863一1864年波兰解放起义领导人之 一-第682-635页。 一，巴翠公杜的将军，第一国际总委员 弗里德里希-威麋(Friedrich-Wilhelm 会委员和被兰通讯书记(1871一1872)， 1831一1888)一普鲁士王储，1888年 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积极多加反 3一6月为普鲁士国王和德国皇帝，称弗 对巴桔宁派的斗争，七十年代末在蹭士 里德里希三世。一第190页。 间被兰流亡者接近，1880年大故后回到 弗里德里希-威康二世(Friedrich-Wl- 法国，同马克思和恩格斯保持联系。 helm1I1744-1797)-普0士国王 -第709页。 ==========第813页========== 80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福布斯·莱斯利一见莱斯利，福布 1867)一法国银行家和国家活动家， 断。 奥尔良党人，后为波章巴主义者： 福布斯，乔治，格拉纳德伯爵(Forbes,, 1849一1867年曾多次担任财政大臣，国 George,Esrl of Granard 1760-1837) 务大臣和皇廷事务大臣(1852一1860)。 一英裔爱尔兰军事和政治活动家，将 一第164页。 军，爱尔兰上院议员：反对英爱合并。 富格尔(Fugger)一十五至十七世纪德 一第42、107,110页。 国最大的商人兼高利贷者家熊。一 福布斯，詹姆斯(Forbe8,Jame*1749一 第670页。 1819)一英国官员，在东印度公司任 ?立叶，沙尔(Fourier,Charles*1772一 职(1765一1784)，《东方回忆求》(1813 1837)一伟大的法国空想社会主义 一1815)的作者。—一第634页。 者。一一第366页。 福尔背贝克，马克四米利安·弗兰茨·奥斯特・(Forckenbeck,Maximi- G lian Franz August von 1821-1892) 盖尔马尼岸斯（尤利鸟斯·朗散·盖尔马 一德国政治活动家，民族自由党人， 尼库斯)(Julius Caesar Germanicus 后来是进步党人：柏林市长，帝国国会 公元前15一公元19)一罗马统帅，曾 议长(1874一1879)。-第185页。 数次征讨日耳曼人，公元14年镇压装 韬克斯，查理·詹姆斯(Fox,Charles 茵军的起义。一第204页。 Jamc81749一1806)一英国国家活 盖利鸟斯，奥卢斯(Gellius,.Aulus约生 动家，解格党领袖之一：外交大臣 于130年)一古希胜著作家，他的《阿 (1782、1783、1806)。—第26、28,32、 提卡的长夜》这部书（约175年）收集了 34,47-50、79,102一104.109顶。 诈多古代名家的言论。一一第534页。 福克斯，亨利·理查·瓦瑟尔，摆兰德男的 盖尤斯(Gaiu8二世纪)一罗马法学家， (Fox,Henry Richard Vassall,Baron 罗马法的系统化者。一第366、367、 Ho11and1773一1840)一英国政治活 397,530、532、620-625.629.633页。 动家，辉格党人，格伦维尔政府成员 ・(Gaius Claudius) (1806一1807)：反对英爱合并。一第 一第537页。 92页。 盖泽里希(Geiserich死于477年)一一汪 福克斯，卢克(F0x,Luk®)一一爱尔兰律 达尔人的国王(428一477)，455年征讨 师，议会议员，1799年积极主张英爱合 并洗劫了罗马。—一第205直。 并。-第83,115页： 戈尔曼，赛米尔(Gorm满口，Smue】十九 福斯特，约箱，奥里厄尔男爵(Foster, 世纪五十年代)一美网传教士，曾在 John,Baron0riel1740一1828)一 印第安人拉古纳部落中长期生活。■ 爱尔兰律师，枢密院成员：1785年起是 第387,474页。 爱尔兰下院议长，1801年起是联合议会 戈盖，安东·伊夫(G0guct,Antoine 议员，反对英爱合并。一第83,92页。 Ive1716-1758)一法国学若、修道 富尔德，阿希尔(Fould,Achille1800一 院长，写有古代民熊的法律、科学等的 ==========第814页========== 人名索引 809 起源方面的著作。一第330一331 第696页。 页。 格雷，莱奥纳德(Gry,Leonard死于151 戈马拉，弗朗西斯科·洛佩斯(Gomara, 年)—一英国国家活动家，爱尔兰总存 Francise0 Lopex1510-1560)一西 (1535-1540),—第126顶。 班牙缘道士，征服时期的历史学家。 格雷，乔治(Grey,George1799一1882) 一第483页。 爽国国家活动家，辉格党人，曾任 德，・(Goethe,Johann 内务大臣(1846一1852、1855一1858. Wo1 fgang1749一1832)—一伟大的能 1861一1866)和殖民大臣(1854一 国作家和思想家。一第707一708頁。 1855)。一第699页。 格拉坦，亨利(Grattan,Henry1746一 格雷，乔治(Grey,Georg81812一1898) 1820)一爱尔兰政治活动家，1775一 一英国殖民官员和国家活动家，在澳 1800年领导爱尔兰议会中温和的自由 大利亚和新西兰供职，写有波利尼西亚 主义反对派，1805年起为英国议会议 人和澳大利亚人习俗方面的著作。一一 员。一第20、27-37、39一40、41、 第673,679一681页。 48-49.54,59、63,67、,71,72、79、99, 格昏迫，斯坦迪什，格罗夫(Grady,Stn- 102一104.106.108,113页， dish Grove生于1815年)一一英国法 ・特Gladstone,Wil- 学家，写有印度法方面的著作，一第 1 iam Ewart1809,1898)一英间国 230页， 家活动察，托利党人，后为皮尔分子，十 格里菲思，理查(Griffith,Richard 九世纪下半叶是自由党领袖，曾任财政 1752一1820)一爱尔兰议会议员 大臣(1852一1855和1859一1866)和首 (1783-1790)。一-第46.106页。 相(1868一1874,1880一1885、1886， 格林，辈科布(Grimm,Jakob1785一 1892-1894)。第510、671页。 1863)一一著名的德国语文学家，柏林 格兰维尔，伦努尔夫·德(Glanville,Ra- 大学教授，比较历史语言学的莫基人之 nulph de1130一1190)一英国诺曼 一，第一部日耳曼语比较语法的作者。 王朝的最高法官和全权代表：被认为是 一第171页。 英国最古老的法律文献《论美国的法律 格娄弗诺，理查，书斯明斯特候醒(Gr05一 和习俗》的作者。一一第584、614页， venor,Richard,Marquis of West- 格前，查理(Grey,Charles1764一1845) minster1795一1869)一英国大费 一伯卧，英国国家活动家，辉格觉领 族，大地主，辉格党人。一第698页。 袖之一，反对1801年美爱合并，曹任首 格鲁希候爵，艾曼纽尔(Grouchy,Em- 相(1830一1834)。一第92页。 manuel,marqui移de1766-1847)一 格雷，亨利·乔治，霜伊克子爵(Grey, 法国元帅和贤族，章被仑战争的参加 Henry George,Viscount of Howick 若。一第70、112页。 1802一1894)一美国国家活动家，辉 格伦维尔，乔治·纽金特，坦普尔伯爵，白 格党人；曾任陆军大臣(1835一1839)， 金汉侯爵(Grenville,George Nugent, 陆军和殖民大臣(1846一1852】。 Earl of Temple,Marquis of Buck- ==========第815页========== 81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ingh8m1753一1813)一英国国家活 1804年起是奥他利的盘朝，1867一1918 动家，议会议员，爱尔兰副王(1782一 年是奥匈帝回的皇朝。一一第127页。 1783和1787一1790)，枢密院成员。 哈尔科特，酉蒙(Harc0urt,Sim0n1714一 第20、34、40、44.50,51、.88.104、 1777)一英国贵族，伯卧，曾担任多种 109.110页. 宫廷职务，驻巴黎大使(1768一1772)， 格伦维尔，威廉(Grenville,,William 爱尔兰总督(1772一1777)。一第20. 1759一1834)一男降，英国国家活动 44页。 家，托利党人，曾任外交大臣(1791一 哈步蒂，马丁(Haverty,Martin1809一 1801),首相(1806一1807)。一-第34. 1887)一爱尔兰历史学家，短俗的《爱 104页。 尔兰史》(1860)的作者。-第600一 格罗斯，古斯达夫(Gro6,Gut41856一 604,606、609一614页。 1935)一奥地利资产阶级政治活动 哈克卢将，查(Hak1uyt,Richard1552 家，经济学家和政论家，著有马克思传 左右一1616)一英国历史学家和地骐 (1885)。一第724页。 学家，收集并发表了多种游记。一一第 格罗特，乔治(Grote,Gc0rge1794一 386页。 1871)一一英国资产阶较历史学家，素 哈蓟姆，亨利(Hallam,Henry1777一 有《希腊史》多卷：1832一1840年为议会 1859)一著名的英国历史学家，写有 议员，积极主张改革选举制度。一第 英国光政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120、 496-505.511.520.538.689页， 126页。 维尔，比诺・尔米埃(Gonneville, 哈里斯，乔治(Harri,George)一英国 Binot Paulmier十五世纪来至十六世 工人运动活动家，宪童主义若布朗特 纪初)一一法国航海家。一一第330页。 尔·奥勃莱恩的社会改良主义观点的 古斯达夫三此(Gustaf III1746一1792) 信徒，全国改革同盟盟员，第一国际总 一瑞典因主(1771一1792)。一第 委员会委员(1869一1872)，总委员会财 684页。 务书记(1870一1871)。一-第709页。 瓜蒂莫辛(Guatim0zin十六世纪)-一 哈里斯，瓦尔特(Harri8,Walter1686一 阿兹特克人的首领，蒙特苏马的外甥。 1761)一一爱尔兰历史学家，写有许多 第490页。 爱尔兰历史方面的著作，出假了韦尔收 广博（毗耶安）(Vy5)一相传是古印 裁的文献并附以自己的朴充和注解， 度的史诗《摩闲婆罗多》的作者和吹檀 第97,603页。 多派的宗教伦要体系的创始人，《瑜如 哈里塔(Harita)一半传说中的印度立 经》注流的作者。一一第230、256、258 法者，一种法经的作若。一第259页。 页。 哈利尔·伊本·伊萨克一见西道·哈 H 利尔。 哈林，哈罗(Harring,Harro1798一 哈布斯堡王树一1273年起至1806年 1870)一德国作家，小资产阶级卷进 (断读地)是所潮神圣罗马帝国的皇朝， 深，1828年起在-一些国家侨居。一第 ==========第816页========== 人名索引 811 727页。 想家。一第177页， 哈林领，约翰，赫伯特(Harington或Har- 巴特，・(Herbart, ring1on,John Herbert死于1823年) Johann Friedrich 1776-1841) 一一美风东方学家，写有孟加拉的英国 独国唯心主义哲学家，心理学家和教育 殖民立法方面的著作：东印度公司的职 家。一第177页。 员(1780一1828)。-第288页。 海湿，亨利希(Heine,Heinrich 1797一 哈欺普格施塔尔，约瑟夫(Hammer· 1856)一伟大的德国革命诗人。一 Purgstall,Joseph 1774-1856)- 第173.195,728页。 奥地利资产阶级东方学史学家，写有许 竿百勒一见艾哈迂德·伊本·竿百物。 多土耳其历史方面的著作：1796一1835 汉密尔顿，查理(Hamilton,Charles1753 年担任近东方面的外交职务。一第 左右一1792)一驻印度的英军军官， 260、268页。 从事东方人著作的甜译。一第260、 ,・利安(Harney,George 263页。 Ja1ian1817一1897)一著名的英国 汉背顿，约翰(Hampden,Joha1594一 工人运动活动家，宪章派左翼领袖之 1643)一一十七世纪英国资产阶级革命 一，许多芜章派报刊的编辑：1862一 的著名活动家，代表资产阶敏和资产阶 1888年曾数度居住美国：第一国际会 级化贵族的利益。一第658页。 员，同马克思和恩格浙保持友好关系， 汉特(Humt死于1848年)—-英同教士： —第688页。 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到过斐济群岛。一一 哈饮森一见希利-哈饮森，钓瀚。 第672页。 哈赛尔垫，成康(Hasselmann,Wilhelm 汉特，威廉·威尔逊(Hunter,William 生于1844年)一拉楼尔派全德工人 Wls0n1840-1900)一英国历史学 联合会领导人之一，《新社会民主党人 家和政论家，1862年起在印度担任政府 报》编辑(1871一1875)：1875年起为德 职务。-第261.283.599页。 回社主义工人党党员，1880年作为无 章厄耳（贤者）(Howel Dda(“the 政府主义分子枝开除出党，一第718 G0od)死于950年)一成尔土国王。 页。 一一第602页。 哈斯廷斯，弗兰西斯·罗登，哈斯廷斯侯 豪伊森(Howi8on)一爱尔兰政治活动 园，莫伊拉伯醪(Hastings,Francis 家，市参议员，1790年市政委员会提出 Rawdon,Marquis of Hastings,EarI 的都柏林市长候选人。一第55,111 of Moira1754一1826)m一英国军官， 页。 1780年起为爱尔兰议会议员。一第 荷马(Homerus)一半传说中的古希腊 56页。 诗人，《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作者。 哈特曼，爱德华(Hartman,Eduard 一第135、329、340、367、424、438、 1842一1906)一德国唯心主义哲学 439、453、493.495、499、506一512、516、 家，他把叔本华的皙学同慕格尔哲学的 525,586,590页。 反动特点结合在一起，普备出容党的思赫茨贝格，埃瓦尔德·弗卫德里希 ==========第817页========== 812 马克恩恩格斯全集 (Hertzberg,Ewald Friedrich 1725- 加者。一一第724,725页。 1795)一伯码，背鲁士国家活动家。 赫锥，弗雷德单克，布里斯托尔伯爵 -一第683页。 (Hervey,Frederick,Earl of Bristol 赫德尔，麦克斯(H8del,Max1857一 1730一1803)一伦敦徽里生教，及尔 1878)-一莱比锡的帮工，1878年谍刺 兰议会议员，1782年是伦敦德里的惠感 德皇威廉一世未遂，此事成为政府实行 兵团长，1783年积极参加都柏林点驱兵 反杜会党人非常法的借口。一第189、 代表大会。一第25.37、38、106页。 191.192.714页。 ,西俄德(Hesiodos公元前八世纪末) 赫尔曼，卡尔·弗里德里希(Herman户， 一古希腊诗人，腿世文学的代表。 Karl Friedrich1805-1855)—德 第493页。 耳历史学家，写有古代史方面的著作。 赫西希达氏一一可提卡的古希睛氏族。 一第495、497、530页. —一第501页。 赫卡泰（米利都的）(Hekataios Milesios 黑尔多夫一伯德拉，奥托·亨利希·冯 公元前546左右一480)一古希腊历 (Helldorf-Bedra,Otto Heinrich 史学家和地理学家，在《世清》一书中系 ￥on1833-1908)一德可政治活动 统地整理了希腊人的神语和传说。一一 家，1871一1893年多次当选国会议员， 第505页。 德国保守党领导人之一。一第196页。 格普夫钠，爱德华(Hopfner,,Eduard 限尔斯，成麋(Hales,Wiim)—一第一 1797一1858)一一普鲁士将军，军事著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9-1872)。 作家。—第171页。 第709页。 赫瑟林倾，亨利(Hetherington,Henry 黑格尔，乔治·威廉·弗里德里希(H®- 1792一1849)一英回印刷工人和工人 gel,Georg Wilhelm Friedrich1770- 报纸的出版者：积极参加建立工会，后 1831)一德国古典哲学最大的代表， 来参加宪章运动，由于出版活动，曾被 客观唯心主义者：最全面地制定了雅心 以读神罪名词款和监禁；1840年，为了 主义辩证法，德国资产阶级思想家。 证明英国资产阶级法庭不公正，对有地 一第177.719页。 位的资产阶级出版商莫克森起诉，就他 黑森选帝侯一见威康一世。 出版雪柴选巢一事控告他犯有褛神罪。 享利二世・兰塔日(Henry II Plan- 第692页。 tagenet1133-1189)一英国回王 赫斯，大卫(HeB,David)一莫泽斯· (1154一1189)。—第120、584、614 赫斯的父亲，工厂主。一一第724页。 页。 抽斯，其泽斯(HeB,Moses1812一1875) 亨利三世(Henry IIⅡ1207一1272)一 一一德国小资产阶级政论家，四十年代 英国国王(1216一1272)。一一第584. 中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主要代表人 625页， 物之一，六十年代是拉萨尔分子；第一 享利四世(Henry IV1367-1413)- 国际会员，国际布叠塞尔代表大会 英国国王(1399-一1413)，一第206 集 (1868)和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的参 页。 ==========第818页========== 人名索引 813 亨利五世(Henry V1387一1422)一 (Hobart,Robert,Lord Hobart, 英国国王(1413-1422)。-—第131 Earl of Buckinghamshire 1760- 页。 1816)一英回军官，爱尔兰总督的国 享利七世（日enry VI11457一1509）-- 务秘书(1784一1793)，爱尔兰议会议员 英国国王(1485一1509)。-一第10， (1787一1793)。一第37、40、44.57、 98.124页， 110页。 享利八世(Henry VIII1491一1547) 霍布斯，托马斯(Hobbes,Thomas 一英国国王(1509一1547)。一第 1588一1679)一著名的英国哲学家， 124.133.140,148.206.602页。 机献唯物主义的代表人物；其社会政治 亨利三世(Henri III1551一1589)一 恋点具有突出的反民主的倾向。一 法回国王(1574一1589)。一第174 第643.645.649一653.658页。 页。 霍亨索伦王朝—一勒兰登堡选帝侯世家 享利四世(Henri IV1553一1610)一法 (1415一1701)、普鲁士王朝(1701一 国国王(1589一1610)。一第174页。 1918)和德意志皇朝(1871一1918)。 亨利希(Heinrich1726-1802)一普鲁 —第682.684页。 士霍亨索伦王朝的亲王，弗里德里希二 霍华德，弗里德里克，卡莱尔伯爵 世之弟。一第684页。 (Howard,Frederick,Earl of Carlyle 胡利曼(Hurliman)一第一闯际总委员 1748一1825)—英国国家活动家，爱 会委员(1871一1872)，代表伦教的霸士 尔兰总督(1780一1782)。一第67重， 协会。—一第709页。 霍兰德一见描克斯，亨利·理查。 华盛顿，乔治(Wasbington,.George 霍林舍德，拉望尔(Holinshed,.Raphael 1732一1799)一杰出的美国国家活动 死于1580年左右)一英国历史学家， 家，在北类殖民地争取独文的革命战争 从远古到十六世纪七十年代英格兰，苏 时期(1775一1783)任总司令，类国第一 格兰和爱尔兰端年史的作者。一第 任总统(1789一1797)。一第14页。 142-143页◆ 怀特，乔治(White,George死于1868年) 霍诺里乌斯，弗拉维乌斯(Honorius, 一一完章派，《北极虽报》适讯员，荐· F1aiu5384一423)-一西罗马帝回的 奥康瑕尔的战友，后来支持哈尼，在北 第一个垒帝，一第204页。 明榆(1842)、里子(1850)和其他城市进 蓝伊克助姆一一见格雷，亨利·乔治。 行宜传鼓动，多次被捕，在设菲尔德的 J 习艺所里穷因而死。-一第696页。,姆・伊(Wheeler, 基與，的翰(Keogh,John1740一1817) James Talboys 1824-1897)- 一一爱尔兰商人，天主教委员会委贞， 印度的英国殖民官员(1858一1891)，历 从事争取瑕爱尔兰天主教徒解放的活动： 史学家，写有许多关于印度的书籍和文 根据他的倡议，通过1793年改警天主 章。第261.278.280页。 教徒处境的法令，“爱尔兰人联合会”话 霍巴特，罗伯特，霍巴特助爵，白金汉椰伯 动家之一。一第17、.59,63页。 ==========第819页========== 81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基尔吉（或卡尔吉）王朝一1290一1320 一1287)。—第273.274页。 年统怡德里苏丹国的王朝。—-第273 ・(Ghiyas-ud-din 一276页。 Muhammad)一一统治廓尔国和昔日 基里克氏一古希腊的贵族氏熊。 强大的细色尼闻领土的苏丹(1163一 第501页。 1203)。—一第272页。 基尼拉达氏一一塞浦路新高的古希腊氏 吉亚斯乌丁·移罕默德-沙赫二世 族。一-第500页。 (Ghiyas-ud-din Muhammad Shah 基特，乔治(Keate,,Ge0rga1729一1797) )一德里苏丹国图格芦克王朝的第 -一英国著作家，博物学家和艺术家， 二代苏丹(1325-1351)。一第275- 写有广为流传的关于英国船长亨利· 276页。 或尔丞浒历太平洋帛琉群岛(1783)的 吉亚斯乌丁·图格卢克一沙赫一世 记述。一一第285页。 (Ghiyas-ud-din Tugbluq Shah I 基兹尔汗(Khizr Khan)一一赛义德王朝 —一德里苏丹国的苏丹(1320一1325)。 的创立者，德里苏丹国的苏丹(1414一 一第275页， 1421)。一第277页 吉亚新乌丁·图格卢克一沙赫二世 基佐，弗朗斯瓦·比埃尔·吉约姆 (Ghiyas-ud-din Tughluq Shab II (Guizot,Frangois-Pierre-Guillaume 一一德里苏丹国的苏丹(1388一1389)。 1787一1874)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 一第275页。 家和回家活动家，1840年至1848年二 加德纳，成廉·奈雏尔，蒙特乔伊助爵 月革命这一时期实际上主持法国的内 (Gardiner,William Nevil,Lord 政和外交，代表大金融资产阶级的利 Mountjoy1748-1806)一一英国军 益。一第725页。 宜，爱尔兰副王的副官(1793)，1799年 吉布斯，乔治(Gibh%,George1815一 起为爱尔兰议会议员。一第41页。 1873)一类国民族志学家。一第 加尔西拉索·德拉维加（拉索·德拉维 470页。 加，加尔西)(Gareilaso de la Vega 吉尔克，奥托·弗里德里希(Gierke,Otto (Laso de【aVcg,Garci)约1540- Friedrich1841一1921)一能回的法 1616)(别称印加人E1Inca)—西班 史学家。一一第261页。 牙历史学家，写有关于秘鲁历史方面的 吉拉德（坎布里亚的）（西尔书新特尔·杰 著作。一第411.477页。 拉德·巴里)(Giraldus Cambrensis 加尔西亚·德·洛艾萨一一见洛艾楼，加 (Silvestre Gerald Barry)1146- 尔西亚·德。 1220)一英类国中世纪著作家，曾参加 加罗(Garau)一-1871年巴黎公社时期 1185年对爱尔兰的征伐，写有一地关于 的马扎斯监狱的监狱长。一第157 爱尔兰的著作。一一第121、122、602 页。 页。 伽色尼王朝一十至十二世纪突源人建 乌丁・班(Ghiyas-ud-din 立的脚色尼国家（中东）的王朝。一一 Balban)一德里苏丹国的苏丹(1265 第272页。 ==========第820页========== 人名索引 815 迎旃延(Katyayana四世纪)一写有关 盟作战的参加者。—一第63页。 于古印度法（法经）的专著，其著作亦名《迦旃延》。--第256—259页。 K 贤拉尔乌丁·菲件兹-沙赫二世（小aal- 卡多，弗阴索瓦(Cadoz,Francois)一 ud.din Firuz Shah Il)一德里苏 法国著作家，写有穆斯林法方面的著作 丹国基尔当（卡尔吉）王朝的第一代 (1870)。一第315页。 苏丹(1290-1296)。-第273、274 卡尔汉背领一一见拉特物尔，亨利。 页。 三・(Kar!III Wilhelm 杰克逊，威廉(Jackson,.William1737左 1679一1738)一-1709年起为德国巴 右一1795)一一爱尔兰天主救救士，“爱 登-杜尔拉赫邦的邦君（候厨）。一一 尔兰人联合会”会员：1794年从法国到 第682页。 爱尔兰同西·沃·汤恩接头，被捕并判 卡夫，克里撕托夫·R.(Kaff,Christoff 死刑，自杀身亡。一第66、69页。 R,)一-英回法院官员。一第705 杰拉德氏（即非茨杰拉能氏）(Geraldines 页。 (Fitzgeralds)一一英膏爱尔兰贵族 卡弗，卓纳森(Carver,Jonathan1732一 氏族，在伦紫特和曼斯特（爱尔兰东部 1780)一英国旅行家，曾为英国殖民 和南部)占有大片领地。一第124、 军军官，1766一1768年游历大潮地区， 599页， 写有介绍北英部落的著作。一第457、 杰西，威廉(Jesse,William十九世纪上 459、665页。 半叶)一一英风军官、军事著作家和翻 卡拉书，亨利(Callaway,Henry1817一 译。一第230页。 1890)一一英国教士，传教士，在非洲住 旋雄，莫里斯(Zevy,Maurice)一第一 过若干年，写有粗鲁人宗数方面的著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6一1872)，阿牙 作。一第667页。 利通讯书记(1870一1871)。—一第709 卡莱尔-一见蓄华德，弗雷德里克。 页。 卡里一见奥卡里，尤金。 金斯伯勒子的，爱德华·金(Kingsbo- 卡鲁，乔治(Carew,Ge0r8e1555-1629) rough,Edward King,Viscount 1795- 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曼斯特省（爱尔 1837)一一英国学者，曾出版古代西 兰南部)的省长，残酷慎压1595一1603 晋历史文献汇编。一一第488页。 年的爱尔兰人起义。一一第76,114页。 屈利希，古斯达夫(Gu!ich,Gustav 卡罗林王胡一法兰克翎，751年起统 1791一1847)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挤学 治法兰西（到987年）、日耳曼尼亚（到 家和历史学家，写有诈多国民经济史方 911年)和意大利（到887年）。一第 面的著作。一一第172页。 205、,260页。 居斯丁伯爵，亚当·菲力神(Custine, 卡纽特（克努转）(Canute(Cnut)955左 Adum-Philippe,comte de 1740- 右一1035)一英国国王(1016年起>和 1793)一法国将军和攻治活动家，法 丹老回王(1018年起)。m-第628页。 兰西共和国对第一次欧洲国家反法问 卡努莱尤所(Canuleius)一一罗马保民 ==========第821页========== 81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官：根强他的提议，通过一项法律，承 会议记录的娘辑者，爱尔兰议会议员 认贵族和平民之间的婚烟有法律效力 (1766-1768,1776-一1800)，1795年起 (公元前的445年)。一一第531页。 为爱尔兰副财政大压。一一第44页。 卡苷，弗里袍里希(KaPP,Friedrich 卡西姆一见穆竿歇德·卡西姆。 1824一1884)一一倦国历史学家，法学 卡耶，勒奈(Caille或Caillie,Rene 家和政治活动家，国会议员，民族自由 1799一1838)一一法网旅行家，写有中 党人，后为进步党人。—一第684页。 非旅行札记。一第664页。 卡楼利斯，欧仁·可尔诺(C器5i5,Eu- ,・(Kaye,John William gen。Arnaud1812一1891)一法国 1814一1876)一一英闰殖民官员和历史 传教士，新教徒，曾在非洲居住多年，写 学家，写有许多印度的历史和民熊志方 有关于非洲部落的著作。一一第671、 面以及英国在啊富开和印度进行殖民 678页， 战争的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660 卡斯尔黑文-一见塔奇特，詹姆斯。 页。 卡斯尔里子爵，罗伯特·新图亚特 队姆斯，亨利，猛姆购最(Kame气，Henry, (Castlereagh,Robert Stewart,Vis- Lord Home1696-1782)一苏格 c0unt1769-1822)--英国国家活动 兰法学家，法官，写有法学史方面的著 家，托利党人，1798年残酷地镇压了爱 作。—第660页。 尔兰起义，曾任爱尔兰首席国务秘书 凯尼恩，劳埃德(Kenyon,L1cyd1732一 (1799一1801)，陆军和殖民大臣(1805一 1802)一脚爵，英国法学家，国家档案 1806和1807一1809)，外交大臣(1812一 馆馆长和英回一高等法院的院长、议会 1822)。—第28、40、68.72,74.78- 议员。一一第90页。 87.92.94-95、113-116页。 (盞・・)(Gaius 卡斯特(Ct)一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在 Julius Cnesar公元前100左右一44) 印度的英国雅民官员，班达地区的收税 一一著名的罗马统抑，国家活动家和著 官。一-第304页。 作家；写有《高户战记》一书。一第 卡特，托马斯(Carte,,Thom4n1686一 201-204.329,350、532、533.569一 1754)一英国历史学家，在其著作中 572.596,677页。 维护斯图亚特王朝。一一第145、146， 坎伯尔，乔抬(Campbell,George 149.151页。 1824一1892)一一在印度的英国殖民官 卡特勒牌尔，埃蒂耶纳·马尔克(Quatr6- 员(1843一1874)，1875年起为议会议 mere,Etienne Marc 1782-1857) 员，写有多种关于印度的著作。一第 一法国东方学家，写有许多埃及和其 228、237.262.291,292、295、302、665 他阿拉伯国家历史方面的著作。一 页。 第663页。 坎登一见普拉特，的喻·杰弗里斯。 卡文迫什，亨利(Cavendish,Henry 坎登，威廉(Camden,,William1551- 1732一1804)一驹解，英回政治活动 1623)—一美国历史学家和古物收藏 家，美国议会议员(1768一1774)，议会 家。-一第142页。 ==========第822页========== 人名索引 817 ,・(Canning,Charles 小资产阶级激进派的著名代表人物：曾 John1812一1862)-一1859年起为伯 为美国政治制度的民主化面进行斗争， 图，英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后为皮 1802年起出版《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 尔分子，郎政大臣(1853一1855)，印度 投》。-一第66、92页。 总餐(1856一1862)，镇压1857-1859年 科布辄，理查(Cobden Richard1804- 印度民狭解放起义的策刻者。一一第 1865)-一英回工厂主，资产阶级政治 290页。 活动家，自由贸易派领柏之一，反谷物 坎宁，乔治(Canning,George1770一 法同盟创始人之一，议会议员。一粥 1827)一英同国家活动家和外交家， 696页， 托利党领轴之一；曾任外交大臣 科德里达氏一阿提卡的古希腊氏族。 (1807一1809和1822一1827)，首相 -一第501页。 (1827)。-一第92页。 科，约・格(Kohl,Johann 康德，伊曼努尔(Kant,Immanue】1724 Gc0rg1808一1878)一德国地理学 一1804)一德国古典哲学的创始人， 家，写有许多关于做洲各国的著作。 唯心主义者，德国资产阶级思想家：也 一第118页。 以自然科学方面的著作闻名。一第 科尔布鲁克，亨利(Colebrooke,,Henry 177页。 1765一1837)一英国第一个梵文学 康靖(C0nncr)一在印度任职的英国军 者，东印度公司侧员，从事古代印度历 官。—第664页， 史的研究。一第228.244页。 康条尔，J.(Connel,J,)一第734页。 科尔布鲁克，詹姆斯·爱德华(Cole- 康诺利，托马斯(Conolly,Thoma事 brooke,James Edward 1761-1838) 1738一1803)一受尔兰玫治活动家， 一英国法学家，东印度公司职员，写 爱尔兰下院议员(1761一1800)，朔护英 有印度诉讼程序方面的著作。一一第 爱合并。--第31.38、50110页。 289页。 k氏利斯，查理(Cornwallis,Charles 科尔特斯，艾尔南（费南多）(Cortea,,Hcr- 1738一1805)一侯册，英国反动的政 nan(Fern4ndo)1485-1547)一酉 治活动家，管任印度总督(1786一1793 班牙殖民者，于1519一1521年征服阿 和1805)：任爱尔兰刷王期间(1798一 兹特克人国家（露西哥）。一一第483、 1801)镇压了1798年爱尔兰起义。 492页。 —一第14,80一84,90、100、114、115， 科亨，斐迪南(Cohen,Ferdinand1842左 285一288、290页。 右一1866)一德回大学生，小资产阶 科昂，昂利(Cohen,Henri1808一1880) 级民主主义著，新闻工作者卡尔·布林 一法国作曲家，音乐教授，古戟学大 德之妻前夫的儿子：1866年5月7日谋 哪：写有许多罗马货币方面的著作。 制仲斯麦来遂，在狱中自杀。一一一第 一第199、201页。 189页。 科贝特，威廉(Cobbett,Wil1iam1762一 科里奥兰努斯，格奈乌斯·马尔齐乌斯 1835)一英国政治话动家和政论家， (Coriola口u%,Gn8cu3 Marcius公元 ==========第823页========== 818 马克思惑格斯全集 前五世纪)一相传是罗马贵族和执政 32、40-55.59-73.94、107-112页。 官，公元前493年指挥罗马军队占领科 柯瓦列夫斯基，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 限奥利。因分配战利品不公正，被保民 (Koeanencx,MakcHM MaxeHNo- 官起诉。背叛罗马，转到沃尔斯基人方 91851-1916)一俄国社会学家， 面。一第550页， 历史学家，民族志学家和法学家，资产 科罗纳多，弗朗西斯科·巴新克斯·德 阶级自由派政治活动家：写有许多原始 (Coronado,Franeisco Vasquez de 公社制度史方面的著作。一第207一 1510一1549)一类洲的西班牙总督， 327页。 游历过墨西哥，写有关于盈西哥村和墨 克拉伦登伯爵，及倦华·海德(Claren- 西哥的印第安人部落的记述。一第 don,Edward Hyde,Earl of 1609- 434、473页。 1674)一一英国斯图亚特王朝复辟时翔 科斯洛埃斯一世（岸萨和）(Chosr0esI 的历史学家和国家活动家。一第135 (Kuru))一波斯帝国楼肃王朝的国 页。 王，531年至579年在位。一第268 克拉伦斯公阁-一见成廉四世， 页。 ,・(Cramer, John 柯尔培尔，让·巴替斯特(Colbert,Jcan- Anthony1793一1848)一英国地理 Baptiste1619一1683)-法国国家 学家，原系士人，写有历史地理学方 活动家，财政总相核，奉行有利于巩固 面的著作。一-第560页。 君主专制制度的重商主义政策。一 克拉皮埃，亚历山大(Clapier,Alexandre 第285页。 1798一1891)一法回政治活动家和国 柯克斯，爱德华·特拉弗斯(Ccx,Edward 家语动家，律师，自由凝经济学家，回民 Travers1821一1907)一一关国地质 议会议员(1870一1874)。一第323、 学家，写有关于印第安钠州和伊利诺斯 324页。 州的考察报告。一第331页。 克拉维赫罗，弗朗西斯科·哈维埃尔·些 柯克斯，理查(Cox,Richard1650一 韦堪奥(Clavigero,Francisco Xavier 1733)一英凤网家活动家，爱尔兰大 Saverio1721一1787)一墨西晋修道 法官(1703一1707)，写有爱尔兰历史方 士，历史学家，写有墨西哥历史方面的 面的著作。一第604页。 若作。一第361、479、483一490.493 斯，・廉(Cox,George 页。 Wi11iam1827一1902)-一英国历史 克兰莫里斯(C1snm0rri)一爱尔兰贲 学家，写有希腊、印度和英国历史方面 族，助爵，议会议员(1800)。一第86 的著作。—第674页， 页。 柯伦，约喻·菲尔波特(Curran,John 克劳狄氏一罗马贵族氏能。一第 Philpot1750一1817)-受尔兰法学 533.537.553页， 家，资产阶级激进派，爱尔兰议会议员： 克劳狄鸟斯(Claudius公元前10一公元 在对苹命团体“爱尔兰人联合会”活动 54)一罗马盘帝(41一54)。一第 家的审判中扭任辩护人。一第13,17、 200.538页。 ==========第824页========== 人名紫引 819 党物尔一一见菲获吉本，约喻。 克洛塞尔，倍尔特兰(Clausel,Bertrand 克雷欧，阿尔弗物德(Kremer,Alfred 1772-1842)一伯碍，法网将军，1831 1828一1889)一奥地利东方学家，阿 年起为元帅，1809一1814年参加比利牛 拉伯语文学家，阿拉伯文化和伊斯兰教 斯半岛战争：河尔及利亚总仔(1830一 历史方面的专家。一一第260、268页。 1831和1835一1837)，《阿尔及利亚史》 克累尔费，卡尔(C1 erfayt,K=r】1733一 一书的作者之一。一第306页。 1798)一奥地利元帅，1794一1795年 库尔曼，爱德华(Kullmann,Eduard 在反对法兰西共和国的战争中任奥军 1853一1892)一木桶工人，天主救工 总司令。一一第58页。 会会员，1874年7月13日谋刺伸斯费， 党利蒂豆达氏一奥林匹亚的古希腊氏 以抗议他在德同实行的限制天主教教 族。一第500页。 会权利的政策(“文化斗争")，死于狱 克利斯提尼(Kleisthenes)一雅典政治 中。一第189页。 活动家，于公元前510一507年为清除 库尔齐乌新，思斯特(Curtius,Ernst 氏族制残余和在雅典建立奴隶主民主 1814一1896)一德国历史学家和考古 制而实行改革。一第418.494、498、 学家，写有古希腊历史方面的著作。 500.512、513.518.520.522-526,538、 一第560页。 554页。 库克，爱德华(Cooke,Edward1775一 ・特(Krug,Wilhelm 1820)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曾在爱尔 Tr潘ug0tt1770一1842)一德国唯心 兰政府里担任多种职务(1778一1800)： 主义哲学家。一第177页。 爱尔兰议会议员：拥护英爱合并。一 克伦威尔，奥利弗(Cromwel.山，O1iver 第75页。 1599一1658)一十七世纪英国资产阶 库克，弗拉维乌斯·约瑟夫斯(C0ok, 级革命时期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化货 Flavius Josephus 1838-1901)- 族的领袖，1653年起为英格兰、苏格兰 美国神学家，被士颠的传教士，七十年 和爱尔兰的护国公。一第88、135、 代初享有盛名。一一第715一716页。 136、145,150-153.717页。 库克，微每斯(C0ok,Jame81728一1779) 克伦威尔，亨利(Cromwell,Henry 一著名的英国就海家，完成了三次环 1628一1674)一英回议会军将军， 球就行并在自已的著作中作了记述。 1650年参加其父奥利弗·克伦威尔对 一第672页。 爱尔兰的讨伐，1651年任爱尔兰军队司 岸朗日一见菲斯泰尔·德·库朗甘，尼 令愛尔兰总督(1657一1659)。-一第 马·德尼。 127页。 库里奥，盖尤斯(Curio,,Gaius公元前一 克岁斯，查・什(Cros,Richard 世纪)一古罗马的保民官。一第 Assheton1823-一1914)一-子爵，英 203页。 国国家活动家，保守党人，内务大臣 库萨和一一见科斯洛埃斯一世。 (1874一1880和1885一1886)。一—第 特布鸟丁・克(Qutb-ud-din 705页。 Abk)一如色尼王朝苏丹希哈布乌 ==========第825页========== 820 马光思恩格斯金集 丁手下的将领，原为苏丹的奴隶卫兵： 动的著名活动京，杰出的马克思主义宜 被任命为夺得的印度领土的总督，在苏 传家，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法因工 丹死后，成为德里的统治著(1206一 人党的创建人之一(1879)，《杜会主义 1210),从而创立了德里苏丹国和奴隶 者报》的编辑：1889年和1891年国际 王朝。—第272,275页。 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代表，1891年 特布・穆克(Qutb-ud-din 当进为众议院议员；马克思和恩格斯的 Mubarak)一继里苏丹国基尔吉（卡 学生和战友，马克思的女儿劳拉的丈 尔吉)主朝的苏丹(1316一1320)。 夫。一第721页。 第275.276页。 拉法格，劳拉一一见马克思，劳拉。 库酉克，大卫(Cusiek,David)一印第 ,・弗索瓦(Lafitau, 安人，属于吐斯卡罗腊部落；是该部落 Joseph-Francois1670-1740》一法 的一个同美国人一起参加美洲殖民地 国传教士，耶穌会士，住在加拿大；写有 解放战争的首领的侄儿：写有印第安人 关于美洲印第安人的著作。一第666 都落历史方面的著作(1827)。一第 页。 441页。 拉加尔德(Lagarde)一巴黎大主教的 奎特拉华(Cuit1ahuc死子1520年)一 首席副主教(1871)，根据巴架公杜的命 阿兹特克人首领蒙特苏马的兄弟。一 令，先被作为人质这抽，后被释放，作为 第490、493页。 同梯也尔政府进行交换人质的谈判的 廓尔王朝一廓尔国（在今可宫汗中部） 中间人前往凡尔赛，递背诺言拒绝返同 苏里王族的苏丹王朝。一第272页。 巴黎，并且完全没有覆行自己的使命。 一第157页。 L 拉科夫，事利希(Rackow,Heinrich)一 拉巴，让·巴蒂斯特(Labat,Jcan 德国社会民主党人，1879年起侨居伦 Bapti8te1663一1738)一法国旅行 玄；烟店店主，伦敦意志工人共产主 家，写有一本关于西印度的著作。一一 义教育协会会员。一第718页。 第680页。 拉克鲁瓦(L通cr0ix)一一箱关于古罗马 拉伯克，约输(Lubbock,John1834一 在北非骓民的文章的作者。一一第306 1913)一英国学若和玫治活动家，自 页。 由党人，达尔文派生物学家；写有许多 拉排斯登，哈利·伯内特(Lumsde口， 动物学以及原始社会史方面的著作。 Harry Bernet1821-1896)—类☒ ー一第660-681页 军官，在印度供职，担任行政飘务。一 拉德克利夫，托码斯，垫塞克新伯解 第238,241页。 (Radcliffe,Thomas,Earl of Sussex 拉尼根，约翰(Lanigar,John1758一 1526-1583)1556年起为爱尔兰总 1828)一爱尔兰主教，写有许多有关 督。一第141页。 教会历史的著作，拥护英爱合并。 拉法格，保尔(L4 fargue,Pau11842一 第87.90页。 ,19110一法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 拉些尔，斐迪南(Ls5 salle,Ferdinand ==========第826页========== 人名索引 821 1825一1864)一全德工人联合会创建 1808)一一英国将军，芙国议会议员 人之一；支持在反草命普叠土的需权下 (1790一1802)，1798年爱尔兰起义时 “自上”统一德国的政策，在德国工人运 期任军队司令。-一第72.81.113页。 动中创立了机会主义的派别。一一第 莱纳迪埃，卡米耶(Leynadier,Camille 711.713,721页。 死于1861年)一法国作家，写有历史 拉什获斯，的南(Rushworth,John 专著和小说，《网尔及利亚史》一书的作 1612一1690)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和所 者之一。-第306页。 史学家。一第135页。 菜斯利，福布斯(Lesley,Forbes)一英 拉斯卡萨斯，巴托洛将·德(L遇5 Casas,. 国军官，写有关于古代苏格兰部落的著 Bartolom6de1474一1566)西班 作(1866)。—第674页。 牙的人道主义者，历史学家和政论家， 菜特，阿瑟(Wright,Arthur1803一 天主教会主教，写有许多有关中南美洲 1875)一黄国传教士，1831-1875年 的历史和民族志的著作。一第218 曾在印第安人的塞讷卡部落生活，编过 页。 一部该部落印第安人话言的词典。曾问 拉特兰公爵一见曼纳斯，查理。 摩尔根通信。一第361,415页。 拉特物尔，亨利，卡尔汉普頓助卧 赖利，亨利(Railly,Henry)一都柏林 (Luttrell,Henry,Lord Carhampton 那那长，支持改革，1784年因试图在本 1743一1821)一英国将军和政治活动 那组织国民大会的迭举而被起诉。一 家，爱尔兰议会议员；1796年起为爱尔 第41.107页。 兰军队总司令。-一第76,114页。 赖辛施佩格，奥古斯特(Reichensperger, 拉组涅，路易·加布里埃尔·莱昂斯，吉 August1808一1895)一能国法学家 (Lavergne,Louis-Gabriel- 和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1848年是普鲁 Leonee,Guilhaud de 1809-1880) 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1852年起 一法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政治活 为普鲁士议会中天主教议员的领袖： 动家，保皇党人。-一第117页。 1871一1884年为帝国国会议员：天主教 拉辛，让(Racine,Jean1639一1699) 中央党领柏之一。一第196页， 一法国阿作家，法国古典主义的著名 兰达，迫埃戈·能(Landa,Diego de 代表。一第707頁。 1524一1579)一西班牙方济各深修 来登，约翰(Leyden,John1775一1811) 士，传教士，研究尤卡坦半岛的历史学 一—英国诗人和语文学家，在印度供 家。—第475页。 职；写有许多关于印度语言的著作，还 兰蓝，西蒙·尼古拉·昂利(Linguet,. 能译了印度历史资料，其中有巴卑尔的 Simon-Nicolas-Henri 1736-1794> 自传。一第230页。 一一法国律师，政论家，历史学家和经 莱喀古士(Lyeurgu)一传说中的公元 济学家，批判亚农学派理论。一一第 前九至八世纪古斯巴达立法者。一 645页。 第496、507,520页。 兰格里什，赫丘利斯(Langrishe,Hercu- 莱克，杰拉德(Lake,Gerald1744- 1e1731一1811)一一受尔兰政治活动 ==========第827页========== 822 马克思思格斯全聚 家，爱尔兰议会议员。一第86页。 301页。 兰齐，路易吉(Lanzi,Luigi1732一1810) 粉稳楼，本扎曼(Le Moussu,Benjamin) 一意大利语文学家和艺术理论家。 -一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灌刺 一第560页。 工，巴黎公社参加者：公社被镇压后流 兰斯，T.E.(Lnco,T.E)一英国人， 亡伦敦：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和在美 长期住在澳大利亚：英国民族志学家费 国的法国人支部通讯书记(1871一 逊发表了他在澳大利亚土著人中间的 1872),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支持 见闻(1872)。一第401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反对巴枯宁派的斗争。 朗菲尔德(Longficld)一爱尔兰贵族， 第710页。 爱尔兰议会议员(1787)。一第53真， 南，特・瑟夫(Renan,Ernest 朗费罗，亨利·沃兹沃思(Longfellow, J05cph1823一1892)一法国宗数史 Henry Wadsworth 1807-1882)- 学家，唯心主义暂学家，以早期基督教 类国诗人，翻译家和文艺学家。一一第 史方面的著作闻名。一第170页。 441页。 物土尔诺，沙尔·让·玛丽(Letourneau, 朗格(L4ng)一在印度的英国传教士。 Charles-Jean-Marie 1831-1902)- 一第262.293页。 法国资产阶级社会学家和民族志学家。 朗格，吉迪恩(Lang,Cidcon)一一在澳 -第306.310页。 大利亚的英国传教士。一第77页。 雷歌斯，W.(Reimers,.W)一英国警 朗格塔耳，克利斯提安·爱德华 长(1874)。—第706页。 (Langethal,Christian Eduard 1806- 雷诺兹，托马斯(Reynolds,Thom 1878)一一著名的德国植物学家，从事 1771一1832)一1797年加入“爱尔兰 植物栽培和农业史的研究◆-第175 人联合会”：向政府密告起义计划，后米 页， 成为英国的官员。一第74页。 (Randschit Singh 1780- ,特・(Latham,Robert 1839)一1798年起是旁建普的锡克教 Gordon1812一1888)一英国民族志 徒的统治若。一第654、655页。 学家和语文学家，写有许多民族志学方 劳伦斯，理查(Laurenee或Lawrence,. 面的著作。一第664顶。 Richard死于1682年)一一英国苹命时 黎塞留公爵，阿尔芒·让·杜·普莱西 期议会军的团长，曾参加克伦威尔对爱 (Richelieu,Armand-Jean du Plessis, 尔兰的征讨和在该回进行没收土地，写 due de1585一1642)-法国专制政 有关于爱尔兰的小册子。一第97页。 体时期最著名的国家话动家，红衣主 劳斯，查理·威廉·博顿(Rouse,Charles3 教，路易十三的首席大臣，法国实际上 W'illiam Boten)一英国作家，写有 的统治者。—一第134,658页。 一本关于孟加拉土地所有制的著作 李比希，尤斯图斯(Liebig,Justus1803一 (1791)。—第261、280页。 1873)一杰出的德国学者，农业化学 粉巴，S.F.(LeBa%SF)一美国官 的创始人之一。一一第176页。 员，印度章普尔地区的收税官。一第李卜克内西，威廉(Liebknecht,Wilhelm ==========第828页========== 人名索引 823 1826一1900)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回际 马帝回的统帅，出身于日耳曼人的苏搜 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1848一1819年 汇部落，456年起实际上统治着意大利。 革命参加者，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第 -一第205页。 一国标会员：静在德国工人运动中反对 利科梅达民—一阿提卡的古希腊氏族。 拉萨尔主义，挥卫国际的原则，1867年 一-第501页。 起为国公议员：德国社会民主党创建人 利普酉乌斯，尤斯图斯(，ipi3,Jut 和领抽之一，《人民国家报》编辑(1869 L547一1G06)一德国语文学家和批评 一1876)和《前进报》编辑(1876一1878 家，古希腊罗马著作的出版者。一一第 和1890一1900)：普法战争时期采取无 567页。 产阶级国际主义立场，邦卫巴黎公社： 列所纳，弗里德里希(LeBner,Friedrich 在某些问题上对特机会主义采取调和 1825一1910)一能国工人运动和国际 的立场：1889,1891和1893年国际社会 工人运动的著名语动家，职业是碳缝： 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马克思和恩格 共产主义若同盟盟员，1848一1849年苹 斯的朋友和战友。一第717页。 命的参如者；在科伦共严党人案件 李兰德，托马斯(Lend,Thoma81722一 (1852)中被判处三年徒刑，1856年起 1785)一英国历史学家，写有三卷爱 侨居伦敦：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严主义教 尔兰史。一第142一151,605页。 育协会会员，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李奇尼乌斯（盖尤斯·李奇尼乌斯·斯托 (1864年11月一1872年)，后为英国独 洛)(Gaius Licinius Stolo)一公元 立工党的创建人之一马克思和恩格斯 前四世纪上半叶的罗马回家活动家：作 的朋友和战友。一第709、734页。 为保民官，和塞克斯蒂乌斯共同制订了 林加德，约输(Lingard,Jahn1771一 保护平民利益的法律，一第553真。 1851)一美国历史学家，写有八卷英 李锥，梯特(Livius,Titu5公元前59一公 国史。--第151,154页。 元17)一一罗马历史学家，《罗马建城以 林克，亨利(Rink,Henri1819一1894) 米的历史》的作者。一第531、536一 一丹麦傅物学家和旅行家，曾参加考 550.552-556、621.624页。 察格陵兰，写有关于北欧各民族的著 理查近，约翰(Richardson,John1787 作。一一第209页。 1865)一英国旅行家和博物学家，曾 留卡斯，查理(Lucas,Charle91713一 从事北极跑带的考察，写有许多关于自 1771)一一爱尔兰医生和政论家，写有 己旅行的札记和著作。一第665页。 爱国主义小册子。一一一第11页。 里装(Ritz)一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 龙桥，埃德加尔(L,onguet,Edgar1879一 威麋二世的待从。一第684页。 1950)一马克思的外孙，马克思的女 里科，波尔(Ricaut,Ricault或Rycaut, 儿蕉妃和沙尔·龙格的儿子，医生，法国 Pole1628一1700)一英国旅行家和 工人运动活动家，社会党党员：1938年 外交家，授写并翻译过许多者作。一 起为法国共产党党员，希特勒侵占法国 第411页。 时期是抓抗运动的参加者。一第721 里西歌(Ricimer死于472年)十一西罗 页 ==========第829页========== 82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龙格，昂利（哈利）(Longuct,.Henri 会委员(1864一1871)，1871年反对巴架 (Harry)1878一1883)一马克思的 公杜，反对总委员会的宜曾《法兰西内 外孙，马克恩的女儿燕妮和沙尔·龙格 能》，在其背叛行为遭到总委员会的遗 的几子。一一第721页。 责后返出总委员会。一第734页。 龙格，让・朗・弗里克(Longuet, 鲁库鲁斯（鲁齐乌觜·李奇尼乌斯·鲁库 Jean-Laurent-Frederick 1876-1938) 鲁所)(Lueius Licinius Lucullus约 (琼尼Johnny)一马克思的外孙，马 公元前106一57)一一罗马统此，罗马共 克思的女几燕毙和沙尔·龙格的儿子： 和国执政官，以家产富有和举行森华宴 后为法国社会党和第二国际的改良主 会而0名。一一第203页。 义领轴之一。一第721页。 路德，马丁(Luther,,Martin1483一 龙格，沙尔(Longuet,Charle31839一 1546)一宗教改苹运动的著名活动 1903)一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瀧鲁 家，德国新教（路能教）的创始人，德国 东主义者，后为可能派；职业是新闻工 市民等毁的思想家：在1525年农民战争 作者：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巴黎公 时期，站在诸侯方面反对起义农民和城 杜委员；八十至九十年代被选为巴黎市 市贫民。一第193页。 参议会参议员，马克思的女儿然妮的丈 特希尔，尔・安谢尔(Rothschild, 夫。一第709,721页。 Meyer Amsche11743-1812)—类 龙格，燕妮—一见马克思，燕妮。 因河昨法兰克福一家银行的行长。一 卢格，阿尔诺德(Ruge,Arnold1802一 第172页。 1880)一一德国政论家，青年黑格尔分 路易-菲力浦(Louis-Philippe1773一 子，资产阶级激进派；1848年为法兰克 1850)一奥尔良公图，法国国王(1330 福☒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五十年代 一1848)。—第165,316页。 是在英國的德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者领 路易一章破仑一见拿破仑第三。 构之一，1866年后成为民族自由党人。 路易十四(Louis XIV1638-1715)一 —-第725一726页。 法国国王(1643一1715)。一第127、 卢党菜修（梯特·卢克莱修·卡件斯） 138页 (Titus Lucretius多Carus约公元前99一 路易十五(Louis XV1710-1774)—法 55)一杰出的罗马哲学家和诗人，唯 国国王(1715一1774)。一第685页。 物主义者，无神论者。一第332、336 昌耳，J.(R0h,J)一德国工人，伦敦 页。 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会员，第一国际总 卢瓦泽动-德隆尚，奥古斯特(Loiseleur, 委员会委员(1870一1872)。一第709 Deslongehamps,Auguste 1805- 页。 1840)—一法国东方学者，翻译和发表 罗，哈里块特(Lam,Harriet1832一1897) 了《摩奴法典》。一第229,244页。 —一著名的英国无神论运动女活动家， 鲁克拉夫特，本杰明(Lueraft,Benjamin 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7一1872) 1809一1897)一英国工联敢良派领袖 和曼彻听特支部成员(1872)。一第 之一，职业是木器匠，第一围际总委员 709页。 ==========第830页========== 人名引 825 罗布，欧仁(Robe,Eugene)一一法国律 深，1873年5月30日总委员会通过决 师，阿尔及利亚律师协会主席，写有一 议把他开除出国际。一一一第709页。 本关于网尔及利亚地产法的著作。一 罗沙，沙尔(Rochat,Charle8生于1844 第306.315.321页。 年)一法厨工人运动活动家，第一国 罗恩，阿奇博尔德·汉密尔顿(Rowan, 需巴黎联合公委员会委员，巴黎公社的 Archibald Hamilton 1751-1834> 参加者，回际总委员会委员和街兰通讯 一一烫尔兰政治活动家，英因军官，“爱 书记(1871一1872)，1871年伦敦代表 尔兰人联合会”会员，该会都柏林社团 会议代表。一一第709正。 的书记，1794年因发表致志瓢兵呼吁 罗尚博侯爵，让·过蒂斯特(Rochambeau,. 书而被玫府起诉。一一第56,60.61.66 Jean-Baptiste,marquis de 1725- 页。 1807)-一法国元帅，在美包雅立故争 罗赫纳，格奥尔格(Lochner,Georg 时期是法国的军长。一一第14页。 生于1824年左右)一德国工人运动 罗什弗尔，昂利(Rochefort,Henri 和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细术 1830一1913)一法国新工作者，作 工，共产主义者同里型员和伦敦德意虑 家和政治语动家，左派共和党人，国防 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会员，第一国际 政府咸员，巴黎公社被镇压后流放到新 总委员会委员(1864一1867和1871一 喀厘多尼亚岛，后逃往英国，1880年大 1872),国际伦敦代表会议(1865和 救后回到法风，管出版《不妥协派报》， 1871)代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和 八十年代末转向教权主义保皇派反动 战友。一一第709页。 势力阵营，1889年因参加布朗热运动 罗杰斯(Rogers)一英国军官，炮兵少 被判处徒刑，为了透避徒刑，1895年前 校，在爱尔兰服役(1799)。一第85、 一直住在伦教。一第721页。 88页。 罗斯，H.(RoC,H.约死于1845年) 罗金汉一见沃森-温特沃思，查理。 英国东印度公司职员，班达地区（印度 罗利，瓦尔特(Raleigb,Walter1522左 酉北数省)的收税官。-一第228、236 右一1618)一英国军事家和航海家， 237,241,298、304页. 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的亲信，曾参加镇压 罗素，托马斯(Rus8e儿，Thoma81767一 爱尔兰起义。一第125页。 1803》一爱尔兰军官，拜尔法斯特“爱 ・(Romulus Augus- 尔兰人联合会”的创建人之一，1803年 t知l等约生于460年)一西罗马帝回 被处死刑。一第17页。 的最后一个皇帝(475一476)。一第 罗素，约输(Ru38el山，John1792一1878) 205页， 一英国国家活动家，辉格党领袖，曾 罗奇，约翰(Roch,John)一英国工人 任首相(1846一1852和1865一1866)， 运动语动家，第一国尿总委员会委员 外交大臣(1852-1853和1859-一1865)。 (1871一1872)，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 一第692.699.701页。 表，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通讯书记 洛艾萨，加尔四亚·德(Lonisn,Garcia (1872):曾领导联合会委员会軋的改良 de1480左有一1546)一西班牙教会 ==========第831页========== 826 马克思题格斯全集 和国家活动家，多明我会会长，红衣主 马尔库斯·阿蒂乌斯·巴尔布斯(MT- 教，查理五韭的仟梅神父，西印度事务 cus Attius Balbus)一凯撒的妹夫， 委员会主席。一第216页。 一第531页。 洛冈(L0ga)一一美洲印第安人卡尤加 马尔利(Mrly)一爱尔兰天主教活动 部落的哲长之一。—第452页。 家，瓦特福德主教。一第82页。 格克，约翰(Locke,John1632一1704) 马尔利·励·沙特尔一见菲梅。 一一英国著名的二元论哲学家，感觉论 马，马斯・罗伯特(Maithus, 者，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一第658 Thomas Robert 1766-1834)- 页。 国教士，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化地主贵 洛里亚，阿基尔(Loria,.Achille1857一 族的思想家，资本主义制度的带护士； 1943)一意大利资产阶毁杜会学家和 宜传仇视人类的人口论。一第160 经济学家，席俗政治经济学的代表人 页。 物，马克思主义的赝造者。一第393 马尔斯登，成廉(Marsden,.William 页。 1754一1836)一爱尔兰东方学家和古 洛提王朝一能里苏丹国的阿富汗人苏 钱学家，在东印度公司供职，写有许多 丹王朝(1451一1526)。一第277页。 历史著作。一第665,679页。 洛维特，威廉(L0vet5,William1800一 马圭恩(Maguane)一混入“爱尔兰人 1877)一英国手工业若，小资产阶级 联合会”的政府奸细。一第73页。 民主主义者，三十年代宪章运动领袖之 马洪一见麦克马洪，玛丽·埃德掷·巴 一，拥护“道德力量并主张和资产阶级 特里斯·莫里斯。 合作。—一第689页。 马基雅弗利，尼古洛(Machiavelli,Nic- M co101469-1527)一意大利政治活动家，历史学家和著作家，资本主义关 马蒂尔（昂吉埃腊），彼得罗(Martire(An- 系萌芽时期的意大利资产阶级思想家 ghier4),Pietr01455-1526)—意 之一。一第645页。， 大利历史学家和旅行家，西班牙宫廷的 马考莱，托马斯(Macaul4y,Thoma8 历史编暴家，最先撰写关于征服美洲的 1800一1859)一英国资产阶级历史学 著作。-一第483页。 家和政治活动家，解格党人，议会议员。 马了，孔斯旦(Martin,Constant1839一 一第135、148页 1906)一法国革命家，布朗基深，巴黎 马克里齐，塔基丁·艾哈迈能·伊本·阿 公社的参加者：公社被镇压后流亡伦 (al-Makrizi,Taki al-Din Ahmad 敦；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71一 ibnA1i1364一1442)-一阿拉伯历史 1872),1871年伦敦代表会议代表。 学家和地理学家，写有中世纪埃及历史 一一第709页。 方面的著作。一第267页。 马尔，成廉(Mar,Wilhelm1819一 马克思，劳拉(Marx,Laura1845一 1904)一德国小资产阶级诗人和新闻 1911)一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马克 工作者。第728页。 思的第二个女儿，1868年起为保尔· ==========第832页========== 人名索引 827 拉法格的妻子。一第721页。 教教法的学者，曾在麦加，君士坦丁堡 马克思，燕妮(Marx,Jenny1814一1881) 和奥斯曼帝国的其他城市当法官。一一 (・特von Westpha- 第266页。 1cn)一马克思的妻子，他的忠实朋友 马茂德·和色尼(Mahmoud Ghazni 和助手。-一第719、721、733页 971一1030)一版图包括呼罗频.锅斯 马克思，燕(Marx,Jenny1844一1883)， 坦和阿富开的突厥人的仰色尼因家元 一国际工人运动语动家，新阳工作 首(998一1030)，统帅和征服者，曾对印 者，在爱尔兰人民争取独立的斗争中起 度进行多次掠布性远征。一一第271 过很大作用；马克思的大女儿，1872年 页 起为沙尔·龙格的妻子。一第721 马什是，约输(M4 rshman,John1794一 页。 1877)一英国传教士；在印度居住多 马克思-艾威林，爱琳娜(Marx-Avelin5, 年，写有许多关于印度历史的著作。 E1ean0r1855一1898)（杜西Tus5y) —第230页。 一一八十至九十年代英国工人运动和 马苏褪一世（希哈布乌道拉·马苏能） 国际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玫论家： (Mas'ad I Shihab-ud-Daulah Ma- 曾在鼠格斯直接领导下工作，积极参加 :d)一色尼回家的统治者(1030 罪熟练工人群众运动的组织工作： 一1041)。—一第271页。 1889、1891和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工 马瓦尔迪(a-Mawardi972左右一1058) 人代表大会代表：马克恩的小女儿， 一阿拉伯的沙斐仪学派法学家，写有 1884年起为爱德华·艾威林的妻子。 许多关于穆斯林法的著作。一第 一-第734页。 265,267页。 马克斯书尔(Maxwe11)一爱尔兰总检 马西，成廉·纳撒尼尔(Massey,W- 察长(1796)。一一第71,112页。 1 iam Nathaniel1809-1881)一英☒ 马里纳，威康(Mariner,William1791一 历史学家，写有一部乔治三世统治时期 1853)一英国旅行家，写有关于荡加 的历史，但未完成，一一第129页， 群岛的著作。一第665瓦。 马西森(Mathesen)一一第706页。 马立克（马立克・伊本・安纳斯）(Malik 马扎里尼，朱利奥·雷蒙多(Mazarini,, ibn An48719一795)一伊斯兰教 Giulio Raymondo 1602-1661)- 教法学派之一马立克学派创始人。一 法国国家话动家，红衣主牧，原为意大 第263、265页。 利人：1643年起为首席大臣，在路易十 马罗博杜斯(Marobodus死于41年) 四成年以前实际上是法国的统治者，执 一日耳曼族马可曼尼人的首领（公元 行巩固法国专制制度的政策。一一第 前8一公元19)，在莱蓝河沿岸地区建 658页， 立了日耳曼部落联盟，曾与罗马作战。 马志尼，朱泽培(Mazzini,Giuseppe 一第533页。 1805一1872)一意大利草命家，资产 ・・基(Mahmud Abd 阶级民主派，意大利民熊解放运动领袖 a1.Baki1526一1600)—精通伊斯兰 之一，意大利1848一1849年革命的著名 ==========第833页========== 828 马克恩恩格斯金舉 活动家：1849年为罗马共和国临时政 《爱尔兰史》。-—一第128.143页。 府首脑，1850年是伦敦欧洲芪主深中 麦克拉肯，亨利·乔伊(MeCracken, 央委员会组织者之一，五十年代反对被 Henry Joy1767-1798)一爱尔兰 拿巴法国干涉意大利人民的民族解放 政治活动家，拜尔法斯特的“爱尔兰人 斗争，1864年第一国际成立时企图置 联合会”创建人之一，爱尔兰1793年安 国际于自己影响之下，1871年反对巴 特林起义的领导人，一第17页。 黎公社和国际，阻码意大利独立工人运 麦克伦南，约胸·弗格森(MeLeana马， 动的发辰。一第719页。 John Ferguse0n1827-1881)-—苏格 玛拉基(Ma1 achias1094左右一1148) 兰资产阶级法学家和历史学家，写有婚 一没尔兰大主教。一第121页。 烟和家庭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60一 (Mary Tudor 1516-1558) 662页。 一英国女王(1553一1558)：同西班牙 麦克马洪，玛丽·埃领姆·帕特里斯·览 国王非力浦二世结婚。一一第126、140、 里斯(Mac-Mahon,Marie-Edme-Pa- 141页。 trice-Maurice1808一1893)一法国反 玛丽娜(Marina死于1568年)一一阿兹 动的军事和政治活动家，元帅，波拿巴 特克人首领蒙特苏马的女儿，科尔特斯 主义者，镇压巴黎公社的剑子手之一， 的情妇：充当西班牙人和印第安人的中 凡尔赛军队总司令，第三共和回总统 间人。一第492页。 (1873一1879)。一第158、319,324. 迈尔，奥雷尔(Mayr,Aure)一奥地利 716页。 法学家和语文学家，生于佩斯，写有关 麦克内文，成廉(MacNevin或MacNe- 于古代印度继承法的著作(1873)。 ven,Wl1iam1763一1841)-没尔 一第230页. 兰医生，“爱尔兰人联合会"会员。一 迈尔西埃，厄内斯特(Mercier,,Erneste) 第74.113页， 一法国人，写有关于树拉伯人征服北 麦克唐奈(M'Donnel)一爱尔兰印刷厂 非的历史的著作。一一第306页。 主，十八世纪末印刑《爱尔兰杂志》。 麦卡恩(M'Cann)一“爱尔兰人联合会” 一第64页。 会员，曾参加1798年起义的准备工作。 麦克唐奈，约瑟夫·帕特里克(MacDon-- —第74,113页。 neL,Joseph Patrick1845左右一1906) 麦考密克(MeCormick)一爱尔兰政治 一爱尔兰工人运动活动家，第一国 活动家，十八世纪九十年代初是天主数 际总委员会委员和爱尔兰通讯书记 委员会的书记。—第63页。 (1871一1872)，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委 凌克非尔逊，猫姆斯(MacPherson,James 员(1872)：1872年12月移居美国，积 1736一1796)一苏格兰诗人和历史学 极参加美国工人运动。一第709页。 家。一第593页。 麦肯齐，霍尔特(Mackenzie,Hot 麦克戈极，雅克（僧姆斯）(Mae-Geoghe- 1787一1876)-…在印度的英国殖民官 ga立，Jacque9(Jame8)1702-1763) 员，管在东印度公间担任许多行政职务 法回天主教神父，原为爱尔兰人，著有 (1817一1831)。一第296页。 ==========第834页========== 人名索引 829 曼德利克，维斯瓦纳特·纳拉扬·拉乌· 会委员(1872)，在联合会委员会里属改 萨希布(Mandlik,R.S.V.Naraijan 良派：反对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会的决 1833一1889)“印度法学家和攻府宫 议，1873年5月30日总委员会通过决 员，研究印度历史。一一第254页。 议把他开除出国际。一第709页。 曼纳折，查现，拉特兰公爵(Manners, 梅修因，约翰(Methuen,.Jahn1650一 Charles,Duke of Rutland 1754- 1706)一一英风外交家，曾同简葡芬签 1787)一英国国家活动家，英国皇家 订贸易条约，即所调悔修因条的。—一 枢密院的成员，爱尔兰画王(174一 第24页。 1787)。-第40、46.52、106、108页。 关湖君(Handsome Lake)赛讷卡人 受宁(Manning)一第706页。 部落的曹长之一，易洛魁人新宗教的刨 经斯菲尔秘一一见欧里，威康。 立者。—第452页。 毛勒，格奥尔格·路復排希(Maurer,. 美津策夫，尼古拉·弗拉基米罗维奇 Georg Ludwig1790-1872)一著名 (Meseruen,Haxona Bnanxnpo- 的能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研究古代和 H41827一1878)一俄因国家活动 中世纪德国的社会制度，对中世纪马尔 家，1864年起为宪兵部队参谋长，1876 克公社历史的研究有重大贡献， 一1878年为宪兵司令和第三处处长。 第237、284.588.593页。 —第192页。 恩，享利·姆斯·萨姆纳(Maine, 门罗，托马斯(Monroe,Thoma31761一 Henry James Sumner 1822-1888) 1827)一英网将军：东印度公司职员， 一一英国资产阶级法学家和法史学家， 马德拉斯省督(1819一1826)。一第 家避和社会起源的宗法论的代表，一 291页。 第228.232,262、300.377、499、572- 蒙克，乔治(Monk,Ge0rge1608一1670) 659页， 一英国将军，十七世纪英国资产阶级 ·(Mayne,John Dawson 苹命的活动家；1660年增积极促进英 生于1828年)一英国法学家，在马德 国恢复君主制。一第88页。 拉斯担任行政职务，写有印度法方面的 蒙内罗(Monnereau)一第307页。 著作。一第229页。 蒙森，泰奥多尔(Mommsen,.Theodor 梅尔维尔，格网斯(Melvil山，Jamc31792一 1817一1903)一著名的德国资产阶级 1861)一一英因东印度公司职员。一— 历史学家，写有许多关于古罗马历史的 第229页。 若作。—第366、499.528.530、535- 梅罗拉，吉罗拉莫(Merolla,Girolamo 539.557页。 生于十七世纪末)一一意大利历史学家 蒙特乔伊一见布朗特，查理。 和旅行家：曾在非洲当传教士，写有记 蒙特乔伊一见加德纳，威廉·奈维尔。 述自己旅行的游记，一第673页。 蒙特苏马(M0 ntezum81480左右一1520) 梅欧，亨利(Mayo,Henry).一一英国工 一阿兹特克人的首领，枝西斑牙征服 人运动的参加者，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 者推翻的“最后一个墨西哥皇帝”。一一 员(1871一1872)和不列氟联含会委员 第488一493页。 ==========第835页========== 830 马克思恩格所全集 弥物，卡尔(Mul1er,Karl1797一1840) 员。一第301页。 —一德国古希些罗马历史学家。一 闵采尔，托马斯(Munzer,Thomas等1490 第494页。 左右一1525)-一一伟大的能国革命家， ,・(Muller, Johann 宗教政革时期和1525年农民战争时期 Ge0rg1800一1875)—写有-一部关 为农民平民阵著的领轴和思想家，宣传 于美洲民族宗教史的著作(1855)。一 空想平均共产主义的思想。一第 第660、665、675、676頁。 193页。 米迪利达氏一一埃吉纳的古希脂氏族。 隆尔根，路易斯·亨利(Morgan,Lewis 一第500页。 Henry1818一1881)一-杰出的美间 米尔纳，乔治(Milner,George)一一英风 民族志学家，考古学家和原始杜会史学 工人运动活动家，爱尔兰人，奥勃莱照 家，进步的社会活动家。一一第212、 社会改良主义观点的信徒，全国改革同 328一571,574,634页。 盟、土地和劳动同盟盟员，第一国际总 莫克森，爱德华(Moxon,Edward1801 委员会委员(1868一1872)，1871年伦 1858)一英国出版商，1840年因出版 敦代表会议代表，不列氟联合会委员会 雪莱的著作而受到法院的追究：控告是 委员(1872一1873)，反对联合会委员会 赫瑟林顿以读神的罪名提出的，1841年 里的改良派。一第709页。 6月，陪审法邂认定莫克森有罪，但是 米拉，・加布尔(Mirabeau, 他没有受到任何怎罚。一第692页。 Honor6-Gabriel 1749-1791)- 莫利纽，威廉(Molyneux,William1656一 八世纪末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著名活 1698)一爱尔兰哲学家，管研究数学 动家，代表大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化費 和天文学，爱尔兰议会议员；写有挥击 族的利益。一一第684页。 性政论文章，一第11页。 米契尔，约翰(Mitehel,John1815一 莫罗，让・多(Moreau, Jean-Victor 1875)一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著名话 1763一1813)一法国将军，曾多次参 动家，政论家和历史学家，曾领导“青年 加法兰西共和国对欧洲各国反法问烈 爱尔兰”社的革命民主深，主张同宪章 的战争。一第57页。 派联合：1848年由于参加爱尔兰起义的 莫卧儿王朝一一见大莫卧儿王朝。 准备工作被流放到移民区，1853年从流 莫伊拉一见哈斯廷斯，弗兰西斯·罗 放地逃胞，移居类国，内战时站在南部 登 方面：写有关于1691一1870年爱尔兰 盈尔本，威廉·拉姆(Melbourn,Wil- 历史的大部头著作，一第21、700 1i4 m Lamb1779一1848)一英国目 页。 家语动家，辉格党人；管任内务大臣 缨尔，威擦(Muir,Wi11iam1819一1905) (1830一1834)和首相(1834和1835- 一英国官员，在印度任职(1837一 1841)。一-第688.693页。 1885),1852年为酉北各省酬总督政务 非，翰・斯(Murphy, John 移书，1868一1874年为西北各省到总 Nicola)一英国资产阶级政论家，著 督，1876一1885年为印度总督参事会成 作甚多，其中有1870年在伦教出版的 ==========第836页========== 人名求引 831 《爱尔兰的工业.或治和社会》。一第 的创始人，按伊斯兰教的说法是先知， 141,142、145-155页。 “安拉的使者”。一第262、267一268 墨洛温王朝一一五世纪宋至八世纪中叶 页。 法兰克王国的第一个王朝。一第 恐罕默德·卡西拇（伊马德乌丁·豫罕欧 205,260页。 ・本・卡(Imad-ud-din Mu 默里，查理(Murray了，Charles)一一英国 hammed ibn Q4sim死于714年) 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鞋匠：宪章运 阿拉伯军事长官，奉伊拉克统治者的命 动的参加者，全回改革同盟领序人之 令于711年侵入印度的印度河下游地 一，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70一 区并把这个地区并入哈利发国家。一 1872)和不列瓢联合会委员会委员 第270.271页， (1872一1874)，马克思和撼格斯的拥护 程罕欧德·廓尔（程伊兹乌丁·移罕欧 者：八十年代积极参加社会民主联盟。 )(Muhammed Gori(Mu 'izz-ud-din 第709页。 Muhammed)一1173年起为仰色尼 默里，约胸(Murray,John1808一1892) 的统怡者，出身于廓尔国（阿宫汗西部） 一英国出版商。一一第230页。 统治者氏羡，1203年起为廓尔国家的 默里，成廉，曼斯非尔德伯碍(Murray,. 苏丹。—一第272页。 William,Earl of Mansfield 1705- 穆竿欧德·图格卢克一见者亚斯乌 1793)一芙网政治活动家，皇家法院 丁·穆罕欧卷一沙赫二世。 的首席法宜。一第35、105页。 穆竿歌德一沙梦（穆罕歌德一沙赫四世） 穆巴拉克（基尔吉）一见库特布乌丁· (Muhammed-Shah (Muhammed-Shah 视巴拉克。 IV)一赛义德王朝的苏丹，德里的统 豫巴拉克（襟伊兹乌丁·猴巴拉克-沙赫 治者(1434一1445)。一第277页。 二世(Mu'izs-ud-din Mubarak-Shah ・(Mill,John Stuart )一德里苏丹国赛义德王朝的苏丹 1806一1873)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 (1421一1434)。一第277页。 家和实证哲学家，政治经济学古典学派 穆尔，查理(Maor,Charles1730一1822) 的幕仿者：詹姆斯·穆动的儿子。一 一英商爱尔兰政治活动家，法官，元 第181页。 帅，议会议员：拥护英爱合并。一第 穆勒，詹姆斯(Mi1l,Jame1773一1836) 91頁。 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哲学家： 豫尔，托马斯(Mo0re,Thomas1779一 对李嘉图的理论加以俗化，同时却从 1852)一爱尔兰诗人和作家，写有登 这种理论中得出某些激进的结论：《英 尔兰史方面的著作。一第123页。 属印度史》一书的作者。一第230、 穆尔泰卡(Multak)一哈乃要学派穆 285页。 斯林法的注流者。一第260,263一 穆伊兹王朝一一1206一1290年统治德里 266页。 苏丹国的奴隶王朝。—一第274页。 穆竿欧德(Mubammad570左右一632) 一阿拉伯传教士，被认为是伊斯兰教 ==========第837页========== 832 马克思恩格斯全巢 N Barthold Georg1776-1831)—著名的德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写有许多 拿玻仑第一（章破仑·波拿巴）(Napo- 古希蒂罗马历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 leon 1,Napoleon Bonsparte 1769- 499-504.530,533.537,540,543.546, 1821)一一法国皇帝(1804一1814和 548.551.552,574.620、636页。 1815)。一-第58.90、167、168、172、 尼尔逊，赛米尔(Ncilson,.Samuel1761一 634.658,717.724页， 1803)一爱尔兰政治活动家，“爱尔兰 食破仑第三（路易一拿破仑·被拿巴） 人联合会”领导人之-一，1792年在都柏 (Napoleon III,Louis Bonaparte 林出版的《北极星报》的创办人，主张爱 1808一1873)一拿破仑第一的侄子， 尔兰独立。一第17.59.73页。 第二共和国总统(1848一1851)，法回皇 尼禄(Ner037一68)一罗马皇帝(54一 帝(1852一1870)。一第164.165.168、 68)。一第170,200.201页。 173.319一324.717夏。 尼耶尔，阿道夫(Niel,Adolphe1802- 那罗陀(Nrd)一一古印度法典的夠写 1869)一法国将军，后为元帅：曾参加 者（一至二世纪）。一第248一258页。 克里木战争(1853一1856)，在1859年 ,・(Nelson,James 奥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1867年被任 Henry)一在印度的英国殖民官员， 命为陆军大臣。一第327页。 写有一本关于印度法的书(1877)。一 涅恰也夫，谢尔韹·格钠迪也锥奇(HB 第230页。 4ae3,Cepret并「CHHaAHeB41847- 纳赛尔乌丁·马茂德一沙赫一世(Nasir· 1882)一俄国无政府主义者，1868一 ud-din Mahmud Shah I)-德里苏 1869年彼得堡学生运动的参加者： 丹国的苏丹(1246一1266)。一第 1869一1871年曾与巴枯宁有密切联 273页。 系，1869年建立了秘密组织“人民悬治 奈阿尔科斯.(Nearchos约公元前360一 会”，1872年被瑞士当局引渡给俄回政 312)一马其顿海军统帅，马其顿王亚 府，死于彼得一保罗要塞。一第192 历山大的战友和他的各次征战的参加 页。 者，曾记述马其顿舰队从印度远征美紫 纽波特，约翰(Newport,.John1756一 不达米亚的历史（公元的326一324）。 1843)一爱尔兰政治活动家，解格党 —第252页。 人，十八世纪八十年代初志愿兵运动的 瑕蒂乌斯氏一罗马贵族氏族。一一第 参加若，英国议会议员(1803一1832)， 534页。 主张解放天主教徒。一第93页。 内布里达氏一科斯的古希胜氏族。 厄尔(Newe]I)一混入“没尔兰人联合 第500页， 会”内部的政府奸细。一一第73页。 尼贝尔-许茨(Nicbel-Schutz)一德国 纽恩厄游，爱德华(Newenham,Edward 官员，《十字报》(《新普鲁士报》)的编辑 1732一1814)-一爱尔兰政治语动 (1876-1881)。一第186页。 家，十八世纪八十年代初志愿兵运动的 尼布尔，巴托尔德·格奥尔格(Niebuhr, 参加者，主张益和的改革；致尔兰议会 ==========第838页========== 人名案引 833 议员(1769一1797)，拥护芙爱合并。 伦，托・文德・古斯特(Eulen- —第56页。 burg,Botho Wend August 1831- 纽纳好，桑效(Newnham,Sands)-一一在 1912)一伯卧，普鲁士国家活动家，内 印度的英回殖民官员。一第296真。 务大臣(1878一1881)，首相(1892一 努马·庞皮利乌斯(Num露Pompilius公 1894):曾参加脚定反社会党人非常法， 元前717一679)一半传说中的第二 实行迫害社会民主党人的致策。一 个罗马王。一第535,539、540.548. 第187一196页. 553页， 欧麦尔・伊本塔布("Umar ibn al ,尔·爱(Nobiling,Karl Khattab584一644)一阿拉伯哈利发 Eduard1848一1878)一一德国无政府 国的第二任哈利发(634一644)。 主义若，1878年谋喇威康一世未遂，此 第268.271页。 事成为政府实行反社会党人非常法的 欧摩尔皮达氏一阿提卡的古希带氏族。 借口，一第186一190,192页。 -第501页。 诺思，弗霄德里克(North,Frederick 欧奈达氏一阿提卡的古希肤氏族。一 1732一1792)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托 第501页。 利党人，曾任财政大臣(1767)，首相 欧所塔西乌斯（帖撒罗尼连的）(Eust- (1770一1782)，1783年为被特兰联合 thiu8 of Thessalonica约死于1193 内阁（福克斯一诺思内阁）的内务大臣。 年)一一拜占庭的神学作家，写有《伊利 ー第21、22、26,34,47,99-101,104 亚特和《奥德赛》的注释，1542一1550 137页。 年第一次在罗马出版。一一筇511页。 诺特克尔，拉贝奥(Notker,Labeo952左右一1022)一德国修士，在圣加伦修 P 道院的学校讲学，把古代和中世纪的许 帕蒂森，管蝣斯(Pattison,Jame)一一英 多著作翻泽成德文并如注解。一第 国政治活动家，议会议员(1844)。一 171页。 第698页。 0 帕尔格宙夫，男兰西斯(Palgrave,Fran-cis1788一1861)一英国历史学家， 欧布利得(Eubulides公元前四世纪) 写有许多有关封建时代英国历史的著 一一古希腊麦加拉学派哲学家。一 作。一第284页。 第396.564页。 帕克，伊利·塞米尔(Parker,Ely Sam- 欧克塞尼达氏一埃吉纳的古希腊氏熊。 ue)一印第安人塞的卡部落的首长 —一第500页. 之一。—第452页。 欧克西蒂乌斯(Euxithius公元前四世纪) 柏拉斯，彼得·西蒙(Pallas,Peter Si- —堂典公民，一第564页。 m0n1741-1811)一德国旅行家和 欧里庇得斯(Euripides公元前480左 博物学家，访问过俄国，写有一些有关 右一406》一一杰出的古希腊斟作家，写 俄国的著作。—一第667页。 有多部古典悲剧。—一第337566页。柏捏尔，釣翰(Parnel山，John1744一 ==========第839页========== 834 马克思恩格斯金集 1801)一爱尔兰律师，新教徒；1761 1826)一英国国家活动家，辉格党 年起为爱尔兰议会议员，1799年起为 人，爱尔兰议会议员，反对解放天主教 爱尔兰财政大臣，反对英爱合并。一 徒：爱尔兰副王坎登的首席国务秘书 第85.91页。 (1795一1797)。一第68一72、113页。 柏森斯，劳伦斯，罗新伯酹(Parson,Lau- 然龙，尼古拉(Perron,Nicolas)一法国 rence,Earl of Ross 1758-1841) 东方学家。一第315,316页， 一爱尔兰政治活动家，爱尔兰议会议 佩罗特，约翰(Perrot,John1527左 员。一第71.83页。 右一1592)一爱尔兰曼斯特省省长 的森斯，威康(Parson5,Wi11iam1570一 (1570-1573),爱尔兰总督(1584一 1650)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爱尔兰最 1588)。-第142页。 高法官(1641一1643)。一第146. 佩洛皮达氏—一古希腊氏族。-第505 149页。 页。 帕特里克或帕特里齐乌斯(Patrick或 配第，威康(Petty,.William1623一1687) Patricius约373-463)一费尔兰基 一一杰出的英网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 督教传教士，爱尔兰天主教会的创始人 英国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创始 和第一个主教。一第573,596,630页。 人。一-第95.96.150.154.658页。 (斯・・马格努斯) 彭蒂利达氏一米蒂利尼岛的古希帝氏 (Gn8eu&Pompeius Magnus公元前 族。—第501页。 106一48)一罗马统帅和国家活动家。 彭帕杜尔侯爵夫人，让娜·安东尼达·背 一第203.650页。 瓦松(Pompadour,Jeanne-Antoinette 度森比，乔治(Pon50nby,Ge0rga1755一 Poisson,marquise de 1721-1764) 1817)一律原，1776年起为爱尔兰议 一法国国王路易十五的情妇。一一 会议员：费尔兰大法官。一第27.28、 第685页， 71,102,112页。 皮尔，罗伯特(Peel,Robert1788一1850) 培尔，比埃尔(Bayle,Pierre1647一 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温和派 1706)一法国怀疑论皙学家，宗教教 (皮尔派)的氯袖：曾任内务大臣 条主义的批判者。一第174页。 (1822一1827和1828-1830)，首相 培根，弗兰西斯，维鲁拉姆男爵(Bacon, (1834-1835和1841一1846)：在自由 Francis,Baron of Verulam 1561- 党人的支持下度除了容物法(1846)： 1626)一杰出的英国暂学家，英国唯 一第693一695，G97页。 物主义的创始人，自然科学家和历史学 皮洛士(Pyrthus公元前319一272)一 家，历任英回掌玺大臣和大法官。一 伊皮罗斯：皇帝（公元前307一302和 第123、604.707页， 296一272)，古代的著名统帅。一第 佩替(Petit)一巴黎主教管区的秘书 198页。 (1871)。--第157页。 皮萨罗，弗朗西斯科(Pizarro,Francisco 佩物奶，托马斯，奇切斯特伯程(Pelham, 1476一1541)--西班牙征服者，十六 Thomas,Earl of Chichester 1756- 世纪三十年代征拟印加人国家。一 ==========第840页========== 人名案引 835 第492黄。 动家，枢密院成员，爱尔兰总督(1795一 皮什格吕，沙尔(Pichegru,Charles1761 1799),反对解放天主教徒，支持橙带党 一1804)一法国将军，1794一1795年 人：陆军大臣(1804一1805)。一第 在荷兰指挥作战。—一第58页。 57,68-一72.76,79、113页。 皮塔玛哈(Pitamaha)一古代印度哲学 誉菜斯(Place)一英国官员，东印度公 家和法的注释者。一第257页。 司职员，马德拉斯省的收税官。一第 皮特（小皮特），威壤(Pitt,William,the 229、241页， Younger1759一1806)一英国国家 普莱斯科特，威廉(Prescott,William 活动家，托利党额袖之一：管任首相 1796-1859)一美国资产阶级自由主 (1783-1801和1804一1806)。一第 义历史学家，写有西班牙和西班牙对美 28、40,47,51,58、67、76-87.90.91、 洲殖民化的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 106,114.116,129.137,138,287页。 483页。 毗耶娑一—一见广博。 普兰德加斯特，约翰·帕特里克(Prnd- 品得(Pindaros约公元前522-442)一 ergast,John Patrick 1808-1893) 古希腊诗人，写有许多壮丽的领诗。 一爱尔兰历史学家，自由党人，写有 一第505页。 许多爱尔兰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 平克尔顿，约翰(Pinkerton,John1758一 151页。 1826》一爱尔兰历史学家，写有许多 警兰塔日奈王朝一一英国王朝(1154 历史著作，出版过一部收有不同作者写 1399)。一第132页。 的环球旅行记述文字的汇编。一一第 普朗基特，奥利弗(Plunket,,Oliver 663.673页。 1629一1681)一爱尔兰网尔马那的大 猫鲁东，比埃尔·约恶夫(Proudhon, 主教。一第127页。 Pierre-Joseph1809一1865)一法国 普朗基特，托马斯(Plunket,,Thomas死 政论家、经济学家和杜会学家，小资产 于1866年)一威廉·科宁厄姆·普 阶级思慧家，无政府主义的创始人之 朗茄特的长子，1839年起为爱尔兰的主 “。一第159一164页。 教，一第91页。 皆芬德，卡尔(Pfander,,Karl1818 普朗基特，威裹·科宁厄姆(Plunket,, 1876)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 William Conyngham 1764-1854) 动活动家，画家，1845年起侨屈伦孩： 一爱尔兰律师，爱尔兰大祛官 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会 (1830),1797年起为王室法律顾问：爱 员，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 尔兰议会议员，反对英爱合并，合并后 第一回际总委员会委片(1864一1867 进入内阁。一一第83,91页。 和1870一1872)，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期 普里蒂锥罗阁三世(Prithvir4 ja III) 友和战友。一第709页。 印度北部查哈玛纳人的拉吉普特 警拉特，约瀚·杰弗里斯，坎登侯醒 国家的统治若(1177一1192)，印度的民 (Pratt,John Jeffris,Marquis of 族英雄。一一第272页。 C4mden1759一1840)-英国政治活 普林尼（盖尤斯·普林尼·塞孔懿）(Ca- ==========第841页========== 836 马克思思格新全集 u4 Plinius Secundus23-79)一古 —第683页。 罗马学者，博物学家，《傅物志》（共37 乔治一世(George】1660一1727)—-英 卷)的作若。一第198、199页。 国国王(1714一1727)。-第11、24， 背卢塔克(P1 utarcho5的45一127) 30-32.34、98.100-104页。 古希腊作家，道德论者，唯心主义誓学 乔治三世(George I1l1738-1820)-一 家，写有古希腊和罗马杰出活动家的比 英国可王(1760,1820)。一第10、 较传记，一第37、390、396、515一 12.22-24.26.29、35-38、50、51,67、 520,525.527,542、545、551-554页。 77、82-86,90、102、103,105、109、110. 普罗托马库斯(Protomachus)一雅典 287页。 的军事统帅，曾参加阿尔者努斯群岛战 乔治四世(George IV1762一1830)一 役（公元前406年）。一第396页。 英国国王(1820一1830)，登位前称威尔 普罗瓦亚尔，利文·博纳文图拉(Proyart, 士亲王。一第50.51、109一110页。 Lieven Bonaventura 1748-1808) 希，·路德希(Tschech,Hein- 一法国传数士和历史学家，写有许多 rich Ludwig1789一1844)一普鲁 关于非洲各国历史的著作。—一第 士官员，1832一1841年是施托尔科夫 671页。 (普鲁士)市长，民主主义者；因谋刺国 普斐利基达氏一埃吉纳的古希腊氏族。 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枝处死刑。 —第500页. -第189、728页。 琼斯，厄内斯转·查理（小one3,Ernest Q Charles1819-1869)一杰出的英国 齐亚乌丁，巴兰尼(Zia-ud-din Barani 工人运动活动家，无产阶级诗人和政论 生于1265年左右)一德里苏丹国历 家，苹命的宪章派领袖之一，马克思和 史《菲鲁兹-沙赫史记》的作者。一 恩格斯的朋友。-第699一700页。 第272一275页。 晾斯，威康(Jones,Wil1iam1746一1791) 奇切斯特，阿惩，拜尔法斯特勋爵(Chich- 一英国东方学家，写有许多有关东方 ester,Arthur,Lord Belfast 1563- 语言文学方面的著作。一第244页。 1625)一爱尔兰总督(1604-1614)， 琼斯，威康(Joe,Wi1lim1808左右一 爱尔兰枢密院成员。一第145、148、 1873)一-英国钟表匠，宪章派，1839 604页。 年威尔士矿工起义的组织若之一，被判 奇切斯特，乔治·汉密尔顿，多尼尔候 处终身流放逃大利亚。一第691、 (Chichester,George Hamilton, 699、700页. Marquis of Donegal十九世纪上半 R 叶)一英国贵族。一第145页。威美尔曼，约篇·格奥尔格(Zimmermann, ・西，(Centy de Bussy, Johann Ge0rg1728-1795)-瑞士 Picrre生于1793年)一法国行政官 医生，1768年起在汉诺威宫廷供 员，曾在陆军部担任多种职务，1832年 职，1786年曾为弗里德里希二世治粥。 为驻阿尔及利亚的民政总监，众议院议 ==========第842页========== 人名索引 837 员(1842一1848)。一第307页。 萨尔托里乌斯，克里斯蒂安(Sartoriu3, 日罗，抄尔·约瑟夫·巴特尔米(Gir口d, Christian 1796-1872)一一德回教 Charles-Joseph-Barthelemy 1802- 师，在是西哥居住多年。他在1852年发 1881)—一法国法学家和政治活动家， 表的演讲录中叙述了自己考黎的皱果。 写有古罗马法历史方面的著作。一 —-第214,227页。 第228页。 萨贡，贝尔纳迪诺(Sahagun,Bernardino 荣克，海尔曼(Jung,Hermann1830一 死于1590年)一西斑牙方济各会传 1901)一一国际工人运动和瑞士工人运 教士，写有关于征服类洲的历史的著 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钟表匠：德国 作。一第491页。 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侨居伦 萨雷，・麦克皮斯(Thackerey, 敦：第一国际总委具会委员和瑞土证讯 William Makepeace 1811-1863) 书记(1864年11月一1872年)，总委员 —一杰出的英国现实主义作家。一第 会财务委员(1871一1872)：历次国际代 707页。 表大会多由他担任主席，海牙代表大会 萨塞克斯一一见拉倦克利夫，托马斯。 以曾在国际里执行马克恩的路线，1872 ・(Servius Tullius 年秋加入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里的政 公元前578一534)一半传说中的古 良派，1877年以后税离工人运动。一 罗马第六个王，一第198、419,529， 第709页。 535,541,544.549-556页。 茹尔丹，让·巴蒂折特(Jourdan,Jea~ 塞万提斯・德·萨维镖拉，米格尔(Cer- Baptiste1762一1833)一伯爵，法国 vantes de Saavedra,Miguel 1547- 元帅，苹命战争和拿破仑战争时代为统 1616)一伟大的西班牙现实主义作 帅，在弗路留斯打了胜仗(1794)，统率 家。一第669页。 驻西班牙的法国军队(1808一1814)，七 赛拉叶，奥古斯特(Serrailler,Augu3te 月革命后任外交大臣。一第57页。 生于1840年)一法国工人运动和国 若昂纳尔，茹尔(Johannard,.Jules1843一 际工人运动的活动家，职业是制誼工 1888)-一法国工人运动酒动家，石印 人，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9一 工人，第一回际总委员会委员(1868一 1872),比利时通讯书记(1870)和法国 1869、1871一1872)和意大利通讯书记 通证讯书记(1871一1872)，巴黎公社委 (1863一1869)，巴黎公社委员，属于布 员，马克恩的战友，一第709页。 朗基派，公社被，压后流亡伦敦；海 赛义德王朝一德里苏丹国王朝(1414一 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一一第709 1451)。—一第277页。 页。 桑霍尼亚领(S4 nchoniathon公元前 S 十三世纪)一一半传说中的古肺尼基作家。一第560页。 件德物(Sadler)一英国工人运动的参 桑普逊，威康(Samp50n,William1764一 加者，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71一 1836)一“爱尔兰人联合会”会员， 1872)。一第709页。 1798年起义的参加者，被辅并被驱逐 ==========第843页========== 838 马克思悠格斯全集 出境。一第74.113页。 德回语文学家和历史学家，写有许 桑颜，爱徽华(Thornton,Edward1799- 多古希腊史著作。-一第495、510、 1875)一英国东印度公司积员，写有 515,523-528页， 许多印度历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230 施洛寨尔，弗里德里希·克里斯托夫 页。 (Schlosser,Friedrich Christoph 1776 瑟尔沃尔，康诺普(Thirlwall,.Connop 一1861》·一德目资产阶皱历史学家， 1797一1875)一一英国的古希腊罗马史 自由党人。-一第684.635一686页， 学家，一第499页。 施奈德尔，欧洛吉乌斯（约翰·格奥尔格） 沙獎仪(Shafi5767-820)一一伊斯兰教 (Schneider,Eulogius(Johann Georg) 教法学派之一沙斐仪学派创始人。一 1756一1794)一一德国教士，法回资产 第263.265页。 阶级革命时期在亚尔费斯狂热地鼓吹 拉乌・兹(Sharaf-ud.Dau- 为平等面进行恐怖活动，被指控企图偏 lah Mu'izz)一伊弗里基亚（今突尼 动对革命的仇根，于1794年4月1日 斯)的统治者(1016一1062)，属于柏柏 被送上断头台。一第189页。 尔人的齐里德王朝。一第308页， 雄滕茨物，阿道夫·弗里德里希(Stez~ 沙雷特·德拉孔特里，弗朗索瓦，德 ler,Adolph Friedrich 1807-1887) (Charette de la Contrie,Francois,de 一德国梵文学家，写有许多古印度文 1763一1796)一法国军官，万第反革 化史方面的著作。一第229页。 命暴乱(1793一1796)的首领之一，1796 施梯伯，威廉(Stieber,Wilhelm1818一 年被处决。—一第58页。 1882)一普鲁士警察官员，普鲁土政 利，・比(Sullivan,William 治警察局局长(1850一1860)，迫害共产 Kirby1820-1890)一漫尔兰学者， 主义着同盟盟员的科伦案件(1852)的 化学教授，古爱尔兰法专家，曾从事出 策划者之一，并且是这一案件的主要证 版古爱尔兰历史学家著作的工作。一 人。一第727页。 第576.597,599、607、618.619页。 越托尔贝格-书尔尼格罗想，典托(Stol- 沙姆斯乌丁·伊尔图米什(Shm5-nd- berg-Wernigerode,Otto 1837-1896) din Iltutmish)一一德里苏丹国伊 一公爵，德国倒家活动家和政治语动 兹王朝（奴求王朝）的第三个苏丹 家，德意志帝国副首相(1878一1881)： (1211一1236)。--第272页。 国会议员(1871一1878)，保守党人。 莎士比亚，或廉(Shakespeare,William -一第185,196页。 1564一1616)-伟大的英阿作家。 施托什，阿尔物莱希特·冯(S1osch,AI- -一第707页。 brecht von1818一1896)-德国将 善农助爵(Shannon,Lord十八世纪末 军，普法战争时期先后任德军军需长官 至十九世纪初)一爱尔兰费族。 和驻法国的德国占领军参谋长(1871)， 第86页。 海军大臣(1872一1883)。一一第187 會曼，格奥尔格·弗里德卫希(S©h&- 页。 mann,Georg Friedrich 1793-1879) 连托伊布，路德雠希(Steuh,Ludwig ==========第844页========== 人名引 839 1812一1888)一德国民族志学家，语 tinu$六世纪)-一1825年首次出版的 言学家和作家，写有许多有关提罗耳的 地理民族学词典《民族学》的编者。一一 专著和介绍。一一第5页。 第505页. 叔本华，阿尔都尔(Schopenhauer,.Ar- 所蒂芬，詹姆斯·菲茨姆斯(Stephen, thur1788一1860)一能国唯心主义 Jame8 Fitzjame51829-1894)一英 哲学家，唯意志论、非理性主义和悲税 国法学家，法官，写有关于法制的著作。 主义的鼓吹者，普鲁士容克的思想家。 一第653页。 一-第177页。 利・(Stilicho Flavius 舒瓦泽尔公爵，埃蒂耶纳·弗朗斯瓦 360左右一408)一罗马统帅和国家活 (Choiseul,Etienne-Francois,due de 动家，汪达尔人。一第204页。 1719一1785)一法国外交家和国家 斯蒂文斯，约输(Sievens,John死于 活劲家，驻罗马大使(1753一1757)和 1726年)一一英国著作家和历史学家， 驻维也纳大使(1757一1758)：1758一 翻译过西班牙和葡萄牙历史学家的著 1770年任法回首席大臣词时还兼任过 作以及文艺作高。一第475页。 外交大臣(1758一1761和1766一1770) 斯金，・布(Skene,William 和陆海军大臣(1761一1766)。-一第 Forbes1809一1892)一苏格兰历史 683一685页， 学家，写有许多苏格兰历史方面的著 司各脱，瓦尔特(Scot5,Walter1771一 作。一第607页。 1832)一杰出的英国作家，苏格兰人， 斯科菲尔德，乔舒亚(Scholefield,Joshua 西欧文学中历史小说的开创若。一第 1744一1844)一英国金融家和工业 617.630页。 家，澄进派，议会议员(1832一1844)： 司各脱，约榆，克朗梅尔伯爵(Scot, 主张议会改革和贸易自由。-一第688 John,Count of Clonmel 1739-1798) 页。 —一爱尔兰律师，没尔兰议会议员，爱 撕库尔克拉夫特，亨利·罗(Schoolcraft, 尔兰总检察长。一第28,91、102页。 Henry Rowe1793一1864)一美国地 斯宾塞，艾德蒙(Spencer,Edmund1552 质学家和民族志学家，对北美印第安人 左右一1599)-一英国诗人，历史学家 进行过考察。一第464,473、674页。 和国家活动家，爱尔兰总督的国务秘书 斯兰男群，威康·麦克盖金(S1ae,W1- (1580一1582)，《爱尔兰现状一誓》一书 liam MacGuckin,haron de)- 的作者。—一第123,126、149、572.593， 国东方学家，原为爱尔兰人，敬译过许 599.600.603.614、626.633页。 多阿拉伯人的著作，巴黎美术学会会员 斯采沃拉（昆图斯·豫齐乌斯·斯采沃 (1862)。-第306页， 拉)(Quintus Mucius Scaevola公元 斯密，亚当(Smith,Adam1723一1790) 前140左右一82)一一杰出的罗马法学 —一英国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古典政治 家，他的著作是研究古罗马法的主要资 经济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一第594 料之一。一-第530页。 页。 斯带凡（拜占庭的）(Stepbanus耳yn 斯密斯，高德文(Smith,Goldwin1832- ==========第845页========== 84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910)一英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经 有印度法方面的著作。—第256、 济学家和政论家，自由党人，英国在爱 262-263、633-641页。 尔兰的殖民政策的辯护士：1868年迁 所特雷奇，的榆卧士(Strachey,Sir John 居关国，1871年起住在加拿大。一一第 生于1823年)一一英国殖民官员，在印 117-139页。 度的英国政府里担任多种职务(1842一 斯密斯，托号斯(Smith,Th0ms1513一 1895),1855年为莫拉达巴德的收税 1577)一类国国家活动家，民法枚授， 官。—第300页。 写有一本关于十六世纪英回社会政怡 斯所特普尼，考威尔·威廉·弗雷德里克 结构的书：1572年提出在爱尔兰建立 (Stepney,Cowell William Frederick 苏格兰新教徒移民区的计划。—第 1820一1872)一美国杜会主义者，改 126页。 苹同盟盟员，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斯密斯，威廉(Smith,Wiim)一英国 (1866一1872)和财务委员(1868一 皇家非洲公可的官员，1726年起在几 1870),第一国际布鲁塞尔代表大会 内亚供职，写有一本关于儿内亚的书 (1868),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和伦敦 (1744)。一第663页。 代表会议(1871)代表，不列颠联合会委 斯塔布所，威廉(Stubb%,Wi11iam1825一 员会委员(1872)。—第709页， 1901)一英国主教和历史学家，写有 斯提芬斯，约瑟夫·雷纳(Stephen5,Jo- 中世纪英国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 eph Reiner1805-1879)-一英国教 580.588.591页。 士，1837一1839年曾积极参加郎卡那 斯塔尼赫尔斯特，理查(Stanyhurs, 的宪章运动。-一第690页。 Richard1547-1618)—英国历史学 斯图夏特一见卡斯尔里子爵，罗伯特· 家和翻译家，曾参加猴林鲁德的编年史 斯图立特。 的编写，写有圣铂特星克的传记。 斯图亚特，查理(Stewart,Charles81764 第602页。 一1837)-一英国军官，在印度供职，写 斯特拉本(Strabon公元前63一公元20 有盂加拉历史和许多其他著作。一 左右)一古希腊最蓄名的地瑰学家和 第261,278,280,290页。 历史学家。一第251.515页。 斯图亚特，詹姆斯·弗兰西斯·爱德 斯特腊弗德伯爵，托马斯·温特沃思 (Stuart,James Francis Edward (Strafford,Thomas Wentworth,Earl 1688一1766)一英以同王詹姆斯二 0f1593一1641)一英国网家活动家， 世·所图亚特的儿子，斯图亚特王朝被 查理一世的近臣，专制制度的死心爆地 推翻之后是英国王位的追求者。 的卫士，爱尔兰总督(1632一1640)， 第128页。 1641年被处决。一第126.147.148 斯图亚特王朝一统治苏格兰(1371一 页 1714)和英格兰(1603一1649、1660一 斯特兰奇，托马斯(Strange,,.Thom8 1714)的王朝，一一第136、138页， 1756一1841)一在印度的美国官员 所托弗物，让(Stoff1e,Jean1751一 (1798一1817)，马德拉斯法院院长，写 1796)—一法国农民，万第反革命暴乱 ==========第846页========== 人名索引 81 (1793一1796)的首领之一，1796年被 页。 处决。一第58页。 苏瓦索，阿隆紫(Zuaz0,A1on201466一 斯托克斯，惠特利(Stokes,Whitley 1527)一西班牙修士，1521年曾访问 1830一1909)—爱尔兰学者，研究爱 墨两哥并写有回忆录。一第483页。 尔兰的历史和法制。一第229.572、 绥夫特，卓纳森(Swift,J0 nathan1667一 581.617、633页。 1745)一著名的英国讽刺作家，爱尔 斯组托尼乌斯（蓝尤斯·斯维托尼乌斯· 兰人。一-第11.128页。 特兰克维路斯)(Gaius Suetonius 梭伦(So1on约公元前638一558)一一著 Tranquil1n8约70一160)一罗号历 名的雅典立法者，在人民靜众的压力下 史学家，写有一部《十二凯撒传》（从尤 实行过许多反对氏族贵族的政苹。—一 利乌斯·凯数到多米齐安)，主要内容 第390,393一398、494,498一502、507、 尽属皇帝的私生活。一第202一203、 512.518-523.527、.554.563、564页。 533,538.551页。 索尔斯比(SauIsby)一一“英罐号*轮船船 斯祖钡，约翰(Swinton,John1830一 长。恩格斯曾搭乘该船去瑞典旅行 1901)一美国新同工作者，苏格兰人， (1867年7月)。-一第3页。 曾任纽约许多家大报的编辑，1875一 索利斯一里瓦德内腊，安东尼奥·德 1883年任《太阳报》编舞，营创办斯祖 (Solis y Rivadeneira,Antonio de 顿氏新闻》周刊并任编辑（至1887年）。 1610-1686)一一西班牙历史学家，诗 一第719一722页。 人和刷作家，写有一本关于征服透西哥 苏阿姆，约瑟夫(Souham,J0aeph1760一 的书。一一第483頁。 1837)一伯爵，法同将军，在法兰西共 索林，成廉(Saurin,William1757一 和国战争时期指挥法国军队。一第 1839)—一爱尔兰律师，1799年起为爱 57页。 尔兰议会议员，反对英爱合并；爱尔兰 苏格拉底(Sokrates约公元前469一399) 总检察长。一第83.91页。 一古希腊唯心主义哲学家，奴隶主贵族思想家。一一第720页。 T 苏拉（鲁齐乌斯·科尔奈利乌斯·苏拉） 塔尔西比亚达氏—一斯巴达的古希雕氏 (Lucius Cornelius Sulla公元前138- 族。-第501页。 78)一一罗马统帅和国家语动家，曾为 塔克文（高敢的）(Tarquinius Superbus 执政官（公元前88）和独裁者（公元前 公元前534一约509)一半传说中的 82-79)。-第203,539页。 古罗马最后一个（第七个）王：据传说人 苏里塔，阿降紫(Zurita,A0n8o)一十 民起义把他驱逐出罗马，废除了王政， 六世纪中叶中类剂的西班牙殖民官员。 建立起共和制度，一一第541页。 —第213-215,221—226页。 ・斯(Tarquinius Pris- 苏马拉加，胡安·德(Zumarra4,Juan cus公元前616-578)一半传说中的 de约生于1548年)一西雅牙教士， 古罗马第五个王。一一第529、530、 是西哥的第一个大主教。一第218 541.545-549页。 ==========第847页========== 84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塔齐乌斯，梯图斯(Tatiu5,Tit口)一半 西哥历史学家，阿兹特克人首领的后 传说中的萨宾人的王，罗马诸部落之一 代，《爱西哥编年史》(1598)的作者。 即以他的名字命名。一第545,554页。 --第485、487页。 塔奇特，詹蜊斯，卡斯尔票文伯爵(Touch- ,(Tandy,James Nep- et,James,Earl of Castlehaven 1617 per1740一1803)一-爱尔兰政治话 一1684)一-一英裔受尔兰贵族，天主教 动家，辉格党人，支持自由贸易，“爱尔 徒，斯图亚特王朝的拥护者。一第 兰人联合会”创建人之一。一第22、 149页。 55-56,61,100,111页。 塔西佗（普卜利乌斯·科尔奈利乌斯·塔 坦纳，约翰(Tanner,John1780一1847) 酉伦)(Publius Cornelius Tacitus约 一一美国人，作为俘虏在印第安人中间 55一120)一罗马最著名的历史学家， 生活了大约三十年，管发表自己的俘虏 《目耳曼尼亚志》、《历史》，《编年史》的 生语回忆录(1830)。一第674页。 作者，一第204.367,506,566一571， 坦普尔，白金汉候爵-一见格伦维尔，乔 627页。 治・紐金特。 太诺-孔能，昂利(Ternaux-C0Dp4n, 话恩，彼得(Tona,Peter死于1805年) Henri1807一1864)-法国历史学家 —一西奥博尔德·沃尔夫·新总之父。 和外交家，整理和发表了有关美洲之发 一第17页。 现的文件，回忆录和游记等内容广泛的 ・夫(Tone,Thea- 汇鞠，还把类术索莫克的《墨西既缩年 ba1dWo1fe1763一1798)一杰出的 史》译成法文。一第212,221、483 爱尔兰资产阶毁苹命民主主义者，“爱 页。 尔兰人联合会”的领导人，爱尔兰1798 秦・布克(Ten Broeek)—国军 年起义的组织者之一。一一第17一18， 医，观察过印第安摩基人的生活方式 41.58.60,63.66,69-73,112、115页。 (十九世纪五十年代)，一第473页。 唐森，乔治(To5 nshend,George1724一 泰勒，阿尔弗动德(Taylor,.Alfred) 1807)一英国军事和政治活动家，爱 英国工人、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尔兰副王(1767一1772)。一第36、 (1871一1872)和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 56页。 委员(1872一1873)。-一第709页。 唐淼，威廉(Townshend,William)一 秦，・(Tylor,Edward 英国工人，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Burnett1832一1917)一一英国原始文 (1869一1872)，八十年代杜会主义运动 化史学家。一第330、475.618页。 的参加者。一第709页。 泰勒，理查(Taylor,Ricnard1805一 特恩布尔(Turnbull)一一英国殖民官员， 1873)一英国散士，曾在溴大利亚和 布伦德新胡尔地区（印度）的收税官， 新西兰当传教士，写有一些关于旗大利 一第305页。 亚人的著作。一第679页。 特留巴齐鸟斯（盖尤所·秦所塔·特雷巴 泰术索莫克，费南多·阿尔瓦拉多(Tez0- 齐乌斯)(Gaius Testa Trebatius3公 zomoc,Fern4 ndo Alvarado)一题 元前一世纪)一著名的罗马法学家。 ==========第848页========== 人名。索引 843 ー一第534页。 merlane)1336-1405)-一中亚编亚的 ,・(Trenk, Fried- 统典和征服者，创立了一个栖员广腻的 rich von1726-1794)一普鲁士 东方国家。-一第277页。 军宫，写有自传，1780年首次出版。 廷默斯一一见背尔，约南。 一第683页。 图格卢克一世一见吉亚斯乌丁·图格 特罗特尔，莱昂程尔·脊婚斯(Tr0ter, 卢克-沙赫一世。 Lione】James生于1827年)一一在印 图格卢克二世一见告亚斯乌丁·图格 度的英军上尉，退伍后写了一些有关印 卢克-沙赫二世。 度历史的著作。一一第230页。 图格卢克王朝-1320-一1414年统治德 特罗伊，约翰托马斯(Troy,John Th0m- 里苏丹国的王朝。一一第275、276蓟。 51739一1823)一都柏林主教，天 图卢斯，孤斯蒂利鸟斯(Tullu5,Hostili- 主教徒，拥护英及合并。一第87页。 us公元前672一640)一半传说中的 梯尔科奈尔一一见奥当奈尔，罗里。 古罗马第三个王。一第540.545、 梯罗・马・土利乌斯(Tyro Mar- 548页。 cus Tulliu3公元前一世纪中叶)一 图伊基拉基拉(Tuikilakila十九世纪上 西塞罗的被释奴求。一第533页。 半叶)一斐济群岛的塔佛乌尼岛上索 梯也尔，网道夫(Thiers,Adolphe17g7一 其米莫的首领。一第672页。 1877)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国 土利娅(Tullia)一酉塞罗的女儿。一 家活动家，奥尔良党人，首相(1836和 第531页， 1840),政府首脑（内阁总理）(1871)，共 托德・(Todd Jones)一愛尔兰 和网总统(1871一1873)，镇压巴檠公社 主教徒，十八世纪末民族解放运动活动 的剑子手。一第156、158,167,169 家。一第63页。 页。 托尔凯马达，胡安·能(Torquemada, 提比利鸟斯(Tiberius公元前42一公元 Juan de1550一1625)一酉班牙修 37)一一罗马皇帝(14一37)。一第 士，历史学家，写有关于阿兹特克人因 204页。 家的著作。—第483页。 提普·萨希布(Tippu Sahib1749左 托尔梦图斯·典利乌斯·曼利乌斯 右一1799)一一印度近索尔邦苏丹 (Torquatus Aulius Manliu3公元前 (1782一1799)，十八世纪八十至九十年 一世纪中叶)—一罗马执政官。一第 代曾多次进行抗击英国在印度扩张的 534页。 战争。一第80页。 托克维尔，阿列克酉斯(Tocqueville,. 天主数徒斐迪南五世(Ferdinand V1e A1exi81805一1859)-一法国资产阶 Cat61ico1452一1516)一酉班牙加斯 级历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正统派和立 梯里亚国王(1474一1504)和摄政王 宪君主制的拥护者。—一第583页。 (1507一1516)，阿腊贡网王，弥斐迪南 森(Thomason)—在巴·萨 二世(1479一1516)。一第217页。 格兰赫区（印度）的美国殖民官员。 帖术几（塔梅尔兰）(Timūr-i-Lang(Ta- -—第281一282页。 ==========第849页========== 844 马克思恩格新全袋 托马森，詹姆所(Thomason,Jmes 270页。 1804一1853)一主管印度西北各省的 瓦鲁所（普卜利乌斯·昆提利乌斯·瓦售 到总督，主张限制贵族的上地权。 折)(Publius Quintilius Varus公元 第228.236、237,304页。 前53左右一公元9)一罗马政治语 托托基华辛(Totoqihuatzin)一阿兹特 动家和统帅，目耳曼行省总督（公元 克人的统治者。一第490页。 7一9)，日耳曼部落起义时在条多堡 W 森林会战中阵亡。—一第533页。瓦罗，马可・伦乌(Varro,Marcus 瓦德西，弗里德里希·古斯达夫(Walder- Terentiu:号公元前116一27)-一古罗 see,Friedrich Gustav 1795-1864) 马的著作家和学者，一第530.535、 一伯爵，普鲁士将军和军事著作家， 622页。 陆军大臣(1854一1858)。一第171 瓦尼埃，奥古斯特(Warnier,Auguste 页。 1810一1875)一法国政治活动家，医 瓦尔特（福格尔豌德的）(Walther von 生，国民议会议员，在阿尔及利亚居住 der.V0 gelweide1170一1230)-德 多年，从那里给国民议会写报告。一 国中世纪诗人。一第177页。 第314.315.320-326页。 瓦尔特，约喻(Wa1ter,John1776-1847) 瓦西什泰(Vasistha)一半传说中的《催 一一《泰晤士报》的所有者和出版者，议 奴法典》解释者，该法典的公元前五至 会议员(1834一1837和1841一1842)， 三世纪注疏的作者。一第256页。 主张减轻济贫法的苛刻程度。一第 瓦扬，爱德华·玛丽(Vaillant,,Edouard-. 696页。 Marie1840一1915)一法国社会主义 瓦尔特，约翰(Walter,.John1818一1894) 者，布朗基派，巴黎公杜委员，第一国际 一《秦斯士报》的所有者和出版者， 总委员会委员(1871一1872)，法回社会 议会议员(1847一1865和1868一1885)， 党创建人之一(1901)，第一次世界大战 自由党人，前者的几子。一第699 期问采取社会沙文主义立场。一第 页。 709页， 瓦克斯穆特，恩斯特·成康·哥特利布 威尔士亲王一见乔治四世。 (Wachsmuth,Ernst Wilhelm Gott- 爵，・科利(Wellesley, 1ieb1784一1866)-一德国历史学家， Richard Colley,Marquis 1760- 在莱比锡任教授，写有许多欧洲古代史 1842)—一英国国家话动家，印度总督 方百的著作。-一第498,505页。 (1798一1805)，驻西班牙大使(1809)， 瓦兰酉，查頭(Vallancey,Charles1721一 外交大臣(1809一1812)，爱尔兰总督 1812)一爱尔兰历史学家，长期担任 (1821一1823和1833一1834)，曾我酷 军阳，发表过关于古代爱尔兰历史的文 镇压爱尔兰的民族解放运动。一一第 献。一第601.608一609页。 294页。 瓦立德一世(Walid I)-阿拉伯倭马 威尔逐，亨利(Wils0n,Henry死于1810 亚王朝的哈利发(705一715)。一第 年)一-英回航海家，乔治·基特的书 ==========第850页========== 人名引 845 中记找着他到帛跳群岛的就行。一第 成廉斯，泽芬奈亚(Williams,Zephaniah 285页。 1794左右一1874)-一宪率派，1839年 成尔叠，省姆斯(Wilson,James1805一 威尔士矿工起义的组织者之一，被判处 1860)一一英因资产阶敏经济学家利致 终身流放谈大利亚。一第691.699、 治活动家，自由贸易论者，《经济学家》 701页。 杂志的创办人和编辑，财政部秘书长 威斯特华伦，冯(Westphalen,van)一 (1853一1858)，印度财政大臣(1859一 马克思的妻子燕捉的娘家。一第733 1860)。一第696页。 页。 成克菲尔德，爱德华(Wakefield,Ed- 成斯特摩兰一一见费恩，约翰， ward1774-1854)一一英国资产阶级 韦尔，詹姆斯(Ware,James1594一1666) 统计学家和农学家，《爱尔兰的统计数 一爱尔兰历史学家和函家活动家， 字和政治情况》一书的作者。一第 1632一1649年和1660一1666年任爱 125页。 尔兰军法局局长：文献收紫者，写有关 威廉，伦斯特公醒一见菲茨态拉盥，威 于爱尔兰历史的著作。一第603页。 ・罗伯特 韦尔登，詹姆斯(Welden,James死于 成康一世(Wi1 helm I1797一1888)一- 1795年)一爱尔兰特兵，都柏林护教 普鲁士国王(1861一1888)和德国皇帝 派移密组织参加者之一。一第70 (1871一1888)。-第166、186、717 页。 页。 斯・・尔)(Gaius 威廉一世(Withe1mI1743一1821)-一 Velleius Paterculus公元前19-公 黑森一加塞尔选帝侯(1803一1807， 元31)-罗马历史学家，曾参加远征 1813年11月一1821)。一第172页。 日耳曼尼亚、班诺尼亚和达尔马贼亚， 威度一世，征服若(William I,the Con- 著有《罗马史》。一第533.552页。 quer0r1027一1087)一英国国王 书斯明斯特一见格娄弗诺，理查。 (1066一1087)。—第132页。 韦所顿，的南(Weston,John)一英国工 成廉三世（奥伦治的）(William III of 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木匠，后为企业 0 range1650一1702)一尼德兰总格 主；欧文主义者，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 (1672一1702)，英国间王(1689- 员(1864一1872)，1865年伦敦代表会 1702)。-第154页。 议代表，曾参加改革问盟执行委员会： 威康四世(Wi11 iam IV1765-1837)一 土地和劳动同盟的领导人之一。一 英国国王(1830一1837)。一第96. 第709页。 705页， 维多利亚(Victoria1819-1901)一英 威摩斯，J.(W11iam5,】.)一一英国警长 国女王(1837一1901)。一第671. (1874)。一-第706页。 689.692.693.695.705页。 威廉折，托马撕(Wiam5,Thom) 维尔豫特(Wermuth)一德国警官，汉 一一篇介绍斐济群岛居民的文章 诺威警察厅长，曾在科伦共产党人案件 (1850)的作者。-一第674页。 中充当证人(1852)，同施梯伯合写了 ==========第851页========== 84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十九世纪共产主义者的阴谋》一书。 1848年起为柏林《国民报》所有者，德国 一第727页。 第-一个电讯杜的创办人(1849)。一 锥尔特，格奥尔格·路德维希(Weerth, 第186真。 Georg Ludwig1822一1856)-一德笪 沃尔弗，斐迪南(Walf,Ferdinand1812一 无产阶级诗人和政论家，共产主义者同 1895)(红色沃尔弗der rote Wolf) 盟盟员：1848一1849年为《新莱茵报》 能国政论家，1846一1847年为布 编辑之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五 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委员，共产 十年代曾作为一家英国商行的代理人 主义者同盟盟员，1848一1849年为《新 到过拉丁类洲各属。一一第172页。 莱，报》编辑之一，1848-一1849年革命 维利尔所，查理(Villiers%,Charles 后流亡国外，1850年共产主义者同盟 1802一1898)一英国攻治活动家和法 分裂时支持马克思，后来脱离政治活 学家，自由贸易派，议会议员。一第 动，一第725页。 695、697页a 沃尔期斯(Worm品，M)一法国东方学 维哲尼亚涅什瓦拉(Vijnaneswara十二 家，写有阿尔及利亚土地所有制史方面 世纪)一一相传是古印度《耶追尼雅瓦 的著作。一第260,279页。 物基雅法典》的注疏《密陀要罗》的作 沃尔什，大卫(Walsh,Daid)一爱尔 者。一第256页。 兰议会议员(1782)。一第30页。 魏茨，泰奥多尔(Waitz,Theodor1821 沃尔西，托马斯(Wolsey,Thomas1475 一1864)一德国学者，写有话言学和 左右一1530)一英国红衣主教和国家 人类学方面的著作，以及关于北美印第 活动家，亨利八世在位初期的政府首 安人的著作。—一第208页。 脑。-第124页。 豌特林，威聚(Weitling,Wilhelm1808一 沃科督(Wauchope)一在印度的英国东 1871)-一一德国工人运动初期的著名活 印度公司职员(1809)。一第296页。 动家，空想平均共产主义理论家之一， 沃克，马修(Walker,Matthew)一类洲 职业是栽缝。一第729一731页。 印第安人，混血儿，1859年曾同路·摩 沮特沃思一见斯特腊弗德，托马斯·温 尔根钱触。一第472页。 特沃思。 沃伦(Warren)-一一伯爵，写有关于印度 文森特，亨利(Vincent,,Henry1813一 的著作，一第261,290页。 1878)一一宪章派，伦敦工人联合会的 沃森，约翰·福布斯(Watson,John 领导人，一第690页， Forbe￥1827一1892)一英国医生，殖 倭马亚王朝-—一661年至750年统治阿 民宫员，1858一1879年任伦敦印度博 拉怕哈利发国的第一个哈利发王朝， 物馆馆长，写有许多关于印度的著作。 王朝创立者猴阿维叶属凌知古来氏部 一第660页。 落倭马亚家炭，故名。定都大马士基。 沃森-祖特沃思，查理，罗金汉侯册(Wat- 一第268.270页。 son-Wentworth,Charles,Marquis 沃尔弗，伯恩哈特(Wolff,Bernhard of Rockingham1730-1782)-一英 1811一1879)—一德国新闻文作者， 国议会议员，解格党人，诺思倒台 ==========第852页========== 人名索引 847 (1782)后加入联合内阁，任财政大臣。 X -第26,34.102.104页。 乌尔班八世(Urbanu8VIⅡ1568-1644) ・丁(Sidmouth, (费・巴尔尼Maffeo Henry Addington,Viscount 1757- Barberini)一红衣主教(i606年起)， 1844)一一莫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 罗马教坐(1623年起)。—第134 曾任首相兼财政大臣(1801一1804)，任 页。 内务大臣时(1812一1821)对工人运动 鸟尔皮安努斯，多米齐乌新(U川pianus, 实行麒压持施。一第91页。 Domitius170一228)—著名的罗马 西迪·哈利尔（阿布·俄拜德·哈利尔· 法学家和国家活动家。一第623页。 ・・布)(Sidi-Khalil 乌沙尔，让·尼古拉(Houchard,.Jean- (Abu "Ubayda Khalil Ishak ibn Ja- Nicola81740一1793)一法国将军， kub))一一中世纪阿拉伯马立克学深 1793年指挥祛国北方军团击赞钓克公 的法学家。一第266,313,316页。 爵的英国军队。—一第57页。 西迪·克雷利尔一一见西迪·哈利尔。 乌特比(al-'Utbi)一十一世纪的阿拉伯 四顿(Seton)一第706页。 历史学家。一第272页。 西尔书斯特尔·德萨西，安东·伊萨克 屋大锥一见奥古斯都（盖尤斯·尤利乌 (Silvestre'de Saey,Antoine Isaac 斯・凯撒・大雄) 1758一1838)一法国东方学家，写有 屋大维氏一一罗马的费族氏族。一第 许多近东国家土地所有制历史方面的 531页， 著作。—一第229页。 屋大维娅(Octavia》一罗马皇帝奥古斯 西门(Cim0n公元前507左右一449)一 都的姊妹。一第531页。 雅典统帅和政治活动家，反对民主制。 伍德赫尔，雏多利亚(Woodhul】,Victo-. 一-第563页。 ria1838一1927)一类风资产阶级女 四塞，弗朗素瓦·做仁(Sic,Fran心ois- 权主义者，1871一1872年企图夺取第一 Eugene)一一法国海军军官，编有德干 国际北黄联合会的领导权，组织了一批 斯林居民法律和习俗的汇编。一一第 由资产阶级分子和小资产阶纹分子组 229、260.262页. 成的支部，亲自领导第十二支部，该支 (・●)(Mr- 部被总委员会和1872年9月的海牙代 eus Tullius Cicero公元前106一43) 表大会开除出国际。一第715页， 一杰出的罗马雄辩家和国家活动家， 伍德沃铬，理查(Woodward,Richard 折衷主义哲学家。一第530一534， 1726一1794)一英国主教，写有维护 538,546-549.552.556.620-624.637 爱尔兰无产居民和爱尔兰教会的权利 页。 的小册子和抨击性文章。一第54 希尔斯，亨利(Sheare,Henry1753一 页。 1798)一爱尔兰体师，“爱尔兰人联合会”会员，作为1798年起义的领导人之一枝处决。-一第74,113页。 ==========第853页========== 848 马克恩恩格斯全集 希尔斯，约翰(Sheares,,John1766- 休英，大卫(Hume,David1711一1776) 1798)一爱尔兰律师，“爱尔兰人联 英国哲学家，主观唯心主义者， 合会”会员，作为1798年起义的领导 不可知论者，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经 人之一被处决，前者的弟弟。一第 济学家，重商主义的反对者，货币数 74.113页。 量论的早期代表人物之一。一一第605 希哈布乌丁，或稳伊兹鸟丁·穆罕默德· 页。 廓尔(Shihab-ud-din或Mu 'izz-ud, 修昔的底斯(Thucydides约公元前460 din Muhammed(Ghar))一第尔国 一395)一古希腊最著名的历史学家， (阿富汗中部)的统治者(1203一1206) 《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的作若。一第 和以前的伽色尼国家领土的统治者 512、514页。 (1173年起)，一第272页。 许茨，克里斯蒂安・特弗(Sehutz, 希利-哈饮森，约翰(Hely-Hutchinson, Christian Gottfried 1747-1832)- John1724一1794)一爱尔兰阁家语 德国暂学家，耶拿大学较授，后为哈 动家，1777年起为国务秘书，支持英 借大学教授，创办《文学总汇报》，发 国统治爱尔兰。一第27、，80、102页。 表过古希腊罗马人的著述。一一第566 希利一哈饮森，约筒，多诺莫尔伯爵 页。 (Hely-Hutehinson,John,Earl of Do- 雪莱，源尔希·毕希(Shelly,Perey Bys- n0 ughmore1757一1832)一爱尔兰 she17921822)一杰出的英国诗 将军，爱尔兰议会议员，支持英受合 人，革命浪没主义的代表。一第692 并：前者的儿子。一一第81页。 页。 希罗多德(Herodoto约公元前484一25)一古希后的历史学家。一—一第 Y 351,526,559、561页， 雅特・伊本・ト(Jakut Ibn 悉尼，亨利(Sidney,,Henry1529一1586) Abdu11ah1179-1229)一阿拉伯的 一十六世纪八十年代初爱尔兰总督。 多学科学者，编写过地理和人名词典。 第142页。 —第268页。 ,・斯(Shore,John, ・乌斯(Appius Clau- Baron Teignmouth 1751-1834)- dius约死于公元前448年)一克劳狄 英闯殖民官员，东印度公司职员(1769 人贵族氏族的菌阀，罗马国家活动家， 一1789)，印度总餐(1793一1798)，印度 执政宜（公元前471和451），发布十二 事务督察委员会委员和枢密院成员 饲表法的十人委员会成员之一（公元前 (1807一1828)。—第286、289、634 451和450)，力图实行独搜。一第 页。 533、536、537,553页。 休，卡尔・特希(Hullmann, 亚当，亚历山大(Adam,Alexander Karl Dietrich1765一1846)-—一微网 1741一1809)一一苏格兰历史学家，写 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写有许多中世纪 有通俗古代史著作。一第531页。 史方面的著作。一第588页。 亚里士多德(Aristoteles公元前384一 ==========第854页========== 人名案！ 849 322》—一古代的伟大思想家，在哲学 耶逃尼雅瓦勒基雅(Yainavalkya)一 上鹚摆于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 半传说中的印度圣贤，相使是一些古 奴隶主阶级意识形态的代表。“一第 印度圣书以及《耶这尼雅瓦物基雅法 494.506.507,513.516、518、526、540. 典》（公元一至三世纪）的作者。—一第 562页。 248一252.256页。 亚里斯泰迪兹(Aristides公元前540左 伊本·哈尔登·阿卜杜尔-拉赫曼·阿 右一467)一一古希腊的政治活动家和 布泽德・本・罕默德(Ibn-Khal- 统帅，雅典奴隶主贵族的代表。 din,Abdurrahman Abu-Zayd ibn 第527页。 Muhammed1332一1406)可拉伯 亚历山大，R.(Alexander,R,)一-罗 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一第306 希尔汉德的检兹和修改纳税人登记簿 页。 的专员。一第300页。 伊本-贾马一见巴能尔乌丁·豫罕歌 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公 德·哈拉比。 元前356一323)一古代著名的统帅， 伊关科阿特尔，或伊茨科可特辛(Itzcoat! 马其顿王。一一第202、252、670页。 或Itzc0 atzin死于1440年)一阿兹 亚马多一世(Amade0I1845-1890)一 特克人的军事首长。一一第480、490 意大利国王维克多一艾曼努尔二世之 页。 子，酉班牙国王(1870一1873)。一 伊利(E1y)一爱尔兰贵族，候厨，议会议 第166页。 员(1800)。一第86页， 亚米达氏一奥林匹亚的古希游氏族。 伊丽莎白一世(E1 ixabeth I1533一1603) 一第500页。 一英国女王(1558一1603)。第 亚乌拉・-沙(Yamin- 76.114.124.133.140-144、149、602、 ud-Daulah Bahram Shah)一m色 603、615、616页。 尼国家的统治者(1117一1152)，一第 伊穆塔・瓦(Jiműta Vshina) 272页。 古印度的法律典籍《析产论》的半传说 杨，乔治(Yonge,.George1731一1812) 的作者。一一第256页。 一英国国家活动家，议会议员，1782 伊楼伯拉一世(Isabella【1451一1504) 年任爱尔兰副财政大臣。一第34、 一西班牙如斯梯里亚女王(1474一 105页。 1504),一第161,217页。 杨格，阿瑟(Young,Arthur1741一1820) 伊萨伯拉二世(1 sabel1aIⅡ1830一1904) 一英国农学家和资严阶级经济学家， —酉班牙女王(1833一1868)。 写有许多英国历史方面的著作、政治 第161页 性小册子以及法国经济史方面的著作。 伊萨戈拉斯(Is宫0ras公元前六世纪末) —第583页。 一古希靡政治活动家，赛头集团的领 耶尔弗顿，巴里(Yelverton,Barry1736一 抽。——第526页。 1805)一爱尔兰律师，1774年起为议 伊斯特利尔克素奇特尔·德阿尔瓦，费南 会议员，爱尔兰总检察长。一一第37質。 (Ixtlilxochitl de Alva,Fernando ==========第855页========== 85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569一1649)-一墨西哥历史学家，阿 下的军队在十八世纪末的历次对法战 兹特克人。 第488.490页。 争中屡次败北。一第57.67页。 伊万四世（省帝）(Hm2HIV,Tpo3b关 约利，尤利乌斯（小olly,Ju1iu8生于1849 1530一1584)一-俄回沙整(1547一 年)一德国语文学家，梵文学家，写有 1584)。一第648页。 许多古印度史诗方面的专著，一第 尤利氏(Ju1)一罗马费族氏族。一 229页。 第531页， Z 尤利安（背教若）(Julianu8,Apostata331左右一363)一罗马皇帝(361一 栽勒尔，塞巴斯提安(Seiler,Sebastian 363)。—第568页。 约1810一1890)一德国政论家，1846 尤利娅（小u1ia)一凯撇的女儿，一第 年为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委 531页， 员：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德国1848一 尤利短(Julia)一凯撇的姊妹。一第 1849年革命的参加若。一第724页。 531页。 泽费洛日(Zefeloge)一第189页。 尤维纳利斯（德齐姆斯·尤尼乌斯·尤堆 僧姆新(Jms)一一在印度的英国殖民 钠利斯)(Decimus Junius Juvennalis 官员（十九世纪五十年代）。一第238 约生于一世纪六十年代，死于127年以 页。 后)一一著名的罗马讽刺诗人。一一第 詹姆斯(Jmc)一都柏林市参议员， 200页。 1790年当选为该市市长，曾指挥车队镇 雨果，维克多(Hug0,Victor1802一 压都柏林郊区护数派起义(1795)。一 1885)一伟大的法国作家。一一第 第55、56、111页， 721页。 詹姆斯·弗兰西斯·爱德华·斯图亚特 约尔丹（约尔南德）(Jordanes(Jornandes) 一一见斯图亚特，詹舞斯·弗兰西斯· 生于500年左右)一哥特历史学家， 爱德华。 《哥特人的起源和历史》一书的作者。 一世・亚特(James I Stuart …第568页， 1566-1625)—英国网王(1603一 约尔南德一见约尔丹。 1625)。一第125.133.141.144- 约输逊，赛米尔(Johnson,.Smue!1709一 147,578,602-606页， 1784)一英回作家和语言学家；第一 二・特(James II Stuart 部英语详解词典(1755)的编者。一 1633一1701)一英国国王(1685- 第602.626页。 1688),登位前称约克公厨。一第 约克公解一一见詹拼斯二世。 127、128,135,152-154页。 约克公爵，弗雷德里克·奥古斯特 征服若威滚一见成廉一世，征服者， (York,Frederick August,Duke of 佐姆，鲁道夫(Sohm,Rudolf1841一 1763一1827)一英王乔治三世的次 1917)一德国法历史学家，宗数法教 子，1795年起为元帅，营任英军总司令 师，写有许多关于教会、宗牧和法的历 (1798-1809和1811一1827)：他指挥 史的若作。-第627,629、632.650页. ==========第856页========== 人名索引 851 文学作品和神话中的人物 A 死，块蔚岸罗斯根据这个神语故事写成悲制《七雄攻打忒拜多。一一第 阿尔蒂米斯一希腊神话中省斯的女儿， 508页。 阿波罗的李生姐妹，月亮女神和狩猎的 被赛东一埃雷克修斯一本为希腊神话 保护女神。一第674页。 中的两个人物，波赛东是海神，埃雷克 阿蒂格尔一一艾·斯宾塞的长诗《仙后》 修新是雅典王。在后来的传说中二者 中的人物。一第126页。 被认为是同一位神柢，一第501页。 阿基里斯一希腊神话中围攻特洛伊的 柏克可尼弗一一查理·狄更斯的小说《马 英轴中最勇敢的个；荷马的史诗《伊 丁·切斯维特的一生》中的人物，是个伪 利亚特》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一一第 君子，假好人。一第608.636,640页。 367.509、511顶， 布特斯一神话中罪典贵族氏族布塔达 阿移尔一古希腊爱神爱罗斯的称号。 氏（埃特奥布塔达氏）的始祖。一第 第685页。 501页。 埃策耳一古日耳量民间叙事诗中的人物，也是中古德国长诗《尼贝龙根之散》 D 中的人物，细奴人国王。一第177 达辛尼亚-一塞万是斯的长篇小说《唐· 页。 吉可德》中的人物。一第670页。 埃声誓图斯一一希酰神话中阿尔戈斯国 丹纳士一希脂神话中阿尔戈斯国王： 王丹纳士的弟兄。一第565.566页。 埃斯库罗斯在悲剧《求援女》中采用了 安提戈妮一索福克物斯和埃斯库罗斯 丹纳士这一形象。一第509.565页。 写的毯尉中的女主人公；希腊神话中 丹纳士诸女一一丹纳士的女儿们，希酷神 式拜回王與狄湘新的女儿。-一第508 语中的人物，一一第565页。 页。 怨美特—一希霜柳话中司土地，农业的 英德赛一荷马的史诗《伊利亚特》和《奥 女神，丰收神，在埃留西斯（阿提卡） 德赛》中的主人公，神语中伊大卡品国 有著名的德关特庙。一一第501页。 王，符洛伊战争时希蒂军队领袖之一， 德莫多克一荷马的史诗《爽德赛》中的 以大阻、机智、善辩著称。一一第 人物，法雅西亚人国王阿尔基诺斯宫 511页。 廷中的言歌手。一第512页。 B 蒂罗一希醋神语中伊奥拉斯之子萨尔摩纽斯的女儿。一一第563页。 波日祖克斯一希腊神话中成拜国王奥 F 狄油斯的儿子，他同哥据伊托克利斯争芬秋拜王位，在对阵中两人耳伤身 菲路修所一荷马的史诗《奥能赛》中的 ==========第857页========== 85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人物。一第511页。 克雷修斯-一神话中特萨利亚的约尔克 菲塔卢断一神语中希猫阿提卡的贲族 城创速人，伊奥拉斯的儿子，萨尔摩纽 氏族菲落利达氏的粗光。一第 斯的兄弟，蒂罗的丈夫。—一第 501页. 563页。 H 克里姆希耳德—一古日耳曼民问叙事诗中的人物，也基中古德国长诗《尼贝龙 海格立斯一一希腊神话中一个最为大家 根之歌》中的人物，物艮第人国王贡特 喜爱的英维，以非凡的力气和勇武的 尔的妹妹、齐格弗里特的未婚妻，后 功绩著称。一一第534.670页. 为其妻子，齐格弗里特死后为侧奴人国 海华沙一一易洛魁人的史诗和朗费罗的 王埃策耳的姜子。一一第177页。 诗篇《海华沙之散》的主人公。—第 克伦纳士一希腊神话中的神，宙斯的 441页。 父亲，被宙斯所推翻，一第511页。 鞯西库斯一神话中希腊阿提卡的贵族 克苏图斯一棉话中伊典尼亚人始祖伊 氏装赫西希达氏的粗先。一第 奥的父亲。据传说，伊奥有四个儿子：格 501页。 勒昂特、霍警利特、埃吉科尔、阿尔 J 加德。阿提卡的四个部落即以此四人的名字做名称。一第525页。 基督（耶稣基督）一传说中基督教的创始人。—第674页。 L 加尼米德一一希腊神话中的类少年，被 莱尔特斯—一荷马的史诗《奥德赛》中的 诸神窃至奥款帕斯山，成为宙斯钟爱的 人物，奥德赛的父亲。一第610页。 人和司酒童。一第683、684页。 日迪格尔·冯·贝越拉伦，瓦尔特一 K 古日耳曼史诗《尼贝龙根之歌》中的人物之一，侥馨。一第177页。 卡德摩斯一神话中贝奥提亚的古希腊 罗基格一传说中古罗马的莫基人和第 城市文拜的创建者。一第452、 一个王。一第396,438、528、529、 509页。 535.540-546、549一554页。 凯察尔科阿特尔一古代阿兹特克人宗教中世界发展第二阶段的最高神柢。 M —第675页， 玛玛·奥埃洛一据秘鲁传说，是太阳 科德伯斯一一神话中窄典的最后一个巴 的女儿，古代移鲁的统治者印加人的 赛勒所（希腊民族社会时代的首领）。 始祖曼科·卡帕克的妹妹和妾子。一一 一第501,517页。 第432页。 科穆斯一密尔顿根据古代神话创造的 麦布一传说中古爱尔兰康诺特省的女 一个寓意形豫。织酒和狂饮的人格化。 王，在英国民间传说中是仙女的首领。 淮尝了科穆斯的度酒，就变政野兽的模 莎士比亚、德莱登、雪菜在作品中都 样。一第136页。 采用过麦布这一形象。—第602页， ==========第858页========== 人名引 853 麦颖一科翘鲁斯的儿子。一第517页。 P 曼科·卡柏克一一据移鲁传说，是太阳 柏特罗克卢斯—一希需神函中特洛伊战 的儿子，玛玛·奥埃洛的哥哥和史夫影 争的参加者，阿基里斯的朋友。 古代秘鲁的统治者印加人的始溢。一 第367页。 第432页。 婆里古一古印度吹陀神话中的圣贤， 曼努斯一一神活中日耳曼人的始祖。一 据传说，二世纪后出现的法典是他编 第567页。 与的。一一第257,284页。 紫特西诺所—一塞万提斯的小说《唐·吉 普罗米修斯一希腊神话中的狄坦种。 诃德》中的人物。一第670页。 他创造了人类并从宙斯的闪电中盗取 米诺斯一一宙撕和做罗巴的儿予，萨尔 火种给他们，为此宙斯把他锁缚在悬 佩登的兄弟，希腊神话中克里特岛的 崖上。一第565页。 王。一第560页。 密纳发一古罗马人的挥慧、手艺和艺 Q 术女神。一第200,534页。 齐格弗里特一古日耳曼民间叙事诗以 摩奴一半传说中的古印度立法者。一 及德国中世纪长诗《尼贝龙根之歌》中 第229.243-259,587、633、635、638. 的主要人物之一。—一第177页。 639页。 析祷主一古印度的神，在民族史诗中 摩西一一据圣经传说，是先知和立法者， 被描写成聪明的系可。据传说，三至五 饱带领古犹太人摆脱了埃及的知役并 世纪出现的法典是他编写的。一第 给他们立下了约法。一一第393、395 230、256-259.634页。 页· 木利奥斯一一荷马的史诗《奥德赛》中的 s 人物之一，使若。一一第512页。 萨尔摩纽斯一伊奥拉斯的儿子，克雷 N 修撕的兄弟，蒂罗的父亲。一第563页。 奈斯托尔一希腊神话中参加特洛伊战 萨尔佩登一宙斯和欧罗巴的儿子，米诺 争的希腊英雄中最老最有智慧的一个。 斯的兄弟，诞生在克里特岛，后来成为 一第424,505页。 目西亚人的统治者。一第560页。 尼普顿一一古罗马人的水神和海神，相 塞克罗普斯一一神话中阿提卡的十二个 当于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波赛东。一 最古老的村落的创立者，他制订了最 第559页。 卓的法律；形豫为半人半蛇。一第 0 562页， 桑科·判扎—一塞万提斯的小说《唐·吉 政摩尔普斯—一种话中希腊阿提卡的贵 诃德》中的人物，唐·吉河德的待从。 族氏族欧摩尔皮达氏的始粗。一第 一第670页。 501,559页。 湿婆一一印度教的主神之一。一一第 ==========第859页========== 85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590页， 休迪布醋斯一一英国诗人巴特勒的同名 所罗门一一古犹太王；在中世纪文学作 询刺诗中的人物。一第62G页。 品中，特别是在东方的文学作品中以英 Y 明公正的君主若称。一第605,668页。 T 雅典娜·柏拉斯一一希腊神话中的宙斯的女儿，战神，智的化身。一第 唐·吉珂德—一老万提斯的同名小说中 501页， 的主要人物。一第669页。 雅各—一据圣经传说，是亚伯拉罕的孙 特·卡销瓦一一新西兰神语中的人物。 子，后米被期名以色列：古犹太人的扭 -一第673真。 先。一一第594页。 特斯卡特利波卡一一古代阿效转克人宗 亚伯拉竿一据蚤经传说，是古犹太人 教中世界发展第一阶段的最高神祗， 的始粗。—一第393頁。 一第675页。 亚加米农一希腊神话中阿尔戈新国王， 梯多斯一一《伊利亚特》中的人物。 《伊利亚特》中的人物之一，特洛伊战 第391页， 争时期是希腊军队的统帅。一第424， 提修斯一希腊神话中的主要英渠之一， 506.511页。 传说中的雅典王：雅典国家据说是由 耶弗他一圣经中的人物，外约且河以 他创建的。一第494.512、515一 色列部落的首领。据传说，他把自己的 521,553页。 女儿祭献给耶和华神。一第676页。 图伊斯科一一古代日耳曼人的神祇之一， 伊奥拉斯一希諧神话中的风神。一一 据传说，他的儿子曼努斯是目耳曼人 第563页。 的始祖，一第567页。 伊城一一希错神话中宙斯的情人，丹纳 W 士和埃吉普图斯的母亲。一第565页。 威齐洛波奇特利一阿兹特克人的最高 伊非矩妮亚—一希带神话中亚加米农和 神纸之一，战神。-一第675页。 克厨达妮斯特拉的女儿，准备祭献给 X 女神阿尔蒂米斯，但为阿尔蒂米斯所故免并成为她的女祭司。在古代伊菲 西罗非哈一一圣经中的人物。一一第394 姬妮亚的形象有时与阿尔蒂米斯等同。 页。 伊非姬规亚是许多古希腊和西欧文学 希截郑一一希腊神话中博雷阿的女儿，欧 若作中的主要人物。一一一第674页。 摩尔普新的母亲（欧摩尔普斯的父亲是 伊斯梅找-一神话中戎拜国王奥孜浦斯 波赛东)。一一第559質。 的女儿，安提戈妮的嫁妹。一第508 夏洛克一莎士比夏的喜刷《成尼斯商 页。 人》中的人物，残酷的高利贷者：他免 伊托克列斯一希腊神话中忒拜国王奥 借约要求从不能如期还债的债务人身 狄油斯的儿子，他同弟弟波日涅克斯争 上割下一磅肉。一第681页。 夺忒释王位，在对阵中两人互伤身死， ==========第860页========== 人名索引 855 埃斯库罗斯根据这个神话故事写成悲 称，1712年启蒙作家可伯思诺特的政 刷《七雄攻打式拜》。一一第508页。 治讽刺作品《约瀚牛传》问世后，这个 以色列一见雅各。 名称就流传开了。一一第636页。 优玛士一一荷马的史诗《奥德赛》中的人 约瑟一一据圣经传说，是雅各的儿子， 物之一，伊大卡岛国王奥德赛的放猪 古犹太人部落之一的始祖：据说是约 人，在奥能赛多年流浪在外期间始终 瑟把古犹太人迁徙到埃及的。一第 忠实于自己的主人。一第511页。 394页。 约翰一据基督教传说，是基督教使徒 Z 之一：按习树说法是启示梁、的瀚福音和约翰一、二、三书的作者，实际 宙斯一希赠神语中發高的神袄。一 上这些作品并非出自一人之手。一一第 第368、511页， 170頁。 朱诺一古罗马人的主要女神之一，天 约输牛一英国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代 后，婚烟保护神，一第368页。 ==========第861页========== 856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的著作 schen 卡・马克思 Oekonomic.Erster Band. Buch I:Der Produktionsprocess 《法兰西内战。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宜 des Kapitals.Hamburg,1867.- 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 第195,708、719.720一721页， 331一389页)。 -Das Kapital.Kritik der politi- -The Civil War in France.Ad- schen Oekonomie.Erster Band. dress of the General Council of Buch I:Der Produktionsprocess des the International Working-Men's Kapitals.Zweite verbesserte Auf- Association.[London],1871.- 1age.Hamburg.1872.—第196页。 第156页。 《国际工人协会的共同章程和组织条例》 弗·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475 《爱尔兰年表》(《马克思恩格斯文库》1948 一492页)。1871年11一12月用英 年俄文版第X卷第107一156页)。一 文和法文、1872年2月用德文以小册 第123,144.146页。 子形式发表。一一第708一709页。 《英国工人阶毁状况。根掘亲身观察和可 《论犹太人问题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靠材料》(《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 1卷第419一451页)，找于1844年《德 第269一587页)。 法年鉴》。一第727页。 -Die Lage der arbeitenden Klasse 《致（泰师士报》编辑》(《马克恩恩格斯全 in England.Nach eigner Anschau- 集》第17卷第318一319页)，载于 ung und authentischen Quellen. 1871年4月4日《泰晤士报》第27028 Leipzig,1845.一第727页。 号。一第716页。 《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第1卷：《资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 本的生产过程(《马克撼恩格斯全集》 《共产党宜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 第23卷)。 卷第461一504页)。 -Das Kapital.Kritik der politi- -Manifest der Kommunistisehen ==========第862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案引 857 Partei.Veroffentlicht im Februar 《神圣家族，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 1848.London.—第195,728頁。 收布鲁诺·飽威尔及其伙伴》(《马克思 《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因际工人协会，根 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3一268页)。 据国际海牙代表大会决定公布的报告 -Die heilige Familie,oder Kritik 和文件(《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 der kritischen Kritik.Gegen 第365-一515页)。 Bruno Bauer uad Consorten. -L'Alliance de la Democratie so- Frankfurt&.M,1845.-一第724页◆ cialiste ct I'Association Interna- 《1871年9月17日至23日在伦敦举行 tionale des Travailleurs.Rapport 的回际工人协会代表会议的决议》(《马 et documents publies par ordre 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451一461 du Congres International de la 页)。1871年11一12月用英文、倦文， Haye.Londres-Hambourg,1873. 法文以小册子形式发表并刊登在国际 一第193页， 的许多刊物上。一第734页。 其他作者的著作* A 会问题发展史的一页》1885年布物斯劳(Adler,G.Die Geschichte der 阿埃多，迪·《阿尔及利亚地志和通史。 ersten sozialpolitischen Arbeiter- 本笃会修士…边埃戈·德·阿埃多 bewegung in Deutschland,mit be- 著》，蒙内罗博士和贝格布鲁格尔译自 sonderer Rucksicht auf die einwir- 西班牙文(edo,D.Topographie et kenden Theorien.Ein Beitrag zur histoire generale d'Alger par le Entwickelungsgeschichte der so- benedictin Fray Diego de Haedo... zialen Fr4ge,Bresla,1885)。一第 Traduit de l'espagnol par le Dr. 723-732页。 Monnereau et Bergbrugger),截于 《阿尔及利亚土著人的风俗、习慨和制度》 1870年《非洲评论。一第307页。 (Moeurs,coutumes et institutiones 珂庇安（亚历山大里亚的）《罗马内战史》 des indigenes de l'Algerie).- (Appiants Alexandrinus.De civilibus 第306页。 Romanorum bellis historiarum). 阿非夫《菲罗兹-沙赫传》，载于约·道森 —第202页。 《印度史》第3卷(Af时.Ta'rkhi 可德蓟，格·《能国早期社会政治工人运 Firoz Shihi Shams-i Siraj'Afif. 动史（着重讲述有影响的各派理论）。杜 In:Dowson,J.The History of In- 凡不能骗切判明马克思和恩格斯使用的著作版本时，只注出著作第-一版的出版日期和地点。放在图角括号了内的是已经查清的置名著作作者的名字。 ==========第863页========== 85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dia,,Volume II1)。-第274,276 1747年伦敦版第1一4卷(As!ley,Th. 页。 A New general collection of voy- 阿科斯塔，何·《东印度和西印度的自然 ages and travels...Volames【一IV, 和道德史》1604年伦敦版(Acosta,J. L0nd0n,1745-1747)。第663. The naturall and morall historie 672页。 of the East and West Indies.Lon- 块尔，爱·约·《1840一1841年中澳洲考 d0n,1604)。第478一479、484、 家，以及从阿得雷德到乔治王湾的陆 487页。 路旅行的日记…包括有关土著人的 阿科斯塔，何·《印度的自然和道德史》 风俗和习惯及其与欧洲人关系的记述》 1590年塞维利亚版(Acosta,J.Historia 1845年伦敦版第1一2卷(Eyr%,E.J. natural y moral de las Indias... Journals of expeditions of discovery Sevi1a,1590)。—一第217页。 into Central Australia,and over- 阿拉尔，讷·(Allard,N)《提交参议院 land from Adelaide to King 的支持1863年参议院决议的报告》，载 George's Sound,in the years 1840 于欧·罗布《阿尔及利亚的不动产法》 -1...including an account of the 1864年阿尔及尔版(Robe,E.Les Lois manners and customs of the abo- de la propriete immobiliere en rigines and the state of their rela- A1grie.A1ger,1864)。-—第319 tions with Europeans.Volumes I- 页。 I1.London,1845)。—第661,665. 阿诺托，阿·和勒土尔诺，阿·《卡比里 679页。 亚和卡比尔人的风俗》1872一1873年 ,・<史》(Elphinst one, 巴察版第1一3卷(Hanoleau,A.et M.History of India)。第1版共两 Lefourneux,A.La Kabylie ct les 卷，1841年在伦敦出版，一第230 coutumes kabyles.Tomes I-111. 页。 Pari,1872-1873)。—第306、310 埃尔曼，格·阿·《西伯利亚游记：北沿邴毕 页。 河至北极國，南至中国边界》，W.D.岸 阿可蓬，卡·斐·《在热带地区。1849一 利译自德文，1848年伦敦版第1一2卷 1868年委内瑞拉、俄利诺科河.奖属圭 (Erman,G.A.Travels in Siberia: 亚那和亚马逊河的旅行记1871年耶章 ineluding excursions northwards, 版第1一2卷(Apn,K,F.Unter down the Obi,to the Polar cirele, den Tropen.Wanderungen dureh and southwards,to the Cbineso Venezuela,am Orinoko,dureh Bri- frontier.Translated from the Ger- tisch Guyana und am Amazonen- man by W.D.Cooley.Volumes I- strome,in den Jahren 1849-1868. I1.London,1848)。—第667一668 B%nde1-IL.Jena,1871)。—第208 顶， 页。 埃雷拉-托尔德西利亚斯，安·《美洲广 阿斯特利，Th,《新编旅游文汇》1745一 留大陆和通常被称为西印度群岛的岛 ==========第864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紫引 859 屿从它们被发现时起的通史，根据是西 JInquiry into the rise and growth 班牙国王的报告原本编写》，由约·斯 of the royal prerogative in Eng- 蒂文斯上尉译成英文，1725一1726年伦 land.A new edition...to which is 敢版第l一6卷(Herrera y Tordesillas, added an inquiry into the life and A.The General history of the vast character of king Eadwig.London, continent and islands of America, 1849)。—第251页 commonly call'd the West Indies, 《爱尔兰的古代法律和制度》，的·奥顿诺 from the first discovery thereof... 凡博士和尤·奥卡里教授译，1865年都 Collected from the original rela- 柏林版第1卷，1869年都柏林版第2 tions sent to the kings of Spain. 卷，1873年都柏林版第3卷(ALcient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by Captain laws and institutes of Ireland. J.Stevens.Volumes I-VI.London, Translated by Dr.J.O'Donovan and 1725一1726)。一-第344、351.362、 Prof.E.O'Curry.Volume I.Dub- 411、475、476、479、483-488、491 lin,1865.Volume II.Dublin,1869. 一493页。 Volume III.Dublin,1873)。-一第 埃利奥特，瓦·，其著述载于1869年《民 572、573.576、580、588.591.592.596一 族学会学报》(Elliot,W.In:Tran4ac- 600、607.617一620.630.633页。 tions of the Ethnological Society, 《爱尔兰珍贵史料汇粹，或国事文件选编： 1869)。—第664页。 耳王的诏令，指示，公文、书信。兼收历 埃利斯，威·《在南海诸岛将近六年期间对 史论文若干篇》1772年都柏林版第1一 被利尼西亚的考皋：诸岛的自然历史与 2(Desiderata curiosa hibernicar 景物，兼及居民的历史，神话、传统，管 or,a Select collection of state pa- 理，艺术，风俗和习惯1829年伦教版第 pers,consisting of royal instruc- 1一2卷(Ellis,W.Polynesian re-- tions,directions,dispatches and searches,during a residenceof letters,to which are added some nearly six years in the South5白8 historieal tracts.Volumes I-II. islands,including deseriptions of Dub1in,1772)。一第148页。 the natural history and scenery 爱金哈特《查强大帝生平》，载于《德回史 of the islands-ith remarks on 丛书》1867年柏林版第4卷(Eginhar-- the history,mythology,traditions, tus.Vita Caroli Magni.In:Biblio- government,arts,manners and cus- theca rerum Germaniearum.Band toms of the inhabitants.Volumes IV.Berlin,1867)。一第568页。 I-I1.London,1829)。-第678一 安贝尔，古·(Humbert,G.)1873年6月 679页。 30目在国民议会会议上的演说。载于 艾伦，约·《英国王权产生和发展的研究。 《国民议会年鉴。会议的详细记录》 补充有国王埃德缕格生平和性格的研 1873年巴黎版第18卷(4 nnales de 究…的新版》1849年伦敦版(Alen P'Assembl6c nationale.Compte-ren- ==========第865页========== 86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du in extenso des seances. Tome奥，・《人XV11L.Pari5,1873)。一第316326 或被称做加组尔背德和塔尼斯特里的 页。 民腹习俗的历史性评论》第1一2编 安德森，詹·《王室宗譜，或自亚当以来的 (O'Brfen,J.A Critico-historical 帝王和王公世系表》1732年伦教版第1 dissertation coneerning the ancient 一2册(Andersor,J.Royal genealo- Irish laws,or national customs, gies:or,the Genealogical tables called gavel-kind,and thanistry. of emperors,kings,and princes, Parts I-II),・瓦兰爱 from Adam to these times...Parts 兰古蕾汇编》1774一1775年都柏林假第 1-I1.L0ndon,1732)。-一第593、 1卷第3一4号(ln:Vallancey,Ch. 603页， Collectanea de rebus Hibernicis, 昂吉埃腊，彼·马·《新大陆的历史》 Volume I,3-4.Dublin,1774 (Anghiera,P.M.De Orbe Novo de- 一1775)。-第601.606页。 cades)。第一部分首次发表于1511年 奥顿诺凡，约·《四教长编爱尔兰王国年 在塞锥利亚出版的一部文集，全书首次 表。从远古历史时期到公元1616年。内 于1530年在阿尔卡拉出版。一第483 有爱尔兰文原稍和英译文》1848一1851 页。 年都柏林版第1一3卷(0'Donoean, 昂克蒂尔-杜似龙，亚·亚·《印度历史 J.Annals Rioghachta Eireann.An- 和地理的研究》1786年柏林版 nals of the kingdom of Ireland by (Anguetil-Duperron,A.H.Recherches the four masters,from the earliest historiques et geographiques sur historic period to A.D.16161 con- I'Inde...Berlin,1786).-285 sisting of the Irish text from the 页。 original manuseript and an Eng- 奥贝尔，被·《东印度公司之规章和议 lish translation...Volumes I-III. 会为管理该公司国内外事务而通过之 Duh1in,1848-1851).一第604 法律的分析。书前附有关于该公司历 页。 史和英国在印度统治的产生与发展的 奥尔蒂斯·德·塞万提斯，胡·《胡·奥 简介》1826年伦敦版(Aur,P.An 尔蒂斯·能·塞万提斯硕士圣陛下的 Analysis of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报告…请补偿印第安人的损失与人 East-Indis Company and of the 口或少，并作为有效手段建议使委托监 laws passed by parliament for the 护制永久化》1619年(0 rtiz de Certan government of their affairs,at tes,J.Memorial que presenta a su home and abroad.To which is pre- Magestad el licenciado J.Ortiz de fixed,a brief history of the Com- Cervantes...sobre pedir remedio pany,and of the rise and progress del dano y diminucion de los In- of the British power in India. dios;y propone ser medio eficaz la L0ndon,1826),一一第230页。 perpetuydad de encomiendas.1619>. ==========第866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861 --第221,225页。 Nachriehten von der amerikanischen 奥康蹄尔，马·《1691年和解后的爱尔兰 Halbinsel Californien,mit einem 天主教徒史，兼论自亨利二世入侵至革 zweyfachen Anhang falscher Nach- 命前的爱尔兰状况》1813年都柏林版 richten,Mannheim,I773)。英译文 (0'Conor,M.The History of the 载于《斯密题学会报告》华盛顿版1863 Irish catholics from the settlement 年第17号第352页及以下各页；164 in 169]with a view of the state 年第18号第378页及以下各页(1n: of Ireland from the invasion by Reports of the Smithsonian Insti- Henry II to the revolution.Dublin, tution,17,P.352 ff.Washington, 1813)。-第117,146.153页。 1863:18,P.378ff.,1864)。—第 奥斯丁，约·《法学界说。（背通法学，或 666页。 实质法原理讲义提要。)》1869年伦敦版 巴霍芬，约·雅·《母权论，根据古代世界 第1一2卷(Austin,J.The Province 的条教和法权本质对古代世界妇女统 of jurisprudence determined.(An 怡的研究》1861年斯图加特贬(Bacho-- outline of a course of lectures of fen,J.J.Das Mutterrecht.Eine general jurisprudence or the philo- Untersuchung uber die Gynaiko- sophy of positive law.)Volumes kratie der alten Welt nach ihrer 1-I1.L0rdon,1869),一第643- religiosen und rechtlichen Natur... 656页。 Stuttgart,1861)。一第361.561一 B 565、634.660.663页。 巴兰尼《非罗兹-沙赫传》，齐亚乌丁·巴 巴卓尔《印度斯坦型帝扎希尔乌丁·穆罕 兰尼撰写，载于约·道森《印度史》第3 默·巴卑尔回忆录》，本人自撰… (Barant.Ta'ri'kh-i Firoz shahi 约·莱登和成·厄斯金译，1826年伦敦 Zikud di'n Barni'.In:Dowson, (Baber.Memoirs of Zehir-ed-Din The History of India...Volume IIl) Muhammed Baber,emperor of Hin- —第272一277页。 dustan,written by himself...and 巴特尔，安·《被葡德牙人作为俘虏流放 translated by J.Leyden and W. 到安哥拉并在那里和附近地区生活了 Erskine...London,1826)- 将近十八年的艾塞克斯的利城的安想 230页， 鲁·巴特尔的奇遇记》，牧载于约·平 巴卓尔《自传》，载于约·道森《印度史》 克尔颜《游记汇缩》第16卷(Battel,A. 第4卷(Baber.Autobiography.In: The Strange adventures of An- Dousan,J.The History of India... drew Battell of Leigh in Essex, Volume IV)。一第261.278页， sent by the Portugals prisoner to 巴赫特，约·雅·《关于美洲加利福尼亚 Angola,who lived there and in the 半岛的报告。附关于两篇错误报告的 adjoining regions,neere eighteene 材料1773年曼海姆版(B@egl,J.J, yeeres.In:Pinkerton,J.A General ==========第867页========== 86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collection of...voyages and travels mire...Tomes I-II.Amsterdam, ,Volume XVI)。一第663页。 1699)。一-第261.285页 班克罗夫特，你·豪·《北典太平洋沿岸 贝克尔，威·阿·《加鲁斯。奥古斯都时 各州的土著民族》1875一1876年伦教版 代罗马生活哨影。附注释和罗马人风 第1一5卷(Bancroft,.H.H.The Native 俗习惯介绍》，弗雷德里克·梅特卡夫 races of the Pacific states of North 译自能文，1844年伦敦版(Bccr,W, America.Volumes I-V.London, A.Gallus,or Roman scenes of the 1875一1876)。一第208、212.215、 time of Augustus,with notes and 472頁。 excursus illustrative of the man- 保楼尼亚斯《希腊记述》（共10卷） ners and customs of the Romans. (Pausanias.Graeciae deseriptio li- Translated from the German by bri decem)。…第527页。 Frederick Metealfe.London,1844). 贝尔纳（克莱沃的）(Bernard de Clairgaux) 一一第369页。 《圣玛拉基传》，首次收载于《圣徒岛文 贝克尔，威·阿·《哈里克尔。介绍古希 选，或爱尔兰圣徒的生平与行状。附有 精人的私生活：附注释和附言》，弗雷德 不为人所知的文件，即圣帕特里克的炼 里克·梅特卡夫牧师译自德文，1845年 缴，圣玛拉基关于高级教士的神启以及 伦敦版(Becker,W,A.Charicles,or 其他一些文件…所有这些文件第一 Illustrations of the private life of 次部分收集自手稿，部分收巢自出版 the ancient Greeks;with notes and 物，由T.梅[辛厄姆]发表1624年巴察 excursus.Translated from the (Florilegium insulae sanctorum German by the Rev.Frederick seu Vitae et acta sanctorum Hiber- Metealfe,.1 ondon,1845)。--第 niae;quibus accesserunt non vul- 368.498页。 garia monumenta,hoc est,Saneti 倍倍尔，奥·《我们的目的》(Bebel,,A Patricii Purgatorium,S.Malachiae Unsere Ziele)。1870年在莱比锡出第 Prophetia de summis pontificibus, 1版。一第196页。 aliaque nonnula...omnia nunc pri- ・(Bebel,A.)1878年9月16日 mum partim ex MS.codicibus,par- 在帝国国会会议上的发言，载于《德意 tim typis editis collegit ct publi- 志帝国国会辩论递记记录。1878年第 cabat T.MCessingham].Parisiis, 四届第一次例会》第1卷，1878年柏林 1624)。一第120页。 (Stenographische Berichte tber 贝尔尼埃，弗·《大英卧儿帝国、印度斯 die Verhandlungen des Deutschen 坦，克什米尔王国…游记》1699年阿 Reichstags.4.Legislaturperiode,I. 娇所特丹版第1一2卷(Bernier,F. Session 1878.Band I.Berlin,1878). Voyages contenant la description —第185一187页。 des etats du Grand Mogol,de l'Hin- 本佐尼，者·《新大陆的历史》1565年威尼 doustan,du royaume de:Kache- 斯版(Benzoni,G.Le Historie del ==========第868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署作索引 863 Mondo Nuovo.Venezia,1565)。 cinerallgemeinen vergleichen- 一第217一218页。 den Staats-und Rechtsgeschichte. 毕兴，安·弗·《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 01 denburg,1878)。--第625、639 二世统治时期的可靠史料。主要沙及 页， 人口、贸易、财政、军队…等方百 伯克，奥·《雅典人的国家经济》1817年柏 1790年汉堡版(B在chin%,A.F.Zuver- 林版邻1一2卷(Beh,A.Dic Staat5- lassige Beytrage zu der Regie- haushaltung der Athener...Bande rungs-Geschichte Konigs Friedrich 1-1L.Berlin,1817)。—第515页。 lI von PreuBen,vornehmlich in 伯克，奥·《雅典人的国家经济》，A.拉姆 Ansehung der Volksmenge,des Han- 译自德文第2版，1837年被士顿版 dels,der Finanzen und des Kriegs- (Bockh,A.The Publie economy of heers..Hambur8,l790)。—第683 the Athenians...Translated from 页。 the second German edition by A. 宾汉，海·《散得雏齿群岛二十一年，或该 Lamh.Boston,1837)。一第518 群岛的世俗、宗教和政治史》1847年哈 页。 特弗德一纽约版(Bingham,H.ARc- 伯内特，吉·《爱尔兰基尔冀尔主教威廉· sidence of twenty-one years in the 贝倦尔传（一些有关宗教问题、涉及罗 Sandwich islands,or the Civil, 马教会崇尚顺从的一觳原因的信件抄 religious and political history of 本)》1685年伦敦版(Burnet,C.The those islands.…Hartford-New Life of William Bedell,Bishop of Y0rk,1847)。—第347页。 Kilmore in Ireland.(The copies of 波利比鸟斯《通史》，汉普颠先生译自希腊 certain letters...in matter of reli- 文，1809年伦牧版第1一3卷(Polybius. gion,concerning the general mo- The General history...Translated tives to the Roman obedience...) from the Greek by Mr.Hamp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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